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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天道后,和反派网恋了(火华林夕)


笛秋扭过头,把视线放在郁印白身上,他今日是半披着头发,那头发黑亮顺滑,如上好的丝绸一般,上面的头发则是用玉冠加簪子固定。
落在他头发上的目光迟迟不能移开,笛秋藏在袖子底下的手动了动,想摸。
笛秋大胆地提出:“可以借道友的头发试试这簪子吗?”
小天道现在的眼神亮的惊人,就跟个太阳似的,平常也只能算个夜明珠的程度,如果真形容,那就是如狼似虎,郁印白只觉心中一悸,有种被盯上的感觉。
这样一想,郁印白眯起眼眸,目光落在笛秋的脖颈上,眸底是晕不开的墨色。
他倒要看看小天道准备做什么。
笛秋拿簪子的手一顿,她隐隐约约感觉到有杀气,再一抬头,只看到少年笑意盈盈道了句:“好呀。”
应该是她的错觉吧。
两人面对面站着,郁印白比笛秋高出快一个头,如果真要取簪子,还得踮起脚尖才行。
笛秋举起簪子比划,还时不时踮起脚尖,想蹒跚学步的婴儿。
郁印白突然就懂她的意思,原来是够不到,眸底溢出几分笑意。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低下了头,正好可以让笛秋不用踮脚尖。
咦,白道友低下头了。
笛秋发现了这一点,弯起眼眸,浮现几分暖色。
果然,姓白的道友都善良。
她伸出手,将郁印白头上那固定玉冠的簪子拔出来。
两人是面对面的,靠得极近,笛秋的脖颈就这样暴露在郁印白的视线之中,小天道身上的香味不停地往他鼻子里钻,郁印白呼吸一滞,眸中诡谲一片。
笛秋正打算换上那只簪子,动作忽然一滞,身体仿佛过电般。
脖子上忽然有片湿润,像是有人舔过一般。
她低头看去,才注意到两人现在的距离有多近,白道友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上。
应该是她的错觉吧,笛秋的注意力又转移到手中的簪子中。
小天道并未看到郁印白舔了舔嘴唇,像只餍足的猫。
“好了。”肩膀被拍了一下,他直起身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若有若无地拂过他的头发,再看笛秋脸上并无什么异样。
他舔了舔上颚的犬牙,高挑的眼尾肆出一缕邪气。
是他的错觉吗,小天道是在撩拨他吗?
悄咪咪摸到头发之后笛秋心满意足地收回手。
果然,和她想象中的手感一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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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子已经换好, 笛秋退开半步,满心期待呈现的效果。
独属于天道身上的味道淡去,郁印白敛去眸中的不悦, 站直身体, 那张俊秀的脸上端的是温润的笑, 眼尾的邪气早就收敛得干干净净,半点没有刚刚那大尾巴狼的样子。
笛秋打量着郁印白, 露出两个小酒窝,满意极了。
少年长身如玉, 身姿挺拔, 那墨发配上玉色的簪子很是相称, 堪称一句浊世清贵公子,当然也是因为他脸好看气质也好,才能有这效果。
突见郁印白笑容展开, 满目柔情。
隔着时空相望, 她仿佛看到了道友带上这只簪子时的样子。
大抵也是这副好看的样子。
“仙子, 好看吗?”少年明知故问, 露出笑容,依稀可见那对略微圆润的犬牙, 极为乖巧, 任谁也不将他与那露出獠牙的毒蛇联系在一起。
但郁印白清楚,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笛秋道了句:“好看, 我买了。”
送给道友肯定合适。
“那仙子帮我将这簪子换下来。”郁印白勾唇一笑, 也没觉得自己提出的要求失礼。
小天道手里还拿着他原来的簪子呢。
笛秋欣然应允。
这样她又能偷摸对方的头发了。
郁印白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随即低下头来。
“瞧瞧, 人家这小两口感情真好。”不知道是哪个夫人悄悄说了一句。
传入了郁印白耳中, 他捻了捻袖口的布料, 嘴角勾起。
小两口吗?他第一次这个词和他连在一起不是那么讨厌了。
笛秋不如郁印白听觉敏锐,她正专注拔簪子,还要不露痕迹地摸头发,根本分不出心思。
正如郁印白猜想的那样,在笛秋换簪子的时候,头发被摸了一下。
他眼底的笑意不断扩大,突然出声道:“仙子,我的头发是不是很好摸?”
