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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温柔强大又短命的丈夫(总攻大人)


慕不逾一扬袖,慕妏被灵力拉到他身边,他手指上下一动,慕妏就控制不住地弯腰。
“道歉。”他徐徐说道。
慕妏屈辱地弯着腰,咬牙不肯道歉,慕不逾慢悠悠道:“你一贯口无遮拦,本座早说你会吃苦头,今日不会是最后一次。”
稍顿,在慕妏的泪眼中他又说:“但合欢宗先动手,挑起事端,应占主责。”
银心浑目龇欲裂,慕不逾周身绿光一漫,她和合欢宗众人瞬时跪地。
“本座不是你们的宗主,便不替他惩治你们。下次要记住,无争仙府内禁止内斗,慕妏说了过分的话,你们可报向戒律堂,自有本座或大长老为你们做主。”
银心咬牙承受威压,说是不惩治,可这威压下来,比任何惩罚都让人承受不住。
不过他们也没什么不顺服,毕竟慕妏也在威压之下。
在场只一人无碍。
薛宁好端端站着,低头看着泛起荧光的玉扳指,秦江月刚给的东西就派上用场了。
慕不逾也在看那枚扳指,他见多识广,知道秘闻中记述,剑仙的本命法器除了降魔剑,还有一枚可保护心神,避世间所有污秽邪魔侵扰的扳指,扳指能助他修清静剑心,心无旁骛,是几次在与魔神交手中不落下风的关键。
现在它戴在了薛宁手上。
薛宁啊。
思及剑仙回来后一系列举动,还有雪隐峰那完全躲不过他耳目的动静,江长老那等炼器狂人现在都停手不再炼器,一心蕴养神魂。
都是因为薛宁。
如此多的纷乱琐碎,慕不逾仍是从前的判断。
薛宁,她会影响大局。
被慕不逾盯着薛宁也不舒服,她刚要说什么他就收了威压,放开所有人,抓着慕妏离开。
慕妏最后看薛宁的眼神带着控诉,仿佛在委屈薛宁居然向着“外人”而不是自己。
银心和其他人站起来,舒了口气,一副劫后余生。
秦白霄还没走,他与薛宁并肩而立,想了想还是解释得更细:“我到这里时,只看到慕师妹被合欢宗弟子围攻,情况紧急,只能先助她脱身。”
银心耳朵一提,就听见对着自己恍若杀神的人在向薛宁解释。
薛宁的回应是:“哦,你别担心,我真的不会回去找你兄长告状。”
秦白霄无言以对。
银心看他吃瘪表情,竟有些心情愉悦,觉得今日一遭也不是全然无趣。
“我送你们回去。”薛宁走到银心面前,挽着她手臂,“再帮你疗伤。”
银心笑了笑:“不必劳烦,我们这就下山去找师尊了,师尊会替我们疗伤的。”
仙阁还有秦江月在等,也不知他有没有放开神识在看。薛宁瞟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银枫,心知今日这件事怕是原书里慕妏对银枫的喜爱,在现实中也发生了。
慕妏不知如何表述对他的在意,所以造成了这场闹剧。
她最好也不要靠银枫太近,万一秦江月在看呢?
