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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


她半阖眸,屈指抚摸了下花瓣。
池哩洗完澡出来,外面乌黑的夜色繁星点点,月光洒落在地板上,格外迷人。
吹干头发,她就搬着张凳子坐下。
单栗敲门进来的时候,地板上蜿蜒的锁链泛着冷色调的银光,女孩背后的发丝轻轻飘动,她撑着下巴,扒在红色椅背,脚上的鞋掉了半只。
被月光洒下的侧脸,带着些许慵懒,尤其是在她脚上的那条链子,铺成一幅漂亮诡异的画卷。
单栗知道她在失神,仰头看月亮的眸子带着向往,碎光却蒙上黑雾,隔绝掉她的念头。
她缓步向她走去,“夫人…祁爷电话。”
池哩闻言侧了下头,闭上眼睛,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
她上楼就把那部粉色的手机给关了,气还没消呢。
他现在又要干什么。
因为单栗这句话,不止扰乱了她欣赏夜景的宁静,也让她藏起的闷火激发了出来。
他当她是什么!想干嘛她就得干嘛。
单栗看出她的不情愿,举手机的指腹收紧,看了眼通话界面,秒数正在一点点增加。
“哩哩”
男人喊了一声,很哑。
她看向池哩,她靠在椅子上,睁开的眼睫向下低垂,半边轮廓笼上阴影,连同那黑曜的眸。
女孩不言,她将手机放下就出去了。
池哩没看在床柜上的手机,也没管,直接上床闭上眼睛睡觉。
电话那头也默契的没再出声,气氛就这么僵持着,只有通话的时间在变化。
第二天,池哩迷迷糊糊醒来,下意识嘤咛声,而后下床。
锁链的长度被调到可以在房间内行走,窸窣的声音落在地板上,池哩正揉着眼睛,突然听到声轻喊。
皱起眉看向了床头柜,点下屏幕,显示低电量,仅剩百分之十了。
屏幕是通话界面,时长已经有八个小时了。
她愣在原地,对面又发出喑哑的一声,声音很倦,颗粒感明显,“醒了?”
“你怎么还没挂电话。”
港城现在应该都凌晨三四点了,他还醒着?
女孩低柔的声音很轻,带着没睡醒的酥感,可能是睡饱了,没昨晚的戾气。
屏幕里的那边灯光并不算亮,他捏揉发痛的眉心,吸了口烟垂下手,靠着缸抖了抖烟灰,缭绕的烟雾中显得他的神色冷沉又带丝颓感。
“睡不着。”
淡淡的回复。
他视线看着屏幕里女孩露出的指腹,晕着红,想咬上一口。
口中的烟雾晕的嗓音涩,他低咳几声。
池哩听了他的回复,“哦,我要去洗漱了。”
“嗯。”
她揉了下眼,“手机要没电了。”
这是要挂断电话的意思,祁砚峥扫了眼墨色瓷桌上十几杯空了的咖啡杯。
垂下眼睫,被阴影遮住的黑痣突显几分忧郁,他最后说了句。
“早安,哩哩。”
-等了八小时,只为一句早安。

她看不见他缱绻炙热的眼眸,只觉得这道声音有点苏感。
指尖搭上的屏幕已经暗了,她缓了几秒,挪步去洗漱。
洗漱完换了身衣服,佣人先送上来杯温水,她坐在沙发上喝完。
“夫人,到用餐时间了。”
佣人垂着眸看向地板,语气带着恭敬。
池哩想到楼下那无时无刻的监控就恼火,指尖陷入沙发,“我想在房间用餐。”
这里好过哪里都被盯着的不自在,那男人恐怕就在电脑看着屏幕,等她的身影出现,监视着她。
祁砚峥有多变态她已经彻底认识到了,胸口压住的火却不能释放,真想一沙包扬他脸上,把脑子砸正常一点。
他偷窥人的癖好真的很歹毒。
本还以为能脱离他几天,但如今还是被无时无刻盯着,她哪哪都不舒服。
祁砚峥就这么不想她好过,变着法子折磨她的身心。
听了她说的话,站在原地的佣人有些为难。
见她话锋没有转变的意思,她给祁砚峥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她的诉求,对面默了几秒,带着倦意的声音沙哑,“随她。”
一分钟后,房门再次被打开,精美的餐桌上摆放着甜品和早餐,还冒着热气。
池哩盯着铺在桌上的一堆东西,目光落在餐盘上那些小甜品上,不自在的舔了下唇。
