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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八卦立足后宫(饱格格)


箭矢顿时停下。
对方副将高喊道:“给你们三炷香时间,若敢捣鬼,休怪我们不客气。”
城门缓缓打开,曾老夫人为首的百余人出来,玉容夹杂在老夫人身边的丫鬟中。
为了不突兀,另有十几个新买的丫鬟也跟着曾府主子出城。
玉容的身份,曾老夫人谁都不曾说。
曾荇亲自迎接,跪下哭着磕头道:“忠孝不能两全,不孝儿子让母亲受累了。”
玉容:这人倒有些气节。
曾老夫人道:“先忠后孝,你做得很对。”
曾家女眷哭成一团:“妾身差点见不到老爷。”
“爹啊……”
朱以时派人围住队伍,仔细检查眼生的人。
曾老夫人淡淡道:“都是老身和媳妇孙女的丫鬟婆子,没有别人。”
即使男儿,也是几个公子哥手无缚鸡之力,带的小厮也文弱,并没有碍眼之人。
朱以时拱手笑道:“见过老夫人,皇帝怎么突然想着放了老夫人。”
曾老夫人眯着眼道:“相国怀疑老身?”
曾荇有些不悦看着朱以时。
朱以时笑道:“朱某只是觉得皇帝行为可疑,担心老夫人受骗上当。”
“我儿子顶天立地,绝不会因家人折腰,若真顾虑家人,岂会陪着相国起义。
老身自幼教导儿子,要听从本心,不能因为外人外物转移,老身岂能动儿子志向。
至于放老身出城,是因老身曾与钟妃有旧,皇帝感念旧日情义,才保下了满门。”
曾老夫人满脸义愤。
玉容:老太太不错啊,睁眼说瞎话还挺义正言辞的。
曾荇亲自道:“曾某以人格担保,母亲绝不会是说客。”
玉容:你人格可能有点问题。
曾荇挥手指挥副将,箭矢继续攻城,云车也推了过来,火把石头更是攻城利器。
城门,火红一片。
见曾荇继续攻城,朱以时疑心消了大半,拱手道:“老夫人,得罪。”
曾荇亲自扶着母亲回帐篷,安顿好后再次返回战场。
帐篷里,曾老夫人屏退其他人,留着玉容说话,玉容人设很对,半坐着给老夫人捶腿。
这帐篷是灰绿色的,双层厚重,既能防风又能防箭矢火烧水淹。
帐篷里头简单摆着几个木头柜椅。
外头马鸣,伤兵哀嚎,攻城声不绝于耳。
见玉容目不斜视,曾老夫人道:“京城随时会被攻克,顾尚书似乎一点不急,老身还以为你会直接跟荇儿说明。”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玉容捶腿的姿势极像丫鬟,“我在等待合适的机会。”
想想几个孙子孙女张皇失措的表情,曾老夫人赞道:“老身佩服,顾尚书真是英武绝伦。”
“老夫人叫我玉容便是。”玉容低声道,“老夫人刚到,朱以时并没有放下戒备,你瞧外头的人影。”
似乎有士兵影子一闪而过。
这是监视的人。
曾老夫人道:“那么,你打算等到什么时候?”
“老夫人饭后散步,曾将军陪伴,行至空旷处时,我会见机行事。”
“此时此刻,未必荇儿会有空陪我散步。”
“曾将军至孝,只要老母在必定会抽空陪伴。加之战场危险,曾将军更会陪伴左右了。”
曾老夫人叹气:“我的几个儿孙,若有你一半胆识,我也不发愁了。”
曾家儿孙都有些懦弱。
一切如玉容算的,傍晚时分,曾荇陪老母用膳。
战场膳食很简单,小芋头烧肉,口蘑豆腐,外加一盆鸡汤白菜,几个白面饼。
吃了几口,曾老夫人感叹道:“荇儿啊,看着战场,我不由得想起你爹戎马一生,我想出去走走,瞧瞧你爹当年是怎样生活的。”
曾荇劝道:“外头乱,母亲……”
曾老夫人起身:“你父亲打仗尚且不惧,我走走还不敢的话,枉为人妻。”
曾荇忙道:“我陪母亲。”
玉容扶着曾老夫人起身,曾老夫人道:“你随老身伺候。”
玉容道:“是。”

帐篷外监视的士兵无可奈何停下脚步。
曾荇性烈如火,若发现有人跟踪,必定会斩其首,士兵只能匆忙禀告朱相国。
无人高远处,曾老夫人道:“荇儿啊,这回咱们全家能团聚,完全是因为顾玉容说情。”
曾荇目光一凝:“母亲真是来当说客的?”
