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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武力值掀翻赛博世界(鹈鹕吻江)


一边又有人找估价员,见状,估价员就离开了,只剩下李禛两人站在原地。
师雨楼皱眉:“真要和他们赌?”
他很讨厌赌博。而且就算赌了,他们也不一定真能从对方手上把东西赢回来。
李禛瞟了他一眼:“赌什么赌,直接抢啊!”
反正都是违法乱纪,也没太大区别。
说是这么说,但角斗场实在太大了,有几十层楼不说,每层楼还都有比赛场地、选手房间、员工工作室等等地方。
那批抵押物究竟被保存在哪里,或许只有角斗场的主人才知道了。
“稍微有点麻烦。”李禛皱眉深思。
科技手段是靠不住了,那只能用玄幻一点的办法搜索钥匙的下落了。
比如——神识什么的。
不过铺展神识消耗不小,展开的范围也有限。这里人多信息杂乱,目标也比较小,难度也随之提高了。
李禛想了想,转头对师雨楼道:“先上去……去四十层。”
四十层位于整座塔比较中间的位置,在那边更方便她探查上下情况。
师雨楼没有质疑。两人在边上的机器上花了一大笔钱,自助买了四十楼比赛的票,然后乘上了一边的电梯。
电梯侧面是透明的玻璃。随着电梯缓缓上升,李禛能够透过玻璃,观察到武神城的全貌。
纵横交错蛛网状的街道,一排排的民居,灯红酒绿的歌厅。而所有街道的汇聚点,就是真武道宗的所在。
离得老远,仍能看到真武道宗显眼的建筑。这些建筑和三千年前似乎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灯光更明亮了些、装饰更华丽了些。
但这漫长的时光中,这栋华丽建筑的内里,或许早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电梯“叮”地响起来,打断了李禛的思绪。四十层已经到了,刚迈出楼梯,两人就听到远处传来哗然之声。
侍者带着两人来到了一个角斗场。这里的比赛还没有开始,观众席空了一片。
李禛和师雨楼坐在两个相邻的座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的赛场。那是一个圆形的擂台,上面还有未擦拭干净的血迹。
过了几分钟,观众陆陆续续来了,对战双方也出现在赛场上。这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穿着红色和黑色两种不同的衣服,一同站在擂台上。
李禛听到周围有人谈论这两位选手。
“那个高的99号,是新来的吧?”
“这个编号,好像是的。上个99号才死了一个星期。”
“你们押谁?”
李禛看了师雨楼一眼,让他关注着周围的情况。两人视线相对,师雨楼顿时心领神会,对她微微颔首,表示自己会注意周围的。
见他明白,李禛同样点点头,双目微闭,忽略了周围传来的讨论声和催促下注的声音,意识缓缓下沉。
神识随着她的动作穿出身体,越过叫嚷着的观众,穿过光滑的墙壁,朝着四面八方逸散而去。
延伸着、延伸着。
在神识的世界里,所有的存在都变了个颜色。图像并非是由色彩组成的,声音也不是通过耳朵传入脑中的。
是李禛通过神识感知到了它们。
在尖锐的哨声下,比赛开始了。
两名选手战斗在一处,两人眼中满是疯狂,表情凶恶地纠缠着。观众席上,有人惊叫了起来,有人在给自己押的人加油。
李禛的神识就从这些喧闹中穿过,渐渐分散到远方。她不仅听到了周围的呼声,还听到了隔壁赛场传来的声音。
接着往下。
员工休息室里,她听到两个员工窃窃私语,说着某个选手过度服用违规药物的小八卦;
候场室里,几个选手刚拿到上一场用性命赚来的钱,下一秒又把钱压在其他选手身上。
再向下。
是堆垒着许多花花绿绿筹码的仓库。
再向下……
找到了!!
