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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


系统默默咂舌,宿主大大的精神状态好像又不稳定了。
见她不说话,祁砚峥眸底幽深,“想去海边吗?”
池哩眼睛一亮,她可以出去了?
她满怀期待的看着男人,点了点头。
能出去当然是好事,待在这里都快憋出内伤了。
祁砚峥唇角拉直,将药递到她唇边,意思很明显,喝了才能去。
池哩被关在这栋别墅很久了,外面的空气都没呼吸过,听到男人愿意放她出去,阴霾一扫,心情都明朗起来。
她接过中药,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了,干净利落,也是第一次这么乖。
男人的手掌轻轻抚摸她的黑发,情绪低迷,不知在想什么。
喝完药,女孩捧着空杯看着他,扯了下唇,发出的声音沙哑,“可以去了吗?”
祁砚峥看着她闪动光芒的双眸,那种向往的神态让他心口淤堵,躁意横冲直撞,很是不满。
她就这么想出去?
他扯了几下领带,低应声,“把这个蛋糕吃了。”
他将一边的蛋糕推到她面前,入口就是甜甜的,扫荡刚才嘴里的中药味,池哩享受着吃完,之后又看着他。
似迫不及待的想逃出去。
他被女孩眼底的光给刺痛,给她擦擦嘴,将人缓缓抱起。
池哩见他往楼上走,按住他的肩膀,“你不是说带我看海吗?”
走到楼梯拐角,祁砚峥停下脚步,推开那扇锁紧的窗,波光粼粼的海面翻滚着涌动,现成的浪花清透美丽。
他看向池哩,镇定自若。
池哩气冒烟了,他说的看海就是这样看?
这和在脑子里想象有什么区别吗?
被诈骗了!
她鼓起腮,气呼呼喘气,脸颊变的红润,握拳极想揍上去,“我不看了。”
这样有什么好看的,明知她想出去,却只让她看看外面。
弄的她更想出去了。
这男人坏到骨子里了!
海边的别墅=海边
他长了一个脑袋怎么不叫脑残泡呢。
他戳了戳她脸颊鼓起的一团,问道:“真不看了?”
这是还有希望?
池哩又看了眼海边,纤细的手指着外面,很乖的眨下眼睫,“要去外面看。”
本以为这男人就会良心发现让她去外面看海,可池哩还是把祁砚峥想的太好了。
他将窗户关上,眼含轻佻看她,“哩哩刚才说不看,我总不好违背你的意愿。”
“省的又说我强迫你。”
“……”
他真是比dog还dog。
池哩难掩眸底的愤怒,“你耍我!”
她要刀了他!

第145章 哩哩好笨
亏她傻乎乎的信了,她早该想到祁砚峥才不会这么好心,他恨不得关她一辈子,怎么肯让她出去。
池哩看见那个金笼子就烦,一旦进去,就预示着无止境的禁锢,压抑的让她全身无力。
就在她以为祁砚峥又要将她给抱进去拿链子锁住时,他在门口停住。
等了几秒,也不见他往前,忽而,一只手指抵在她唇边,强硬的将咬住下唇的牙齿掰开。
池哩能感受到他落在身上的炙热视线,仰头冷淡的看向他。
男人唇角很冷,阴影遮住他半身,独留那双幽暗的凤眸,“哩哩,吻我。”
淡淡的一句让人听不出喜怒,落在唇瓣的指腹轻轻摩挲着。
池哩才不肯主动吻他,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眼神飘忽。
落在那扇被绿色藤蔓绕着的窗户上,指尖互相勾弄着,不吭一声。
祁砚峥盯着那抹娇嫩的唇瓣看,小腹聚着一团火,他眸底一沉,手臂上的青筋脉络更肿胀。
目光流连在女孩脖颈上的吻痕,他垂眸掩掉眸底翻滚的情欲,将她交缠的手拽出来,长指穿过细小的指缝。
他们十指相扣。
池哩是真的很烦他的强势,拧着眉在心里已经骂他不下上万遍了,就在她怀疑祁砚峥又要作什么恶时,头顶的低音哑哑的带着些许诱哄,“你亲我一口,带你出去。”
她才不会上当,修长的羽睫被屋外投射进来的阳光蒙上层金黄色的光,她一点心动都没有,是不会再当傻子了。
祁砚峥瞧她这副提防的模样,有些失笑,保证说:“这次不骗你。”
他低头,下巴在她头顶轻蹭,憋久了总要给点好处,才能心甘情愿,不是吗?
