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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疯批权臣的炮灰原配(灯旺旺)


“这画相上的人,到底在哪!”他冷声问。
小石头:“我现在就带你去着呢,他家住的可远呢,他总是神神秘秘的,不敢出来。”
男人一听这话,眼中疑虑尽数消失:
“好孩子,你快带着叔叔去吧。”
小石头带着男人来在河边,河边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小石头前方带路,和男人一前一后的踩着厚冰过河。
但这河道中央有一个冰窟窿,这冰窟窿是之前有人打鱼凿开过的,之后水面又结了冰,小石头身量小,从上面过轻而易举,可身后的男人就不同了。
小石头看着前面的冰窟窿,冷冷一笑,回头看上时,脸上已尽是孩童般清澈的笑容:
“叔叔,快跟上,那男人家就在前面住,我指给你看,你看那边,我告诉你呀,那男人最可恨了,总是吓唬我!你可一会儿一定要帮我好好教训他呀!”
男人顺着小石头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遥遥见得一户人家,大喜过望:“哈哈哈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训他!还有他的家人......”
“噗通”地一声。
男人脚下的冰骤然裂开,他落水了,惊慌之间,他死命抓住冰沿,但冰面之下,河水湍急,他试图往上爬,可冰面太光滑了,稍稍使力,边缘又裂开了许多。
小石头佯装惊恐,“天呐,你怎么掉水里去啦?哎哟哟,这可怎么办喏?啧啧啧。”
小石头一边说着话,一边吃着糖葫芦。
顺便,欣赏着男人死死抓着光滑的冰面,在水中浮浮沉沉的模样。
男人灌了几口水,惊恐朝着小石头递手:“救.....嗷.....救我.....嗷.....”
小石头说:“不行呀不行呀,我救你,我也得被拽下去,等我啊,我去叫大人来!”
他说着话,边吃糖葫芦,扭头走了。

第195章 自己人
小石头吃着糖葫芦准备往私塾走,因为就快到私塾晌午放学的时辰了,谢阿生会像往常那样去私塾接他。
冷不丁,碰见了刀疤和几个铜锤帮的小弟。
刀疤看见小石头,一愣:“诶?你怎么在这晃荡?你逃学了?”
小石头心里咯噔一下。
“我没逃学。”小石头虚张声势的说。
刀疤过来人了,一瞧这就是逃学了,故意逗他:
“嘿,你还说瞎话,瞧着,等你姑姑回来,我就告诉她。”
小石头一听这可不行,连忙转移话题:“那有个人落水了,找姑姑姑父的。”
“什么?!”刀疤大惊,顺着远处看去,还真看见个人扒着冰面在水中浮浮沉沉。
他连忙一挥手,铜锤帮的小弟过去了。
刀疤沉声问:“找他们干什么?”
小石头:“我瞧着不是什么好来的。他神神秘秘的拿着姑父的画像,我骗他说姑父欺负过我,他还说要替我出气,这一准是坏蛋。”
这刀疤就明白了。
人被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没呼吸了,小弟摁着他胸口,男人痛苦的呕出两口水来,半晌,这才有了呼吸。
微弱的呼吸。
刀疤一挥手:“走!去暗室跟他练练!他娘的,敢对我铜锤帮的老九起意,这就是不想混了!”
刀疤看向小石头:“小子!走,小八叔今儿个带你开开眼!”
小石头一听这个也激动了:“行行,我跟你去,但是你一会儿得帮我跟我舅舅说一下,就说我放学堂之后找你去了。”
“这都小事!上学有个屁用啊!”刀疤带着小石头走了。
男人吃力的睁开眼帘,在黑暗的地方,对面立着一群獐头鼠目的铜锤帮会的小弟。
小弟们手持枪剑戟,斧钺钩叉,镗槊棍棒,拐子流星。
男人第一反应以为自己下了阎罗殿。
他吓得动了一动,这才反应过来身上被绳子缚着。
对面坐着刀疤,冷眼盯着他:“你,扫听我们老九的男人,是几个意思?”
男人连忙大叫:“误会了!误会了!我是想找到沈清起!我曾受过沈二爷的恩惠!听闻他在此,我一路这才赶来!”
身后小弟一棍子照着男人的后背砸:“放你娘的屁!小石头明明说你是找他们报仇的!”
