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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嫔宋氏的演艺人生(喵星的哈士奇)


四阿哥却立马听懂了她的意思,叹了口气道:“公主们……是不想给皇上添麻烦呢。”
“满蒙联姻,既是互利互惠,也是互相掣肘。如今宫中蒙古嫔妃不剩几人,且都无所出。皇上又只令公主下嫁抚蒙,不让满族宗室娶蒙古女子。在蒙古看来,这未尝不是另一种以势压人。公主们到底常年生活在蒙古,太过于依赖背后的娘家,只怕会惹夫家不喜。”
宋莹席间跳舞产生的快乐,一瞬间荡然无存:“公主们从小娇生惯养,如今却连用个面脂都要左右顾虑,也实在是……”太可怜了。
四阿哥一看她的样子,就明白她是联想到爱兰珠身上了。他握住宋莹的手,小声说道:“公主们小心谨慎,是怕被额驸家里知道。那咱们不让额附知道不就好了?”
宋莹眼睛一亮:“可以吗?”
四阿哥挑挑眉:“除了年俸,皇上每年都要额外给抚蒙公主们赏些东西。你想给大公主和三公主送什么,列个单子找人买好,回头我命人塞到赏赐里面去!”
宋莹跳起来亲了他的脸颊一口:“爷你最棒了!”
四阿哥惊地赶紧一把按住她,佯做严厉地瞪了她一眼,换来宋莹“含情脉脉”的一个媚眼,到底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巡塞”这个小支线,就写这么多了,我们的小宋学“会”了骑马,还跟两位公主建立了交情,收获满满!
这章我尝试着做了些景物、声音的描写……呃……脑瓜子都快挠秃了,才憋出那么几句……我果然不擅长这些,还是老老实实去写剧情吧~
预告:明天的那章,主要写小连子和翠果,不喜勿买哦~

第131章 夫妻
李氏被茶杯中的水烫到, “嘶”了一声,放下了杯子:“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泡杯茶,不是凉了就是烫了!”
翠果惊慌地跪下磕头:“请主子恕罪, 奴才错了,请主子恕罪……”
“行了行了, ”李氏烦躁地摆摆手:“我又没说要罚你, 做什么摆出这副样子来?”
“奴才知错了……”翠果停下动作, 弓着背伏在地上。
李氏看她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样子, 有些憋气:“也不知道你成天在想些什么,当差也不专心……这里不用你了,下去吧, 把甜果叫进来。”
翠果苍白着脸起身离开,把甜果叫进正房后, 就低着头出了院子, 往云梦斋后面的后罩房走去。
锦瑟居比云梦斋小很多,下人们没法住在院子里, 只能都搬到西跨院的后罩房,每日定时定点到锦瑟居上值。
翠果失魂落魄地拐到后罩房所在的小路上,凭着惯性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突然一个人影从身后追了上来,扯了扯她的袖子。
翠果刚要惊呼, 被那人轻轻捂住了嘴。她见来人是小连子,强行忍下喉间的声音, 不解地眨眨眼。
小连子用另一只手指向他的房间,翠果点点头,跟上了他的脚步。
两人进了屋, 翠果刚要开口, 就看见小连子一边关门, 一边如同做贼一般透过门缝向外面的小路扫视,好一会儿才把门合上,转过身来。
翠果被他格外谨慎的动作感染,压低了声音说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小连子冲着她笑笑:“二阿哥的奶保们白天都在后罩房里待着,若是被她们看见咱俩进了一间屋子,少不得会胡吣。小心无大错。”
翠果点点头,神情不属地坐到了凳子上。
小连子走近桌子,颠了颠茶壶,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想了想,从身上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炕上的柜子,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完整的石榴。
他找到一个干净的碟子,敲开石榴,将果粒倒在碟子上,往翠果那边推了推。
翠果看见满碟子红彤彤的果实,眼泪哗地流了下来。
小连子递给她一个帕子,歪头问道:“姐姐有什么烦心事,跟弟弟说说?”
翠果将帕子捂在脸上,抽泣着说道:“你说,主子为什么要抬举香果?她不是最见不得别的女人霸占贝勒爷的吗?”
