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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当家:茶农赚个小郎君(非一)


沈慕瑶怔了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他们刚见面时,她不小心吞入到了系统里的玉佩,其实后来赚了钱之后,她也试图“赎”出那块玉佩,但是,她只能感觉到玉佩在空间里,却压根不知道在哪个地方,而且也赎不出来那块玉佩。
也不知道是否是钱不够多的缘故。
她曾经向系统里塞入了六百两银子,那几乎是她的全部积蓄了,都没法赎出,想着,她当下便看向水渐亦问道:“那个,那块玉佩值多少钱啊?”
水渐亦闻言,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她莫不是已经把那块玉佩典当了?
那便再典当回来便是。
正欲开口询问,沈慕瑶似是看出了他眸中的猜疑,立刻解释道:“那个,我没有典当你的玉佩,我就是单纯地问问价格。”
被系统吞了这件事情,她不知道该如何向水渐亦解释,而且也解释不清楚。
但是,这么问出口之后,她又觉得有些不妥当,水渐亦会不会认为她很市侩?
她问价格,其实只是想知道玉佩大概多少钱,好以此来把玉佩给赎出,并不是嫌弃这玉佩的意思。
好在,水渐亦也没多想,只是道:“不知价格,玉佩还在你身上吗?”
沈慕瑶立刻连连颔首:“在的。”
水渐亦闻言,当下便也没再多提玉佩的事情,只是让她早些休息。
见他就要把被子放在地上,沈慕瑶立刻道:“待会你直接在床上睡吧,我的意思是,天气转凉了,你在床上睡,咱们一人一床被子。”
夜色逐渐深了。
外面的圆月却很清亮。
光线从窗棂透射到了屋内,即便熄了灯,沈慕瑶也能模糊地看到屋内的一切。
原本两个人是分头躺下的,但是,这应该也算得上是同床而眠了,即便很困,她却还是难以入睡,脑海里皆是与水渐亦之间的过往点滴。
在她再次轻轻翻动了一下身体之后,蓦地,水渐亦忽然起身,直接躺在了她的旁边。
分明距离她还有一段距离,沈慕瑶的一颗心却剧烈地跳动了起来,甚至全身都似有些僵硬了。
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沈慕瑶自己都觉得有些鄙夷自己了,好歹也是活了两世的人了,在这方面却,身体这么不受控制。
好在,水渐亦只是伸手,从她脖颈下伸了过去,随后淡淡开口道:“睡吧。”
他甚至没拥着她,但是,感觉到他在身边,沈慕瑶便有一种天塌下来都不怕了的安定感。
即便天真的塌下来了,那又怎样呢?
生死都能与他在一起,她觉得,她才是这个世上最幸运的人啊。
这么想着,连身体都逐渐放松了下去,当下便把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随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沈慕瑶醒来时,水渐亦已经不在身边了。
但是,沈佳珠照旧前来了,而且还在忙着做早饭。
闻着红枣的甜香味,沈慕瑶当下便凑上前去。
见她起了,沈佳珠顿时道:“怎么起的这么早?”
沈慕瑶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都已经辰时中了,可比之前晚多了。
倒是她,大早上的,做这么丰盛的粥?
不仅如此……
看着她已经做好的小米红枣粥、补血补气乌鸡汤、五红汤,这都是,补气补血的?
沈慕瑶顿时上下看了眼沈佳珠:“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像是不舒服的样子吗?我好着呢,这不是给你的么。”
说着,她眸底闪过了一抹暧昧的笑意。
沈慕瑶看着她面上古怪的笑,又想到了方才说她起的早了,顿时之间似是明白了什么,当下嗔怒地瞪了沈佳珠一眼道:“你想什么呢,没有的事。”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这都是我辛苦做的,你得多吃些。”
嘴上说着知道,但是面上分明是一副完全不信的样子。
沈慕瑶见状,当下也不解释,毕竟,这种私事为什么要和别人说,而且她哪里又管得住别人怎么想,随后便只转身出去找水渐亦去了。
刚到门口,就看到水渐亦已经从外面回来了,额头上有些薄汗。
“你去哪里了?”
