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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嫔宋氏的演艺人生(喵星的哈士奇)


有修养好的,自然也有那修养不好的。
在年氏之后赶来的钮祜禄氏便没那么隐忍,怪声怪气地埋怨四阿哥偏心,被四阿哥不耐烦地赶出北里间,去堂屋陪着年氏干坐着了。
再接着到来的就是李氏和耿氏,还有云梦斋的几个姑娘。
那些没名分的姑娘,只在院子里面对着门磕了个头,并没有进到屋里来。
李氏和耿氏自顾自地走进北里间,向宋莹三人行礼问安。
出乎宋莹的意料,李氏居然没有当众撒泼,只是略带哀怨地瞅了四阿哥几眼,然后又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看宋莹,就出去坐着了。
倒是耿氏一向直言直语:“我瞅着前面灯火通明的,就让人打听了一下,说是有人在屋里藏了不干净的东西害侧福晋,福嬷嬷要派人搜屋子。我想着早搜完早了,就带着丫头们避了出来。这一出云梦斋,刚好看到李庶福晋要往正院来,我就跟着一起了。”
说完,又指着身后的丫头:“光搜屋子只怕是不够的,一会儿还是让福嬷嬷搜搜她们的身。她们出了院子便一直跟着我,若是身上藏了什么东西,是没机会扔掉的。”
到底还是“直爽地”阴阳怪气了一番。
宋莹很是无奈。
这波抄家,若是真搜出了东西还好。若是搜不出来,四阿哥可就真的替她把人给得罪光了。
她倒也不是一心只想着息事宁人,而是打心眼儿里就不觉得这所谓的“巫蛊之术”真能害到自己。四阿哥此刻的劳师动众,完全是在做无用功,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李氏和耿氏坐下之后没多久,福嬷嬷居然就回到了正院,回禀说是搜到了东西。
四阿哥和福晋听到传话,起身去了堂屋。事关宋莹自己,她也不好继续在屋里窝着,跟着两人走了出来。
一进堂屋,就见福嬷嬷面色严肃地站在堂屋中央,手里捧着一个小臂长的匣子,匣子上的锁已经被撬开。
宋莹大感疑惑:居然真的有这么个东西?!
众人按着位次重新坐好,俱都盯着福嬷嬷手中的匣子。
福嬷嬷得到四阿哥的示意,将匣子打开,露出了里面装的东西。那东西甫一露出真容,耿氏就先惊呼出声。
只见匣子中央放着一个成人巴掌大的布娃娃。那布娃娃通体白色,有手有脚,“脸上”用墨和朱砂画出了眉眼和口唇,“身上”套着一件白色有些微光的面料制成的小衣,衣襟敞开,隐约露出娃娃身上用墨写的几个字。
布娃娃的头上、身上、四肢处,均插着数根银针。
在场众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
福晋直起上半身:“给我拿过来!”
她就着福嬷嬷的手,避过众人的视线,轻轻拉开娃娃身上的衣服,果然见写在娃娃身上的字是“宋滢”的名字,和那没有精确到刻的生辰八字。
福晋将娃娃的衣服拢好,看了宋莹一眼,点点头,然后咬牙问福嬷嬷:“这东西是在哪里搜出来的!”
福嬷嬷将盖子重新盖好,垂眸回道:“锦瑟居。”
不可能!宋莹在内心喊道。
“不可能!”李氏大喊着站起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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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巫蛊 四之二
福嬷嬷嘴角下拉, 对着四阿哥福了一福:“兹事体大,奴才不敢说假话,张保和喜乐都可以为老奴作证。”
张保还在继续搜其余的院子, 喜乐却是跟着福嬷嬷回来的,方才就立在门口。此刻听到福嬷嬷的话, 他在门外跪下, 冲着屋内的众人磕了个头, 指天发誓说亲眼看到这娃娃是从锦瑟居东厢的大库房里搜出来的。说完, 喜乐就低下了头,不引人注意地恶狠狠地看向李氏。
前有前世各种影视作品的观剧经历,后有直郡王咒魇太子被褫夺封号, 李氏可太清楚这种布娃娃在这些古人眼中意味着什么了。
若这娃娃真是她做的,被人发现她也就认了, 可明明不是她做的, 她怎么能替别人背锅?
