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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渡我(歪嘴阿猫)


虽然不清楚后来发生了什么,但她开始后悔自己信了江渡岳“困了”“要睡觉”的鬼话。
这哪里让她睡了!
明明是折腾了一晚上!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打开,江渡岳容光焕发地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三明治和牛奶。
“阿霁,你醒啦?”
沈匀霁瞥了他一眼,然后抬手就把被子盖过了头顶。
“没醒。”
江渡岳走过来,隔着被子都挡不住他的笑意:“那这是梦话?”
沈匀霁想了几秒,倏地翻下了被子。
她声线还有些不稳,红红的眼角很是撩人:“对,我还困着呢。”
江渡岳死皮赖脸地凑了过来:“那我陪你一起躺一会儿。”
说罢他就要掀开被子。
“哎!不行!”沈匀霁果断拒绝。
江渡岳一顿,旋即有些失落地低下头,表情很是受伤:“阿霁,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
又无赖又绿茶!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沈匀霁耍流氓了呢!
她有些不爽地说道:“对,可讨厌了,说好早点休息,结果折腾半宿不让睡觉。”
江渡岳被说了却很开心,两手撑在沈匀霁的两侧,凝视着她许久,道:“可我爱你。”
沈匀霁看着江渡岳,莫名想起了初见时的画面。
过去这么久,他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他仍然是不驯张狂的模样,却用爱意浸润了沈匀霁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阿霁,我爱你。”江渡岳又重复了一遍。
他至始至终都是那样热烈,简单的三个字是他给的承诺,也是妄图绑住沈匀霁的红线。
“我也是。”
沈匀霁明白,她早就已经乘上了他的舟,让他一点点渡自己到达梦的彼岸。
明亮的光洒在被子上,有夏天的味道。
“江渡岳,蓝笙公寓那套房子,你会卖掉吗?”沈匀霁突然问道。
“不会。”江渡岳心领神会。
沈匀霁笑了起来:“也是,那外面有那么多玫瑰,卖了可惜。”
江渡岳轻扯唇角:“玫瑰而已。”
沈匀霁摇头:“那不是普通的玫瑰,是不会败的玫瑰。”
刺玫常新,霁月长明。
两颗星星在漫漫宇宙中相遇,从此轨道交错,成为了彼此生命中的光。
纵使伤痕累累,也依旧想为你照亮每一个角落。
往后余生的每一个夏天,他们都在彼此的身边,翻过山,踏过海,在每一个清晨与黄昏相伴,在世界的尽头相拥。
多年后,沈匀霁也依然会记得,在很久以前的七月,她转身的瞬间,撞进了江渡岳的眼眸。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还有番外!下周三之前会有一个掉落!感谢这两个多月大家的陪伴!阿猫会继续努力,写出更多更好的故事!
预收《今天离婚成功了吗?》求收藏!
京圈豪门心机腹黑冷漠太子爷X见招拆招有仇必报假洒脱
|高甜|先婚后爱|HE|
第一次见面,陶应然台下看戏。
台上觥筹交错,莺声燕语,被绝色美人围着的顾谨川眼帘微低,侧颜如刀削般清隽硬朗。
陶应然被友人撺掇:“去认识一下啊,他可是京圈太子爷呢。”
可陶应然不以为意,声音不大却清晰:“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怎么还有这么封建的称呼呢?”
不经意间,二人四目相对。
顾谨川眼帘微低,薄唇勾起不屑的弧度: “惺惺作态,哗众取宠。”
陶应然粲然一笑,举着酒杯回应:“对号入座,自作多情。”
第二次见面,结婚协议摆在了陶应然面前。
顾谨川深色的瞳眸里充满轻蔑,漫不经心地递去一份合约和一张支票:“三年婚期,京城三环内你任选地方一套房,还有这张卡你随便刷。”
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浮木,陶应然太需要这笔钱了,于是她忍辱负重地签下了条约。
没人看好这段婚姻,包括陶应然。
但路是自己选的,她只能在社交平台上倒苦水。
她发帖——【每天都想离婚怎么办?】
某热心姐妹:【逼迫男人离婚三大法则.】
某热心姐妹:姐妹快冲,我等你好消息。
于是,陶应然在这位热心“好姐妹”的鼓励下,冲了!
