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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温柔强大又短命的丈夫(总攻大人)


哪怕一直不进阶,也不用担心天人五衰寿数到头。
这可比大比后各仙宗首座奉上的至宝更吸引人,一听就是剑仙给的。
薛宁不禁想到已经死去的人皇,他此次前来无争仙府的目的,就是为了要一颗长生丹。
可惜他注定是拿不到了。
人皇一行出现的意外,仙府的戒律堂仍在调查,江湛还带着人皇的幼儿住在仙府,说来她也几日没见了。
江湛听到天玄丹的消息,不知作何感想。
“秘境范围会随时间推移而缩小,届时留在范围之外的弟子皆会淘汰。若无人能在此次大比中寻得天玄丹,则以最终留在秘境中的人为此次魁首。”
纨念法师说到这里,规则基本就讲完了。
简单来说,这次仙门大比就是装备全靠捡,单人大型COSPLAY吃鸡比赛。
反正薛宁是这么理解的。
拜见大会因为剑仙提前离场很快结束,银枫还想拉着薛宁叙旧,但银心控住了他。
“阿宁,你有事便先去忙,回头信符联络便是。”
薛宁记挂着秦江月,很快和她道别离开,银枫念念不舍,被银心敲了一下脑门。
“你还没看明白吗?之前是我糊涂,当阿宁真是什么散修,还想拐带她到合欢宗给你做道侣,现在你可别想了。”
银枫是年纪小,但不是傻,自然明白阿姐为何叫他不要想。
“阿姐误会了,我也没想什么,只是想和阿宁做朋友,说几句话。”银枫面露委屈之色,“这也不行吗?”
银心哑口无言,半晌才狠狠瞪他一眼:“你这招数都用我身上了,我看你是皮痒了!”
银枫展颜一笑,哪里还有方才的委屈之色,但眼底还是流露出不甘。
“……真是不公平。”他喃喃着什么,没让阿姐听到。
既不能寻阿宁,那这里待着也没意思,他刚要走,迎面撞上慕妏,这位仙府大小姐,阿姐千叮万嘱莫要招惹,银枫敬而远之,谁知这也能惹到大小姐。
“你躲什么?我好好走路,作何一副避入蛇蝎的样子?你看不起我?”
银枫茫然地睁大眼睛。
慕妏指他:“好大胆的合欢宗男修!报上名来,让我知道你是谁!”
银心按住弟弟匆匆离开,慕妏没问到名字,跺了一下脚。
秦江月如今在仙府的住所,是从前镜湖的位置。
他复活之后镜湖变成了一个天坑,仙府引水将天坑填满,建了座水上仙阁给仙尊居住。
秦江月对住处并不挑剔,与其住在这里,他更想去之前住的后山。
不过薛宁修炼需要灵力,那还是这里更合适。
薛宁回到仙阁时,在门口见到一个刚刚想到过的人。
是江湛。他身子高挑却单薄,哪怕披着大氅还是瘦削羸弱。
薛宁跑来的脚步声不算小,他回眸望来,长发飞扬,诗画写意。
他怀中抱着个声音微弱的男婴,苍白的面上有些落落寡欢。
……??
怎么一副被抛弃的下堂夫模样?
薛宁被他眼神搞得很不自在,不禁往后退了半步。
这半步让江湛脸色越发难看。
“你回来了。”他主动开口打破僵局,声音很轻,听起来没什么力气。
从初见开始,他就一直身上有伤,一个凡人,几次三番遇险,到如今居然还□□地活着,也是不容易了。
“你来这里……”薛宁瞟了一眼金雕玉砌的仙阁,“求见仙尊?”
总不会是来找她的吧?
江湛停顿了一下,点头:“是,但仙尊似乎不想见我。”
话音方落,只听阁内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本尊何时说过不见你。”
江湛:“……”他是没说,他只是沉默不语,不准靠近,用行动拒绝。
一听秦江月的音调,薛宁就敏锐地捕捉到他细微的不快。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不高兴了也不说,总是藏着掖着,被你发现了,可能还要否认。
他不擅长外泄情绪,也不想被人探及情绪,总觉得那是错的。
虽然开口应答江湛了,他也没有真要和对方面对面的意思,只隔着仙阁缭绕的仙气和那扇紧闭的殿门道:“来此求见所为何事。”
江湛和薛宁对视一眼,抱着婴孩恭谨道:“在下江湛,是凡间周朝的齐王。怀中乃是此次人皇意外后留下的遗孤,是周朝未来的人皇。”
他语气恳切,字字坚定:“在下来此,是想求仙尊救这孩子一命。国不可一日无君,拜见过仙尊后在下便得要带着他回凡间去。可这孩子先天不足,经过之前那一战更是气息微弱,眼瞧着便不好了。”
先天不足?
