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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娇笼/嫁给反派世子后我一刀一个(任欢游)


傅知溪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成,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愤愤咬牙,花跃庭两步上前将傅知溪提在腰间大步离开。前来吊唁的众多宾客瞧见皆暗自摇头,直道不雅。
云纤、卫铎见状皆有些惊讶。
“这花小参将似乎颇看重二姐姐。”
云纤道:“只是不知二姐姐会不会将傅家事说给他听。”
“便是她不说,花跃庭也自会查探。”
卫铎手指轻拈,想了片刻后道:“傅知溪是否跟花跃庭讲傅家事,也可看出她对傅家的态度。”
“我有些好奇。”
云纤道:“你主动试探花小参将,难道不怕他告知傅知溪,而傅知溪又将此事告知傅家?”
“自然不怕。”
云纤点头,未再细问,二人回了灵堂继续守灵,直至晚间卫铎才告诉她原因。
“花跃庭看似混不吝,但花家戎马一生,他身边多见正直之人,最不喜些歪门邪道事。他为人忠正,是万万忍不下傅知溪跟傅家同流合污的。”
“在未弄清楚傅家事前,傅知溪不会有机会通知任何一个傅家人。”
云纤眨着眸:“可傅家多眼线……”
“无用。”
卫铎道:“傅家手伸得再长,也不会伸到将军府。将军府与湘王府不同,傅知溪如何厉害,也不会厉害到越过敌国细作去。”
“我知晓了。”
傅家女看似手段奇高,可也不过拘泥于后宅,放到处处都是军情机密的将军府,怕是无施展之机。
“你还有疑惑的?”
见云纤眉头还未舒展开,卫铎柔声道:“你想知道什么,尽管开口。”
云纤咕哝:“我瞧花小参将对二姐姐好似有些情分,他会不会溺于美色……”
“怎会。”
卫铎笑看她一眼:“我朝将领若这么容易便败于美人皮下,那边关早守不住,被敌国屠到京城来了。”
“且世家婚姻与常人不同,花跃庭看重的是花夫人这个身份,而并非傅知溪亦或任何一人。”
“哪怕今日嫁入花家的不是傅知溪,花跃庭也会对她另眼相看。”
“军将世家,忠诚责任大于一切。”
“若傅知溪与傅家同流合污,今日便是你最后一次见你这二姐姐。”
云纤有些惊讶:“可若傅知溪不愿讲傅家事,花小参将能查出当中内情吗?”
“湘王府都查不出的,他……”
卫铎笑着摇头:“湘王府并非查不出,而是不能查得出。”
云纤略一思索也就明白当中道理,可她还是做不解状:“为何?”
“圣上忌惮湘王府已久,湘王府不伸手已是错,若再四处张扬,探查朝臣内宅,那……”
卫铎摇摇头,满是无奈。
“花跃庭若是想知晓傅家事,他会从傅知溪口中扣出想要的,就算傅知溪不说,他也会查到。”
“所以我们只需要等,等花跃庭知晓一切后,看他是否愿意主动入局帮你颠覆傅家。”
云纤道:“他可会愿意?”
“不好说。”
卫铎也有些无奈:“朝中局势不明,圣上对南夷蠢蠢欲动,近日又召回好几个常年驻守边关的将领。”
“先不说花跃庭是否有心帮助我们,便是有心,也要看届时情况。”
“推翻傅府并非一朝一夕可成,此事任重而道远。”
“我知晓的。”
云纤点头,哪怕她心中比任何人都焦急此事,可也懂何为过犹不及。
二人一夜无话,双双睡下。
第二日一早,云纤与卫铎准备继续去到灵堂守灵,却是刚出房门就见远处麦秋提着一篮子东西往外走去。见自己看她,麦秋提着篮子点头一笑。
“怎么了?”
