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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写沙雕同人拯救师门(云取)


而后,举起带字的布。
附近的人好奇张望,待看清字样后,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那白布上,书写着一行意识超前的大字——
【出售展疏白联系方式,三十灵石,严禁倒卖!】

在众女修的热情下,楚争争赚了个盆满钵满。
她颇为满意,一旁的虞殊也清点着灵石,颇为满意。
就在刚刚,独孤游结清了那三千灵石,虞殊瞬间成为整个队伍里最富有的存在。
虞殊掂量着钱袋,忽然想起某件事,怡然自得的表情一顿。
她在识海中敲了敲:“小统,你好久不说话了,还在吗?”
系统的声音,隔了许久才传来:【在的,宿主。最近没有重要情节点,我需要休眠恢复电量。宿主找我有什么事?】
虞殊:“我想知道那个家伙,在原著里是什么定位。”
她的目光落在独孤游身上。
少年正兢兢业业扮演导游傀儡,苍白的脸上挂起标准化的微笑。唯独向她看来时,眉梢挑衅地动了动,倒像个活人了。
按照虞殊的预想,独孤游身为中州独孤家的未来家主,在剧情里多少得露个面。
系统:【宿主想知道?可你之前说知道太多会不自在。】
虞殊:“不必告诉我他哪里有几颗痣,就说个角色定位,好人还是坏人,有没有威胁。他故意混进我们之中,总觉得另有图谋,我得对师兄师姐的安全负责。”
系统:【这很难说,宿主。我不推荐你知道,但我保证他不至于对你们造成威胁。】
虞殊:“?”
这是系统第一次拒绝她的要求,她很不理解。
然而几次争取之后,系统不但不妥协,反而甩下一句“宿主日后就知道了”,彻底装死。
系统这次反常的表述,令虞殊略感不安。
她开始暗中观察独孤游的行径,一旦发现他有任何威胁,也方便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
如此观察了半天,虞殊得出来一个结论——
独孤游,他很敬业。
作为虚假的导游,独孤游不仅注重模仿傀儡行为细节,还有着高超的业务能力。
每路过一条河,他都能列出河下埋有多少失足人的骸骨;每路过一座桥,他都能说出桥上游荡着多少殉情人的亡魂。
其数据之详实,描绘之生动,足够让任何真正的导游羞惭。
到最后,楚争争被他说得不敢再靠近水面一分。
如此半日下来,一行人没逛到什么南州景点,反而被独孤游灌了一脑袋的乡野秘闻。
虞殊:“……”
她觉得自己多心了。
独孤游这家伙单纯是吃饱了没事干,拿他们找乐子。
回程时。
独孤游缀在队伍后,悄然跟在虞殊旁边,低语:“昨天围墙上的东西,你看见了吗?”
虞殊莫名:“什么东西?你在围墙上放东西了?”
独孤游顿了顿,一笑:“没看见就算了。说起来,你还真是深藏不露,连南疆秘蛊都能弄到手,就不怕被你们长老发现?”
虞殊立时睁大了眼。
她压低声音:“不是我弄来的——你怎么看出来的?”
独孤游:“昨天你拿着那封信的时候,露出了手心。我在中州见过关于缚心蚕的记载,纹路和你手上的完全一致。”
虞殊只得认栽:“别向外说,我还不想被关进弟子狱。”
独孤游若有所思。
他道:“瞒是瞒不住的。我能帮你解开,不过需要一些报酬。”
虞殊:“什么报酬?”
独孤游笑吟吟:“三千灵石。”
虞殊:“……”
三千灵石,也就是十把定制铁剑,或者六双定制铁靴。是昆仑亲传弟子一年的薪水,也是独孤游早上刚支出的导游体验费。
一来二去,收支平衡。
好家伙,她说独孤游怎么突然大方,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虞殊陷入了沉思。
而后她痛心地发现,根据系统奖励机制,这解除缚心蚕的机遇,或许真的需要她自己争取。
好一个奸诈狡猾的系统,好一个奸诈狡猾的独孤游!
