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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


她话都还没说完,他就自己低头吃掉她勺子上的那口,奶油沾在下唇,他轻轻舔舐,“很甜。”
“我…”
池哩抿唇,拿叉子的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她也没说要喂他,本意是想让他自己拿袋子里的。
他反倒先入为主了。
她想着要不要换个叉子,刚有动作身边的人低嗤,扯唇幽幽说:“换吧。”
“反正你嫌弃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

最后防止祁砚峥产生怨气,三两口把手里的蛋糕吃完。
消耗了不少时间也磨蹭到饭点,这边的餐厅看着都很高档,池哩就随机挑选一个布景好看的。
这是一家中餐,各类菜系都有,挑选好座位后,池哩想去个洗手间。
祁砚峥也要跟着,池哩无语,伸出手指戳他肩膀,“我上厕所你跟着干嘛?”
“顺路,我不能上?”
说的挺有道理,不过这家餐厅的布局,男女卫生间恰好是隔开位置的,不在同一边,到岔路口分开,她抬眼瞄祁砚峥,见他站着没动,“你又怎么了?”
“在这等你,快去。”
池哩撇嘴,嘀咕句,“粘人精。”
他轻笑,这称号落他头上也不怨,他确实巴不得黏她身上。
池哩洗完手出来,看见了一个意想不不到的人,女人在专门的抽烟区,她手上拿着一根烟却没点。
而是压住了眸底的欲望,从口袋拆了颗糖嚼,但眼神还是盯着那根烟,看着像望梅止渴。
“单栗姐?”
池哩觉得这个背影熟悉,试探性的一喊,女人扭头,看见她在这明显有些诧异。
单栗联想到某人说的祁爷在外面有了人,眉尖拧起,这会看见池哩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来美亚做什么?”
“来玩。”
池哩老实回答,眼眸弯起,凑上去,她对单栗特别有好感,浑身一股飒气,就是一酷姐。
“你也是来美亚玩的吗?”
单栗淡淡扫过女孩精致俏丽的面庞,“嗯,处理了些事来散心。”
“单栗,怎么还没好?”
隔着一面墙传来一道声音,听着有些懒散。
面对男人的催促,单栗有些不耐,“再吵就滚。”
听这架势,外面的人是乌廉没差了。
“一起出去吧。”
单栗看着她,面上情绪依旧淡漠,眸底黑沉,蒙上薄薄的雾气。
一同出了拐角,就看见倚在墙上站姿松散的乌廉,见她出来立刻收回那股没精神的样子。
目光移到她身旁的池哩身上,他惊骇,“你怎么在这?”
他的反应还挺激动。
“我不能在这吗?”
池哩疑惑反问,他震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脖子上古铜色的肌肤涨红。
乌廉一想到昨天的事,他就浑身不得劲,祁爷在外面都苟且了,池哩咋还跑到美亚来了呢?
他挠了把头,侧眸就看见另一边正朝这走来的人,真是巧了,这个世界还真奇妙,前任对对碰?
“哩哩”
祁砚峥停下了,这餐厅拐角的位置很小,几个人堵在这他进不去,“过来。”
池哩正要朝他走去,就见乌廉拦住她,“你别过去。”
她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从见面开始乌廉就给她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祁爷,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
他转过身去,气势有些嚣张,他向来讨厌披着狼皮的渣男,祁砚峥身体都脏了,还缠着别人干嘛。
但在对上男人冰冷极具威慑力的凤眸时,凝在眸底的怒意陡然崩塌,他讪笑,“哎呀,说笑的,你过去过去。”
他急忙给池哩让道,背后都冒汗了,他也是疯了,还敢管祁砚峥了。
他就是左拥右抱的昏君也是掌握他生死权的顶头上司。
一脸莫名其妙,池哩懵懵的走向祁砚峥,刚走过去就被牵起手,十指紧扣。
看见俩人的亲密乌廉和单栗对视了一眼,脑子有一秒短路。
“不是…你们”
乌廉眉头都锁成一个疙瘩了,紧盯俩人缠绕的手,而后抬眸扫了池哩一眼。
情绪复杂,还带着怜悯。
“你为什么一脸便秘样啊?”
池哩眨着无辜的大眼,嘴里说出歹毒的话,击破他眼底对她的同情。
“你们现在什么关系?”
