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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甜(堇色蝉)


“唉!”柳云溪眼疾手快,扶住了他的手臂,这才把人给稳住。
看少年眼神涣散,她轻叹一口气,“算了,我扶你吧。”
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引导他走进浴桶里坐下,又去一旁拿了毛巾来,浸湿了给他擦擦脸。
少年像个乖巧的玉娃娃安静的坐着,要他抬手就抬手,要他低头就低头,露在水面之上的地方,柳云溪能给他洗就给他洗了,再往下头,她不好伸手,便叫他自己去洗。
如此忙活了一会儿,柳云溪站在浴桶旁帮他梳拢长发,看他一副享受惯了的样子,心情郁闷。
她可是家里的宝贝女儿,掌上千金,除了照顾父亲和娘亲,哪伺候过旁人。
少年醉醺醺的,怕不是把她当成伺候人的宫女了,连句话都不跟她说。
拧起眉,问:“你小时候也是这样被人事无巨细的伺候着吗?”
“嗯。”听到她的声音,沈玉衡低着头乖乖回答,又说。
“但那时和现在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柳云溪好奇追问。
少年思索了一会儿,声音闷闷的说:“他们看我,像在看金子,你看我,像在看一朵花。”
宫里的人多的是利益算计,没有多少温情,对他好是为了从他身上得到好处,对他坏是为了从旁人那儿得到好处,在他们眼中,他并不重要,谁能让他们得到好处,谁才重要。
可云溪总是会认真的看着他,那道视线透过他的躯壳在观察他的内心。
他能够感受到,在她眼里,自己的身份过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个人。
在她身边,自己就像一朵被娇养的花,被满心的爱意浇灌。即使根须烂掉,又不好养活,她也没有放弃他。
爱人如养花,柳云溪被他的一番话给惊喜到。
微笑问:“是什么花?”
“山茶花?”沈玉衡懵懂着答。
闻言,柳云溪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问:“你是不是进过我的院子。”
少年沉默了。
柳云溪顿时察觉到自己抓住了他的小尾巴,追问:“什么时候的事,是不是我去江州那两个月?……你还看见什么了,该不会翻我东西了吧。”
她知道沈玉衡的脾气,若他没有做,必然委屈巴巴的幽怨她错怪了他。
可他只是沉默着,本就低着的头越垂越低,不敢回应。
看这反应,柳云溪就知道,他不光是进了她的院子,还翻了她的东西,怕不是把她的家底都翻看干净了。
尽管这是秘阁密探暗地里常做的事,可发生在她身上,怎么想都让人生气。
“你,你……”
生气的想要指责他,却一时想不出措辞来,情绪憋在口里,更难受了。
少年弱弱的抬起头,为自己辩解说:“我是太想你了,江州那么大,我又找不到你,只能去你院里看看,我是偷偷去的,没有给旁人瞧见。”
闻言,柳云溪心里又气了一下。
只当他是个没人疼的可怜人,没想到背地里还会做这些小动作。
自己的院子在无人知觉的情况下被看了个遍,哪天要是自己书房里的合约契书泄露出去,或是印章丢了,就不是训斥他几句就能解决问题的了。
“你自己洗吧,我先走了。”她叹一口气,放下了袖子,转身往外间走。
“怎么又要走!”沈玉衡在她身后喊,声音慌张。
柳云溪尽量不说气话,只说:“你还没醒酒,我不想跟你生气。”
快要走到门边,身后传出身体从水中站起的声音,水珠噼里啪啦的从身上滚落,□□的脚踩到地上,踩出一串潮湿的水声,跑来追她。
她转头看去,就见少年湿漉漉的身子扑过来,迎面抱住她的肩膀。
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
拍他的后背,愠怒道:“笨蛋,你跑出来做什么,会着凉的。”
“我知道错了,你别走。”
少年赤着身子往她身上拱,被热水泡得湿软的身体几乎和她身上的衣料紧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
