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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


系统蹦了出来,“没关系,只要你有本事逃离,我就能帮你掩除踪迹。”

“系统,你这次能靠谱吧?不会再坑我了吧?”
池哩是利用系统的愧疚才有这次的密谋,祁砚峥不愿意放她走,那她就自己想招逃。
系统是知道祁砚峥对她有多疯的,本来这一切不该是池哩承受的,阴差阳错的,她的生活被搅的天翻地覆。
料是想她回来时,它也没猜测到男主能疯成这样,它看着她日渐消退,眼底的光渐渐模糊,娇俏美人变成受囚的笼中雀,照使这一切的源头就是它们那恶趣味的领导了。
而它,则是帮凶。
每每看见池哩被折腾的双眸涣散的模样,它也很不是滋味,包括那个狗屁领导,坚硬的心总算变柔软起来,同意帮池哩跑。
这个世界已经混乱了,但只要男女主还存在就不会陨灭,池哩这样的精神状态下去,它担心的不是自杀,而是顺应自然死亡了,气郁亏心,内心再强大的人面对噩梦般的囚禁,身体迟早受不住。
它们改变不了男主的任何想法也操控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试图改变现状。
答应池哩帮她跑,时效也只能是一年,这是它们能尽最大的力量了。
只不过…
凡事都有意外,它们不能让池哩没有逻辑的消失,只能靠她自己想办法。
离开这座别墅,找到合适的逃离地点后,它们才能像上次那样,利用世界黑客的名头,帮她掩盖掉所有踪迹。
“宿主大大…你真的确定要逃吗?就算离开一年,一年后祁砚峥还是会在世界某个角落找到你,你就不担心……”
池哩打断它,眸底坚毅,“就算是离开他半个月,我都很知足。”
“找到后他要不就把我杀了,要不就是凌辱我。”
“就这俩个手段而已,我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她眼底一片悲寂,对她而言,不过就是渴求一点自由的时光,就算很快被他找到,她也认了。
至少,能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吧。
祁砚峥对她的手段,无非就是囚禁起来,她现在不就是吗?
抓回来要是他不杀她,就相当于回归到被囚禁的生活。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池哩早想开了,她看着天空一片碧蓝,伸出的掌心裹着金色的光。
她扯唇,“我想要的,不过是片刻的自由。”
而在祁砚峥身边的每时每刻,即使是装温顺,她都觉得窒息。
他是疯子,她想逃离疯子。
系统见她果决嘀咕了句,“要是没跑成功,你想过后果吗?”
池哩指尖顿住,灿然一笑,瞳底却余留一片悲戚,“至少,尝试过。”
人总是在面对一点希望就渴望握的紧紧的,她没想过成不成功,她现在想的是,要逃。
只有试试,她才能死心。
不然,脑海一直都会是那个想法,快憋疯了。
系统看着她,惆怅的蹙起眉尖,总觉得行不通,它是摸不透祁砚峥的情绪的,无法预料他要做什么。
可就是觉得池哩的出逃,恐怕没那么容易。
池哩始终站在窗口处,看向外面正在顶着炙热,站在花海中,那件黑色的衬衫显得格格不入。
恶魔般的男人站在绚丽的花海中央,抬起头,目光极快就锁定住她,唇角勾起。
池哩心尖一颤,扣在窗檐的指腹很用力,尖端泛白。
所幸隔着很远,祁砚峥看不清她有些惨白的脸色,她轻拍胸口缓神。
清风吹起裙摆处被撕裂的衣裙,飘荡着,她眉目淡漠,内心愈发坚定。
足有两个小时,祁砚峥在花园里逛遍了玫瑰和洋桔梗的花束。
他细心的将花给清洗好,剪掉根蔓上的刺,学着将花包在漂亮的包装里捆住,即使看起来并不算流畅,却也是磕磕绊绊的完成了。
就这样,他抱着怀里那束花,回到书房。
就在池哩坐在椅子上,等待男人进来时,听见敲门声。
她一愣,这是让她去开门?
