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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天道后,和反派网恋了(火华林夕)


“知道了?”郁印白轻笑一声,嘴角挂着嘲讽。
没认错人,那还敢冒犯“他”,“他”和她就这么熟吗?
“嗯,知道。”笛秋反应慢慢的,露出乖巧的笑,那双眸子水汪汪的,跟洗过的葡萄一样,就像猫调皮捣蛋之后主动露出肚子让人摸摸一样,叫人都生不起气来。
虽然它调皮捣蛋,但道歉是真心实意的。
笛秋的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她的注意力又在他的眼睛上,那双黑色瞳孔在光的照射下,仿佛是在水中散开的墨点。
她似乎又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眸子亮得惊人。
“咦,白道友,你的眼睛也好好看啊,就跟宝石一样。”
醉酒了的小天道不仅只是口头说说,还喜欢上手调戏。
她的手抚上了郁印白的眸子,动作迅速得一点也不像是醉酒之人,郁印白不知怎么,也没躲开,只是本能地闭上眼眸。
紧接着笛秋的手便贴了上来,指尖放在他的眼尾,甚至他能感觉到,她的手指在细细碾磨着,描绘他的眼睛。
她摸了他的眼睛?
郁印白眸光微沉,心中没有气愤,反而有种奇异的兴奋,他喜欢她看他的眼神,叫人忍不住……想把她压在身下。
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现在是白流月。
两人以一种奇特的姿势,远看就是是女流氓调戏良家妇男。
少年气得面色铁青,再看那女子身子摇摇晃晃的,一看就是喝多了酒。
店小二眼观鼻鼻观心,慌忙垂下头,脚步飞快,暗自长叹一口气。
真是世风日下,女酒鬼居然轻薄起美男来。
小天道可不知道店小二所思所想,她只觉得手下触感冰凉,小声嘟囔道:“白道友,你的脸怎么这么凉啊,是不是生病了啊?”
只听“啪”的一声响,郁印白打开她的手,阴测测的,那双漂亮的眸子布满寒冰,似冰冷的毒蛇,如附骨之疽。
笛秋不明白少年为什么这么对自己,只觉得委屈,眼睛很不争气地红了,伸出双手:“我的手是热的,多捂捂就不凉了。”
她那双手直愣愣地放在郁印白面前,手背发红,是刚刚被拍到的地方,郁印白看着那道痕迹,瞳孔微缩,随后又恢复到那副不为所动样子,道了句:“男女有别。”
可恶,差点就信了她的鬼话,若是这样,也不至于上手摸他的眼睛。
还不是……醉酒后见到好看的什么都忘了。
上次在悠然居也是这样。
郁印白这样一想,望向笛秋的眼神又凛冽了几分,一道道细碎的裂缝宛如蜘蛛网在酒杯上蔓延开来。
脑子蒙蒙的笛秋突然感觉自己后脑勺凉凉的,她摸了摸后脑勺,迷蒙的杏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什么都没有啊,怎么会凉凉的呢。
不得不说,即使是喝醉了,小天道对于危险的感知还□□着。
就是没什么毛线的用。
笛秋喜欢好看的,面对少年那一张俊美的脸,又因喝了酒她胆量更是比天还大,天王老子来了都管不了的那种。
不过,漂亮人现在生气了,那她不动手动脚好了。
她撇了撇嘴,有些郁闷。
虽然不能动手,但她可以看呀。
这样一想,她脸上扬起甜甜的笑,嘴角还有小酒窝。
郁印白皱了皱眉,实在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他问:“笑什么?”
“开心~”小天道张开双臂,像是鸟儿张开翅膀,她的语调也跟着起飞。
郁印白更不解了:“有什么好开心的?”
“因为你在我身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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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在我身边啊。”
她的语调中透着甜, 这般熟稔的语气在印象中只有在和白水说话时才会出现,如果不是看到小天道那迷蒙的样子,他差点迷失了。
下一瞬, 笛秋直接打破了他的想法, 只听她小声嘟囔着:“好看的, 都喜欢。”
说完之后,还嘿嘿地笑了, 笑得像个傻子。
郁印白听到了,还听得清清楚楚, 额头满是黑线。
就知道, 小色鬼。
他顶了顶上颚, 而后问答:“若是遇见另一个好看的男子,仙子是否也会这么高兴?”