见云纤停下,卫铎开口询问。
“腿忽然痛了下。”
“无事,我们走吧。”
只要麦秋心思不在她这处,其余做什么她都不想理会。
云纤利落离去,麦秋却是提着东西笑得天真……

第156章 请帖
因着王府治丧主子下人多在前院,卫锒性子爱玩又心智不全懵懵懂懂的。江月楼怕前院人多口杂有人惊吓、冲撞了他,这几日便让府里下人哄着卫锒,不让他出院。
往日卫锒身边有几个小厮跟着,可后宅小厮进不来,江月楼便指了丫鬟跟着。
小丫头平日甚少做体力活儿,更别说卫锒玩心重,东跑西颠的一整日下来早就跟丢了人。
麦秋拎着竹篮躲在假山后,整整等了大半日才听见熟悉的丁零当啷声。
“来了……”
朝着卫锒进来的方向甜甜一笑,麦秋掀了竹篮上的盖子,从中拿出一把弹弓。
这弹弓是她自己在房中做的,称不上精良但尚算趁手。
她在府中跟了卫锒几日,发现对方最喜这处荒无人烟的院子。几乎每日都会来此玩上大半日,也不知是赏花赏鱼还是做什么。
从地上捡起几块石子,麦秋瞄准了卫锒。
“啊。”
“啊……谁人打锒儿?”
接连几颗石子打在卫锒身上,甚至有一颗直奔着他后脑,还砸出了砰一声。
卫锒又疼又气,却找不到是谁伤了自己,一时间急得在原地打起了转转。
麦秋拎着竹篮走出来的时候,卫锒已哭得半跌坐在地上了。
“你怎的了?”
“阿香……”
麦秋闻言语气温柔,如哄孩儿一般:“莫哭了,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打锒儿。”
卫锒捂着后脑,咧着牙又哀嚎起来,麦秋见状瞬时从竹篮里掏出块糖糕塞入他口中。
“唔……”
“好吃吗?”
“好吃。”
她今儿穿了身素色比甲,身下配了月白曳地裙,一身装扮显得清爽又温柔,十足无害模样。
“谁人打你?我不曾看见别人,倒是方才有一只这么大的鸟儿从天空低低飞过,砰一下撞到了你头上。”
“鸟儿?”
嚼着糖糕的卫锒忽然停住了嘴:“在哪里?”
“往那边飞去了。”
麦秋指着秋水居的方向,笑着道:“我亲眼瞧见的,那是好大好肥的一只鸟儿,身上羽毛七八种颜色,太阳照耀下还会发光。”
“发光?”
一骨碌起身,卫锒拍了拍身上灰烬,三两句便将自己挨了打的事抛在脑后。
“我去寻它。”
说完,卫锒蹬蹬蹬跑了出去。
二人在这院子不过待了半炷香时间,前来寻卫锒的小丫鬟还未歇一口气,就又跟着他死命往秋水居方向去。
待无人了,麦秋方将地上散落的石子装进竹篮,步履轻盈往秋水居返。
她这几日尽用了相似招数,每每都先是暗中或打或欺负卫锒一遭,然后出来温声哄上一哄,再给两块饴糖糕点等物,便能让卫锒忘了方才挨打的事。
若是能寻些有趣的物什儿,那蠢东西更是忘性大得厉害。
虽卫锒无趣得很,但麦秋却觉卫锒的院子再适合她不过。
湘王府规矩森严,她想做主子在其他人那里根本行不通。
她眼下只是个丫鬟,且还是世子妃的陪嫁丫鬟,哪怕湘王患了失心疯,也不可能将手伸到儿媳身边人去。卫铮更是如此,清和之事后他需避嫌,便是自己跟卫铮滚到一处被人抓个正着,她也唯有死路一条。
想成为人上人,只有去卫锒身边一条路可走。
卫锒心智不全,他喜欢、想要的,无论是什么江侧妃都会满足,而世子与其他人也不会驳了卫锒的要求。
抬起袖口闻了闻身上的甜香,麦秋眼露笑意。
她要让卫锒记住她的一切,离不开她,甚至是主动来寻她……
将竹篮提至腰间,麦秋加快了步子。
卫锒一路跑一路玩,过了好一会儿方走到秋水居。银玉促织都跟在云纤身边,秋水居中唯有单嬷嬷在。
见到卫锒,单嬷嬷连忙上前:“哎呦我的小祖宗,您怎的玩了满头的汗?”
卫锒也穿着孝衫,素白的孝衫上满是脏污泥土,若仔细看,还能看见上面隐隐的圆形印记。
“来找鸟儿,这般大,发着光。”
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卫锒伸着脖子四处去瞧:“嬷嬷可看见了?”