玉容:咋地,你莫非要大义灭亲。
“你跟随朱以时的理由是什么?”曾老夫人如同幼时询问课业一般。
曾荇老老实实回答:“朱相国拿到了太后懿旨,太后说皇帝不孝,她被控制了,让儿子解救她。”
曾老夫人循循:“若是皇帝控制了太后,太后懿旨从何而来呢?”
“听说是相国夫人进宫探望,冒死带出的。”
“皇上为何要控制太后,你可曾问清楚?”曾老夫人声音没有起伏。
曾荇道:“儿子打听过了,是因为皇帝宠幸宫女,和太后发生矛盾,宫女给太后下毒。”
曾老夫人最后问道:“难道你打算弑君?”
曾荇忙跪下:“弑君大逆不道,儿子不敢,只是想规劝皇上杀奸妃,孝太后,勤国政。”
风儿吹过,山坡上野花满地。
十月初的傍晚,已经升起点点繁星,和山下营寨的灯火呼应。
攻城声还在继续,零星的鸣金和战马的嘶嚎,让傍晚多了几分肃杀,
身后的玉容清凌凌道:“弑君为大逆不道,那么谋杀先帝是什么罪行?”
曾荇转头怒道:“这丫鬟胡说什么?”
“我就是曾将军说的奸妃,顾玉容。”玉容笑道,“曾将军安好。”
曾荇拔剑:“你就是奸妃?”
“若你敢动玉容,从老身的尸首上踏过去。”曾老夫人拐杖拦在玉容前头,“她救了曾府上下一百七十余人。”
“从前母亲教导过儿子,小恩小惠,比起国家大义不值一提。”曾荇剑锋指着玉容,“我先斩杀你,再救出太后。”
玉容道:“先帝旨意,曾荇接旨。”
曾荇愣道:“先帝旨意?”
那边是太后懿旨,这边又出了一个先帝旨意,曾荇怒道:“妖女胆敢矫诏?”
玉容道:“我救了曾府上下一百七十人,换将军三柱香时间,如何?”
曾荇放下剑:“若想蛊惑本将,我劝你收了这份心思。”
玉容拿出诏书道:“将军请看。”
曾荇将信将疑接过诏书,看了一眼之后神色大变,跪下落泪:“曾荇接旨。”
玉容有点凌乱:不是,大哥……
我还准备跟你普及太后杀皇子,杀钟妃的故事,你怎么问都不问就跪了。
说好的三柱香呢?
这三个呼吸都没有啊!
曾老夫人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骂儿子。
“四十多岁人了,还是毛毛躁躁的,你确定这是先帝遗诏?”
说完这一句,曾老夫人歉意道,“玉容,我并不是怀疑你,只是教导儿子。”
玉容:我也很想教导他。
曾荇颤抖着双手:“先帝的字迹做不得假。还有这个……”
曾荇指着最后几笔,似乎是草书,又似乎是图案。
玉容道:“这是什么?”
像个道家符咒。
“当年我们几个兄弟和先帝在树林和敌军遭遇,为防止走散,先帝约定以此为记号。这个记号,只有几个老兄弟知道,就连太后都不知道。”
故而,诏书是真的。
“皇后害皇子,谋杀朕,天下得而诛之。”曾荇哭道,“先皇字迹潦草凌乱,可见当日被逼到了什么程度。”
曾老夫人惊道:“这么说……先帝当年驾崩是被太后……”
曾荇稍稍平静了些,擦泪:“先帝突然驾崩,我只当是人有旦夕祸福,没想到居然是太后弑君……”
玉容简单说了几句钟妃被毁容囚禁,众皇子被害之事。
曾荇愤然道:“曾某这就带着兄弟,平乱贼,剿太后。”
玉容道:“皇上圣旨,若是曾将军弃暗投明,不仅无罪而且有功。”
曾荇越发无地自容:“皇上圣明,曾荇汗颜。”
曾老夫人叹息道:“这都是玉容为咱们争取的,若不是玉容,咱们母子哪里还能见面,更别提立功了。”
曾荇感激道:“立功不立功的,儿子并不放在心上,只是蒙在鼓里被反贼利用,让人无法忍受。顾尚书,请受曾某一拜。”
玉容忙还礼。
曾老夫人问儿子:“你打算怎么办?回去直接带兵反戈吗?”