“情侣。”
“我就知道他又强迫你…哎…等等”
乌廉顿时止住声,脑海乱动的脑神经停止下来,“情侣?”
他问单栗,“是我聋了吗?”
单栗不想理这傻子,点了点头,“嗯,你聋了。”
“……”
这句话他听的很清楚,没好气哼了声,挠了把头发,“那昨晚祁爷是…和你在一起?”
见他总算脑子灵光,单栗勉强收回一点看智障的眼神。
“算是吧。”
只不过没睡一起。
这下,乌廉一个人的内心独角戏也落幕了,对上祁砚峥幽暗的黑眸,他讪讪的垂下头。
“扣六位”
冰冷无情的声音砸下来,乌廉贴着墙,手摸了下单栗的小腹,眼底充满了对自己弱智的悔恨。
他心里想什么祁砚峥心里跟明镜似的,放以前扣这点钱无所谓,现在可不一样,他可是有家室的。
扣的钱就像滴的血,让他痛心。
“先生,女士,你们的餐品已准备好?请问是现在上齐吗?”
服务员走了过来,微笑问候。
“先上吧。”
池哩看着单栗,“单栗姐,你和我们一起吃吧?”
女孩的甜软的嗓音让人不忍拒绝,重点是还在对她笑,眼眸澄亮闪烁着星光,引的人不自觉就想答应。
可在瞥到她身边站着的那位眼神阴戾的男人时,她浅笑拒绝,“还是不了。”
“哎,别,损失惨重,蹭一顿饭无关紧要。”
乌廉叹息,“你老公我穷了。”
“老公?”
池哩不可思议的重复这句,猛的手心被捏揉,她抬头,耳边响起低低的一声,“嗯,回家再喊。”
女孩顶着冒红的脸抬手捶他,她又不是这个意思。
餐桌上,接受了重核消息的池哩久久不能回神,捏起杯子猛的灌水。
对面的乌廉吃相比较粗狂,但自己吃着也没忘记照顾单栗,不停的给她夹菜。
“你得多吃点,我可查了,瘦的怀孕更招罪,我这几个月的任务就是把你喂成一头猪。”
“怀孕?”
池哩头顶劈过一道雷,握杯子的手都有些不稳,看着单栗,“你怀孕了?”
单栗点头,“两个月。”
“那不是你们刚在一起的时间吗?”
说起这个乌廉语气有点嘚瑟,眼神有意无意的看着祁砚峥,“嗐,就喝醉那次,中招了,查出来我立刻带她去领证了。”
酒后乱性,他硬是要单栗对他负责,靠不要脸得了个男朋友身份,本来以为关系会止步,谁成想老天爷给他一个大惊喜。
娃都有了。
乌廉笑容灿烂,他太优越了。
“这么巧吗,一次就…”
后面的话池哩没说了,因为感受到身边这人的冷气,当初他可是拼命想让她怀,对于乌廉一次就中招,这对比差…
乌廉一脸散漫的看向祁砚峥,单栗淡淡扫了一眼就没敢看,表情都很意味深长。
顿时,餐桌上散发一股凝重,空气仿佛停滞了。
池哩搓下手臂,扫了眼旁边黑脸的冰空调,想坐远点,猝然,腰被掐住。
男人嗓音淬冰,咬牙切齿,“觉得我不行?”
“没他强?”
池哩仓惶摇头,“我没有。”
反应太激烈,看来就是有。
男人覆在她耳边,黑眸涌动强烈的占有欲,勾起柔和的笑意,看起来像是情侣间的耳鬓厮磨。
“我每次都顾忌你,那东西最后去哪了你又不是不清楚。”
“哩哩质疑我的话,今晚…试试?”

一天天脑袋尽是废料。
一顿饭下来祁砚峥的脸色就没好过,他觉得扣六位扣少了,目光淡淡瞥过对面。
乌廉虎躯一震,虽然低着头,就感觉头上很重,像是挂着一把刀。
“铃……”
口袋里的电话打断了他,他擦擦嘴,离开时不忘叮嘱单栗,“你多吃点,我去接个电话。”
单栗冷淡应了声,却在他离开后已经停了筷子。
见她吃的有点少,池哩抽纸擦拭嘴角,轻声问:“怀宝宝很辛苦吧。”
“才两个多月,没什么反应。”
单栗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眸底情绪晦暗,掌心之处孕育了一个小生命,这种感觉很奇妙。
其实,一个月的时候…
她可以打掉。
“你是因为怀孕才和他结婚吗?”