小连子没有立即回答,他想起了前几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那日,李庶福晋神神秘秘地将他一人叫进了屋,先是很温和地夸赞他为人伶俐可靠,这么多年来伺候她也得当,然后拿出了十两银子,说是单单赏赐给他的。
小连子并未被这十两银子晃花了眼,反而对李庶福晋这突然其来的举动感到惊疑不定。果然,庶福晋的下一句话验证了他的猜测——她要他离开锦瑟居。
在庶福晋身边的这些年,小连子自问很是小心谨慎,并未露出过什么明显的、可以让主子忌讳以至于不得不赶他走的“马脚”。而且,当初可是庶福晋亲口将他要来身边伺候的,出宫建府时也带上了他,如今怎么突然就要赶他走呢?
“去别院做探子”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就姜永福那种蠢货会信,他小连子可是一点儿都不会当真的。
贝勒府后院,现在满打满算有四位女主子。
正院的福晋,原先的贴身太监钱元忠被她安排去伺候二格格了。小连子忖着福晋近来越发看重前院的陈福,应是没有再补个人的打算了。且就算要补人,也没有要庶福晋身边人的道理。
长春馆的宋侧福晋已经有了喜乐和小郑子,贴身太监的人数本就已经“超”了,根本不可能再增加一个。侧福晋与庶福晋又一向不合,将对家的贴身奴才要到身边,侧福晋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这么干?
听风阁几乎等同于“冷宫”,那位武格格从住进去开始,就再没见过贝勒爷的面,哪里用得着费心在她身边安排个“探子”?
下一位“新”格格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入府,他小连子便是想做眼线,那也得有人能让他监视呀?
东跨院?呵,若真敢往那边安排人,庶福晋可就不是做梦,而是作死了。
所以,安插探子这个理由,不过是为了面子上好看,李庶福晋其实就是想撵他走!
可是,他还没有弄清楚当年的真相,怎么能离开!
那日听完庶福晋的决定,他跪到她腿边,哭诉离了主子的太监在王府中生活的种种不易,期待能以此唤起她常有的怜悯之心,改口让他留下。谁知李庶福晋神色虽有所动摇,但仍旧没有改变决定。
小连子无法,只能采用拖延之法。坦言如今府里的状况,将他派出去毫无用处,不如等下一个格格进府前,以“锦瑟居下人太多”为由,把他拨到杂物院,他自己再找机会,凑到新格格的身边去。
李庶福晋当时的反应,小连子记得非常清楚。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起身在屋里不停地踱步,嘴里嘀咕着“四阿哥”、“储位”等等大逆不道的词,然后突然就改了主意,让他不必立刻就离开锦瑟居。她对他日后的“前程”,自有打算。
李庶福晋朝令夕改的次数也不少了,小连子当时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对。然而到了今日,看到翠果的反应,再联想到被抬举的香果,以及莫名其妙突然回老家探亲、一去却几个月未回的丰嬷嬷,小连子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那丰嬷嬷应是犯了什么错,被贝勒爷秘密处死了吧!而李庶福晋所有的反常举动,应该都是那老太婆交待的遗言!
等李庶福晋生完这胎,丰嬷嬷的死讯应该就能传“进来”了。
小连子原本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李庶福晋向来耳根子软,只要他多多诉苦,她说不定就会改口让他留下。
然而如果“让他走”真的是丰嬷嬷的主意,等李庶福晋知道丰嬷嬷死了,必定会彻底贯彻那老太婆的遗志,他就真的留不下来了!
姜永福虽然蠢,但嘴巴很严。香果的小心思一直很多,此番又被抬举成了“姑娘”,更会抱紧庶福晋的大腿。
他绝对没法从这两人口中,得知当年的真相。
翠果,是最后一道途径了。
可是翠果为人也很是谨慎,两人结干亲这么些年,也不过是在生活上互相照料,今儿我给你弄个果子,明儿你给我补个衣裳,并没有真的亲近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小连子看着再次陷入自怨自艾状态的翠果,心中下了决定。
——得更“亲密”一些才行。
“主子们的想法,咱们做奴才的怎么能猜得透呢?再说了,”小连子将手搭在翠果肩上,轻轻捏了捏,“咱们不是说好了,再不依靠其他人,只把对方当做过日子的‘指望’吗?”
