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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会瞎(桃花如昨)


周颠道,“教主,这主意好,那绍敏郡主害得我们光明顶付之一炬,今日,我们也烧了她的庙,叫她心疼心疼。”
“阿弥陀佛。”彭和尚和说不得不约而同念了一声佛号。
周颠顿时泄了气,讪讪道,“忘了我们这里也有两个大秃瓢了。”他又纳罕道,“你们俩这早就叛出佛门了,还念什么‘阿弥陀佛’,佛祖听到都想打死你们。”
彭莹玉不理会周颠,问道,“教主,你方才说要准备百余匹好马,和尚知道你是为了那些中毒日久的六派高手准备的,可那马匹又不像人,听得懂人话,这百匹马要赶到万安寺附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彭和尚这就不知道了,马也是有纪律的。”杨逍向众人解释道,“就像狼群有狼王一样,马群也有头马,只要能驯服头马,余下的马匹自会跟在后头。”
张无忌道,“那杨左使可否去做这驯马的人?”
杨逍犹豫了下,道,“属下定当尽力。”
韦一笑看着他那模样,上来玩笑道,“杨左使不是不放心我们吧!你就是不放心我韦一笑,也得放心教主啊,教主神功盖世,又对贵千金情深义重的,肯定会第一时间把你闺女救出来!”
明教这里其乐融融,代真却察觉到一丝不安,这几日,她总能听到那些守卫叽里咕噜地说话,一会儿急得要蹦起来,一会儿又不怀好意地笑。
她听不懂蒙语,不知道这些人在说什么,却觉得那些“不怀好意”是对着他们来的。
于是仔细问了周芷若那些人的表现,这几日她们并没有交流,突然发问,惹得周芷若又去看灭绝师太的脸色。
代真严肃道,“周姑娘,我的问题你要仔细回答,这不只关系到我,还关系到宝塔中所有的六派中人。”
灭绝师太闭着眼,微微一点头,周芷若才开口,“那些守卫眼神很不对劲,看着我们如牛羊一般,而且又十分……十分下流……”
虽然周芷若的声音愈来愈小,代真还是听清了,瞬间,头顶冷汗密密麻麻地冒出来,一种她之前没有想过的可能,此刻在她脑海中不断徘徊。
今天迟了半个小时,以后会尽量在晚上九点或者之前更新,到时间没有大家可以第二天看。

倚天情长
游牧民族的人眼中,粮食、盐、女人都是珍贵的物资,而他们没有或者缺少,怎么办呢?那就去抢。
蒙古族入主中原多年,看似套上了规律的枷锁,有皇帝有大臣,抛弃蒙古包,住在汉人建造的房子里,可他们骨子里仍然是游牧民族。
他们不会治理国家,以至于皇帝把国家之本的赋税以几百万两白银的价格承包给一个维吾尔族商人,大元不断地发动战争,除了发泄骨子里的征服欲,便是掠夺大量的财宝。
在蒙古贵族眼中,所有的资源都可以通过争夺获得,包括帝位更迭,也是因为皇帝不够强大,不能压服这些崇尚武力的部族所致。
与其说这是一个王朝,不如说这是一个套上王朝壳子的部落。
现在,部落中有一家人的男人老了,即将死去,会发生什么?
