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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疯批权臣的炮灰原配(灯旺旺)


“去找闫大人。”
“什么?!闫大人!”
“我已见了闫大人,我与他说,我姐妹被贱男人休了,此贱男为府尹幕僚,求他一助,他答应了。”
“闫大人什么时候来的?”
“昨夜已到了城里,我和他见过面了。”
辛月影犹如晴天霹雳。
如果没记错,原文之中,闫大人曾经与漂亮姐姐提出过替她赎身,漂亮姐姐婉拒了他。闫大人最后一次见漂亮姐姐时,她坦白的告诉了闫大人,她已心中有人。
闫大人大概心有不悦,告诉颜倾城:
“昔日你我红颜知己,救你于危难,我责无旁贷。
今日既你已心有所属,你于危难时,再不该我来相助。
下一次,你来求我,我必要得到些好处。”
之后,颜倾城几次赎身失败,无奈去找闫大人开口,他毫不留情的夺走了她的贞洁。
想到这里,辛月影脸色骤然一白,紧抓住颜倾城的袖子:“你别告诉我,你把贞洁给他了!”

辛月影抓得颜倾城的腕子几乎都有些痛。
辛月影急得大叫:“你快告诉我啊!你是不是把贞洁给那老头了!”
颜倾城狐疑望着辛月影:“你怎知闫大人会夺我贞洁?”
辛月影:“趁你有事求他,占尽便宜,或财或色,天下间的男人几个不是这样的!”
颜倾城愣了一愣,“我起初也是这么想。”
她眉黛微蹙,“且上一次我与他算是不欢而散,且临别前,他暗示过我一些话。
此番知你被辜负,我想教闫大人来整治你家老头与府尹陆文道,于是,我给他去信了。”
颜倾城说到这里默了默。
往日里那双通透的眸子,此刻也盛满不解:“昨日他赶往城中,我见了他一面,我自知我该奉上什么,他......”
“他怎么着了!!!”辛月影震怒。
颜倾城短短的犹豫之间,辛月影已经将五血如何做了都想好了。
颜倾城:“他竟说,若是因此事求他,事成之后,只要我一根发簪作为回报便可。”
颜倾城困惑:“又或是,我从前意会错意了?”
她摆摆手,“算了,不提他了,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那闫大人就是个嫖客。
听说他以前总去烟花柳巷,估计这些年好像是精力跟不上了,这才消停了。
男人都这德行,放心,姐妹儿,咱们让你家老头儿今夜一步登天,西天......”
颜倾城怔住了,因为发现了辛月影眼中含着泪光,与愤怒。
“怎.....怎么了?”颜倾城直直望着辛月影。
辛月影:“你记着!这世上没有任何人值得你付出你最宝贵的东西!除了你爱他,同时他也爱你的男人!你懂么!”
辛月影扑到了颜倾城的怀抱里。
她死死抓着颜倾城的衣裳:“你怎么那么傻啊你!你为了给我出气,竟然敢冒这样的风险!”
她哽咽住,在颜倾城温软的怀中嚎咷痛哭。
颜倾城眼眶微红,沉声道:
“可你为我赎身之恩,我无以为报。”
辛月影:“报个鬼啊!
你能真心和我做朋友已是报恩了啊!
我什么咖啊我,我能和你捞到做朋友,已是三生有幸了啊我!
你个傻子,你怎么这么傻啊!呜呜呜呜呜.......”
颜倾城吸了吸鼻子,破涕而笑:“行了,整这出干哈!”
辛月影坐在地上垂着脸,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
半晌,她调整好情绪方才将小金箱子打开给颜倾城看,又将小疯子给她的书信递给颜倾城。
辛月影将事关谢阿生的那一段掐掉,与颜倾城解释了一番,颓丧的坐在车底,自始至终也没看向颜倾城。
她这般待辛月影,也不知当她知道真相之后,会不会觉得自己一腔真心为了狗。
狗男女的那个狗。
颜倾城听后方知是误会,她也坐在了辛月影的旁边。
她很严肃的望着辛月影:“有没有这种可能。”
辛月影望着颜倾城。
颜倾城:“他其实就是喜欢那个没门牙滴。那日轰走你也是真滴。结果,那没门牙滴伺候了他几天,他发现那没门牙滴,不好好伺候他。
他一合计,还是你好。这才又写信又给你金子。
你几次与我出来吃饭,每逢阴天下雨时,你那表情就跟外面下了刀片子似的,生怕刮了你家老头儿。
那没门牙滴,能这么上心的伺候他不?