语气中带上几分咬牙切齿,透着几分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吃味。
记得在悠然居, 这小色鬼喝醉后调戏“迭北”, 郁印白的眸色又深了几分。
笛秋只感觉周围的东西天旋地转的, 看得她晕晕的,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谁问了她一个问题。
小天道没说话了, 只是支起手肘撑着下巴, 小脑袋晃来晃去的,那双杏眸半阖着, 圆润的下巴高高扬起, 嘴巴微微张开, 看上去闲适而慵懒。
更像一只猫了。
郁印白在心底这么想, 他还没等笛秋回答, 便看到她趴在床上, 睡着了。
少女的白皙中透着红,让人不禁联想到三月的桃花。
他望着笛秋,眼神幽深,随后伸出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下,而后眯了眯眸子。
笛秋动了动。
郁印白莫名心慌了一瞬,而后飞快收回手,而小天道只是换了姿势接着睡。
少年轻轻呼出一口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心虚。
郁印白本想起身便走的,感受到来自周围若有若无的打量,他蹙起眉头,暗骂一声“麻烦”,走到笛秋身边,手臂绕过笛秋的膝窝,一把将她捞了起来。
笛秋的房间隔得近,郁印白只能说服自己是顺带的,才没使脾气把睡得没心没肺的小天道丢下。
他推开门,将笛秋放到床上正要起身离开了,却听到一道迷迷糊糊的声音。
“道友会不高兴的。”
他刚把笛秋放下,彼时还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两人距离挨得极近,能看到她脸上细细的绒毛,粉嫩的唇瓣,上面还沾着水光,她呼出的热气快把他灼伤了,突然有点口干舌燥。
笛秋还是晕晕乎乎的,眼前是迷糊的人影,看不清样子,明明她现在现在很想睡觉了,但是她还记得有个问题还没回答。
在别人问问题的时候要回答,才是有礼貌的小天道。
郁印白一愣,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又听到一句:“花言巧语,不可以。”
小天道皱起眉头,板着小脸,看上去神色冷冽,但那双迷蒙的眼眸暴露了,她现在酒还没醒。
她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因为道友说过不可以花言巧语,所以她就不说那些夸人的话了,虽然她觉得这不会撩拨人 ,但是她怕她说了道友会生气,所以不说了叭。
郁印白品出其中的意味,眼眸含笑,随之,脸色又沉下来,周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脚底下结出冰霜。
小天道怎么就这么单纯地相信白水,“他”根本就是一头披着温柔皮的怪物,若是真性子温柔,才不会强求改变别人,可偏偏小天道没发现。
这能说明什么,说明她很信任那人,甚至能忽略掉不对劲的地方,简称心盲。
笛秋没让郁印白沉寂多久,只听她语气欢快,小声嘟囔着什么,还露出甜甜的笑。
郁印白听到了。
她说:“偷偷开心,可以。”
遇到好看的人可以偷偷开心,但是不能说什么喜欢之类的花言巧语。
总算答完了,睡觉。
小天道头一歪,呼呼大睡了起来。
郁印白骤然明了,目光放柔许多,嘴角上扬。
小天道果然不是什么会乖乖听话的人,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还真是分得明明白白。
也对,家花哪有野花香。
等等,他为什么要这么想?
郁印白脸色忽然阴沉下来,跟看到什么骇人的怪物一样,飞快地弹开身体。
果然和不正常的人待久了,连带着他也不正常了。
盯着小天道看了几秒,郁印白转身离开,看到桌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是笛秋还没做完的风车,他只望了一眼,放轻脚步退出房间,关上房门。
另一边,寻常人家都早早地歇下了,李府也不例外。
房间的灯火都已灭得差不多,唯有路上还有零星几盏照明的灯火,照亮通往灵堂的路,寂静得有些诡异。
白绫悬挂在房梁之上,房屋垂直立着,隐在黑暗之中,宛若地下墓穴。
恰巧此时,有阵风吹过,白绫晃荡起来,就好像有人在上面荡秋千。
两个小丫鬟看到这一幕,心底止不住发慌,手中的贡品差点捧不住了。
其中一个小丫鬟哆哆嗦嗦道:“你说,大小姐死去三天了,魂魄会不会还在这府中啊?”