李氏双膝跪地,对四阿哥说道:“爷, 我若是做了这么个东西,肯定会放在自己身边保管,怎么会扔到人来人往的大库房?这明显是有人要栽赃陷害我,您要为我做主啊。”
福晋目光似剑地看向李氏:“栽赃?那你说说看, 这府里有谁要用这等手段栽赃你?”
“这世上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李氏反问福晋:“旁人有心害我,我又怎会知道?”
钮祜禄氏用帕子掩唇,轻轻地说道:“李庶福晋这话, 莫不是在暗示我等就是你口中的‘旁人’?”
李氏猛地将头转向她:“旁的人都不说话, 你急急忙忙跳出来做什么?心虚吗?”
耿氏直言:“庶福晋倒也不必抓到别人的话柄就死咬不放, 您说有人要栽赃陷害您,这我不多做评价,但您说‘大库房人来人往’,未免有些夸大了。这各院的库房都是看守重地,库房钥匙要么是主子自己保管,要么是由最贴身的下人保管,哪里能随便什么人都进去的?”
“我的东西,一个库房又怎么放得下?找到这娃娃的东厢大库房,是存放我的四季衣料的,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向来是不上锁的。耿格格进府晚,身家不丰,对此怕是不能理解。只是,”李氏“哼”了一声:“我听说耿格格和钮祜禄格格的关系可不怎么好呀,怎么看着钮祜禄格格被我激了几句,你就义无反顾地冲出来了?”
钮祜禄氏一脸地莫名其妙:“庶福晋就差把脏水泼到我等头上了,还不许我等自辩一两句吗?再说了,旁人是否有害庶福晋的心,我们无从知晓,但庶福晋是否有害宋侧福晋的心……这不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吗?”
李氏急道:“你胡吣些什么!”她什么时候要害宋氏了?!
“庶福晋和宋侧福晋都是最早就跟了王爷的老人,王爷出宫建府第一年,三格格还未出生,宋侧福晋就越过生了两个儿子的庶福晋做了侧福晋,若说庶福晋心里没有丝毫芥蒂……”钮祜禄氏不经意地扫视了一圈,没有将话说完。
李氏颇感可笑,正要反驳,就听背后的宋莹出声说道:“多少年前的旧事了,若真值得李庶福晋记恨我这般久,早几年她怎么没下咒害我,偏要等到现在?”
钮祜禄氏讪讪说道:“宋侧福晋此话有理。不过,这东西到底是在锦瑟居找到的,李庶福晋只怕不能全然脱了干系,”说完,她厌恶地看了一眼福嬷嬷手中的匣子,不经意地说道:“爷和福晋一心向佛,都是再虔诚不过的信徒,连带着咱们其他人也都跟着学佛。再想不到,府里居然会有人去碰这等肮脏之事。月前长春馆的那场大火,该不会就是这个东西引起的吧……太可怕了,爷,福晋,这个先例可不能开,若是人人都用这法子对付看不顺眼的人,那府里的日子,可就再也不得安宁了!”
四阿哥从看到那个娃娃开始,就一直保持着沉默。此刻听到钮祜氏的话,他竟微不可查地一愣。
宋莹捕捉到他迟疑的眼神,心生疑惑,却来不及深究,只盯着眼前还跪着的李氏。
她不相信李氏会做个布娃娃来害她。
做出这个判断,并不是因为宋莹相信李氏的人品,又或者觉得李氏不会下手害她。而是因为宋莹很清楚,李氏和她一样,作为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异乡人”,是“不信”这个的。
她们或许会充满“功利心”地去求神拜佛,祈祷心想事成,但却不可能真的打心眼里相信,做个布娃娃,写上敌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就真的能将对方怎么样。
就算只是为了一时泄愤,李氏也不会蠢到用扎宋莹小人的这种方式——直郡王咒魇太子的事,可还没过去几年呢。
李氏是蠢,但她的蠢在于“过于天真”,在于她习惯用现代人的思维在古代行事,并不是说她真的就是个傻子,专门喜欢对着古人的逆鳞狠踩。
如果说以上的判断太过主观的话,那么还有一个证据可以间接证明,这个布娃娃不是李氏做的。
生辰八字。
经过早上的事,宋莹已经基本可以断定,她的生辰八字是从武氏这边泄露出去的。
而宋莹与李氏的“关系”从来就没好过,连带着两人的贴身下人也都是日常看彼此不顺眼。武氏还是天青的时候,就没跟李氏打过什么交道,成了武格格之后,更是直接被拘在听风阁数年。后来等她搬去云梦斋,李氏也早已搬到了锦瑟居,两人在明面上,就从来没什么交集。
至于私底下,宋莹看得很清楚,有翠果的事情在前,李氏对于武氏这些不是由长辈指配、而是自己被四阿哥幸了的丫头们,是有一层不满在的。这种不满,让李氏在面对翠果、香果等人的时候,总是保持着一种隐而不露的不屑和厌恶。
所以说,武氏与李氏,无论是明面上还是私底下,都不会产生什么交集。李氏自然也不可能从武氏嘴里,得到宋莹的生辰八字。
若非要说,李氏为了害宋莹,费心想法子从某个途径弄到了宋莹的生辰八字,那事情就又回到了原点:李氏压根儿就不信这个,何苦绕这么个大圈子去做在她自己看来都没什么用的无用功?她还不如直接跑到长春馆暴打宋莹一通的效果来的更快更好。
如果不是李氏,那就真的是有人栽赃陷害了。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栽赃的人图什么?