“我就是……气不过……”翠果抽抽噎噎地说道:“我伺候主子这些年,从没有犯过什么大错。几次受罚,也都是主子自己有错在先……便是被贝勒爷幸了,也不是我主动勾引的……主子为何要如此避讳我!舍近求远,不让我跟着去巡塞,却抬举了香果!这算什么!我就那么入不得主子们的眼吗!”
小连子做出一副深有同感的表情:“咱们这些嘴笨的,自然比不得那些会花言巧语的,更得主子的欢心。”
翠果看向小连子。
姜永福在庶福晋面前,一贯是油嘴滑舌的,等闲人都说不过他。而香果……自己每次被庶福晋训斥,香果都会巧舌如簧地为她开解。当时她确实很感激香果的解围,然而如今看来,这又何尝不是香果在故意表现“上进”?
翠果抽了抽鼻子:“都是小人……”
小连子深深叹了口气:“可是主子们就喜欢小人呀。有小人在,主子们是看不见咱们的。”
“看不见……看不见……”翠果想起自己这些年被贝勒爷忽视、被他误叫做“香果”的日子,心搅和成一团。
小连子再接再厉:“看到姐姐这样,我才恍惚明白,宫中的那些低位嫔妃,为何会去找太监宫女结对食了——日子实在是太难捱了。不过姐姐不必担心,你还有弟弟呀,咱们结拜的时候发过誓的,要一辈子相互扶持……”话语声渐落。
翠果紧紧盯着小连子,眼中仿佛燃起一道火焰。她突兀地翘起嘴角说道:“是呢,反正……主子爷是看不见我的。”
“姐姐?”
翠果做出了决断,瞬间觉得整个屋里都亮了起来。她亢奋得拉住小连子的手,与他食指交缠:“兄弟姐妹互相扶持,到底不长久。真能一辈子在一起的,只有夫妻。”
小连子被她的动作闹红了脸,他挺直脊背,咽了咽口水:“姐姐怎么突然……说这种话……弟弟没有这个意思的,”说完,就要将手收回。
翠果猛地握紧手:“弟弟是反悔与我结干亲了吗?”
小连子紧张地摆动另一只手:“怎么会!弟弟在玉皇大帝面前发过誓的……”
“那就是了,”翠果猛地靠近他,“干亲怎比得过夫妻。你无妻,我无夫,咱们就做一对夫妻可好?”
小连子“吓”得张开嘴:“可是……贝勒爷他……”
翠果看向小连子身后的虚空:“他看不见我的……既然看不见我,又凭什么管我怎么过日子呢?”
她收回眼神,冲小连子妩媚地一笑:“好弟弟,你……没尝过做夫妻的滋味儿吧,可舒服了……香果去给主子守夜的时候,我经常自己弄,比跟贝勒爷在一起的时候,要爽快多了……”
小连子强忍住反胃的冲动,做为难羞涩状:“可是姐姐,我是……太监呀……”
“你也是敬事房里出来的,宫里老太监们的手段,我不信你一点儿都没学到,”翠果白了他一眼,猛地扑进小连子怀中,“贝勒爷不要我,庶福晋也不要我,那我也不要他们了。你要我,我也要你,咱俩以后就不再是姐弟,是夫妻了。你说好不好,相公?”
小连子环住翠果的肩膀,仰头向上,嘴角翘起:“好,娘子。”
作者有话说:
恭喜四大爷获得绿帽一顶……话说清朝夫妻,对彼此的称呼是“相公”“娘子”吗?不知道为啥,写到翠果和小连子互相称呼的时候,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九月十一日, 巡塞的队伍终于回到了京城。
康熙带着儿子们去往畅春园给皇太后请安,宋莹的车驾进城后直奔贝勒府。
马车在贝勒府大门口停下,宋莹戴着帷帽下车进门。前院里, 福晋早就领着孩子们在等着了。
宋莹掀开帷帽,先给福晋行礼, 坐下后, 再受了孩子们的礼, 然后将几个孩子挨个叫上前抱了抱。
茉雅奇、爱兰珠和弘晖都是大孩子了, 被她这么一抱,脸都羞红了。宋莹还故意捏了捏他们的脸蛋,惹得孩子们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乌希哈上个月刚过完一周岁的生日, 已经可以不靠人扶着走路了。她站在地上,皱着小眉头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吐出了两个字:“额涅?”
