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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


池哩眨眨眼,很无辜,伸手戳他手臂,“你不也是小白脸吗?”
祁砚峥的肤色也挺白的,流点水在身上那身材绝对鼻血涨涌。
“我和他不一样。”
她笑着看绷张严肃脸的男人,“哪不一样?”
他俯身,暧昧的尾音咬在耳边,“我比他…”

池哩推开他的脸,脖子上都是绯色。
祁砚峥牵过她的手,交缠在一起,低言,“羞什么,你见的又不少。”
“你闭嘴啊。”
她到底交了个什么男朋友,按斤卖掉吧,她不要了。
飞机抵达港城,李文海手上的毛病在医院治疗几天后好的差不多,之后定期复查就好。
他先一步回的港城,来机场接机,看见俩人牵着的手震惊的嘴巴合不拢,尤其是他俩的氛围很不一般,一个娇一个宠,这不就是那什么恋爱氛围感吗?
上车后他升了隔板就在那傻乐。
他们祁爷也终是抱的美人归了。
“不去奚园坐会?小圆想你了。”
祁砚峥轻轻拨弄她的黑发,低凝靠在自己手臂上玩手机的女孩。
池哩挣扎几秒,“下次吧,我爸妈都催我回家了。”
也是知道那俩女儿奴的,祁砚峥暂时放弃和他们抢人的想法。
路上还是要点时间,池哩靠着昏昏沉沉睡着了,再次醒来,车已经停在池宅。
“到了?”
刚醒声音有丝哑,脑袋从男人胸膛起来,解开安全带,“那我先下去了。”
说着就要挣开与他十指紧握的手,奈何他不肯放,“这么急着走?”
“走了还记得自己有个男朋友吗?”
知道这男人是一心不安的偏执狂,池哩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口,“我都和你待这么多天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粘人。”
祁砚峥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大掌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让她下巴抵在自己肩膀处。
亲密契合的距离,他抱的很紧,过了几秒才放开,“去吧。”
他强压内心想把人强硬留下的念头,阴暗的想法不能彰显半点,即使他很想,很想把她锁在身上。
但不可以,他可以使手段让她靠更近,但绝不能泄露那些无法言说的黑暗念头,这样,她又会怕他。
池哩下车,在车外,给他挥手,说拜拜。
祁砚峥给她回:“明天见。”
准确来说是晚上见,因为他忍不住,肯定会打电话来骚扰她的。
也不能说骚扰,和女朋友算调情。
一进家门,池哩还是察觉出了一点不对劲,池州和方慧安情绪很平静,眉尖还拢着淡淡的愁。
她被拉着到沙发上坐下,比她早一天到家的池郁正在对面沙发上打游戏。
见她回来,忙中说了句,“你和那谁的事爸妈知道了。”
这下也算知道他们不对劲的原因了,其实池哩也没打算瞒。
“爸妈,我确实和祁砚峥复合了。”
坦诚告知,握住她手的方慧安叹气,眉尖拧起,“你实话告诉妈妈,你这次是真的还是……”
后面的话她没再说,只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当初池哩玩弄人的感情,对于祁砚峥来说绝对算创伤。
她回来后,俩人又纠缠不清,现在还复合了,池州满脸担忧,“哩哩,你可得想清楚,祁爷能放过你一次不会再放过第二回。”
“还有,他这次万一是报复你怎么办?”
让他的宝贝女儿爱上他,再甩了她,以牙还牙?以他那个睚眦必报的性子也是有可能做出来的。
男人嘴里的话永远说的好听,像祁砚峥这种城府深的,最善于伪装,也是让人看不透的。
起初,他们就知道哩哩和他在一起绝对会被吃的死死的,这次好不容易和他没了瓜葛,现在又复合。
他们养的宝贝女儿不就又进狼窝了吗?