男人连忙否认:“不是!真的不是!昔日沈二爷曾有恩于我!”
“还不说实话!”身后男人又是一棍子。
棍子落下来,一下又一下。
“啊!”男人痛苦的大叫一声,呕出口血来。
抬眼一瞟,见手持拐子流星锤的两个小弟过来了。
他仓皇的叫嚷:
“昔日我时任顺天府府尹捕快,沈清起曾有恩于我!
我特此前来,是为了要见沈二爷,要告诉他一件至关重要的事!
我要告诉沈二爷一件大事啊!有人要暗算他!我要让二爷提防此事!
此事非同小可!我怎能对一稚童泄露?”
刀疤一愣,问道:“什么事?”
男人沉声道:“此事非同小可!我不能说!除非见到沈二爷!”
刀疤又问:“那你怎么知道沈二爷在这?”
男人沉声道:“我本以为沈家被满门抄斩了!却又听闻福满城未损一卒将大漠人杀得片甲不留!我便知,那定是二爷!”
刀疤忽而想起了,那姓霍的傻大个,也唤老九的男人叫二爷。
看来是自己人。
刀疤摸摸下巴,让小弟缚着男人,带着他从地道去了瘸马医馆。
夏氏正熬粥呢,老两口这会儿正准备吃晌午饭,瘸马出去打酒了。
夏氏被刀疤叫到了院子里,听得刀疤讲述一阵,仔细看看,也不认识这个人。
她问:“小伙子,你怎么称呼呀?”
男人望着满脸慈祥的夏氏,摇头:“我不能说,除非见到沈二爷!”
夏氏眸光流转,轻声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小伙子,你焉能确定,那夜大捷之战,是沈二爷,而非大爷沈风起呢?”
男人稍一沉吟。
夏氏心中了然,望着对方笑了笑,体贴而周到的替他找了个借口:“哦,我明白了,因得我们大爷是被问斩。而二爷,是被严刑拷打致死,中有蹊跷,是吧?”
“对对对,是这样!”男人沉声道:“而且后来,医官和仵作以及牢头都相继辞官了!我确实是觉得中有蹊跷。”
夏氏又问:“既如此,你便是查过卷宗了。那么,那个逃跑的牢头,姓什么,叫什么,你可记得?”
牢头是夏氏的老头儿。
她等了一阵,男人支支吾吾的,她更加确定了这个不是好人。
夏氏两只手交叠在小腹上,望着男人慈祥的笑了笑:“你这孩子呀,我看你一定是累坏了,先不急,你先喝点粥啊。”
夏氏回了屋,从瘸马的药箱里翻出了迷药。
她抖着手给对方下了不少。
小石头过来了,愕然看着粥上盖了一厚层的药:“奶奶,你在干什么?”
夏氏目放戾色:“这一准是个坏人!奶奶先给他撂倒!绝不能让他声张!小石头,你快快回家,把霍齐叫过来!”
“行!”小石头转身跑走了。
男人落了水,又挨了数次闷棍,他脸色苍白,寒风轻轻一吹,他瑟瑟发抖。
夏氏端着一碗热粥过来了,这正是男人最需要的东西。
或许加之因为夏氏看上去太过于慈祥了,又看似信了男人的话,男人接过热乎乎的粥,如饥似渴的饮下。
一碗热粥下毒。
男人“哇”地一声呕出大片大片的黑血。
黑血摊了一地,满地血腥。
众人都傻了,包括铜锤帮的小弟们。
刀疤:“这......这......大娘,你这是干啥啊?这要杀人也不能在这吧?这光天化日的!赶紧赶紧把院门关上啊!”
夏氏踉跄两步,震惊:“这这这这这怎么回事啊?这是迷药啊?坏了!我下错药了!坏了!坏了!老马!哎哟老马!老马,怎么办呐!”
夏氏脸色苍白的捏着空碗跑出去找老马了。

所有的一切都串联在了一起。
霍齐弄了个尸体回来,事情闹大了,众人只能阐述实情,谢阿生便也知道了小石头逃学。
所以谢阿生追着小石头满院子跑,质问他为什么撒谎逃学。
刀疤认为这个尸体是个好人,瘸马袒护晚晚,坚称是坏人。
所以二人站在院中激情争吵。
瘸马因担心心爱的晚晚药死了沈清起的朋友。
所以瘸马挺身而出告诉沈清起,是瘸马自己染指杀戮。
孟如心看到了夏氏杀了人,必定说了难听的话,所以这才导致宋氏暴打孟如心。
那么,问题来了。
这个人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沈清起似乎也对此感到很好奇,他问道:“我有恩于他?”
