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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八卦立足后宫(饱格格)


四舍五入,我会和朱夫人掐?
问题是没啥问题,玉容问道:“你从何判断皇上和太后总有分道扬镳的一天?”
万一两人一直演到奥斯卡终身成就奖呢?
朱惜月深深呼吸:“我还知道一个天大的秘密,连皇贵妃、哥哥和姐姐们都不知道的天大秘密。”
已经在漩涡里头了,玉容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秘密。
“是什么?居然能用天大来形容?”
朱惜月看了一眼四周,低声道:“宫中的二皇子是假的,真的二皇子在朱府。”
握了个大草。
这刺激啊!
这不是天大,这是要捅破天啊。
玉容惊道:“怎么可能?”
“太后和夫人为了朱府百年,将二皇子和二姐儿子调换了。”
前几日进府,玉容瞧见一个怯生生的孩子,似乎叫栗子?
那才是真的二皇子?
玉容依旧不信:“这么大的事情,连皇贵妃和你哥哥都不知道,连两个孩子的亲生母亲都不知道,怎么你会知道?”
朱惜月解释:“从小跟着我的丫鬟杏儿出府嫁人,她的婆婆刚好就是当初的接生婆。
有一日杏儿来看我,无意中说栗子是个有福之人,因为听她婆婆说,栗子脚底有颗福痣。
当时我没当回事,后来我发现栗子脚底没有痣,但是肚脐上有痣。
我特地问杏儿,让她问问她婆婆,栗子肚脐上是否有痣。
杏儿断然否认。
再后来大姐姐带着二皇子省亲回府,我乘着二皇子睡午觉瞧了,二皇子脚底有痣。
两个孩子一样大小,加上平时夫人对二皇子疼爱有加,对栗子却不太上心,种种叠加由不得我不多想。”
玉容仔细瞧着朱惜月。
弯弯的眉毛配着微微上挑的杏眼,说不出风流婉转。
玉容心道:若是此女大几岁,心思再缜密些,竟是朱府里最像太后的。
可惜了。
玉容假意笑道:“必定是那婆子看错了,若是真的换了孩儿,朱夫人岂能不杀真皇子,以绝后患。”
朱惜月见玉容不信,有些着急,更增妩媚。
“二姐夫是外省的官,中途仅仅回来省亲一次,二姐一直跟着栗子,夫人没找到机会下手。这回二姐寡居在府上常住,等哥哥定了亲,夫人必定动手。”
为了儿子,朱夫人不介意等等。
毕竟,若是定亲前后死了人,传出去不吉利。
玉容道:“我可以替你解毒,但是报仇雪恨,恕我无能为力。”
我不是圣母。
世界上不平的事情太多。
我无法一一解决。
朱惜月道:“娘娘能替我解毒一次,夫人就能下毒第二次。我不死夫人是不会罢休的。”
玉容道:“我已经在太后跟前替你说话,为你争取了一线生机,你并非全然死局。”
“玉嫔娘娘的好意,惜月万死难报。”
朱惜月低头:“可是夫人不会让我活的,就连我的几个贴身丫鬟,夫人借口伺候不周,当着我的面一一处死。”
想到有的丫鬟被拔舌头,有的被活活捂死,有的被按在水中溺死,朱惜月不寒而栗。
朱惜月抬头,声音拔高了:“请娘娘为我和我娘报仇。”
外头朱夫人的声音:“玉嫔娘娘在里头为惜月诊脉?你们怎么不进去伺候?”
玉容回首,只见隔着窗棱,朱夫人面色不善。
玉容:卧槽……
朱夫人说话我能听见,那么朱惜月刚才说的话朱夫人也能听见。
我惨了啊。
惨大了!
