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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之娘娘又精分了(侬岁好)


除非额娘做了什么不可饶恕之事。
此事与丽贵妃母子无关,是另有隐情。
或是因此,额娘才会“病倒”。
皇阿玛是因何事降罪于额娘?
或许与那个消失的卢嬷嬷有关。
据他得到的消息,额娘病倒前,卢嬷嬷曾单独见过皇阿玛,之后那卢嬷嬷便再无踪影。
卢嬷嬷是谁?那曾是皇额娘的贴身宫女。
四贝勒的脸色骤然苍白。
康熙三十八年腊月初四,德妃乌雅氏薨,皇子服丧百日。
百日后,已是春暖花开。
德妃的逝去并未带来任何明显的改变。
这后宫从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消逝而改变前进的轨迹。
除了引来一部分人的唏嘘,再无其他。
英珠与瑾贵妃佟佳氏坐在殿中喝茶,十八阿哥胤祄在乳母怀里扭来扭去,冲她啊啊叫着。
随着时日渐长,十八阿哥眉眼愈发秀气精致,活泼的性格惹人喜爱。
英珠将他抱过来,十八阿哥立刻扑进他怀里,搂着她的脖子,笑得欢快。
瑾贵妃满眼艳羡,“妹妹好福气,这十八阿哥当真是愈发讨人喜欢了,若我也能有个孩子,就不会孤单了。”
英珠抿嘴笑,“姐姐会有的。”
实则佟佳氏进宫多年,虽出身尊贵,又身为皇上的表妹,却并不得宠。
皇上只偶尔去她宫里坐坐。
虽只偶尔临幸,但也不算全无机会,却至今不曾有孕。
英珠不愿与这位佟佳氏打交道。
同为贵妃,难免尴尬。
她是因生育龙嗣有功又得宠才被封为贵妃。
佟佳氏是因为出身和那层特殊的关系。
不为敌就不错了。
她实在不愿与佟佳氏多接触,各自相安无事便好。
无奈佟佳氏却常来寻她说话,偶尔逗弄一下十八阿哥。
原本不熟的两个人倒是渐渐熟稔了起来。
瑾贵妃又坐了片刻,告辞离开。
回到翊坤宫,佟佳氏倚靠在引枕上,扶额小憩了片刻,道:“四贝勒和十四阿哥近来如何?”
宫女兰芝禀道:“四贝勒一切如常,十四阿哥近来颇为消沉,读书愈发怠惰了,皇上训斥了多次。
不过,十四阿哥与八贝勒走的甚近,似乎与四贝勒有些龃龉。”
佟佳氏摇头,“到底是年轻。”又叹道:“小小年纪没了额娘,也是怪可怜的。四贝勒曾与我姐姐有些母子缘分,你去拿些上好的燕窝送予四福晋。”
兰芝应声是。
佟佳氏沉吟片刻,又道:“五公主眼看着到了出嫁的年纪,却遭到了这种事,想必正难过。
到底下嫁的是我佟家,你去寻五公主过来说说话,到底是个女孩子,若能有人宽慰,或许她出嫁之时能安心些。”
兰芝又应了声,见她没了吩咐,便退了下去。
四福晋将瑾贵妃送了燕窝示好的事告诉了四贝勒。
还有五公主的事。
四贝勒脸色很黑,道:“往后与翊坤宫远着些,无须理会。
至于五妹妹,随她去吧,你有空也多去陪陪五妹妹和七妹妹,尤其是五妹妹,让她安心出嫁。”
四福晋颔了颔首,迟疑道:“贝勒爷,您不与翊坤宫亲近吗?毕竟是孝懿皇后的……”
四贝勒皱眉打断她,“皇额娘是皇额娘,佟家是佟家,不可混为一谈。”
自打孝懿皇后崩逝,如今的佟佳氏进了宫,四贝勒从未与翊坤宫走动。
除去额娘的关系,便是为了避嫌。
“那您……”四福晋咬了咬唇,道:“如今额娘去了,贝勒爷还好,十四弟和两位妹妹却……总要有人庇护些。”
没了额娘的人在宫里有多苦,她是知道的。
贝勒爷出了宫,办差又得皇上的心,自然无须担心。
十四阿哥和七公主却还小,如今五公主又要出嫁,难免被人怠慢。
贝勒爷远在宫外,难免照顾不到。
宫里若有人撑腰,至少两位公主出嫁之时能体面些。
十四阿哥将来成亲也能有个出身体面的福晋。
孩子们都好好的,额娘在天之灵也能安心。
“爷身为兄长,便是他们的庇护,何须旁人?”四贝勒眉头紧皱,“纵然额娘不在了,爷还是堂堂四贝勒,谁人敢怠慢十四弟和两位妹妹?