在十六层的角落里,有着一个存放抵押品的仓库!而那个镶满了宝石的盒子被锁在其中一个箱子里,在黑暗中也散发出异样的光芒。
李禛眼珠微动,控制着神识来到抵押品仓库的门口。抵押品仓库上面挂了许多锁,边上就是安保室,角斗场对这东西的管理还算严格。
但真正碰上有心之人,再严格的监管也是徒劳。
李禛记下抵押品仓库所在的大概位置,缓缓收回神识。
正在此时,她的周围忽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呼声,有许多人尖叫起来。这些欢呼声和尖叫声汇聚在一起,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的耳膜。
李禛倏然睁开双眼。
短短十几分钟,所有人的表情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有人欣喜地站起身,高呼着选手的名字;有人脸色苍白,颓然瘫坐在座位上,全无进场时的意气风发。
她侧过头看向师雨楼。师雨楼的表情还是冷冷的,他双手交叉抵在唇边,看着台上的两个选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禛问道:“怎么样?”
师雨楼顿了一顿,低声道:“黑方赢了。”
李禛有些惊讶。
黑方不高,很瘦,看着像是未成年的小孩,据她观察,他还有些怯战,应该没什么战斗经验。
站在他对面的红方却是个又高又壮的女人。怎么想,黑方也不会赢的。
看了眼师雨楼的表情,她扬起眉:“有猫腻?”
师雨楼抿了抿唇角,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好像是服了什么违禁品。”
李禛了然点头,在角斗场上,服药这种事可太多了。
她不太在意,反正坑的是赌鬼们的钱又不是她的钱,比起这个,她更在意另一件和自己切身利益相关的事。
“看到那边那个人了吗?”李禛指了指观众席的某个方向,“他好像认出我了。”

第209章 钥匙-日
师雨楼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在观众席中间的某一排,的确坐着一个穿蓝衬衫的男人。
他长相普通,并不显眼,随便就能被淹没在人海中。但此时此刻,他神色慌张极了,偶尔回头瞄一眼李禛的方位,又像是不敢看一样飞快地收回目光。
李禛对人的视线比较敏感,三番五次被窥视后,她便留意上了这个男人。
“看来是对我很熟悉的人。”李禛扶了扶墨镜,嘴角上扬。
她确实很出名没错。不过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都不会怀疑与自己擦肩而过的路人是罪犯。
况且,现在在大众的认知里,她已经被放逐到孤悬海外的白塔监狱,再也无法回来了。
师雨楼看了那个男人一眼,确认对方不是什么有名的人物:“你打算怎么办?”
李禛道:“看他要做什么。”
换做普通人,发现凶恶的罪犯,慌张之余一定想要尽量控制自己不去看对方,以免被对方盯上。
但这个家伙看着慌乱,却又频频回头查看她的动向,恐怕不只是偶然发现她身份的路人那么简单。
李禛摸着下巴。
正说话间,周围响亮的欢呼声终于落幕了。房间上的明亮灯光依次暗下来,就像是一场电影即将散场。
观众们或笑或哭,都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李禛也站起身来,沿着铺了红毯的楼梯,慢慢走向入口。
见状,那个坐立不安的男人也站起身,不远不近地吊在她身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后背。
“果然。”
李禛墨镜下的双眸流露出异色。但她没有立刻动作,而是顺着人流一起向前,来到走廊中。
对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还在紧紧跟着她。
师雨楼皱眉:“没受过专业训练,应该不是天门台的人。”
李禛接着他的话向下说:“也不是贪图赏金的雇佣兵。”
她信步走在人群中,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四周,甚至还有意控制着身后的距离,好让对方别跟丢了。
电梯到了,人群乘上电梯向下,李禛选择了第十六层。那个男人为了和她挤一趟电梯,匆匆忙忙地挤进来,惹起一片埋怨声。
没几分钟,电梯就到了。
两人走出电梯,那个男人犹豫了一瞬,便快步跟上。
十六层和其他楼层没什么不同,走廊长到似乎没有尽头,周围是一个个喧闹的房间。沿着走廊向前,然后左拐,就是一排排休息室。
余光看到身后的人还在跟着,李禛挑起眉,加快了步伐。
看她猛然加速,那个男人一愣,也跟着加快了脚步。却见对方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甚至需要全力奔跑,才能跟上对方的身影。
不能让她离开!他这样想着,粗鲁地推倒碍事的工作人员,跟着她的步伐拐了一个弯,忽见她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之中。
跟丢了?