朱夫人快步进来,微笑道:“玉嫔娘娘,惜月脑子有些不清楚,唯恐惊着娘娘,请娘娘移步奉茶。”
好几个嬷嬷围住玉容。
玉容淡淡道:“本宫瞧四姑娘的确脑子不清楚。”
这个时候,若和朱夫人硬杠,就是我脑子不清楚了。
朱惜月哀哀道:“娘娘救我……”
玉容:你大爷的。这个时候别叫我。
你越叫我越惨。
出了朱惜月的院子,朱夫人做了一个手势,立即有婆子小厮围住院子,玉容视若无睹。
朱夫人似笑非笑:“请玉嫔娘娘正殿奉茶。”
玉容笑道:“夫人请。”
两人默契地在正殿品茶,谁也不提方才朱惜月的事,只说些天气人情。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年不见的手帕交。
一盏茶过后,玉容起身告辞。
“多谢夫人的茶水,四姑娘的病我无能为力,有负太夫人重托,玉容惭愧。”
朱夫人叹气起身:“这是小女的命,怪不得谁。”
玉容扶着梁松的手,青萝伺候着出院子。
突然,馨儿跌跌撞撞跑过来:“夫人大事不好了,四姑娘没了。”
玉容大惊失色:“什么?”
方才朱惜月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暴毙了。
必定是朱夫人下的手。
玉容转向朱夫人,朱夫人用仇恨加悲痛的目光回望她。
“玉嫔,你究竟是来给惜月治病的,还是来要惜月的命的?”
玉容镇定回看朱夫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夫人不去先看看令爱为何而死,反倒先怪罪本宫吗?”
“将府门口看住了,谁也不允许进出。”朱夫人吩咐完,方嚎哭着往后院走:“我可怜的女儿。”
青萝急了:“主子,这可怎么是好?”
玉容吩咐道:“咱们去瞧瞧。”
来都来了。
暖月斋,丫鬟小厮乱成一团,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静静躺在床上的朱惜月,她的头发散乱,脖子上缠绕白绫。
朱夫人抱着她恸哭:“我的女儿,你怎么就舍下我去了,让我怎么活呀。”
玉容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监哭丧着脸:“玉嫔娘娘走后,四姑娘说想静静躺会儿,让奴才们出去候着,过了片刻谁知四姑娘上吊了。”
朱夫人大哭:“玉嫔娘娘,你到底对惜月说了什么?让她如此想不开?”
馨儿过来,递了一封书信道:“夫人,似乎是四姑娘绝笔。”
朱夫人身边的兰寿姑姑接了信,打开读。
“听说女儿不是母亲亲生,女儿以死明志。”
馨儿哭道:“这是姑娘的笔迹。”
兰寿叹了一声。
玉容:必定是朱夫人和自己喝茶时,让人逼着朱惜月写下绝笔,又勒死了她。
朱夫人眼中露出仇恨的光芒,放下朱惜月的尸体,逼近玉容。
“这些日子唯有玉嫔出入,玉嫔你到底对惜月说了什么?”
青萝拦在玉容前头:“朱夫人,我们主子是奉旨而来。”
朱夫人吩咐兰寿:“即刻让人进宫禀告太后,请太后懿旨。”
玉容毫不相让道:“青萝,让人进宫禀告皇上,请皇上圣旨。”
家丁们拦住青萝:“夫人有命,不得出府半步。”

玉容凝心静气等待着朱府的后招。
过了片刻,吴传功带着御林军和小太监们亲自过来,垂首顿足的样子更像矮大紧了。
“太后听到四姑娘没了,当场便有些眩晕,吩咐奴才过来善后。”
玉容从容问道:“吴总管打算如何善后?”
吴传功冷笑:“有人证,有物证。玉嫔谋害四姑娘是事实,应当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
玉容道:“本宫是皇上嫔妃,你敢就地正法?”
就算是杀人放火的强盗,也要呈堂口供,签字画押,做足全套吧。
吴传功拔出尚方宝剑:“太后尚方宝剑在此,谁敢抗命。”
看来,处置自己是太后的意思。
玉容环顾四周,冷静想着可能的出路。
朱夫人阴测测道:“玉嫔,尚方宝剑连朝廷大员都能斩杀,别说一个小小的嫔了。你一个卑贱的宫女,如今和我平起平坐,已是祖坟冒青烟了,乖乖受死吧。来世好好投胎,少管闲事,不要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不要管不该管的闲事。”
玉容怒道:“若是皇上知道,必定不会轻饶你们。”
吴传功笑了:“娘娘到了阴间地府再给皇上托梦,瞧瞧皇上会不会为了娘娘,和太后做对。”
朱夫人道:“动手。”
趁着吴传功拔剑,玉容一个箭步上去,拔出头上金簪制住朱夫人的脖子。
“那么,咱们一命换一命好了。”
朱夫人大惊失色:“你要做什么?”