却不想,另一个小丫鬟胆子更小,听她这么一说,登时眼泪都被吓出来了,声音发颤:“呜呜呜,你别吓我。”
突然,后面传来咔咔声,就像是,有人在行走。
两个小丫鬟回头一看,背后空荡荡的,哪里有人。
不是人那难道是……?
“啊啊啊,有鬼啊!”
两小丫鬟手里的东西也不要了,飞快地跑走了,活像后面有恶鬼在追。
两人走后,躲在暗处的南宫蝶望了望宋归帆,语气颇为无奈道:“师弟,你也太不小心了,差点就被人发现了。”
“那两个小姑娘估计被吓坏了。”
细听,话中还有几分揶揄。
宋归帆目露愧疚之色,也是知道是自己的不对,他刚刚不小心踩到了树枝,才有了这一出,是以,他抿了抿唇,一副认错的模样,若是他身后有尾巴,一定是耷拉着的。
南宫蝶瞧他那可怜样,有气都消得差不多了,更何况她压根没生气呢。
她这师弟啊,就是平日里叫人保护得太好了。
小时候身子骨弱,性子乖巧,很招那些长辈喜欢,修仙资质更是不用说,加上虚空门夭折了好几个好苗子,都指望着这颗独苗苗能挑起大梁,好让浮生派后继有人呢,可不得将人护得跟个眼珠子似的吗。
以至于到现在,才将将把人放出来历练。修为是够了,就是没什么经验,一时疏忽大意也是难免的。不过没关系,慢慢来就是。
作为前辈,她宽慰道:“还记得你师姐我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把顾师兄眉毛烧了,气得他一个月闭门谢客,这点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她轻快的语气,宋归帆心中的紧张也散了,浅笑道:“多谢师姐了。”
南宫蝶摸着黑,一眼便看到宋归帆露出一排大白牙,笑得憨憨的,差点笑了。
她也是第一次发现,这位天之骄子的师弟也没那么有距离感了,她压下笑意,道:“既如此,那走吧。”
宋归帆肯定地点了点头。
一路上只有零星几个守卫,两人毫不费力便来到灵堂,这实在太过轻易了,让人能嗅出其中不平常的气息。
宋归帆显然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拧起眉头,道:“这里太安静了。”
南宫蝶也是有这种感觉,让她有点意外的是,宋归帆也发现了这一点,看上去还比她更早。
这倒是让她高看一眼。
她挑眉一笑,饶有兴致地问道:“哦,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这府上,没什么守卫,甚至连一个低阶修士的气息都没有。”
“李家好歹是酌溪第一酒户,怎么会连修士都请不起,更何况这府上什么灵气,鬼气都没有,就算是府中干净,也不至于干净成这样,如今一来,反倒像是刻意收敛起来了一样。”
宋归帆将自己的猜想一一说出来。
南宫蝶连连点头,投去赞赏的眼神,宋归帆看得比她还细致。她只知道事出反常其必有妖。
“不错,第二次出任务就能有如此看法。”
“那依你看,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宋归帆微微思考之后,道:“可以试探一下。”
南宫蝶笑了,翻转素手,变出几张纸片人。
她朝纸片人吹了一口气,那纸片人活了过来,在掌心里左顾右盼,轻声道:“去吧。”
她下令的一瞬间,纸片人便往不同的方向走了,小小的一片,行踪隐蔽。
宋归帆一下子明白了。
仙人指路,常用术法,多用于探路,探听消息。
南宫蝶倚着墙壁,闭目养神:“现在,等。”
同时操纵多个纸片小人,还是有点难度的,费神。
宋归帆也看出来了,安安静静站在南宫蝶旁边。
过了半刻钟,南宫蝶睁开眼睛,如利刃出鞘,道:“东南方,有妖气,跟上。”
宋归帆还未起身,南宫蝶就已经往那边走了,他也不耽搁,往那边飞快地移动着。
本来是想从李小姐尸体上找些线索,如今倒也不需要了。
风呼啦啦地吹,南宫蝶那张娇艳的脸上,嘴唇紧抿着,显得格外认真。
宋归帆看着前面的背影,似箭羽,仿佛什么也无法阻挡住她的脚步,一股钦佩之情油然而生。
南宫蝶,虚空门玉清峰夙玉真人座下二弟子。
在他的印象中,这位师姐难得见面几次,一年到头都在尘世历练。
听师长说过,师姐小时候性子野,三天两头惹事,弄得玉清峰鸡飞狗跳。
是以,待到金丹,立马把她丢去历练了,好经历经历社会的毒打,这历练多了,性子倒是沉稳了,唯有小事还能看出几分原来的性子。
