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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


如果人这一生都在寻一抹良药的话,那池哩只会是他唯一的选择。
爱她吗?
爱到想和她一起死。
良久,池州烦躁的喝了口水,余光又瞥到他手上那枚碍眼的戒指,“空口无凭,我觉得还得要个几年考察期,反正哩哩还年轻,结婚这事也不急。”
“你怎么看?”
现在池郁这臭小子歪了,女儿要是被拐跑了,他们俩夫妻估计要以泪洗面了,想想都难过。
他这个要求让男人眸底激起一丝波澜,低声道:“这个恐怕不能同意,哩哩已经和我求婚了,想来她很希望能快点嫁给我。”
好家伙,还求婚了,他这女儿糖心做的吧。
池州的脸色已经是无法形容的难看,放下杯子,“那你的诚意呢,想娶我女儿,这次价值没一个城休想娶。”
哩哩的彩礼他们一分不要都会留给她,这会出这题也是想看他究竟能付出多少。
祁砚峥笑了,“彩礼恐怕没有。”
“在离婚时,我的所有资产都转到了哩哩名下。”
“祁氏是她的,我也是。”
池州一言难尽,心梗了又梗,实在也说不出什么,让他出去了。
他也算是机关算尽,什么都想到了,离婚的时候就把所有资产转池哩名下,这是早铁了心拴她一辈子。
祁砚峥走出书房,在快到拐角的时候,透过地面能看到地板上的一团影子,他唇角勾起,眸中泛起笑意。
看来那蹲了只小猫,应该是他家的。
走到拐角,池哩蹦出来,伸手想扮鬼脸吓他,结果被抵在了墙上。
后脑勺被大掌托住,呼吸尽数掠夺,舌尖撬开牙关,暧昧的水声在耳边淫靡的响起,让女孩不自主的发出声音。
与父亲的书房仅有一墙之隔,危险的禁忌感油然而生,池哩拼命忍住,可男人的吻带着撩拨,让她顺着去配合,共同溺欢。
直到楼梯传来脚步声,祁砚峥放开她,呼吸扑洒在脖颈,她伸手扯他的袖子,“快走。”
脚步声很近,她不想被人发现。
佣人端着一杯茶,路过拐角的时候稍有停顿,往长廊看了眼,没发觉什么,接着往书房走。
与书房相隔不远的花房里,昏暗的墙角,被绿植遮挡住的身影又纠缠在一起。
吻声暧昧,女孩双腿缠上男人的腰,脖子往后倾,毛衣被扯的凌乱,雪白的肩头裸露出泛着点点水光。
“够了,我们快点出去。”
喘气声都在抖,发出的声音喑哑,尾调都不太能听清。
她妈还在楼下坐着,池州在书房,他们躲在这里耳鬓厮磨,心跳声与喘息交织,空气中都透着粉色的湿意。
祁砚峥埋在她脖颈,闻言掐她腰的手更紧,牵过女孩挽在脖子上的手,哑声难抑,“哩哩,这怎么办?”

池哩脸颊在一瞬间爆红,流了点薄汗的缘故,此刻尤其像只被咬了一口的水蜜桃。
他眸底沉如深渊,隐隐闪动暗光,喉结滑动着,上前咬住她的脸颊,情难自抑,池哩吃痛一声,骂他,“祁砚峥,你有病吧。”
把她当果冻是吧,啃来啃去。
猝然,感受到…她想挣开手,耳边却响起男人的闷哼,“哩哩”
温柔缱绻的低音咬在唇齿间,带着示弱的请求。
池哩叹气,将羞红的脸别扭的移开,闭上眼睛,...
半小时后,池哩手酸的不行,瞪圆眼睛,“我不干了。”
女孩水眸里的波光涌动,散发出的光芒纯粹干净,其中夹杂在瞳孔深处的愤色却自带着一股含羞欲止,无疑是撩人的。
男人半阖眸,长睫掩下,脖颈划过一滴汗水,隐忍着,脸颊潮红……
总算结束,池哩默默站的离他远点,背脊靠在墙面,大口喘气。
打开手机看了下自己的脸,抿直唇,眼神里还含着一点未褪去的羞涩,嘴巴也是红的,她这副样子出去,怎么见人。
狠狠刮了男人一眼,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方慧安的。
“哩哩,我来给你送水果,你怎么不在房间?”