看出她的心思,单栗轻声说:“吃了早餐再吃。”
她瞥了她眼,点了下头。
准备的餐品太多,池哩根本就吃不完,看着一道道撩人食欲的餐品,感慨句,有钱人就是铺张浪费。
她胃也不至于塞下一个宇宙吧。
摸了摸肚子,池哩盯着甜品看,又看了眼单栗。
察觉出她的心思,单栗将甜品拿出来摆上,池哩目光精准捕捉那个草莓味的。
刚吃了几口,一道苦味就传来,池哩看着乌黑的药,嫌弃的偏过头,背对着她,继续吃蛋糕。
背影散发丝缕怨气,真像个小朋友,一点情绪都不瞒。
看起来劝她喝药的任务有些难以完成,单栗唇角动了下,最后憋出句,“良药苦口。”
补药总不能是害身体的,长期服用池哩身子骨能更好些,经期也不会那么难受。
不过就是太苦了,换乌廉那个大老粗来也得嫌弃。
怪不得池哩。
池哩见她面色纠结,也不想让她为难,咽下最后一口蛋糕,接过咕嘟喝了起来。
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眉尖是皱起的,苦到吐了下舌尖,接着将蛋糕塞进口中化解味道,还嘀咕了句,“难吃。”
入口还在溶解苦味,当然是难吃的,单栗沉默着将一块甜腻的雪媚娘推到她面前。
池哩拿起就往嘴里放,面色好看些,安静的吃完后,灌了口水,唇瓣湿润。
佣人将东西都收拾好就下楼了,屋内又是一片寂静,池哩不肯下楼,就想躲在这个没有监控的地方。
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坐着发呆,浓卷的睫缓慢扇动,透着落寞,女孩失神不知在想什么,脸上裹着淡淡的忧伤。
祁砚峥来电的时候,单栗下意识看了眼女孩,才接通电话。
“祁爷”
“她怎么样?”
单栗目光落在她看起来情绪不高的脸上,淡声说:“夫人有些郁闷,坐在沙发上很安静。”
祁砚峥眼底晦沉,能想出她此刻的样子。
不吵不闹,很乖。
但就是少了一魂。
电话挂断,祁砚峥神色阴暗,烦躁拽了把领带,站在落地窗抽烟,锋利的下颌掩在阴影里。
吞云吐雾间,只依稀可见吞咽的喉结。
到了下午,池哩依旧没出房门,无聊就窝在沙发上睡觉,睡醒就发会呆。
这模样看的单栗都很不是滋味,本这么活泼一小姑娘被整成什么样了。
那双漂亮的眼眸都呆滞了,单栗本就是情绪淡漠的人,难得会对一个人有过心疼。
大抵是她那双眼睛点缀星辰时很美,纯粹干净,让人想护好。
她偏过头叹了口气,这俩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以前的样子,一个要自由,一个疯狂禁锢,站在分界线两端,注定只能有一方去妥协。
就在她打算出门去抽根烟时,口袋有铃声震动,脚步停住,她接通电话。
低哑的一声,“带她出去。”
她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几秒确认他是真放池哩出去,侧头去看背对她躺着的女孩。
“守好。”
说完这句男人就挂了电话。
单栗盯着通话记录看了几秒,确认刚才的对话不是幻觉,她一步步走向池哩。
正在和系统看影片的池哩眼也不眨的,正因为剧情和系统吵架,嘴撅着,“那女的绝对是坏的,你看看,把人鞋给踢三米远了。”
系统不服:“才不是,她还还了一双新的鞋给人家,还是名牌呢!”
池哩:“嘁,你就等着被打脸吧。”
电视剧她可没少看,这套路一眼就看穿了。
到后面,那女生又一次出现,在餐厅和正约会的男女主偶遇,之后便坐下一起吃饭。
池哩得意,这下不用猜都能想到是什么进展,“系统,你就等着认输吧,放心,我就一个小请求还是很好满足的。”
系有系规,不能言而无信。她想要什么不言而喻,此刻系统有些后悔自己被激的答应了赌约。
真的是,悔啊
正当池哩喜滋滋展望未来的时候,电视剧情按了快进,吃完饭,男女主要回家,那个女生的家恰好和男主顺路,池哩猜她肯定会上男主的车求他送。
结果,她挽着女主的手,笑着说:“我今晚可以住你家吗?”