必须滴不能。”
颜倾城忧心忡忡的望着辛月影:“他那个腿,总归是个累赘。别说他腿那样,他腿就算是没问题,我也觉得他不配不上你。
不是他不好,是我觉得你太好了!
那小子莫瞧他如今一副温吞样子,我瞅他可不是好惹的主,其生性必烈,你别看你破马张飞的,但你二人倘若较上劲时,你还真未必能降得了他。”
辛月影对谢阿生和颜倾城也是这么感觉的。
就是那种,天底下的臭男人都配不上我的好闺蜜的心情。
辛月影无力地吸了口气,抬眼望着颜倾城,她真的黑了不少,辛月影心里有些心疼:“你怎么黑了呢?”
颜倾城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昨日闫大人也这么说,我黑的很多吗?”她拿出怀里随身带着的小镜子,仔细照了照。
辛月影:“黑了也是最漂亮的。”
“我最近忙着盯工盖私塾的事呢。”
“盖私塾?”
颜倾城点头,她也坐在辛月影旁边了:“
我攒的钱这辈子也花不完,所以我盖了个私塾,不过说是私塾,却也不是,有教书识字儿滴,但也有别滴。”
“啥别滴?”
颜倾城:“那别滴地方专门容纳女孩儿,不收钱滴。
因为总有卖闺女的去我青楼,都是穷苦人家的娃娃,我不留她们,这些丫头也得送去别的青楼。
我一寻思,还不如让她们学学手艺,学女红,学做绒花,学梳妆,这些学的快,可以住私塾里,我管她们吃住。
真是那种活不下去的卖闺女等着买粮或是买药的,我给她们家里些小钱,这些孩子有个半年就差不多能出去赚钱了。
她们家里瞧她能赚钱,或许也就不卖了。毕竟父母但凡有个活路,谁也不愿意把孩子卖妓院里去,不是心疼姑娘,是这事会被左邻右舍嘲笑。”
辛月影捂嘴面目扭曲的望着颜倾城:“跟你一比,我该天打雷劈,那日我见一小娃,我犹豫半晌要不要施舍他钱。”
辛月影把那小破孩的事与颜倾城说了。
“我给的也不是大钱呐,将将够他们家里人活,你干的一点错都没有,升米恩,斗米仇。”
辛月影抬眼无力地望着她,她们还是像从前一样,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
也不知以后当她知道了谢阿生的事情,她还愿意和她做朋友吗。
那是她的光啊。
或许,不做朋友也没关系的,只要你能过得好。
辛月影轻声道:“漂亮姐姐。”
“嗯?”
辛月影:“你特别好,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孩,你漂亮,又热情,还喜欢帮助人,人美,心也美,我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人,你一定会好人好报的。”
颜倾城疑惑的望着辛月影:“跟我说这个干啥?咋觉得你不对劲,跟我说实话,你家老头是不是欺负你了。”
马车摇摇晃晃,两个人聊了很久,颜倾城左右是要带着辛月影去见见闫大人的。
那么大的一号人物,人家既已答应了,辛月影也要去将误会解释清楚。
左右辛月影也想见见这个闫大人。
这是个嫖客,是个迟早要夺走她最好姐妹贞洁的嫖客。
待得日后有机会,定要拿了此嫖客当五血!!!
马车行驶至福满城已是夜深。
颜倾城带着辛月影来在一间幽僻的宅邸前。
二人进了宅子,走进去,里面没有辛月影想象中的亭台楼阁花园水榭。
普通的三进院落,甚至连花坛都不见,入院两块菜圃,种着绿油油的青菜,中间摆一石桌。
颜倾城带着辛月影来在桌前坐下,侍从端上茶水,说了声,“闫大人正有访客,请您稍等。”便退下。
辛月影满眼提防,低声对颜倾城道:“这人怎住这么个破地方?”
