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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


腰间那只手说不上老实,池哩咬紧牙关,忍住快克制不住的声音。
“祁砚…”
窥见她眼底的情动,祁砚峥暂时放过她。
低哑的嗓音诱哄在怀中瘫软的女孩,“叫老公”
池哩耳根红了,偏过头去,才不要,这么羞耻的称呼,他洗洗睡吧。
她的不言抗拒换来男人一声低笑,勾起唇角,眼尾那颗黑痣随着嘴角的弧度变的妖冶,修长的手指又复返,池哩紧紧咬住牙。
可是,太…
她按住他的手,“你别闹我了。”
命令他不许乱来,男人却还是执意想听到自己喜欢的,刻意的将手指合上,咬在她耳边。
“哩哩说句好听的,老公放过你。”
“……”
哪有这样的。
池哩坳不住他,妥协用细碎的声音夸他。
“你好帅”
“你好美…”
“你胸肌块头大…”
来来回回就夸些外在的,祁砚峥侧头盯着她艳成粉云的脸庞,额头挂上几颗水珠,唇肉被咬着,甜红的光泽愈发诱人,眼眸含羞欲止,像熟透的水蜜桃。
让人想摘下啃食。
想到她最后一句,祁砚峥贴在她脸颊问:“只有…?”
池哩羞愤的瞪他,眼眸含水,让欲火燃的更快。
祁砚峥将手指落回了自己身上,慢条斯理的解开喉结的扣子,对上她看禽兽的眼神,哑声说了句,“太热了,消暑。”
话说的冠冕堂皇,池哩最后被抱着一起泡进水里,更热了。
浴缸里的水已经换了一轮,女孩气喘吁吁靠在男人胸膛上,冒着水珠的脖颈被轻轻吮吸。
祁砚峥将唇贴在她之前往自己脖子上扎的地方咬了一口,不算重但也让池哩皱眉了。
见她幽怨着看人,祁砚峥伸出指腹摩挲那处肌肤,“以后不准伤害自己。”
池哩有气无力的“哦”了声,便将眼睫垂下,手搭在浴缸上,“我不想泡。”
祁砚峥将人抱起,在腿上放了块毛巾,让她坐在上面,一只手按住她的腰肢,另外一只细致的帮她擦身体。
有些累,还犯困,池哩把男人的肩膀当枕头,歪着脑袋靠在上面,她知道祁砚峥得了好处之后都会老实一些,也不会再乱来了。
都这么多次,被这男人伺候的她都有些习惯了。
享受不至于,只能说是他自己作的恶,让她没力气,所以,洗澡擦身体换衣服这些自然得他来。
为了不让自己心里难受,池哩就把他当成古时候的小倌,占着有几分姿色被她睡了的那种。
迷糊间要睡着时,她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看着男人弯腰在给她脚上擦药,姿态还算虔诚,可不就是被她嫖的吗?
这样一想,心里都舒坦了,她蠕动下唇阖上眸。
到了吃饭的时间,池哩就感到有人在耳边喊她的名字,一声又一声,没完没了的。
她不耐的睁开眼,对上男人贴近的俊颜,刚醒声音不由的有些哑,“干嘛”
“吃饭了。”
她睡眼惺忪的,伸手揉了揉眼睛,看了眼窗外,这才发现她又从那个金笼里出来了。
躺的是在外面的床上,她眼睫颤动下,眸底涌过暗光,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好预兆。
池哩掩饰住情绪,抬起腿,“解开,抱我去吃。”
丝毫不客气的使唤让祁砚峥愣了一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对于她的依赖很受用,眸底的沉似乎都明了些。
他将女孩的脚握住,细小的一点在掌中尤为羸弱。
男人的目光从腿上一路游离在她脸上,最后锁定那双潋滟的黑眸,彼此对视着,池哩撑在床单的手都感觉要出汗了。
他锐利的眸似乎要刺穿她的心脏,将她给看透。
池哩维持镇定,拧眉低低抱怨,“怎么了,你现在连饭都不让我吃了?”
说着就要将自己的脚拿回来,白皙的脸上浮现淡淡的怒意,脸颊软肉鼓起一团,很是生气。
嘀咕着,“锁着我就算了,现在饭也不让吃了,你直接把我丢到那个笼子里,是死是活都不用你管了。”
听她孩子气的发言,祁砚峥眼底的疑虑扫空,曲指捏揉下发疼的眉骨,将她脚上的脚链给解开,要抱她时被她稍微躲了下。
此刻她眼尾泛红,一副忍气吞声,闹脾气的样子还挺惹人心疼。
祁砚峥的声音不由的放软了,“没不让你吃饭。”
他抱着她,低头看她的侧颜,带着哄,“待会我那份也给你,好不好?”