沈慕瑶随口问道。
“去茶园转了转,你暂时还需要留下做什么?”
沈慕瑶想到了他说的要带她去见一个人,当下便道:“余下的事情交给沈佳珠去做就行了,要不然我们吃好饭之后就先回城内吧。”
水渐亦当下便应了一声,可是,沈慕瑶却觉得,他的神色并不轻松。
难道,是和她回城之后要见的那个人有关?
莫名的,沈慕瑶心底便多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不过,她并未在水渐亦面前表露出来。
饭后,她又对沈佳珠交代了一些事情,随后便和水渐亦回到了城内。

第207章 :你是她什么人
沈慕瑶原本是想直接去见那个人的,但是,水渐亦却先去了镖局,让她见见柳氏。
这样也好,毕竟沈慕瑶已经多日没见到柳氏了。
前去镖局之后,就看到冯堰在打拳给柳氏看,一通拳脚甩的极为威风,但是在最后一招的时候,或许是用力过度,冯堰的身体顿时踉跄了下,他们还没跑过去,柳氏已经快速上前,直接把冯堰扶坐在了凳子上道:“小心些,可闪了腰了?”
“哈哈,没事没事,就是老了,身体是大不如从前了。”
“不如从前是肯定的,毕竟你自己之前也说了,已经许久没练了,但是你老吗?你要是都老了,那让街上那些老翁们怎么想?”
“哈哈,和年轻的后生们比可是不行了。”
两人言笑晏晏,看的出来,相处的还是比较融洽的,但是两人不知道怎么提到了沈慕瑶,柳氏面上顿时多了几分担忧的神色道:“也不知道慕瑶这丫头何时回来。”
正说着,就听到疑似沈慕瑶叫了她一声“娘”。
柳氏下意识地向四周望去,在看到沈慕瑶之后,还以为是产生了错觉,直到沈慕瑶已经向着她小跑了过去,挽住了她的胳膊。
“你这丫头……”
感觉到真的是她回来了,柳氏又惊又喜,眼圈都已经红了,却面露怒色道:“你也舍得回来了?”
“娘,这不是想你了么,所以回来看看你。”
沈慕瑶脸不红心不跳,毕竟,说的也是事实。
到底是心疼自己女儿的,柳氏顿时又拉着沈慕瑶问她吃的好不好之类的,冯堰则对着沈慕瑶说着镖局的事情。
因着水渐亦还没带沈慕瑶去见那个人,所以她当下便也没先对柳氏说了。
又聊了会之后,柳氏便要带着沈慕瑶回家去,毕竟,眼下水渐亦也回来了,她自以为也不适合一直待在这里了,冯堰却留下他们一起吃饭。
水渐亦也说带沈慕瑶出去一趟,等会回来吃午饭,柳氏见状,当下便又去帮厨娘了。
水渐亦直接带着沈慕瑶去了快到一处郊外的地方,随后便停下了车。
沈慕瑶原本以为已经到了,不曾想,下车之后,没有车夫跟着,他又带着沈慕瑶走了近一条街,才在一棵大榆树面前停下了。
沈慕瑶看着那棵粗壮,但是却很普通的大榆树,当下便道:“水哥,你不会就专门来带我看这棵大榆树的吧?”
水渐亦的视线却落在了不远处的一处住户,神色也多了几分凝重道:“待会我要带你去见的就是那家人,但是,等会你自己过去,我就不过去了。”
沈慕瑶闻言,顿时怔住了,为什么不能一起过去?
想着,她当下却没多问,只是颔首道:“那我过去看看。”
也没问她待会要见的人是男是女,而她见到了此人之后又要问些什么,更没问水渐亦是因何缘故要让她去见此人的,但见之前水渐亦的态度,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既然水渐亦不愿多说,她自然也不会多问,只是向那户人家走了去。
前去之后,发现那家的院门关着,敲了敲门之后,却并没有人应答。
沈慕瑶当下有些狐疑地转眸看向水渐亦,就在这时,隔壁有人听到动静之后走了出来,看到沈慕瑶之后,顿时有些狐疑地问道:“你是谁?”
