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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十四阿哥有了言灵术(折秋簪花)


德妃这话一出口,顿时有些不知今昔是何年的茫然之感,胤祯听了这话更是直接炸了。
“娶媳妇?不不不,儿子还是个孩子啊!”
“呸!”
德妃轻啐了一口,白了胤祯一眼:
“你还是个孩子,平日里主意比谁都大!我今个可不是跟你商量,你阿玛已经下了命令,最迟今年末,你就算不娶妻也该定下了!”
“我才不要!”
胤祯说完这话就气冲冲的冲出了永和宫,德妃看着胤祯的背影,不由摇了摇头:
“这臭小子!当初他三岁的时候就知道跟我要媳妇了,现在倒是死活不肯同意了,我呀,就该跟好好掀掀他的老底!”
翠红笑着被德妃奉茶:
“小主子还小,自然是不喜欢有个人管着他。”
“当初要媳妇的是他,现在不要的也是他!”
德妃嘴里念着,可心里有些明悟,当初胤祯被胤祉那乌七八糟的后院给吓着了。
胤祯进宫转了一圈后,非但没有轻松,反而这会儿心里是愈发的烦躁了,回到郡王府后直接把自己钻到书房里不出来。
杏仁和豌豆俩人面面相觑一番后,豌豆想了想,上前叩门,轻声说道:
“爷,奴才有要事禀告!”
房内一瞬静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一点动静,豌豆还以为自己的声音太小,胤祯没有听清,正要再说一遍,门啪的一下打开了。
随后,入目便是胤祯那有些怨念的眼神:
“什么事?”
豌豆愣了愣,随后忙说道:
“刚才奴才着人打听消息时,还隐约听到了一点关于太医院的事,只是奴才有些拿不准此事该不该说……”
“说。”
“是这样,关于八哥入宫之后,奴才还听人说八阿哥似乎去太医院略坐了一会儿。”
“良嫔娘娘身子有恙了?”
“不,二哥不是去找良嫔娘娘惯用的太医,而是张太医。”
“张太医?”
胤祯有些蒙,这张太医向来是皇上恩赏给宫外的大臣们瞧病时所用的,其医术也非常的精湛,以此彰显皇恩浩荡,可是八阿哥找张太医,究竟所谓何事?
“你先去打探一下张太医近日都给谁瞧过病?”
豌豆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而胤祯也得知了张太医近日瞧病的人员,他看着那上面的名单陷入了沉思。
那上面没有旁人,只有一个名字:
陈廷敬。
胤祯对于这个名字既熟悉又陌生,就像他说的,他如今虽然算是半只脚踏进了朝堂,可也只不过是在顺天府做一个吉祥物。
而这位陈廷敬,陈大人乃是去岁八月才被皇上正儿八经启用的左都御史,端的是刚正不阿,清白磊落。
“对了,爷,奴才还打听到八爷今日已经带了上等的药材前去拜见陈大人。”
“以陈大人生病为由?”
“正是。”
胤祯这样想着脸上突然露出了几分玩味的笑容:
“爷这位八哥向来无利不起早,但又小心谨慎的要命,又岂会突然去拜见一个生病的大臣?查!这背后必定有缘由!”
豌豆领命去了,胤祯便又回了书房窝着,将自己整个人都靠在椅子上看着虚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胤祯这书房堪称简单到了极点,原本的书架被替换成了博古架,上面随意一件古董,便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可这会儿也只被随意的摆在上面。
书桌的一角摆了一盆绿油油的君子兰,现在已经开了一朵红彤彤的花。
八阿哥探望陈廷敬之事,终究是在胤祯的心里留下了些许痕迹。
这十年以来,如果说十五阿哥的针对是明晃晃的,那他这位好八哥的针对却是暗搓搓的。
胤祯至今还记得自己九岁时的生辰,八哥送了他一块古玉佩,那玉佩润泽微透,仿若天成,便是见过了好东西的胤祯都喜爱不已,当即便挂在了腰间。
可是等胤祯次日觐见康熙之时,康熙只瞥了一眼,便不清不楚的说了一句:
“好物人人都喜欢,可却不能强人所难啊十四。”
胤祯当时不明白这个意思,可是见到康熙难得脸色难看,便托四哥去查。
随后,胤祯才知道自己得了的生辰礼,乃是八阿哥生母良嫔,彼时的良贵人的传家之宝。
对于康熙的感情生活,胤祯这个做儿子的不能置喙,可也知道那良贵人曾经也是很得康熙喜欢过一段日子,定然对其颇为了解。
而八阿哥能把母家的传家宝送给胤祯,若说胤祯自己没有开口索要,胤祯自己都不信。
可偏偏这是事实,是以胤祯只能自己吃了一个哑巴亏,把那玉佩还了回去。
虽然说过后四哥替他找回了场子,可是打那时起胤祯就知道自己这位八哥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胤祯正懒散的窝在自己府里长蘑菇,过多久,苏培盛便上门来请:
“十四爷我们爷得了一头鹿,今个府上涮鹿肉锅子,请您过去品尝!”