虽然他与这位师姐并不相熟,但是,南宫蝶处处护着他,一有危险的事,都是她打头锋。
宋归帆心中微暖,专心跟在南宫蝶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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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秋一觉醒来, 头痛得厉害。
她望着面前的罗帐,一时间尽是迷茫,竟有些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对了, 她现在是在云都, 在执行任务。
昨天晚上, 发生什么了呢?她记得是在和白流月喝酒吃糕点,然后喝着喝着, 她差点把白流月当成道友了,对, 差不多是这样, 自己应该没说什么胡话吧。
喝醉以后的记忆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盖住了一样, 怎么也看不真切。
笛秋心里也是直犯嘀咕,拍了拍自己这不争气的脑壳。
早知道昨晚就不应该喝那么多酒,好了吧, 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本来还要等宋归帆他们回来的。
现在要不要去找白流月?宋归帆和南宫蝶应该也回来了吧。
笛秋很快就整理好了, 站在南宫蝶房门前, 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少女的声音,中气十足, 听上去好好的。
看来他们安全回来了, 笛秋放心了,道:“南宫师姐, 是我。”
下一秒, 门就打开了。
入目便是南宫蝶那张漂亮的脸, 带着浅笑, 只听她打趣道:“钟师妹, 你醒了啊, 瞧瞧,这太阳都晒屁股了。”
笛秋只觉脸上发烫,自己确实是刚刚醒的,她赶紧转移了话题:“南宫师姐,你们什么时候回的?可有发生什么事?”
“昨夜丑时回来的。”南宫蝶看她脸红,也不打趣她了,认真答道,“具体发生什么事等会我与你再细细说来。”
“嗯嗯。”笛秋当然是同意了。
“既然醒了,那便去找宋师弟和白公子吧,正好一起商量事情。”
南宫蝶上下看了眼笛秋,见她头发有点乱,一看就是急匆匆跑过来的,她不免多说了几句:“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的,这妖一时跑不掉。”
“我晓得了,南宫师姐。”笛秋乖乖应答。
南宫蝶眸光一闪,这师妹也是个性子软的,倒是和宋归帆相似,她又忍不住多看几眼。
随后,她发现这师妹看上去相貌平平的,但是那双眼睛,不,应该说是她的眼珠子好看,灵气十足,跟湖水般澄澈,宛若上好的黑珍珠。
就跟那软弱可欺的小兔子一样,她又忍不住逗弄几句:“白公子说你昨夜贪杯喝多了酒,初时我还不信,今日倒是看到了,没想到你这人看上去平平淡淡,却是个好吃鬼。”
笛秋面色微窘,道:“我,可能就多喝了一两杯,有白道友在旁边看着误不了什么事的。”
她这样一说,南宫蝶倒是想起来,昨晚回来时她与宋归帆一起去找白流月,他当时一脸冷淡,说什么:“钟仙子喝多了酒睡着了,有什么事跟他说就行。”
那语气听上去奇奇怪怪的,今日倒是品过味来。
这不跟那些摆谱的正房娘子一样吗?
这厮看上去实在是不安好心的样子,还记得当时的区别对待,南宫蝶还真看出不对劲来。
莫非钟师妹与他有很深的渊源,不然怎么解释呢?
她来之前曾听到过,钟师妹是白流月指明要去的,可见其心机深沉。
她这师妹性子软,而白流月心黑,可要好好保护她,不能让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受欺负了去。
止不定把钟师妹留在客栈的安排也是他故意为之,还哄骗钟师妹喝酒。
一想到这里,南宫蝶后槽牙都快要咬醉了。
此人着实狼子野心。
“钟师妹,以后可莫要和不熟的人喝酒了,我们女子出门在外的,可要好好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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