这倒新鲜事。
他还真不记得自己从前干过什么施恩莫忘报的好事,导致他又问了刀疤一遍确认:“你确定他说的是沈清起,而非沈风起?”
“对,就是你,他说的是二爷么,沈二爷,我听得清清楚楚的。”刀疤道。
沈清起蹲下,将尸体脸上的白布掀开。
众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就剩下霍齐和孟校尉站在原地了,霍齐回头看着众人,疑惑的问:“好家伙,敢情你们还知道害怕呢,是吗?”
沈清起垂眼仔细看,似乎在回忆这个人是谁,他眯眼,道:“杨如?”
霍齐:“羊入虎口那个羊入吗?
呵呵,还真他娘的是羊入虎口了。
数他死的最惨!
先是掉冰窟窿里头,刚捞上来,又被暴ceì一顿,又灌了满肠毒粥,真他娘的倒了大血霉。
这孙子出门准没看黄历!
大凶之日啊!”
辛月影趁机宽慰夏氏:“娘,听见了吗,这人叫杨入,他就这命,这事不怨你,怨他爹娘,给他名字起的晦气了!”
霍齐看辛月影一眼:“对,辛老道,你就这么教夫人吧,这都是跟你学的。适才夫人还问我下一个流程是不是该挖坑了。”
辛月影:“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之前都是误杀,只有四血是我杀的,那也不是谋杀,那是激情杀人,你懂吗。
我连谋杀都谋不下去,所以你别说得我好像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似的。”
她看向众人:“咱们都是好人啊!”
众人响应:“没错!”
夏氏沉声道:“可我也没拿准他是不是个好人,我真怕他是真的来报恩的。”
“晚晚!别乱说!”瘸马一扬手:“我瞧他就不是好东西!晚晚!你别嘀咕!我告诉你,你干的没毛病!
这只羊它就不是一只好羊!他是狼!是披着羊皮的狼!!!”
“不错。”沈清起将手里的白布撂下,掸了掸手:“这就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而已。我记得他,身手还不错,本想带他去军营。
与他聊了几句,觉得此人一心攀附权贵,毫无忠诚可言,便打消了带他去军营的想法。”
刀疤:“可他说有要事要找你。”
沈清起:“他必是奸细所派来的人,死生之间,临阵倒戈,想投靠与我。
那奸细是瞧着我给了他一个下马威,他派了杨如过来,是想擒我家人,反将我一军了。”
辛月影心想,这奸细可真敢想啊,这一家子反派还整天憋着不知道擒谁去了。
众反派得知是小人,觉得终于干了一件好事,反派们大喜过望。
霍齐看向辛月影:“辛老道!走了!干活!”
辛月影扭头去拿铲子。
轻车熟路。
夏氏连忙道:“我来我来.......”
辛月影:“没事娘,你受惊了,去歇歇,这活我熟。”
沈清起站起身来,叫住霍齐,“你先随我过来。”
霍齐跟着沈清起出了篱笆院外。
沈清起带着霍齐一路走了很远,这才停住,道:“你先去让陆文道打听杨如在谁手下效力。
一旦得知此事,立即去找闫景山,让闫景山以勘察地势为由,马上带着那个奸细上山来见我。
闫景山似想赠我一个礼物,那么,我便还闫景山一个礼物好了。”
霍齐脖子一梗:“我不愿意去找姓闫的。”
沈清起拍了拍霍齐的肩膀:“去吧,闫景山也有苦衷,我日后自会与你解释。”
二爷的话总是没错的,霍齐迈步要走。
沈清起轻轻喉咙,“咳,那什么......你等一下。”
霍齐一愣,回头看着沈清起。
沈清起不太自然的回头看了一眼家的方向,将声音压低:
“你以往洒在房前屋后专门驱蛇虫鼠蚁的药,别洒了。”
霍齐:“寒冬腊月的,没有蛇虫了,只洒了耗子药。”
沈清起:“耗子药也别洒了。”
霍齐:“闹耗子怎么办?那是弄只猫来养还是.......”