池哩也懂他们的担忧,但她和祁砚峥之间发生的事情太过复杂,由心迸发出那些压不住的情感只有自己才懂。
她温柔浅笑,轻声道:“爸妈,我是认真的,祁砚峥也是认真的。”
“可能之前都不够成熟,现在的爱恋刚刚好。”
“你们放心吧,他不敢对我不好的。”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她说的很坚定,也是男人给的底气。
提起他,女孩眼底漾着甜蜜,都是经历过恋爱阶段的,她这副样子也不像是假的。
池州和方慧安互相对视一眼,悬起的心稍微放下,方慧安抱住她,“你还年轻,这次不要再任性了,要是谈的不开心,也别闹太僵。”
他们也是怕了,万一再跑了半年,他们的身体也受不住。
池州:“他要是欺负你,果断分了,女孩子不能受委屈。”
无论如何,都是他们的女儿。
做什么都有理。
此刻的池哩被父母抱着,感受到巨大的暖意,她眼眶泛红,眨着眼睛极力压住那股热意。
“哟,你们家庭关系还真和睦。”
池郁插了句嘴,阴阳怪气的换来池州的一句斥责和方慧安的刀眼。
池哩趁着没人发现偷偷抹掉眼尾的泪水。
池州:“我们一家三口当然和睦了。”
他摸胡子怼回去,“不像你,有了对象也不知道给对方一个家,也二十多了,早点结婚定下心性更好。”
方慧安也是赞同的,“这周末你带对象来一趟家里,也让我们瞧瞧。”
在他们眼中,谈恋爱就是蹦着结婚去的,小姑娘来家里了解他们家的家庭氛围,说不定这臭小子还能早点把人家这颗心锁死,娶进门呢。
一提到这件事,池郁如坐针毡,脸色有些僵,起身就要上楼,“哎呀,再说呗,着什么急。”
他快速上楼,隔绝掉他们的劝阻。
“每次提对象就躲,又不是谈的男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猝然,池哩指尖一抖,空气中有片刻停滞,方慧安脸色显得不太自然,问她,“哩哩,你见过你哥对象吗?”
池州也看过来,她眼睫颤动,慌的背脊冒汗,干笑,“我…我没见过。”
她怕说了池郁这小子暗杀她。
到晚上,池哩懒在摇篮里看星星,吹着风还挺惬意。
脚边的电话响起,她嘴里还塞着一颗草莓,屈指划开。
软软糯糯的撒娇语调,听的对面的男人心都化了。
“哩哩”
“看镜头。”
他的话语格外温柔,池哩眼也不眨的看着屏幕。
那边有些抖,之后是窸窣的声音,听着像是在点火,正当她疑惑时。
猝然,一簇簇烟花腾空。
她轻笑,就这样弯着眸去看,期间俩人没说话,即使隔着屏幕,池哩感觉现在好似就在他身边,一同仰头看着夜空中盛大的浪漫。
烟花到了尾声,池哩正想夸夸会给她惊喜的男朋友,张着唇音却止住。
她眼底漾动涟漪,黑瞳浸满绚丽的色彩,神色从诧异转为无限的柔和。
夜空中,在一排滞留的金色中,俨然出现几个大字,“祁砚峥永远爱池哩。”
最直白热烈的官宣,无数短视频在同一时段纷纷上传,很快登顶热搜。
全世界都知道他们在一起了。
她是他的。
放以前他会觉得这种方式很幼稚,瞧不上。
但此刻看见女孩眼眸里的星光,他觉得,值了。
她扬唇,恍惚中想起,之前在酒吧外祁砚峥放烟花哄她那次,她站在原地的一句呢喃。
“可惜你的女主角不是我。”
现在,是了。
心动一次,次次心动

第229章 真没想到,你会爱上他
转眼过去一个月,十一月底,已经入冬,也迎来乌廉和单栗的婚礼。
肚子才三月大不显怀,单栗孕吐反应也还好,不算多严重,婚礼程序很多,但乌廉怕她受不住,省略很多不必要的环节。
他们的婚礼是暗黑色系,神圣庄严,这也是池哩第一次见单栗穿裙子。
她的御姐身材被精致的黑色绸缎包裹,后裙摆拖地,露出笔直修长的腿,表情依旧冷漠,仿佛事不关己。
和她形成鲜明对比的乌廉脸都快笑烂了,她仰头看着对方,似有无语又无奈。
在她瞳底其实能看出隐晦的欢愉,却不算多。
