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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种田,农门长姐养家忙/古代天灾末世农女养家忙(云上之云)


西门琮离去后,西门蹇越想越生气。
他独自喝了一顿酒后,觉得那口气还是吞不下。
但是,他被西门琮禁足,不能出府。
西门蹇便命他在夜半时分,放火将这院子烧了。
另外派人又去了官府,准备先打一个招呼,到时候,以失火定性。
顾瑾越听越生气。
她只想将杨杏花这个麻烦除掉,不想伤及无辜。
本以为自己出手吓唬西门蹇会让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想放火烧死所有人。
既然他如此歹毒,那礼尚往来还给他罢!
她伸手一点,那护卫吓了一跳,本能想躲,却还是慢了一步,脖颈一凉,整个人顿时昏睡过去。
“娘,大舅,你们看着他,我去去就回。”
“好,注意安全。”两姐弟异口同声回道。
顾瑾点头应承。
从护卫的话中,可以得知西门家的家主,本想息事宁人,但架不住娇生惯养的儿子是一个猪队友。
她想起西门蹇院中那么多女子,顾瑾心生一计。
那人那么好色,死在女人那件事上,应该是一件很合理的事情吧。
正好,他房中各种春药一大堆。
不过,杀了西门蹇,得先过西门琮那一关。
顾瑾摸透了西门府的院落。
她避开护院的耳目,点了守夜小厮的睡穴,偷偷躲在西门蹇门外,然后轻轻敲门。
西门蹇已经呼呼大睡,根本没有听到敲门声。
顾瑾见里面没有动静,悄悄推门而入。
她走到架子上,随手拿了几瓶春药打开闻了闻。
为了方便入口,那春药制成的都是散剂。
她将药粉用水化开,趁着西门蹇熟睡,将它们灌进他嘴里。
西门蹇顿时惊醒,正要喊人,却发现喊不出口。

见对方挣扎,顾瑾捏住他的鼻子,一碗药一下就灌了进去。
这种特制的壮阳药,服下后,会令人血脉喷张,阳强不倒。
顾瑾怕他不死,加大了不少剂量。
灌好药,她封住西门蹇的麻穴,体贴地盖好被子……
待尘埃落定,才走出房门,摸到西门琮住的房间。
西门琮住的院子有点距离,但现在夜已深,护卫们昏昏欲睡,顾瑾很容易就躲开了他们巡查。
一盏茶后,她站在了西门琮的床前。
西门琮从熟睡中醒来,只觉得头顶发空。
伸手一摸。
好家伙。
他的头发全没了。
惊得他高声大喊:“来人,快来人。”
守门的小厮急忙推门而入,就见一个枕头劈头盖脸砸来,他不敢躲,只能硬着头皮承受主家的怒火。
西门琮大呼:“是谁,是谁将我头发全部剃光了?”
小厮不明所以,他抬眼,就见一个油光透亮的光头映入眼帘。
吓得扑腾跪在地上,口中直喊饶命。
“老爷,没有人进来,小的兢兢业业守了一夜。”
西门琮又惊又慌。
正要起身报官,忽然见到一张纸条端端正正放在枕头旁。
他急忙拿起来,几个大字映入眼帘。
〔若报官,下次掉的不是头发,是脑袋。〕
西门琮顿时就想起自己那惹是生非,蠢出天的大儿子。
一定是他,背着自己又做了什么糊涂事。
他拿着纸条,自言自语:“这伙人身手恐怖如斯,入我府中,如入无人之境,可怕,可怕。”
他猛然抬头,看向房梁。
没有人。
没有人藏在那!
再回头,就感觉脖子处凉飕飕的,像有个人趴在他肩膀上,吹冷气。
西门琮打了一个激灵,急忙从床上爬起。
“去去去,快去东郡院看看。”
顾瑾虽然出手震慑西门琮,但怕他狗急跳墙,非要闹出个鱼死网破,晚上出来后一直躲在暗处观察。
见他慌慌张张离开,瞅准时机跟了上去。
此刻,西门蹇的房中,已经乱成一团。
晨曦乍现。
照着往常惯例。
丫鬟小厮端着洗漱用品,鱼贯而入。
大丫鬟秋月跪在床铺跟前的塌上,小声呼喊:“大少爷,醒来。”
大少爷西门蹇一动不动。
秋月见没有动静,便又喊了几句。
哪知床幔里的人依旧没有理会。
她意识到不对劲,急忙掀开帘子,一张红若大虾的脸顿时映入眼帘。
秋月吓了一跳,伸手一摸。
呀,好烫。
“来人,救命,大少爷不好了。”
“什么,大少爷不好了?”守门的小厮急忙挤进来,查看情况。
秋月推开他,急忙喊人去叫医者。
想了下,又让人将守门小厮绑住。
“阿狗,昨晚是你守夜,少爷病成这样,你都没有察觉吗?”
