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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落魄千金,嫁个厂长养崽崽(茶茶柠檬)


“赶紧的,你抱着逛会,我得去睡一觉,不然他就把我熬干了。”
周彩凤白了一眼道:
“你现在不稀罕了?”
“等我休息好了,我继续稀罕。”
蒋厉庭话罢,麻溜的躺床上,不等周彩风说话,就秒入睡,睡眠好到,孩子吃奶时周彩凤做饭锅铲碰撞的声音都没吵醒他。
苏晚研瞥了眼旁边床上睡得头发乱糟糟的蒋厉庭,她逗弄着孩子,扬着唇道:
“看把你爸都给熬倒了。”
周彩凤跟在苏国志后面学了不少菜样式,对于月子餐也开始讲究起来,清淡且富有营养。
蒋厉庭一觉睡到下午,吃着饭道:“媳妇,你还没给孩子起名字呢。”
苏晚研想了想道:“就叫蒋谨言吧。”
蒋厉庭感慨道:“好名字,谨慎行事,言出必行。”
我的意思明明是谨言慎行,希望以后少碎嘴子。苏晚研失笑,她一整个月子过得倒是安稳惬意,孩子除了要她喂奶,其他三个人轮流抱,过得倒也轻松。
不过家里的电话就没停过,每天不是蒋柱打过来的就是苏国志,全问孩子的情况,各个都要来看孩子,而蒋厉庭都一一拒绝了,就怕家里来人多,打扰小孩子休息。
然而,苏晚研刚出月子这天,和蒋厉庭正带着孩子逛街,突然撞见苏金根在卖水果。
苏金根吓得仓惶逃跑,蒋厉庭二话没说,把孩子塞给苏晚研,上前一把掐住苏金根的脖子:
“往哪跑?卷走那么多钱,怎么还过成这个鬼样子?”
“把他送警察局去。”
苏晚研气的胸腔轻颤,都是怪他,自己才被抵债,得亏遇到的是蒋厉庭,不然都不敢想日子会是怎样的水深火热。
苏金根急忙跪地上求饶道:
“哎,别,钱都是有人让我卷的,你要抓就抓她好了,我都是被逼的。”

“是谁?”
苏金根哭诉道:“是付寒木他妈,当初我欠了赌债,她就让我带着苏国志去找蒋厉庭借一大笔钱,然后再卷了这钱跑路,她就会为我还了赌债,
我当时鬼迷心窍就听了,结果钱没几天就输干了,你们要是想要钱,我带你们去找她要吧,她不缺钱的。”
苏晚研喉间蔓过不知名情绪,她万万没想到会是付母做出这么大一盘棋,
现在想来,她当初定然觉得光逼着她跟付寒木分开,后期他回来还是会复合,
可她又怎么会知道,蒋厉庭定然会愿意平同意抵那么一大笔债呢?
蒋厉庭看向苏晚研道:
“现在怎么办?”
苏晚研抱着孩子沉思了两秒道:
“带他去找她,我还有些事想弄清楚。”
苏金根一路上不断求饶,声称不想坐牢,钱让父母还了即可,却不知道这是付寒木和苏晚研错过的一生。
蒋厉庭越往付寒木家走,越觉得道路眼熟道:
“我记得那张照片,好像就是在这附近捡到的,当时还问了好多人呢。”
苏晚研眉心轻蹙,不再去多想,反正很快就能弄清楚了。
她按响门铃,在花园内谈论的付寒木和付母同时望了过来。
付寒木当即眉眼轻扬的站起身,向着苏晚研走去:
“研研,你怎么来了?”
苏晚研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付母身上,付母看见苏金根脸色微僵,随即很快就镇静下来,
她站起身,捋平旗袍上的褶皱,语调漫不经心的支开付寒木道:
“寒木,你先去工厂把刚刚说的这事处理了,我跟她们有点事要谈。”
付寒木预感不妙,他心凉了半截,看向付母道:
“是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么?”
苏金根急忙坦白道:“你妈让我卷走五千块钱.....”
不等他话罢,付母厉声打断道:
“闭嘴,从哪来的滚哪去。”
苏金根顿时吓得敛首缩颈不敢吱声。
付寒木垂下的指尖颤颤巍巍的紧了紧,他眼尾渐红,喉头蔓延过不知名的恐惧,声音艰涩道:
“是苏叔叔被卷走的那五千块钱么?”