婚礼致词环节,乌廉直接拿起话筒,看向她,英挺的俊颜收起了往日的散漫,认真起来还是挺有魅力的。
他丢掉手里那张被特意安排好致词卡片。
低音低哑,缓缓入耳,“单栗,每个人相遇都需要一个契机,相爱也是。”
“我这个人也别扭,但我喜欢你,很久了。”
单栗眸光涌动,激起波澜,溢出点诧异,握住捧花的手收紧,似不可置信。
她一直以为,乌廉只是恶作剧,他喜欢玩,却骨子里又是个责任心强的男人。
才会在那次之后缠上她。
但现在他说,喜欢她,很久了。
她和他一直的相处模式就是互相嫌弃的死对头,她内心只把他当一只野狗,现在这一番发言搅的她心乱乱的,神色复杂。
乌廉脸有点红,毕竟大庭广众之下公开告白,还是在自己婚礼上,他属第一人了吧。
台下起哄声不断,他挡了几句,又继续说:“咱俩都是当父母的人了,婚后再相爱也不晚。”
“我告诉你啊,没人比老子更爱你,之后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还威胁上了,单栗扯唇,弧度很浅,将手伸给他,“戴吧。”
乌廉看见她笑险些话筒拿不稳,耳朵更热了,将话筒丢给没说几句话的司仪,拿起戒指就往她手上套。
仪式完成,到扔捧花的环节,乌廉牵着她的手,眼神似有若无的落在前排正十指紧扣的俩人身上。
他轻声道:“扔给池哩”
单栗点头,她还以为他是希望祁砚峥早点把人娶回家。
谁知他下一句就是,“让他知道知道,谁是先结婚的。”
“……”
这也要比?她真不明白这男人哪来的好胜心。
扔捧花的时候池哩没有凑上去抢,只是看着那边热闹的氛围,安静的笑着。
祁砚峥问她,“不抢吗?”
池哩扭过头去,“这么多人,又抢不到。”
“那抢到了呢?”
男人用那双惯有的深情眼眸引诱她,她伸手掐他的脸颊,逗弄,“抢到就嫁给你喽。”
话音刚落,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腿上,她不敢去看,收回手,脸上的笑容僵住。
而她面前这人,摸乱她的发丝,笑的很荡漾,“怎么办,哩哩要嫁给我了。”
他将捧花拿起,塞进她手里面庞上满是宠溺的笑,停不住了。
周围都是掌声,庆祝池哩获得捧花,而她埋在男人怀里,悄悄红了脸。
“这么多人看着,不能赖账。”
池哩耳尖发痒,掐了把他的腹肌,扇动的眼睫都藏着羞赧。
可恶,又让他给得逞了。
婚礼的仪式结束晚宴也开始了,菜品陆续上齐,途中池哩去洗手间。
刚出来时,脚步顿住。
她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女人倚在墙上和她对视,情绪很平淡,浅笑下,直起身子像是刻意在等她出来。
“能聊聊吗?”
露天阳台,清风徐徐飘动发丝,她们对立而坐,这一幕,像是回到那个花店。
池哩盯着手上的水杯,有些恍惚。
“抱歉,之前的事是我骗了你。”
祁砚峥那么精明的人,她的一点变化都会让他生疑,他只是配合着,让她也入局罢了。
“真没想到,你会爱上他。”
李雯雅眸底晦沉,浮起的一丝暗光被压住,指尖捏住桌角像是在极力压抑些什么。
她内心没有面上那般冷静,只是在维持着毫不在意的假象。
虽然不知道她来找她有什么目的,池哩只是轻轻一笑,“没什么不可能的。”
女孩眼中无杂质,干净又带着柔媚,即使锁骨处粉很重,还是隐约能看出点红色印记。
那个男人对她的占有欲,丝毫没变。
顿时,她眉眼划过一丝颓,什么都不想说了,满腹的问题也不想再问了。
待着吹了会风还挺惬意,池哩眯着眸,手机又没带,丝毫不知道某人快找她找疯了。
看见男人满身阴翳的走来,她立马起身,临走前,李雯雅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
“喜欢上一个心里有别人的人,是对的吗?”
