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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有夫君人设(伏地·猫)


他捧着妙果的脸颊,手指慢慢地抚上她的唇角,他的视线也随之落在此处。
“不要哭,我觉得你很好,好到……回到五年前,我还是会爱你一次。”
最后的话音淹没在相交的唇齿之间。
沈钰安的亲吻很温柔,他轻轻印在妙果唇上,等她适应了才轻轻含住她的唇肉舔舐,妙果小猫一样哼哼,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
因为妙果蹲着容易腿麻,他索性往下捞着她的腰将人扣紧在怀里,再顺势将人压到了屋檐下的木质地板上,妙果因为位置的变化小声惊呼,他就捧着她的后脑勺探入她的口中。
唇舌交缠,茶香和花香混在一起,越来越紧,越来越深,他初时生涩,但很快就将妙果撩拨得无力招架,热意叫人头晕眼花,面红耳赤。
归巢的倦鸟羞于开口,只有风吹动屋檐下的风铃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妙果晕晕乎乎不知多久,才终于从师兄禁锢的一小片天地里呼吸到新鲜空气,她素来不上口脂的唇被品尝得嫣红水润,沈钰安撑着地,手指擦过二人分离时黏连出来的银丝,又低头在她唇上补了一口。
然后随手将一个印章一样的东西塞进妙果的手心里。
“起来换衣吃饭,再拜堂洞房。”
他的嗓子喑哑,妙果的伤感被他一通亲密纠缠全部都给缠没了,匆匆捂脸爬起来跑进屋里,也没顾得上看手里的东西。
真的,感觉人要熟了。
拜堂的流程不会长,费时间的是换衣。
妙杏和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红毛狐狸指导她穿喜服,头发也要重新梳。
“我真是高兴,果子终于找到自己的良人啦。”给妹妹戴上金闪闪的头饰,妙杏坐在她身后一点一点梳着妙果的发尾。
红毛狐狸看的真切,她藏在袖中的手臂已经恢复木头原本的颜色了。
它趴在妙果的膝盖边上,懒洋洋地晃动尾巴。
“沈家小子算什么良人?个心眼贼小的混账小子。”
妙杏抿嘴笑:“你是偏见,我看沈先生是真心的,以后妙果一定会幸福的。”
“好吧好吧,你说是就是。”
红毛狐狸竖起尾巴投降,它眼皮子一掀,妙果紧张得握紧手心:“怎么办呀,我还不会……那日的书被师兄没收了,要是,要是不成功怎么办……”
它服了。
“哎呦,别紧张啦,你师兄是学过心法的,就是实践不行,一次不成多试两次嘛,都是自家夫妻,客气什么?”
话糙理不糙,妙果红着脸皮受教了。
她从小荷包里掏出那个印章,白玉制的,只有食指长短,底部印着沈钰安的名字,和一个小小的类似花朵的印记。
“沈家的私印,以前沈家做生意少不得要在契纸上印下这个标记,不过现在嘛,沈家小子也就去钱庄取钱用得上了。”红毛狐狸勉强满意了。
“沈先生这是将全部身家都叫给果子了呀。”妙杏捂着嘴惊讶道,“不过我听说,大户人家确实都是妻子管钱的。”
“管钱?”妙果将东西双手捧着,突然富裕,很是不适应,“我还欠着师兄银子呢,不好再支师兄的花销吧?”