阿狗立刻摇头:“没有。”
秋月又问:“那是有人潜入府中,将少爷害成这般模样?”
阿狗吓住了,半晌后摇头摇得像拨浪鼓:“回秋月姐姐,我昨晚可是一眼都没有睡,瞪大了眼守着的呢,你可不要平白冤枉了我?”
等等,不对,想起来了。
子时时分,他好像回偏房小睡了会。
思及此处,那小厮吓出一身冷汗。
他望着秋月,暗忖必须将从事隐瞒到底。
两人正争执,医者终于来了。
他摸着山羊胡须,身后的小徒弟立刻打开药箱,拿出脉枕。
一番诊脉后,医者摇摇头:“西门大少爷服用太多壮阳药物,导致强阳不到,没救了,你们准备后事罢。”
丫鬟小厮听到医者的话,哭成一片。
西门蹇的夫人林氏闻讯赶来,拿着帕子捂住眼睛,做出哭泣的模样。
心里却是喜开了花。
她十六岁就嫁给了西门蹇。
为了给他生儿育女,林氏吃尽了苦头,虽然没有生出一个儿子,但也为西门家养出一个好闺女。
本以为日子就那样了,再多努力几年生个儿子,也算凑齐一个好字。
哪知西门蹇在外,被青楼一狐媚子勾了心,两人混在一起,日日不归家。
林氏当时气不过,喊着家丁,将那妇人卖到外地,她没有料到,自己这一手,彻底让夫妻关系走入死胡同。
西门蹇故意与她作对,隔一段时间就抬一个女人进门。
可怜的是,后院的女人,大多数都是西门蹇巧取豪夺搞回来的,这些女子郁郁寡欢,死了不少。
就这,多年下来,诺大的后院都快塞不下。
林氏之前想不通,也寻死过,后来,见自己寻死觅活也不能挽回西门蹇的心,忽然就看开了。
男人算什么东西,自己过得舒心最重要。
那过得舒心的前提是有钱。
所以,林氏这么多年,都在搞钱。
眼下,西门蹇死了,她的日子岂不是更好过。
她掩面假装哭泣,正想着怎么操办丧事,大丫鬟秋月怕夫人追究,急忙将守门小厮推出来。
“少夫人,大少爷病得蹊跷,奴婢以为与阿狗有关系。”
那小厮听到后,惊得跳了起来。
“夫人,冤枉啊,我昨晚守夜,可是兢兢业业,眼皮子打架都用手撑着的,夫人明鉴啊。”
林氏没有理会小厮是喊冤,只看向医者。
医者便将自己的诊断再次说了一遍。
林氏低头,抹去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说道:
“夫君向来喜欢吃些古古怪怪的药,我劝过多次,也没有劝住,这要是让我知道他这药是从哪来的,定不饶他。”
医者浑身一紧,打着哈哈道:“夫人说得是,卖这种药,罔顾人命,是该受到惩罚。”
“西门少爷,恕在下无能为力,就先告辞,夫人还请节哀。”
医者说完,带着他的小徒弟匆匆离去。
再不走,可不得了。
要知道,西门蹇之前吃的补药,都是出自他手,这要是被林氏知道了,少不得破财免灾。
林氏也就那么一说,她才没有闲心替西门蹇查明死因。
她只不过借着这话,将事情盖棺定论。
果然,她话音刚落,那小厮就急急忙忙说道:“夫人,奴想起来了,大少爷每晚睡前都要吃药,他的药瓶子就放在架子上。”
“昨晚,可能是吃多了……”

小厮吓了一跳,不敢再说,整个人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秋月见主母根本不想了解情况,心下一动,垂目静默。
她望着气若游丝的男主子,莫名觉得死了也好。
这样,她也少受些磋磨。
西门蹇此人,兴致来了,不管黑天白夜,就会拿她疏解。
秋月没少吃苦头。
死了,也就不用再受磋磨。
其他的丫鬟小厮,其实也都察觉到西门蹇的死有蹊跷,但主家不追究,他们更不会多管闲事。