池哩:“!”
震了个大惊。
系统也没想到是这个走向,至少它不算输,池哩的条件也不用答应了,欧耶!
池哩绝望的躺平看着天花板,突来的一声将她魂给唤了回来。
“夫人,祁爷说可以带你出去走走。”
池哩很懵的坐起身,背靠沙发,一脸不可置信,指着自己,“真的吗?”
震惊大过于欣喜,那男人舍得放她出去,这会不怕她偷偷溜了?
事实证明,她这个想法完全是没必要的,到了之前去过的海边,池哩坐在沙滩椅上,满脸冷酷的扫视围在她身后的一排雇佣兵。
简直是插翅难飞。
一时间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上古神兽,需要这么被防着。

池哩戴着黑色遮阳镜,望向碧蓝的大海,冷笑几声。
单栗站在一边瞥了眼面色不虞的女孩,提议,“要去那边走走吗?”
沙滩上只有一堆守着的人和池哩在,她撇了下嘴,“不好玩。”
就跟一猴子被参观似的,十几双眼睛盯着哪还有玩的心思。
单栗遥望了眼被阵阵浪花浸湿的沙滩,太阳还算火辣但也快歇了。
等日落的时候这边会更好看,她也就没说话了。
不远处正惬意喝着芒果饮,单手插兜的乌廉,穿着白衬衫,扣子只扣了两颗,风一起就能看见硬石似的腹肌。
见单栗扫了眼,他立刻系好,“姑娘家家的,不怕羞。”
单栗上下打量他,“你这身材对我而言和三岁小孩没什么区别。”
乌廉冷嗤,提了下墨镜,“你这眼睛是得治治,和瞎了有什么区别。”
单栗冷淡转过头去,回他,“阶段性的,见狗就瞎。”
“那你养只大黄,天天瞎着叫黄黄?”
“汪!”
像是知道有人在编排它的主人,本蹲在地上任由女孩抚摸的大黄上前就朝乌廉叫了声,还挺凶。
看出来是被主人教的有多不待见他。
单栗蹲下摸它的头,大黄摇尾巴的频率更欢,她点了下它的鼻子,“听话,去陪夫人。”
大黄听懂了,摇着尾巴就去了池哩那里,主动蹭女孩手心。
这是单栗养的狗,见她不去玩就把狗放出来陪,至少没那么无聊。
池哩也挺喜欢大黄的,憨厚又帅气,是只黑色边牧,至于为什么叫大黄,是因为它耳朵上有一缕显眼的黄毛,很有记忆点,就取这个名字了。
见狗走了,看见它跑的欢快背影,单栗嘴角略有笑意,再起身看到乌廉后,脸色冻结。
对着他,面无表情的说:“我指的阶段性,是对你。”
合着是针对性。
见她退了一步距离和他隔远,乌廉喝完手上最后一点饮料,随意放桌上,摘下墨镜对着板着一张脸的单栗,散漫勾唇,“虽然这黄黄我送你的,也算它半个爸,也不至于就把我当狗对待吧?”
“单栗,你长不长心啊?”
说着,他掏出打火机就要点烟,被单栗伸手夺走重新放回他口袋,示意了下池哩的位置。
祁爷在她面前都不抽烟,他倒是要疯。
乌廉“啧”了声,顺了口气把烟收了回去。
“提醒你一下,单纯是你把狗捡回来又不想养才到了我手上。”
单栗盯住他,一字一句,“从道德理论来说,你属于不负责任,而我,是小狗选中的主人。”
“我是它妈也是它爸,某些人不要乱攀亲戚。”
“还有,它叫大黄。”
这人总爱喊黄黄,狗都对他有意见了。
听她言之凿凿说了这么一堆,乌廉不满,“合着我送你一狗,你还让它翻脸不认爹?”
说着,他朝大黄伸手,“黄黄,你爸在这呢。”
大黄摇着尾巴幽怨的看了眼,理都没理他,就继续去捡池哩扔的球。
被他这股不要脸的劲给烦到了,单栗摸了下腰间的手枪,有点手痒,但还是和气生财。
“乌廉”
她喊他,后者挑眉笑容散漫,“怎么?”
