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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武力值掀翻赛博世界(鹈鹕吻江)


不过李禛表现得很正常,这点疑虑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夫人昨日吃药了吗?”
“吃了。”
齐雁卿点点头,便要关门继续向前。眼见那房门即将合拢,李禛嘴角微微勾起,藏在身侧的指尖微动。
“啪”地一声,楼下传来玻璃碎裂的响声。齐雁卿被吓了一跳,扭头朝着楼下看去。
只见楼下一个天青色花瓶不知为何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青色的瓷狼狈地四散在周围的地板上,周围一米范围内一个人也没有。
“怎么回事?”齐雁卿皱起眉,问站在远处打扫地板的秦宛。
秦宛一脸慌张害怕,哆哆嗦嗦道:“先生,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它、它自己突然就碎了!”
齐雁卿拧起眉。的确,秦宛站的位置离花瓶很远,不可能是她撞倒的。
想了一会儿,他反手关了门,朝花瓶的位置走去,而后蹲下身,查看着那堆爆开的碎片。
挑挑拣拣一会后,他从花瓶碎片中扒拉出了一个圆圆的东西。齐雁卿用手帕拾起那东西,将其放下眼前细看:“硬币?”
一个10面额的硬币,似乎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齐雁卿瞧了一会,用手帕将硬币包裹起来揣进西装口袋,站起身,对一边的秦宛道:“打扫干净。”
而后大步流星,朝着门外走去。
他的身影刚一消失在门外,秦宛就收敛了脸上害怕拘谨的表情,抬眼朝楼上的李禛看去。
李禛对她勾了勾唇,戴上一对缎面手套,反手推开书房的门,身影消失在书房中。
书房的锁很难开,那么除了开锁之外,还有另一种方法也能快捷方便地进到屋中。
那便是让书房的门不要关。
李禛观察到,这种智能门是自动上锁的。也就是说,每次齐雁卿关房门时都并不用力,只是将其合拢。
于是她故意弄碎花瓶,吸引齐雁卿的注意力,又趁着他分神的时候,将一个小布条夹在门缝之中,导致智能门判定“有人同行,不能上锁”。
李禛知道齐雁卿这种谨慎的人,一定会急着下去查看情况,不会检查房门有没有真正锁好。
果不其然,他只是将房门关上,并未注意到房门没有触动智能锁。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李禛站直身体,打量着书房的结构。
房间中有些昏暗,陈设和她昨天观察到的差不多,地上铺着暗红色地毯,除此之外只有一些基本的家具。
书桌上空无一物,抽屉里只有一些笔。李禛将目光挪到书柜上。
书柜上陈列的书很多,各种领域的书籍齐整地摆放在一处,琳琅满目。李禛随手翻了两本,发现是讲仿生人结构的,便又无趣地将其放回原位。
这么多书,难道要一本一本翻吗?她恐怕没这么多富余时间。
李禛视线从书架上一扫而过,最终落在那个保险柜上。
保险柜有半人高,是金属制的,看起来很是坚硬,就沉默且突兀地立在书架旁,看上去和整个书房的风格格格不入。
若说可疑,当然是这个保险柜最可疑了。
李禛走上前,半蹲在保险柜面前,谨慎地打量着这个铁皮箱子。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这箱子居然并非ID验证的通用款式,而是密码验证的“老款式”。
门上安装着一个红色凸起的密码锁,密码需要四位。锁簧连接着箱子内部的自毁装置。一小时内验证失败达到三次,箱内东西就会自动焚毁。
李禛盯着密码锁,犯起难来。她站起身,没头苍蝇似地在房间中翻找起来,可惜以齐雁卿的谨慎,不可能将密码放在保险柜的旁边。
难道是乐灵洲的生日?