薛宁走过去拉开襁褓看了看,男婴脸上青紫,呼吸微弱,左手手腕之下,竟然没有手。
她倏地抬眸看江湛,江湛为难道:“之前没和你说,实在是事关皇家秘辛……人皇体柔,今年才得这一子,这孩子出生便肢体不全,是个残疾。要为皇者怎可如此?是以人皇才不得不来这一趟,面上是寻不可能得到的长生丹,内里只是为了给孩子医治这残疾。”
……原来如此。
“可这样的事,也不是非得麻烦仙尊。”薛宁眨眨眼,“你找我不就好了?我试试看,兴许能帮他长出手来。”
江湛怔了怔,低声道:“你若可以,那自然是好事。但之前也不是没有其他修士试过,来这里之前我还寻了云归峰的孙长老,都没办法治他的手。”
“天残便注定他无人皇之命,以修士之法为凡人治愈天残,不但有碍因果,也不被天道允许。”秦江月这时开口,“他身上人皇紫气淡泊,倒是你身上紫气凝聚,是为皇之相。”
江湛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开口。
薛宁看看自己的手,最终只是给男婴补了口气,让他哪怕不能四肢健全,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该说的秦江月都说了,薛宁做完这些就朝江湛点点头,越过仙阁前的寒玉桥,走进了主动为她打开的殿门。
江湛就这么看着她进去。
那寒玉桥,他身为凡人,只是稍稍靠近就遍体生寒,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而死。
但薛宁走得轻松随意。
那扇不为凡人开启的殿门,在薛宁还没靠近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
……如今人人都知道,剑仙是潮凝真君归来。
到了修界,江湛也知道了薛仙君和江家先祖生下了一个女儿,正是潮凝真君曾经的未婚妻,名唤薛宁。
她与仙尊的关系,眼下看着,只比传闻更亲近,绝无什么矛盾。
江湛抱紧怀中婴孩,替他细细拉好襁褓,敛眸离开。
仙阁内,薛宁趴在窗沿看他背影。
“他什么时候离开?”
秦江月过了一会才说:“明日。”
“这么快就让他走了?”
秦江月看过来:“你想多留他几日?”
薛宁起身看回来:“我担心的是人皇的意外。他虽然不是唯一的目击者,但是目击者里唯一可以说话的成年人。”
小皇子这个目击者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你疑心他。”秦江月正坐在蒲团上理他的法器,那根由薛宁精心妆点过的花枝。
薛宁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缓缓靠在他身上,仰头望着他,眼神很是新奇。
“我只是不放心。”她徐徐说,“戒律堂如今还没给出结果,他是不是应该留在这里等查清楚了再走?”
她没说不放心的是什么,这也是一种答案了。
她不放心的是任何可能存在的结果。
秦江月放下花枝没有说话,他那么周密谨慎的人,肯定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更别说这件事还和江家唯一的子嗣有关。
江家毕竟是薛琮妻子的母族,薛琮怎么说也做过他化身的师尊。
“走了也好。”半晌他道,“有的事只有放开手才能看见它发生。”
薛宁思索了一下,觉得有道理。
她手缓缓向上,捏住他的衣袖,人靠得更近了一些,身子趴在他肩头,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说话。
“师兄。”
是个久违的称呼,微微沙哑的女音将这个称呼念得宛转低徊,蛊意横生。
“你不让我看你的脸,又匆匆离开,为什么呀?”