颜倾城捂着嘴哼哼:“他是个大官,见我一妓女,这不是啥出风头的事儿,当然得低调点。”
“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辛月影愤怒的望着颜倾城:“是他个老不休,见你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这才对!”
颜倾城嗤笑着推了辛月影一把。
辛月影沉声道:“此人是个什么官员?”
颜倾城:“从前他是吏部尚书,后来是工部尚书了。”她左右瞧瞧,捂着嘴哼哼:“他与我说,这好像属于明着平调,实则暗贬。吏部尚书职权大,工部尚书,没啥职权了。”
吏部尚书,民间称此职位为天官老爷,此乃六部尚书最高长官,负责掌管官员的任免、封赏、考核等。
如今沦为工部尚书,跟辛月影算半个同行。
不过人家还是掌管着一个王朝的土木兴建。
颜倾城轻声哼哼:“他一年到头到处去,修水利,勘探地势,建土木,督查建筑啥的。”
辛月影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这个工部大嫖客引他上山。
上牛家沟的山。
上了山之后,就给他埋了,永绝颜倾城失贞后患,事后便说此人去山中勘探地形,遇到猛兽,牺牲了。
他正好专业也对口。
辛月影暗搓搓的计划着。

姐妹之间的快乐之一就是讲八卦。
提起这个,颜倾城来精神了,她用手遮着嘴巴说话:“对,皇上似乎确实不想用他,我也不知道为啥,他挺有能力的,出身寒门,靠自己能力一步步爬上高位去的。
他都想称病辞官了,但是他儿子又求他多干几年。
毕竟做工部尚书,也有不少油水能捞呢。”
辛月影眯眼,想着若是做了这个工部大嫖客,他家人万一追查到怎么办呢,于是她问颜倾城:“他孩子是做什么的?”
颜倾城:“不知道干啥滴。”颜倾城越发兴奋,拍拍辛月影肩膀,趴在辛月影耳边咬耳朵:
“他就一个儿子,比我小几岁,好像十七八岁吧,成亲了,他儿子去年都有孩子了。不过就算闫大人有重孙子也白搭,因为他儿子就不是他自己滴骨肉。”
辛月影惊讶:“啊?”
辛月影也很激动:“快说快说,咋回事。”
颜倾城很兴奋:“这事儿他不让我跟别银说,我也没跟别银说过,但你不是别银。
他有一个少年时就结实的挚友。
挚友醉酒和一个女人发生了些故事。
挚友事后万般后悔,因为挚友与家里的妻子感情甚笃,挚友越寻思越不对,派人去查,果然审出来当时酒中下了迷药,且这个女人是敌人派来的。
美人计。
可是这个时候,这女人已经身怀六甲了。
他挚友当时仕途在关键时刻,而且还可能会搞得后院起火,起大火。
这时候,闫大人提出来,把这个女人和孩子交给他照顾。
那时闫大人还没有官拜吏部尚书呢,就是个小职位,也不引人瞩目。
后来,那个敌营的女人生下了孩子之后,还一直给敌人送消息,他们顺藤摸瓜,揪出敌人所在,而那个女人呢,只能被秘密处死了。
但这孩子不知情,只以为他娘亲是病故。
这么多年,闫大人总说孩子是无辜的,对这儿子视如己出。
这不,他不想干了,他儿子劝他再干几年,他就听了。”
颜倾城越说越激动,一拍大腿,看向辛月影:“你可知他挚友干啥滴?”
辛月影咧嘴傻乐:“快说快说,干啥滴。”
“兵部尚书。”
辛月影吃瓜吃到了自己脑袋上。
事发突然,毫无防备。
辛月影笑不出来了,定在当场。
可以啊,我那未曾谋面的老公公。
玩儿的够大的。
这里头怎么这么乱!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辛月影甚至没想好先解决哪一波。
颜倾城:“很多年后,那兵部尚书后来被皇上忌惮了,又被小人构陷,落了个满门抄斩,挺冤的好像。
听说很多同党都被铲除殆尽。
闫大人得以保全,一是因为皇帝拿不准他和那兵部尚书是否为党羽,因为往日他们走得并不近,更无利益往来。
但皇帝既存了疑,所以肯定无法重用他了。皇上于是给这闫大人委派了这工部的职。”
辛月影轻声问:“这大人叫啥名字?”
