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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天道后,和反派网恋了(火华林夕)


“别急,先喝杯茶再走。”寅侈现在的态度说不上恭敬,语气也是敷衍。
郁印白眼中灰灰的,没有光泽,只有一片虚无。
这种感觉蔓延开来。
他顿觉这世间无聊,还不若回去逗逗小天道。
“寅领主,明人不说暗话,本尊已经警告过你一次了,若你不愿,这领主之位也当到头了。”
郁印白身上的懒散忽然消失不见。
他之前对寅侈那般容忍,也只不过想知道蝼蚁蹦哒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却不想这人踩着他的脸面,完全把他当成病猫了。
寅侈紧咬后牙跟。
“昨日本尊送给寅领主的礼物你可还满意?”
郁印白眸子紧紧盯着寅侈,他望见了他眼底的愤恨之色,只是勾唇笑笑,又随口道了句:“派出十来个元婴期魔修来对付本尊,寅领主真是好大的手笔。”
寅侈再也绷不住了,被气得面色铁青。
同样的表情,若是小天道做起来却是生动可爱,不会让人觉得生厌。
郁印白只扫了一眼,便收回眼神。
他有厌丑症。
“寅侈,你真的以为本尊不会追究吧。”郁印白甩出一道风刃,风刃在寅侈身上炸开,血液飞溅。
实力的绝对碾压。
寅侈根本无法躲开,身上出现一道长长的刀伤。
他不可置信地捂着伤口。
郁印白起身,脚步声不急不缓地在大厅中响起,宛若王冕珠帘发出的清脆声响。
寅侈疼得呲牙咧嘴,眼神阴狠,道:“郁印白,你还真的把自己当魔尊了!”
“你看看,魔界有哪个人会听的话,把你当成真正的尊主吗!”
郁印白并未停下脚步,只听一声巨响,一簇火团在空中炸开,火星子落在寅侈衣袍上,瞬间烧了起来。
“等着吧,你会后悔的。”寅侈阴狠说道。
郁印白全然未予理会,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回到府邸,他放开神识,搜寻着笛秋的身影,却没有看见丝毫人影。
小天道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
皱起的眉头昭示着他隐隐不安,随即叫来了沈黎和管家,让他们去找人。
此时的笛秋正坐在牢中发呆。
外面突然变得吵闹起来,是有什么人来了。
笛秋没管,她在折着草杆玩,绕成一个圈圈,套在自己手指上,看上去就是普通小孩子,任谁也不会想到,她是掌管一方小世界的天道。
突然间,脚步越来越近,在笛秋面前停下了,还有一股飘来的恶臭。
笛秋抬起头,正是山羊胡,他看了看笛秋,得意一笑,招手:“将人带走。”
笛秋倒是淡定。
宋归帆见状,面露担忧,攥紧拳头,脚步往前冲,恨不得自己过去代替。
笛秋朝他眨眨眼睛:别担心哦,秋秋会好好的。
山羊胡见笛秋这般听话,笑了。
很好,也不用费劲了。
许是因为觉得笛秋没机会泄露秘密,山羊胡并没有给笛秋蒙上黑布,只给她手上绑了绳子。
笛秋走路慢,只能小步跟着,她问了句:“你们要放我离开吗?”
山羊胡朝笛秋笑了笑,嘲讽她在白日做梦。
笛秋顿时明白。
不是放她回去,估计是要见什么大头头了。
笛秋半点没带怕的,淡定的模样让山羊胡觉得诡异。
但仔细一想,对方只是一个小孩子,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
就这样,笛秋被带到一个密室,光线昏暗,只有一个小小的铁窗,逼仄而恐怖。
浓重的臭味让笛秋胃里一阵翻腾,她尽量调整呼吸,小口小口呼吸着,面色也苍白些。
山羊胡斜睨她一眼,他也不催她,露出阴险的笑。
笛秋抬头望过去,因为在黑暗中待久了,阳光有些刺眼,等一会后,她才适应了,也看到了前方坐在椅子上的寅侈,一脸阴沉。
她瞳孔放大。
这么说,这么说抓她来这的人是他咯。
她扯出笑容,打着招呼:“叔叔,你好呀。”
寅侈见如此笛秋镇定自若,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连带着刚刚被郁印白打脸的那份屈辱一并涌了上来。
他堂堂领主现在居然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怕他了。
“跪下!”寅侈冷冷喝道。
笛秋想了想,甚是乖巧地问了句:“叔叔,真的让笛秋跪下吗?”
