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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


亲密无间的动作,眸底是她的笑颜,祁砚峥看的有些痴迷,有多久没这样看过了。
这一晚的夜色,是半年来最美的一次。
失而复得。
他黝黑的眸褪去了阴暗和癫狂,变的深情炙热,柔和的光芒晕染宠溺。
男人贴在耳畔,低哑的嗓音勾出绵意的情调,缱绻温柔,“哩哩,我爱你。”
很轻,在嘈杂的烟花声中显得虚缈,但池哩还是听见了。
她指尖一顿,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些不自然,之后男人没有了声音,她颤下睫,没开口。
此刻心底波涛,心房像被一阵敲打。
手上的仙女棒灭了,祁砚峥又将点好的继续放到她手上。
而自己,则是站在一边,滚烫又病态的目光让人无法忽视,腰间横着的那只手彰显他痴狂的占有欲。
他上次明明还说不爱的。
男人一天一个态度是吧?
她垂眸看着手里燃烧的仙女棒,火光顺着一点点到心口的位置,泯灭。
她转了转手里的棒子,瞳孔里漆黑一片。
祁砚峥说爱她,她是不信的。
囚她,就是他的爱吗?
或许在不知不觉中,这男人已经把爱和恨给搞混了,他这样对她,明明就是恨她。
她抛弃他一次,他囚她一次。
这事怎么看,她都觉得够了。
可为什么还是不肯放她走,是为了他心底那些阴暗的占有吗?
池哩吞咽了下,失神看着浪漫的海面,肉粉色的裙摆飘落男人黑色西裤,她后脑勺抵在坚硬的胸膛,被他浓郁的侵占包裹,窒息沉闷。
眼睫颤动的弧度更烈,她轻吐一口气,嘴角笑意含带讽刺。
“在想什么?”
祁砚峥低头看女孩眸底黯淡,失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将人环紧。

“嗯。”
海风吹动着发丝,连带眸底的碎光也勾起了圈涟漪,她看着他,手里的仙女棒垂了下去,最后一点光也燃尽了。
祁砚峥屈指理好她额角的发丝,就想将人给抱走。
被女孩拒绝,她后退半步,在男人有些沉的脸色看了几秒,突然展颜笑了下,用灭掉的仙女棒指着他的腿,“我要你背我。”
下巴微微抬高,倒显得有几分傲气,用俏皮的语调命令他。
男人沉闷的脸上稍缓,神色松弛许多,攥紧的拳也松开了。
池哩走过去,一脸不怕死,“蹲下。”
跟招呼狗一样指着祁砚峥,满脸高傲,潋滟的眼眸和他对望也不露怯。
这金丝雀算是被宠坏了。
恨不得把他给驯服。
见男人盯着她没动,池哩以为自己玩脱了,撅着嘴,双手抱怀就要往别墅走。
嘴里还嘀咕着,“不背就不背,小气鬼。”
光脚踩在绵软的沙滩上,步伐很快就要略过祁砚峥,他一把拽过人的手腕,盯着她不满的脸色看了几秒。
捏了把她的脸,低哑声线含丝宠,“又没说不背,脾气怎么那么臭。”
“你才臭。”
她蹙眉尖,反驳道。
男人俯身亲了下她的嘴角,她没躲闪,眸子里也没有厌恶。
他勾唇,“行。”
祁砚峥在她面前缓缓蹲下,看着那弯曲的背,池哩都不敢相信。
他真要屈尊背她?
也就只感慨了一瞬,她轻哼了声,作死的用脚踢了下男人性感的臀部,很轻,黑色西裤沾上了沙子。
祁砚峥眼眸深邃幽沉,待人乖乖趴到背上,他起身,侧头哑声开口。
“哩哩,你最好记住你这一脚。”
蕴含着万般危险的一句,池哩瞬间怂了,贴近他的脖颈,盯着男人锋利的下颌,软声说:“我就是脚滑嘛。”
他不应,眼看就要到别墅,池哩戳了戳他的耳朵,“砚峥哥哥,你心胸宽广,不会连这点事也斤斤计较吧?”
听她说的话,祁砚峥停了脚步,语气勾着些戏谑,“摸了这么一会就摸出心胸宽广了?”
池哩噎声,收回手指。
怎么突然就聊到那了?
