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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轨沦陷(归梦温酒)

晋江VIP2024-1-28完结
总书评数:1568 当前被收藏数:5454 营养液数:592 文章积分:59,541,136
景檀知道,她是长辈精挑细选相中的沈家夫人,是牵制沈家内部斗争的一枚棋子。
无奈之下她与沈阔结婚,新婚丈夫对她态度淡漠。
“做你该做的,插手其他事没什么好处。”
这场婚姻是旁人编织的牢笼,景檀一直在等有朝一日将其摆脱。她从不在沈阔身上下功夫,深知一切只有靠自己。
一次在会所结束应酬,景檀回程时身体不适,叫停在路边进了药店。
沈阔在驾驶位上,想起她今晚分明没进食什么,此刻显得夸张,于是淡嘲:“喝解药呢?”
景檀打开矿泉水瓶,将两药片咽下去,平声回:“我对梅子过敏。”
沈阔微怔。
那瓶低酒精饮品,是他给她的。
后来,一次宴会,有人笑说要敬沈总沈夫人。
沈阔将景檀面前的酒杯放远,端起自己那杯,淡淡笑了下,“不好意思,我替我太太。”
那酒是梅子酒。
内容标签: 都市 因缘邂逅 破镜重圆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景檀,沈阔 ┃ 配角:邹微祁梁等 ┃ 其它:归梦温酒
一句话简介:仇家结婚的真香日常。
立意:困境中也要清醒坚韧

景檀知道,她是长辈精挑细选相中的沈家夫人,是牵制沈家内部斗争的一枚棋子。
无奈之下她与沈阔结婚,新婚丈夫对她态度淡漠。
“做你该做的,插手其他事没什么好处。”
这场婚姻是旁人编织的牢笼,景檀一直在等有朝一日将其摆脱。她从不在沈阔身上下功夫,深知一切只有靠自己。
一次在会所结束应酬,景檀回程时身体不适,叫停在路边进了药店。
沈阔在驾驶位上,想起她今晚分明没进食什么,此刻显得夸张,于是淡嘲:“喝解药呢?”
景檀打开矿泉水瓶,将两药片咽下去,平声回:“我对梅子过敏。”
沈阔微怔。
那瓶低酒精饮品,是他给她的。
后来,一次宴会,有人笑说要敬沈总沈夫人。
沈阔将景檀面前的酒杯放远,端起自己那杯,淡淡笑了下,“不好意思,我替我太太。”
那酒是梅子酒。
内容标签: 都市 因缘邂逅 破镜重圆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景檀,沈阔 ┃ 配角:邹微祁梁等 ┃ 其它:归梦温酒
一句话简介:仇家结婚的真香日常。
立意:困境中也要清醒坚韧

九月,京市。
今年的第一场秋雨自昨夜来袭,声势浩荡又毫无预兆,折断了思静湖边老树的枝桠,染黄的落叶飘洒一地,瑟瑟景象将夏末最后一丝倔强吞没。
翌日便气温骤降,凉风往人的皮肤里钻,航大校园里步行匆匆的学生不禁打了个颤,裹紧身上外套。
中秋佳节已至,完成今日最后一节课,便是三天小长假。
第二教学楼里,大四学生还在上公共课,台上老师还在念着ppt,台下一众学生早已坐不住,盯着黑板上方的电子钟,一秒一秒熬到了五点整。
随着铃声一道响起的是周围放松欢呼声。
“终于放假了,我行李就放在宿舍楼下,拿上就打车走。”
“家在本地就是好啊,我们这几个外乡人只能抱团取暖了,今晚去哪儿潇洒?”
“你们去,我就算了,下周有个企业面试,我还得回去准备准备...”
景檀安静在座位上收拾书本,身边三个室友刷着大众点评,已相中了今晚吃饭的餐厅。
“檀檀,自助烤肉去吗?”室友晃了晃手机,“朝府广场那儿,地铁十分钟。”
吃完在附近逛逛街,中秋打折的店肯定不少。
景檀拉上书包拉链,浅浅露出一个笑,“我就不去了,你们好好玩。”
室友这才想起来:“对噢你是本地人,放假要回家...那一起去地铁站吗,还是你家人来接?”