“来啦来啦!”
胤祯顿时眼睛一亮,就算是再过十年,他也是对美食保持着始终如一的喜爱,只不过并不像幼时那样只嗜甜如命了。
毕竟……小孩子需要做选择,大人当然选择什么都要啦,不管是甜甜的糕点还是香喷喷的肉肉,每一样都是可以抚慰心灵的至宝。
苏培盛看到胤祯欢喜的模样,也是会心一笑,宫里这么多主子也,难怪十四爷能和自家爷处到一起。
除了是亲兄弟的缘故外,还得是十四爷这幅纯真无瑕的稚子心性。
胤禛的贝勒府和胤祯的郡王府并不是很远,不过一刻钟便能到,所以胤祯经常去蹭饭,已经都蹭成习惯了。
毅贝勒府,前院。
锅子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四周摆着各样的蔬菜和腌制好的鹿肉、牛羊肉等。
“可算是来了,你若再迟来一会儿就等着舔盘子吧!”
胤禛眼中含笑说着,胤祯一瘪嘴,可怜兮兮的凑过去:
“四哥忍心吗?”
“忍心,如何不忍心?你都忍心十日来瞧瞧我这个做哥哥的,我有什么不忍心?”
“嗨,这事儿啊……”
胤祯加长了声音,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想要找借口,胤禛也不催促,只下了些肉便坐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看着。
“咳咳,这不是,这不是我最近忙吗?四哥您大人有大量,饶我这一回吧!”
“忙?我找钱大人打听,你近日在顺天府连卯都不点,不知你在忙什么?嗯?”
胤禛一个嗯,让胤祯直接心里一个咯噔,他干笑着:
“四哥,说什么呢……那不是,那不是钱大人他太可怕了嘛!”
胤禛“嗯”一下,没再说什么责怪的话,反而给胤祯夹了一筷子鹿肉,这让胤祯心里不由升起了一丝愧疚。
“说说钱大人怎么可怕了?”
“啧,这不是这段时间的大案都已经断的差不多了,钱大人便想要把那些积压的陈年旧案也一起翻出来断一断。
但这就罢了,他还要让我把每一桩案子的卷宗都听一遍,四哥你是不知道这些卷宗,一个个极为翔实,听的人都好像要身临其境……”
胤祯对上自己的四哥倒是无话不谈,将自己遭遇的那些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没了还不忘卖个惨:
“四哥你说说,这样下去我连正常的吃饭喝水都不敢了,我可不得躲着钱大人?”
“所以,这段时间是在忙着躲钱大人?”
胤祯一僵,随后低着头,小声道:
“对,对啊!”
“是吗?那我去问问九弟好了——”
“别,别别!四哥,我说,我说!”
胤祯连忙拦住,随后老老实实道:
“这几日,我和九哥忙生意来着。九哥近日有些小玩意还不错,但是一不小心造多了,京里吃不下,我们想着卖到江南去。”
胤禛闻言不由皱眉:
“与民争利,成何体统?再说,造了什么,还一不小心造多了?造了多少?”
“所以我们才悄悄弄啊,阿玛都不知道,旁人也不知道我们的身份,这也不算与民争利吧?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是一架风轮……咱们京中夏季炎热,江南也不遑多让嘛。”
“普通的风轮能让你们这么折腾?再说,你能帮老九做什么?老九现在娶福晋了,也有自个的差事,你们……”
“我们钻一起,阿玛肯定会念叨是吧?我知道我知道,不让阿玛知道就是了,再说,九哥说我要是能在他出去前给句祝福,就分我一成纯利!”