池哩放下手上旋转的黑色签字笔,慢悠悠的移步走向门口。
打开门入目就是身子拓跋,容貌俊翳的男人,手里捧着花束,外围是蓝色桔梗,包围着娇嫩的红玫瑰。
排列很好看,有层次的叠加,花瓣很嫩,上依稀可见小水珠,这里面的每一朵都像是油画中会出现的,很美,让她挑不出一点错。
“你的99朵红玫瑰,99朵洋桔梗。”
他看向女孩略带惊喜的眸,发出的声音莫名干涩。
池哩笑着接过,“谢谢”
“哇,好漂亮。”
这句是真心的,她亲眼看见祁砚峥在太阳底下对着一朵朵看,挑了一堆放在一起,之后再去对比。
衣服上都沾着泥土,湿润的发丝贴在额头上,凌乱中却不失张扬,这张脸依旧风华绝代。
要是,他不那么疯就好了。
池哩的目光落在男人手上,低低扫了眼就移开,低着头去闻手里的花,抱着转身走向沙发那边。
她垂着眼睫,指腹轻柔的去触碰娇艳的花朵,联想到刚才的画面,眸底有一丝暗。
花园里的花扎根在泥土里,有很多小型的刺,男人的手臂扎出小伤口,说不上多,不是密集的那种,却也不算少,凝结的一点血珠像是被谁点上了点点朱砂。
想来,对于祁砚峥来说应该不算很痛,就是,想到他花了两个小时在那里挑选,清理还让自己受伤了..
池哩抑制住脑海里不该有的想法,这些算什么,这男人对待自己的残暴手段才值得人心疼。
她细微哼了声,被男人捕捉到,身上有些脏,他就没急着进去和她挨着,倚在门框上,“不满意吗?”
“满意啊,我都爱不释手了。”
池哩不明所以的扭头看她,不解眨眸,她表现的开心不够明显吗?
“可是,哩哩”
他停了下,声音发哑,池哩下意识将目光移到他那只抬起的手上。
只见他摊开掌心,上面割出一条带着血渍的疤,还在冒血,掌心放松后,血珠从指腹中流在地板上。
他掩在暗光中,眉眼处的阴影深沉,直直的凝视她,“我受伤了。”

第164章 没摸够?
池哩走了过去,抬起他的手背,瞧着有些骇人的伤口,轻声说:“我去给你叫医生。”
说完,她从门口走了出去,指腹间还留着一滴血渍。
祁砚峥没拦她,只是靠在门上,下颌微抬,盯着女孩的背影,情绪看不真切。
池哩下了楼,立刻就有人来迎她,她简单说了下情况,就见佣人打了个电话,没多久,之前那个女医生就来了。
李雯雅看见池哩站在楼下有些惊讶,祁爷舍得放她一个人下来了?
“你先去给他处理伤口吧,我洗点水果给病患。”
听池哩这样说,不止是李雯雅,连旁边的佣人都有些惊讶,毕竟池哩之前这么抗拒祁砚峥,怎么还会有心思去给他洗水果。
这娇滴滴的美人洗的水果能吃吗?
李雯雅提着药箱到了书房门,见到门口的几滴血愣了几秒,急忙伸手敲了几下门,得到应允进去。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神色有些暗,旁边是那束艳丽的鲜花,抬起头,眸底陡然冷了下去,“她呢?”
“夫人在给你洗水果。”
祁砚峥眸底暗光闪过,扯动下唇角,乌黑的睫毛在眼敛处落下阴影。
她提着药箱走过去,盯着他那道斜面的伤口,不算很深,但血却直流。
祁砚峥没让她帮忙处理,还是和上次一样,熟练的拿出药箱里需要用的东西。
给自己消毒,擦干净血水,连药也不涂,止了血就算了事。
走的时候,李雯雅将药箱提起,还是将消毒水,药和纱布给留下了,轻声说:“最好还是不要碰水。”
这时,池哩已经端着水果进来了,见他止住血,看了看他那道长长的疤痕,指腹触碰在泛红的周围,“什么刺能割成这样。”
祁砚峥摸了摸她的头,眸底晦暗,“象征爱情的玫瑰花总是带刺的,最毒最狠。”
池哩仰头回望他,漆黑的眼眸点缀着点碎光,轻轻笑了声,以表赞同。
已经走到门口的李雯雅停住了脚,却没回头看,缓缓往前走,到拐角,她靠在墙上,垂落的发丝遮住了眼梢。
玫瑰的刺是很锐利,可只会割出薄薄的一条,更不会冒出不断的鲜血。
割伤他的,是..刀片。
书房内,祁砚峥让佣人给端来了个花瓶,池哩就在那将他布局漂亮的花全塞了进去,还笑着问,“这样是不是也很好看?”