第一条,让他丢面子。
“又在鬼混?你今晚别回来了,死外面吧!”她故意嗓门很大,凶巴巴的。
酒局上,众人还在互相敬杯,突然听见顾瑾川故意外放的听筒,都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没想到,顾瑾川淡定地看向众人:不好意思,家里管得严,今天先到这。
众人:?太子爷是妻管严!
第二条,败家的女人男人嫌。
于是,陶应然拿着顾瑾川的卡跑到商场一阵消费,大包小包被管家拎在手里。
众柜员欢送着她,大喊:“欢迎顾夫人下次再来~”
一遍就算了,还要喊三遍:“欢迎顾夫人下次再来~”
一夜之间,全城都知道顾瑾川太子爷宠老婆,两人幸福美满,丝毫没有离婚的意思。
陶应然觉得不对,找回了那个热心好姐妹:这趋势不对劲啊。
热心好姐妹:这都不行?你男人挺爱你啊,别离了。
陶应然:一定要离。
热心好姐妹:为什么?
陶应然随口胡扯:他不行,玩不了刺激的。
热心好姐妹:不然你去外面看看别的男人?说不定还不如他。
陶应然恍然大悟,但自动忽略了后半句话。
懂了,第三条,给他戴绿帽。
酒吧里,灯红酒绿,正在准备和帅哥玩抓手指的陶应然突然被人扣住了手腕。
顾谨川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这样不够刺激,我带你玩个新的。”
他把陶应然压在卫生间的墙上,勾起的唇角带着些许恶劣的意味,俯身在她耳侧低语:“我什么都教你,可没叫你什么都学。”
陶应然大脑宕机一瞬,突然明白过来:“原来一直是你……!”
话音未落,如野兽啃食般的吻便堵住了她的唇。
呼吸变得短浅,理智慢慢抽离。
不知过了多久,陶应然在微微耳鸣声中,听到顾谨川一字一句道:“婚约延期。”
高甜,SC,HE

十月, 天气渐渐变凉,树叶也镀上一层金色,秋风吹过, 沙沙作响,摇曳飘落, 看起来却没有很悲伤,倒有一种独特的秋日浪漫。
“京市那边会不会比较冷啊?”
沈匀霁看着摆在沙发上的两件上衣,思索片刻, 还是选了那件稍微薄一些的针织衫。
她一边哼着小调一边整理行李, 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可是一旁的江渡岳脸色就有些难看了。
他侧倚在墙上,双臂环抱放在胸前,眉头稍皱, 似是有些不满, 慢腾腾地开口道:“穿厚点吧, 不然冻到了怎么办?”
沈匀霁没有察觉到江渡岳的小情绪,只是说:“都是在展馆内工作, 应该不会太冷。”
江渡岳没有说话, 而是径直走过来,把那件厚的上衣叠好, 放进了沈匀霁的行李箱。
“展馆那么空, 肯定冷。”
“穿太多干活不方便。”
沈匀霁又把衣服拿了出去。
“就你一个人出差吗?让别人干活去。”江渡岳没好气道。
沈匀霁终于意识到他的不快, 放下手里的东西瞥了他一眼。
“的确不是一个人, 还有两位同事。”
江渡岳纠正道:“是两位男同事。”
“工作是不分性别的。”沈匀霁悠悠地回道。
江渡岳低眼看她:“是,但你们老板也太奇怪了吧, 至少也该有个女同事陪你一起出差啊。俩男的跟你一起, 多不安全。”
沈匀霁觉得奇怪:“这有什么不安全?而且那两位同事是很有经验的前辈, 特地带我去涨见识的。”
江渡岳说不过她, 干脆耍赖似地抱住她,把脑袋埋进她的颈窝使劲儿蹭,闷声道:“不管,反正我和顾总打过招呼了,他老婆就是这次艺术展的策展人,你有什么事儿都可以找她。”
沈匀霁被他的头发搔得痒,稍稍挣扎了两下,没想到却惹得他抱得更紧。
她只好说:“知道了,我就去两周,不会有什么事儿。”
“两周太长了,不能早点回来?”
“上个月你去海外考察项目可是去了三周呢。”沈匀霁逗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江渡岳毫不讲理:“不许。”
沈匀霁用手抵住他的脑袋,强行与他毛茸茸的脑袋拉开距离,道:“就点。”
江渡岳眉尾一扬:“哦?”