“好……”摸
“你怎么知道?!”
笛秋对上他那满是笑意的眸子,突然反应过来,他在套话。
郁印白微笑道:“这下不知道也知道了。”
再仔细看,他眸中并无责备之意,但架不住笛秋心虚啊,做坏事被抓包,这让她与有种被某位故人支配的恐惧,没错,就是郁印白。
她羞得脸红了大半,气弱道:“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白道友别生气。”
郁印白眯起眼眸,脸色已经冷了下来,昭示着他的不悦。
气她撩拨他?不过,在她眼里怕是没有那些个旎旎的心思。
小天道心里实在在慌乱得很,眼神乱飘,根本不敢看郁印白,也没注意到他现在的脸色。
“仙子此举实在太过孟浪了些,若是对旁人如此可就不是这样了。”郁印白语气不咸不淡道。
“我,我知道了。”笛秋脸色烧得更厉害了,声若蚊蝇,再说下去,她快找不到能容下她的地了。
她也就奇怪了。
往日里也心如止水的,但遇上这人总是会有些出格的想法。
她真怕白道友以为是个急色的人,又忍不住解释了一句:“我不会对别人这样的。”
这话的另一层意思听上去岂不是更显得居心不良。
小天道反应过来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
早知道还不如不解释,这样一解释更是说不清了。
郁印白又正好是个阅读理解合格的,他反问了一句:“那是只对我这样?”
笛秋差点一口气没撅过来,简直是越描越黑。
她还真是不好怎么解释了 。
郁印白嘴角微扬,这回倒是真心实意的愉悦了,他靠近笛秋,问道:“那这是为何?还从未有人对我这样过。”
毕竟魔尊的名头在那里,谁还敢调戏他,小天道倒是个胆子大的。
这人顶着一张美人脸做着最无辜的表情才是最致命的好吗?
那双眸子简直了,眼角内勾,眼尾上扬,细看他的瞳孔是灰色所凝聚成的墨色,这种灰色会让人有种疏离的感觉。
在她的印象中,有个人的眸子也是灰色,只是那人的眼睛没有光,无悲无喜,不对,她离开时,郁印白眼里是有那么一点神采的,但是离开后却是不知道了。
而“白流月”不一样,他眸中里面汇聚着天上星光,很是勾人。
这样一看,大反派似乎挺可怜。
不对,她怎么会想到郁印白呢?
笛秋立马止住了自己可怕的想法。
那还能因为什么?
这人手好看,脸好看,眼睛好看,就连头发丝也好看,哪哪都好看啊。
郁印白没得到笛秋的回答,往她那边又逼近了几分,大有一种得不到答案不罢休的感觉。
笛秋看着那张脸越来越近,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她的脸都快烧起来了,舌头就跟打了结一样,捋都捋不直,豁出去了才小声地说了句:“因,因为别人没你好看。”
这天气怎么这么热,蒸得她脑袋都快冒烟了。
得到答案,郁印白满意地退开了,拉开两人之前的距离,看小天道脸红得快滴血了,那双眸子隐隐有水光浮动,好欺负极了,他甚至有更恶劣的想法。
“得如此相貌,是我的荣幸。”
这话听上去有点欠欠的。
笛秋还想说什么。
“姑娘,您要的首饰我给你拿来了。”店铺小哥的声音插了进来。
笛秋大概看了一眼,这些首饰确实不错,无论从样式,做工来说都不错。
她余光一瞟,先前的那个老妪要离开了,简单地挑了几只连带之前选中的白玉簪子一同付账了。
其他簪子都被她一股脑地放入空间里,唯独在收起那只白玉簪时动作格外细致,宛若那东西是什么绝世珍宝。