祁砚峥又继续往别墅走,斜面的灯光投射暖色光晕,掩在阴影处的侧颜泛着幽静的冷。
他唇角笑意妖冶,上挑的黑痣自带蛊感,“没事,待会让你摸个透彻。”
地面上,俩人交叠的身影拉长,或许是有光的衬托,显得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看样子这人是要跟她算账了…池哩仰头看天,万般后悔!
早知道就不脚欠了。
昏暗的卧室里,窗户开着,潮湿的海风似乎还残留在鼻尖,池哩脸贴着枕头,后背上的粉色带子被男人轻轻一扯就拉开。
白嫩透粉的肌肤微微颤栗,她咬住唇肉,耳朵已经红透了。
手还被牵着过去……
男人的胸肌被抓出几道痕迹,就算指甲被剪了,她还是有办法挠伤他。
池哩泄了劲,松开抓紧被单的手,额头冒出薄汗,脸色潮红,身上那条裙子松垮的盖在身上。
不难看出经历了些什么。
被蹂躏肿的红唇贴在白色枕头上,她咬牙,早知道就把他屁股踹烂好了!
“累吗?”
男人一只手忙揉着发酸的腰肢,这点力度还算舒服。
他看女孩香汗淋漓的模样,轻声问了这么一句。
得到池哩一个小小的白眼,有气无力的说:“换你试试。”
这话被男人曲解,指尖顿住,“下次你在--?”
飘进她耳里的流氓话,喑哑尾调有点欢愉意味。
池哩气的将他的手拍出脆响,细微的声音也咬牙切齿的,“想都别想。”
大晚上也不适合做白日梦。
祁砚峥抚摸她的发丝,凑过去将人抱紧,她又不乐意了,“你想热死我吗?”
池哩轻轻哼了声,挪动身子远离他的胸膛,嘀咕一句,“歹毒的男人。”
被她冤枉的祁砚峥笑了声,这会也没强制把她搂回来,只是盯着她瞧。
粘稠又滚烫的视线扫在她脸上,如今脾气暴躁了,但算愈发鲜活了。
他眼底漾着柔和的涟漪,让人突生一种像在看挚爱的错觉。
池哩心尖一抖,将眼睛闭上,肯定是自己瞎了眼,才产生这种狗屁错觉。
还挚爱,看爹还差不多。
即使是闭着眼,池哩还是在大喘气,呼吸没平缓好。
见她这副样子,祁砚峥拿手帕给她擦脸上的汗,很细致,手已经到脖颈了。
池哩睁开眼,警告,“你别乱来了。”
祁砚峥收起手帕,自己什么都没做就被冤枉了顿,他敛神,指腹摩挲女孩脖子上新鲜的草莓印。
将她的手圈在自己脖子上,用指尖描绘一处,声音低哑,“给我也印一个。”
池哩望向他,眼眸划过丝错愕,唇角抿平轻扯了下。
见她愣着,祁砚峥摩挲她的手背似催促,池哩眸底暗芒闪过,盯着他脖子,牙齿磨了几下,主动求咬的她还没见过。
她勾勾手,命令着,“自己过来。”
“……”
对于她这种使唤小狗般的恶劣态度,祁砚峥脸色绷直,尽管再难看还是忍了忍。
俩人眼神对峙着,一个阴森沉冷,一个得意傲然。
反正池哩是想明白了,摆烂后跟发疯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和病娇的疯不一样。
她疯的肆意,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女孩撑着头,泛粉的脸颊贴在掌心,唇角上扬,一副掌握大局的姿态,只见眼前的人有了妥协,慢慢向她靠近。
她指尖僵了几秒,轻笑了声,看着男人沉闷的脸色心底都畅快许多。
还放肆的摸了摸他的头,听话的狗狗,比只会咬人的病娇好太多。
池哩在贴上他脖子张嘴咬下去的那刻,感觉像涌入了一股清泉,让全身的酸软都舒坦了。
她咬着那一块肉,厮磨着,齿尖很利,不像要给印记像是要让他出血。
祁砚峥的大掌覆在她的后脑勺上,脖颈被柔软的唇贴上,接着就有细微的痛,对她来说可能是用尽了力。
对祁砚峥来说却算不了什么,刀和枪子都挨过,就她这几颗牙不痛不痒。
不过他知道池哩脑瓜子里在想什么,敛神垂下眼睫,纤细扫过她嫩滑的肌理,他手扶住女孩的细腰,侧头鼻梁贴上她脖颈上的吻痕。
池哩还沉浸在咬他的过程中,突然,脖颈湿润,敏感的腰窝激起酥麻,身子软了下来。
“你…”