看着那张兼具野性,又欠揍的脸庞,她扯唇。
“别逼我扇你。”
“……”
乌廉笑容一滞,看着女人的背影,低嗤声,“野蛮。”
池哩有小狗陪着,在沙滩上你追我赶的,眼底的光彩像照进了余辉,潋滟泛暖。
不知不觉中,已经赤着脚在沙滩上了,被狗扑到沙滩,裙摆一处被大海濡湿,她抓了一把沙子,伪装恼怒的撒向小狗,接着揉了揉它的头。
日落照满金黄,海平面泛起波光粼粼的金色,浪花飘荡着,已经开始有一点点彩色。
女孩容貌娇美,笑容扬在脸上,勾着手指逗弄小狗,小表情嗲媚柔和,恢复以往的生动。
单栗下意识就拍了张照片,发给了祁砚峥。
池哩是不可能对祁砚峥没有愧疚的,但她向往自由的,那点愧疚估计早就在男人极端的手段中给消磨。
单栗知道,祁砚峥不能没有她,才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将人给囚住,可倘若俩人之间一直僵持着,势必会变成仇人。
她眉头稍松,却也知道劝解不了什么。
只能靠她自己想通。
其实,一直占据上风的都是池哩。
池哩带着小狗重新回到了躺椅,玩出汗了,拿纸巾擦干,脸颊潮红笑意还未褪,很甜。
她咬着吸管喝橙汁,玩开心了眼睛都是弯的,看着还意犹未尽叼着飞盘来找她的狗。
她摸摸它的头,“姐姐累了,歇会再陪你玩。”
小狗嗷呜一声示意自己听懂了,接着就去咬单栗的裤腿。
单栗刚蹲下,熟悉的铃声就响过,她照片才发一分钟,电话就来了。
电话递给池哩,大概是心情好她也没拒绝,“喂?”
能听出声音是轻快的,对面的祁砚峥盯着屏幕里那张笑颜,声音低哑,“还没回去?”
听他是来催她进牢房的,池哩撇嘴,立马不乐意了,这会胆子大来了,下巴微抬眺望远方,“有本事你就抬我回去。”
除非他能分身。
听女孩孩子气的发言,估算那边的时间也不算晚了,再玩心就要野了。
“你要是敢现在让我回去,我以后就不接你电话。”
女孩娇蛮的声音闯入耳廓,是带着些脾气的,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闲,老打电话来。
她现在好不容易把心里的淤堵给化开了些,要是在这种关头让她失去快乐,她真的会跳脚。
知道威胁人了,祁砚峥眸底深沉,轻敲桌面,滚了下喉结,“最后半小时。”
电话挂断。
池哩撅着嘴,嘟囔着骂了一句,在单栗看过来时将手机递给她。
单栗接过,看了下时间到六点半了,天也阴了,联想到她刚才说的话,问道:“祁爷说现在回别墅吗?”
仰头看她的池哩眨下眼,摇摇头,很是无辜,比着手指,“他说还可以再玩三小时。”
“……”

乌廉嗤笑,明显不信那位占有欲极强的爷会让她出来浪这么久。
与此同时,单栗手机顶部浮进条信息,言简意赅,“一小时。”
她看了眼池哩,默默转过去看着海边,等了几分钟,海面已经渐渐开始浮现靓丽的蓝色水光。
池哩惊喜的跑过去,拿手捧一把,踩在沙滩上,脚边全是泛着光的五彩石,在不算沉的夜色里像是绽开了一场烟花。
女孩手上玩着海水,蓝色的荧光捧在手中漂亮唯美,她两眼弯弯,扬起唇角。
黑瞳里流光溢彩,融合在这片海域,她也在发着光。
她看起来很是欢喜,刚才的阴霾尽扫,沉浸在这片海。
这也算不枉费祁砚峥的精心谋虑。
花费几十亿购买这个岛,又重修重工,让荒芜变成城堡。
之所以选这个岛也是因为这片海漂亮。
等玩累了池哩感觉心里都痛快了,可等又要回去的时候,她明朗的心情还是染上了阴雾。
但也知道这算是祁砚峥这段时间对她最宽容的一次了,池哩瘪着嘴角,慢悠悠的跟着单栗走向古堡。
大黄察觉出她的不开心,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腿,以为它是想抱,池哩直接将它抱了起来。
大黄也不客气,趴在她肩膀吐着舌头。
单栗额头都冒了点汗,犹豫着是不是该把大黄接过来,但见池哩还挺情愿抱它的,这会祁爷也不在,动了下嘴角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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