声音软软糯糯的,却是透着一种傲气。
让天道跪下,真的可能吗?
寅侈朝山羊胡使个眼色,山羊胡摁住了笛秋的瘦弱的肩膀,笛秋识相赶在他还要在动手前,率先有了动作。
就在笛秋膝盖即将落地的前一瞬,天空中炸起响雷,蓝紫色雷电毫无预兆地朝着寅侈劈了下来。
房顶瞬间破开一个大洞。
雷电本身就有驱邪祟的功能,专门克制那些邪恶,威力强大。
寅侈连忙把可以保命的法宝都丢了出来,到最后,勉强支撑着,身上的伤势却是更重了。
经过雷电的洗涤,周围的空气瞬间清新许多,笛秋鼻子也好受些。
经此惊心动魄的一出,山羊胡早已忘记让笛秋跪下了。
寅侈吐出一口血水,骂骂咧咧:“狗屁的天道!今日就没一件好事!”
莫名被骂的笛秋打了喷嚏。
山羊胡眼神一暗,察觉出了一抹异常,试探道:“领主,你看会不会是这丫头搞的鬼?”
“听闻这丫头不过五六岁,就有一只白鹤坐骑,刚刚又恰好是在她要跪下的时候,天上降下雷劫。”
“这小丫头真是邪乎得很。”
笛秋抬起头。
她的身份这是要被发现了吗?
“白痴,这世上哪有鬼神之说?!”
寅侈大怒。
哦,是她想多了。
听到寅侈的话,笛秋又低下头,看着脚尖发呆。
“叔叔,你找笛秋什么事啊?”
寅侈还在怒气上,忽而听到笛秋又细又软的声音,顿时怒从心起。
他也不想盘问什么了,只想着把笛秋好好教训一番,好让郁印白吃点教训。
“郁印白用你敲了本领主一笔,还杀了本领主这么多手下,本领主既然奈何不了他,整治你倒是绰绰有余。”
“把她拖下去喂狗。”
寅侈发令。
山羊胡身边的人也跟着动了。
正准备动手时,忽而地面晃了晃,火光漫天,墙壁被打出一个大洞。
这间房屋雷劈火烧还能维持不倒,已经算是厉害了。
笛秋看到郁印白踏着火光,走了进来。
她眼睛一亮。
大反派来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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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徒弟他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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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玉仙尊师温发现自己的徒弟即墨浮生变了。
他不再刻苦修炼,反而整日在她面前晃。
“你若是不修炼,如何保护自己?”
即墨浮生轻扯了一下师温的衣袖,笑得一脸灿烂:“有师尊您在啊。”
“你这剑术如此差劲,如何打得过别人?”
他偷摸了一下师温的发带,眉眼弯弯:“师尊,你打得过不就行了。”
罢了,这徒弟算是废了。
师温长叹一口气。
在被即墨浮生推到床上,扯开腰带的那一刻,师温才发现这徒弟修为高得离谱,她怒道:“你这逆徒到底想干什么?!”
“弟子只是想吃师尊的软饭罢了。”
即墨浮生上辈子刻苦修炼,醒得比鸡早,睡得比猪晚,每日累成狗,只是为了修炼,成为修真界大能,不负师尊的威名。
他也确实做到了。
但是,重活一世,他受够了每日苦修的日子,他要做一件他从来不敢做的事,那就是吃软饭。
选谁呢?他挑中了自己的师尊,师尊冷美人一个,实力强大,洁身自好,更何况,她还是上好的双修体质。
若是傍上她,便再也不用操心修为的事。
于是,他的功课由每天练剑打坐变成了勾引师尊。
勾引第一天。
师温冷冷道:“放肆!”
他想,这世界怎会有如此不解风情的人。
勾引第二天。
师温:“若是这般手痒不如多练会剑。”
他想,这人的心怕不是石头做的?