西门蹇在外花天酒地,一掷千金。
在东郡院却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夫人院子里的丫鬟仆人,月例银子都比他们多,逢年过节还有补贴。
等夫人接管东郡院,他们日子还好过些。
西门蹇躺在床上,有苦说不出。
他想骂林氏薄情寡义,想骂秋月贱人,明明知道不对劲也不说。
但是,他什么都骂不出。
林氏一通操持,却见西门蹇还有口气,心里急得不得了。
她拿着帕子,扑倒在西门蹇的胸口,大哭道:“官人,你的那些姬妾我会好好照看,闺女也会好好养大,你且安心去罢。”
西门蹇呼吸本来就困难,被林氏压住肺部,顿时憋得两眼一翻,彻底死去。
秋月一直跪在一旁伺候,见到后,立刻嘤嘤嘤哭起来。
“夫人节哀,大少爷去了。”
正吵闹,西门琮紧赶慢赶赶过来。
林氏见他顶着一个大光头,诧异之余急忙垂眼回避,弯腰行礼。
西门琮见大儿子已无力回天,不知为什么心里居然是松了一口气。
他育有两子。
长子性格古怪,平日里总喜欢抢良家妇女进府为妾,欺压百姓,这么多年,西门琮没少给他擦屁股。
也因为他,西门府多年来风评不佳,总有人到县衙敲鼓喊冤告状。
次子西门珏却学业有成,为人处世之道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老话说,有的子女生来是报恩的,有的儿女生来是讨债的。
西门蹇就是一个讨债鬼。
有他在,西门府永无宁日。
每每有苦主鸣鼓喊冤,他就想亲自了解自己儿子的命,但真要下手,心又变软。
有人替他下手,也好,也好。
办完丧事,正好离开亳县。
到时候,西门府自有一番新气象。
他望着大儿子灰色的脸庞,冷声道:“林氏,我儿的后事,你来操持。”
林氏低着头应好。
西门琮想安慰几句,又想起儿子这些年来做的荒唐事,千言万语化成一句叹息。
他背着手,走出了房间。
等他的背影消失,林氏顿了顿,起身理了理头发,优雅地朝外走去。
秋月歪着头,见林氏的背影消失,也收住了眼泪。
于是,顾瑾在家里担心自己做得不够干净利落,那边西门府在林氏的主持下,已经开始准备丧事。
兵荒马乱的,没有人注意东郡院少了一个护卫和一个小厮。
他们的同伴倒是留意了,但是实在抽不空寻人,只能暂且按下。
因为时间紧,一切从简。
西门蹇死后,不过停灵两日,便出殡了。
寒风凛冽。
街道两旁人烟稀少。
一支出殡的队伍从主街游行而过。
李忠义和李仁勇这两天一直在打听西门府的动静。
眼见着西门蹇终于入土为安,这才放下心来。
李仁勇冲着棺木感叹道:“谁叫你找那么多女子,看吧,这吃春药死了,所有人都没有怀疑呢。”
李忠义深表同意。
他爹和他娘,就是因为没第三者插入,所以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吵过架,红过脸。
隔壁那兽医,挣了点钱,就纳了一门妾,每天都吵得不可开交。
解决一桩麻烦事,一家人总算放下心。
“瑾儿,这小厮和护卫怎么办?”李大海望着被捆了两日的人,愁容满面。
这两人不过是听从西门蹇吩咐办事的小人物,杀了他们,也不太好。
放了吧,又怕两人报官。
罗五谷望着自己从县衙带回来的人,笑嘻嘻问:“阿猫,放了你,你会报官吗?”
那半大孩子急忙摇头:不敢,不敢。”
罗五谷进挑拨离间:“你说你,叫什么名不好,阿猫听着就是畜牲的名字呢?难不成你还有一个兄弟叫阿狗?”