池哩缓口气,心跳迅速拉高,“我..我出去了。”
说完紧张等待那边的回复,生怕被发现撒谎。
“那我把水果放你桌上。”
“嗯。”
“对了,祁爷呢,我看他人不见车还在外面。”
提到某人的名字,池哩侧头看了眼倚靠在花架上,眼角透着点红的男人,轻轻吐息,顺带喉结滚动的弧度,回望过来的眼神,都带着浓沉的欲色。
“他在散步。”
俩人同时消失,她总不可能说祁砚峥起飞了,就在这一天,池哩撒了两个谎。
话说到这个份上,方慧安也猜出来俩人肯定是一块在散步,轻声叮嘱,“那你记得早点回来。”
“好的妈妈。”
电话挂断,池哩一脸如释重负。
男人轻笑,喑哑调侃,“我们这样,算不算偷情?”
“……”
池哩提腿踹他,“没个正行。”
他依旧笑的懒散,用魅人的眼神盯着她,跟个男妖精似的。
池哩将目光放向窗外,防止被他给蛊惑住,脑海突然想起她扒在书房门外听到的话,“你真把资产都转我名下了?”
祁砚峥点头。
女孩眼睛放光,眨巴眨巴的,“那我现在不是身价上亿?”
她的关注点就在这个,惹的他揉了把她的头,“是,小富婆。”
“离婚那天你怎么不告诉我?”
她眼睛亮亮的,指腹摩挲着,像是在数钱,一整个财迷样。
祁砚峥气的捏她脸颊,看他的时候怎么就没这么痴迷,“早告诉你,你不就卷款跑路了?”
“嘁,你就是舍不得那几个钱。”
池哩噘嘴,她怎么可能会有那种邪恶的想法呢,当时祁砚峥要是告诉她,她只会还回去,那个时候的自己可没资格拿他的钱。
祁砚峥勾唇,揽住她的肩膀,哑声,“我舍不得你。”
情话他是张嘴就来,池哩挑眉,脸上带着笑意,纯情无害,把他一整颗心都给吊走。
祁砚峥现在只想早点把人拐回家,在怀里好好宠。
他眸色一沉,盯着她,低声道:“明天去领证?”
“这么快吗?”
池哩怔住,听她犹豫的神色,祁砚峥脸色阴沉,乌云密布在眼眸中,蓄积着浓烈的怨,果断的下结论,“你想耍流氓?”
他伸出那只戴着戒指的手,握住她的粉红的指腹轻捏,“求婚了就不想结婚的事?你又想玩我?”
一连砸下来三个问题,池哩张了唇,眼睫扇动的频率都快了几帧,“这不是刚求婚,也不着急就领证吧?”
况且出了池郁这件事,他爸妈恐怕也没那么快就松口。
男人的脸还是很黑,深邃的眼眸中染上一抹受伤,盯着她几秒,忽而松开她的指尖,嘲讽低笑,“我知道了,哩哩吊我一辈子我都心甘情愿,”
“没关系的,不结婚也没事。”
他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却还是撑着,对上她的眼垂下头,将眼底的脆弱悉数藏好。
祁砚峥站的方位是背着光的,轮廓在昏暗中显得更加凌厉深邃,此刻眉宇间尽是落寞,话语中能窥出浓烈的不安,卑微的姿态看的心里发酸。
池哩有些惊慌,她真不是这个意思,上前半步握住他的手,急忙解释,“我没有这样想,只是明天就领证是不是太快了,总要选个良辰吉日是不是?结婚这么重要的事。”
“真的?”
男人眼底划过暗光,唇角有微弱的弧度,再抬眸间眼底又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看的池哩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主动环住他的腰,轻声说:“真的,嫁给你,赖你一辈子。”
祁砚峥亲吻她的头顶,语调缱绻,“求之不得。”
他心爱的女孩,说要嫁给他。
这句话,是他听过最好的情话。
池哩今夜肯定是要住在家里的,依依不舍的抱着小姑娘亲了一会,祁砚峥才舍得离开。
坐回车上,一脸如沐春风,飘进车内的风好似都是甜的。
在他刚走没多久,池哩接到曲之意的电话,“哩哩,恭喜恭喜啊。”
面对突如其来的道喜,池哩显得有点懵,还没问就听见曲之意笑着说:“想不到你也挺虎,和男人求婚,还挺清奇,这点子不错,下次我也试试。”
“你怎么知道我求婚了?”