他的视线扫过走廊,终于停留在左手边的某扇门上。此时门上挂着的黑色门牌微微颤动着,像是刚有人匆忙地关上了门。
就是这里!他慢慢走过去,从怀中掏出枪,侧身站在门口,而后猛地推开了门,枪口对准房间,只要有身影出现在这里,他就会立刻将其击杀!
可他没想到的是,房间里只有一些随意堆放着的杂物,没有任何人影。
蓝衬衫男人皱起眉,向前走了几步,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东西。确认屋内没有人后,他拧着眉打开灵脑,拨通了一个电话。
几秒后,电话打通了。
对面没有主动说话。蓝衬衫也顾不上说什么,连忙道:“首领,我刚才看到了——”
一句话还未说完,就听身后传来一声轻笑。蓝衬衫悚然一惊,顾不得说完这句话,下意识地扭过头。
下一秒,一个绿色的筹码从他正后方飞出,径直穿过他的眉心,带出一片血花。
男人甚至没来得及看到袭击者的相貌,便轰然倒地,灵脑自动在对方的“喂?”中自动挂断。
李禛抛着几枚顺手摸来的筹码,慢慢走到尸体面前。她简单摸了个尸,终于在对方的口袋里摸出来个花里胡哨的骷髅头形状胸针。
原来是血影的人。
也只有他们,才喜欢这么怪模怪样的胸针了。
李禛用拇指摩挲着胸针闪亮亮的表面,最后将它塞进衬衫的口袋中,又环视着房间中的摆设。
角斗场有主题日,许多选手会打扮成各种模样进行比赛,甚至有一些以此为卖点的主题房间。
这个仓库,就是存放这些服装道具的地方,里面堆放着各种奇怪的衣服。
李禛在房间中扫视一圈,目光最终停留在某间黑色兜帽斗篷上。
她披着斗篷,又把宽大的兜帽扣在脑袋上,转头看向师雨楼:“还能认出我了吗?”
师雨楼诚实地点点头:“能。”
“……”
李禛又在边上挑出来个小丑造型的面具扣在脸上。这下去,她的面容被遮挡得严严实实,任谁也无法认出她了。
她从拿了件斗篷扔给师雨楼:“你也挡上脸。”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她可不会这么小心。但这里是真武道宗的地盘,据说角斗场就是他们旗下的产业,与真武道宗联系密切。
的确,这种灰色产业没有官方的默许和支持,是不可能光明正大开在这些显眼地带的。
李禛可不想被真武道宗那些人盯上。
他们杀不死她,但能烦死她。
一把火烧掉了地上的尸体,成功毁尸灭迹后,伪装好的两人就穿过走廊,朝着抵押品仓库走去。
前往抵押品仓库的必经之路设立了许多关卡,还有众多拿着枪、穿着厚重装备的安保人员在走廊内巡逻。
这些人训练有素、武器精良,寻常人根本没有办法越过他们进入抵押品仓库。
李禛抽出刀,一具尸体应声倒地。
她回过头,在她身后,原本整洁的走廊上已经一片狼藉,穿着统一制服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鲜血汇聚成一条条河流。
师雨楼一边脱手套,一边从边上的监控室里走出来,闻到浓厚的血腥味皱了皱眉,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监控室里的人解决了。”
李禛走到他身边,探头看了眼监控室。里面的几名安保人员栽倒在椅子上,他们的伤口很小,都是一击毙命,没有留下太多血迹,远远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
和她这边血流成河的惨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禛耸耸肩。
她这也是习惯了。
以前她总对付那些皮糙肉厚的修士,更喜欢大开大合的打法。即使现在的敌人不再抗打了,她也没有放弃这种战斗风格的意思。
目光越过那些尸体向前看,便能看到一些虚空浮着的屏幕,透过这些屏幕,可以看到各个楼层的情况。
看来,这里就是总监控室了。
李禛想了想:“医生,你留在监控室观察其他楼层的情况。”