她垂着睫,试图在她脸上看出什么。
池哩和男人对视下,似在安抚,又转过头来轻声说:“如果没有打扰他的生活,喜怨自定。”
她抿唇,对上她的眼眸,“但如果伤害了自己,那就是错的。”
与其爱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那倒不如把自己放在第一顺位,谁都不能让自己受伤,再喜欢也不能。
不是自私,是自我保护。
顿时,李雯雅释然一笑,“我知道了。”
看见女孩扑向男人怀里,嘟囔说了几句,他脸上的寒霜尽散,那身的戾气在她靠近时就烟消云散。
转而亲昵的弯腰吻她,一触即离眼神却缠绵相依。
俩人的身影消失,李雯雅独自坐下,撑着头欣赏今晚的夜色。
忽而,门被推开,看见人她恹恹喊了声,“哥。”
李文海轻应,在对面坐下。
见她一脸蔫巴,刚才来时他也撞见了池哩他们,也了解这丫头的心思。
叹口气,“你就是倔,起初都告诉你喜欢上他没结果,祁爷冷血的性子是从小养成的,如果不是池哩,估计那脾性单一辈子都有可能。”
上位者很难爱情事业兼得,他骨子里透着薄凉,不像牧朗那种公子哥爱玩,花天酒地的。
池哩就是在他世界里唯一一朵有颜色的花,从目光落在她身上开始,羁绊就注定产生。
李雯雅见他又开始念叨,揉下太阳穴,“哥,我头疼。”
“每次说这个你就头疼,听说你辞了工作打算去国外走走?”
“嗯。”
他低笑,“这样也好,国外花花草草多,采一朵回来。”
李雯雅和他碰杯,笑着,“行,争取让我们家有个混血。”
话已至此,都明白了。
她喜欢他,却从来都没妄想拥有,他矜傲如月,不染纤尘,那就一直做皎皎明月。

“下次不准乱跑”
男人的语气低沉裹着无奈,盯着怀里不安分的姑娘,“手机不拿,还和别人在那卿卿我我。”
“不像话。”
腰间被捏揉,她拍开。
“你在乱说什么?”
池哩轻轻瞪他,他瞎了吧,她和谁卿卿我我了。
祁砚峥继续搂着她往前走,大掌摸上她的小脑袋瓜,“行,算我乱说。”
“本来就是你乱说。”
“嗯,我错了。”
认错太快,给池哩抖乐了,伸出食指戳他的腰,“砚峥哥哥,你怎么这么乖呀。”
祁砚峥任由她闹,腰间那点挠人力度勾的心尖痒,他喉结一滚,忽而圈住她的掌心,蛊惑着,“想看我狂野的一面?”
她抿唇,抽回手指,被这番话搞的心跳快了几分,偏开头,“我一点都不想。”
一个很轻的尾音意味不明。
“那昨晚偷摸我腹肌的是谁?”
昨晚池哩去找小圆玩,雨大又恰好来了月事,他就把人给留下。
她难受的紧他也没心思做别的,专心给她揉肚子,到后面阖上眸,隐约感受到腹肌上嫩滑的触感。
很轻的刮了几下,撩拨起来一点都不顾他的感受。
正当他想制止,怀里的人收回手翻过身,耳朵红透。
池哩脸颊瞬间爆红,做坏事被抓包还被说出来,她尴尬的无地自容。
结结巴巴的,“那…那…”
找不出为自己辩解的理由,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你平时亲我的时候手还不是乱动吗?我就摸你一下怎么了?”
她只是好奇而已。
“好了。”
祁砚峥把人搂紧些,轻声哄,“又没说不让摸,着什么急。”
说着,就将女孩的手牵到里面,大大方方的带她感受。
池哩眼睛眨动,耳尖泛起水盈般的红润,掌心的温度烫手,她明显感受到男人呼吸沉重,她缩下指尖,“我不要摸了。”
祁砚峥也听她的,没带着她继续探索,而是把人拐进一间空房间。
按住她的手腕,将人抵在门上亲吻,她发丝微乱,空气中涌动的暧昧漂浮,惹人脸红的声音不受控制的溢出。
良久,男人放开他的唇,屈指揩掉面上的晶莹,继而唇瓣贴在她锁骨处。
见他又要乱来,池哩去推他,委屈巴巴的,“你住嘴啊。”
她就摸了一会,他就又啃又咬。
他松开,给她有些乱的衣领扯好,看她气喘吁吁的,不过手上的温度倒是暖了。
冬天接吻,也是有好处的。
从这场婚礼结束后,池哩和祁砚峥都没再提抢到捧花的那件事。
但即使结不结婚,在大家眼里他们早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偏执深情,一个娇媚似妖,站在一起之间的氛围都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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