然而她没法,只得忍辱负重,把还没捂热的三千灵石重新交给独孤游:“医药费,外加封口费。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独孤游接过灵石,十分效率地让她伸出手,为她解蛊。
他从怀中拈出一道符,覆在虞殊掌心。微凉的灵力顺着符文直下,将缚心蚕遗留逼出。
片晌大功告成,符纸湮灭成一握灰烬。风吹来时,符灰随之而走,半点痕迹也没留下。
虞殊了却一桩心事,面上不由露出了笑容。
却在此时,展疏白察觉虞殊许久没出声,奇怪地回头。
他一定睛,便惊愕地看见“导游”牵着小师妹的手,而小师妹正浅浅微笑。她的微笑很怪,仿佛别有深意,指不定是被摄了魂!
展疏白大脑中混乱一片,被尘封的记忆在此刻重又复苏。昨晚“私生饭”的面目,逐渐和眼前这个“导游”重合在一起。
分毫不差。
展疏白一身冷汗,涔涔而下。
没错了,是私生饭。
没想到虞殊的私生饭如此猖獗,半夜造访不够,现在竟伪装成导游,混入他们之中!
还趁他和三师妹不注意,对虞殊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展疏白拉上楚争争,疾速逼近独孤游,怒斥道:“你小子!光天化日之下干什么呢!”
虞殊被他高亢的声音吓了一跳:“师兄师姐?”
展疏白义正辞严:“小师妹别怕,我定要这私生饭露出真面目,再不敢打扰你的私生活!”
独孤游已是第二回 被展疏白盯上,对此有了经验。
他不慌不忙地扭过头:“仙君,你误会了。”
展疏白:“误会?!那你说拉拉扯扯的在干什么?”
独孤游:“看手相。”
虞殊松了一口气。
看来方才的封口费起了效用,独孤游是不会把缚心蚕的事情向外说了。算他有职业操守。
她便也顺着解释:“师兄,他确实在为我看手相。”
展疏白这回却不好糊弄:“我见过你,你根本不是傀儡人。伪装成导游混入我们之中,究竟有什么图谋?!”
独孤游显然是有些表演天赋在身上的,神情当即一变。
他垂眸道:“不瞒仙君,其实在下——是来打外快的。在下家中潦倒困顿,不得不一个人打三份工,晚上送外卖,白天做导游,全天候兼职给人看相算命……实乃生活所迫,说来一把辛酸泪呐。”
虞殊被他胡编乱造的功夫深深折服,附和道:“是这样的。”
展疏白:“所以你昨天出现在我们院子里,是来送外卖?”
独孤游点头。
虞殊:“宵夜只点了一人份,我想吃独食,就没告诉师兄。”
展疏白:“所以你今天混进导游傀儡人之中,也是赚外快?”
独孤游点头。
虞殊:“机器哪比得上人工,这导游物美价廉,我很欣赏。”
展疏白逐渐冷静:“所以、所以……你拉着小师妹的手,其实是在给她,呃、看手相?”
独孤游点头。
虞殊:“诚然如此。他很靠谱的,来说说看都算出了什么。”
独孤游随意扫了一眼,便道:“天枢脉全通,贪狼照命宫。识人不善,遇人不淑,至亲至友都对她有所保留,难以交心啊。”
虞殊:“……”
他这句话还真说中了。
二师兄女扮男装,三师姐穿越人士,都自恃身份隐藏得很深,可不就是“有所保留”吗?