声音又低又软,可怜巴巴道,“我做事不合你心意,你告诉我,我一定改就是了,不要总是转身离开我,我的心好痛……”
听了他心里的委屈,柳云溪是半点气都不敢有了。
拍打在他后背的力道小了下来,哄他:“好了好了,这次是我做的不对,你赶紧回浴桶里。”
把人扶回去,才一件件数给他听,“你偷偷跑进我的院子,跟人家喝酒斗气,还有从浴桶里跑出来,这几件事做的都不对,我才要跟你生气的。”
“哦。”少年酡红的脸颊微微鼓起。
“下次不许这样了。”
“我知道错错了,你不要生气。”
沈玉衡软声低语,转过视线来对上她的眼睛。
柳云溪看着他,望进那双倒映着明黄色烛火的眸,仿佛晶莹剔透的宝石,翻涌着迷离的色彩。
挂着水珠的眼睫低垂下来,绯红的面颊如同盛开的花,娇柔美丽,惹人怜爱。
带着酒气的呼吸越来越近,在升腾的水雾中,红艳的唇潮湿地吻了上来。
衣裳被他刚刚抱得湿了大半,浑身沾满了潮气,唇舌交缠间,仿佛自己也跌进了热水里,被他纠缠着往深处沉去,愈来愈无法自拔。
如何的月光照亮了宽敞的前院,前来吃席的人都散去,柳安年也被扶着回了后院歇息。
家仆们在搬桌子椅子,拆掉临时筑起的灶台,打扫前院。采晴一手提了一把椅子,动作缓慢的跟着人一起往杂物房去。
“让我来吧。”
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男声,随即,两手上拿着的椅子就被身后人拿到了手中,轻松的拎着,毫不费力似的。
回头看去,见是萧邺,采晴不好意思的低了下头,“谢谢。”
萧邺点头示意,提着椅子走去了杂物房。
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采晴站在原地愣愣出神,心中微恙。
“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刘诚从身旁凑过来,盯着小丫鬟发直的眼神,调笑着问。
“没看什么。”采晴不理会他,自走过去搬起一盆碗筷往井边去。
刘诚自然的从她手里接过装的满满当当的木盆,打趣道:“我表兄厉害吧,他力气可大了。”
听他话里话外都往萧邺身上扯,采晴不悦的撅起嘴,反问:“这么晚了,人都已经散了,你们怎么还不回家?”
说着已经走到井边,刘诚把木盆放在水桶旁,解释说:“柳姑娘资助了我们路费,还留我们吃了一顿饭,我们也不能白吃白拿,当然要留下帮忙收拾。”
闻言,采晴也不跟他客气,指着堂前一个木盆说:“那儿还有一盆脏抹布,你既然要帮忙,就搬过来洗干净吧。”
“行。”刘诚拍拍膝盖,勤快的又跑了一趟。
两人一同坐在井边,一人刷碗,一人洗抹布,旁边时不时有人走过,神情疲倦,行色匆匆。
前院的灯笼一盏接一盏熄了,采晴盯着水里倒映的月亮,余光瞥了一眼闷头干活的刘诚。
这个人主动到她跟前来,大概是有话要说吧。
采晴看了他一眼,“你有什么想说的直说就是了,小姐说你耿直,你藏着掖着反而很奇怪。”
和谐的气氛被点破,刘诚憨憨一笑,“不愧是柳姑娘的丫鬟,真是聪明伶俐。”
手里搓着抹布,闲聊似的提起,“我就是想问一问,那个穿红衣裳的看着挺贵气的小公子,和柳姑娘是什么关系啊?”
“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不是好奇吗,我和表兄回村没多长时间,先前只知道村里的柳家有个柳朝,今儿才知道柳朝还有个天仙似的姐姐,又见那小公子相貌非凡,才多嘴问一句。”
采晴时刻记着小姐提醒过,小公子的身份和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可告知外人,虽然是在老家,但……
她瞥了一眼刘诚。
这人是外人。
“他是我家小姐的好朋友。”采晴答的干脆。
“原来不是夫妻,是朋友啊。”刘诚笑了一声,像是心中的重担放下了似的,表情瞬间开心了许多。
也是,看着他们差了三四岁,怎么也不该是夫妻。
看着青年如释重负的表情,采晴撇嘴道:“什么夫妻不夫妻的,你这么说,莫不是在意我家小姐是否婚配?”