为了让众人联想到半月前的大火?可是那场大火是人为的呀!
哦,对了。
宋莹想拍自己的额头,又担心引人注意,赶紧改拍为抚。
那人或许并不清楚,四阿哥和福晋已经知道那场大火是人为的了。
宋莹半低着头,悄悄用眼神扫过在场众人:或许今日,那个纵火的幕后真凶就会自己跳出来。
上首的四阿哥终于发话:“嬷嬷去找张保,将各个院子都搜完吧。”
宋莹终于明显地察觉到四阿哥的不对劲儿了。
傍晚第一次看到那张符咒的四阿哥是那么地激动,那样子仿佛恨不得将府里翻个底朝天,也要给宋莹一个公道。
而现在,在看到一个比符咒更有“威力”的布娃娃之后,四阿哥居然很安静。
宋莹瞟向福晋,只见福晋眼中也带着疑惑,不时用余光观察身侧的四阿哥。
“庶福晋先起身吧,”宋莹开口说道:“事情既未明朗,庶福晋也不该跪着认错。”
李氏看向四阿哥,见他并未反对,起身坐到宋莹身侧,抬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膝盖。
宋莹想了想,叫来喜乐,让他另带一队人去花园,将花园东侧靠近宅子的围墙下的土都翻一遍,看看是否还埋了其他东西。
屋内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只剩自鸣钟在滴答滴答地走动。
过了半个多时辰,福嬷嬷和喜乐前后脚回转。这次,他们没再发现别的什么东西。
“张保已将锦瑟居的下人都带走审问了……”福嬷嬷回道,眼睛直直地看向李氏身后的香果。
香果被她看的满脸冷汗,浑身发抖。
耿氏突然出言道:“嬷嬷,香果姑娘到底不同于其他下人,若要让张公公带走,是不是有些过了……”她看向院子里扎堆儿站着的几个姑娘,补充道:“她们平日里行事都是再谨小慎微不过的,便是有害人的心,也没害人的胆,更没有害人的本事。”
四阿哥被耿氏话中的某个词打动,对福嬷嬷吩咐道:“先让张保审那些人,若是问不出来什么……再说。”
李氏觉得自己的脑子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快速转动过。
始作俑者既然想要栽赃,那锦瑟居的下人要么压根就不知道这个匣子的存在,要么就已经被人收买,张保很可能什么都审不出来。
她隐隐有一种直觉:若是今天这事真的被做实到她身上,那即便日后四阿哥登基为帝,她恐怕也“翻不了身了”。
她不能坐以待毙。
李氏突然说道:“将那布娃娃拿来与我看看。”
众人都看向她,李氏也不解释:“你们这么多人看着我,我也没机会将那东西弄坏不是?”