李禛作为齐家的贴身女仆,自然是要知道女主人生日的。她沉思一瞬,手指触上红色密码锁,转了一组数字。
“0106”
检查一秒,李禛用戴手套的手按上按钮。只听“哒”一声,按钮被什么东西挡住,并未按到底,保险柜的门也没能打开。
密码,输错了。
齐雁卿并没有将乐灵洲的生日作为密码。现在,李禛只剩下两次机会了。
准确来说,是一次机会。
因为李禛不能在不确定密码的情况下赌第三次。若是赌输了,她身份暴露反倒是小事;但如果芯片真的在保险柜,因输错密码而被销毁,她的任务也就彻底失败了。
可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她就不能再用同样的手段溜进书房了。
齐雁卿也不是傻子,每次一出书房就出事,怎么可能发现不了端倪。
心中思绪万千,时间却只过了一瞬。李禛想到了齐雁卿的生日。
“0621”
将数字一个个对齐,她正欲按下按钮,脑海中猛然划过一道闪电。李禛当即停下手指。
不,不对。
齐雁卿太谨慎了,不会用这么容易猜到的密码。
那真正的密码是什么呢?
电光石火间,脑海中倏地灵光一闪,一串数字好似冲到了李禛的眼前。虽觉得不靠谱,但李禛仍是鬼使神差地将数字一个个输了进去。
“1107”
这是乐灵洲从绑匪手中被救回,并高烧失去灵根的日子。
李禛盯着那红色的锁,抿了抿唇,抬起手重重地按下按钮。

第31章 回马枪
随着她的动作,那按钮被按动,发出“咔哒”一声细微的脆响。随后,那保险柜的门就如同安装了弹簧一般,“啪”地弹开来。
居然真的是“1107”!!
来不及细想齐雁卿为什么把这个奇怪的日子当做保险柜密码,李禛打开灵脑,借着灵脑微弱的光线,查看着保险柜内部的东西。
保险柜内部空间很大,被隔断成上下两个部分。上面的空间小些,只有一本薄薄的册子;下层的空间比较大,堆了一些纸质文件。
李禛思考几秒,将手伸向了上层。她要找的芯片不是很大,应该不会放在一堆文件里。
她探手将那个薄薄的册子拿出保险柜。册子封皮是皮革的,虽然保养得不错,但仍是有长年累月被翻看所产生的折痕。
迫不及待地翻开册子,李禛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这并不是什么“小册子”,而是一本装满了相片的相册。
一翻开相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人的照片。
背景似乎是在舞会上,女人穿着礼服,一手托举着酒杯对着镜头,笑容灿烂。李禛瞧了好几眼才认出来,那女人正是乐灵洲。
——与其说是乐灵洲,不如说是花园中的那尊雕像。
李禛没空思索这二者的区别,急切地翻到下一页。
下一页左右两边各有一张照片,左侧照片仍是“乐灵洲”,她扎着利落的马尾,站在那白色的雕塑下,摆出雕像同款动作;右侧照片是齐雁卿和乐灵洲的合影,两人均是笑容满面,看不出怨偶的模样。
李禛失了耐心,飞快翻过相册。只见薄薄一本相册中,要么是乐灵洲单人照,要么是她和齐雁卿的合影,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样一本相册,有什么值得放进保险柜的?李禛将相册放回原位,目光投向下层的文件。
她伸手捞出一沓文件,一目十行地看了两页,忽地瞳孔一缩。正欲细看,却见灵脑的光闪烁几下,一道消息弹到她眼前。
[Q:齐雁卿回来了!]
Q便是秦宛的备注。她现在还在楼梯上装作擦扶手的模样,实则在盯梢。
停顿几秒,又有几条消息噌噌噌地弹出来。
[Q:快走!]
[Q:他要上楼了!]
这条消息弹出来的同时,李禛听到一串沉重的脚步声朝着书房走来。一步、两步……
她眼睑微动,扫视一圈,想寻个能藏身的地方。可书房摆设并不复杂,可以说一览无余,哪有能让她藏身的地方?
可还未等她寻好藏身之处,那皮鞋的声音就忽然停在房门前。
“你在干什么?”
齐雁卿的声音忽然响起,吓得秦宛浑身一抖,手里的抹布险些落到楼下。
“先、先生,我在擦楼梯呀。”到底是老牌捕蝇草,秦宛很快就整理好表情,作出一幅胆怯却不心虚的模样。
“擦楼梯?”齐雁卿眯了眯眼。他就是这么个多疑的性格,家中仆从乃至猫猫狗狗,都要被他怀疑个遍。
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秦宛。秦宛被他看得浑身汗毛直竖,却仍然稳住心态,保证呼吸正常。
半晌,齐雁卿才收回视线:“楼梯很干净,不用擦。你下去吧。”
得到了他的“恩准”,秦宛却并不轻松,甚至吸了一口凉气。李禛就在书房里面,她清楚得很。
现在,秦宛宁愿齐雁卿多斥责自己几句,给李禛拖延个躲藏的机会。
也不知齐雁卿是不是听见了她的心声,看她慢慢悠悠没动作,声音瞬间变得严厉起来:“还磨蹭什么?!”