“就只是随便问问。”刘诚不动声色的低下头,勤勤恳恳的干活,
越是欲盖弥彰,就越惹人怀疑。
采晴告诫他:“你可不许动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我家小姐才看不上你呢。”
直言快语,把刘诚说的都不好意思了,“我也没希望她能看上我,毕竟她给了我们兄弟恩情,无论去了京城之后成败如何,终归是要还她这份恩情的。”
说的情真意切,心里想什么就不与旁人知了。
“你最好是正经的报恩。”采晴狠狠瞪了他一眼。
小姑娘极力护主,越看越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黄鸡。
刘诚看到她认真的表情,笑说:“哈哈,你这小丫鬟说话真有意思。”
被这样一个话多的青年调侃,采晴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反驳他,“我是小丫鬟,你还是杀猪的呢。”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听着像斗嘴,却总被青年偶尔几句笑声化解了争执气。
干完手里的活儿,前院最后一盏灯笼也熄了。
送走刘诚和萧邺,家仆关了大门,各自回院去休息,采晴也打着哈欠往丫鬟房里去。
走到半路,瞥见不远处匆匆走过去一人,看那方向是后院往小姐院里去的路。
她停了一步,没有多想。
小姐离席的时候说要去给小公子醒醒酒,然后就要睡了,不用她再去院子里伺候。小姐都这么说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就算有事,也还有元宝在呢。
忙活了一晚上,也该回去睡了。
小姑娘进了屋子,另一边,柳朝敲响了柳云溪的院门。
元宝打开院门,“三少爷,有什么事儿吗?”
“姐姐在吗?”柳朝向院里张望,看到了两间房,一间亮一间暗。
元宝组织了一下措辞,答说:“公子喝醉了,小姐正在给公子醒酒。”
得知柳云溪在里面,柳朝才大步走进去。
“诶,三少爷!”元宝想拦也拦不住,更没有理由阻拦,慌张着跟上去。
屋里水雾散了些,蜡烛燃得正亮,烛油如泪泣落,灯芯烧成通红。
水珠滴滴答答落入水中,两道呼吸声此起彼伏,再听不见其他的声音。
起先只是一个浅浅的吻,不知是谁先吞了谁的叹息,醉酒的少年一改方才的绵软醉态,试探的吻逐渐变得强硬热烈。
在这上头被他占过便宜,柳云溪也不是愿意轻易认输的人,双手扣住他的肩膀,拦住了他越发没分寸的攻势。谁知他竟然从水里站了起来,从仰头的姿势逐渐变成平视,似乎是为了回应她的动作,也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
所有的声音都也没在了缠绵的吻里,水声缓缓荡漾,爱意无声滋长。
手掌触碰到的肌肤潮湿而光滑,让她想起了在暖春里融化的雪人,仿佛少年也快要被情//热融化。
不比初次接吻时的青涩,这回柳云溪没在有喘不上来气的窘状,她能找到呼吸的间隙,短短的一瞬一刻,也总是会被猴急的少年尽数占据。
头脑变得热胀,她一感觉憋得慌,就轻咬他的舌尖,少年吃痛松口,她便得意从容的缓缓呼吸,睁开眼睛还能看到沈玉衡那张红透了的脸,和一双侵占欲的乌眸。
他是真想把她给吃了。
平日里藏的好,醉酒后丑态百出,被一个吻勾出千般情绪来,只恨不得把她也拖进水里,脱//光了,亲密无间的缠在一处。
只是这样还不够,还要更多……
身体被热水浸透,外面热的很,体内也像翻滚着沸水,每一根思绪都焦躁起来。
稚嫩的少年不知该如何疏//解体内的异热,只隔着浴桶壁,紧紧的箍住身前的心上人,要让自己的体温将她浸透,要她和自己一起沉沦下去。
柳云溪被吻得一塌糊涂,衣裳给他溅湿了不说,嘴唇热胀,舌头都快麻了。
他都不知道累吗?
喝下醒酒药也有一会儿了,还是醉醺醺的,眼中看不到一丝清醒。
她往后躲,少年就追着吻上来,扣在她后背的手掌也不依不饶,非要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压的不能压。
“姐姐?”
门外传来的轻呼打断了少女不断高涨的心跳,听出来人是柳朝,她忙错过脸去,对门外问。
“这么晚了,你过来做什么?”