曾荇道:“太后弑君,朱以时这贼子必定是帮凶。儿子先绑了他。”
远处夜幕下,朱以时带了一队士兵策马而来,看火把,零零总总有好几百人。
曾荇拔刀怒道:“狗贼来得正好。”
玉容:……正好啥呀,对方好几百人。
曾老夫人忙道:“他们人多,你不许冒险。玉容还在这里呢。”
曾荇收刀:“少不得再和这狗贼周旋片刻。”
玉容收了遗诏,退后半步在曾老夫人身后。
朱以时下马,戒备道:“战场瞬息万变,曾将军为何离开?”
曾荇笑道:“末将多年习惯,饭后陪老母散心片刻,战场如今僵持,有何副将几人在,不会出差错。”
朱以时笑道:“曾将军真乃孝子。”
曾老夫人拄着拐杖道:“既然有国事当然要以国事为重,咱们回吧。”
“老夫人贤明。”
朱相国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玉容跟在老夫人身后,朱相国突然道:“这个丫鬟有些眼熟,你站住。”
玉容心中咯噔一下。
自己和朱以时曾在紫宸殿门口擦身而过,见过一面而已。
难道这老东西过目不忘?
“奴婢见过相国。”玉容装出害怕的样子。
朱以时打量玉容:“老夫人的丫鬟长得委实不错。”
这种姿色,是伺候人的丫鬟?
“最近新买的,见她会唱小曲便留在身边。”曾老夫人笑道,“若是相国看上了,便送给相国。”
朱以时道:“伸手给我瞧瞧。”
玉容顺从地伸手。
朱以时见玉容手上有薄茧,还有几处伤痕,嗯了一声道:“倒是干活的。”
茧子做不得假,看来真是干活的丫鬟。
玉容:花房里头挑了一阵子土,嫁接牡丹刮了手,谁料因祸得福。
曾荇哼道:“丫鬟不干活,还能干什么?”
玉容:直男。
“方才从城里射下一封书信,里头说顾玉容混进了府上丫鬟中间,想要策反将军。”朱以时看着三人的表情。
玉容:妈的,出了内奸。
曾老夫人面色平静:“曾府不会容纳奸妃。”
曾荇面色平静:“末将岂能被奸妃一席话打动。”
玉容:……演技真不错。
朱以时道:“那么,劳烦老夫人将府上丫鬟全叫来,咱们一一辨认。”
曾荇道:“大敌当前,还辨认什么,直接将所有丫鬟全部杀了便是。”
玉容:……影帝。

曾荇的坚定态度让朱相国犹豫起来。
“丫鬟也是人,岂能为了一人,冤杀所有人。”曾老夫人道,“既然有疑惑,辨认去去疑也无妨。”
朱以时道:“老夫人爽快。”
曾老夫人吩咐玉容:“沉香,你叫所有主子和丫鬟全过来,一个都不许少。”
老夫人使眼色:乘机逃走。
玉容摇头:我若是逃走,岂不葬送了曾府满门。
朱以时派人围住三人:“不必,我已经请了府上众人过来。”
曾老夫人冷笑:“朱相国是怀疑老身,还是怀疑荇儿?”
朱以时笑道:“若是无奸细,朱某给老夫人赔罪。”
曾荇摸了摸腰间,又看了看老母亲和玉容,最终放下了剑。
曾府众人被带到。
朱以时随意点了其中两个婆子:“你们来点出所有主子。”
竟然是连主子都怀疑了。
两个婆子很利索:“这是大奶奶,二奶奶,蕙姨娘,红姨娘,这是大姑娘、二姑娘、三公子、小公子,还有表姑娘。”
零零总总十几个主子。
朱以时点了二姑娘和三公子:“你们将各房的大丫鬟和管事点出来。”
玉容:我觉得我要完。
二姑娘和三公子战战兢兢:“这是厨房的周娘子,这是管铺子的钱管事,这是田庄的冯庄头。”
又点了各自贴身丫鬟出来。
朱以时继续道:“各位管事娘子认认自己人吧。”
一路认下来,只剩下玉容等十几个丫鬟小厮没人认领。
曾老夫人道:“这是近日新买的丫鬟小厮,刚学完规矩,还没有来得及分出去。”
朱以时来回在丫鬟们脸上,胸脯上看着。
“长得都不错。”
玉容:直男。
想必是因为朱夫人管得严了,没见过太多美女。不过丫鬟里头有几个的确长得不错。
朱以时吩咐:“内人也在军营,她认识顾玉容,请她过来辨别真伪。”
玉容:这回真的完犊子了。
朱夫人和自己那是正面刚过,有仇的,这一指一个准。
曾荇再次握剑,曾老夫人握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
时间似乎无限延长。
两柱香后,军营来人了,并非朱夫人,而是朱成熙和兰寿嬷嬷。
玉容低着头,避免和他照面,毕竟人性经不起考验。
如今,朱成熙和自己是敌人。
兰寿嬷嬷也认识自己。
朱以时蹙眉道:“你母亲呢?”