若因此攀上翊坤宫,难免引起兄弟们的疑心,皇阿玛亦会不满。”
四福晋不再多话。

第一百八十九章 十阿哥的婚事
去年德妃病重之时,康熙已为五公主定了亲事,额附是佟国维之孙舜安颜。
前面的几位公主都是抚蒙,五公主却能留在京城,还是下嫁有着“佟半朝”之称的佟家。
这无疑是一门极好的亲事。
只是五公主刚没了额娘,即便下嫁佟家,未来仍是前途渺茫。
佟家是否会因此怠慢五公主,这对于五公主未来幸福与否都十分关键。
即便德妃的死是罪有应得,五公主却是无辜的。
英珠为五公主的未来担忧,却也无可奈何。
好在五公主仍是公主,还有四贝勒这个得皇上和太子器重的兄长。
佟家多少会忌惮些。
康熙三十九年五月,康熙册封五公主为和硕温宪公主,六月下嫁佟家。
五公主下嫁佟家,说到底还是因着四贝勒的缘故。
当年四贝勒为孝懿皇后膝下养子,即便孝懿皇后不在了,四贝勒与佟家仍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孝懿皇后未留下一子半女,只有四贝勒这个养子。
如今的瑾贵妃亦无子女,这四贝勒就是佟家唯一能靠的上的皇子。
佟家既有“佟半朝”之称,那野心自是显而易见。
如今佟佳氏晋为贵妃,若有机会诞下皇子更好,若没那个命,就只有靠着四贝勒这个姐姐的养子。
先不说皇上是否会继续养大佟家的野心,佟家有意讨好四贝勒是显而易见的。
但效果甚微。
宫外的四贝勒对佟家的讨好视而不见,佟家派去四贝勒府的人都被拒之门外。
即便温宪公主嫁去了佟家,四贝勒亦无一丝与佟家亲近的打算。
有人听闻四贝勒近来吃斋念佛,除去依旧尽心尽力为太子办差,并无任何与其他势力往来的行为。
四贝勒亲近太子,一心为太子办事,似乎是拥护太子一派。
太子放了心。
直郡王咬碎了牙。
佟家渐渐歇了心思。
英珠不知宫外的情况,只知瑾贵妃前些日子对出嫁前的五公主颇为照顾,对十四阿哥和七公主也颇为庇护。
瑾贵妃素来不沾染后宫纷争,如今却对德妃留下的子女如此关照,不难让人猜测其中之意。
十四阿哥虽大了些,但到底还未成年,又刚失了额娘。
若能抚养十四阿哥,对于膝下空虚的瑾贵妃而言也是个安慰。
对佟家而言更是多了份优势。
虽说她与瑾贵妃同为贵妃,但瑾贵妃除了出身上占了先机,其他方面远不如她。
瑾贵妃一无宠爱,二无子女,难免落了下乘。
一旦瑾贵妃膝下有了子嗣,即便只是养子,英珠的优势也将荡然无存。
说到底,再多的宠爱都及不上一个有权势的背景。
英珠的舅舅虽是个武将,但始终比不上根深蒂固,势力在朝中盘根错节的佟家。
英珠唯一的倚仗便是皇上不会让瑾贵妃抚养十四阿哥。
两个贵妃,一个有宠有子,一个无宠无子却有势,正好平衡了后宫势力。
一旦一方的地位动摇,都将影响前朝后宫的稳定。
康熙坐在罗汉榻上,和英珠说着话,“胤礻我大了,该娶福晋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之女明年入宫选秀,朕打算将阿霸垓博尔济吉特氏赐予胤礻我为嫡福晋。”
英珠诧异抬眸。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之女这个身份看似贵重,于十阿哥有利,但因其蒙古人的身份,注定只是锦上添花。
两个人的婚事除了维系大清与蒙古的关系,并无其他实际意义。
相反,十阿哥娶了阿霸垓博尔济吉特氏,就注定他失去了争夺大位的资格,对太子和直郡王都没了任何威胁。
总之有利有弊。
英珠不希望十阿哥参与任何争斗,但她不知晓十阿哥的心思。
他是否会愿意因为这一场婚事失去这个资格?