“额,我是来找这家主人的,她/他在家吗?”
那人闻言,眸中顿时多了几分警惕道:“你是她什么人?”
什么人?
沈慕瑶该怎么说?
而就在这时,水渐亦似是也觉察到了什么,顿时上前道:“我们是她的老乡,路过这里,听说她住在这,所以来看看她。”
邻居妇人闻言,虽然面上还有些狐疑之色,但是见沈慕瑶和水渐亦都长的那么俊,根本也不像是坏人,当下便道:“你们不知道吗?她已经死了。”
“死了?”
水渐亦眸光微顿,不明白前天晚上还见到的人,怎么今日就死了?
仔细打听之后,沈慕瑶和水渐亦才知道,住在这房子里的老妪前天晚上死在了自己家的水缸里,是被淹死的。
这老妪独自一个人住在这里十多年了,听邻居说,是从外地来的,无儿无女,而且这十余年,也没见什么人来找过她,这老妪本身就性子孤僻,每日也不与人接触,导致邻里都以为她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哑巴。
后来有次老妪摔了一跤,不能动了,正是这家邻居给她请来了郎中,而正是这次才知道,老妪原来不是哑巴。
因着她一个孤老婆子伤了脚,很多事情也都不方便,邻居没事便前去帮帮她,原本只是可怜她罢了,一来二去的,竟是互相也处出了几分感情来。
后来就听到老妪说,她之前脑袋受过伤,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家在哪里,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亲人了,总之是,一问三不知。
“我们也不知道,那大娘是真的脑袋受了伤,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不想说,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一个人住,本身就很可怜,而且对我们也还不错,无亲无故的,可能就是见我们平时帮她一些,逢年过节的就给我孙子一个大红包,我们怎么拒绝都没用,几年的相处下来,我们也是真心把她当成了一个亲戚的,没想到,她竟然就那么意外的去了。”
妇人说着,还伤感地抹了抹眼睛。
水渐亦只是看着那扇门,如果老妪不是自然没了的,而且还是死在了自家院子中,这屋子肯定会被封的,但是眼下一切都没有任何的变化,除却,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但是,他还是觉得很意外。
她来到这里居住了十余年都没事,为什么他刚找上她,她就死了?
想着,水渐亦当下却什么都没说,直接带着沈慕瑶离开了。
沈慕瑶见他一路上都很沉默,没忍住问道:“那老妪是你什么人啊?”
听到她死了,他只是比较震惊,并没有多伤感,想来,应该不是亲人之类的。

就在这时,两人已经快到停马车的地方了。
水渐亦当下便看向沈慕瑶道:“你先上车,然后先回镖局,就说我还有点事,晚些回去,但是我带你前来之事,你对谁也不要说。”
看着他一脸凝重的表情,直觉,这件事情不同寻常,沈慕瑶下意识地握住了水渐亦的手,脸上的担忧不言而喻。
水渐亦见状,当下便反握住了她的手,随后淡道:“放心吧,我没事,只是要去调查一件事情,很快就会回去,你直接去镖局,哪里也不要去。”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等我回去之后,就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闻言,沈慕瑶叮嘱他一切小心之后,便上了马车。
待马车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后,水渐亦才折回身,这次,他并没有再走到那老妪的房子门前,而是直接从墙上跳了下去。
院中还摆放着那个大水缸,许是因着她上了年岁,行动不便,所以才用这水缸贮存用水,却没想到,这水缸却要了她的命。
水缸里的水也都在,而且,屋内的一切摆设都与他之前前来一模一样,并没有任何的变动。
从现场看来,而且也从邻里的说词看来,老妪应该就是意外溺水身亡的。
但是,这个时间,太过巧合了,巧合到水渐亦不得不怀疑。
水渐亦当下只是围绕着那个水缸,慢慢地转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想看出什么来,或许,只是觉得不仔细检查,或许这件事情只能这么了结了吧。