池哩有些好奇,目前来说好像只是乌廉单方面的喜欢,单栗看着对他并没多上心的感觉。
要是只因为一个小孩牵扯一生,双方都没感情还好,要是有,那就很麻烦。
听到她的问题,单栗捏紧了水杯,望着透明质的液体,眼神有些涣散,“不然我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很轻的音,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先生不好意思”
服务员端着盘子不小心撞上了站在一边的乌廉,男人脸色很沉,衣袖卷在手臂,结实粗壮的肌肉线条凌厉,青筋暴起,张扬着野性。
他站的不远,掌心的手机几欲捏碎,黑眸凝沉,想来都听见了。
她的无可奈何,和他在一起从始至终都算他强求。
这段关系,她并不想要。
单栗看到他,先是一愣,但很快恢复如初,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气氛陡然变的凝固,池哩嘴里的饭都嚼不下去了,两眼瞅着对面的动静。
“哩哩”
“嗯?”
身侧的男人突然开口,池哩扭头,就见他屈指挽上她鬓角的碎发,指腹搭在耳廓,嗓音低磁,“亲我。”
他炙热的眼神却很晦沉,带着一股执拗,面色紧绷,像是在为刚才的事较劲,这会心情还没提上去。
她撇撇嘴,凑上去轻轻触碰他的脸颊。
男人嘛,也得哄哄。
得到一个香吻的祁砚峥不悦的情绪扫荡,薄唇勾起浅弧,淡淡扫过对面的乌廉。
冷漠的黑眸透出点深意,只有他才懂的傲然,祁砚峥这是在找他扳回一城。
这老男人谈个恋爱还变幼稚了。
不就是女朋友主动、自愿亲他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
虽然他旁边这位不算情愿的,但也是他老婆不是。
乌廉脸很黑,从听到单栗说那句话开始胸腔就闷出火,灼热的快要炸开。
吃不下了,他粗鲁擦完嘴,怒气冲冲的拽着一脸云淡风轻,还有闲心刷手机的女人走了。
看他一身怒火,单栗被他拽着也懒得挣扎,跟着上了车,系好安全带,乌廉启动车辆。
到达下榻的酒店,乌廉依旧绷着张脸没开口,把她送到房门后转身走了。
憋着一肚子火走的。
她是个孕妇,他又不能拿她怎么办。
他们走后,池哩看着体态强大气焰又恐怖的乌廉,发怒时他那宽厚的肌肉瞧着都吓人。
“他该不会打人吧?”
池哩担忧的想追出去看看,被祁砚峥按住,“放心,他不敢。”
单栗的身手比他还灵敏又是最了解他的。
要真动起手来,他也讨不到好。
他这么一说,池哩目光还是往那边看,直到看见他们上车,一切如常,才转回头。
约会继续进行,这边景色好,到了下午风意柔柔的,漫步逛着。
少了些碍眼的,祁砚峥面色柔缓,牵着女孩的手就没放开过。
虽然到了秋天稍凉的季节,捂久了还是会出汗,更别说今天还出太阳。
池哩细微挣扎下,却被他扣的更紧,她无奈,“我热。”
他松开,看着她摊开的掌心,红润冒着点薄汗,拿出手帕轻轻擦干。
男人低着头,神情却是认真的,狭长深邃的凤眸像是在看一件宝物,力度轻的像是怕碰碎。
池哩失笑,刚才握那么紧,现在又那么轻,祁砚峥,有病病。
她就眼睁睁看着他擦好后收起手帕放在口袋里,之后继续心安理得的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
谁家情侣牵手牵一天啊?
