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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鹤归汀(野蓝树)


她眼睛弯着幅度,睫毛像羽状叶片一样,微微扑棱了一下,就像被净澈露水勾得下坠的花瓣尖。
“滑雪,我不会,可以一晚上在你怀里吗?”
“嗯。”
“想要你用纱布把我的脚包起来,医生说替我包扎的。但是我不要他,喜欢被你捆起来,喜欢你为我扎上蝴蝶结,因为我是你一个人的。”
“嗯。”
礼汀从来不觉得他癫狂病态,反而只觉得是自己坏,好多好多无礼的要求。
他给予在她身上的一切,她都喜欢。
礼汀不想离开,和他分开一秒,都会心脏停滞。
想贴着他黏黏。
她不想去京都。
不想认识他真正喜欢的人。
不想被彻底放在第二位。
江衍鹤把医药箱提过来。
她把绵薄雪白的脚,蹬在他腿上,害羞地踏了几下那人修长流畅的腿。
她好想凑近他隐秘的位置撩拨他,虽然最后被弄坏掉失去意识的是自己,但就是很想取悦他。
她应该是全世界第一个对他这么放肆的人了。
江衍鹤的视线算不上露骨和欲.望,甚至带点阴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胡乱动着的脚。
他说:“我本来还在生气你兀自受伤。”
他扯着她的脚踝,强迫她不许动。
像野兽一样,半跪下来,微微侧身,垂眼一边撕烂纱布,一边冷然地睇着她。
让她无法使坏,只能地抬眼看他。
他不悦的时候,傲慢又孤绝。
礼汀心虚又愧疚地咬住下唇,不安地垂下眼睛:“以后,不会一个人受伤了。”
“没有这么简单。”江衍鹤说。
“现在,你身上的这些隐秘的地方,都被其他男人看了个遍。”他英隽的脸上,充斥着恶劣却冷酷的嫉妒。
他接着说:“所以我会带你出去,告诉别人,你是谁的。”
他手指灼热,快要在她脚踝上烫出洞来。
因为他感觉到她的脚掌,雪白又轻,像羽毛一样。
只要没有钳握住,就会悠悠地往别的男人身上掠去。
但无论他捏得多紧,包裹伤口地时候多使坏,想要看她痛得眼尾濡湿求饶的样子。
她依然盈盈笑着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明明那么害怕疼痛的一个人,知道他没地方发泄的独占欲,现在为了取悦他,连在他身上学会的撒娇抱怨都遗忘了。
可是还是被嫉妒彻底填满,必须要在大庭广众下宣布主权。
“穿好衣服,不能再给别人看到你一小截皮肤。”
江衍鹤咬字很重,沉郁又湿冷,几乎一字一顿,缓慢地说。
他带着青年桀骜的欲:“这里很多被我撕好的长条纱布,如果一会儿在外面你多看那些男人一眼,我今晚一定把你捆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告诉他们,你属于谁。”
他环住她的膝盖下方的腿弯,温柔地把她抱到床上。
专心地把礼汀最喜欢的白裙子套在她身上,替她拉上拉链。
在江衍鹤看不到的地方。
礼汀眼睛弯弯地,露出一个笑来。
她没有说出来:可是,我一点也不害怕,很想被你这样对待,怎么办。
想要被他恶劣地占有。
想要得到整个他。
想要他春假在家里陪我。
更想,更想,被弄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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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第五章 写了,谢策清喝醉酒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有个人要报答他。
就是江衍鹤说的,会感激他。
串联起来了。忘记的小天使可以返回去第五章 看看。
我一直都是很有逻辑哒,绝不崩文!