听见他的话,池哩眼睫颤了颤,可恶的是心底竟然真的开始动摇了,“你确定只是亲一口?”
祁砚峥默了会,“是。”
池哩盯着男人优越的薄唇看,仔细考量着,要不要为了短暂的自由而屈服。
可本来自由就该是她的,为什么她要讨好他。
就在摇摆不定时,她看见男人唇角留有很浅薄的弧度,嗓音磁哑,“机会只有一次。”
这次池哩不再犹豫,小手拽上他的领带,闭着眼凑上去,就当是亲了一只长的还不错的像人的东西。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祁砚峥迷恋的抿了下唇,仿佛要将那点味道完全记牢。
怀里的人亲完就用一双忐忑不安的眼眸盯着他看,牙齿又很不乖的在咬唇肉,他微蹙眉,打算晚点再罚她。
见男人抱着她往另一边走,可却不是往常下楼的那条路,池哩气炸了,眼睛红红的,“你又骗我!”
哄她亲了现在还赖账,他怎么能这么坏!
女孩气的磨了磨牙齿,盯着他的脸看,像是在找一个薄弱的地方狠狠咬下去。
走到一扇门前,祁砚峥按住她的脑袋往怀里靠,低音含笑绕耳,“嗯,哩哩好笨。”
池哩张嘴就是咬他脖子,不收着力度狠狠磨咬那块肉,被气的眼睛也是红彤的,此刻就像只跳脚的小狐。
祁砚峥落在门把上的那只手丝毫没被女孩的动作给影响,他眼眸半阖,对于她的撕咬甚至是享受的。
她愿意触碰他,愿意咬他。
可以的话,也愿意一直留下吧。
“画地为牢。”
-禁锢彼此。
池哩只顾着咬他,没太听清被卷在一片灰色阴雾中的话,等感受到明亮的时候,她眼睛眨了几下,看着周围,有些微微诧异。
祁砚峥带她来的衣帽间,这里的布局和奚园的简直一模一样,甚至还留着她穿过的衣服。
等她的目光移到那件晕着漫天星辰的婚纱上时,心间就像被谁狠狠抓住,收紧的丝丝痛感席卷而来。
与此同时,祁砚峥将她放下,坐在黑色皮革的沙发上,脚底刚沾地,触碰到的就是绵软的地毯,像陷进棉花里。
她对面就是那件熟悉的婚纱,膨起的裙摆似走过了银河万里,夹带着柔美的月光,温柔璀璨。
它虽然是展开的,但不难看出被保护的很好,美丽却失了灵魂。
“还记得吧?”
他的声音响起,池哩转过去,低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半跪在她面前的男人。
“你的罪证。”
目光灼热,一字一句的冷厉砸起心尖那丝愧疚。
许是他眼底浓烈的情愫似云似雾,她不敢承认也不想承认,池哩宁愿祁砚峥是恨她的,也绝不会是爱。
女孩那只软白的腿搭在男人腿上,他曲指将穿起来舒服的小白鞋套上,指尖捏着带子,系上算不上太漂亮的蝴蝶结。
池哩看着他的动作,有些失神,脑海陡然浮现那天他脱口说出的爱。
紧陷沙发的指尖扣紧,她望着男人,犹豫几秒才缓缓开口,“祁砚峥”
“你那晚说的爱..”
“骗你的。”
他没让女孩把话问完,只是仰头看她,眼神是沉重的深情,还是嘴硬的反驳。
继而他没去看她脸上的表情,将鞋带的最后一步系好,在池哩看不见的阴影里,他漆黑的瞳宛如深渊,不吞噬只自焚。
眼底划过一丝凉讽,她这么聪明,被知道了定是会想好好拿捏他。
祁砚峥喉结微滚,他不会再上当,但也很清楚的知道,只要是她,他愿意深陷无数次。
离开时,池哩肩膀上多了件披肩,被掩住的肩头留有吻痕。
池哩吐着热气,娇艳的媚裹在脸上,即使是瞪着人看也是绝美的,他总是轻易招架不住。
索性将这双眼睛给遮住,“以牙还牙。”
“是你先咬人,怨我就是哩哩的错了。”
池哩拧眉,这人讲话怎么突然变茶了?