“当初她为了彻底杜绝你跟我在一起,所以就让苏金根卷走了我爸的那笔钱。”
苏晚研话罢,看向付母道:“不过我就想知道,你怎么会那么笃定蒋厉庭会愿意平那么一大笔账的?”
付寒木呼吸颤瑟,猩红的眼眶逐渐氤氲出泪意模糊了视线,他凄惨的扯了扯唇:
“妈,这是真的么?”
付母看的心疼不已,她着急解释道:
“寒木,妈真的都是为了你好。”
“原来哪有什么缘分,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付寒木得到回答,心脏的酸涩感漫过喉头压都压不下去,
他金丝边眼镜下的俊眸溢出一滴晶莹泪滴,抬手打断她的话,恨声道:
“你怎么敢的?幸亏研研运气好,蒋厉庭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人,不然你就是把她往火坑推。”
付母着急解释道:
“妈也没把她往火坑推,是蒋厉庭一开始拿着张照片在附近问到我,我才知道他对苏晚研有意思,
然后我还调查了他,要是人不行,我也不会这样做的,当时就是感觉他人长得还不错,关键还挺有本事的,
刚好又喜欢苏晚研,以后在一起,苏晚研生活也算有个保障,都是考察好的。”
蒋厉庭:“.......”
难怪当初在县城见到她,总觉得眼熟。
付寒木取下金丝边眼镜,攥在手心,苦涩道:
“那你跟我说,饭店生意本来好端端的,自从我出国就一落千丈到做不下去,是不是也是你干的。”
付母哑声,她为了这出计划,可是策划了很久,付寒木和苏晚研刚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表现过反对厌恶一面,
无非就是觉得哪有人的感情能一直好,谈的久了,经历过争吵和发现不合,自然就会分了,
可眼看都快到法定结婚年龄了,两人硬是一件争执都没起过,
付寒木无底线包容她那个糟糕透顶的家庭,还主动找她谈过想先结婚再继续读书的事,那会她是彻底的慌了,
然而蒋厉庭就出现在那个时候,她便以先让付寒木出国读书,等苏晚研考上大学,即使家庭不行,
结婚那天,有个名校傍身也算有个体面的嫁妆,不会落别人闲话的由头。
付寒木太想维持住苏晚研的体面了,所以觉得付母说的在理,况且从始至终付母和付情怀从未表现过不喜,
压根不知道藏着这么深的心思,就同意了,甚至在留学之时还都在满心期待着结婚之日。
付寒木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他泪水肆意,掌心紧紧的攥住眼镜,
“咔吱”一声,碎片扎的掌心血肉翻开,鲜血淋漓都盖不住心头的疼痛,喃喃道:
“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打着对我好的名义左右我的人生?我真的好喜欢她,
我在知道她也来京城后,我找了好久好久,这么大的京城,几乎每条大街小巷我都走遍了才找到她的。”
原来并不是巧合呀。苏晚研敛下长睫,付寒木占据了她整个幼时和青春,即使不在爱了,但却永远为他宽容,她闷闷道:
“这事,我不会再追究了,就当彻底还清了你对我这么多年的恩,以后....咱俩扯平了,也别再见了吧。”
话罢,她跟蒋厉庭离开。付母捧着付寒木的手,着急喊保姆过来清理,场面乱做一团,
可付寒木却紧攥着不松手,他的目光就始终落在苏晚研决绝的身影上,直到彻底消失不见时,
他狭长的俊眸在一瞬间黯然无色,仿佛一滩浑浊的死水般,毫无生气。
“儿子,你别干傻事呀,妈和爸可就只有你一个。”付母满脸心疼,好不容易掰开他的手取下眼镜。
付寒木不等人来处理,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往家走,他指尖的鲜血,似红线般绵连不绝的滴落了一地。
付母触目惊心,心底产生一阵后悔,可想起木已成舟,无法回头,只要三五年一过,付寒木总会慢慢的走出来,
她软下去的心脏又坚硬了起来,她端起茶杯,漫不经心的清洗着手上的血迹,喃喃道:
“总是会好起来的,现在她结了婚,寒木的生意又做那么大,差距越来越大了,总归越发不合适了。”
可下一秒,一道惊惧颤瑟的尖叫从别墅内传来。
“夫人,少爷自杀了。”
“砰”的一声,精美的陶瓷茶杯从她掌心滑落,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付母瞳孔轻颤,惊恐的冲上二楼,只见付寒木毫无生气的躺在浴缸内,手腕横过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
上方淋浴泄出的水,打湿他的如玉温润俊面、白色衬衫黑色西裤,整个人破碎感十足,清水混合着鲜血流了一地,场面狰狞可怖。
付母慌了神,眼泪大颗往外掉,忙上去捂住他的伤口,带着往外拽道:
“寒木,你可别吓妈呀,妈这就带你去找你舅舅。”

傍晚,四合院内。
蒋厉庭抱着宝宝在院子内闲逛,苏晚研坐在沙发上和苏国志通电话,诉说了这件事,并道:
“爸,我并没有再追究下去这事。”
苏国志轻叹道:“人家寒木照顾我们这么多年,光住的那房子和所有电器,都不止这点钱了,
现在就当还了吧,以后别沾了,跟厉庭过好自己的日子是正事。”
苏晚研眉眼轻扬,刚欲再说些什么,突地,那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老苏?在家么?”