不会怎么虐谢策清啦,他是恩人,会有一个好结局的

已经熟练于各种场合,举手投足都充满魅力,西装笔挺。
他提到了京域近几年,鲜少开展适合青年朝气蓬勃的运动。
明旭控股,为了响应国家冬奥会号召。
在今年,在旗下特意开了一个关于运动用品的分支品牌。
罗彬宣布,本次比赛的前十名,会在这场比赛中获得几百万到几十万不等的代言费。
他的字字句句都振奋人心,示意大家响应国家号召,进入全民.运动时代。
罗彬一边说,另一边的画面切换到扣人心弦的初赛现场。
沿路的叠翠山,都被灯火给点亮了。
烧的天空一片璀璨。
沿着从酒店往外走。
山上也涌入了不少来来往往做生意的小摊贩。
两人出房间的时候,都是全副武装。
他穿着大衣,里面是黑色白边的室内运动服,戴着黑色鸭舌帽,阴影覆盖着额角,只露出锋利英俊的眼睛。
但是礼汀知道,那人无论怎么戴好帽子和口罩遮掩起自己,但是在泱泱人群里出挑的英漠,又怎么会被人忽视。
沿路都会遇见许许多多的记者媒体,以及认识他的人。
果然,酒店的长林荫路。
来往不少人都恭敬地给他打招呼:“江少”。
礼汀恨不得变成一只小猫。
这样缩在他身上,就不会被人投来注视的目光了。
她不敢太任性。
礼汀在他怀里蹭了蹭,轻轻捶打着他,让江衍鹤把她放下来。
那人面无表情,却十分促狭地咳了一声。
示意她亲他,才会放。
江衍鹤丝毫不畏惧,因为记者,今晚都在别处落脚。
他没告诉礼汀,是想逗逗她,看看她慌乱紧张的模样。
他俩之间,虽然他一直稳居上风,操控着这段关系。
看似是礼汀害羞懵懂,主动的一直是礼汀。
但若要论感情的输赢,他愿意永远让她赢。
但是此刻,当着来来往往的人,她真的不好意思了。
礼汀红着脸缩回他的怀里。
见她久久不动。
江衍鹤欲擒故纵。
他寡冷地垂眼看她:“不是很渴望我给你弄上痕迹,然后彰显给那些人看你是谁的吗,说话怎么不算话。”
“亲亲就会放我下来吗?”
礼汀弱弱地推着他:“可是这里好多人,一定会被别人乱传的,说你浪荡。”
“很怕和我名字一起出现在娱乐八卦上?”他语气含了点笑,没继续逗她,抬眼看路了。
礼汀注视着他被口罩遮掩住的下颌,还是察觉到他笑了。
他一笑,她又被蛊傻了。
乘着两人走到转角。
雾气重,路灯也隐在远处。
礼汀再也克制不住了。
本来她的动作没办法自控。
还好他环在背后的手臂,有力地往上扶着她。
礼汀借力仰起身,把那人肩膀拉低,主动地拉下他的口罩。
她眼神迷离又恍惚,把自己的唇献了出去。
软软的唇,密密地摩挲他高挺的鼻尖。
滑下来,细细碎碎吻地那个人的唇。
见他不动,她小心翼翼地把舌尖伸出来,学着他的样子,囫囵地舔他。
礼汀带着崇拜又爱慕地眼神,小小声讲:“喜欢你。”
逐渐地,她的眼尾渐渐濡湿了起来,被朔风泅得湿漉漉的:“好喜欢,喜欢到死掉的那种,全世界第一喜欢。”
昏黄的路灯下。
他反客为主,把她抵在背风的墙上,挡住冰天雪地,留出一方温热。
江衍鹤缠绵缱绻的吻她,悠长又轻缓。
他之前的吻太多次急切地宛如野兽,她几乎忘了他还有温柔的时候。
但是长吻持续地实在太漫长,几乎纠缠了一个世纪。
“糟糕,我被人喜欢死了。”
他促狭地扶住她,逗她。
礼汀不舍得他离开地,吮他长驱直入的舌,把人撩得越发激烈。
“坏!”她抬起手,轻柔捶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直到最后,她差点被吻得晕厥过去。