阿猫好奇:“你怎么知道我还有个兄弟叫阿狗?”
罗五谷撇撇嘴:“只有不把人当人的主家,才会取这种贱名。”
阿猫顿时愣住了,半晌没有回话。
这时,顾瑾从怀中拿着两颗黑色的药丸,冷冷道:“我这人,最不信承诺,将它们吃了,我就放了你们。”
那护卫抖抖抖问:“这是什么东西?”
顾瑾:“我们师门特制的墨玉丸,一种毒药,服下后,再厉害的大夫也察觉不到有中毒迹象,三月后,如果你们没有食言,我自会给你们解药。”
护卫本想拒绝,但想起这两天过的日子,他没有犹豫,抓着药丸就吞了下去。
那叫阿猫的小厮见了后,也只能吃了。
顾瑾抓起准备好的‘石头’,在手心捏碎。
然后威胁道:“如果食言,你们会毒发身亡,你们的家人,也会有如此石,粉身碎骨。”
望着被捏成粉末状的石头,护卫和小厮吓得连连点头。
顾瑾这才开口:“大舅,送他们出去。”
李忠义急忙起身,将两人拎着推搡着朝房间外走。
李仁勇也跟了上去。
等他们都离去,李大海忐忑不安问:“瑾儿,他们不会出尔反尔吧?”
顾瑾:“人心莫测,谁知道呢,不过,既然西门蹇的死西门府没有追究,两个下人,他们更不会搭理。”
“更何况,我打听到西门琮一直在忙着离开亳县事宜,等他们走了,这桩事应该就了结了。”
当然,为了防止西门琮临走时,摆他们一道,顾瑾还是决定去拜访一下。
西门琮望着房中凭空多出的几瓶药,瞬间就想起那帮江湖客。
他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火。
他们已经杀了蹇儿,还想做什么?
不要欺人太甚。
西门琮怒气冲冲拿起放在一旁的纸条。

罢了,他们将自己的目的地都打听出,是怕自己临走报官,敲打他!
他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朝外喊道:
“来人,要老九和阿猫将此信送到那江湖客家中去。”
那护卫和小厮,接到差事后,惶恐不安。
那一家子煞星,实在不敢多接触。
但,主家命令不得不办。
两人磨磨蹭蹭,子时才将信送到。
顾瑾拆开看了后,又从怀中拿出两丸黑漆漆的药:“你们家主说后日启程离开亳县,并替你们保证,不会报复,所以,这是解药。”
阿九和阿猫听到后,喜不自禁。
急忙将药吃了,连连道谢。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毒药和解药味道相似!
那护卫吃完药,红着脸解释:“大侠是多虑了,我们平民老百姓,一不敢惹当官的,二,就是不敢得罪江湖客。”
“你们身手那么好,其实,当官的也都怕哩。”
顾瑾闻言,顿时安心不少。
原来,他们怕官府,官府也怕他们呀!
果然,乱世中,自己有实力,才是最大的靠山。
不过,她给西门琮的多子丸可不是用泥巴和草木灰捏成的。
确实是正儿八经从师父给的医书上且照着西门琮的体质配的多子丸。
至于有没有效,就不知了。
为了安抚受到惊吓的护卫和小厮,李忠义和李仁勇送了他们好远。
阿九和阿猫,更怕了。
两人回去后,将李家人讲得比夜叉鬼都恐怖。
西门琮听了后,恨不得明日就离开亳县。
他摸着光头,因为恐惧,内心对儿子仅存的那一点温情,荡然无存。
“倒不如死在澜城,也省得惹出这么多祸端。”
“快快快,加紧时间备行李,我们明天晚上必须出发。”
这边顾瑾将西门琮的纸条收好,总算放下心。
想不到一个杨杏花,能惹出这么多事,早知道,在罗家村时,就得想办法让她消失。
“也不知道她死了没?”顾瑾自言自语。
她之所以将杨杏花卖入春风楼,就是听到春风楼的女子死亡率高。
看来,明天得去春风楼打听打听。
正好,可以钓钓鱼。
看看有没有不长眼睛的家伙,瞧她孤身一人,心生歹念。
到时候待她反杀,或许能搞到现在有钱也买不到的粮食。
转日,她独自一人去往春风楼。
刚到巷子口,正好碰到裘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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