第161章 越宠越坏
客厅里,男人正在给怀里的娇美人喂食,女孩故意逗弄,这个不吃那个不吃的,祁砚峥也没冷脸,面上反而越来越柔和,最后亲自去给她煮了碗面条。
单栗盯着那边有片刻失神,这些天别墅的气压都变的欢快起来,池哩貌似已经没有了想逃跑念头。
无论是祁爷做什么,她都表现的格外配合,甚至胆子大起来,开始使唤祁砚峥。
难道,她是真想通了?
餐桌上,新鲜出炉的面条还冒着热气,祁砚峥将碗放在一边等凉,另一只手将人给提到身上坐着,指尖绕着她的发尾,姿态亲昵。
没有以往的嚣张跋扈和郁闷,空气中似乎都裹着一点甜味。
单栗收回眼,这是喜闻乐见的场景,祁砚峥是不可能会让她离开自己的,偏执的人盯上谁,就是不要命也要死磕一辈子的程度。
池哩能想明白是好事,自己也能少受罪。
就在她想的入神时,肩膀被撞了下,往旁边看去,她用脚指头都猜到了是那个姓乌的家伙。
乌廉随着她的视线看向那边,打趣句,“什么时候工作最敬业的女魔头也会开小差了?”
单栗情绪很淡,“我值班结束了。”
正打算下班就碰见这么个晦气的人。
单栗转身就要走,乌廉追着一起并肩,想到刚才那幕,散漫笑了,“你说池哩最近表现这么乖,是不是不太正常?”
“也不闹了,被喂着吃饭也没有不情愿,笑容都多了,尤其是和祁爷的对话,说不上的感觉。”
就像俩人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祁爷不去提以前的事,她也对被囚禁这件事坦然接受起来。
明明之前抗拒的不行,寻死觅活的,怎么就想通了?
祁爷最近在温柔乡里,都不深夜和他喝酒了。
突然,脑子里灵光闪过,他看向身边的人,语气意有所指,“你说,她是不是变聪明了?”
单栗脚步停下,往餐厅那边望过去,她自然能猜到乌廉口中的聪明是指什么意思。
但,这个岛屿戒备森严,她就算有点子也不可能有本事出去。
她觉得乌廉想多了,“你有时间多关心自己的脑子吧。”
莫名其妙被怼了这么句,乌廉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 嗤笑声。
再回看餐厅,就见池哩在使唤祁砚峥端过那碗面条,还让他吹冷,颐指气使的哪里像是被关的金丝雀,活脱脱一女主人。
偏祁砚峥还就这么顺了她的意,这不是着道了吗?
池哩这样的女人越宠越坏,祁爷是准备再上当一次?
目光停留久了,祁砚峥掀眸扫过来,锐利刺寒,他急忙扭过身。
餐桌上的食物都是池哩爱吃的,不过今天她吃了几口就没胃口,祁砚峥想喊医生被她拦住了,女孩曲指勾住他的领口,“我想吃你亲手做的。”
她表情带着丝丝魅惑,让人不自主陷入那双妩媚的眼眸中,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等男人将她放下,起身去了厨房,池哩脸上娇俏的笑容立刻消失,恢复淡漠,像极了洒下鱼饵甩手就走的饲养员。
连阅人无数的系统都佩服她这说变就变的脸,重点是,祁砚峥竟然又被骗进去了。
所以说,感情中上头的人就是极度不理智的,而池哩是祁砚峥永远过不去的那关。
对她言听计从,就这么轻易被拿捏了?
不到几分钟,祁砚峥就把面条给做好了,看起来还不错,之前池哩在森林那里的小屋就吃过一回,味道是还不错的。
被他重新抱回到腿上,池哩也不明白为什么老要抱着,祁砚峥的掌控欲真的很强。
大概是习惯了,她没表现出不乐意的情绪,反而是对着那碗面条有点迫不及待的意味。
伸手要去拿的手被截空握住,池哩仰起头,散落的几缕碎发被他别在耳后,低低的音调磁哑,“烫。”
“那就是不给我吃了?”