“那你好好照顾自己和小枫。”薛宁只能这样和银心说。
银枫听到她提起自己的名字,妩媚的眼睛更是泛红。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老老实实跟着姐姐走了。
薛宁目送他们,本打算看不到背影就走,谁知那一刹,有人同他们擦肩而过。
是从山下回来的人。
红衣高马尾,是蓬莱少宗主张止,他身边一身白衣高冠披发的是傅蘅芜。
原书里的白月光替身。
今日的傅蘅芜给薛宁感觉不太一样。
触及她往回收的眼神,傅蘅芜似乎笑了一下,稍纵即逝。
薛宁再去判断,他已经转开头,和张止分头走开了。
那个笑令她感知到一股危机。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傅蘅芜是原书里的反派角色之一, 对标的是死去的白月光,压力给到秦白霄身上。
他会不阴不阳地笑,从他的人设来看也不奇怪。
薛宁扫了扫还杵在那的秦白霄, 觉得这笑恐怕是给秦白霄的。
她默默和对方拉开距离, 淡声道别:“我回去了, 大比再见。”
秦白霄握着凌灭剑, 顿了顿,收剑点头:“大比再见。”
还能好好告别, 未曾因此次冲突与他对峙下去便好。
望着薛宁离去的背影,秦白霄有些细微的头疼。
他拉回视线按住手腕脉门, 仔细平稳心境。
兄长说他心乱,他确实心乱。
这阵子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密集,让应该保持心境平稳的剑修很难自持安然。
兄长那样的人也无法像从前一样安之若素,这本该给他一种变相的安慰, 但恰恰相反。
秦白霄觉得危险。
不能如此。
想到兄长甚至不去用剑,他就觉得无论是自己还是兄长都不该如此。
只要一想到以后不能用剑,他就浑身发冷,浸出一身汗来。
秦白霄转身回山, 他和温颜同在大长老门下, 算得上青梅竹马,低头不见抬头见。
自师姐醒来,他总觉得她哪里变了, 可又说不准是哪里。
这种得不到安宁的波动,时时看着温颜明明不同往日却竭力维持表面平静的样子, 都让秦白霄如履薄冰。
稍不注意, 那岌岌可危的冰面就会开裂崩塌。
一入结界,就听到温颜抚琴的声音, 师姐是剑琴双修,琴音可安抚人心,也可杀人于无形。
往常听师姐抚琴,秦白霄总能定心静气,近些时日却越听越乱。
师姐和师尊都默契地不谈论兄长是如何将她从梦魇中救出的事,他也不好提起,一切就仿佛没发生过。那日在拜见大会,师姐还能平静地帮薛宁说话,其实有些冲破秦白霄的认知。
他以为她们见面会尴尬。
或许他本就不了解女子,所以才觉得怪异吧。
秦白霄被琴声扰得更加心乱,思及自己的剑道,权衡了一下,提剑离开,找别处修炼去了。
温颜知道秦白霄回来了,已经准备停手,谁知他调头就走,主动避开了。
她的琴音如何,作为琴师如何会感知不到?
换做以前秦白霄肯定会来关心她怎么了。
人都在变。
师兄是,师弟也是。
那她也该做出改变了。
既已走出梦魇,便不该再沉溺于过去。
温颜一直记得自己在梦中看到师兄温柔羸弱的脸,突然就变成了仙尊冷酷淡漠,不带一丝情意的面孔。
那让她瞬间意识到眼前一切的虚假,从困住她多日的梦魇中苏醒过来。
原来师兄没有得救。
他也没有喜欢她,对她温柔笑过,或者向她哭诉在冥界所受的折磨,要她替自己守节祈愿。
一切都是假的,是不愿意接受师兄离开的事实才在梦魇中幻想。
但结果是师兄真的活过来了,那就是好的。
虽然被师兄看到自己的梦魇有些羞耻,但结果是好的那就足够了。
其他心意她会慢慢收拾起来。
虽然这很难,但她会努力,努力不影响到任何人,不让别人尴尬。
水上仙阁,薛宁回来时,秦江月正在闭目入定。
她轻手轻脚,尽量不打扰到他,走到他身边时,看到蒲团旁已经净化过的魔界信符。
修士的信符本身就是符篆的模样,因拥有者不同,上面所写的符文也不一样。
但魔界的信符更像是一种令牌。
薛宁突发奇想,修士是无法进入天界——如今的魔域的。
那带着这枚信符或许可以进去?
鉴于秦江月都把它随手放着了,她应该是可以碰的,薛宁稍稍思索就拿了起来。
信符触感倒是很好,让她回忆起巧克力的手感。
有点饿了怎么回事。
瞄了一眼秦江月,恢弘澎湃的仙气从他周身释放出来,又再次聚和回去,他仍在吐纳修炼,她干脆坐到旁边蹭着仙气修炼,事半功倍。
放下信符时,发现往事镜也在旁边,薛宁无意间碰到镜面,眼前画面立刻变了。
往事镜在这种情况下被触发了,肯定和信符有关,但薛宁在镜中看到的不是江暮晚或者薛琮。
是原身。
她有着和她相差无几的面容,衣着打扮和气质却迥然不同。
原身眼下青黑,人很瘦很瘦,比薛宁刚穿来还和她一体时更瘦。
她站在一幅画前,薛宁前不久才见过那幅画,是江暮晚的画。
原身凝望画中人许久,低头扯扯身上衣衫,有些笨拙地将衣服拢得和那女子更像。
做完这些似乎又厌恶自己如此,粗暴地将衣服弄乱了,甚至想去毁坏墙上挂着的画,但她最终停下手,不甘心地拂袖而去。
画面到这里又变幻,这次吓了薛宁一跳,因为她几乎和原身四目相对。
但她很快意识到,那只是往事镜在回放,原身在看的恐怕是信符。
这次往事镜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原身盯着信符看了半晌突然笑起来,笑意森然,恐怖骇人。
……原身也发现了信符?