景檀默了默,浓密长睫轻垂,半遮住眼眸。
“嗯,有人来接。”
朝夕相处三年,室友们多少能感觉出景檀家世应该很不错,但景檀本人很少提及,她们也识趣不多问。
“好叭~那我们先走了哦,”三个女生往教室门口走,冲景檀眨眨眼,“假期愉快,三天后见!”
景檀回以一笑。
偌大的阶梯教室零星只剩几人。
景檀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屏幕亮起,有几条未读消息。
来自陈姨。
说车已经到了,在航大东侧校门口。
景檀微抿下唇,干净莹润的指尖打下一个字。
室外凉意扑面。
夏日的林荫大道在这个季节变得萧条,泛黄枯卷的叶颤着蝶翼飘零,铺满一地,踩在脚下轻轻的沙响。
公交地铁站不在东侧门这边,人流较少,寥寥几人拖着行李箱,保安室旁几个教职员工家属带着三两岁的小孩儿玩儿橡皮泥。
一辆黑色奥迪A8停在校门处,考虑到这里是学校,来人已尽量低调,车靠角落处,但仍挡不住路过人好奇打量的目光。
景檀身侧的手攥了攥衣角。
迈步过去。
陈姨下车迎她。
“夫人。”
这“夫人”二字加在二十出头的姑娘身上,似乎重量过甚。
景檀同样不太习惯这样的称呼,心中泛起难言的别扭情绪。
未及神色,压下。
“辛苦陈姨,王叔,”她对着陈姨说,同样朝驾驶位上的司机点点头,“其实不必麻烦你们跑一趟,去曦轩的路我认得,约好时间我可以直接过去。”
陈姨脸上的微笑恭敬得体,“夫人是沈家的夫人,接送是我们分内之事。前两日曦轩来电,说是为新婚照拍摄定制的礼服已做好,沈老听了高兴,务必让我接了您过去试。”
婚礼是三个月前举办的,宴请了沈景两家交好的世家及生意伙伴,婚礼后沈阔忙于工作
次日便飞往外地,如今听说又去了澳洲,这一耽搁,新婚艺术照迟迟没拍。
如若不是昨日收到陈姨消息,连景檀自己也几乎将此事忘却。
但沈家注重仪式,沈老膝下唯一孙子的婚事,任一环节都囫囵不得。
景檀面色平静,点头不再多语,陈姨打开车后座门,让她坐了进去。
许是昨夜暴雨的缘故,今日天色昏黄了一整天,景檀透过车窗往外望,路上车流如织,路面还有未干的水渍。
汽车在一胡同口停下。
京市保留下来的这些小巷胡同,历史悠久,岁月凝结的祥和古韵,静静沉淀在泛着淡淡水光的青石板街上。
外头又下起了丝丝绵雨。
陈姨撑伞,领着景檀往巷子里头走。
曦轩位于小巷深处。
木质古老的门敞开,踏门而入,扑鼻而来淡淡檀香,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店面,左右两排精致礼裙服装,中间圆木四方长桌,桌面铺着几张绸质薄缎,剪裁成几小块,应是学徒练手。
往里是半扇曲屏风,紫檀木材质,其上雕刻婉秀山水,几笔勾勒寒梅,栩栩如生,未走近,似已嗅到梅花香。
从侧门取布料回来的学徒见了来人,认出沈家管事陈姨,面露敬意,放下布料,泡茶邀坐。
而后往屏风里走,和里面的人低语几句。
木凳随着那人起身发出轻响,很快,老板娘从里出来。
她穿一件青瓷旗袍,杏色披肩,玉簪挽起一头青丝,如从民国电影里走出来的女子。
保养得宜,看不大出年纪,若非陈姨在车上提起,景檀大概怎么也不会猜到,这位气质娴韵的老板娘已过了不惑之年。
听陈姨说,老板娘年轻时在欧洲留学,后又留在那边为好几个顶奢品牌工作,她设计出浸蕴东方古韵的服装在二十年前的巴黎时装周亮相,惊艳西方时尚界,至今还为人津津乐道。
后来回了京市,创立了这间手工服装店,预约定制的人络绎不绝。
十有八九的订单都被老板娘拒了。她设计只随己心,不愿过度迎众,开这间店也是图个清闲自在,若非投缘,不轻易为谁定制。
就连沈老也是卖了一把老骨头的人情,才让老板娘亲自为自己孙媳妇设计服饰。
眼下老板娘走至客人身边,含笑同陈姨点头寒暄两句,目光落到另一位年轻姑娘身上。
“这位便是,沈家新进门的夫人?”