若十阿哥不愿意,婚后能幸福吗?
“皇上可要问问十阿哥的意思?”英珠试探着问。
即便太子地位稳固,十阿哥一样没机会争夺大位。
但有无此心是一回事,被剥夺资格又是一回事。
更不应该是因为此事而失去了资格。
那对一个皇子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万一十阿哥有怨,将不利往后的夫妻关系,后宅和睦。
康熙重重地哼了声,“他能有何异议?他是朕的皇子,他的婚事本就该由朕来决定。
倒是你,你虽只是抚养他一场,但万不可纵容他不过,他既孝顺你,婚事也该听从你的提议,不应心生忤逆。”
英珠苦笑。
十阿哥素来孝顺她,对胤禑他们也很关照,她早已将十阿哥当做自己的儿子。
她怜惜十阿哥明明出身尊贵,却因丧母而不得不依附于旁的嫔妃。
十阿哥若能有个合心意的婚事,她也可安心。
但若皇上强行赐婚,十阿哥即便不高兴,也不会抗旨,但心下必是难过的。
她如何忍心?
十阿哥和十五阿哥来请安时,英珠与十阿哥说了皇上对他婚事的打算。
果然,十阿哥面露愕然,旋即神情黯然,眼巴巴看着她,“丽母妃,您能否帮儿子劝劝皇阿玛,儿子可否自己选择福晋?
儿子不要求更多,只要不是阿霸垓博尔济吉特氏,其他都成,儿子都听丽母妃的。”
任何一个皇子都不希望被剥夺那个原本拥有的资格。
即便争不到,也好过没有那个资格去想。
她不认为十阿哥有那个野心,即便有,也没有和太子一争的想法。
这是身为一个皇子,也是留着钮祜禄家的血的皇子的骄傲。
但事关皇子的婚事,尤其十阿哥是温僖贵妃的孩子,留着钮祜禄家的血。
若违背了皇上的意思,皇上难免要怀疑她图谋其他。
她膝下三位皇子,又身为贵妃之尊,已足够招眼了。
再加上有个强大的母族的十阿哥,便是她再得宠,也难免会招了皇上的忌。
想要长久拥有皇上的宠爱,她就不能做过界的事。
她深刻地明白,无论她有多少个皇子,拥有多少宠爱,多么尊贵的地位。
只要皇上在一日,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皇上,不能有别的心思。
这是她和瑾贵妃最大的区别。
也是皇上给她贵妃之位的初衷。

英珠汗流浃背,伸手抱住皇帝劲瘦的腰。
纵然康熙已四十余岁,不再年轻,但因他常年练习骑射,身材保持得十分完好。
英珠不得不承认,除去这层身份带来的威严,平日的皇上也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不怪宁韵如此迷恋。
宁韵说过,从未见过如此让她动心的男人,即便许多男人追求她,她都不曾多看一眼。
只因她太清楚那些男人看中的不过是她这副好看的皮囊和欲迎还拒的姿态。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所以她从不让任何一人得到她。
但她自己看中的男人就必须要收入囊中。
大概宁韵与她口中的那些男人也别无二致。
英珠对宁韵所说的世界充满好奇,据说女人可以拥有自己的事业,不必依靠他人,婚姻中一夫一妻,便是男人出轨,也可离婚。
这些对于她都是新鲜而陌生的,也很遥远的。
她很想去看看那个世界。
可惜没有机会。
而现在,她是皇上的嫔妃,要依靠皇上的恩宠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多少有些遗憾。
“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英珠脸颊挨着他的胸膛,声音沙哑,透着妩媚。
“说。”康熙抚着她的背,满意地勾唇。
“可否不要把阿霸垓博尔济吉特氏赐给十阿哥?让十阿哥自己选择心仪的女子,成吗?”
康熙抚着她背的手一顿,垂眸看她,目光深沉。
英珠委屈地瘪嘴,“臣妾没有别的心思,十阿哥也无别的心思,臣妾只是觉得十阿哥没了额娘,若他额娘尚在,定会给他一门合心意的婚事。
先前侧福晋一事已然委屈了他,此次臣妾不希望再让他有遗憾。”
康熙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这就是你今日讨好朕的原因?”