福晋不满道:“那上面还有滢滢的生辰八字,如何能随意传看。”

第194章 巫蛊 四之三
李氏莞尔一笑:“所以福晋也觉得这个娃娃不是我做的喽?若是我做的, 那生辰八字必然也是我写上的,我现在看不看,也没什么区别。”
福晋哑口无言。
宋莹笑着为她解围:“正好我也想看看, 嬷嬷拿过来吧。”
福嬷嬷看向四阿哥,只见四阿哥面上居然带着一丝犹豫, 宋莹心里微微有些发冷。
终于, 在众人视线的直视下, 四阿哥点了点头, 然后轻轻闭上眼。
福嬷嬷将匣子放到宋莹和李氏中间的茶几上打开,宋莹只探头看去,李氏却不管不顾地上了手, 将娃娃上的银针全都拔了下来。
“庶福晋!”福嬷嬷惊慌地喊道。
“慌什么!”李氏不屑地说道:“照你们的说法,这针扎在娃娃身上便是下咒, 那我拔下来, 不就是解咒了吗?”
钮祜禄氏一脸无奈:“哪里那么容易就解咒呢,得先请会解咒的大师施法才行……庶福晋这么突然地拔针……宋侧福晋, 您可有觉得不适?”
宋莹没搭理钮祜禄氏,一寸一寸地观察着匣子里的娃娃。
李氏充满暗示意味地说了一句:“钮祜禄格格很懂嘛~”
钮祜禄扯扯嘴角,将头撇向一边。
李氏把银针拔光,将娃娃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 问宋莹道:“宋侧福晋对女红研究颇深,可否能告诉我, 这娃娃的针脚走线,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宋莹抬头看向李氏:“你想说什么?”
“我是不通女红的,这么多年别说衣服了, 连个荷包都没给爷做过。这样针脚细密的娃娃, 我自己是做不出来的。”李氏说道:“我听说擅女红的人, 一眼就能看出旁人走线的特点,若是能依着这特点,找到缝娃娃的人,再审讯一番,我的嫌疑想必也就能抵消了。”
宋莹直视李氏,看到她在说“审讯”二字时毫不犹豫的神色,垂下了眼眸:“针脚走线的特点,得刺绣才能看得明显,这种简单的缝制拼接,是看不出什么的。”
李氏的神色肉眼可见地低落起来。
“不过,”宋莹补充道:“走线上我虽看不出什么,但也不是毫无收获。”
“是什么?”李氏激动地追问道。
宋莹坐直身子,沉默地看向四阿哥。
四阿哥睁开眼,迎向她的视线,神色不动地叹了一口气,轻柔地问道:“滢滢发现了什么?”
宋莹毫不避讳地拿起娃娃,伸手举在身前:“这娃娃本身的材质,只是普通的细棉布,里面塞了棉花,没什么可说的。可是它身上这件衣服的面料却有些特殊——这是苏州特产的葱白宋锦。”
她此刻终于知道,那幕后之人费心将巫蛊之事栽赃到李氏身上,图的是什么了。
钮祜禄氏问道:“苏州产的宋锦,我那也有几块,是福晋初夏的时候赏的。宋侧福晋该不会是想说,有宋锦的人便有嫌疑吧?那跟我可就没什么关系了,福晋赏我的那几匹,可没有葱白的。”
福晋说道:“内务府今年送来的苏造宋锦,本来就没有葱白的。”
耿氏疑惑道:“那这绸子是哪儿来的?”
年氏自打看到宋莹举在手里的那个娃娃身上的衣服,就直觉不好,此刻听到耿氏直接了当地发问,再也忍不住,激动地呛咳了起来。
众人被咳嗽声惊醒,坐在年氏身侧的钮祜禄氏凝眉看了她一会儿,恍然大悟般说道:“这后宅女眷,从福晋往下,都是靠着份例过日子的,唯独年侧福晋,自打进了府,年大人的‘年礼’就没断过……那葱白宋锦该不会是……”
年氏咳嗽地更厉害了。
四阿哥赶紧让人给她抚背喂水,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停歇。
年氏并非体弱之人,现如今却因为一块绸子就呛咳不止,在众人看来,就很像是妄图通过怀孕体弱蒙混过关。
李氏冷笑道:“也不知我是哪里得罪了年侧福晋,劳您用这么个法子栽赃陷害我?”
“我没有!”年氏反驳道:“我与庶福晋没有过结,我为何要害你?”
“您或许不是想害我,而是想害宋侧福晋,我不过您随便拉来垫背的,”李氏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这话更莫名其妙了,我又为何要去害宋侧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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