曲之意笑容多了些无奈,“看看朋友圈吧姐妹,都炸了。”
电话挂断后,池哩滑进微信,一下就蹦出几百条信息,都给她整卡了,惊呆的重新登陆进去。
点到朋友圈,最顶的一条是刚出没几分钟的。
祁砚峥:【被求婚了】
简单的几个字,配图是男人骨节分明,精致如璞玉般的手,她送的那枚银色戒指似打上光,戴在他手上,显得贵气。
池哩扬唇,细细品味这几个字,看出来了,在炫耀,他很幸福。

临近年底,港城的就开始雨雪交杂,呼啸的风声似鬼哭狼嚎,格外渗人。
祁家老宅,家宴里,祁砚峥牵着池哩前来,除了祁老爷子,早在餐桌等待的人立刻站起迎接。
“祁爷”
“坐。”
男人身上气场冷厉,极具威慑的眼神扫向对面垂着头不敢看人的祁天鸣,一年也见不了几面,这次倒是又惹祸了。
祁钧风袖口被他轻轻一拽,面对儿子哀求的目光,他蠕动唇瓣,看着男人那张和他有几分神似,矜冷深邃的面庞,“阿峥,天鸣他最近摊上点事,你能不能想办法帮帮忙?就一句话的事。”
祁砚峥仿若未闻,专心给女孩夹菜,直到池哩的目光开始飘忽,显然是太过安静,她脸上有些不自在了。
轻捏了把小姑娘的脸,她恼的轻瞪,“吃你的。”
将她安抚好,祁砚峥抬眼看向祁钧风,眸底冷沉,淡淡发问:“他认回来几年了?”
不懂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祁钧风愣了会,说话间显得有些心虚,“十几年了吧。”
祁砚峥摩挲板指,没什么情绪,只是声音更冷,“来了十几年,为祁家奉献了什么?”
看着祁钧风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在上位坐的祁老爷子冷不丁轻呵,他对这不成器的儿子和外孙也早是失望透顶。
“钧风,再怎么说天鸣也是有父母管教的,顶着祁氏的名头去兴风作浪,你莫不是觉得这家谱太好进了?”
“嘭!”
瓷杯碎裂在地上,老爷子怒不可遏的指着缩成乌龟的祁天鸣,“你断了条腿还有脸聚集嫖娼,你就是个废虫,一样不学好!”
“爷爷,我没有,都是那群婊子勾引我的,我没想..”
“啪!”
祁钧风狠狠给了这个逆子一巴掌,做了就是做了,老爷子最厌恶做错事还狡辩推卸责任的人。
祁天鸣被打的脸偏过去,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滚出去。”
祁砚峥放下捂住女孩耳朵的手,脸色阴冷,“剔除家谱,收回祁姓。”
一声令下,已经有人上来要赶祁天鸣出去,他想挣扎,嘴巴却被捂住,直到人出了大厅,餐桌上恢复寂静。
“阿峥,天鸣他也就是昏了头,他毕竟是你哥,你放过他这回,再帮帮他,警察那边把这件事压下来。”
“这毕竟也是我们祁家的名声。”
祁钧风哀求着,他都不知道替祁天鸣擦过多少次屁股,每次都是这番说辞。
祁老爷子抿了口茶,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算什么东西,替不了祁家。”
男人冷峻的面容浮起讥讽,嗓音冰冷。
外界都知道祁天鸣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不过占了个祁姓,没实权活的还不如老爷子家里养的那只狗金贵。
“阿峥”
“祁伯父”
祁钧风还想再劝,就被池哩打断了话,女孩清脆的一声惹来四面八方的视线,她握住男人的手,“我们家阿峥日理万机的,这点小事您完全可以自己解决吧?”