“老奴不曾瞧见,许是飞走了。”
单嬷嬷见卫锒面上蹭得如泥猴一般,动作快速地从腰间抽了巾帕为他擦汗。
“你……”
指着在院中闲晃的麦秋,单嬷嬷道:“你去打些水来,一会儿将三爷的衣衫用清水洗了。”
“阿香。”
见到麦秋,卫锒眼中一亮,挣脱了单嬷嬷。
“阿香,鸟儿飞走了。”
“三爷许是认错人了,奴婢唤麦秋。”
卫锒不解麦秋的意思,只是在天空上胡乱指来指去,单嬷嬷见状道:“三爷记不得那么些人,他唤你什么你便叫什么。”
“既三爷看重你,你便在这处哄着他些,若让三爷磕了碰了,仔细你身上的皮。”
单嬷嬷说完,转身寻其他丫鬟去了。
待单嬷嬷再回来时,就见卫锒站在麦秋身前,叽叽咕咕不知嘟囔些什么。
麦秋眨着眼满眼困惑看着单嬷嬷,甚至有些不耐的模样。
单嬷嬷一拍腿:“让你好生哄着三爷,可不是让三爷哄着你,去去去,做你自己的活计去。”
“奴婢知晓。”
麦秋离去,看都未看卫锒一眼,单嬷嬷瞧着倒是放心不少。
不怕府中下人懒散些,怕就怕府里伺候的生了野心。往日家里头也不是没有心思活络,将主意打到三爷头上去的,但那些个东西下场都颇为凄惨就是了。
单嬷嬷扶着卫锒往秋水居内堂走去,走至半路她回头去望麦秋。
这一眼,又让她生起气来。
这懒丫头,竟寻个阴凉处躲懒起来,瞧瞧,怀中还揣着吃食!
“个馋懒的东西。”
冷哼一声,单嬷嬷拉着卫锒进了屋。
二人方离开麦秋的眼,麦秋便丢了手中糕点回屋歇息去了。
众人都不知她趁着王府忙治丧时,私下趁乱接近卫锒数次。
郁诗容停灵停了七七四十九日,待到王妃下葬,卫锒与麦秋已颇为熟络。
这几日里头王府日日念经声、木鱼声遍布,虽吵人恼人,但王妃下葬后再听不着这声音,众人还有些不适。
好不容易得空歇了几日,云纤却因睡不安稳而倍感身上疲乏。
“孙家邀你的帖子,你可要去?”
卫铎将手中请帖递给云纤,云纤接过垂着眸道:“自然,这段时日发生许多事,我也想去会会傅知霓。”

“王府热丧刚过傅知霓便送来请帖,这不似她的做派。”
上次相见,还是王府供宾客吊唁那几日。
那次匆匆一面,云纤只看出傅鸾笙是个好钻营的,而傅知霓是个外表柔弱内里锋锐之人。若这帖子是傅鸾笙而下,她还不会意外,邀她去孙府……
“我捏不准傅知霓的意思。”
卫铎道:“虽你上次说不知为何傅知霓对傅鸾笙好似颇为冷淡,但世家处事便是如此。”
“哪怕她二人心有嫌隙,互相看不对眼,但世家子在外也从不互相揭短。”
“虽你们同为傅家女,可她二人先从朝凤而出,自然而然站在了一处。你在观察她们,想必她们也在暗中考校你。”
“这帖子上头虽只写了邀你去孙府小聚,和几句安慰之言,但傅鸾笙多半也会在。”
“我知晓了。”
云纤闻言微微敛眸,遮挡眼中神色。
傅家人一定会暗中探查她的心思,因她并非只是朝凤的胜出者,还是唯一一个没有流着傅家血脉的“傅家女”。
将那请帖放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几次,云纤道:“我未见傅知溪对傅鸾笙是个什么态度,但傅知霓对她的反应甚是冷淡,你说可是二人先前发生过什么嫌隙?”
“我倒觉得未必。”
卫铎摇头:“于情于理,傅知霓讨厌傅鸾笙都有理由。”
近乎两月的时间,卫铎的伤已经养得七七八八。如今已经能站起身勉强走个一二步,只是无法久站。
拉扯着叶良为他在房中安好的木把手,卫铎奋力起身练习腿力。
云纤在一旁护着,口中却道:“为何这般说?”
