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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


池哩懵懵的看着手心的黑色(・_・)ヾ
这又要干什么?
祁砚峥弯腰凑近,牵她的手环住脖颈,用喑哑的嗓音喊她,“哩哩”
池哩缩了下脖子,背脊抵靠在床头,眼睫颤颤,她在他眼底看见了熟悉的欲念,炙热到要将人灼伤。
“你…”
下一秒,她的眼睛被蒙上,屋内的光彻底暗下,祁砚峥将她的背脊撑住,吻落在脖颈处。
很轻缓,乱动的指尖也磨人。
池哩想抵抗他,可身体软成一团,用手推他肩膀的手,软绵的力度起不到丝毫作用。
独属于金色笼子上的黑色雾纱吹到她的侧脸,被蒙住的娇颜透着禁忌感,他隔着雾纱吻她。
从唇到……
“你放开我…”
女孩被撩拨着,声音绵软懒长,他刻意在表面厮磨,让她软成水,冒出汗了。
贴在耳边诱哄,“喜欢吗?”
“不…喜欢”
池哩嘴硬,眼睛上的领带松垮,脸颊两团粉云艳美,潋滟的眸底荡漾水波,半眯着眸,粉唇吐气。
她没忍住抬脚去踹他的腿,太恶劣了,他没躲,反而眸底浮出危险的暗光,拽住她的腿。
结束后,祁砚峥在她红透的鼻尖亲了亲,紧实的胸肌上挂着汗珠,白色床单上濡湿一片。
他的手停留在女孩小腹上,幽森的黑色占据瞳孔。
池哩身体酥软,垂着像扇子般的眼帘,恼怒的瞪他,被她轻轻一嗔,祁砚峥难抑的牵过她的手。
女孩眼眸瞪圆,气的锁骨都在颤。
室内的气味浓郁,祁砚峥打开了窗,丝缕光线透着洒进室内,男人下身裹着浴巾,酣畅淋漓过后的欲未褪。
池哩见他去了阳台,倚在墙上点了根烟,脸色潮红,喉结上下吞咽,隔着浓雾带着些魅惑。
这就是小说中写的那种烟吗?
真享受啊他!
她不想看见他,艰难的翻了个身,脸颊气的更艳,将属于他的枕头给踢到了地下。
一根烟抽完,祁砚峥过来将衣服一件件穿上,那根用来绑她的领带重新挂回脖子。
“记得想我。”
他整理好衣服,宽肩窄腰,神色晕着几分慵懒,抽了烟的缘故嗓音更哑,站在她面前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她腿酸软无力,恨不得蹬烂他。
祁砚峥将人从被子里捞出,床尾那条皱巴巴的裙子已经不能穿了,他给她套了件干净的衬衫。
宽松的白遮住腿窝,他指腹离开,目光扫过女孩紧扣在床单的脚趾,很粉又小,让人想亵玩。
喉结滚了滚,祁砚峥站的离女孩远了些,极力去压抑胸口的燥热,看了眼时间。
他望着池哩,溢出句低低的威胁,“金笼子很适合你,你要是再耍些小聪明,真可能会做一只断腿的小狐。”
之所以把金笼搬回主卧也是为了让她怵,享受过短暂的自由,池哩怎么可能愿意留在沉闷的笼子里。
她可以长翅膀,但这翅膀绝对是被他握在手中的,不能飞。
池哩一听这话,看了眼沉闷幽色的金色笼子,恹恹垂眸,“你还想我怎样?”
她语气轻飘无力,蜷缩起身躯,一字一句说:“困住我身体你也困不住我的灵魂,我向往自由,自由就该是我的。”
如果没有被祁砚峥抓住,她现在一定会在世界上某个优美的地方,很惬意的漫步。
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现在这样。
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也算是新生,她能感受日子一天天变长,被他豢养在这,精心伺候,可她的胸口却淤堵一片。
浑身都是无力感。
“你不会有。”
祁砚峥冷淡的声音砸下,她心尖猛的一痛,鼻子泛酸,看着他,“凭什么不会!”
