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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主他爹he了(栗舟)


祁昼明起初一直将她抱在怀里,可后来却在她的坚持下不得已将她放下。
她时时刻刻记着他身上还有伤。
虽然他说只是小伤,但她清楚,依祁昼明的性子,即便是被人在心口刺了一刀,只要不死,恐怕都会说是小伤。
这一路上,她都惴惴不安。
她能察觉出来,他的脚步声越来越重。
她想让他停下歇一歇,但又不知那些杀手究竟还有没有跟在后面,便只能惶惶着一颗心,追着他的步子往前走。
她从不知自己还能走这么远的路。
直到突如其来的闪电将头顶的天空撕裂出一道豁口,一瞬间亮如白昼。
容因眼尖地瞧见不远处似乎有一座破败的房屋。
瞧着像已被人废弃,无人居住。
眼看雨势即将变大,不如进去暂避。
进来后,容因才发现这里是一座废弃的破庙。
许是因建在密林中,四周荒僻无人居住,逐渐被人遗弃。
只是不知起初建庙的人,为何会选在这样一个地方。
容因大着胆子在院里寻了几根木棍,用来顶替柴火。
祁昼明身上带了火折子,因此即便她从未尝试过用这种方式生火,但也点着了。
四周亮起的一瞬间,她回眸,看见祁昼明倚靠在身后不知名的神明塑像脚下,面色惨白,漆黑的睫羽垂落,仿佛被折断的蝶翼。
见她看过来,他勉力睁开眼,对她笑笑。
容因心口揪痛得几乎呼吸不上。
她还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模样。
祁昼明微眯着眼,睨着眼前泪眼婆娑的小姑娘。
轻咬了下舌尖,维持清醒。
他身后是冰冷的石像,浑身被冰凉的冷雨浇透,可鼻息却有些发烫。
“哭什么?”他轻笑一声,费了些力气,伸出手替她拢了拢颊边的乱发。
语调漫不经心,竟还带着一丝慵懒。
他不问还好,一问,小姑娘那双水光盈盈的眸子顿时像被凿开的泉眼,汩汩地流下泪来。
简直是无穷无尽地流法。
“你究竟……伤在何处了?”
一句话被她说得断断续续,也难为他还能听清。
男人脸上的神情微僵,轻轻抚着她的脸,大手冰凉。
“别哭,再哭就丑了。是小伤,你安静些,我歇一会就好。”
容因却不信他的鬼话。
轻咬了下唇,她一狠心,上手去解他腰间的盘扣。
腰封上的玉石与盘扣轻撞,发出脆响,在寂静的破庙里格外明显。
她的手在发颤,动作却有条不紊。
腰封刚解下,那双冰凉的小手却被一只大手按住。
即使是眼下这种境地,这人竟还有心思同她玩笑:“夫人即便再急不可耐,想要做那桩事儿,也得等咱们脱困再说不是?”
容因狠狠剜他一眼,头一次甩开了他的手。
手上一空,祁昼明微怔,但很快低头摩挲着指尖,神情专注地盯着那只手看起来,仿佛能从上面瞧出花来。
苍白的薄唇微勾,轻笑。
容因却不管他发什么神经,双手用力一拽。
“刺啦”一声。
他身上那件湿透了的玄裳,连同里面白色的中衣,被她毫不留情地扯开,露出精瘦的胸膛。
黑黢黢的血洞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四周的空气都凝滞下来。
破庙外,雨声渐响,如玉珠滚落,一颗一颗砸得她心口生疼。
他左侧下腹处,被人用利器直接捅穿,先前流出的血与雨水混在一起,将他的白色的中衣染成殷红。此刻周围的血已经凝结,变成暗红,越发可怖。
可他竟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同她说只是小伤。
“祁昼明,你混蛋!”小姑娘清亮的声音变得嘶哑,恨恨地盯了他半晌,最终却也只是憋出了这一句话。
“是是,我混蛋”,男人轻叹一声,无奈地劝哄。
只是他在这方面实在生疏。
说完这句,便不知该如何开口。
只能看着她眼泪一个劲地流,却沉默地撕破裙摆,替他包扎。
一回生,二回熟。
这样的事做多了,容因的动作竟显得有几分熟稔。
温暖的火堆里时不时传来哔剥的脆响。
他黑沉的眸凝在她白皙饱满的额头上。
再向下是那双舒展的眉眼和盈着水雾的眸子,此刻眼眶应当红红的,眼尾还染着淡色的胭脂,好看极了。
他身上有些烫,许是受伤又淋了雨,要起热了。
容因脱去他上身被撕破的衣衫,垂着眼站起身,不与他对视,步履匆匆地抱着一堆湿透的脏衣走去另一边。
她用几根木棍简单拼凑了个衣架,将他那些衣衫架在火边烤着。
此处荒僻,不知离这儿多远的地方才有人烟。
这身衣裳,明日多半还是要穿的。
弄破了用腰封束起来还能将就,但他受了伤,再穿着一身湿衣只会雪上加霜。
谁知她刚将祁昼明的衣衫都晾上,却忽然传来他低哑的嗓音:“将衣服脱了。”
容因下意识低头看一眼自己湿透后紧贴在身上的衣裙,确实将她勾勒得凹凸有致,尤其胸前那两处圆鼓,曲线更是鲜明。
小姑娘顿时双臂环抱在胸前,红着脸斥道:“你有病啊!”