他的所有财产——包括妻女、牛羊、奴隶都会被更加强大的几个家庭瓜分。
代真心怦怦跳着,万安寺中关押的汉人,在蒙古人眼中恐怕就是奴隶。
必须得尽快行动,因为汝阳王府一时可能不会倒下,王府的“财产”却会被那些贵族先一步侵蚀吞占。
周芷若看着代真如临大敌的严肃表情,不明所以地问道,“杨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想到未知的形势,代真将自己的猜测简略说了一遍,“……汝阳王府处境危险,万安寺作为关押其俘虏的地方,必不会如先前一般平静。外面的那些守卫,应该是猜到什么,预备浑水摸鱼的。”
听了她的话,周芷若的俏脸“刷”地一下变得煞白,“那、那外面的那些人准备怎样处置我们。”
这个问题不必代真回答,峨眉派的弟子行走江湖,也许有些事没做过,但一定懂得。
“今晚,我趁夜色离开一趟。”
不想入夜后,代真就听那些人说苦大师来了。
主管万安寺事宜的是鹿杖客的大弟子乌旺阿普,范遥扮演苦头陀时因装成哑巴,平时和什么人都说不上话,也都不亲近,苦头陀来访,倒是叫乌旺阿普心里泛起了嘀咕,但他还是恭敬地迎了出来,只因这苦头陀武艺高强,和他师傅不相上下,又很得郡主娘娘的喜爱。
苦头陀随乌旺阿普一路往十层去,路经第七层关押峨眉派的牢室时,他装作色眯眯的样子,脚步慢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栏杆里。
几个峨眉弟子面露厌恶之色,闭着眼不看他。
苦头陀又靠近了几步,悄悄把两个纸包通过栏杆缝隙弹到代真脚边。随后指了指牢室,不好意思地大笑几声。
乌旺阿普陪着笑了几声,心想,原来这苦大师也跟师父一样喜好女色,这倒是个重要的消息,回头说给师父他老人家。
一行人又往上走。
代真捡起纸包,心里安定了下来,有解药在手,许多事情就有了转圜的余地。
她靠着气味仔细分辨了一会儿,将两个纸包如前次一般,一个折成三角,一个折成四角。四角的那个是解药,她预备自己留着,这个三角的就交给范遥。
这下,峨眉众人就知道刚刚来的那个丑八怪,也是明教的人。
周芷若看了眼那两个纸包,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他们传递了什么消息吗?”
代真闻言,又把两个纸包拿出来,一一摸过去,其中一个纸包纸面凹凸不平,像是写了字。她把那个纸包递给周芷若,“看看里面写了什么。”
周芷若小心地拆开,避开药粉,看到几行小字,面色一喜,道,“上面写着,本月十五日子时,以黄色烟花为号,本教自寺正门攻入,望塔内英豪相呼应和,共抗鞑子。”
读过后,她知这个小纸包中可能是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便又小心翼翼的将纸包恢复原状。
代真接过,思索一会儿,道,“今夜,说不定还有人来,解药太少了,不足以给所有人解毒。”
她的话给在场惶惶不安的峨眉弟子打了一针定心剂,只要有解药,他们就不怕那些鞑子。
苦头陀跟着乌旺阿普上了十层,也不着急,四处走动着,不时点点头,似乎对这里的摆设很有兴趣。
乌旺阿普心中暗骂一声,又只能扬起笑脸招呼,“不知苦大师来此有何吩咐。”心下不由想到,这苦大师是个哑巴,就算郡主有什么吩咐,也不该找他来啊。
苦头陀暗自注意着他的表情,知他起了疑心,才从怀里取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扔给他。
乌旺阿普接过来打开,展开信纸,只见上面写着,若有人想来提取犯人,让他不要放人,必要时可武力反抗。
想到近来,大都闹得风风火火的世子一案,乌旺阿普以为郡主得到了什么消息,特来嘱咐他,当下对着苦头陀表忠心,“苦大师放心,郡主娘娘的命令属下知道了,绝不会叫任何人从这里带走罪犯。”
苦头陀表情严肃地点头,又拿着信纸放在蜡烛的火苗上方,乌旺阿普见了,先是疑惑,随后就释然地笑了,“确实,不能留下痕迹。”
其实这信是苦头陀自己模仿郡主语气写的,就是为了跑这一趟,他们明晚就会行动,就算过后乌旺阿普生了疑心,他早就跑没影儿了。
下到七层时,苦头陀又故意磨磨蹭蹭地,走到牢室边,代真早在那里等着,将三角纸包塞到他手里。
苦头陀低声说了一句,“今夜蝠王会来。”就若无其事的将纸包捏在手心里,一脸遗憾的看了一眼乌旺阿普。
乌旺阿普表面乐呵呵的,心里却想着,要是师父有所表示,他作为弟子当然要孝敬他老人家,免不了要偷偷违抗郡主的命令,可这苦大师嘛……
苦头陀这边又得了一些十香软筋散,思索着该想个什么由头和那玄冥二老喝一场,目前在府中的高手,也就他二人还值得一看,其余什么神箭八雄之类,苦头陀从来不把他们放在眼中。
回到府中时,不知哪里冒出浓郁的肉香,苦头陀顺着香气寻过去,就寻到了玄冥二老中的师弟鹤笔翁处。透过窗子缝隙窥看房中,就看见鹤笔翁屋子中央点着一堆火,架着一全只小羊羔炙烤,旁边还放着几个带泥封的酒坛。
想到这鹤笔翁好酒,苦头陀有了主意。
他推门闯进去,眼神揶揄地看看烤全羊,又看看鹤笔翁,仿佛在说,“有好肉怎么不叫兄弟,自己躲起来吃独食。”
鹤笔翁先是一愣,想着自己素日与这苦大师并无来往,怎么突然就上了他的门?随即想到这是一个跟苦头陀搞好关系的契机,于是热情的笑起来,“哎呀苦大师,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既然来了,兄弟这里有好酒有好肉,不如咱们喝一盅?”