朱成熙回道:“母亲刚要出门,突然扭到脚踝,三妹妹正陪着接骨呢。母亲让兰寿姑姑陪着儿子过来。”
朱以时盯着儿子的眼睛道:“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竟是连亲生儿子都不信。
“母亲只说有要事,并没说具体何事。”朱成熙瞪大眼睛,欢喜道,“难道是姑母和大姐姐接出宫了?”
朱以时笑道:“都不是,你瞧谁来了。”
十几个眼生的丫鬟排排站。
玉容:狗贼,连儿子都诈。
只听朱成熙欢喜道:“玉容?你怎么在这里?”
玉容:完了。
只见朱成熙拉着一个美貌丫鬟,惊喜道:“你怎么出宫了,你是来找我的吗?”
那丫鬟满脸诧异:“公子认错了。”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玉容你听我说……”朱成熙拉着那丫鬟不放手。
朱相国满脸戾气:“果然顾玉容混进来了。”
“我不是……”
朱以时转向兰寿道:“四丫头生病,顾玉容到过府上,你应当见过,这个是不是顾玉容?”
玉容心中一惊:完了。
只见兰寿点点头:“这女子就是顾玉容。”
必定是朱成熙打过招呼,玉容看向朱成熙,只见他依旧拉着那美貌丫鬟。
“居然敢在我眼皮底下搞鬼。”曾荇怒吼道,“来人,将奸妃带下去审问。”
曾老夫人连忙拦住,念佛道:“是不是弄错了,这丫鬟是前两日新买的,不是什么顾玉容啊。”
母子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顾玉容诡计多端,老夫人不要被她蒙蔽。”朱以时道,“前两日进府,哼,好深的心计。”
那丫鬟分辨:“我不是……”
朱以时冷冷道:“带下去,回头我亲自审问。”
朱成熙还在做戏:“父亲,你要把玉容带到哪里去,玉容是无辜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维护妖妃?”朱成熙斥责儿子道:“回去好好伺候你母亲,不要四处招摇。”
朱成熙苦苦拉着朱以时的袖口。
“父亲,不要伤害玉容。”
朱以时沉下脸:“将公子押送回去。”
几个亲兵押了朱成熙回去,至始至终,朱成熙担心暴露,一眼都没有看向玉容。
玉容:我又欠你一条命。
“我去审问奸妃,瞧瞧皇帝还有什么手段。”朱以时亲自提了那丫鬟的发髻,“前线有劳曾将军,老夫人和眷属,朱某会派亲兵保护的。”
朱以时疑心犹存。
曾荇哈哈笑道:“多谢相国,曾某继续攻城。”
前方战事依旧没有停下来,似乎攻势更猛了些。
夜里,玉容合衣假寐,只听营地一阵喧嚣。
一直没有睡着的曾老夫人翻身起来:“外头发生了什么?”
只听马蹄声、吵嚷声,各种声音不绝于耳。
吓得曾府众主子跑到曾老夫人帐篷。
曾老夫人抱着小孙子:“大家不要慌。”
玉容安慰道:“必定是曾将军起义,大家都过来推桌子柜子,全部人站在柜子前头。”
柜子是木头的,可以挡住后头的刀剑弓矢。
几个公子小姐哪里会听一个丫鬟的,不肯动手。
一个得脸的婆子骂玉容:“臭丫鬟,胆敢命令主子。”
曾老夫人一拐杖扫过去,高声道:“谁敢不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我赶紧动手。”
见得脸婆子挨打,丫鬟小厮们连忙动手搬柜子,主子们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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