但去孤月峰的时候并未携带,是怕被发现,扣上和魔族勾结的帽子?
又或者说,通过信符和魔界联络的不是江暮晚或者别人,而是原身?
不,不对,怎么看都不是,不然原身要消失时,不会跟小龟交代那些。
……那就是原身发现了信符,然后想到了什么,所以才那样笑。
薛宁猛地睁开眼,从往事镜中出来,一转头,对上秦江月已经睁开的眸子。
他将信符和镜子拿到一边,朝她张开手臂,薛宁心有余悸地扑进他怀中。
“看到了什么?”
薛宁蹙眉将自己看到的画面全都复述了一遍。
“我猜。”她抿了抿干涩的唇,“她比我们都更早知道母亲或许还活着。”
她发现信符后那个笑饱含深意,充斥着嘲讽和阴冷。
那些讽刺无差别攻击所有人,当然也包括原身自己。
她猜到母亲或许还活着,所以在嘲讽父亲无能,嘲讽魔族不过如此,也嘲讽自己哪怕是在身为凡人的母亲那里,也不被喜爱和留恋。
魔族信符得是何等关系才能拿到?要么是勾结魔族意图不轨,要么就是有什么感情纠葛。
不管是哪一种,都让原身觉得自己和父亲一样失败透顶。
薛宁皱了皱眉,如同从镜中对视的那一眼中感知到了原身的思想一般,迅速说道:“她恐怕觉得,她搞不好不是什么仙凡结合诞下的孩子,可能是人魔……”
所以在那之后,原身更加暴躁,性格更差,无所顾忌。
她在孤月峰闭门不出,尽量与人减少接触,也是身体里真有什么异常的话被发觉?
太多疑虑,原身已经不在,没有弄清楚的可能了。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原身绝对不是倾天和江暮晚的女儿,薛琮作画时江暮晚的神色坦然且深情,不见分毫闪躲或心事重重。
“不想了。”薛宁从秦江月怀中起身,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一切都得等我考完了再说。”
最要紧的还是当下的仙门大比。
薛宁转向秦江月,有些担心:“我们进了秘境,你不去现场,那去做什么?”她警告着,“你别偷偷一个人去做什么牺牲奉献的事,等我出来见到你哪里不好,我会非常生气。”
她捧住他的脸,一字一顿:“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秦江月确实没有要独自去做什么的打算。
如果非要说的话,他其实想去寻一柄更趁手的剑。
花枝日常使用已经足够,但之后真的迎来与魔界大战,跟长圣对招并不合用。
降魔剑固然想回到他手中,可他也尝试过几次握住煎饼,无一例外都被刺痛双手。
这已经不是命运之线中属于他的东西,待大比结束,秦白霄走出秘境,他会交给对方。
天下之大,虽已尽数被魔界占领,也不一定就找不到一把该属于他的剑。
秦江月想到这里又去看薛宁的眼睛,耳边回荡着她之前的话。
【你要是能陪我一起就好了,哪怕不帮忙,看到你我都会觉得信心倍增。】
她是希望他陪她一起进入秘境的。
不帮忙也没什么,只要看到他就可以给她增添力量。
秦江月心神一动,点点头道:“我会听你的话。”
薛宁看他郑重承诺,满意笑了:“乖。”她靠过去,在他脸上飞快亲了一下,虽然他们都不知道亲了多少次了,但这样的亲吻还是让秦江月有些面红闪躲。
他避开的眼神和低下去的头都带着赧然局促的味道,这种情绪加注在清冷如月的剑仙身上,简直不要太蛊人。
小龟从袖子里出来,就看到自家主人一脸花痴地看着仙尊。
它忍不住传心音:“阿宁,仙尊惹你伤心,他略施小计,你就这么原谅他了?就不再考验考验折腾折腾他了?”