柳朝隔着门答:“我手里有张药材单子要拿给你,顺便问一问,山里那片红参今年还要不要采,今年红参的价格好像还不错。”
外头人说着话,身前的少年就已经按耐不住了,眼神迷离着亲吻她的脸颊,唇瓣不住的往她嘴唇上蹭。
柳云溪不得以抽出手来捂住他的嘴,才对外头说:“单子先拿给元宝收着,红参今年就别采了,一点小钱,还不值得咱们动。”
一边说着,少年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在她的掌心亲个不停,
痒痒的触感让柳云溪气息都乱了,低声说:“别乱动,也不怕被听见。”
外头的柳朝眉头微皱,关心问。
“姐姐,你的声音好像有点怪,是感冒了吗?”
屋里的声音闷闷答:“喝了半杯酒,喉咙还有点烧。”
柳朝立马道:“我去厨房给你端碗醒酒汤吧。”
有时候,柳云溪也会为自家弟弟待人格外的热情感到头痛,直白地说:“不用你去,我院里有人。已经很晚了,你早些去休息吧。”
听她这么说,柳朝也觉得自己半夜在姐姐院子里待这么久是不太好。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他把药材单子递给元宝,出了院子。
院子里又安静下来,柳云溪绷紧的神经才终于放松,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看向惹麻烦的罪魁祸首,带些调侃意味的指责道:“你还真是大胆,都来人了还敢胡闹,不怕给人听见?”
少年身躯雪白,半湿的长发贴在背后,一张惑人心魄的脸染了情//欲的色彩,不知是醉酒未醒,还是沉醉在情//爱缠绵中难以自持。
他将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伸手圈住她的腰,低头用鼻尖蹭蹭她的鼻子。
亲昵道:“咱们继续吧。”
“继续什么?”
柳云溪眼中已然多了一丝清明,审视着浑身散发诱人气息的少年,像极了深水里养出来的鲛人,又美又妖,湿乎乎,滑腻腻。
少年在她的注视中俯身过来,脸颊蹭蹭他的脸颊,呢喃道:“还要……”
一声糯糯的软语,听得柳云溪脸色一红。
慌忙正色,“别乱说,醉得迷糊了,这会儿不羞了?”
“羞……但是很舒服。”少年红彤彤的脸颊低下去,下巴搁在了她肩膀上。
一副娇羞纯情的模样,话倒是像极了登徒浪子,诱人犯错。自己若是个十五六的小姑娘,只怕就要被这张妖冶的美人面给骗去了。
柳云溪喝了半杯酒,酒气这会儿也散的差不多了,身体开始犯懒。
拿下了少年搂在她后腰的手,幽怨道:“你倒是舒服了,我一身衣裳都给你溅湿了。”
闻言,少年呆呆的垂下手臂,又抬起一只手,抓在了她衣领上。
“你做什么?”柳云溪一脸疑惑。
一双潮湿的眸子抬起来看她,乖顺道:“湿了就脱了吧,和我一起沐浴,然后换身干净的,上床休息。”
他安排的倒是妥帖,惊得柳云溪差点咳出声来。
退后两步,无奈的说:“看在你喝醉的份上,我不跟你生气,以后可不许再说这样话了,没个正形。”
少年眨眨眼睛,距离拉远后再也够不到心上人,郁闷的蹲进了水里去。
长夜漫漫,心火难消。
沈玉衡迷迷糊糊闭上眼,再清醒过来,已经换了衣裳,舒适的躺在被窝里。
月色照进屋里,在昏暗的地面投下一方柔白色的光,清凉静心。
他慵懒地翻了个身,半眯着眼睛看向空荡的房间,直到视线扫见地上一片未干的水渍,才想起自己酒后荒唐。
特意转身看向床里,并不见柳云溪的身影,虽然知道是自己奢求太多,这会儿孤零零的睡在床榻上,还是会感到失落。
指尖在唇瓣上短暂停留,回味着接吻时的甜蜜滋味,缓缓闭上眼。
“咕咕。”细微的虫鸣声中掺杂了一生清脆的鸟叫。
快要熟睡的沈玉衡瞬间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打开了窗户。
从腰间摸出鸟笛,吹响一声。
夜色中的村庄安宁祥和,鸟笛的声音低缓悠长,融入深夜,无人察觉。
不多时,一只灰色的鸽子落在他窗前。沈玉衡伸出手去,鸽子像受过训练,缓缓的张开翅膀,扑腾两下,落在他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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