祁昼明头一次有些哑口无言。
沉默片刻,他才无奈道:“我是让你将衣服脱了,也烤一烤,不然会得风寒。”
容因脸色一瞬间爆红。
原来不是人家想歪了,是她想歪了。
憋了半晌,她闷闷地回了一声:“哦。”
可衣衿解到一半,她忽又回头,瞪他:“你闭上眼,不许看我。”
祁昼明嗤笑一声,意有所指地道:“夫人想多了,我什么没看过。若真想看,大可回府之后细细欣赏。此处光线这般暗,岂不辱没了风景?”
这话说得流里流气,不像好人。
容因气结。
臭流氓。
她记得这人从前也不这样,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满口.淫.词艳语,色气得很。
不过他说得也对。
左右先前该见的不该见的都让他瞧见了,如今形势所迫,也不必纠结这些。
咬了咬牙,她解开衣带,脱下湿透的下裙、外衫和里衣,只剩下一件绯红胸衣和一条宽松的白色亵裤。
只是那胸衣是她让碧绡仿照后世的做出的样式,远比这里女子穿的小衣暴露得多,整个腰腹都毫无遮掩,她胸前娇嫩的雪堆更是被勾勒得极为蛊人。
门关着,但这破庙里的旧门板显然已破败不堪,连最基本地抵挡风雨的作用都大打折扣。
凉风夹杂着雨丝从门板上的破洞里送进来,吹得她一阵战栗。
容因下意识环抱双臂,瑟缩着。
“过来,替你暖暖。”他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她转眸,那人正仰头觑着她,唇边带着一丝淡笑。
容因白他一眼:“多谢大人好意,我自己会烤火。”
说着,她往火堆边挪过去。
本以为这样他就会歇了作妖的心思。
谁知那人却低低笑了声,从善如流地换了个说法:“那还请夫人过来,替我暖暖。”
见她看过来,他又补了一句:“我冷。”
容因蹙眉。
他面色惨白,唇上毫无血色。
甚至因为先前失血过多而有些发青。
被雨水打湿的青丝依旧规规矩矩地束得好好的,只是有几缕散落到了胸前,越发显得他面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平日里看,他的长相于男子而言过于昳丽,但一旦虚弱受伤,清隽的面容和精致的五官却隐隐勾勒出奇异的,病态的美感,极易叫人心软。
容因眼底闪过一丝懊恼。
方才她就该将火堆生在祁昼明面前。
但当时只顾想着寻个宽敞的地方,竟疏忽了。
迟疑半晌,容因终究还是在他的眼神里一点一点地败下阵来。
这个狗东西,就是吃准了她会心软。
小姑娘迈着步子,一步一挪地走到他面前。
却又在离他一步之遥处站定,迟迟不肯蹲下身来。
容因咬着唇,提前约法三章:“你说好只是取暖,不许动手动脚。”
“嗯”,那人愉快地轻笑一声,答应地十分干脆。
容因稍微满意了些。
红唇翕张,还要说些什么,却忽然惊叫一声。
骤然失重。
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她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
他身上真的好凉,他没说谎。
即使淋了雨,她身上仍旧香香软软。
同他想象中的一样,十分好抱。
容因估计他腹部的伤口,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却给了贼人可乘之机。
那双冰凉的大手不老实地沿着婀娜的曲线一点一点地上移。
先是轻轻揉捏她腰间的软肉,再探向她的腰窝,然后像找到了新玩具一般,摩挲着她脊骨上的每一节凸起,慢慢、慢慢地向上。
忽然,那双作怪的手在她蝶骨处停住,竟隐隐有前移的趋势。
容因一惊,按住他的手。
咬牙切齿:“祁昼明,老实些,你方才答应我了的。”
“是啊”,那人揶揄地笑起来,“我答应了夫人不动手动脚,却没说不动小桃子啊。”
容因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他。
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里眸光熠熠。
头一次,他眼神像此刻这般,温润莹亮。
“夫人,我疼。”
“给我香一香,好不好?”