祁砚峥没什么表情的点头,只是将目光落在池哩端过来的盘子上,有饱满的绿色葡萄,还有些小橘子。
他曲指捏起一颗小橘子,不算太硬,唇角缓缓上扬。
“哩哩,过来。”
池哩最后嗅了口花,走了过去,一下被男人拉到怀里,他亲吻她耳边,咬红了耳垂,“陪我去洗澡。”
池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悬空了,看了眼已经晚了的夜色,她不免有些慌了。
到了门口,祁砚峥又进了书房,就在她一头雾水的时候,他弯腰端起那盘被她洗过的水果。
男人滚烫的呼吸吐在脖颈上,惹出麻意,发出裹着颗粒感似的低音,“哩哩亲手洗的,不能浪费。”
这话说的别有深意,池哩抬眼对上那双炙热的凤眸,吞咽了下口水,腿在空中晃动,“你你你..”
“放我下来。”
急中生智,她双手抱着门框,却被男人一根根剥开手指。
就算受伤了还那么有劲。
“给哩哩送了那么烂漫的花束,还我一盘水果,我很满意。”
她不要他满意啊!
池哩被抱进浴室就意有所感,想伸手扬了那盘水果,却被男人擒住手腕。
他妖孽般俊逸的面庞染上浴室的光晕,眸底含着温柔宠溺,“不乖。”
没有那股森冷,却还是让人感到压迫感。
池哩被抱在洗手台上,男人的手已经在解拉链,她推搡他的肩膀,企图劝诫,“你手受伤了,乱动会出血。”
祁砚峥却是笑了,将赤裸的她抱进浴缸里,“不是更刺激吗?”
真是疯子!
池哩哑口无言,就见他泛着冷光的手指捏起黄色的橘子,嗓音低哑,“据说这个汁水很甜。”
被放开后,池哩无力的手从他脖颈滑落,湿润的发尾浮在水面,额角的几缕贴在潮红的脸上。
眼眸含媚,氤氲层水汽,风情万种,顷刻间,男人的呼吸又乱了。
池哩能察觉出他的变化,羞愤的瞪他,抬手抗拒着,“你答应我不来了。”
祁砚峥牵过她的手,捧住她后脑勺深吻,猛烈吞咽,滚烫的唇贴在她唇瓣上,炙热撩动呼吸。
“那种时候说的话不能当真的,哩哩。”
喑哑的嗓音像是抽了几盒烟,雾的不成样子,喊名字时咬着几丝缱绻,惹得耳廓痒痒的。
他的手轻轻抚摸蝴蝶骨,指腹滑动,低眸窥着女孩的情动。
又收了手,吐出口热气,埋在她肩膀上,“既然累了就歇会吧。”
“……”
池哩身上的热意还未消,羞恼的咬住了唇肉,将男人推开,“我要出去。”
祁砚峥曲指挑开她咬唇的牙齿,将人单手抱了起来,擦干净水渍将人放了出去。
池哩走到床边,看了眼浴室,眉峰微动。
地板上长长的锁链泛着银色的光芒,难得不在她脚腕上。
这也相当于自己扮乖摆烂后,祁砚峥的警惕心渐渐减弱。
这是个好兆头。
她拢了下身上的浴袍,坐在床上,望着夜空高悬的明月。
瞳孔渐渐失焦,心底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或许是心境产生了变化,她现在的听话让处境好受了很多。
至少心中有了念想,朝着那处去发展,思想扭变,就不那么难受了。
只是,那个时机什么时候才能到?
听到浴室门传来声响,女孩望过去,眸底的愁一闪而过,看见他裸住的上身低了头。
男人只裹了条浴巾,脖颈的水珠肆意滚落在肌理,顺着他滚动喉结的弧度,愈发性感。
他属于宽骨架,胸肌紧实健硕,站在女孩面前压一片黑,完全能挡住她。
见她盯着胸肌看,笑了,“刚才没摸够?”