秦宛见他马上发怒,也只能心中哀叹一声,赶紧离开了。
见她离开,齐雁卿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可能是计划将近,他最近很是不安,总感觉自己这个“秘密”要被人发现。虽然现在看来,应该还没事,但他也难免疑神疑鬼起来。
尤其是今早花瓶碎裂那件事,更让他感到奇怪和惊惶。上班路走了一半,他总觉得书房门没关严,便又让司机开了回来,打算确认一下书房的情况。
刚一站到门口,又觉得那女仆在暗中打量他,心里更是不痛快,便让女仆赶紧走了。
她一走,齐雁卿才放松了一些。
他伸出手掌,只听“嘀”一声——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错觉,在开门的一瞬间,他听到了一声脆响。
齐雁卿神色微变,谨慎地踏入到书房之中,右手摸到墙壁上的开关,一把打开了灯。
明亮的灯光自天花板投射而下,照亮了整间书房,并钻入到细小的缝隙中。
黑暗的环境中骤然射入一道细细的光线,李禛眨了眨眼,放轻了呼吸,免得引起他人的注意。
“没有人?”
齐雁卿站在灯光的正中,环视四周。诚然,物品摆放的位置并未改变,屋子里仍是空荡荡的,也没有缺少什么东西。
但他还是感觉不对劲。
皮鞋的声音在屋中响起,紧接着便是“哗啦”一声。齐雁卿走到窗户边上,蛮横粗暴地将窗帘拉开。
些微的光顺着落地窗照到他脸上,并不十分明亮。
窗帘后,没有人。
齐雁卿检查了一下玻璃。玻璃完好,窗户没有开过的痕迹。
李禛默默捏紧手中匕首。
齐雁卿脚尖点了点地,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特殊的沉闷声音。他将窗帘拉回原位,又蹲下身,朝桌底看去。
桌底空荡荡的。因为齐雁卿不放心女仆进来,所以有一段时间没打扫过,桌子下积了些灰。
他见到那层灰,有些嫌恶地耸了耸鼻子,飞快站起身来,朝着另一边的书架走去。
李禛感到有些闷,额头上冒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握着匕首的手也有些滑腻。她舔了舔干裂的唇,侧耳倾听着“哒哒”的脚步声。
齐雁卿在书架旁驻足几秒,便朝她所在的方向走来。几秒后他又停下,嘴里发出疑惑的自语:“保险柜?”
听到他这细细的呢喃,李禛的后背骤然绷紧。隔着一层不算厚的柜门,她似乎能看到齐雁卿犹疑的表情。
没错,她此时正躲在保险柜之中。
书房不大,没有藏身之处。就在齐雁卿刷卡的一瞬间,李禛的目光锁定了被她打开的保险柜,而后不顾一切,在齐雁卿推开房门的同时,钻入了半人高的保险柜中,并飞快地关上了保险柜的门。
保险柜很大,但那只是相对资料而言,藏下一个人还是很勉强。
幸好这个保险柜没有装得太满,给她腾出了一定的容身空间。现在,李禛整个人便蜷缩在这个逼仄的封闭空间内,静静地倾听着齐雁卿的一举一动。
齐雁卿蹲在保险柜前,一手覆上保险柜的铁门。感受着铁门传来的冰凉触感,他似乎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久久没有动作。
是打开保险柜,还是就此离开?