“不过区区风轮的一成纯利,看把你高兴的……缺银子使了?”
胤禛瞥了胤祯一眼,胤祯忙道:
“哪能啊,但是……这银子谁能嫌多?”
早早开府的胤祯,虽然阿玛额娘使劲儿贴补,但也知道当家做主的不易。
毕竟,想要个聘个什么酒楼的厨子来做菜都要去找阿玛额娘讨……也太丢脸啦!
胤禛点点头,没多说,胤祯看着胤禛的脸色,本来想说八阿哥的事儿,也憋着没说。
等一顿饭用完,胤祯抹抹嘴就准备回府了:
“四哥,那我先回去了?”
“等等。”
胤禛起身出去了一趟,回来就看到百无聊赖的胤祯将自己桌上的吊兰叶子都用指甲分成了两半。
“咳咳,四哥,你回来了啊。”
胤祯心虚收手,胤禛摇了摇头,将手里的匣子塞到胤祯手里:
“得了,你快回吧,你来一趟我换盆花,改明我得找额娘好好说说这事儿。
你说说,你小时候摘遍御花园的花讨好额娘就不说了,现在不弄花了,就折腾起叶子了?”
胤祯讪笑着,打开了匣子,随后“啪”的一下合上。
“四,四哥,你,你贪污国库银子了?!”
胤禛:“……”
“让爷看看你这脑瓜子怎么长的!”
胤禛说着就要薅胤祯的头发,胤祯左躲右闪,口中道:
“不,不然这么多银子,哪,哪来的?”
“反正不是偷来抢来的!”
胤禛没好气的说着,看着胤祯实在担心,这才叹了一口气:
“我早你开府多年,还能没点底子?再说,我当初开府阿玛额娘没少给东西,一年到头庄子,铺子的出息,也有不少。”
“那,那四哥你府上人那么多,自个留着花呗,我不缺的。”
“给你就拿着!还是你要认老九当哥哥?”
胤禛脸一沉,胤祯手一抖,下一刻匣子就已经收到怀里了:
“好啦好啦,我收下啦,四哥真是的,对人好还凶人,也就是我知道你,不然……”
“嘀嘀咕咕做什么呢?”
胤禛一皱眉,想着可能是自己方才太严厉了,不由缓和下面色:
“我才是你亲哥哥,你跟着老九转算怎么回事儿?听话,不够跟四哥说,甭听老九的。”
“好,我记下了四哥。”
“成,去吧。”
回了郡王府,胤祯直接将怀里的匣子给了杏仁:
“去,拿这些银子给爷弘晖侄子打一尊金子做的文曲星,还有十日就是他的生辰,让匠人快着些。”
四哥待他好他知道,可是四哥也不容易,他记得四哥才开府那段日子他去四哥府上玩,无意中听苏培盛给四哥报账,阖府上下吃喝拉撒都要花钱,但是赚银子的就四哥一个。
就算是有内务府贴补,可还是远远不够的,听说佟府当时想来一手雪中送炭,但是被四哥给拒了。
哎,当家做主真是太累了!他还是个宝宝,还是咸鱼躺平比较舒服。
翌日一早,豌豆气喘吁吁的回来,胤祯看了一眼叫杏仁去倒杯水:
“先不忙,喝口水再说。”
“是!”
豌豆喘匀了气息后,这才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奴才打听到了,八爷去探望陈大人,听说是想求娶陈大人家的嫡幼女为侧福晋!”
“噗——”
胤祯直接一口茶水喷出来:
“八嫂能愿意?!”
八福晋入府三年无所出,惠妃赐下格格被其当面推了,气的惠妃称病了一月。
康熙觉得八阿哥这么大年纪也没有个孩子不像话要赐格格,八福晋直接在乾清宫外长跪请康熙收回成命,气的康熙砸了一套器具。
偏最后八阿哥自个说福晋至纯至性,他甘之如饴,愿意守着福晋一人云云,给康熙台阶下。
“这才三年,八哥这心变的可真够快的啊!”
胤祯嘀咕着,豌豆忙道:
“听说,八阿哥此番重建东岳庙之事,被陈大人弹颏了。”
至于旁的,那是朝会上的事儿,豌豆再如何神通广大也打听不来。
可是豌豆不能,四哥可以啊!