沈匀霁还未反应过来,下一秒,天旋地转,天花板都倒了过来,惊得她短促地呼了一声:“哎!”
江渡岳像扛米袋一样,抱住她双腿膝弯,往肩上一靠,勾起的嘴角带着几分邪气:“要点火是吧?我现在给你点起来了,你负责灭啊。”
“什么呀!你快放我下来!”沈匀霁抗议道。
“不放,两周见不到,你不得先把我这灯油耗尽了?”
江渡岳一面说一面扛着她往卧室走。
沈匀霁瞬间明白了,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际:“天还亮着呢!”
“咱家窗帘遮光性一流。”
说话间,江渡岳已经打开了卧室的门,三两步就把人掼到了床上,柔软的被榻立刻凹陷下去,像是云朵一样把沈匀霁包裹在中间。
“江……”
不等沈匀霁说完,她反对的声音就淹没在黏灼的吻中。
唇齿交缠,气息互换,吮吸的声响清晰又暧昧。
江渡岳修长的手指顺着沈匀霁的指缝扣下,强硬地压着她。
良久,缠绵的吻终于停下,沈匀霁早已脱力,喘息着攫取空气,眸中好似染上一层薄雾。
江渡岳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威胁般地顶了下胯,嗓音低哑:“还点火吗?”
只可惜沈匀霁早就不吃他这副恶霸嘴脸了,她忽然抽出一只手,勾住了江渡岳的脖子,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喉结,然后挑衅似的说道:“点了半天也没见你起来呀。”
江渡岳一怔,旋即嘴角轻掀,俯身而下,沈匀霁瞬间觉得有什么抵着她的小腹,她顿觉大事不妙,触电般的感觉让她身体不禁反躬,像条受惊的鱼儿想从缝隙中溜走。
可是江渡岳哪里能让她跑了,长臂一展,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熟练地摸出了一个套,牙齿咬住一角,另一只手轻轻一撕。
他笑得很坏,撩人的声音响在耳侧:“老子怕你明天起不了床,念了半天清心诀才准备放过你,你反倒以为我不行是吧?”
“……”
沈匀霁终于明白什么叫玩火自焚了。
等到太阳都下山了,江渡岳才一脸餍足地按开了台灯,然后低头亲了一下沈匀霁疲惫到耷拉下来的眼皮,道:“阿霁,你这火点的挺成功。”
沈匀霁给他折腾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江渡岳得了便宜还卖乖:“想吃什么?我给你去做。”
沈匀霁深吸一口气,凉凉道:“饱了,不想吃。”
江渡岳贼不要脸地回道:“不该啊,都戴.套了,一滴都没喂进去啊。”
沈匀霁忍无可忍,拿起枕头对他的脸就拍:“流氓!”
江渡岳笑嘻嘻的接住枕头:“我是我是,阿霁说的都对。”
但已经吃干抹净了,这时候再追究事后责任也属实是有点晚了。
沈匀霁只能不甘地说道:“我要洗澡。”
江渡岳一听更来劲了:“那我帮你洗。”
沈匀霁立刻拒绝:“不要,我自己洗。”
这种好机会江渡岳哪能放过,他半哄着要挟道:“看来你还有力气嘛,那再来一次?”
“……”
江渡岳软硬兼施,信誓旦旦:“哎,我就单纯帮你洗澡,绝对不干别的事,不然我是小狗!”
沈匀霁也的确浑身发酸,说实话有人伺候洗澡也不是件坏事,于是她决定再给江渡岳一个机会。
没想到,二十分钟后,浴盆里的温水浸湿了江渡岳的上衣,紧贴肌肤的布料勾勒出轮廓分明的肌理线条。
热气蒸腾,让人头脑发晕,可耳畔的声音却很清晰。
“汪。”

“江渡岳你真的很狗。”
吹风机的声音停止, 沈匀霁坐在偌大的浴室镜面前,发自内心地感叹道。
江渡岳揉了揉她柔顺的乌发,漫不经心道:“现在不都流行奶狗吗?”
沈匀霁瞟了他一眼, 那意思很明确,您哪里奶了?
江渡岳怼上她的眼神, 停顿片刻,忽作大悟的样子,一边收拾吹风机一边说:“不对, 我是忠犬。”
“……”
反正都是狗, 他怎么还挑上了?