果不其然,展疏白和楚争争听了这话,立刻对号入座了。
他们哼哼唧唧片刻,自顾自看向别处,不再追问。
还顺带将掌心严严实实藏进袖中,以免被长于看相的独孤游看出什么端倪。
虞殊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师兄师姐的反侦察能力不错,可惜遇上的是她。
别说是他们的秘密了,就算是原著中他们不可捉摸的命运,在她面前也无所遁形。
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日暮西山。
一行人回到南剑阁下时,各自怀着心事。
展疏白似乎有些不安,面色发白,额角沁出冷汗。
虞殊问他,他也不知如何作答,只说是水土不服。
恰能望见山门时,他们与另一行人擦肩。
虞殊闻见对方身上特别的熏香,下意识回头望。便见一堆人马,个个生得高挑,披纱裹银,马儿踏着细碎的铃铛声。
正中央,被其余人团团围绕的是一名女子。
她戴着面纱,露出一双风情万种的碧蓝色眼瞳。哪怕不见下半张脸,也知道是绝色美人。
虞殊听见旁边的人管她叫“圣女”,毕恭毕敬,诚惶诚恐。
仙门百家里拥有如此信仰,又作如此打扮的,屈指可数。
虞殊很快猜到这群人的来历。
——北州,烽火教。
虞殊不动声色地看向展疏白。
在师门里,唯独这位二师兄与烽火教有过交集。
然而展疏白此时的神色,却和虞殊预想的有所差别。没有暗潮涌动的交流,也没有故作陌生的掩饰。
展疏白抬起下颚,看向马上端坐的高挑女子。女子也侧过脸,与他仓促照面。
属于烽火教两任圣女的照面,平静到有些反常。
楚争争观察了一阵,没忍住打听道:“二师兄,你看那位姑娘好几眼了,和她认识吗?”
出乎她的意料,展疏白点了点头。
楚争争追问:“是你什么人?”
展疏白:“前……”
他想了想,费劲地从脑袋里扒出一个词来,“前女友吧。”
前女友。
这惊世骇俗的词语,让虞殊和楚争争同时大惊失色。
她们早就知道二师兄的身份,提出问题也只是试探,却得来这么一个难以想象的答案。
虞殊知道展疏白真名叫赫连月,而“他”其实是个女人。
女人还能有前女友?
难不成二师兄其实是个帅t,扮作男人不是为了隐藏身份,而是“他”……本性如此?!
虞殊越想越觉得合理,看向展疏白的眼神不禁敬畏起来。
好一个直面世俗目光、敢于追求真爱的勇士!
楚争争显然也这么想,一副激动欲下泪的模样,嘴里还嘟囔着:“我支持你,我支持你啊!”
展疏白莫名其妙。
他说:“分都分了,支持什么,支持她把我打一顿吗?你们两个到底哪一边的?”
虞殊和楚争争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有些茫然。
展疏白不等她们想通,径直离开。单看背影,颇有几分路遇前任落荒而逃的狼狈。
虞殊:“我不太明白了。”
楚争争:“我也是。”
独孤游好整以暇地轻笑一声:“别告诉我你们看了这么久,都没发现那圣女其实是个男人。”
虞殊:“?!”
她更不明白了。

展疏白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种话。
他顾不上和师妹们解释,逃也似的回到房间,将房门重重关起,抚着胸口长出一口气。
良久,心情逐渐平复。
早在回程半途,展疏白就隐隐生出了不安的情绪。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果不其然,还没回到南剑阁,就遇上了烽火教的人。
距离展疏白离开烽火教,已经许多年。多到他自认为和教内一刀两断,从此再无瓜葛。
但事实证明,他的这种“自认为”有些武断了。
看见昔日同伴穿上女装,代替他坐在独属于烽火教“圣女”的位置上时,展疏白只恨不能自戳双目,原地去世。
独孤游说得不错,方才与他们仓促照面的烽火教新一任“圣女”,其实是个男人。
他叫尉迟兰,曾是与展疏白共同出生入死的同伴。
烽火教分为天地二部。
天部审判司,由一位无人见过其真身的天机道大能执掌,审判司中人常修天机、问心二道。
地部业火台,展疏白和尉迟兰效命的地方。业火台弟子说白了,就是一群不见天日的杀手,每个人手上都人命累累。
在业火台,只有“圣女”能以真容示人。她代表着烽火教的形象,也是不少烽火教徒的信仰。
俗称,招生代言人。
从前,展疏白还叫赫连月的时候,她是烽火教的圣女。
圣女修习的功法近于媚术,大成后,举手投足皆可动人心智。得见圣女真颜者,轻则为她魂牵梦绕,重则欲生欲死。