女孩抱怀,气鼓鼓的看他,祁砚峥哑声失笑,“最近脾气怎么这么大?”
池哩摸了摸肚子,一本正经的说:“可能是有了吧。”
她可不想脾气大,是这些天摸索出来,祁砚峥挺吃这套的,温顺的金丝雀会过于乏味,她这种耍点小脾气的反而有些乐趣。
看祁砚峥这情绪可不就是挺乐意她这般。
池哩鼻腔溢出声轻哼,男人嘛,就是欲拒还迎,不仅要乖的还喜欢辣一点的。
主打一个既要又要。
刚好,她池哩哩可是个演得了绿茶的好演员,祁砚峥喜欢什么样,她就装什么样子呗。
虽然她本人的性格是温柔那卦的。
系统歪了歪脑袋,“嗯?”
又乖又辣不才是池哩本色吗?有怂的性格,还有傲气的小性子,什么时候和温柔沾上边了?
听她这样说,祁砚峥抚摸她的肚子,动作轻缓,倒有些像是在小心翼翼的对待。
要是真有了他们的宝宝,她就会心甘情愿的留下了吧?
可如果,她还是不愿…
祁砚峥周身的气氛陡然变压抑,眉宇间像压了层乌云。
他灼沉的目光落在那处,温柔怜爱,弄的池哩都感觉自己真怀了似的。
“你别摸了,喂我吃面。”
池哩不客气的将手拍上男人的手背,傲气的命令他,哪里是被娇养的金丝雀,分明是爬上头的主子。
祁砚峥看了她几秒,就在池哩紧张的认为自己是太放肆时,他嘴角上扬,毫无怨言的继续给她喂食。
沉郁的心情都的有些好,身上的阴冷退去了不少。
看起来不但不生气,反而还有些享受,怀里的人若有所思。
池哩仰头看向男人,侧面线条凌厉分明,勾画出的每一笔似乎都精雕细琢,俊冷又孤傲。
诱人想接近,却望而止步。
她张口任由他喂面条,大概是心境产生了变化,此刻她觉得在她和祁砚峥之间,自己是占上风的那个。
看看,他再怎么狂,不还得乖乖伺候她吃饭。
想到这,她弯起眸,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学着他的样子由上往下,指尖落在脖子处。
男人抬眼看她,情绪难辨,只是黑眸迸发深沉的危险,嘴角弧度轻微。
他见女孩抬起下颌,启了唇,“看什么看,继续喂。”

第162章 金丝雀翻身做主
颐指气使的语调算是被她拿捏明白了,她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眸一时间也有紧张。
不过祁砚峥没反驳,眸子里竟然还浮现了淡淡的柔意,也不知道是灯太亮还是她瞎了。
一口面条下肚,她垂眸思索着,祁砚峥真喜欢这种调调?
全心全意依附他还爱受人使唤,这是什么变态人格?
不过,这样也好。
不妥妥的一金丝雀翻身做主人吗?
池哩想明白后,心情陡然就明朗起来了,此刻觉得自己就是个巨人,看穿了他的特殊癖好,之后的路走起来就轻松很多了。
他既然不让她离开,那索性她就摆烂好了,他爱听她使唤他,那她就使劲使唤。
看不累死他!
来折磨呗,互相折磨!
说做就做,吃完饭后,女孩乖巧靠在他肩膀上,望着外面那片唯美的花海。
她想到什么,眸底狡黠一闪而过,将身子侧了下,仰头看向正在办公的男人。
金丝眼镜下是狭长邃冷的凤眸,手上拿着一份文件,嘴里说着美亚语,看着是在聊合作。
浓俊的五官刻画在一张惊绝的面庞,刀锋般冷厉,愠出来的气场是冷傲的,淡漠的眼底一片死寂,禁欲中裹着强烈的危险。
不止是五官迸发肃带攻击性,就连他的种种手段,惨绝人寰。
池哩有些恍神,垂落在腿上的手紧紧收拢,无论如何,她都得搏一次。
她伸手摘下男人的眼镜,捏在指尖,唇吐气息,“砚峥哥哥…”
语调刻意变软,这是妖狐变身,柔媚的要来蛊惑人心。
面对这种危险,祁砚峥表情淡漠,眸底没有激起波澜,看着怀里打算做妖的人。
低声问,“怎么了?”
“我想要99朵玫瑰花。”
“带刺的那种。”
说着,她将手指停留在他锁骨处,轻轻的点弄,“好不好?”