“子不教父之过,我们家阿峥无父教,可向来没有求人的习惯。”
女孩口口声声一个我们家阿峥,喊的很亲热,吐出的话句句是维护,握住他的那只手小小的却传递无限暖意。
明明祁砚峥气场是占上风的那个,可她受不了,凭什么一个从来没有给予过他父爱的父亲,对祁天鸣是一次次的溺爱,而潜意识认为祁砚峥是可以为他们兜底的那个。
因为是无关紧要的父亲,祁砚峥对他也没情感可以做到不在意,但她就是觉得他们都在欺负他。
阿峥也是她的宝贝。
谁都不能欺负他。
女孩的出言让桌上的人都愣了几秒,毕竟在他们印象中的池哩就是被纵着,被爱护的很好的小姑娘。
用这种生硬语气去维护一个无人敢惹,强大到即使比他大几轮的长者都抱着敬畏之心的祁砚峥,这也算是迄今为止的唯一一个。
这番话出来,祁钧风也听出池哩口中的讽意,眼神变的不自然,脸上也热的慌。
爹求儿子的少之又少,在他印象中祁砚峥一直都是坚韧冰冷的,即使是喊他父亲,话语中也激不起任何波澜。
他对他确实有愧的,只是无处弥补。
最终他也没再开口,这顿饭也算安安静静的吃完了。
饭后,祁老爷子让他们去书房,看向俩人交握的手,他脸上笑意密布,“好在你们兜兜转转还是在一起,哩哩,爷爷什么时候能喝上你们的喜酒啊?”
到了日常催婚环节,池哩揉下耳垂,没开口祁砚峥先回复,“快了。”
“那婚后打算生几个娃娃?你表姐家那娃都能打酱油了,胖嘟嘟的可爱的嘞。”
闻言祁砚峥声音冷下来,但碍于女孩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似乎在问他想生几个,他尽量让语气没那么冷。
“再说。”
一个电灯泡都够烦了。
“还有一件事,你母亲住院了,这次怕是难熬,她想见见你。”
男人脸上没起波澜,但池哩还是感受到他的手收紧了些,“我不是医生。”
离开时,简单和祁老爷子告别,祁砚峥便牵着池哩走了。
车内,池哩要系安全带,猛的一整旋转中,视线落定时对上男人狼戾浮动占有欲的双眸,唇被堵上,他温柔的辗转,双眸似被迷雾遮住半面,显得有几分消沉。
她颤下眼睫,挺直了腰背,捧住他的脸去回应,察觉到她的主动,男人往后仰,她的吻技生疏,试探着用柔软的舌尖描上他的牙关。
他的手放在她后脑勺上,克制着没去扰乱她的长发,喉结一滚,猛的勾缠。
车内昏暗,气息涌动热潮,在一片水渍声中,旖旎的画面刺激眼球。
躲在窗外的月光也悄然爬进,女孩埋在他肩膀上喘气,哑哑的说:“祁砚峥,以后我来爱你。”
他只过了六岁的童年,不被父母爱着的他也会在无数日夜中去反思自己吧,那个小小的身影有想明白吗?
她心疼了。
“你不是不值得,是他们不会爱。”
池哩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耳畔鼓动无比热烈的心跳,几欲震破耳膜。
回应她的是落在额间湿热的一个吻,她被抱的更紧,缠绕住的长臂像藤蔓,帮他紧紧缠住他命定的爱人。
“哩哩,我们要永远相爱。”

一月一日,迈入新年的开端,大雪纷飞,祁砚峥正式求婚池哩。
选在她真正生日这天,求婚视频投射在各个城市大屏上,他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爱意。
婚礼是在春天办的,空气中散发着雨水的干涩味,飘过来的风带着花的清香。
这次的地点依旧是之前办婚礼的地方,全程祁砚峥都紧牵新娘的手,化妆也跟,上厕所也跟,生怕她在婚礼上又消失。
在前一晚,他还不忘磨着她威胁,“敢跑你就死定了。”
最后使坏让她说了十几遍爱他才放她回家。
到了举行仪式的环节,铺长的花海红毯,站立在另一端的女孩缓缓走来。
光芒照耀在身后,天晴,那件他看了无数遍的婚纱终于再次穿在她身上,而他的女孩,站在一片绚丽的彩虹中,走向他。
重叠膨起的婚纱布着金贵耀眼的水晶碎钻,交错闪动银光,像皎洁的绝美月光在波光粼粼的水面摇曳。
池哩笑容娇媚,站在那就像不可取的圣月。
两道炙热视线相互交融,隔绝掉周围的一切,爱意深切,恋人的眼中只有彼此。
池州将池哩的手放到祁砚峥手中,看着美丽的新娘子,眼眶湿润,哑声说:“哩哩,谢谢你成为爸妈的女儿。”
池哩一愣,下一秒手被男人紧紧包裹。
宣誓仪式中,俩人都中规中矩的在牧师的致辞中,宣告,“我愿意。”
“愿意与他 | 她相伴一生。”
“愿意与他 | 她相守,不厌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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