由于圣女堪称万人迷buff的体质,即便烽火教在江湖恶名昭著,每年依然生源不断。
当然,业火台并不是万人迷的舞台,展疏白还是得接过祖传的任务——成为一个杀手。
在烽火教,审判司叩天命窥轮回,卜算世中戴罪之人,而行刑者便是业火台的杀手们。
烽火教的教义在一个“圣”字。圣人完备至善,人若沾染了凡世五毒心,当为有缺。审判司提前推演世间祸乱,将为祸者名单抄录交于业火台,成为他们的任务目标。
世上没有圣人,业火台的杀手从来不缺任务。
展疏白和尉迟兰长在烽火教,是业火台最锋锐的两把尖刀。
潜行,封喉,一气呵成。
对展疏白而言,任务无所谓在明在暗。毕竟她动作很快,目标临死前的最后一眼,便是传闻中倾倒众生的魔教圣女从天而降,寒芒吻上他们的脖颈。
在烽火教的教义下,她从未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对。审判司列出的戴罪之人,未来必将为祸人间,若能尽早铲除,也是为人间清平尽一份力。
直到展疏白接到了一个任务,要杀一个六岁的孩子。
在审判司的档案中,这个孩子将来半步入妖道,无恶不作。但说来俗气,展疏白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光脚丫子乱跑,顺手把捡来的一枚铜板掷进乞儿的碗里。
看起来只是个普通孩子。
展疏白没有动手,修书给审判司,问他们情报是不是出了问题。
结果当然是没问题。
审判司回书:【三年后铁蹄踏北州,门衰祚薄,举目无亲。因饥馑误食妖丹,从此歧途。】
听起来合情合理,但在这时候,又显得无缘无故。
任务并不难,主要是在闹市,不能出太大动静。展疏白身手轻,又是女人,天生招孩子们放松警惕,再适合不过。
但她一直没动手,潜在树影里,从白天到黑夜。
那天什么都没发生。她带着失败的任务回业火台,领了罚,平生第一次对教义产生了迷惘。
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毫无芥蒂地夺走一个人的性命了。
后来,展疏白废去一身武学,离开烽火教。又因残存的万人迷buff频频惹过路人注目,选择换上男装,在身形上稍作伪饰。
她变成了“他”。
他从北州流落到西州,看见昆仑高耸入云天,金顶巍峨。仙人骑鹤来去,隐约大道澄澈。自己迷惘的答案,或许就在此间。
再之后便是入昆仑玉京,拜微生故师门,评选上昆仑最受欢迎男修,如此种种。
展疏白如今改头换面,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师门,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从前故人。
……尤其是一个不知为何穿上女装的男性故人。
想到尉迟兰现在的模样,展疏白恨不能扣眼珠子。
平心而论他是好看的,金发蓝眸,巾纱半遮,端的是一张雾里看花的异域美人面。
但同时,展疏白又不免想到尉迟兰从前不修边幅、十套夜行衣换着穿的模样,如何也不能将他与现在的美人联系到一处。
即便他知道对方的面具和面纱下,一直是同一张脸。
前公司同事,女装。
展疏白越想越觉得诡异,越想表情越是扭曲成一团。
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虞殊说:“二师兄你还好吗?南剑阁阁主举办了接风宴,大师兄三师姐已经去了。”
见没人回复,她又补充:“我知道遇见前女友难免伤情。但毕竟是东家请客,不能不给面子,而且你还没有吃晚饭呢。”
修士元婴辟谷,却不是完全不能食用五谷。
南剑阁如此财力,请客都是用最上佳的灵食,不仅没有凡俗尘气,还能滋养百骸,助益修行。因此哪怕是早已辟谷的修士,也愿意前往一品。
展疏白如今金丹二重,似乎没有什么不去的理由。
然而当他听到“遇见前女友难免伤情”几个字,刚站起来的双腿一个哆嗦,又跌了回去。
展疏白不是故意说出那声“前女友”的。
他当时没想太多,一句“前同事”冒了个头,又不能在师门面前承认与烽火教的关系,只得随口找了个词来圆。
现在想想,离谱至极。
但他没有旁的办法,长吁一口气,开门强颜欢笑:“没关系,我们是和平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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