苦头陀咽了下口气,似乎馋了,于是迫不及待的坐在一边,扯下一只羊腿,大口大口的吞吃起来,一边吃一边还指着剩下的羊肉,示意鹤笔翁也吃。
看见苦头陀这么给面子,鹤笔翁哈哈大笑起来,道,“苦大师真是个豪爽的人,好,我也来吃。”说着一掌拍开酒坛的泥封,拿了两只碗,倒了满满的酒,让苦头陀,“来,苦大师,别光吃肉呀,这一口酒一口肉才是绝配!”
苦头陀接过碗,和他碰了一下,刚要喝时,突然想到什么,指了指鹤笔翁,伸出大拇指弯了弯,又指向鹿杖客院子的方向,才把碗里的酒一口气灌了下去。
鹤笔翁猜他的意思,“苦大师是说,叫我师兄来一起喝酒?”
苦头陀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又伸出双手大拇指对着弯了弯,示意友好相处。
鹤笔翁哈哈大笑,满怀畅意,“没想到苦大师也想亲近我们兄弟,好,我这就去找师兄来,咱们哥三个,今天不醉不休。”说罢推门出去找鹿杖客。
见他走了,苦头陀从怀里取出一个纸包,把里面的药粉抖进开封的酒坛内摇了摇,又怕那鹿杖客不喝酒,或喝的少了十香软金散不顶用,狠心在炙烤得滋滋作响的小羊羔表面均匀的又撒了一层药粉。
想着玄冥二老这么多年,跟着那鞑子郡主,不知害了他们明教多少人,便下决心一定要在离开前铲除这两个恶贼。
另一边,鹿杖客听师弟说了来意,心中大喜,想着郡主这几日都没有吩咐,想必今日也没事,正好亲近亲近苦头陀。
师兄弟二人一前一后回到鹤笔翁的房间时,苦头陀正埋头啃那只羊腿,啃得嘴边油花花的一圈。
鹿杖客进来就拱手亲密地笑着,“我早就想亲近苦大师,苦于没有由头,没想到苦大师也看得起我们兄弟二个,愿意和我们喝酒,那咱们今日指定要吃好!喝好!”
苦头陀头都不抬,指向烤全羊,又指向一旁的酒坛,就继续对付那只羊腿。
“好,咱们不说废话,就吃肉喝酒!”鹿杖客又取了一只碗,满满地倒了一碗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鹤笔翁肚子里的酒虫早就蠢蠢欲动,等鹿杖客倒了酒,迫不及待地抢过酒坛,来不及拿碗,仰着头就着酒坛灌起酒来。
鹿杖客抓了一只羊腿吃的正香,只觉得手脚酸软,片刻时间仿佛连手中的羊腿都举不起,当下心中大骇,这是怎么了?!
要不大家等第二天再看更新?(捂脸逃跑)

“啪”的一声脆响,一旁鹤笔翁举着的酒坛摔在地上,酒液同碎瓷四下飞溅。
鹿杖客看过去,就见师弟呆呆地望着双手,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连忙撇头看向苦头陀。
苦头陀撕扯着羊肉,眼也不抬,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鹿杖客看了眼手中的羊腿,又看向地上的酒坛,惊呼道,“不好,这酒里有毒。”想到苦头陀的反常,他眼珠子一转,苦着脸道,“苦大师,咱们兄弟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何苦这么算计我们师兄弟,要是我们兄弟有什么做的事让你不开心了,你也别……耍这种手段。”
苦头陀此时已扔了手里的羊骨,抹了一把嘴,哈哈笑道,“鹿先生,我苦头陀也不想跟你们一般见识,可你们杀了我那么多兄弟,逍遥人世这么多年,也该下去给他们赔罪了。”
鹤笔翁听了两人的话,眼珠子瞪得老大,脚下打晃站起来就朝着苦头陀走过去,“苦大师,我好心请你喝酒,你怎么能……”话未说完,苦头陀脚下轻轻一拌,鹤笔翁就摔倒在地。
鹿杖客一边暗自发动内劲,一边苦笑道,“苦大师,你瞒得我们好惨,明明不是哑巴,这么多年却……你有何目的兄弟没兴趣知道,不过苦大师的兄弟我是真没听说过,也许苦大师找错了人?”