祁砚峥侧头,舌尖收了回去,湿润的唇瓣贴在她耳垂,缭绕的热气几乎能把人眩晕。
低磁尾调喑哑,勾出饱含欲念的暧昧,“有点疼。”

眼眸里晶莹的亮光被男人捕捉到,他捏了捏她的腰肢。
目的已经达到了,池哩松开牙齿,看着那排很深的牙印,隐约都要冒血了,她擦干净上面的水渍,“好了,已经有红印了。”
潇洒的就要抽身,唇角的笑是一点不藏,生怕不知道自己干坏事了。
眯着眼惬意的睡回了之前的位置上,只不过腰间那只手让她睡的不舒服。
她想往旁边移却被男人的大掌轻而易举的带了回来,鼻尖撞上他的胸膛。
池哩刚想动,就被摁着腰肢,男人的声音拖着些懒态,气音咬在耳边,“睡吧。”
他上半身是没穿衣服的,池哩盯着那块凸起的肌肤眨了下眼,上面还有她的爪痕。
看起来还挺…
她耳廓泛红,闭上眼,大概是这么睡习惯了,缩在他怀里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听见女孩均匀的呼吸,祁砚峥阖上的眸睁开,落在她脸上,用贪恋的目光细细描绘。
这些天她乖巧的有些反常,冒出的小脾气很鲜活,也是让他爱到不行,傲气巴巴的就像小狐摇尾巴,撒娇又勾人。
什么要求都舍不得拒绝。
像是…回到以前了。
祁砚峥眸光暗下去,圈住她的手臂青筋暴起,他屈起拳最后无力松开,裹住她腰肢的力度深了些。
他瞧着女孩媚色秾丽的面庞,半扇黑睫在鼻翼落下阴影,唇瓣晕着饱满光泽。
她陷入酣睡,安静的窝在他怀里,这些天不闹着要离开,行动也很安分。
祁砚峥的指尖勾缠她的发丝,眸底一片墨色,要是一直这样乖巧,好好的待在他身边就好了。
像现在这般,她在他身边没有离开的念头,就胜过所有美好。
祁砚峥眸底冷下去,浑身迸发刺利的寒光,他将手轻轻覆上女孩的侧脸,目光偏执阴翳。
如果她是装的…
如果又骗他…
男人的下巴抵在她头顶,亲昵的吻了吻,漆黑的黑瞳沉如危险深渊,一旦跌入,万劫不复。
他锁定娇俏的美人,薄唇轻启,吐出的声音淡而哑,“哩哩,你知道的。”
“我离不开你。”
“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他可以任由她作弄,但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离开他。
他们是要锁定生生世世的恋人。
夜已经很深,清冷的月光照射在窗户上被封锁的十字架上,诡异禁忌。
翌日,池哩醒的时候还很倦,脑袋在男人胸膛上拱了几下,不愿意将眼睛睁开。
本着再睡五分钟的原则,她动下嘴唇,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做了个美梦。
她梦见自己让祁砚峥一点点卸下防备,之后找到合适的时机,成功逃了出去。
在一家小村庄落脚,躺在小院子的摇椅上,闻着淡淡清香,晒着太阳,惬意的眯着眼眸看花看草。
偶尔小鸟会在脚边停留,叽叽喳喳的叫唤也不觉得吵,反而很是悦耳。
松弛又自在的她,会在院子里和小朋友玩,去街道上买菜做饭,过着普通人的寻常生活。
脸上笑意温柔,鼻息闻的都是自由的味道。
猝然,画风一转,在一个寻常的午后,大门被敲开…
她眼底出现一张彩票,对面有人通知她中奖了,一百万!
妈呀,暴富!
正当她开心的要蹦三米高时,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顷刻间,蕴藏暴怒的危险朝她涌来,让背脊生寒。
但…这是她的梦。
只见她一手举起彩票,一手挥了上去,“杂碎,休想抢老娘彩票!”
梦境戛然而止,池哩睁开眼扫视了一圈,有点失望,还以为梦境成真呢。
她抬眼就是男人轮廓锋利流畅的下颌,此刻阖眸,眉眼间也绕着丝阴冷。
她心跳的有些快,大概是那个梦做的太舒服了,现在就恨不得立刻给她实现。
池哩握紧了拳,眼神变的坚毅,一定要找到时机逃离这个疯子!