感情再好的夫妻,只花一方的钱,心里也总是无端矮一截。即便沈钰安不在意,妙果却不能免俗这种心理。
“这有什么的,他愿意给你的话 ,你若管着钱他不晓得多高兴。”红毛狐狸不以为意。
妙杏开导她:“你心里过不去,就平常节俭些花费,钱庄里的钱就留着应急。”
妙果趴到姐姐的怀里蹭她,“你说我去坑骗蔺游能不能尽早把钱还上,他比较傻,挺好骗的,我就给他卖符纸,来钱肯定快。”
妙杏抱着她,手指梳着她的头发,笑着说其实可以试试。
二人成亲不拜高堂,只跪天地,起身再夫妻对拜,观礼的只有一狐一鬼,并桌上一盆小人参精。
无须陪宾客宴饮,沈钰安便自己牵着妙果入洞房。
灯火掩映,盖头掀开后,露出妙果的脸,她上了很浅的妆容,看不出差别,但显得气色好了很多。
沈钰安贴着她的脸研究了一会,长久的凝视,而后将她唇上一层口脂给揉花了。
妙果还懵懵地不知道他笑什么,疑惑的看着他。
实在是太可爱,沈钰安将人压在怀里又结结实实亲了好一会儿,直到揉花的口脂一点不剩,他才在妙果耳边气息沉沉地笑:“我才知道这胭脂为何嗅起来是香甜的,原来是这层妙用。”
妙果默默抬手要捂脸,沈钰安由着她,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腰封。
衣服一件一件落地,龙凤缠绕的喜烛燃烧过半,正是洞房花烛的良辰。
妙果闭着眼睛,颤抖得更厉害了。
不过事实证明理论丰富和实践经验是两码事,两人卡在开头便卡了半天,因为妙果疼,沈钰安便忍着没动,额头也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游刃有余不起来了。
“没关系的……师兄,我不怕疼。”妙果双手抱着沈钰安的脖子,被师兄身上好闻的味道蛊惑,没忍住轻轻咬了一口他的锁骨。由此一发不可收拾,将脸埋在他胸前到处舔咬,昏头昏脑的小醉猫一样。
沈钰安看着这个不帮忙还到处点火的家伙,实在是忍无可忍:“疼了咬我。”
“呃……等等等等……”妙果混沌的大脑终于清醒了,与师兄炽热的一部分紧密相连之后,她的后背也灼热起来。
沈钰安堪堪停下,难耐地咬住她的脖子,缓解发了疯的欲望。热得发烫的气息扑在她颈窝里,缠得人理智昏聩。
“怎么了?”
因为二人灵力的交互,妙果感受着背后的碎片,尝试将它们化作灵流转移到手上,居然真的成功了。
“师兄将手递给我……”
沈钰安闭着眼很重地喘了口气,将手上的手套撕咬下来,和妙果的手十指相扣。紧紧地。
控制不住吞噬本能的手在碰到妙果后像失去了爪牙的猫,蛇妖的力量被妙果尽数吸走,存在了碎片中。
这期间沈钰安一直在背双修心法,他自己背,还趴在妙果耳边逼着她也听一耳朵。
等碎片重新安安分分回到原位,妙果如释重负,她推了推一直压在身上的师兄,高兴道:“师兄,成啦!”
一直没闹她的男子睁开眼,重复道:“是啊,成了。”
那就可以继续了。
“师兄?不是……”
他实在是忍不了一点。沈钰安这么想着,捧着妙果的脸细细亲吻,他低声哄她。
“妙果……咱们教完好不好?跟我念心法……”

这是妙果被折腾得热汗淋漓,精神涣散时最后的想法。
前半夜的教学吃力但能忍,后半夜……沈钰安想起来了。
他掐着掌下的细腰,将妙果翻到了上面,哄着妙果自己试试。
“不是说心悦师兄?现在你可以尽情地占有我啊。”
沈钰安的手指揉着妙果的耳朵,含笑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蛊惑暧昧……他才像是狐狸精呢。
妙果没办法直视他的手指,恶从胆边生,扑过去咬他鼓动的喉结,果然听到一声闷哼。
沈钰安还没怎么,妙果自己便没什么力气地往后退。
“不太舒服……”
但一只大手按住她的后背,妙果骤然叫出声,撑在师兄坚韧腹肌上的手挠出几道痕迹。
沈钰安不满意他们之间的距离,将她压下来,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才满足。
“为了报答小师妹的大恩,师兄不尽心尽力怎么行呢?”
被他翻来覆去地舔舐轻咬,妙果越发招架不住了。
报恩自然是头等大事,所以被衾翻浪,红烛燃尽,屋里的动静天明方歇。
为什么都是新手,师兄还能突然升级?
妙果带着这个问题睡到日上三竿,一睁眼自己是泡在沐浴的大桶里的。
沈钰安倒没跟进来折腾她,只是挑了个高腿凳过来,怀里捧着装满药草的小竹筐,坐在浴桶旁往水中放草药。
“醒了?还疼不疼?”他衣衫整齐,容光焕发,再正经端庄不过的样子。
妙果悄悄把自己往水里藏了藏,青天白日的,她有些害羞。
“不疼了……”一开口,嗓音低哑的成了她,妙果赶紧捞起一片叶子转移话题:“师兄,这是什么?”