吴传功怒道:“玉嫔,你不怕满门抄斩吗?”
“我一个卑贱宫女,有朝廷二品诰命夫人给我陪葬,我祖坟已经冒青烟了,想必祖宗不会怪罪。”
玉容冷笑道,“朱夫人的命,可比我的命值钱。”
青萝和梁松愣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玉容转头吩咐:“青萝,赶紧给皇上送信。”
青萝反应过来,提着裙子便往外跑。
朱府家丁拦住青萝,玉容将簪子深入朱夫人脖子几分:“让你的人离开。”
朱夫人高声惨叫:“赶紧让路。”
兰寿急道:“都让开,没见夫人在玉嫔手里吗?”
家丁们散开。
梁松忙道:“主子,青萝是女子,让奴才去送信更方便些。”
拉倒吧。
就你一根根数茶叶的德行。
等你报信回来,老子都头七了。
玉容将簪子紧了紧,吩咐道:“朱夫人,青萝走得慢,劳烦派个马车送她回宫。”
吴传功咬牙:岂有此理,玉嫔这野丫头居然劫持朱夫人。
玉容再次用簪子刺了几分,朱夫人惨叫道:“给她马车。”
兰寿连忙给青萝备车。
玉容笑眯眯道:“总管可别暗中派人阻拦,若是半个时辰青萝不回来,咱们一拍两散。”
吴传功拿着宝剑,刺也不是收也不是,悻悻道:“玉嫔胆大包天,咱家看,这回连皇上都保不住你。”
玉容笑道:“吴总管没有保住朱夫人,只怕太后和皇贵妃都不会饶恕你,总管仕途堪忧呀。”
吴传功的剑更加刺不下去了。
玉容:前世警匪片看多了,用上了。
犹嫌不足,玉容笑道:“你叫啊,叫破嗓子也没用。”
警匪片经典语录。
青萝离开一炷香时分,破窗声响起。
玉容还没反映过来,只见杜统领从窗外跳进来,抓住玉容的手,将她扯开。
得了空当,朱夫人忙跑到吴传功身后。
金簪子落在地上,玉容的手被反扣在身后。
吴传功道:“小杜子,你为何这时才来?”
杜统领抓着玉容的手道:“末将在外头守卫,见干爹半日不出来,又见青萝那丫鬟出府,便知里头有变故,因担心伤到朱夫人和干爹,故而一直等待机会。”
吴传功点头:“极好。”
玉容骂道:“大好男儿,不靠战功立足,居然对阉贼俯首称儿。”
杜统领脸一红,将玉容按在地上跪下。
“贱人最爱挑拨是非。”
朱夫人上前打了玉容一耳光,破口大骂:“贱人,居然敢威胁我,吴传功,速速将这贱人就地正法。”
玉容被打得发髻散乱。
吴传功举起宝剑,冷笑道:“玉嫔娘娘好好看看,咱家的仕途是不是稳?”
玉容抬头道:“狗仗人势。”
“可惜了玉嫔的头颅。”
尚方宝剑上头有红绿蓝宝石,明晃晃的更像是精美的装饰品,可玉容看到,宝剑上闪烁着寒光。
玉容闭上眼睛,只听宝剑破风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一股热血带着腥味喷涌在头上。
“我命休矣。”
只不过没有疼痛,难道是尚方宝剑太过锋利吗?
玉容睁开眼睛,只见梁松捂着胸口躺在地上,血汩汩流出。
玉容大惊:“梁松!”