正走着,脚上似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只是一块很普通的石子,水渐亦当下也没在意,继续又转了几圈,的确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后,便也先离开了。
但是,却没直接回镖局,而是去了县衙。
他暗中找到了宋楼去问这件事情。
其实,石峥与冯堰的感情更深厚一些,因而连带着与水渐亦的关系也很亲,而宋楼只是因着石峥才与水渐亦也冯堰认识的,彼此也都有些私交,但是,若是有什么事情,水渐亦还是和石峥接触的多一些,而眼下,他却只是找了宋楼,并未去找石峥,并且也不希望把前来找他之事说出去。
宋楼见他只是问老妪的事情,还以为他与那老妪有什么关系,但是,水渐亦不说,他自然也不再多问,只是在水渐亦想让他去义庄看看老妪的尸体时,宋楼便道:“那老妪目前判定了是意外身亡,而且她无儿无女的,眼下你去看她,倒也不是难事,但是你要是去了,你又不让我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只是我即便不说出去,石捕头他们可能也会知道啊。”
这宋楼倒也不傻,水渐亦不找石峥却来找他,分明就是连石峥都不想告诉的啊。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水渐亦既然这么说了,宋楼自然也不会说出去。
且不说他本来就不是那多嘴多舌之人,再者,石峥身为捕头,经常外出办事,所以之前镖局的事情,在有关县衙这边,也都是宋楼和水渐亦接触的多些,算上去,他们也算是暗中的合作伙伴了,因而这种小事情上,宋楼自然也不想让水渐亦辜负了对他的信任。
水渐亦闻言,只是对他说了一句话,宋楼顿时拍了下脑门:“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怎么没想到呢,那行,就这么做吧。”
随后,宋楼便先向外走去了。
水渐亦看着他的身影,其实这宋楼未必就没想到这个法子,或许,他还是想知道,水渐亦为何会对这个老妪感兴趣吧,想着,他当下便上前,对宋楼道:“这老妪之前做了一些错事,但是她不是坏人,我不想让她死后再受人非议。”
原来是这样……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是这样,仵作都说了,老妪是意外死亡的,他为什么还要去义庄?难道是还想调查老妪是怎么死的?
就算是真查到什么隐情,他要是真打算报官的话,那老妪生前做的错事,不还是会被扒出来吗?
似是看出了宋楼的疑惑,水渐亦又道:“不管她是怎么死的,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真相而已,仅此而已。”
宋楼闻言,原本真以为这老妪是自然死亡的,但是看水渐亦的表情,好似并非是这么回事啊。
但是,依照着水渐亦的能耐,他要是想去义庄查看老妪的尸体,完全不用告诉他,毕竟他身手那么好,但是眼下却通过他,莫不是还想让他帮着做什么?
然而,此时水渐亦已经不再言语了,看着他冷冷清清的面,宋楼愈发觉得他比传言的还要神秘。
不过,既然县令都这么信得过他,那他自然也没有怀疑他的必要。
这种近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他自是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没过多久,义庄。
宋楼前去找守着义庄的老头喝酒,水渐亦则趁机进了义庄。
虽说仵作给这老妪做了尸检,但是,想必也都是最基本的尸检,甚至没有仔细检查她口鼻之外的其它部位,从这老妪身上完好无损的衣服便能看出,而且之前宋楼也是这么说的。
眼下,水渐亦却隔着衣服向她身上可以致命的部位探去。
他身手不凡,而且对人体构造更是精通,因而不管人体骨骼筋脉发生了什么细微的变化,他都能探出来。
此时,老头的房间。
也亏得这老头平时比较孤独,又嗜酒,眼下即便半瓶酒下了肚都没有什么醉意,但是却也没要离开。
但是,酒水喝多了是会尿急的啊!
这不,老头当下就要站起来,打算先去方便一些再回来陪着宋楼喝,宋楼顿时有些急了,毕竟前去茅房,是要经过要尸体的房间的,他顿时上前,扯住了老头道:“走,我送你去。”
“不用了,我又没醉,让你送什么。你且坐着。”
“我的意思是,我也尿急,我和你一起去。”
说着,便直接站在老头的旁边,勾住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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