她的嘴唇,喘息的时候,磕磕碰碰地呼出白雾,唇角水痕牵下来,就被冷空气冻住。
小冰凌又被那人湿润温热的唇融化。
礼汀恍惚地颤抖着,翕动眼睫,舌尖酥麻地想。
“呜,神啊,我实在是太爱他了,能不能让我死在这一刻。”
嘴唇分开的时候。
江衍鹤终于舍得放她下地了。
礼汀浑身都是软的,脚一僵,差点跪倒。
江衍鹤恰到好处地扶住了她。
他俩又从两个人变成一个人。
只不过,这次是黏在一起,贴贴着一起走。
她被他揽进怀里,紧紧搂着他,伸出双手环住江衍鹤。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一起向前走。
手机震动,铃声悠长,是打给江衍鹤的电话。
他把屏幕亮给身侧紧紧环住他的人看。
示意她,乖一点。
他很少在她面前,把一些会让她胡思乱想的事情,隐瞒。
是罗彬打来汇报情况的。
那人并没有避开她接电话。
待罗彬汇报完情况,说起运动品牌并购和上市的事。
他才专心下来,放走怀里的小猫。
但是礼汀的注意力,被街檐下买烤红薯的老人吸引了。
礼汀放开环得紧紧的人,她眼神亮晶晶地看着黑色的锅炉。
江衍鹤接完电话,发现她不见了。
到处找了一圈,才在前面路口,找到一个烤红薯的老人。
钨丝光晕的路灯,在他头上伫立不动。
老人头上带着毛领帽子,头顶光线把冬季照亮了。
在寒冷铅灰色的湿雾天,显得暖融融的。
礼汀站在一旁,眼巴巴地守着老人做最后的烘烤加热。
小猫很乖巧的样子。
他被她安恬的模样治愈了一些。
那人口罩下的唇,扬起了一个薄薄地弧度。
老爷爷看见江衍鹤走过去,站到礼汀的旁边。
他穿得昂贵的黑色运动服,整个人显得冷肃寡情,露出来的皮肤苍白,没什么血色。
口罩营造出疏离感,帽檐微掩住了他的眉眼,看起来怠慢倨傲,生人勿进的样子。
那人并没有抱臂站在远处等她。
而是走过来,把她微揽进了怀里,手指习惯性捏了捏她后颈的白围巾。
老人心里感叹两人真的般配。
他一边包好红薯,一边笑眯眯的说。
“小姑娘,可惜只有最后一个啦,你男朋友都没得吃。”
礼汀探着头,往锅炉里面望望。
“咳咳——”
她被炉火熏得呛了一下,真的卖完了。
她又听见老人笑:“你男朋友一看就是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应该不爱吃这种路边摊的东西吧。”
礼汀扫完二维码,还在为男朋友两个字感到害羞。
江衍鹤手机又响了起来。
是罗彬查到资料和评估计划后,作出的一些数据调整。
他咬字懒散地应了,转身站在一旁,和罗彬讲电话。
礼汀见他离开。
她弯着眼睛对老人笑:“您误会他啦,他特别特别好,从来不为了这些吃食挑剔。我今天吃了小蛋糕,不饿。他为了开车上山找我,赶了一天的路,我想卖个烤红薯给他暖暖胃。”
老人目送她举着热乎乎的烤红薯。
女生一边被烫地左右交换地烤着手,缓步走到男生身边。
老人知道,女生一定是自己喜欢吃烤红薯,才来买的。
看着她那副囤食小仓鼠的模样。
可是因为只有一个烤红薯,她心甘情愿让给她喜欢的男孩子吃。
那人还在讲电话,冷不防就被她在手心塞了热乎乎的烤红薯,顿时热量传到他的手上。
热气腾腾的烤红薯,还在冒着白烟。
他挂断电话,带着笑意的鼻音,低哑又欲:“怎么给我了。”
“给你暖暖手呀,最后还是要给我吃的!”