薛宁爱不释手地抱着秦江月蹭了蹭,然后开始认真打坐修炼。
同时回了小龟的心音,语重心长道:“他肯为朕花心思就好。”
好像从戴上玉扳指开始,她就很少EMO了。
这会儿心里圆融欢喜,果然心脉中还是有点不对劲。
希望从秘境出来时可以弄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早日把扳指还回去,这对秦江月一定也很重要。
万众瞩目的仙门大比,在一个月后准时开启。
秦江月这种特级教师单独给薛宁开小灶,哪怕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也足够她将本源修复,稳固境界,更上一层楼。
筑基六层,距离九层大圆满已经非常接近。
此次仙门大比不拘门派,散修到达筑基也可参加,所以无争仙府的护山大阵在大比开始之前,足足开放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每日审查进入仙府的人,也让仙府弟子忙得焦头烂额。
这样繁忙的时候,慕不逾作为府主却不曾现身,聂槃颇有微词,但想到他说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也就不追究了。
仙门大比所要进入的秘境称之为谪仙岛,要登上谪仙岛,需要乘船进入,在仙府临海岸边停靠着数量金红色的大船,船身成鱼状,让薛宁想到秦江月给她演示秘境时那盘中小鱼。
这也确实是那几条小鱼,秦江月于仙阁之中拨动玉盘中小鱼之尾,几艘大船便调转方向,允许修士们登船。
上船前,仙府会收缴所有法器,等待离开秘境统一归还。
薛宁经过几道关卡,直到被大长老亲自环视,揪出袖子里的小龟,确认身上没有任何法器和秘宝之后,才被允许登船。
只要上了船,就已经算是进入秘境,开始计分。
“阿宁……”
小龟一脸担忧,还想混进去,被大长老一扫,依然没有放弃。
其他人也不能带契约灵兽,薛宁也不好搞特殊,拍拍它的头:“你去仙阁好好修炼,等我得胜归来便是。”
小龟还是不舍,大长老已经在催促,它只能不甘心地往后退:“你一定保重好自己!挺不住就认输,别硬撑!惜命不丢人!”
大长老按按眉心,加快动作:“这是计分牌,挂好,计分牌不与人绑定,丢了或者被其他人拿到,你的分数会被过继到对方身上。”
还能这样?这个规则纨念大师当时没说。
大长老很忙,再不给她摩磨蹭道别的时间,催她赶紧上船,又去检查另外一个。
薛宁拿着手中计分牌,既然会被继承计分牌里的分数,那就要做好被抢夺的准备,挂在身上招摇怕不是傻了。
然后她就看见张止很坦荡地将牌子挂在腰间。
后面上来的秦白霄和温颜也是。
就连慕妏都一样。
瞧见她藏计分牌,慕妏冷笑一声,说她:“真怂。”
“阿妏。”大长老冷冷开口,慕妏愤恨地跺脚,穿过所有人先一步登船。
大长老叹息一声,继续忙碌着。
薛宁登船前最后望了一眼仙府高处,那是镜湖结界的地方,如今是水上仙阁。
秦江月现在就在那里。
他说不出席就是真的不出席,一面都不露,叫她进去之前再看一眼都不行。
有点心酸地抿抿唇,薛宁收拾心情转身飞上船身,在脚踩红船的一瞬间模样骤变。
双髻变成圆髻,衣裳变成水绿色褙子和八破裙,她化出水镜看了看,模样是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眼睛很大,且眼瞳漆黑,鼻子挺翘,唇有些薄,冷着脸刻薄骇人。
圆髻倒是中和了这种恐怖片女主角的惊悚感。
摸摸脸颊,摸不到任何易容痕迹,想来是秦江月的仙法幻术,很是精妙。
红船微微晃动,应该是他们这一艘人满,正式前往谪仙岛。
规则定下,只要登船就开始计分,前往谪仙岛这一路可能就会有人被淘汰。
薛宁不敢大意,检查过容貌就迅速开始搜寻法器,不幸的是,她一个个房间搜过去,没找到任何法器。
隐约听到极轻的脚步声,就在附近,这人修为应该在她之上,薛宁赶紧飞到上层甲板,用木桶作为掩体后念咒隐去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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