与毅贝勒府面对面的便是八贝勒府,胤祯瞥了一眼后撇了撇嘴,这才直接进了毅贝勒府。
此时此刻的八贝勒府内,胤禩正在八福晋的正院外坐着,正院大门紧闭,冷漠无比。
“八爷,您还是改日再来吧,我们福晋身体不适,恐招待不了您。”
“玉清她……还好吗?”
胤禩轻声问着,那侍女当即便冷笑一声:
“八爷这话好没道理,当时嫁过来的时候,您说要给我们福晋一生一世一双人,福晋信了,往后您要什么给什么。
现在好了,您直接都伸手去打我们福晋的脸,要把外头那些女人带进府,您说我们福晋能好吗?”
胤禩闻言张了张嘴,甩袖离去,但才迈开步子,便又顿住:
“你退下,爷隔着门和福晋说几句。”
作者有话说:

“八爷有什么话,就说吧。”
“玉清, 我并非有意如此, 可这回东岳庙建而后崩之事实在骇人听闻。
此事只过我手,我手下之人最多再压三日便会彻底传到京中。届时,咱们全都要完!
这几日我思来想去,唯那左都御史其性严正,在皇阿玛那里颇有几分面子, 一生只对唯一小女宠若明珠, 若是能迎其女入府, 我才能度过此番危机。”
胤禩说完, 不由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 低低道:
“玉清,若你不喜, 我便迎入府中不幸她便是……”
“真的可以不幸她?八爷, 莫欺我不懂,左都御史的嫡女入府必为侧福晋,寻常宴饮安能不携她同行?
若她出门, 八爷待她不好谁都能看出来,那八爷迎她入府又有什么用?
八爷善谋,我明白, 我打第一眼见到您时就喜欢上那样的您, 可是……没想到这短短数载, 您的权宜之计便用到妾身身上了。”
八福晋打开门, 定定的看着胤禩:
“八爷,我今个只有一句话在这儿,若有妾入府,我自请下堂!”
“玉清!”
胤禩唤了一声,声音直接被门板隔绝,他有些懊恼的低下头。
一路之隔的毅贝勒府内,胤祯猴儿似的盘腿坐在棋盘前,随意的搁下一子,就急急道:
“四哥,说说嘛,不然明个我去问钱大人也一样!”
“哦?你若是愿意问钱大人,今个会上我这儿来?我倒是想知道,你好端端的打听朝堂上那些事做什么?”
“这不是此事关乎八哥,咱们兄弟之间,那什么……对吧?”
“十四啊,你这一说谎话就喜欢含含糊糊的毛病想来是改不了了,我记得老八也就坑了你一回……”
“啧,四哥你就说告诉我,不告诉我吧!当初那件事一发生,我听你们的,没有当面揭穿八哥的虚伪嘴脸,只当我想当一个孝子,不惹皇阿玛生气,可是这一回是他自个撞我手里的!”
胤禛皱了皱眉:
“急躁!”
胤禛口中说着,可是心里却不由叹气,他竟不知当初没让十四将那口气出了是对是错了。
可是十四的性子说好了叫嫉恶如仇,说不好……有时也实在没个轻重。
若是真让他擅用自己的神通在皇阿玛面前让老八如何……
倘若皇阿玛觉得他不顾手足之情,其性恶劣呢?
倘若,皇阿玛觉得十四有威胁呢?
福星与灾星,不过一字之差,便是天上地下。
胤禛至今忘不了当年在安徽时看到的活猪变人时的一幕,彼时他心里的震惊,惊骇至今难忘!
“四哥,说说嘛!”
胤禛最终还是架不住胤祯的撒娇,只简单的说了两句:
“是陈大人奏报皇上重修东岳庙一事耽搁的时候太久了,老八尚未完工,也不知道是否是玩忽职守罢了。”
“若真如此简单,以八哥那老奸巨猾的性子,能把手伸到人家女儿身上?”
东岳庙建于泰山,泰山为国本,康熙能将重修东岳庙一事托付给胤禩,想来对其也是颇为信任。
可是,这么一桩美差,八阿哥为何迟迟不完工请功?
得了消息的胤祯便准备丢了棋子跑路,却被胤禛生生拉着下了一盘棋才放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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