这一个“呀”的尾音, 轻轻柔柔地送到秦江月耳边,他半个身子都麻痹了。
“又喊我什么。”他转开头抚了抚耳朵,麻痹没有半分缓解。
“啧。”薛宁环住他的肩膀, “转移话题?我可太了解你了, 不想回答或者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开始转移话题, 但今天话题转移的不够丝滑啊师兄。”
秦江月转回头来,固执地盯着她问:“为何突然喊我师兄。”
好像很在意她没有亲近地唤他名字。
薛宁眨眨眼, 离得更近些,拿鼻尖蹭了蹭他, 轻声道:“因为想让你唤我师妹。”
“……”秦江月微微颦眉,有些不解,“为什么?”
师妹会是比名字或者阿宁更亲近的称呼吗?
他可以叫很多人师妹,再喊她师妹的话, 又有什么特别?
薛宁有些抱怨:“这叫情趣,你果然不懂。”
秦江月沉默下来,他若是懂,她反而会更生气吧。
薛宁偎到他怀里, 手拉扯着他腰间衣带,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工整端庄的衣裳都被她弄乱了,他抬手想整一下, 被薛宁把手拉开。
她爬起来一些,看到他脖颈处留着的齿痕, 笑起来:“这个其实可以不用留着了, 我都有这个了。”她意有所指地点了一下他的眉心。
秦江月拉了拉衣领,发丝从肩膀滑落, 丝丝缕缕的柔软微凉,让薛宁没由来的熨帖。
她叹息一声,靠着他的颈窝,取暖一般的蹭了蹭,像什么需要哺育的小动物。
秦江月整理衣衫的手忽然就顿住了,因着这一声熨帖的叹息,修长如玉的手便滑落下来。
她想如何,便如何吧。
薛宁接下来的动作就很顺利了。
一会摸摸他的玉冠,一会又搂楼他的腰,再或是将手指探进他的腰封之中,感受着衣料下腹肌的线条起伏。
那种女子手在他身上留下的窸窣响动,轻微得很,他却恼恨自己耳力过好,听得过于清楚。
“够了。”
秦江月闭上眼,唇瓣微掀出声制止她的动作。
薛宁阖了阖眼,听是听见了,可完全没照做,手已经往他锦袍下摆上去了。
今日不知为何,突如其来地想碰他。
不仅是碰平时可以碰的地方,更像碰他最禁止所在。
那个他身上最能代表两人之间冲破所有组个,直达底线的地方——想要知道它是什么样子。
也很想知道,他被触碰那里后是什么样子。
这样的想法前所未有的高涨。
薛宁小心翼翼地掀开衣袂,将手探进去,眼睛始终观察着他禁闭双眸的俊美脸庞。
这个人看上去还是如水一般平静,可他开口的声线紧绷自持,充满拒绝。
“停手。”
薛宁没有停手。
她有点想试试看,她非要如此的话,他会如何。
就像孩童试探父母的底线,她无法从其他事情上确定他可以为她妥协到什么地步,但好像可以从这里尝试。
“你到底还是没有回答我,拜见大会上为何忽然不让看了。本来应是要和弟子们说些什么的,突然又一声不吭地走了。”
薛宁的手一点点下移,语调变得有些飘忽不定。
秦江月倏地睁开眼,盯着她的眼眸,锐利冷峻的双目格外明亮。
他没有回答,只是注视她,眼神像审视、忖度,又像是在权衡。
只是这么一个眼神,好像所有的阻隔就已经提前被打破,他整个人仿佛诗画有了真实感,神仙与人欲交织,不再那么遥不可及,真的落在了她面前,气氛极致沸腾炙热起来。
薛宁还要再问,忽然被他按住手,重重压在她一直想碰,但绕了半天什么都碰了,唯独还是不敢碰的地方。
触手一片热意,薛宁身子猛地一颤,眼睛瞪大,面上爬满了绯红颜色。
“你想碰的,让你碰了。”秦江月声音沙哑,克制,低沉,“我不想说的,别问了。”
薛宁眼睫颤得飞快,手下缓缓用力,秦江月额头青筋都起来了。
“这是个交换吗?”她尾音战栗。
做什么交换。
秦江月放弃了。
他松开手,闭上眼不说话了,那些言语的艺术或强势的拒绝在她这里好像都用不上。
薛宁的手忽如烫到一般抬了起来,僵在空中,茫然睁大眼眸:“还能动。”
“……”
秦江月倏地站起来,腰封已然松了,宽袍散落开,什么玄机都不会暴露。
“时不待人,大比就要开始,你该赶紧把伤养好,专心修炼。”