他嗓音微哑,此刻抵在她颈侧说话,带起阵阵酥麻,一直传向四肢百骸。
对上那双满溢着春水一般的眸子,她鬼使神差地问:“难道香一香……便不疼了?”
“自然。”
他竟答得理直气壮。
明知他是信口胡诌,故意逗她,想让她放松些。
她却像是受了他的蛊惑,竟鬼使神差地想,若他当真疼得难受的话,好像也、也不是不可以。
思及此,容因红着脸,咬着下唇,慢慢撇过头去,阖上眼低低“嗯”了一声。
祁昼明一怔。
半晌,看着小姑娘明明羞怯害怕,却还紧紧闭上眼,摆出一副任由他施为的模样,他唇角勾起,弧度越来越大。
心口像塞了一团棉花,软得不像话。
怎么就这么乖呢?
他说什么,她竟都信了。
这么好的小夫人,他可得,好好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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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因撸起袖子:今天谁都别拦我,我要打死这个老流氓!感谢在2023-08-19 23:43:35~2023-08-20 23:43: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他的指腹每过一处,都似纵起零星的火苗。
少女从桃腮到雪颈都布满艳丽的灼红,长睫簌簌眨动。
良久, 绵软无力的藕臂攀上来, 企图将那只手按住, 却怎么也推拒不动。
容因只得泪眼婆娑地回望过去,颤声哀求。
眸底水光盈盈, 在晦暗的火光中格外惹人。
祁昼明喉间逸出一丝轻笑。
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住手,放开绵软的雪堆, 甚至好心地替她扣上盘扣。
那人低哑的嗓音里透出餍足, 轻轻啃咬着她耳垂上的软|肉问:“夫人的小衣怎么如此与众不同?”
先前的酥麻还未褪去, 便又被他惹得一阵战栗。
一时不查,喉间忍不住逸出一丝轻弱的喘息。
容因几乎要生出恼意。
眼中却蕴着盈润的水光,乖巧地道:“普通的小衣……穿着不合身, 我便让碧绡偷偷给我做了这样的。”
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极会长, 细腰长腿, 处处匀称纤瘦, 但唯独小桃子规模甚是可观。
平日里走动还好,但若是跑起来, 穿着宽松的小衣会极不舒服, 才自己画了样子让碧绡帮忙做出来。
“好看”,黑眸沉沉, 幽深晦暗, 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诱哄, “回头让碧绡再多给你做几件, 换着穿, 嗯?”
心思昭然若揭。
“流氓!”少女嗔他一眼, 眼波流转,洇红潮湿的眼尾夹杂着丝丝缕缕勾人的媚意。
想的美。
若不是体恤他此刻是个身负重伤的病人,才不会答应他如此无理的要求。
祁昼明喉间逸出一声低笑,心下些许放松——
他的小夫人,总算不再像方才那般惶惑不安。
他不善言语间的安慰,便只得做些别的,引开她的心神,别全放在自己的伤势上。
一场缱绻过后,他的体温似乎真的升上来了。
感受着身后略显灼热的胸膛,容因支起上身,探了一把他额上的温度。
淋了雨,略微有些烫,但看样子只是低烧,这半晌也没有高起来,应当一时半会儿无碍。
容因略略松了口气。
他们在这破庙中已经待了好一会儿了,那些杀手迟迟不曾追上来,想必是四处寻找无果,便打消了念头。
撑过这场雨,等外面的天亮一些,她便带他去看郎中。
想起方才那可怖的伤口,她仍心有余悸。
良夜温柔,篝火暧昧。
猜测他此刻心情应当不算差,她大着胆子道:“祁昼明,你日后能不能,少同人结仇?”