沈匀霁懒得吐槽,起身便要下楼。
江渡岳立刻跟上,揽着她的腰问她:“走那么快, 要去干嘛?”
沈匀霁脚步有些虚浮, 小小抱怨道:“收拾行李, 托某人的福,都快八点了我行李箱还开着呢。”
江渡岳露出狗腿子的笑容:“我帮你。”
说到做到, 他忙前忙后, 把该准备的、不该准备的都整整齐齐地码好。
“京市比较干燥,你每天都要记得涂保湿乳液还有精华, 不能偷懒。也别吃口味太重的东西, 万一水土不服, 这个包里有胃药、消化片之类的。”
沈匀霁看着行李箱里大大小小的分装包, 有种自己是在搬家的错觉。
“江渡岳,我只去两周。”沈匀霁弯腰把箱子里放的五盒面膜拿了出来。
江渡岳“啧”了一下, 道:“先敷面膜再涂护肤品, 你别仗着自己皮肤好就不保养, 别等风吹红你再哭。”
沈匀霁很无奈:“那也用不着带这么多吧?”
然后她又补充道:“拖箱子很重的。”
江渡岳仿佛被点醒, 立刻蹬蹬蹬跑到书房给她换了个小箱子,又把行李精简了一大半。
“行,那你就拿这些走吧。”
沈匀霁有点懵,犹豫了一下,指着沙发上被踢出行李箱的衣服问道:“这些,都不带了?”
江渡岳看了她一眼,道:“你不是嫌重吗?”
言下之意,你真难伺候。
沈匀霁想了想,干脆把话咽了回去,轻装上阵也挺好。
第二天下午,沈匀霁一行人坐飞机抵达了京市。
办理好入住手续,沈匀霁提着小箱子打开了房间的门。
她刚进去,就发现房间里摆着一排挂满衣服的衣架,下面还放着很多秋冬穿的鞋子。
正当她疑惑这些是不是上个住客忘记带走的东西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对面是江渡岳的声音。
“到酒店了?”
“嗯,刚进房间。”
对面嗯了一声,又问:“衣服和鞋子都看到了吧?”
沈匀霁惊讶道:“你送来的?”
江渡岳懒懒地应了声:“嗯,不是你说放行李箱太重了吗?我就找人送到你酒店的房间了。”
沈匀霁随手翻了翻衣服,道:“这也太多了……我又不是去走时装秀……”
江渡岳轻笑:“选你喜欢穿的就行,回来的时候也不用拿,会有人帮忙寄回来。”
这时他那边传来秘书的声音:“江董,王总他们人已经到了。”
江渡岳的声线瞬间变得沉稳:“知道了。”
沈匀霁不愿耽误他的时间,赶紧说:“你去忙吧。”
“嗯,你好好休息,我晚点找你。”
说罢,江渡岳便挂断了电话。
沈匀霁放下手机,看着那些吊牌都还没剪的衣服,忽然笑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真要被江渡岳惯坏了。
任谁也想不到表面上这么高傲的少爷,居然这样细致入微。
手机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是江渡岳发来的。
【这是顾总夫人的微信,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和她说。】
沈匀霁点开名片,对方是一个戴着眼镜在电脑前干活的猫猫头像,名称是陶应然Quinn。
两人成功添加好友后,陶应然先发来了信息。
【你好,我叫陶应然,是十一夜艺术展的策展人。】
沈匀霁也礼貌回复:【你好,我叫沈匀霁,是赤星国际美术馆的实习生。】
陶应然发来了一个可爱的小表情,然后说:【很高兴认识你,我们明天见。】
很正式的开场白,没有多余的热情和自来熟,反而让沈匀霁觉得挺舒服,毕竟她也不是一个很外向的社交达人。
这次其实就是单纯的公务出差,又有两位有经验的前辈带着,其实并不是很需要额外的照应。但是江渡岳不放心,恰巧这艺术展的策展人又是他朋友的妻子,于是他执意要“打招呼”,沈匀霁拗不过他,也就随他去了。
隔天一早,沈匀霁他们按时抵达了京美艺术馆,刚进大厅,就看到迎面走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人。
她穿着半高领的紧身黑色针织背心,配上同色系的直筒长裤,整个人更显纤长白皙,气质落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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