“只要你肯放过我……”
面对女孩有些激烈的情绪,祁砚峥指尖捏起一根烟,没点燃,指骨陷的很深,折中碾断。
烟灰落在地面,几点扑在黑色鞋面。
他靠近床边,高大的阴影将光挡住,一字一句,“池哩,这是你欠我的。”
池哩下意识把自己缩起来,陷在白色枕头的脸上透着防备,湿润的眼睫有细微颤抖的弧度。
她右手攥紧床单,“可你也关我这么久了。”
“不够。”
晦色似深潭的黑眸迸发骇人的炙热,他弯腰对上她畏惧的眼睛,“是你先撩拨的。”
指腹摩挲她红润的唇瓣,猩红的眸被她的态度给刺痛,他轻笑声却显苍凉,扯动的下颌晕着淡淡的冷光,“说喜欢,说爱,说至死不渝的都是你。”
“可为什么,那么一个爱我的哩哩,会毫不犹豫的跑远了。”
“让我失控,疯狂!”
“甚至是自残!”
女孩的手被牵在他胸口处,他带着她的指尖去描绘伤口,池哩彻底僵住,脸色煞白。
那是一处被割了无数刀的疤痕。

池哩是真的惊住了,对于他的逼问,嘴唇蠕动却说不出话。
盯着男人胸口处骇人的疤痕,一看都有缝合的痕迹,可…
那是心脏啊。
他怎么会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窥见女孩眼底的愧疚,祁砚峥垂下眼帘,碾碎她眼尾滚出的泪。
他企图利用她的愧疚让她老实留下。
祁砚峥离开了,室内的门缓缓合上。
池哩一时还缓不过劲,她是真没想到当时的离开会对祁砚峥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难怪他现在这么对她。
想必是很恨。
系统偷偷溜出来,可怜巴巴的说:“宿主大大,我饿啦,有没有好吃的?”
池哩盯着那张粉色小胖脸,半坐起身,眼神幽怨扫视它,都快给气乐了。
“你要不要看看我在干什么?”
“被锁住,能有什么吃的?”
这系统是没点眼力见是吧?
系统见惹到她了,重新窝回墙角里。
要不是上次男主把它私藏的一堆零食给扔了,它至于这么久都空着肚子吗?
虽然它们不要吃东西就能维持生命,但…不吃黄瓜味的薯片,它的世界一片荒芜啊!
“系统”
池哩嗓子难受,用意念唤它,听见宿主大大找它,这粉色汤圆立刻扑通着手飘回她身边。
芝麻黑的几根睫毛闪动,好奇的将头转了一圈。
池哩嘴角抽动,要是在晚上它抽风,真的会收到她的一个大嘴巴子。
“祁砚峥跟我算过账了,现在我们来算算。”
系统心虚,想跑,手被池哩猛的拽住,她捏了捏它饱满的脸颊,很q弹,使劲揉搓。
系统快被她揉扁了,举着白旗求放过。
“嘤嘤嘤…人家痛。”
“……”
池哩放开它的脸,一只手扯住它的后腿,系统本就可以挣脱开的,但池哩身上香香的,它不想抵抗,想贴贴。
池哩看着主动抱住自己手臂的统,无情的将手抽回,双手抱胸,按住它的脑袋与它面对面。
系统比她矮一大截,坐着就像一个小宝宝,腿不老实的晃动。
池哩盘问它,“我现在回来了,世界正常了对不对?”
系统点头,“对的对的。”
“那祁砚峥为什么还不去找沐玥走剧情?他不去找女主囚我囚的起劲。”
面对现在的结果,池哩有些慌,原先她以为祁砚峥顶多会狠狠报复一顿就会把她丢在某个犄角旮旯里,喂狼还是喂猪的那种残暴手法。
要知道她这角色说好听点是成为男主心中难以泯灭的朱砂痣。
难听点不就是恶毒女配吗?
-港城里众人敬仰的大佬一不小心坠入爱河,结果被前女友玩弄,羞辱,抛弃。
最后重逢他势必要弄死她!
反正就会是个很惨的下场。
可祁砚峥对她这样,总感觉怪怪的,让人心里发怵。
他要是真关她一辈子,还怎么去和女主谈恋爱?
池哩满脑子疑问,脑袋都要绕晕了,低头看着正眨巴眼思索的系统。
伸手戳了戳它,“说话啊。”
系统挣脱开她,反正也瞒不了多久,索性退到相对安全的距离告诉她,“我们现在已经控制不了男主了。”
“所以他选定谁是女主,谁就是女主。”
池哩吞咽了下口水,紧张问:“所以呢?”
系统眨眼,“你是女主。”
不好的预感得到验证,池哩哼笑了声,“你是在逗我吧?”