从鬼屋出来后,除了吃饭和排队,太阳都快落山了,他还牵着。
她的手就不能闲着是吧?镶他手上得了。
“祁砚峥,我不想牵手了。”
闻言,他顿住脚,背后是一片薰衣草花海,被夕阳的光照的格外唯美。
男人额角晕了点金光,黑色瞳仁幽暗,垂眸睨她,开口就是一句,“你不爱我。”
“之前是说有点喜欢。”
“昨天是说喜欢我。”
“现在还不让我牵手。”
“哩哩,我爱你爱到疯。”
他爱的这么满,她才到喜欢,人就是贪心的,他希望哩哩心里眼里都只有他,也爱他入骨。
听他委屈上了,池哩抿唇,看了他一会,叹息,将手递了过去,主动勾起他的小拇指,晃了晃,弯眼甜甜一笑,“这样行吗?男朋友。”
心口被甜塞满,祁砚峥盯着她露出的笑容,屈指碰她唇角,“亲一个才行。”
好不要脸。
刚才才亲过,池哩才不要,刚想摇头,转到一半之际后脑勺被大掌覆上,祁砚峥站在她身后,冷檀香的气味萦绕在鼻尖,她顺着方向看过去。
对面的另一个路灯,年轻男女正亲的难舍难分。
光天化日之下…池哩脸有点臊。
男人的手摸到她的下巴,忽然抬高,低音顺着亲吻覆下,“知道哩哩害羞,那我来。”
他将人抵在路灯,俯身噙住红唇,柔缓的吮吸,勾缠着女孩身子发软,腰肢靠着他的掌心撑稳,手拽住他的衣袖。
男人吻技娴熟,轻易就能让她沉浸,试着去回应,舌尖轻勾,触碰上的瞬间,他发了狠,耳际都是暧昧的津-液声。
池哩脸已经红了,闭上眼睫,飘起的一缕发丝缠在羞红的耳尖,呼吸交融,空气也浮起燥热。
对面的情侣已经走了,这边人不算多,游客大抵都在上面逛店,或者在下面欣赏花海。
此刻只有他们,在这激烈的拥吻。

良久,他退开,大掌扶住她的腰肢,女孩气喘吁吁的趴在他怀里。
有人路过,她急忙埋着脸,恨不得将身体都缩起来。
路人的交谈声渐渐远去,她心跳也慢慢缓下了。
祁砚峥挑动下她红似雪梅的耳垂,娇嫩可口,恨不得一口含住去缠咬。
指腹摩挲,“好软。”
“你说什么?”
被亲久了嗓音是哑的,池哩没听清他的话问了嘴。
她腿还是软的,只能依附的靠在他怀里,男人也顺势拥住,感受她的甜味。
“我说,很甜。”
夕阳也快落幕,那点金黄渐渐被阴雾遮盖,背后的风错乱头发,飘到前面的几缕被男人给压住,细心的不弄到她脸上。
“一点都不甜。”
她低低埋怨,“感觉都快被亲肿了。”
他轻笑,“那是你男朋友厉害。”
厉害你个大头鬼。
池哩撇嘴,懒得理他。
逛了一天也差不多该回酒店了,吃过晚饭祁砚峥带她去了最后一个地点,海洋馆。
一进去人不算多,零散几个,池哩还有些疑惑,“这里挺火爆的,今天怎么没什么人?”
“应该都逛完了。”
电灯泡那么多干什么。
要不是怕她不喜欢,这几个人他都想给丢出去。
池哩也没心思多想,很快被一只粉色海豚给吸引,隔着玻璃,它摆动着身姿。
“它在笑哎。”
她拿出手机给它照相,还来了一张自拍,海豚也很配合,很有灵性的凑近,池哩嘟着嘴做亲亲的姿势。
“咔嚓”
照片拍完,海豚就游走了。
她检查照片,这才发现把祁砚峥也拍进去,手还被他牵着,他又靠的近,露出半张侧颜。
轮廓深邃冷峻,光在脸上勾勒出的每一笔都带着细碎的流光,让他整个添上梦幻色彩。
是凌人的气态,也是万般温柔的目光,男人侧目,点缀他眼里是柔情浅涟,却占有十足,瞳底倒映着她的身影,充斥深情又卑劣的掠夺感。
她在亲吻海豚,他用目光犯规的吻她千万遍。
池哩抿唇,将照片给他看,“你看你的眼神,就像要吃了我似的。”
嘟囔着,怨他。
他坦然,勾下她的掌心,“我对你本来就不清白。”
还挺坦率,池哩关掉手机,“我劝你收敛点,别欲火焚心。”
她可不会帮他什么。
“放心,不会动你。”
他就算再想,也会在经过她的同意下干那档子事,要不就是诱惑她自己想,她想的话,他拒绝不了一点。
这话听着舒心,“你本来就不能动我,强迫意愿是违法的。”
“就算我现在是你女朋友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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