“这个啊……”苦头陀卖了个关子,“你们下去问问就知道了。”说着右脚连踢两下,将地上的两块碎瓷片一一踢到两人喉咙处。
鹿杖客大惊,举起手中的羊腿欲遮挡一二,动作却慢了一步,碎瓷片直直的从他的喉咙中间穿过去,留下一个血洞,这生死瞬间,他拼尽全力扭头看向师弟,却见到师弟喉骨处正汩汩流出鲜血。他脑中只来得及冒出一个念头,原来他死的时候和那些被他杀死的人没有什么不同,都一样狼狈丑陋。
这么两位冠绝武林的高手就这么死在他手下,苦头陀叹了口气,却觉得意兴阑珊,他突然想起代真那可笑的善良,想着,这世道就是你杀我我杀你,然后没本事的被杀死。
只惆怅了那么一会儿,苦头陀就思索着怎么处理尸体,汝阳王府这段时间虽然忙,但忙的是王爷和那些与朝政有关的门客,像他们这种卖武力的,一时倒没什么事。
玄冥二老一个好酒一个好色,让他们失踪个一天还是能办到的。
苦头陀将鹿杖客和鹤笔翁搬到里间床上,盖上被子,随手取了一把剑,将烤羊的火堆拨开,遮住地面上的血迹,又把剩下的酒坛全部砸碎,浓郁的酒香气立马蔓延出去。
预备离开时,他又用布条做了个小机关,关上门一拉,门栓从里面带上,作出房间内有人的假象。
他没想这样简单的障眼法能骗过王府的人,为了凌晨的行动,入夜后,他还会继续暗杀郡主手下的高手。
天色暗下来后,韦一笑趁机进入万安寺,正是寺中上下用晚膳的时刻,他先去第七层与代真会合,将两人手中的解药混合在一起,均分成六份。
代真道,“将这些解药化入水中,再给众人服下,届时,能恢复多少内力,都看天意。”
韦一笑看着少的可怜的药粉,只有他的手掌三分之一点,纠结道,“解药就这么一点点儿,能够那么多人解毒吗?还要分成七份。”
代真之前试过药,对药性有了一定了解,“这药厉害的很,一丁点就能让人内力全失,解药也同样只需一点点,化入水中,也方便分给大家。”不然本就少的解药,很难量化分给众人。
韦一笑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一个呼气,吹走一点药粉,十来个人的解药就没了,“得了,是多是少只能这么着了。”他在塔外将解药逐一送给六派的人,看着他们将解药分服了,才又回到第七层。
代真也已将解药化在装水的坛子中,分给峨眉众人,此时众人都盘坐在地,抓紧时间恢复内力。
韦一笑看了一眼,问道,“丫头,子时之后,教主就会从寺外攻进来,到时乱的很,你也分不清谁是自己人,要不叔叔先把你送到汇合点去。”
他思考得很全面,代真想到自己不想伤人,且双方人数众多,她确实分不清敌人在哪里,也就答应了,“现在距行动还有两个时辰吧。”
灭绝师太抬眼看向代真,眼中闪过挣扎,又环视四周的峨眉弟子,目光落在周芷若身上。
将解药送给六派弟子后,韦一笑自觉任务就完成了,要是恢复内力的六派精锐还无法对付这些普通的鞑子,那就不关他明教的事了,是这些人太废物。因而此时心态十分放松,他看了眼月亮的位置,道,“放心,叔叔一刻钟就把你送到,还能去汝阳王府探望探望老朋友。”
“老朋友”指的是苦头陀范遥,曾经韦一笑不仅和杨逍合不来,和范遥同样不怎么对付,可自从知道范遥自毁容貌潜伏汝阳王府欲为阳教主报仇时,韦一笑就对他没了芥蒂,只剩下敬佩。
代真身量纤细,决定避开战场,当下就在韦一笑帮助下从牢室连在外侧的窗口处钻出去,正要走时,听周芷若呼喊了一声,“杨姑娘!”她回头时,周芷若却没有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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