这个女人,百般迎合他,讨他欢心,却是别有用心。
亏他方才还万分欢喜。
英珠察觉到他的不快,忙摇头,“臣妾只是担心皇上生气。”说着,更紧地拥住他,嗓音娇软,“皇上别生气好不好?”
即便知道她的小心思,康熙也无法生气。
她能有这般姿态已是不易,岂能泼她冷水?
但他仍旧绷着脸,“区区几句好听话就让朕改变主意?瑚图玲阿,你真是愈发大胆了,是朕宠你太过?”
当他皇帝的威严是什么?
见她咬住了唇,神情黯然,康熙话音一转,“你若让朕满意了,朕或许会考虑,现在,朕无法不生气,朕可以随时治你的罪。”
话说的狠,但其中心情只有他自己知。
英珠犯了难,还要如何让他满意?他方才不是很满意吗?
这分明是难为她。
合着她方才的努力全白费了。
就算让他满意了,也只是换来他的考虑,未必会真的答应。
即便只是考虑,她还不能退缩,放弃。
翌日,康熙一脸春风得意地去上朝。
英珠疲惫地回到永寿宫,昨晚努力了那么久,还是没得到皇上的应承。
明明很高兴,却板着脸,故意耍她。
就知道让皇上改变主意不是那么容易的。
英珠唉声叹气。
三日后,承恩公阿灵阿的夫人乌雅氏递牌子求见。
乌雅氏?
英珠捏着牌子,沉思片刻,问金铃,“这乌雅氏与德妃可有关系?”
虽说同一姓氏未必有关系,但一听乌雅氏,她难免多心。
金铃禀道:“这位承恩公夫人乌雅氏是德妃的亲妹妹。”
原来如此。
不过她来做什么?
联想到乌雅氏是承恩公阿灵阿的妻子,阿灵阿又是孝昭仁皇后和温僖贵妃的亲弟弟,她与钮祜禄氏的联系只有一个十阿哥。
就不难猜出对方的来意。
也是,十阿哥毕竟是温僖贵妃的儿子,钮祜禄家的人怎么可能不关心这个唯一有着钮祜禄氏的血的十阿哥的婚事?
英珠扶额,阿霸垓博尔济吉特氏的事还未解决,又来一个钮祜禄氏。
虽说钮祜禄氏是十阿哥的母族,论血缘再亲近不过,亲上加亲也无不可,但也要皇上同意。
一旦十阿哥娶了钮祜禄家的格格,和钮祜禄氏的联系更加紧密,岂不是更加重了太子和直郡王的忌惮?
那还不如娶了阿霸垓博尔济吉特氏。
但关键是十阿哥的意愿,十阿哥是否愿意娶钮祜禄家的格格?
若因着那层血缘关系,十阿哥答应了,她该如何做?皇上那儿如何交代?
她自是无法违背十阿哥的意愿,她虽抚养了十阿哥,却不能替他拒绝这门婚事。
但皇上那一关恐怕不好过。
思来想去,还是不见乌雅氏的好。
毕竟她与钮祜禄氏并无关系,抚养了十阿哥不代表就与钮祜禄氏牵扯上了利益关系。
只有远着些才最好。
承恩公夫人乌雅氏听得永寿宫的人传丽贵妃身体不适,正在歇息,气得鼻子直冒烟儿。
好个丽贵妃,若非十阿哥与丽贵妃亲近,她如何会来向永寿宫卑躬屈膝?
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若非温僖贵妃,她丽贵妃哪里有今日?
简直是忘恩负义。
乌雅氏的亲姐姐是德妃,她原本不愿来这永寿宫见什么丽贵妃。
她与姐姐德妃虽无多少感情,但好歹对方是为皇上生育了多位皇子的得宠嫔妃,四贝勒又与太子爷亲近。
宫里有个人,多少好办事。
就因为这丽贵妃,她姐姐被冤死,害的她在宫中少了个亲近之人,平添了许多麻烦。
若非老爷让她来拜见丽贵妃,为十阿哥的婚事说项,她压根不愿踏足永寿宫一步。
那个女人还住着温僖贵妃当年住过的永寿宫,竟然一点也不念及曾经的恩情。
还是她丽贵妃想让自家的格格嫁给十阿哥?
简直是痴心妄想!
乌雅氏气呼呼地离开了。
走到半路又不甘心,怕老爷责怪她办事不利,干脆去见了宜妃。
宜妃挑起唇角,“这是打不到永寿宫的主意,就打本宫的主意了?呵,真以为本宫会管这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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