就在她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时,遮在眼睛上的手拿下,她看见一片无垠的画面,漾起的海浪吹进了她心里,浮动的涟漪让她失魂。
她出来了?
池哩鼻酸,吸着自由的空气,差点眼泪掉下来。
祁砚峥将她放下,牵着她的手走向海边,飘起的裙摆搭在黑色西裤上,柔软抵住巨石,力度注定瓦解。
面对这幅景色,池哩激动的想吟诗一首。
啊,大海..
这面岛上很寂静,环绕着海,一眼望去看不见边,碧蓝色的海水冰冰凉凉的浇灭心中的热意。
祁砚峥看着身边有些兴奋的女孩,眼眸晶莹,一脚脚陷入海面。
看他在旁边寸步不离的跟着,她有些烦,将水全溅在他身上,眼皮也不抬,光明正大的干坏事。
就在他衬衫半透明时,腹肌在光下若隐若现,池哩偷瞄了下,想挪步离他远些,手腕被一把拽住。
裙摆被大海染上色彩,摇曳着,男人拽住她的手腕,将她牢牢锁在怀里,俯身热吻。
干了坏事就想跑,他得要点好处。

就在池哩的腿差点要栽进海里时,祁砚峥将人托起,直起腰。
温热的呼吸扑散在女孩脖颈处,他领着女孩的手往小腹上扣,摸到肌肉紧实的硬块,池哩想抽手却被按的更紧。
他低哑的音懒散的咬在耳边,“喜欢这?”
“叫好听点,哪都给你摸。”
池哩脸颊爆红,他又在发什么sao,大掌在她腰窝上轻轻一按,她咬紧牙关。
本在肩膀上披着的披肩悬挂在臂弯,她用手推着他的手臂,那点力度虽然没用,女孩还是执着的推着。
看也看的差不多了,祁砚峥将人打横抱起,就要往别墅去。
“不能再待一会吗?”
她开口央求,从来没如此渴望过外面的世界,这会好不容易出来了,还没待够。
祁砚峥屈指将她额间湿润的碎发挽至耳后,凝视她的黑眸很淡漠,“够久了。”
让她待久了就会舍不得走,一个劲的想往外冲,这不是他想要的。
池哩知道这话是没戏了,她还恋恋不舍,嘴角往下瘪。
才玩这么一小会,想到进去之后又会面对那个压抑的金笼子,她本轻松的神色一扫而空,变得闷闷的。
在大门关上那刻,池哩回头看了眼外面,眼神有很深的向往。
祁砚峥无情的将人抱上了楼,径直走向浴室,里面已经放好了热水,他将女孩身上有些湿润的衣服脱下,连带自己的。
抱着她坐在浴缸里。
许是顾忌她太累,祁砚峥全程老实的没乱来,给她擦好身子。
将人抱到床上躺着,他跟着进去那个笼子,何尝不是把自己也困住。
池哩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想睡又不敢睡,最后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女孩缓缓阖眸,呼吸逐渐变均匀,祁砚峥贴她很紧,习惯性的将下巴抵在她肩膀处,感受彼此。
他关掉了一盏灯,借着余光,那贪恋的目光久久萦绕在她脸上。
似乎只要这样看着,就是一场美梦。
清晨的光斜洒在地板上,微微晃动的窗帘像正在飘摇的柳叶。
大床上,女孩有清醒的迹象,她睡眼惺忪,怔了一秒,发现屋内的光全亮了,这次没出现在笼子里,而是在主卧的床上。
正当她惊喜的时候,动了下腿,还是熟悉的束缚感,她气恼的蹬了脚被子。
余光瞥到一边,眼眸陡然放大,让她不喜的金色笼子被运过来了。
这下,房间四处是玻璃面,旁边是一个散发阴暗的金色笼子,恐怖至极。
她拧眉,想不通祁砚峥为什么又把她放出来了,又为什么把笼子放到旁边。
还来不及细想,祁砚峥推门而入,手上还拿着一杯温水,放在床柜上。
接着熟练解开她脚上的锁链,池哩盯着链条就有怨气,她年纪轻轻就在蹲大牢的既视感。
虽然这狱警挺帅,但太变态,建议把脑子里的废料洗一下。
洗好脸池哩咕嘟就喝完那杯温水,干涩的嗓子算是舒服些。
“这几天我不在家,你乖乖的。”
池哩正窝在怀里吃着面包,听见他说这话,眼睛瞬间放亮,祁砚峥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眉眼阴沉,“不去了。”
李文海腿抖了下,真服了。
自从把池哩给抓回来,他一天班都没回去上过。
那些重要的文件还需要他过目,好不容易等他松口,结果现在又说不去了。
该说不说祁爷有点昏君的潜质了。
池哩见他好端端的又说不去,希翼的眼眸瞬间黯淡,手掌拢紧,急着劝说,“为什么不去?你不上班,不赚钱吗?”