苏晚研感觉自己耳朵出了错觉,她失神道:“爸,是.....是谁在说话?”
小洋楼内坐着的苏国志,一手拿着电话,神情愣怔的望着站在黑色小汽车旁的女人,一时不知说什么为好。
李秀娥一头齐耳短发,穿着西服外套和包臀裙,整个人干练且时髦,她进门道:
“老苏,研研呢?我之前寄信回来,说过今年会回来的。”
苏国志回过神,把电话递给她,心底百感交集道:“研研,是你妈回来了。”
李秀娥刚接过电话,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婴儿哭闹声,她没在意,悦然道:
“研研,你在哪呀?妈准备接你去m国那边发展。”
然而,还没等到苏晚研回话,话筒内就传来蒋厉庭的喊声:“媳妇,咱儿子是不是饿了呀,一直闹呢,你要不要先喂喂他?”
李秀娥脸色骤变:
“研研,你那边怎么那么吵?”
苏国志自责的敛下脑袋。
电话那头,苏晚研回过神,瞥了眼抱着孩子的蒋厉庭,对着电话道:
“妈,我结婚了,现在在京城,有丈夫和孩子,过得很好,m国.......就不去了。”
李秀娥着急道:“听那声音也不像寒木呀,而且你才多大,是没考上大学才下来结婚的么?”
苏晚研道:“一言难尽,总之我现在很幸福,等明年就会去读大学。”
电话那头是死寂一般的沉默。
苏晚研能想象到李秀娥的脸色铁定很难看,甚至难以接受她结婚这一事实。
就在这时,蒋厉庭抱着怀里的肉团子走过来道:“媳妇,要不然待会再打电话吧,先喂喂孩子。”
苏晚研道:“我妈打电话过来了。”
蒋厉庭把孩子往她怀里塞的动作一顿,心虚道:“是咱妈呀,从m国回来了么?要不然我回去接你到这边住?”
李秀娥看了眼电话,又看了看苏国志,她想了想,试探道:“你是晚研同学么?是做什么的呀?父母从商还是从政呀?”
她一句话,询问了学历、家庭和事业,蒋厉庭欲言又止,捡了个最拿得出手的说道:
“我做服装生意。”
李秀娥脸色越发难看,满脸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她心脏疼的在滴血:
“也就是说学历拿不出手,父母也喊不上来名字是吧?”
蒋厉庭压根不敢吱声。
李秀娥单手叉着腰,眸底浮现一抹犀利,她远赴m国拼死拼活为女儿打基础,结果这倒好,女儿被偷了。
她胸腔积压着一股火气,咬着牙道:“地址在哪?我过去看看。”
蒋厉庭语气有些不自信,刚报了地名,李秀娥就挂了电话,气势汹汹的往京城赶。
蒋厉庭担心道:
“你妈这该不能是要来带你走吧?”
苏晚研接过孩子,让他安心道:
“放心,我又不会走。”
蒋厉庭还是有些惴惴不安,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先是把小轿车摆正在门口,
随后又跟周彩凤和秦素芳把一尘不染的家里,擦到反光。
周彩凤围着污脏的围裙,不乐意道:“家里来谁了?你瞎干净成这样?”