卫铎道:“孙谦他……”
“倒也并非如何不好,只是跟寻常伟岸男子有些不同罢了。”
转过头,卫铎冲着云纤淡笑:“按你讲述的朝凤,实如地狱一般,傅知霓踩着尸身趟着血海一路从朝凤杀出重围,最终只落得嫁给孙谦这般的人。”
“她心中应当万分不甘。”
“这段姻缘是傅鸾笙撮合,她因此迁怒也符合常理。”
“你说得有道理。”
云纤点头,心中却并不赞同卫铎的话。
他并非朝凤亲身经历者,所以他并不知朝凤女子从未期盼过那个出身高门的“丈夫”是何种模样。
她所知道的那些个女子,从不曾提及半句事关日后离开朝凤,所嫁之人如何如何。历经朝凤的傅家女,本也没这等世俗念想。
卫铎以世间寻常女子春心揣测傅知霓的心思,并不见正确。
哪怕事情如卫铎所说,傅知霓因不满婚事,不满丈夫而迁怒傅鸾笙,多半也是她日日看着孙谦又不能下手将他除之后快,暗中气闷。
这方对傅鸾笙攒出几分怒火。
“无论如何,后日赴约时我再探探。”
卫铎点头,生生痛出满身热汗。
他双腿不可久站,只能依靠双臂力量,这又痛又酸麻且要奋力坚持的折磨,让他不多时便脱了力。
云纤上前搀扶,将卫铎扶到四轮车上。
“后日赴宴,你说我可会见到傅知溪?”
云纤道:“自那日花小参将带着她离开,又给你捎来口信后,我已许久未听闻她的消息了。”
“也不知傅知霓会不会下帖邀请她。”
先前花跃庭曾让人给卫铎送来口信,说是傅家事他已经知晓。对方言辞中颇有些惊讶似的,可却是不曾提及傅家事是他自己查出,还是傅知溪告知。
“并不知晓。”
卫铎摇头:“花跃庭不曾说,你后日也瞧瞧,瞧瞧傅知溪可会出现。”
“若是花跃庭放心让她出来见傅家人,多半是傅知溪自己告知,且也无帮衬傅家之意。”
“哪怕后日不见傅知溪你也不必焦急。”
“说不得是其他什么事耽搁了。”
“我知晓的。”
花跃庭上次让人捎来口信,其中有想要相帮的意思,只是他直言朝中事乱,圣上这段时日频繁召集武将入宫,想来是局势有所动荡,牵扯着他无心插手旁的事。
云纤不知这话是推搪还是真心,但无论如何花跃庭答应下关键时候可给予助力,她便放心不少。
只是这一人情,若非真正紧要的时候,万不能草率兑现。
“吊唁之后孙谦给我递了帖子,可许久过去他也不曾来赴约,不知出了什么变故。”
“若寻常人多不会在他府热丧期间相邀,可孙谦并非常人。”
“我只是好奇,以孙谦的性子若想来府根本不会递帖,递了帖又不来,着实不似他的做派。”
“后日孙家的约不仅你要去见傅知霓,我也需寻个人去见见孙谦,且我有些话想要嘱咐他。”
卫铎还在言语,云纤却是在听见寻一人同去后,心猛地一颤。
“你在想什么?”
“嗯?”
云纤回神,就听卫铎语气轻柔:“我方才同你说话,你好似神游一般。”
“我在想……”
“这段时日,孙谦会不会已经告诉傅知霓你知晓了一切?”
“不会。”
卫铎笑道:“原来你在忧虑这个。”
“孙谦只是性情懦弱,并非无脑之人,他还指望我帮他脱离魔爪,怎会将我出卖给傅知霓?”
“原来如此。”
卫铎道:“我方才问你后日去孙家赴约,你要带着银玉还是促织?”
“另外我也需让璟棠走一趟,后日你们一起。”
“银玉……”
云纤嗓音微哑:“促织心细,她照顾你我更放心,我带银玉同去。”
“如此也好,那我吩咐璟棠后日寻孙谦好生说……”
卫铎说了什么云纤已听不清楚,她按下微微发抖的双手,强做镇定。

第158章 驾车
逐渐入夏,天气一点点炎热起来,王府绣房送了夏季衣衫。但因湘王妃丧期还未过,是以仍以寡素为主。
银玉手中持着金斗,正在为云纤熨烫衣物,促织则在一旁帮她扇着风,驱赶烦闷热意。
尺素偶尔在促织停下动作时,用巴掌大的银壶轻轻喷湿团扇扇面。
那壶中水浸泡了香料,打湿扇面后再扇起风来,屋内便会带着淡淡花香。
云纤似睡非睡趴在美人榻上,单嬷嬷则匆匆自外头进了屋子。
“世子妃。”
“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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