勾引第n天。
师尊冷着脸的样子也好好看,不愧是修真界第一美人。
勾引第n+1天。
哎,又是没睡到师尊的一天,不开心。
今天,睡到师尊了,开心。
修真界皆道,清玉仙子有个不成器的徒弟,懒惰成性,不善修炼,白瞎了那么好的天赋,后来,他们才知道,这徒弟岂止不成器,还是个一心欺师的孽徒,清玉仙子收了这么个徒弟,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却不想,孽徒即墨浮生只是抱着被子笑得一脸满足,一副不要钱的样子,看向床边正慢条斯理穿衣服的美人,道:“师尊,何时再次同弟子双修?”
师温蹙起好看的眉毛:“你还上瘾啦?”
“这等事,怕是弟子一辈子也戒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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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昭凭一把剑荡尽世间不平,人称正道之光。
她无意间轻薄了一位貌美的鲛人少年,秉承着有鱼尾不摸是王八蛋,与他结为了道侣。
少年哪哪都好,就是有一点太粘人了,总喜欢和她贴贴。
司牧宣拉起她的手往脸上贴,哑声道:“你的手好凉。”
辛昭趁他不注意,偷摸了鱼尾一二三把,愧疚并快乐着,暗下决心:她护他平安,权当做补偿吧。
她没注意到少年那双满是戾气的眸子。
有人说司牧宣配不上辛昭,百般羞辱。
辛昭捧着他的脸,眼神专注而诚挚:“别听他们的,你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司牧宣睫毛颤了一下,默默将沾血的手藏在身后,轻声点头:“嗯。”
某一日,少年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辛昭解了两人的婚契。
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等再见面时,那个黏糊糊的鲛人摇身一变成了魔尊,辛昭紧了紧手中的剑,杀气四溢。
司牧宣最恨的便是在半缘宗当外门门弟子的那些时日,日日被人欺辱,践踏尊严。
恰好发情期到了,他准备装柔弱,找个冤大头安全度过发情期。
辛昭就这样成为他的目标,他日日在她面前装柔弱,计划很成功。
唯一的不足是他动了心。
1、先婚后爱,微火葬场
2、救赎文

他目光扫过房顶的大洞,将视线放在笛秋身上。
小天道站在角落里,在黑暗中, 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除了衣服有点脏之外, 完好无损。
她小脸上也没有害怕之色, 哪里像是被人绑来的,倒像是来这玩的。
他眸子微微弯起, 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笛秋骤然对上他的目光,缩了缩脖子, 心虚地往后退了半步。
但想到郁印白这是来找她, 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暖意。
或许大反派不是那么冷心冷情。
郁印白的出现让寅侈始料未及, 他瞠目欲裂,心中燃起滔天恨意。
郁印白全然无视他的眼神,朝笛秋招招手, 让她过来。
笛秋在这里也玩得差不多了, 有人来接她, 自是高高兴兴地跑了过去。
虽然吧, 大反派对她来说并不算好,但相比于待在臭臭的人身边, 还是郁印白更好。
笛秋毫不犹豫奔向他的动作让郁印白勾起唇, 可以看出他的愉悦之色。
寅侈见事情败露,加上两人现在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他眼神怨毒, 朝着笛秋便是打过去一道攻击。
这道攻击落下去, 笛秋不死也残。
郁印白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一个反手, 便是将那道攻击打了回去, 甚至还加大了力度。
寅侈这人说废不废,在魔族中实力也算顶尖,但就是遇上郁印白和笛秋两个,一个是天道,一个是连天道也奈何不了的反派,所以在他出手的那一刻,成败早已注定。
这一击,寅侈的修为被废了大半。
“谁叫你对她动手的?”
即使郁印白知道笛秋是天道不会受伤,但身为捕猎者,他怎么会容许别人动自己的猎物。
风作利刃,直接挑断了寅侈的手筋,只见他手臂无力垂落下来。
山羊胡见自己主子受伤,连忙跑了过去,喂给他丹药。
新仇旧恨堆积在一起,让寅侈恨不得将郁印白千刀万剐。
他嘴里吞咽着丹药,眼睛却是死死盯着郁印白,因为用力咬牙,牙龈也露了出来,样子很是恐怖。
笛秋听到巨大的声响,好奇转过头,却被郁印白一把拉了过去,胳膊上一如既往是冰凉的触感。
你拉我干嘛呀?