“闫景山。”颜倾城嫌弃的撇撇嘴:“就叫他闫嫖客好了,反正他以前总去烟花柳巷,声名狼藉。”
这位闫嫖客,是辛月影老公公的挚友,若得知小疯子还活着,或许会在仕途上关照小疯子。
那还要不要拿五血?
拿,因为闫嫖客有可能会夺漂亮姐姐的贞洁。
她非拿不可!
辛月影眯起眼,拿起茶杯,目光流露一抹奸诈,待会儿闫嫖客来了,好好与他聊聊牛家沟后山的地势问题,得好好想个理由,怎么能让他自己上后山去送五血。
“城城,久等了。”
一道温厚的声音自月洞门传来。
一白衣男子自月洞门缓步走来。
这男人正值盛年,面容英俊,身姿高挑。两只深邃的眸子明亮而有神,满身温厚儒雅的气质。
辛月影愕然。
这位不像嫖客啊。
毫无猥琐之感。
他甚至看上去比同龄人还年轻许多,这也不太像体力不济而导致不能继续嫖的样子啊。
他以前总去青楼?后来为什么不去?
辛月影眯眼看着闫嫖客。
闫嫖客一举一动透着文人风骨,儒雅随性,满身恬淡洒脱气质,他好像是辛月影所认识的人之中,为数不多的正常人。
闫景山行于颜倾城面前,露出和煦的笑容:“被几个地方官员缠着,实走不开,久等了吧。”
闫景山移目看向辛月影:“这便是辛娘子?”
闫嫖客的语调和缓也很慢,辛娘子到此人嘴里,与祥子毫不沾边。
辛月影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官员,也不知道该如何请安:“那我是跪下给您磕个头是吧?”
闫景山一愣,颜倾城也一愣。
闫景山反应得稍稍快些:“既是城城的朋友,不必拘礼,快快请坐。”
颜倾城也说:“这没外人,不用整这个死出。”
颜倾城率先给闫景山解释原来是一场误会的事情。
闫景山话说得不多,右手随意的搭在桌上,侧耳静听,唇角含着一抹笑意,时不时点点头。
要知道,这可是当朝二品大员。
此刻听颜倾城讲述祥子和瘫痪丈夫的家长里短琐碎事,听得十分认真。
并且,颜倾城提起沈清起的时候,还用的是她家老头儿这个称呼。
闫景山仍然听得十分认真。
期间,他甚至听不懂的地方,还会耐心的问颜倾城:“等等,这祥子又是哪位?”
颜倾城一愣,“嘎嘎”怪笑了两声:“你听岔了!我说的是辛娘子!就我这姐妹儿!我语速快了些是吗?”
闫景山笑了笑:“没有,是我听错了,你继续。”
辛月影移目看向颜倾城,她说话时手舞足蹈,时不时还会对闫景山流露出乡音,闫景山每逢听得她流露出乡音,都会笑笑。
颜倾城说的累了,执起茶盏,将茶水一口喝完。
闫景山十分自然的替颜倾城斟满茶水,颜倾城甚至都没有用手扶着杯子以作敬意。
闫景山极少会直视颜倾城的目光,每当两个人目光对视在一起时,闫景山总会挪开他的视线。
可他的唇角却自始至终流露着宠溺的笑意。
颜倾城和闫景山讲话时十分自然,毫无矫揉造作,流露出坦率率真的本性。
辛月影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劲了。
直至颜倾城讲完,闫景山笑了笑,这才开口:
“既是一场误会,解释清了便好。”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对颜倾城道:“你等我一阵。”
闫景山出去了。
辛月影连忙扯扯颜倾城的袖子。
颜倾城看向她:“咋了?”
“他多大岁数?”辛月影这个问题憋很久了。
颜倾城:“比我大一旬。我俩都是属虎滴。”
十二岁,颜倾城今年二十四岁,这个男人三十六岁。
不算老。
辛月影:“这人又娶妻了吗?”
颜倾城摇头。
辛月影:“他独身一人?”
颜倾城点头:“对。”
辛月影:“他什么时候不去烟花柳巷的?是从认识你之后吗?”
颜倾城眼睛往上翻翻:“诶,你别说,好像害真是。”
辛月影:“他以前总去烟花柳巷,你确定他是去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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