礼汀抱着他手臂依偎着他,嘴巴捂在围巾里,眼睛弯弯地撒娇道。
那人揉了一下她头上的呢绒白色贝雷帽。
把礼汀的手拽进自己的衣兜里,说,好。
两人路过一片猎场修改的弓箭场。
弓箭场特别大,有室内和室外的两种选择。
今天虽然开放,但是人很少,门口三三两两的,大多数游客都去围观赛车或者滑雪的刺激运动了。
江衍鹤给礼汀介绍说,叠翠山在建国前,经常会有人进山捕猎,猎兽,猎鸟。
国家后来把后面那些山连同这里,都列入4A景区和自然保护区。
但是之前的游客,还是手痒想捕猎。
于是山上的老板发现了商机,改建了一个规模宏大的捕猎场,人工培养鸟类和小型动物。
两人走近弓箭场。
门口守候的工作人员,立刻带人往里面走。
江衍鹤话少,带着一点厌世感的冷冽,衣料有种润泽的舒适。
他的心思在礼汀一个人身上,把她揽紧。
一身矜贵公子哥的钱味儿,一看就知道是未来资本家。
不熟悉客人面孔的工作人员,赶快找来了值班的贵宾接待。
穿着毛皮装的长腿接待一进来,立刻认出了是熟客江家公子。
他说了句小心,却也没有松开衣兜里和礼汀纠缠在一起的手。
而是示意别人,刷完vip的卡。
江衍鹤摘下一边耳朵的口罩,下颌线优越锋利,不着情绪,报出了江家特拱的室内号码场。
他看起来很贵气,从手腕的名表到脚下的球鞋,却还捏着礼汀买的廉价大红薯。
他没抽出心思,没打量领路的射箭辅佐小姐一眼。
即使两位小姐,看见是他本人,眼睛都亮了一瞬间。
这里的射箭辅佐小姐,都知道他英俊,打赏又来得丰厚,也从不做出出格举动。
根本对那种事没什么兴趣,只安心练习射击。
他每次带着生意伙伴来,都抢着为他服务。
但他惯常没把人放在眼里,只让人递来箭,换靶心而已。
礼汀瞧着她们穿着红色国风芙蓉旗袍,风情万种的模样。
她倒是眨着眼睛,羡慕地看着她们,舍不得挪开。
但江衍鹤连女人的醋都吃。
他面沉如水,把她口罩往上一拉,遮住眼睛。
上台阶的时候,直接把人抱上去了。
礼汀被人带到了一个恢弘的独立弓箭场。
她揭开遮住眼睛的口罩一看。
差点被奢靡和繁华震撼。
这里空旷巨大,接近上百种不同的射击器具,在墙壁上可供选择。
“外面太冷,别人射小动物你会害怕,在这里坐一会,喝点热饮。然后我们去滑雪。”
等人肃清场地的时候。
他站在露台,遥望远方群山,倚靠着围栏,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江衍鹤想起,他第一次被Phallus带到这里来的时候。
才十五岁。
那时候他正值青春期,沾染桀骜的叛逆,不知道天高地厚。
年长的恩师,递给他了一把有瞄具的反曲弓。
箭头锐利,闪着寒光。
箭羽上是复式长尾金羽翠绿的毛,
Phallus让他对准远山上绿叶后的那抹白。
“那是什么。”江衍鹤问。
Phallus:“白色的能有什么,养的肉鸽,小鹤会害怕射击鸟类吗?”
“我就没放在眼里过。”
倨傲修丽的少年哼笑了一声,接过身边人递来的箭羽。
江衍鹤姿势帅而利落。
侧身勾手,抬指放箭,百步传扬。
在绝对自信中,带着笑意射过去。
青碧色的翎羽与空气摩擦,发出势如劈竹的啪嗒声。
江衍鹤缓睁开半眯一只的眼,等着被夸奖的刹那。
没有夸奖。
只听到一声绝望的犬类哀嚎。
对面不是白色鸽子,是他养了四年的狗。
江衍鹤向来贪乐顽劣,给这只陪伴他几年的大型犬取名:“白无常。”
狗是白色的杜高犬,外公康刿送他的。
被捡尸的手下带回来的时候,大狗的前脑被它的主人射了一个对穿。
如今,杜高犬真的被白无常勾走了魂魄。
江衍鹤看着地上抽搐的狗,心脏粉碎,几乎骤停。
这条狗,陪他在旧金山转机到渥太华机场。
它忠诚,温和,几乎把他当成它的一切。
江衍鹤向来喜欢,这种感情里的绝对笃定。
永远牢牢操控,无需担忧背叛。
非常满足他的掌控欲。
只有他,才知道这条蠢毙了的狗。
多离不开他,多害怕被他抛弃。
有次飞机晚点,它在渥太华机场等到姗姗来迟的主人,眼睛溢出了多少泪。
泪都是别的一切事物或者人,在和他告别的时候流。
江衍鹤从不流泪。
白无常却抽搐着,想他上前摸摸他。
它微动着舌头,想最后舔一下它爱了一辈子的主人的手。
江衍鹤没任由它舔,他抬起眼,一滴泪也没落。
他嗓音生硬地问,“老师,为什么。”
“前几天,他玩耍时咬伤了你的手腕,所以它该死。”
Phallus肃穆地说。
白无常并不是咬伤他的手腕。
而是它过度兴奋,犬齿控制不住力道,勾伤了主人喂食的手。
这实在太正常不过,甚至江衍鹤根本没放在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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