郁印白注意到了,眸光闪烁,捏在袖子下的手又紧了紧。
笛秋收好东西,道:“走吧。”
郁印白跟在笛秋身后,并未过问大多,更何况他压根不在意。
他的目光还在那只白玉簪上,眸底的情绪有几分看不真切。
笛秋也不会注意,她正专心地跟着那个老妪,看她往李府去,在进去立马将人拦住了。
那老妪被人拦住去路,又看是这小姑娘,眼神凶恶:“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些事。”开口的是笛秋,而郁印白静静地站在旁边,堪当护花使者的角色。
老妪眼珠子一转,依旧嘴硬道:“你……想问什么,我都不知道。”
说完,这老妪往笛秋这边撞去,打算硬闯出去。
在动作之前,她偷偷往手中捏了个东西,就是这个动作,让郁印白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气息。
见她动作,动作飞快地将笛秋拉开了,不仅如此,暗里甩出风刃,那老妪手一软,手中的东西滚落下地,是一道符篆,上面隐隐冒着黑气。
郁印白不动声色地把这东西收回囊中。
笛秋确实还有点懵,那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呆呆的。
嗯?是谁拉了她一把?是白道友,这人看着瘦弱,但这手劲倒是挺大的,反应也快。
老妪发现自己怎么也走不出去,就跟有墙壁一样,再看看这青天白日的,脑门上的冷汗大滴大滴往下掉,腿抖得跟筛糠一样。
一脸惊恐,更加用力拍打结界,大喊道:“有,有鬼啊,快放开我!我要离开!”
笛秋也没想把人吓成这样。
白道友什么都不问的吗?也不怕她抓错了人?笛秋突然觉得别人太信任自己也不太好,她连讲故事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人在首饰铺鬼鬼祟祟的,看她又慌慌张张地往李府走……”
既是解释又是掩饰。
郁印白笑着夸了句:“仙子机智过人。”
笛秋露出浅笑,极为收敛,软声道:“就是这人不太好审。”
就是这尾音轻轻软软的,透出几分愉悦,也难为她如此努力压住翘起的猫尾巴。
郁印白眸中满是笑意,主动请缨道:“若是仙子信得过我,可以交由我来审查。”
“那交给你好了。”
“仙子去那边等待即可,我怕到待会会吓到仙子。”
郁印白值得是街道处的一个拐角,也就十步远。
笛秋没有异议。
等她一离开,郁印白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支开笛秋是因为有事不能让她知道,比如这道由魔气绘成的符篆。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郁印白一改之前温和的面目,整个人身上的气息越发凛冽起来,与记忆中的那个魔尊并无二致,如一条阴冷的毒蛇。
在老妪越来越惊骇的目光中,他渐渐逼近。
半刻钟后,郁印白走了出来,望向巷口的小小身影,目光是连他也从未察觉到的柔和,身上的冰冷散去大半,唯有阳光落在身上的暖意。
他第一次觉得阳光不那么讨厌了。
“好了。”
听到声音,笛秋踢石子的动作一顿,往他身后探去,地上倒着一个人,昏迷不醒,估计是吓晕过去了。
而郁印白跟半刻钟前并无二致,身上没有鲜血,连头发丝都未曾凌乱过。
笛秋稍微放下心来,关切地问道:“消息都问到了吗?”