景檀起身,同她问好。
身上大家闺秀的礼数教养尽显,难得没有世家小姐的跋扈傲气。
老板娘心中增几分好感,她多瞧了眼那明净如玉的脸庞,笑说,“跟我来吧,你的尺码陈姨早先告诉我了,这几件照着做的,上身试试效果。”
屏风后。
景檀换好衣服出来,老板娘简单为其描了点儿妆,领着她到墙面的全身镜一照。
天青色国风旗袍,领口是中式对襟,上半身精致手工刺绣,往下是鱼尾裙摆,轻纱绸布层叠铺出微微盛开的烟雨玫瑰。
镜中人腰肢曼妙,身形娉婷如天女落尘。
玉簪挽发,眉若远黛,双瞳静柔似琉璃。
饶是见了无数国际模特的老板娘也怔了好一会儿。
“从未见过谁与我的作品如此契合,”她盯着景檀看,移不开眼,称赞,“姑娘成就了我这件作品。”
陈姨也满意点点头。
因婚礼期间白色婚纱与中式婚服都已拍过照,这次在曦轩订做的三套另有特色,民国旗袍,明制汉服,以及唐代齐胸襦裙,景檀都试了一遍。
皆合身且惊艳。
作品得到远超意料的诠释,老板娘比当事人还尽兴,眉眼含笑欣赏着实在移不开眼,好半天才想起什么,转身去拿架子上配套的男装。
“这些是沈总的,”老板娘将面上那件浅灰色广袖斜襟长衫举到镜前,同身边景檀身上的齐胸襦裙正好一套,她笑着同景檀说,“沈总气质卓然,若是换上这件和你站在一块儿,真真是举世无双的一对璧人。”
景檀羽睫微顿,转瞬即逝,淡淡回以一笑。
或许是多年没有过这样的期待自己作品的呈效,又或许太想看看这对璧人站到一起是何模样,老板娘不禁往门口望了望,“沈总还在路上?这假前下班高峰期,堵车最是麻烦。”
边上的陈姨听了,过来替景檀回话,笑里有歉意和遗憾,“原是准备回来的,澳洲分部那边临时有点儿事,回京市的日期就又延后了。”
“不过不打紧,衣服替他拿回去,照着尺寸做不怕不合身。”
新人试礼服,丈夫不到场实属少见。
老板娘听完了然,暗叹自己不该问,瞧了眼景檀神色,笑着圆话:“也是,新婚照新娘子漂亮最重要,男人都是做陪衬的,不试也罢。”
景檀低眸,浅浅弯了弯唇角,说是。
身边两位长辈很快转移了话头,无关痛痒的聊天,大约是中秋节到了,家里准备了什么馅儿的月饼,等等。
景檀绕着手里的衣带,抬眸望向全身镜。
方才老板娘和陈姨都一个劲儿地夸好看,这会儿自己静静看来,的确与平日太不同。
她平日不怎么打扮,在学校上课,穿衣服主要图舒适方便,突然换上这一身,还略感不太自在——
美是美,女孩子哪里会不喜欢漂亮的裙子。
就是有点儿说不上来的怅然。
景檀望着自己的脸,有一刻竟感到陌生。
听见陈姨叫她才回了神。
穿好自己的衣服从试衣间出来,那三套礼服已经装好了。同老板娘道了别,沿着来时的青石板街,往小巷出口走。
天色暗下来,奥迪还停在路口。
下午陈姨来接时已同她确认过,今年中秋在沈家吃饭。
街上一道道霓虹灯亮起,傍晚降温了,车窗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
车内放着轻缓抒情钢琴曲,景檀坐在后排,渐渐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
昨天导师带领的团队进行算法首次测试,结果不如预期顺利,程序报错了好几次,调试了很久,熬到很晚。今天课程结束后又马不停蹄过来试礼服,现在才稍微松懈下来。
景檀在与困意缠斗几回合后,还是说服自己闭眼小憩会儿。
一路昏昏沉沉到郊区的沈家老宅。
听陈姨说到了,景檀睁开眼。
司机和陈姨到后备箱拿东西,叫她先进去。
景檀打开车门下了车,郊区比闹市区气温低,风一起,景檀裹了裹身上的外套。
不想就这样单枪匹马进沈家,原打算等陈姨一同进去,但老宅门口已站着迎她的人,一见到她便温和恭敬地笑,说晚饭已经做好,就等夫人您了。
她只得跟着进去,长长的中式走廊,房棱上的彩绘已有好多个年头,却不老旧,传说里的神龙腾云驾雾,气势恢宏。
园里头却是小桥流水了,置身其里有一瞬恍惚,仿佛是到了江南。
拐了个弯儿,进入圆形石拱门,假山耸然高立,假山之后便是泉泉流水,池塘里还有夏末残留的荷叶,金鱼听见有人来,似橘色虚影几下往塘中央躲,在石桥下不见了踪影。
景檀也就那么顺着视线往桥上一望。
竟意料之外望见一人。
那时天虽还能瞧出深沉的蓝,光线已是如深夜般暗了,走廊边亮了两盏灯,也不过是昏黄的视线。
桥后面从假山上倾流而下的水声哗哗,落在桥上有隐隐水汽。
那人身上也像沾了水汽,又像是远处薄雾笼罩的山峰,缥缈看不真切,景檀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方才在车上的困意还未完全消散,从而产生错觉的缘故。
而下一秒她听见他的嗓音,淡漠而遥远,如隔着几座山峰。
他在同人通电。
不是错觉。
她眨眨眼,再次辨认那人身形。
不是说在澳洲吗,怎么回来了?