李禛无声地将匕首调整到最优角度,一旦齐雁卿打开门,她就会如弹簧一样从保险柜中弹射而出,匕首直刺他的要害。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很久,又似乎只过去了几秒。齐雁卿抽回手,轻轻拨动被重置回0的数字按钮。
藏在保险柜中的李禛,甚至能听到密码锁转动的声音。那声音碎碎的,像是在挑动着她脑海里那根绷紧的弦。
齐雁卿停顿了一瞬,又拨第二个。
第三个是“0”,不需要动。齐雁卿的手指挪动到最后一个密码上,连续拨动了“7”下。
李禛屏住呼吸,双眼死死盯住柜门。七下拨动密码锁的声音响过,齐雁卿将手搁在按钮上,马上便要按下去了。
无论是柜内还是柜外,两人的呼吸和心跳都开始变得急促且沉重了。齐雁卿看着保险柜的门,不知为何,他今天不是很想打开它……
正犹豫间,忽听书房门口传来敲门声,“哒哒哒”的,声音分外清晰。
李禛心跳都好似停了一拍,而齐雁卿如释重负,飞快地转过身,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一把拉开房间的门。
“灵洲?怎么是你?”齐雁卿看向来人,“怎么也不好好休息?”
乐灵洲笑容温柔:“听说你慌忙回来了,担心出什么事,就看看你。”
她的笑容让齐雁卿有一瞬间的愣神。几秒后,他才回过神来,笑道:“就是想起有东西忘带了。”
“那你现在找到了吗?”
齐雁卿点头:“找到了。我去上班了。”
又深深看了眼屹立在书房之中的保险箱,拎起随手放在桌子上的公文包:“我走了。”
说罢,便关了书房的门,又急匆匆地下了楼,身影很快就消失了。
听到齐雁卿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李禛悄然松了口气。然而还未等她放松下来,一个新的问题便再次让她绷紧神经——
她该怎么出去?
保险柜本就不是让人待的地方,自然没设置从里面开门的机关。她进入保险柜躲避只是权宜之计,现在冷静下来,却犯了愁。
毁掉保险柜?撬锁脱身?但这样一来,她们潜入这事就要暴露了。
正愁眉不展间,李禛忽听到书房门的智能锁又是“嘀”的一声。她瞬间提起心来,心道该不会是齐雁卿去而复返了吧?
难道他就非要在今天打开保险柜?
刚松开的手再度握起匕首。房门又被推开,一个人慢慢走进来。
只是这脚步声和齐雁卿的不同。很轻的声音,像是一只猫走在柔软的地毯上。
是个女人。李禛心中瞬间就做了判断。
可不是说齐雁卿的书房只有他一个人有权限进入吗?这个女人,是怎样解锁智能锁的?
来者像是锁定了她的位置一般,没有犹豫,径直朝着李禛的方向走来,没几秒,就来到了保险柜面前。
她抬起手,轻轻敲了下保险柜的门。“铛铛铛”的声音就仿佛在耳边响起,而后便是按动按钮的声音。
没错,齐雁卿离开时,忘记将密码调回默认状态了。
柜门慢慢被打开,光线顺着缝隙投到漆黑的保险柜中。光线逐渐变多、放大,最后全然照亮李禛的整张脸。
在耀眼的灯光下,李禛最先看到的,是一缕金黄如日光的发丝。

是乐灵洲。
她半蹲在保险柜前,一只手握住保险柜的柜门,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躲藏在保险柜中的李禛。
在她开门的瞬间,大量的空气钻入狭窄的空间中,让李禛得以重获新生。
李禛深吸一口气,利落地从柜门中钻出来,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乐灵洲扬了扬手,回答道:“你别忘了我以前是做什么的。”
李禛这才想起,这个看似病弱的女人在二十多年前,也是网络方面的专家。
虽然她没有智能锁的权限,但破开一把锁,对她这种人来说,也算不上什么难事。
李禛有意再问些什么,不过齐雁卿的书房可不是什么谈话的好地方。她将文件重新整齐地放回原处,这才看向乐灵洲:“我们出去说。”
乐灵洲点点头,二人出了书房,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一进房间,李禛便问道:“你想要什么?”
乐灵洲轻轻坐在柔软的沙发椅上,侧头看向窗外的世界:“我想要自由。”
“仅此而已?”
乐灵洲将目光移到她身上,微微笑道:“或许对你来说只是‘仅此而已’,但这就是我的条件。”
她换了个更随意更舒适的坐姿,又道:“从你踏入庄园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的身份。我也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是夺取齐雁卿那块加载了重要机密的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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