这话与她平日的小心翼翼相比,实在是失了分寸。
像他这样向来说一不二的人,她心知肚明,就算当真对她心生好感,在意她、疼惜她,恐怕被这样干涉,也是不悦的。
祁昼明听了,却不答,只是垂下头似笑非笑地觑着她。
小夫人审时度势的本事真是一绝。
总能在他最不能拒绝她的时候,向他提要求。
容因却误会他心生反感。
小脸白了白,抿紧唇,垂下头。
似乎在示弱,实则仍倔强地不肯松口。
他幽幽道:“夫人是想管束我?”
小姑娘浓密的睫羽颤了颤,低落道:“不敢,是,是担心您……”
身后倚靠着的胸膛忽然微微震颤,耳边随之传来一阵低笑:“为何不敢?”
“嗯?”容因怔怔抬眸。
对上一双蛊人的桃花眸。
“你是我夫人,你管束我,难道不应当吗?”
他目露促狭:“再说,你看谁家夫君不是让夫人管着的?夫人不肯,难道是心里还惦记着什么卫小公子、李小公子的?”
一股醋酸味儿。
容因没想到会听见这样一番话。
直勾勾地盯着他,迟迟不曾移开眼。
“怎么,夫人这么瞧着我,又想了?”那人不正经地凑在她耳边调笑。
“去”,容因轻啐他一声,忍着双腿的酸麻从他怀中逃了出去。
心口却剧烈地“砰砰”跳个不停。
借口去看衣裳是否烘干,容因好不容易能和他拉开些距离,逃出了某人的不安分魔掌。
小姑娘蹲在火堆旁,捡了根枯枝认真地拨弄着。
脑子里却乱糟糟一片。
让她管束他?
这是今后都会乖乖听她话的意思吗?
祁昼明这个人,从来不轻易许诺,但答应旁人的事总能做得分毫不差。
且他骨子里十分倨傲,不肯向人低头。
如今却对她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在告诉她,她在他心里的分量是不同的?
是不是就意味着,她今后也不必再在他面前谨小慎微、装乖卖笑,可以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表露自己真实的念头?
心像被泡进了一整罐甜浆里。
她不自觉笑起来,漂亮的眸子眯起,像两道弯弯的小月亮。
男人觑着她的背影,漆黑的瞳仁里染上笑。
先前她质问他,同她是什么关系,就来管她。
那时他答不上。
但如今却想明白了。
只希望小姑娘能听懂。
既然她不愿意被他管束,那今后便都由她来管束他。
她说什么,做什么,在他眼里,都只会是对的。
不知是不是前次受伤时,容因给他端去的那一碗又一碗补汤起了作用,总之祁昼明这一夜没有烧起高热来。
只是身上一直微微发烫。
天泛起乌青色时,祁昼明将怀里的小姑娘唤了起来。
许是累极,昨夜她后来坐在火堆边睡着了。
小脑袋一点一点,像小鸡啄米似的,却愣是没有醒。
火堆旁边虽然温暖,却不安全。
衣裳早就烘干,两人都穿上了衣衫。
祁昼明忍着伤口钻心的痛,从地上站起来,将小姑娘抱起来,又坐回到石像边。
看着小姑娘娇憨的睡颜,他坏心地捏了把她颊边的软肉。
果然惹的她“咕哝”一声,不悦地摇头。
他轻笑一声,盯着那张白嫩的小脸,看了半晌。
才阖上双眼。
“叫我做什么?你不走吗?”
容因睁着迷蒙的双眼看他,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两人此刻身在何处。
往日里醒来时他多半都已经走了,但从来不会将她吵醒。
像今日这般刻意唤醒她,还是第一次。
容因下意识觉得,他约莫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同自己说。
谁知那人却唇角微勾:“走,当然要走。只是我怎么忍心,丢下我这么好看的小夫人。若是弄没了,可就不知道要上哪儿找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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