“你亲家要来。”蒋厉庭抹了下冰箱上方,见没抹出来灰,稍稍放下心。
周彩凤白瞎一场道:
“研研爸来就来就,看把你紧张的,我们在饭馆处的可好了,他好说话的很。”
苏念念踩着小拖鞋出来,兴奋道:
“是爸爸要来么?”
蒋厉庭刚欲出声,就听到门外传来小轿车的引擎声,他忙不迭的照了照镜子,又打领带,又往头上抹着斯丹康头油,吩咐道:
“赶紧去开门,研研妈从m国回来了。”
“m国?”周彩凤惊诧的往外走,她刚打开门,看见李秀娥时髦精致的从小轿车上下来,一看就是有钱人的架势,她扯着唇赔笑:“来啦?”
李秀娥下了车,先是看了她一眼,随后打量着四合院,她郁闷了一整夜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道:
“你是他家请的保姆?”
周彩凤脸色微僵,下一秒,只听身后传来蒋厉庭的声音道:
“妈,晚研在屋里喂孩子,我带你过去。”
“她在喂孩子我又不是.......”周彩凤以为喊她的,话刚回一半,只见蒋厉庭落拓的走到李秀娥面前,稳重有礼的请李秀娥进去。
周彩凤话音顿塞:“.......”这兔崽子,喊那么亲热,我以为喊我呢。
李秀娥进门,瞥了蒋厉庭一眼,见他面容丰神俊郎,头发梳着油头向后背,衬衫西裤穿的有板有型,她唇角微扬,心底不快消散了一大半:
看着倒是个成熟稳重,斯文有礼的,幸亏不是混不吝的那种。
蒋厉庭道:“我让人给你收拾出来房间了,以后就陪晚研住这里,你是晚研妈,我给你养老是应该的。”
这傻小子估计还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才能说出给我养老的话。李秀娥笑出声道:“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么?”
蒋厉庭说起来谎话脸不红,心不跳道:“不知道,但听研研说你在国外很辛苦,所以以后就留在这里享清福就好了。”
李秀娥前后不过三分钟,不管是对蒋厉庭稳重外形还是爱屋及乌的孝心,都满意的不得了,她笑意更甚道:
“你倒是个有心的,我刚刚来的路上还担心昨天你那声音,晚研会不会找的是那种没文化还粗俗,又不讲究还像个混混的那种,现在见了你,算是彻底放心了。”
蒋厉庭面色丝毫不尴尬道:
“你放心,我也讨厌那种人。”
就在这时,苏晚研抱着孩子走出屋门,她看见蒋厉庭像模像样的装着,她扬着唇道:
“妈。”
李秀娥还来不及跟女儿说两句,蒋厉庭殷勤的上前接过宝宝,递给李秀娥看道:
“这孩子刚出生的时候,我还想着怎么看不出来像谁呢,现在看来,原来是像他姥姥呀。”
李秀娥被哄得开心,笑声就没停过,她本来气苏晚研生这么早的孩子,都没准备东西,现下稀罕的抱起孩子,研究道:
“这长得也不太像呀。”𝚇ĺ
“像,哪里不像了,都是双眼皮,高鼻子是吧?完全一模一样。”
李秀娥被他一本正经的腔调说的半信半疑,咧着唇直乐,蒋厉庭继续和她研究着孩子的长相,
苏晚研反而被晾在一旁:“.......”
不知道的以为是他找回了失散多年的亲妈呢。

蒋厉庭将李秀娥迎进客厅,安排她坐在沙发上,亲自给她泡着大马士革玫瑰茶:
“妈你尝尝这喝了对身体好。”
李秀娥抱着宝宝,眉眼轻扬的接过茶水,她轻抿了一口,瞥见周彩凤道:
“她是亲家是吧?我刚刚进门都差点认错成保姆了。”
周彩凤咧着牙道:“没事,反正我人也老实不爱说话,在家就当老妈子使的,这不闲不住,丢下老头来这边带孙子。”
李秀娥看着她裹的污脏围裙,一看就是习惯干活的样子,想来也不是那种勤享福的人,她把目光重新投回蒋厉庭身上:
“你们哪里人呀?听话音也不像京城人。”
蒋厉庭拿出想了一夜的托词:
“我也是大风县城的,在那里有服装厂,后来跟晚研结婚,见她考这边来,我就也把产业扩大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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