“不赚钱怎么养金丝雀?”
一连串的问题,池哩目光真诚,李文海就差给她点个大拇指了。
言之有理啊。
祁砚峥摸了摸她的发丝,“担心我养不起你?”
池哩重重点头。
所以您老快走吧。
她也想过几天逍遥日子,就算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也好比过身边一直贴着个色魔强。
他要是能离开几天,即使被锁在这里,日子也是相对舒服些的。
祁砚峥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窥探里面的真假,过了几秒他敛神,将她手里甜甜的面包拿走,对着就是喂了口中药。
面包都快吃完了,药才喝几口。
猝不及防的随着面包渣一同入肚,池哩蹙起眉尖,这人又发什么毛病?
等回到房间,池哩手上拿着已经修剪好利刺的玫瑰花,花瓣悬挂几滴水珠,是刚才她在窗户那随手摘的。
闻着淡淡的香味,裹挟外面的气息。
她抬头望着外面,真想再出去一次。
祁砚峥站在落地窗前,接了个电话,对面不知说了什么,他揉了揉眉心,带着些孤傲的肆态。
眼底的疲态比池哩还严重,看着就像几天没睡觉,却硬撑着,低垂眼看人时总是布着阴森的压迫。
池哩目光从他身上收回,百无聊赖的揪着手里的红玫瑰,等花瓣尽落,男人总算打完电话。
迈着沉稳的步伐,一双长腿遒劲有力,握住黑色外壳的手青丝清晰,筋骨分明。
她就靠在床头,肩膀处细嫩的白色吊带裹在盈白的肩头,眼帘低垂,淡淡扫了他眼。
满脑子想的都是他什么时候走?
祁砚峥径直走向她,幽冷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那点伤口处,精心调制的药涂抹几天已经结痂了。
他伸出指尖轻轻划过,喉间滚出的声音低沉,“我出去几天,会想我吗?”
港城的事已经拖了很久了,长期不在难免有些人跳脚,他得去一趟。
但又担心她。
池哩对上男人阴翳的双眸,摇了摇头,嘴上却说的是,“会的。”
祁砚峥冷勾唇,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识趣时这张嘴说点好听的,行动却是内心所想。
他并没生气,反而习惯她心口不一的样子,指尖划过她的腰窝,冷淡的看着女孩被挑起的媚粉色。
眼尾那处妖冶性感,他忍不住亲了亲,声音嘶哑,“哩哩,等我回来。”
池哩没应,只是侧过脸,“你快走吧。”
祁砚峥手指停顿住,眸底骤降寒光,“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第147章 互相亏欠
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细弱的后脖,虎口抵在她下颌,轻轻一抬,她直视那双黑眸。
察觉出他情绪有些不太对。
池哩懒得在这时候惹恼他,动了下嘴角,撑在床上的掌心拢紧,“我只是担心你有重要的事。”
许是他眼神太过犀利,池哩不自在的将腿缩起来汲取安全感,脚踝上的链子一点点顺着线条上托。
他沉默,解开了一颗纽扣,池哩看着差点就想爆粗口了,光天化日之下……
昨晚老实了,现在大白天就又变畜生了是吧?
她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及时补救的眨下眼,“你看我多体贴。”
女孩乖巧抿唇,纤纤玉手按住他想解开下一颗的动作,继而将纽扣给他扣好。
她脸上笑容僵硬,“大白天的,别着凉了。”
系统播报:“今日气温38摄氏度,紫外线高达……”
池哩:“就你有嘴,一个头上八张嘴。”
莫名其妙被骂,系统转身,面壁思过。
祁砚峥圈住她的手在掌心揉捏几下,目光幽沉望着她,浓烈的侵占欲翻滚,阴森森的莫名渗人。
池哩眼睫颤了颤,这人有事说事行吗?
良久,就在池哩脖子都快僵住了他的眼神才移开,只见他将衣领上的领带抽出,放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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