“不好。”
男人果决的回复,没料想她都这样做了他还拒绝,难道之前猜测的想法是错的?
就在池哩胡思乱想间隙,听见他低音砸下,带着不容抗拒。
“带刺的不行。”
说着,他将她的手圈入掌中,指腹摩挲她的掌心。
“哩哩要是伤着了,这手就不好用了。”
猛的,池哩脸颊爆红,厮磨在耳边的话语暧昧不清,脑海立刻勾勒出一副旖旎场景。
她不自在将目光落在地面,这人马蚤到家了。
窗外的风吹来酥麻的热意,她脸颊上的红润愈发艳丽,让人忍不住想含上一口。
察觉到他危险的想法,池哩偏头躲了下,双手挽上他的脖子,抿唇笑,“你去给我摘好不好?”
大热天三十多度,采上99朵,看不热虚他!
女孩眼神清澈似看不出一点坏心眼,奈何这肚子里却浸出了坏水。
入耳是她娇滴滴的声音,眼前是她妖艳妩媚的笑颜,那双弯起来的眸潋滟水盈,含着波弯弧秋水,透亮的眸底印着他。
娇媚讨乖的小狐狸,撞进心弦,再强硬的拒绝绕到嘴边也只能溢出一声低哑的,“好”
见他应了,池哩放下了圈住他脖子的手,拽着他的衬衫下摆摇晃几下,催促着,“你快去吧。”
太阳落山就不热了。
祁砚峥盯着她一脸迫不及待的模样,掐了把她的腰肢,似笑非笑,“急着赶我,是想做什么坏事?”
池哩眼睫小弧度的颤了下,捏住的指腹忍不住收紧,面对他审视又带点漫不经心的神色,喉结一噎,差点还以为露怯。
她松开手,“哪有啊,你不愿意去就算了,还在这里冤枉我。”
女孩眉眼笼着散不去的怨气,她垂下头,眸底油然愠上抹忧伤,嗓音清哑,“我最近这么乖了,还不忤逆你,这么听话的金丝雀你都不能满足人家一个小小的愿望。”
“这金丝雀你让别人当好了。”
一口一个金丝雀,现如今对这个身份她倒是自洽,适应的自然。
可不是自然,这小姑娘都傲气的快把他当宠物了,各种使唤。
祁砚峥圈住她的腰,低言诱哄,“去了给什么好处?”
就知道没这么简单,池哩早就做好心理建设了,面不改色的主动在他唇上吻了几下,轻轻的吮吸,他呼吸就乱了。
面对她的撩拨,男人显然没有丝毫抵抗力,扣住她的后脑勺来了个激吻。
一颗纽扣掉在地面。
女孩肩膀露出软滑,白嫩的肌肤染上淡红,软绵的手搭在他肩膀上。
唇都被自己咬出牙印了,她推搡着,“好了。”
溢出的声音软绵,沙哑的试图唤回他的理性。
红裙的弧度贴在小腿处,已经变成开叉式的,白嫩的腿被男人的掐出红痕。
他低喘着,额头冒汗,松了口。
池哩脸颊绯红,眼眸水盈,漾着阵阵水波,手又推了他下,男人舔下唇,满眼欲色,潮湿的黑睫沾上雾气。
“不能再这样了。”
她自顾自的整理好衣服,用手指捏住裙摆,埋怨着,“都还没采花就先要好处。”
真是色鬼投胎,脑子里没点正气。
祁砚峥抑住涌上的燥热,粗粝的手掌覆在她小腹上,池哩按住他的手,“你又干嘛。”
她脖子都是红的,还虚弱着,发出的声音很哑,轻而易举就能撩起情动,能察觉到他呼吸声更沉了。
尤其是那双眼,带着侵略性,池哩被他的目光烫住,“你快去给我采花,要最好看的99朵。”
祁砚峥喉结一滚,轻轻应声。
他松开她的腰,池哩就立刻从他腿上下去,视线不敢乱看,先行一步跑到窗户,打开透风。
纤细的手指着那一片玫瑰园,勾起唇,嗓音娇柔,“快去吧,不是最好看的我可不要。”
尝过甜头的男人格外好说话,甚至还问了句,“桔梗要吗?”
他都这么说了,池哩自然是不客气,“要。”
说完后,祁砚峥将她留在书房,也罕见的没用锁链锁住她,池哩心底涌上欣喜,只是看着脚上还留有定位系统的脚环有点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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