两人上次见面是在三个月前,婚宴上。
沈阔的工作她略有所闻,还以为他会长期在外,一年见面不过寥寥几次——这还是她当初向父亲妥协答应这门婚事的重要原因。
好似这样她的生活与从前才可一般无二。
景檀看着那道身影,默不作声移开视线。
前面就是餐厅,她刚迈开腿,瞧见沈老爷子正跨了门槛朝外头来。
“小景来了啊,”八十多的老人拄着拐杖,背已有些佝,精神头儿却不错,他笑眯眯朝景檀招招手,“快过来过来,爷爷从下午就盼着你来咯。”
景檀心头稍松,露出一个笑,走到老爷子身旁,“爷爷。”
沈嵩呵呵一笑,拍拍景檀的手,问她最近学习怎么样,今天试穿的礼服可还喜欢。
景檀都一一答,沈老爷子平日里陪着说话的人少,眼下很是开心。
只是来回才问了两句,老爷子望着院儿里的假山,眯了眯眼,瞧出那边还有道人影。
从小在跟前看着长大,他还能认不出来是谁。
不悦皱了皱眉,老爷子扬高嗓门喊了声沈阔。
那清隽挺拔的身形微顿,随即看了过来。
而后向手机里交代几句,掐断电话。
老爷子仍是皱着眉头,看着沈阔走到跟前来,同他问好。
“几时回来的?”
“刚到。”
“到了怎么不进来?”
“澳洲那边来电,处理了点儿事。”
沈嵩哼了声,摸了摸自己留的宝贝胡子,“那边都处理妥当了?”
沈阔颔首,“是。”
原本上月交接完澳洲的工作便打算回国,谁料月初公司素来低调的几位董事突起内讧,起势争夺新兴项目,搅乱公司内部分工。他不得多停留些时日,待肃清宵小方赶回京市。
沈嵩点了点头。他年轻时一心扑在工作上,待年纪上来了身体冒出不少毛病,左右也看够了生意场上那些事,索性放了权自个儿安心养老,算算也有十来个年头了。
为保证自己老年生活怡然自得,他坚持不多过问集团事务,有后辈撑着,垮不了。
“回来就行,”到底是几月没见孙子,沈嵩打心眼里还是高兴,“饭菜都准备好了,咱们一大家子好不容易聚一次,快进去看看你父亲,还有二伯二伯母。”
沈嵩拄着拐杖往屋里走,也不让人扶,叫两小辈跟在后头。
老爷子进去了,门口只留下景檀和沈阔。
景檀只是那么随意仰头一望,就望进了那双静黑寡淡的眼。
真是不巧,他眸光也正好落到她身上。
那漫不经心的视线只停留一瞬,冷淡移开,如蜻蜓点水,微若无波。
快得景檀都还未来得及在打招呼和保持沉默间做出抉择。
不过从他的反应看,还是选择后者比较妥当。
于是她垂眸,抿唇不语。
两人相对无言。
沈阔没在门口站着吹风的打算。他掐灭烟后迈腿进屋,临了又回头看了眼,慢条斯理出声:“进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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