“安神草,还有其他一些滋补的药材,泡一泡解乏。”
沈钰安撩起自己的衣袖,将右手探进水中撩拨两下,他白皙的皮肤泡热水就容易泛红,还是淡淡的粉红,水珠顺着指节滑落……妙果觉得自己脑袋不干净了,看着师兄的手就能看得口干舌燥。
她将头扭过去,下一刻,引发无数遐想的手就捏住她的脸转回来,沈钰安的头发滑进水里,随着水波晃动粘在了雪白的皮肤上。
他并不在意,妖力没有了,他却仍然像是缠人的蛇,兀自呢喃着。
“在想什么?看着我不好吗?”
缠绵的轻吻,沈钰安的宽袖也泡进水里,布料吸饱了水,妙果抢救不及时,心里抽空想他还不如什么也不穿地也泡进来呢。
好像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沈钰安的手往下勾住她的腰,将人捞出来了。
妙果受惊地手脚并用抱住他,这下他是真的湿透了。
“师兄……你……”快给她找个毯子啊!
沈钰安展开袖子把人藏进怀里。
“……不急。”
托了他火灵根的福,怎么折腾妙果都不会受凉。
又是色令智昏的一天过去,妙果试图从师兄怀里爬出来,沈钰安身体力行表示根本不可能。
妹妹和沈先生终于结为夫妻,妙杏悬着的心可算能放下了。
虽说做师兄妹也很好,但在妙杏的观念里,他们成为亲密无间的夫妻自然是最好的。
“妙杏,去做一些你想做的事吧。”红毛狐狸轻轻扫动着尾巴建议。
妙杏于是认真想了想自己还有什么想做的事。
“蔺游公子似乎是希望我能陪陪他,那我就去看看他吧,虽然他这会儿还不认识我。”
蔺游一早来了刑部衙门处理文书,他很认真,没有察觉身边不远不近有个女鬼一直跟着他发呆。
中午匆匆扒了两口饭,范小侯在狱中鬼哭狼嚎,反口不承认之前招供过的私产,他便领了命去继续审问,看着斯斯文文,范小侯的血溅到他身上,他皱着眉头嘀咕:母亲又该念叨了。
洗干净一身的血腥气,下午的蔺游继续开始处理文书。
国公夫人总是催促,所以蔺游没办法像沈钰安一样连夜处理工作,最后收拾了一下书案,他活动一下手脚,大步流星往外走。
浑然不觉自己旁边飘着只女鬼看一天了。
红毛狐狸趴在房顶闭目养神,目送妙杏跟着蔺游飘远。
蔺游坐马车回去的路上,想到母亲近来胃口不好,就吩咐车夫在周记糕点铺子停一下,他预备买些梅子糕。
一推开马车门,正瞧见穿着常服的裴子恒。
他手里提着一包糕点,呆呆地站在路边,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裴师兄!你今日下值好早!”
蔺游与他打招呼,都走到他面前了,裴子恒才结束了神游天外的状态,心不在焉道:“啊,今日没什么事,就早早走了。”
蔺游没有心眼子,感叹道:“原来中书省真的这么清闲,刑部一堆繁杂事务,每日做不完。难怪母亲还说叫我也调职去中书省,生怕我累倒。”
裴子恒抿着唇看他一眼,没跟他继续这个话题,问他怎么还不回去。
蔺游才恍然:“哦,我来为母亲买梅子糕呢。最近总是恍惚,好多事都觉得已经做过了,但其实又没做。”
他吩咐小厮去买糕,自己站着同裴子恒说话:“裴师兄也爱吃这家糕点?手艺是很不错,酸酸甜甜的,听其他妹妹说这是她们贵女中一致好评的小零嘴了。”
裴子恒摇头:“我不嗜甜,这并非……”
话说了一半,他又不说话了,蔺游很奇怪,总觉得他今日怪怪的。
裴子恒就这么僵了一会儿,他问:“京中贵女一致好评……是真的吗?”
“啊,她们说是,那应该是吧,”蔺游不确定道,“女孩子么,就爱些酸甜的。”
裴子恒点点头,与他告辞走了。
小厮拎着热乎乎的糕点回来,“少爷,买好了,咱老夫人爱吃的梅子糕。”
妙杏看看蔺游,又看看渐渐走远的裴子恒,她慢慢朝着裴子恒飘了过去。
她有些在意,妹妹说裴大人的夫人和悦安公主长得很像,那他和悦安公主认识吗?