郁印白扬起笑容,微微颔首,温声道:“边走边说。”
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
笛秋没看到,那老妪在地上口吐白沫,眼睛发白,宛若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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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 笛秋与郁印白并肩而行,少年清润的声音传入笛秋耳中,他说话不急不慢, 娓娓道来, 笛秋听得入迷。
“那几名女子的死确实与那老妪有关系, 此人是说媒的好手,常奔走于后宅庭院。”
“哪家女子如何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也让她有了犯案的机会。”
“不过,这也仅限于把人带到指定的地方, 后面也没她的事, 实际上怎么动手的她也不知。”
“至于为什么选那些女子, 好像是因为主使之人说八字合适。”
普通人家婚嫁基本上都有和八字的说法,媒婆能拿到这些女子的八字也不稀奇。
“至于是何人指使的,她也并不清楚, 每次与那人见面时, 那人都是一身黑, 遮得严严实实, 唯一的特征是虎口处有一块手指大小的红斑。”
郁印白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隐去其中了一些信息, 比如那人曾交给她一道魔符, 说是有什么急事时可以使用,再比如, 那李府小姐的死与她并无干系。
“如果想进一步挖掘事情的真相, 我们需要去走访那几个逝世女子家里。”
郁印白说得清清楚楚, 笛秋不用费什么心思便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
她算是知道了这老妪背上那几个鬼魂的由来了。
两人走到城南一个简朴的小院前, 敲门。
这户人家的女儿是第一个被发现挖心惨死, 据说, 在案发后一天,二老发现往日里早就起了的闺女还没起来,等走进去,发现人早已死去多时,安详得如同在睡梦中。
来之前这些情况在已经在案卷中写明,初始都说这人可能是吞药自,杀的,但是这二老都不信,验尸后才发现这尸体的心脏那里空了,但又找不到什么线索,做悬案处理。
直到后面,又有好几人遇害,也是同样的死法,这才认定是妖邪作怪。
笛秋刚回想完,只听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老汉,明明是三四十岁的年纪,却满头白发,看上去一下子便老了几十岁,想来女儿去世对他影响挺大的。
“你们是谁啊?”老汉打量着两人,一脸警惕。
“我们是浮光派和空山派的弟子,这次过来是除邪祟的。”
老汉先是怔了一会,红了眼眶,随后便是激动地朝里屋喊道:“老婆子,快来快来,仙长来了。”
“来了,来了。”妇人的声音由远到近,室内乒乒乓乓一片,估计是撞到了什么瓦罐之类的东西。
老汉抹了一把眼中的泪,随后解释道:“两位仙长莫怪,自从我家囡囡走后,我那老婆子就病倒了,就是不甘心没抓到杀人凶手,这才苦苦撑着。”
“若是让她知道仙长来了,也能有些精神。”
笛秋有几分动容。
这对夫妻想来对他们的女儿极好,这才会失态到如此地步。
面对如此诚挚的父母,笛秋一时词穷,总觉得说什么都无法弥补他们的失女之痛。
“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抓到那个凶手。”郁印白则是从容得多,温和地安慰道。
看郁印白在那宽慰老汉,他嘴角牵起浅淡的笑,面上没有丝毫不耐,有那么一瞬间笛秋感觉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地快要跳出胸膛了,她捂住胸口,企图把那颗心按回去。
还真是奇怪啊。
老妇人也是这时候出来的,她披着深色的粗布,那衣袍空荡荡的,瘦弱的身形仿佛一阵风就能刮走。
笛秋心底更是不是滋味。
本是颐养天年,儿女成蹊的年纪却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仙长啊,若是真能捉到凶手……”那老汉哽咽住了,竟是要往地上跪,旁边站着老妇人也是同样的动作。
笛秋下意识地将人扶住了,郁印白也是如此。
“起来吧,地上凉,若是叫你囡囡知道,恐怕是会怪我们。”
开口的是郁印白,语气中有些无奈,不会让人反感。
听闻此言,二老止住了动作,站了起来。
笛秋也更加直观得感受到,白道友将人心思拿捏得极准。
“仙长,进来吧。”老汉将人迎进来。
“可否带我们去桑姑娘生前住着的地方看一下?”郁印白开口道。
院落不大,没走几步就到了。
房间小而温馨,最里面放着张揺步床,床右边靠着衣柜,左边是屏风,往外边是梳妆台,旁边衣架上是未绣完的嫁衣。
郁印白则是饶屋子走了一圈,最后在床缝处发现了一些白色的粉末,用帕子抹了一把。
笛秋则是和老夫妇聊天。
这是在路上分配好的。
笛秋由衷地夸赞道:“桑姑娘一定是心灵手巧的人。”
老汉面上浮现悲痛之色,暗暗抹眼泪,哽咽道:“我家囡囡是个苦命的人。”
“明明只剩几天出嫁,就能有个疼爱她的夫君,幸福美满的家庭,可就是天不遂人愿。”
“老天爷啊,不公平。”老妇人想到伤心处,神情激愤,悲恸地不能自已,一时不能喘过气来,大口大口地咳嗽着,听着叫人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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