周围的安保人员被两人杀了个干净,而开锁窃取东西的事她一个人就能做到。不如让师雨楼留在这里,以备不测。
师雨楼对她的安排没有异议。
这条长廊不只有一个抵押品室,还有其他存放现金和筹码等物的地方。李禛扯了扯斗篷,从一扇扇紧闭的门前走过,终于来到了存放钥匙的那个房间。
用老办法打开门,毫无阻碍地走到房间中。李禛在存放物品的架子前穿梭着,最终停留在其中一个盒子前。
装在盒子里的,正是装着钥匙的盒子。再用强硬的办法将这个华丽的盒子撬开,才能得到里面的钥匙。
这把钥匙和月神的钥匙差不多大,通体金黄,钥匙柄端是一个太阳的形状。
掂量了一下钥匙的重量,又对着灯光照了照,确认是日神的钥匙无误,李禛便将它放回那个华丽的盒子,正欲离开,忽然听到灵脑响起。
是师雨楼打来的电话。
“下面好像出事了。”
事情不算大,但也不小。
最开始,是一个连输九局的赌徒心态失衡,从怀里掏出枪向观众席上的其他人射击。
周围的观众沉浸在比赛的结果中,并没有防备周围的人。于是,不少人都惨遭毒手,甚至没来得及抵抗。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换做往常,很快就有安保人员出面控制凶手,毕竟角斗场也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类事件了。
但今天事情一出,其他观众纷纷向外逃离的时候,却发现楼中不知何时燃起了大火。
这下子,无论是安保人员还是观众都乱了阵脚。有人哭喊、有人痛骂、有人不顾一切地向下跑,短短几分钟,一层楼都乱成了一锅粥。
但这还没完。火灾似乎是人为的,不仅在那一层楼燃起,还波及了其他地方。
好不容易赶在没引起大乱子之前灭了火,但恐惧却没有消散,而是以更快的速度向周围蔓延。
在恐慌的人群中,还有一些亡命之徒开始趁火打劫,哄抢周围观众身上的饰品、背包以及筹码。
安保人员分身乏力,纷纷呼叫总监控室,想让他们联络支援,稳住情况。
但此时,总监控室里的安保人员已经躺了一地,只剩师雨楼一人坐在椅子上,看着监控陷入沉思。
李禛走到他身侧,抬头看着监控画面。只见走廊和房间中桌椅倾倒,慌张的客人互相推搡,周围一片混乱。
“巧合?”
她蹙了蹙眉。应该不是。
但不管是不是巧合,这混乱就说明了一件事:
他们该走了。
李禛转过身,正欲离开这片混乱之地,余光却瞄到屏幕右下角的影像。看到屏幕上那一排穿着制服的人影,她动作一顿,微微皱起眉。

第210章 李銮
这些人气息强悍,穿着窄袖的黑色制服,衣襟上钉着金色的扣子。衣服和现代流行的款式有些差别,但与李禛记忆中的模样相差无几。
他们或是背着刀剑,或是持着枪,列成一队气势汹汹地走进角斗场。周围的人见到他们纷纷避让,不敢冒犯半分。
是真武道宗的人。
看着全副武装的模样,应该是知道角斗场出了乱子,特地来解决的。
他们来到角斗场, 第一件事恐怕就是来总监控室查看情况,到时候一定会发现这里的安保人员被她杀了。
李禛看了一眼监控,发现这群人走路很快,短短这么一会儿工夫,已经进到第一层了。
两人对视一眼,李禛道:“先离开这里。”
外面正下着濛濛细雨,阴沉沉的天空让真武道宗一整队的弟子心情都不太好。
所有人都沉着脸,低气压在这支临时组成的小队中蔓延。而队长李銮更是神色难看,目光活像要吃人一样。
众人都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自从灵格天宿那事之后,真武道宗的高层们就像被吓破了胆一般,开始折腾他们这些弟子。
经常将他们叫到广场上,让他们做这个那个,又是搞什么阵法,又是搞什么结界。
虽然真武道宗自称承袭古制,还将他们称作“弟子”而非员工,但他们也要上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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