蔺游转身要上马车,小厮却在地上捡起来一个深蓝色香囊,做工精致,绣着兰花。
“少爷!您的香囊掉了!”他殷切地捡起来拍了拍,双手递给蔺游。
“香囊?”蔺游下意识一摸腰间,“傻小子,我今日穿官服,没佩香囊啊。”
但他还是接过来看了一眼,眼熟,在裴师兄身上见到过,他还挺珍惜这个香囊的样子。
蔺游再抬头一看,茫茫人海,哪里还有他裴师兄的影子?
将糕点塞给小厮,他道:“你们先回去,在母亲那里为我说两句好听的啊!我很快就回了。”
小厮拉不住他,蔺游很快跑没影了。
妙杏跟着裴子恒,一路走到了一处稍显破旧的宅子。
风光霁月的裴子恒,其实是落魄勋贵家里最后的希望,因为傍不上蔺国公和郑英公等家大业大的大勋贵家族,又自持身份高贵不愿与真才实学考功名的官员为伍,所以裴家不尴不尬地被孤立,逐渐没落了。
家中子孙一代不如一代,文不成武不就,说是烂泥扶不上墙也不为过。败家败到最后,只剩下一间祖宅。
到裴子恒这一脉就剩下他一个没长歪的好苗子。他不觉得自己祖上那点传了不晓得多少代的小功劳有多么了不起,踏踏实实读书,参加了科举,与沈钰安同年考中榜眼。
说是腐烂的淤泥中开出一朵纯净的莲花一点也不为过。
妙杏不知道这些,只是看裴子恒家没有像孟府那样多的仆人,心里有点诧异。她还不知道能住大宅子的并不一定都是有钱人,也可能是死撑最后一口气的所谓“体面人”。
就好比,裴子恒的母亲。
“说了不要这个!这菜全部混在一起,都是贱民才这么吃!咱们家可不是小门小户的!你不会做自去酒楼为我买回来就是……”
然后是一阵陶瓷摔碎的声音,汤水饭菜混着碎陶落在地上,裴子恒停住脚步,差一点就要踩上那四处流淌的汤汁了。
他的母亲,穿着京中时兴的贵妇春衫,指甲染着蔻丹,脸上扑了很多粉,遮住她因为焦虑和暴躁而失眠导致的憔悴。
裴子恒的俸禄不算多,除了日常花销就是给母亲买衣服胭脂和首饰。
被骂的是个老仆妇,不会说话,整个裴府如今只有她和她的孙女在做活,主要伺候裴夫人。
裴子恒不爱笑,但他对老仆妇态度很礼貌,递过去一个荷包:“那就请翠丫去一趟聚饕楼买菜回来吧,我这月的俸禄已经发了,不必与人家赊账了。”
老仆妇拿着钱走了,裴夫人坐着,欣赏自己的指甲,并不关心自己的儿子说什么做什么。
裴子恒走过去扶她:“母亲别在这里坐着了,回去等翠丫将饭菜带回来吧。儿子今日给您带了糕点。”
裴夫人不许他碰自己,也不要糕点,指着裴子恒骂了一通,无非是说他多么狼心狗肺,怎么不早早叫她死了,如今这般活着叫人看笑话。
裴子恒垂着眼睫全盘接收,等裴夫人骂够了,自己回房间去了,他才听到很尴尬的一声喊:“裴师兄。”
裴子恒转身,蔺游手里捏着一个香囊,神色慌张得好像他才是那个窘迫的人。

“家中简陋,也没什么可以招待你的,还望见谅。”
淡淡的热气升腾,裴子恒自己去烧了水,才让蔺游不至于一杯热茶也没有。
“不妨事的,我喝口水就走了,母亲还在家中等我。”
说完这话,蔺游都想咬舌头了,他为什么张口闭口与裴师兄提及母亲啊!
还好裴子恒没什么反应,他“嗯”了一声,拿起了蔺游给他送回来的香囊。
“丢哪里了?我竟然不曾察觉,多亏你,蔺游。”
转移话题,这他在行,蔺游道:“点心铺子那里掉的,我见裴师兄之前戴过两回,保存的这么好,一定是很心爱的人送的吧。”
“心爱的人?”裴子恒嘴角勾了一下,实在笑不出来,“应该是我母亲做的,醒来时就放在枕边了。”
“啊……”
裴夫人说起来也是很惨,父亲虽然是个小官,但裴家没落,两家谁也没好过谁,于是就顺着儿女的意思结为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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