眼神从胸膛上划过,她眸底晦暗不明。
男人的身上疤痕很多,胸肌后背,手臂上都有,早之前就知道,只是没仔细看。
尤其是处于心脏的那块,像是被刀割的,无厘序的线条错乱,像绽放失败的烟花。
以前是没有的,那就是她逃婚后才出现的。
她不自在收紧手指,扣进了掌心,以祁砚峥的手段不会有人敢近身攻击,更别说还是心口这般危害生命的地方。
那他是……
池哩侧躺在床上,腰间横旦着一只手,她垂着眸,情绪有几分复杂。
须臾,轻轻叹了口气。
闭了闭眼,不愿再去想。
见她唉声叹气的,祁砚峥还真以为她是想摸,直接牵过她的手往自己胸肌上放。
先来的触感是软的,像果冻一样。
她像是被烫到般,红透了耳尖,猛的想收回。
却被男人按的更紧,他肌肉紧绷着,呼吸更重了,贴上腹肌,像石块般坚硬。
池哩呆呆的,看着那处地方,眨了下眼睛,手就任由被男人牵着摸索。
女孩表情呆滞,带着些许懵懂,软嫩的手忽然缩了下,指尖刮过,激起麻意。
男人的眸顷刻变沉,涌动熟悉的暗光,凶猛的眼神似要将怀里的人给撕碎。
池哩被他这不加掩饰的情绪给吓住,直接抽回手,结结巴巴警告,“你你你…不许乱来!”
自己让她摸的,一不小心摸了下他就……
防止他乱来,池哩拿枕头隔开他,转过身去。
她捂住耳朵,不去听。
须臾,她又想起些什么,睁开眼,看向目光灼灼的男人,“你说带我去看烟花的,不讲信用。”
早上许的承诺,现在都这么晚了还没实现。
女孩脸颊气的鼓鼓的,拳头攥紧,抱怨他。
祁砚峥抚摸她的头发,小腹火还没灭,这姑娘还敢朝他撒娇,不要命了?
他吐出口浊气,看了眼时间今晚还没过去,另一只手落在她酸涩的腰肢轻揉,哑声问:“确定还有力气出去?”
“你不会抱我吗?”
池哩撇嘴,软软的尾调上扬,带着哑,像是在撒娇。
瞪人时那双眼眸澈亮如水珠,娇嗔的勾着魅态。
惯是会拿捏人的。
祁砚峥毫无怨言,将小姑娘抱起,扯掉她的浴袍带子,撩人的春色就这么展露出。
见他盯着看了几秒,喉结滚了下,池哩伸手交叉挡住,羞愤,“流氓!”
瞧她这娇羞的模样,皮肤上的红更粉了,嫩的让人想咬上几口。
想到要带她去海边,祁砚峥抑住了脑海里的禽兽想法,拿起小裙子就要给她穿上。
她又闹了,将毯子盖在身上,看着他手上粉色调的蓬蓬裙,“我不要穿这件。”
这小裙子这么可爱,穿起来就像蕾丝边蛋糕一样,惹人犯罪,她才不要。
祁砚峥看了下手里的布料,指尖捏了捏,“不喜欢?”
“像小朋友。”
她看着蓬起的裙摆,摇摇头。
祁砚峥见她抗拒也没强迫,出了房间去衣帽间给她重新找衣服。
一连几件这祖宗都不太满意,以前也没发现小姑娘这么挑。
女孩眯着眼靠在床头,白色薄毯盖住锁骨以下的部位,她细长的脖子晃了下,示意他继续去拿。
看着表情很享受的样子,不难猜是在刻意使坏。
祁砚峥也没恼,眸底有几分纵容,只是再次跨出房门时幽幽来了一句,“总会讨回来的。”
听起来轻飘飘的,到耳里就变成了浓重的威胁,吓的池哩背都挺直了。
等祁砚峥再次进来时,她眨巴眼睛,指着他手上那件冰丝玫瑰粉长裙。
“就穿这件好了。”
男人眉梢微动,拿着裙子走近她,利落的给她换好,很贴身,泛着碎光的绸缎包裹绵软,勾勒出女孩丰盈婀娜的身姿,盈盈一握的细腰如杨柳般。
她容貌秾丽,似乎有些乏了倦怠的眯着眸,眼周红晕未褪,妩媚的绝色比坠落凡尘的妖女还蛊人。
不怪他会上钩。
每逢到了夜幕降临,海边就变成了一片荧光星星海,璀璨的光芒顺着海水涌动,摇曳,美的似天边银河。
烟花成群在夜空中绽放,色彩绚丽。
女孩手里拿着仙女棒,冒出的金色火花点缀在黑瞳里,她弯起唇角,眼尾往上翘,笑容妖美。
体型高大的男人自愿弯腰,双手落在她细腰上,下巴在嫩白的脖颈处,殷红的薄唇贴在上面,偏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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