宋莹出发的时候, 乌希哈还只会“嗯嗯啊啊”地语不成句,她这一走两个月才回来, 女儿居然都会叫娘了。宋莹顿时是又心酸又感动,把乌希哈抱在怀里,狠狠地亲了好几口。
乌希哈生来性子就拧,又格外爱跟别人反着来, 此刻被额娘亲得有些不耐烦,直接举起小手推开宋莹的脸, 发出“哼哼”的生气声。宋莹知道她气性大,赶紧停下动作,让奶母将孩子抱走。
福晋现在看宋莹, 只觉得她浑身都是从草原带回来的尘土, 嫌弃得不行。刚才宋莹手都没洗, 就去抱孩子们,她是强忍着才没冲上去将她们分开。此刻双方见礼完毕,福晋是再也忍受不了,都不等宋莹喝口水缓缓,拉起她就往长春馆走:“我都让人准备好热水了,你赶紧去洗个澡——我瞅你现在喘气都带着土!”
宋莹被福晋拉回长春馆,进门直奔浴房。
福晋送完宋莹,本想就此离开回正院,留她彻底收拾一番。然而宋莹恨不得一口气将此次巡塞的经历都讲给福晋听,哪里肯让这个最重要的听众走人?
宋莹让人将卧室和浴房之间的小门打开,硬压着福晋在卧室临窗的榻上坐下,自己进浴房洗澡,两人隔着门说话。
福晋坐在榻上,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听着宋莹小嘴叭叭地不停说话。
“我跟你说,真的,以后甭管是谁来,巡塞这差事,可别找我了——一点儿都不好玩!每天就是在不停地赶路、赶路!我只能坐在马车上跟丫头们打牌!我还总输!我带的那些散碎银子,都没来得及买当地的物产,就被她们赢走了!哦,对了,采梨也赢了!她赢了八两多呢!那丫头手可真狠,是一点儿都不肯让着我呀……说到物产,我让人给你送回来好些羊肉和奶豆腐,你吃了没?”
福晋刚要答话,就听宋莹压根儿没停地继续说了下去:“那个羊肉,是大公主额驸的部落养的,味道比京城的羊肉好多了。草原上都是烤着吃的,但是我觉得片薄了打火锅应该也不错……”
好咧,这是根本就不需要她回答嘛。福晋满脸无语地看向寻桃,寻桃避开福晋的眼神,低头忍笑。
“我这次不光见着大公主,还看见二公主和三公主了!这几个抚蒙公主的日子过得……也不是不好,就是吧……我本以为公主下嫁,多少会比咱们过得自在些,却没想到这天底下嫁了人的女子都一样,既想依靠娘家,又怕依靠太过,惹来夫家不满……好在她们姐妹三人嫁得还算近,平时也多有往来,能互相扶持……”
福晋听到此处,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下来,二格格抚蒙早已成了宋莹的心结。若非如此,她又怎会明知巡塞行程那般紧凑辛苦,却又坚持要跟着去呢?无非就是想去亲眼看看,草原上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了解一下爱兰珠以后的生活环境。
“二公主只来见了皇上一面,很快就走了。但是大公主和三公主在营地留了一晚,我们还办宴会了!唱歌、跳舞、吃烤羊,男宾席那边还有人呼麦!福晋你听过蒙古人的呼麦吗?可好听了,人怎么能发出那种声音呢,真是厉害……”
“福晋给朱砂介绍的人,我也见着了,长得还挺好的诶!个子也高!朱砂还偷偷给他做了个荷包,当我不知道,嘶——”
痛呼声传来,福晋往浴房的方向探探头,只见朱砂满脸通红地从里面跑了出来,冲着她慌乱地行了个礼,一溜烟儿跑出了卧室。
里面的宋莹又絮叨起来:“要说最过分的就是爷!有一次,皇上突然来了兴致,要留在原地休整一天,带阿哥们去打猎。我想着,这不是正好可以让我再去骑个马什么的嘛,结果爷居然让我跟着大部队继续走!有他这样的吗!我本来都计划好了,趁着这次巡塞,要把骑马学会了!你想一下,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单手持缰,策马奔腾,多潇洒呀!结果整整两个月的行程,我就骑了一个上午!就一上午!之后腿还疼了好几天……福晋,福晋?你在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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