提到正事,薛宁僵住的手缓缓放了下来。
她抿抿唇,一时有些说不出来话,终究也是纸老虎,纸上谈兵她行得很,真的上手……
剑仙不愧是剑仙,美男子的身上就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
之前的她是都不敢想,现在她可太敢了。
“你在想什么。”
前方还真响起冷清的问询,薛宁摸摸脸,把那些带颜色的画面收起来。
可她的眼眸还是温温柔柔,脉脉含情。
“想你。”她顿了顿,补充,“跟我。”
秦江月正事都说不下去了,到底是没经过这般撩拨,人比她方才还要僵硬。
薛宁清清嗓子,走到他身边,仰头道:“何必吃味?我与别人,断不会像和你方才那般。”
她很小声道:“我只会和你这样。你介意的人也不过是一位好友,是姐姐的弟弟。”
秦江月半晌无言,几次启唇,最后都说不出一个字。
薛宁等了半天没有回应,有点失望时,发觉自己手被牵住了。
不是寻常那样整个牵住,是一根一根手指,一点点牵起来,说是牵手,更似缠绵撩人,每一下手指的接触,都带着旖旎缱绻的味道。
薛宁呼吸急促起来,往前一步埋进他如云堆砌的宽袍之中,闻着独属于他身上清冷的气息,瓮声瓮气道:“你走什么呢?方才那般,为何不直接与我亲近呢。”
她居然还提。
秦江月仍是一言不发,只是攥紧她胡作非为的双手,力道大得几乎让她有些疼了。
薛宁吸了口气,秦江月却没有如常那样松开。
薛宁不禁抬起头来,缓慢地眨了眨眼:“你那时明明说了什么都可以,我只是好奇你为何都这样了还要忍耐。”
“……我又不会拒绝你。”她后面的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秦江月只觉过往修炼斩三尸着实失败。
“我有时奇怪,师妹好奇的事情怎会那样多。”
他开口了,措词里唤她的称呼,叫她人都愣了愣。
她之前才说了这是情趣,他以前都没叫过,现在却叫了。
他是以情趣的目的叫的。
意识到这一点,薛宁自脚底升起一股直窜脑海的麻意。
“忍耐不是为我,是为你。”秦江月一字一顿,字字清晰,“你如今伤势未好,修为也太低,若与我行房,根本承受不住我的真阳。”
薛宁脸上瞬间没了表情。
她都听见了什么。
这还是那个稍微撩拨都经受不住的人吗?什么行房什么真元,好多虎狼之词,这般直接,薛宁如烧开的水壶,脸颊又红,头顶几乎真的要冒出烟来了。
“你。”她吸口气,手足无措地退开一些,窘迫之相让秦江月看得清清楚楚。
秦江月欣赏了一会儿,紧绷的肩胛放开,抓住她不知该往哪里放的手,极慢地说:“我等你出秘境。”
薛宁捂脸推拒:“别说这种话。”好像在立FLAG。
看她这样,秦江月也就不再说了。
她已经开始找东西蒙脸了,之前胆大包天的仿佛不是她。
衣袍被撩起来,她钻进他衣襟里,才终于冷静下来。
“……这次大比不准组队,不可互相帮忙,全都是一对一,比我修为高的大有人在,我都不敢肖想天玄丹,只要能拿到保底的名次就心满意足了。”她在他怀里蹭啊蹭,一半奢望一半幻想,“你要是能陪我一起就好了,哪怕不帮忙,看到你我都会觉得信心倍增。”
秦江月微垂眼睑,没有对此回应什么,只道:“去一趟凡界。”
“去做什么?”她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就心事重重不甚高兴。
紧张是肯定的,就像是重要的考试马上就要到了,没有考生是不焦虑紧张的。
秦江月声音放低了一些:“陪你去祭祀你的神庙,教你如何吸纳炼化信仰之力。”
薛宁缓缓振作起来,直起身离开他的怀抱,眼观鼻鼻观心道:“那你换身衣裳,我等你。”
他这身都被她弄得不能穿了。
秦江月不过手指轻捻,就给她表演了一个神仙换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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