小天道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郁印白并没为她解惑,反而对寅侈道:“寅领主,下次再想动我的人,可不是这么简单了。”
笛秋眼睛亮亮,赞赏地朝他点点头。
大反派不错哦,会保护笛秋。
小天道一举一动透着猫儿的乖巧和娇气,还有不易察觉的依赖,郁印白定定望着她的发顶,手指微微蜷缩。
笛秋注意到郁印白的目光,她伸手摸摸自己的头,上面是有什么东西吗?可摸了一圈下来,什么也没有。
还真是奇怪了。
她歪着头,迷糊地看着自己白白的小手,看上去更像一只猫了。
说话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互动。
“魔尊。”寅侈反讽道,“你不会因为真的能平安离开吧?”
只见寅侈嘴里念着诡异的咒语,周围开始发生变化。
顿时间,哀嚎遍地。
是关在牢中的幼童和女子的声音。
一团血气从他们头顶抽出,血色在空气中弥漫,形成一条条细线,这些细线纷纷往寅侈头顶上聚拢,竟有手腕般粗壮的大小,他的修为在不断攀升。
随着寅侈修为增加,那些被抽取血气的人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嘴里因痛苦发出哀鸣声。
活人献祭,以增修为,是为上古禁术伧邪。
此等违背天理的邪术,乃为天地不容,雷劫却迟迟未降下来,定是寅侈身上有蒙蔽天机的法宝,才躲过了这场雷劫。
若天机被蒙蔽,那便由她来纠正。
笛秋眼中闪过金色的光芒,如此,她也不必隐瞒身份了。
笛秋脸色一脸肃穆,往日里弯起的眸子拉直,全然没有那般亲和,透着无上威严。
郁印白眸光一闪,掩在衣袖下的手动了动,一股气流朝着寅侈那边飘去。
没人注意到,在寅侈头顶飘来了一朵云。
忽而,雷电落下。
被雷劈了一下,施法被迫中断,寅侈身体晃了晃,他反应过发生了什么,张开手掌,眼中充血,透着不可思议。
“郁印白,是你搞的鬼!”
寅侈愤然指了过来。
笛秋深藏功与名,星眸弯起,透着狡黠,躲在郁印白身后。
郁印白余光瞥了一眼,随后又将目光放在寅侈身上,眼神冰冷。
砰然一声。
寅侈的手从自手肘处被齐齐斩断,血液四溅。
全程未见郁印白是怎么出手的,就这么神奇的断了。
小天道惊讶地张开嘴巴,她突然想到,那次她拿手指指着郁印白时,他说的话,原来是真的。
用手指指他会被他砍断手。
笛秋忙把手背在身后。
郁印白注意到笛秋的小动作,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还真是可爱呢。
寅侈大笑,眼睛充血,面上青筋暴起,面目狰狞,宛若地狱的恶犬,隐隐流露出疯狂。
就算和郁印白同归于尽,他也要绝不会让他如此轻松地离开。
说完,他用完好的那只手拎着大刀,冲了过去。
郁印白闪开了,却没想半路寅侈转了个方向。
他的目标根本不是郁印白,而是笛秋。
笛秋本是好好看戏,不知为何就被寅侈盯上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喉咙被寅侈扼住了,猛烈的窒息感撕扯着喉咙,笛秋被憋得眼角泛泪。
怎么又是这样,总是喜欢对她的脖子下手。
“别过来!再过来,这小孩的命就别想要了。” 寅侈大声喝住郁印白。
郁印白不仅不往后退,反倒往前走,这是不管笛秋的命了。
寅侈瞳孔一缩,手掌顿时收紧,笛秋挣脱得更加厉害,眼中不自觉泛起泪光。
郁印白见笛秋转过头,他看到了她眸中的眼泪,像是檐角掉落的冰锥,在地上砸出深深的大坑。
小天道的眼睛依旧亮晶晶的,似乎透着某种希冀。
她在期待什么?期待他能救她吗?
郁印白脚步停顿一下。
随机将目光放在寅侈身上,面带嘲讽,对于他这种蜉蝣撼树的行为满是不在意,道:“你以为本尊真的会在意一个小孩?”
“寅侈,你不是魔吗?难道不清楚魔的本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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