她不该是那根恶毒的刺吗?
见它笃定的点头,池哩沉默,垮脸,悲愤,握拳,怕被打的系统麻溜躲开了。
池哩捶了下床,将脸埋进枕头里,她为什么会是女主?
她可不要和这种大病娇度过一辈子。
祁砚峥那病态的占有欲能把她闷死,再说她的理想型一直都是阳光开朗小奶狗或者温柔体贴大帅哥。
才不要什么偏执狂臭病娇。
和他锁上一辈子,不就等于他锁她一辈子吗?
想到这,池哩是真的哭了,这日子怎么越过越没有盼头啊。
见她这般伤心,罪魁祸首也忍不住安慰,“你往好处想,男主上亿的资产任你花,肩膀小腹任你靠,身材还这么好,尤其是那肱二头肌…”
“你偷看他洗澡了?”
系统急忙辩解,“我是隔着衣物看的。”
偷窥的事做出来要进小狱屋的,有期徒刑三年。
池哩一脸不信,看它的眼神都变了,系统张了张嘴百口莫辩。
冷静下来后池哩抹掉为自己悲哀生活而溢出的眼泪,重新看向系统,真诚的看着它。
“我能跑吗?”
系统听这话小肉手都抖了一下,维持镇定,缓缓说:“你完全可以自由发挥,书上的内容都是根据你们现在发生的情况而变化的,没有提前规定的剧情。”
“所以之前出现的那本书已经替换掉了原来的内容?”
“是的。”
池哩消化掉自己所接收到的消息,“那就是说,我也可以摆脱他,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她不太确定祁砚峥现在是否还爱她,但她猜应该没有,他又不是受虐体质,被她狠心伤害一遍还能爱她,没可能。
就像现在这样把她锁在这,估计就是为了报复。
她原以为只要祁砚峥关消气了,也折磨够了就会放她走。
可现在说女主是她,那不就代表之后她和祁砚峥还是会纠缠在一起?
和这种大病娇过日子就意味会被他锁床上一辈子,池哩浑身打了个冷颤,此刻感觉绵软的床都很阴森。
她不要这样。
…得跑。
系统听她这样问,黑色眉毛纠在一起,“原则上是可以…但…”
它伸出小胖手指了下她被拷住的双腿,“你跑的掉吗?”
好问题,池哩眸底的期待暗下了一分,深吸几口气,烦躁的踹掉另一个枕头。
锁链的声音哗哗作响。
落在床上的手握紧,她抿住唇,带着不甘,“我的人生自己把握,才不要这样被束缚。”
她应该做自己想做的,过无拘无束的日子才对。
脑海畅想着美好未来,池哩坚定的说:“我要成为自己人生的大女主!”
系统配合露出微笑。
很慷慨激昂,就差下地行动了。
可是……
“咚咚”
猝然,房间被敲,扰乱了池哩的美梦。
她抖了下肩膀,听见外面有人透过对讲机说:“夫人,祁爷电话。”

单栗拿着手机在门口站了十几秒,礼貌的敲了敲门才将房门打开。
刚踏进,面对那个巨大的金色鸟笼,料是经历过激烈厮杀的她,也被这场景怔住了。
她的目光缓缓从那个精美的笼子离开,落到床上,女孩妩媚的脸颊还涨着粉云,柔软的毯子盖在脖颈处,衬的小巧下巴仿佛透着光的水泽。
她侧身躺着,毛毯只堪堪遮到膝盖,往下纤细的小腿留有指印的痕迹。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单栗缓步上前,并不想打扰女孩。
她将手机摄像头对准床上,轻声说:“祁爷,夫人睡着了。”
屏幕之中女孩的身躯并没有放大,单栗神色淡淡看着紧闭着眼,看起来像是陷入酣睡的她。
卷翘的睫有细微颤动的弧度。
她扯了下唇角,有些犹豫要不要说破。
祁砚峥已经上了直升机,舱门未关,听着有些吵闹,漆黑的眸紧圈住在床上入睡的娇美人。
潮红未褪,这张脸安安静静的窝在那,让心底的浮躁都定了定。
涌上来的只能是欲火,他屈指解开一颗纽扣,摩挲着沾有她气味的领带,眸底痴迷。
直升机盘旋在上空,意识到单栗已经看她太久了,他瞥了一眼卧室的位置,冷声说:“手机放好,你出去。”
单栗照做,将手机放至柜台,调整能看到女孩睡颜的位置,离开时她内心不由的对池哩产生同情。
抛弃祁爷的下场比那些背叛者罚的还要恶劣,最初她就知道,池哩这么娇小,敢惹上他,就得做好跟一辈子的准备。
阴险偏执,认定就是用尽手段都会得到。
万万不能靠近的人,偏女孩天真,却又不太聪明,撩完就跑,无疑是将祁砚峥藏在心底的暴戾给激发出。
卧室的门静悄悄合上。
祁砚峥回到原先和池哩一起躺过的休息间,坐在大床上,眼睛盯着屏幕。
此刻躺在床上的池哩心里一阵无语,祁砚峥怎么连睡觉也要看啊,他不忙吗?