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到时候,有花有草有树林,帅哥一堆,过的肯定很舒心。
不过她瞧着男人绝色的脸,五官深邃立体,精致的浓颜却显得邪冶,浑然发出危险的颓冷。
这张脸放哪都输不了,只可惜,祁砚峥是个十恶不赦的偏执狂,想要什么,无论手段再卑劣都要去得到。
就像现在这样,将她给囚禁在这片漂亮的岛屿,只能看他,依附他。
祁砚峥是商界精明狠辣的资本家,拥有刻在骨子里的掌控欲,和这样的人纠缠在一起,无论是谁,都会受不了。
这就相当于,恶狼盯上猎物,亵玩一番又企图吞入腹中。
池哩不想当那只猎物,她想要自由的人生。
如果不是为了任务,她的生命里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人,就是借一百个胆子她都不会上赶着招惹。
她自认为祁砚峥是不爱她的,对她特殊的纵容可能只是比较喜欢有活力些的金丝雀罢了。
但没关系,因为她不爱他。
也不恨。
恨没有意义,她唯一想做的就是达到目的后,离他远远的。
过一段舒心的日子。
就像梦里那样,惬意悠然。
越想心就越飞,她畅想着虚无的自由,嘴角弧度扩大,眼睛也亮亮的。
这下是一点困意都没,彻底睡不着了。
池哩看祁砚峥还在睡,不满撇嘴,晚上造作白天补觉,睡什么睡!
她都醒了!
祁砚峥不肯放过她,那她就使劲折腾,痴痴的想,要是自己把他作烦了,这男人会不会打包给她丢出去?
到时候都不用自己跑了,越想眼眸越亮。
祁砚峥是被池哩的小爪子给晃醒的,刚睁开眼,眸底是一片雾,清明后就看见女孩撅着嘴,白嫩的脸颊泛着一丝绯红。
见他醒了就松开了手,不客气的命令他,“我要洗漱,梳头,吃饭。”
平日这些都经他手的事被女孩念了出来,清脆的语调施着令,下巴仰高,真是一只傲娇的猫主子。
祁砚峥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搂住,“不再睡会?”
“不要,起床。”
祁砚峥鼻息是她身上的香味,搂着人,嘴角勾起笑意,“好,伺候你起床。”
脚踝上的锁链被解开,女孩被男人抱去洗手间,她坐在洗漱台上,两条小腿细微晃动。
享受专属仆人的服务。

第168章 你没事吧?
到了楼下,池哩不肯坐他腿上,闹着要在椅子上吃,但早餐还是这男人喂的。
她的餐具都在祁砚峥那,多余的筷子都没有,这是摆明了不让自己吃饭。
她不满的嘟下嘴,抿平,没说什么,只是配合的张开口。
指挥他给自己喂食。
餐厅里只有碗筷发出细微的声音,以及女孩短句式的命令。
“甜甜圈。”
“枣糕”
“……”
一连几口点的都是甜品类的,大早上吃这么多也不太好。
祁砚峥喂完最后一口,没再依着她,将一勺粥递到她唇边。
池哩偏头,“不吃这个。”
白粥都是没味的,但是养胃。
祁砚峥哄着,“吃点嘴里没这么腻。”
听他这么说,池哩只好不情不愿的张了嘴,入口很淡,刚吃了甜味的缘故对于这种淡味有种莫名的排斥。
她咽了下去,太过于急促导致呛住了,捂嘴低咳,脸颊都红了。
一只大掌在她背上轻拍,祁砚峥看着她,鼻头都被呛红了,就一口粥咳成这样,真是娇气。
池哩缓了会,胃里一涌,干呕了几声,靠在椅背上气息都显得有些虚弱,她掀眸看向祁砚峥,“都怪你,我都说了不吃。”
说实在的也是她咽的太快才呛到,但她就是要怪一下他,似乎心里才舒坦。
面对她的指责男人脸上没过多的表情,又或者是池哩看不透他。
祁砚峥低着头,将手覆在她捂住小腹的手背上,足以完全包裹,温热的触感陷的更深,她见他缓缓抬起头,看她,“是不是有了?”
“……”
你没事吧?
李雯雅赶来的时候,池哩还处于无语之中,她被提溜到男人腿上坐着,反胃感过去,她一只手拿着勺子自己吃那碗白粥。
像是在极力向男人证明什么。
反胃呕了几下就被当成有了?这脑回路也是不普通,话说…祁砚峥就这么想要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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