沈清起:“不用,我想换宅子,月月怕耗子。”
霍齐:“好端端换宅子做什么?”
沈清起抬眼望着霍齐。
霍齐一下子就又明白了:“二爷?您还让我怎么说啊!
您这三天没回来,是不是就是去宽心了?
您身体还要不要了?这若换了宅子,辛老道能把您掏空!
二爷身子空了,以后怎么打仗?!”
二爷笑了:“霍齐,不换宅子了,药你也别洒,有耗子,你拿就是了。”
霍齐嘿嘿一笑,说了声“好嘞!”扭头就下山去了。
人到半山腰才纳过闷来,二爷好像是骂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辛月影支着铲子半晌看不见霍齐。
院子里躺着盖着白布的尸体,众人嫌晦气,纷纷躲去房间里了。
就剩辛月影支着铲子怵在原地等霍齐。
等了半晌,没人回来。她索性扔了铲子去夏氏屋子里聊大闲去了。
大闲聊了大半晌,直至快做晚饭了,仍旧不见霍齐回来。
她推门再次出去,站在院子里往外张望。
不见霍齐与沈清起。
辛月影去篱笆院外走出去,走了不远,见得沈清起坐在山岗上。
他一身乌黑的单衣,瑟瑟山风吹动着他的衣摆。
不过遥遥一个背影,辛月影便知他情绪低落。
她加快脚步朝着他的方向走过去。
她来在沈清起的身畔,想问问他怎么霍齐还没回来:“怎......”
才问了一个字,却见沈清起的对面放着一个锦盒。
正是当日闫景山要让辛月影给沈清起的东西。

锦盒上屹立着一杆枪尖,枪头光滑锋利,透着淡淡的寒光。
半臂长的枪尖,在日光的照耀下,更显锋芒。
沈清起垂着眼,声音有些沙哑:“这是咱爹用过的枪。”
沈清起:“这么多年,不曾生锈,定是闫景山带在身边,悉心护理。”
他目不转睛的望着枪头,凝视长久。
他睹物思人了。
刹那间,那个高大的像山一样的男人仿佛伫立在沈清起的面前。
铁骨铮铮的男人,手持一杆长枪,永远正义凛然。
他对国,忠心不二,他对敌,杀气腾腾。到头来,他的国和他的敌都想置他死地。
沈清起在心里无声的问:
【若知是这个结果,你悔不悔。】
但这个问题,似乎需要他自己去寻找到答案。
辛月影坐在了沈清起的身畔。
沈清起一言不发,他默默地回忆着,在死牢时的那一夜。
死牢为防犯人串供,同案犯人不会关押到一起。
所以他始终没机会见到家人,他被人带着去刑室。
一入室内,满室血腥的气味,他看着地上被拖出来的长长的一道血痕,看着还在滴血的凳子,看着烙铁上粘连下来的一块人皮。
他在想,那是爹的,还是大哥的。
他唯一见到的人,就是沈云起。
以那种惨烈的方式。
他看着沈云起跪在满是血腥的地上,极力的压下眼里的惊恐和畏惧,嘴巴是往上扬的,吐出舌头来,穷尽一切的去讨好着众人,他一遍一遍的学着狗叫。
后来,当沈清起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牛家山。
霍齐告诉他,二爷,您得救了。
他疯了一样去问霍齐,我爹娘呢,我大哥大嫂呢,我弟弟呢!
霍齐跪在地上哭了,孟校尉一家也哭了。
他反而是最镇静的那个。
脑海里第一个念头,便是,为什么,只有他活下来了。
沈清起一直觉得他是最不该活着的。
如果三个孩子里,选一个的话,他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该是他。
大哥为人宽厚良善,礼贤下士。老三才那么小,十二岁的孩子。
可偏偏他活着了。
沈清起满眼郁色的望着眼前的枪头。
辛月影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问沈清起怎么了,她只是遥遥望着远方。
很远的地方,走过来两个男人,在两个男人的身后,有几个护卫相随。
一个是闫景山,但辛月影没有看闫景山,她只是鬼使神差的,望着走在他旁边的男人。
那个男人似与闫景山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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