现在可好,本想靠装睡逃避他的电话,结果被拿捏了。
手机就对着她的脸,一想到祁砚峥正在盯着她看,她就满身不自在。
动又不能乱动,睡又睡不着,这可把她给煎熬坏了。
过了几分钟,池哩佯装睡迷糊时翻身,动作到位,她一侧过去就睁开了眼。
他那么喜欢看,就留他一个高贵的背影吧。
“哩哩”
正当她为自己的小聪明得意的时候,男人突然开了口,池哩蹙眉,寻思她都背身了,他也看不见她的脸,总不能知道她醒了吧?
池哩镇定自若,没理会他的轻喊。
单栗走的时候将窗户打开了,不抬头就能遥望一片璀璨的花海,美如油画。
她眼睫一眨一眨的,惬意瞧着风景,眼底流露出想出去的渴望。
女孩垂下眼睫,在鼻翼落下阴影,她很安静,眉眼晕着忧伤。
突然有点想院长妈妈了,那个小世界的自己,虽然穷,没什么大本事,就领一普通人的角色,她很知足的。
而现在……
思虑忧心,她叹了口气,无聊扣着床单。
眯了一个钟头,外面已经落了彩色晚霞,靓丽唯美。
池哩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坐起身,眯着的眼睛缓缓睁开,就看见屏幕里正目光灼灼盯着她看的男人。
背景是冷调色的办公室,他桌上还有一叠文件,听到些动静就将头抬起,对上女孩懵懵的眼神。
几秒后,她眼底恢复清明,就听见他说:“睡饱了?”
池哩点下头。
“这手机给你订制的,每天都要接我电话,好吗?”
虽是疑问,但他淡漠的语气却透着不容抗拒的意味,凝视着她,屈指摩挲扳指的频率变缓。
池哩一听,有手机了?
她本晦暗的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就拿起来,滑到界面却看不到任何软件,女孩细眉紧锁,不死心翻动,却还是一样的结果。
她一头雾水,怎么回事?
不用猜都知道她脑子在想什么,祁砚峥敛神,对上她不解的目光,淡淡说:“这个手机只能联系我。”
池哩直接按灭了屏幕。
气愤的将它扔开,谁要联系他,还以为总算没这么无聊了,结果有更无聊的。
这男人回了国还整的阴魂不散的,什么叫只能联系他?不联系!
她气鼓鼓的抱怀,将响动的手机踹在地上,和她脚上的链子相碰。
池哩惊愕,手指搭在唇瓣上,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感叹链条太硬,还是屏幕太脆弱。
与此同时,单栗进来了,见池哩坐起身,刚清醒额角的头发有些凌乱,听见声音扭过头。
清泉般盈亮的眼眸宛含水波,茫然一闪,像雨中滴落在池面的涟漪,惹人悸动。
她移开眼,这美貌太有攻击性了,怪不得把祁爷迷的五迷三道的,连睡觉也要盯着。
单栗长腿修长,迈开步子走路,看见地面上那个碎裂的手机,眼神稍愣,又很快恢复如常。
半蹲将手机捞起,接着递给她。
她很高,低马尾扎在脑后,体格消瘦不显弱,手臂上刻有鸢尾花的纹身,给人一种随性肆意的感觉。
池哩伸手接过,低眸看屏幕里正在闪动的界面,唇角微动,手指正要抬起划开。
对面停止了通话。
她眼睫轻颤,下一秒,房间里响起另一道声音。
单栗右手拇指挂在牛仔裤的口袋上,背脊挺直,对电话那边很恭敬,目光滑了眼池哩手上碎裂的屏幕。
回复他:“夫人并不喜欢这个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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