梁松勉强睁开眼睛,露出微笑:“娘娘,皇上曾经说过,让奴才保护娘娘……奴才没有做到。”
玉容悲恸挣脱了杜统领的手,伏在梁松旁边,捂着他的伤口。
“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挡在我前面?”
梁松无力笑笑:“奴才跟随娘娘以来,总是惹娘娘生气,娘娘能否原谅奴才?”
玉容心中大痛,哭道:“我从未真正怪你,你没有惹我生气,你总是规劝我,你全都是为我好,我心里都知道。”
“娘娘保重,奴才……先走一步。”
梁松说完头一歪,没了气息。
玉容摇晃着他。
“梁松,你不许死,你起来给本宫泡茶,本宫要每片叶子一样长短的茶叶,每天都要。梁松,你起来。”
可是梁松哪里还有动静。
玉容泪如雨滴:“梁松……”
朱夫人冷笑道:“玉嫔身边倒是有几个忠心的,只不过今日你非死不可。”
吴传功冷冷道:“玉嫔受死吧。”
似乎被梁松的忠义感动,杜维岳迟迟没有提剑,尚方宝剑上头梁松的鲜血滴下,触目惊心。
玉容站起身,目光冷冷从朱夫人、吴传功、杜维岳身上一一看过去。
这些都是害死梁松的凶手。
鱼死网破,这题四姑娘不会的,我会。
只需要当众说破二皇子是假的,是太后狸猫换太子。
在场的杜统领、吴传功、朱府的帮凶们都会被太后处死。
朱夫人多半也会被禁足。
玉容深吸一口气,正要鱼死网破,只见朱成熙跌跌撞撞冲进来,跪在朱夫人前面。
“请母亲明鉴,四妹妹的死和玉容没有关系。”

朱成熙跑得急促,为了给玉容求情,他甚至跑掉了一只靴子。
朱夫人厉声道:“成熙,在你心里难道亲妹妹还比不上一个顾玉容吗?”
朱成熙拉着朱夫人的衣角,苦苦哀求。
“听说四妹妹没了,儿子痛心疾首,但是玉容心地善良,她绝对不会害四妹妹,求母亲开恩。”
朱夫人别开他的手,不加理睬。
玉容心里感激,对朱成熙道:“朱公子,杀我是太后的懿旨,你维护我我很感激,不枉我们相识一场,若是你还认我这个朋友,你赶紧离开这个院子。”
自己要鱼死网破,不能连带朱成熙去死。
朱成熙不肯。
“太后宠我,我进宫替你求情。”
“胡闹。”朱夫人厉声吩咐道,“杜维岳,你押成熙出院子,吴总管速速动手。”
朱成熙将头上玉簪拔下来,比在自己脖子上,神色严肃。
与往常嬉笑的容颜上,对比格外强烈:“谁敢动玉容一根毫毛,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朱夫人又急又气:“混账东西!”
吴传功知道朱成熙是太后的眼珠子,不敢造次,只看着朱夫人。
朱夫人只有一个儿子,更是心肝一般:“你先回院子,咱们慢慢商量。”
朱成熙不肯起来:“儿子若走,玉容便有性命之忧。”
“你想怎么样?”朱夫人又急又气。
朱成熙道:“儿子陪玉容进宫,亲自得了太后的恩准才罢休。儿子丑话说在前头,路上若是玉容有一丝一毫损失,儿子绝不惜命。”
手中的玉簪从未离开过脖子。
朱夫人跺脚恨恨:“备车。”
还真能看着自己儿子死吗?
玉容叹气:“朱公子,我欠你一条命。”
朱成熙摸了一把头上的汗,咧嘴不知是哭是笑:“玉容,我来晚了。”
玉容道:“你四妹妹不是因我而死。”
朱成熙毫不犹豫点头:“我自然知道。”
一盒带着竹叶腊梅香味的瓷瓶在玉容前头,朱成熙道,“送你的。”
淡淡的香味,宁静清神。
玉容觉得神魂再次回到躯体。
“有劳你收敛梁公公,回头我为他厚葬。”玉容再次恳求。
朱成熙毫不犹豫:“你放心。”
杜统领带着两人上了銮驾,朱夫人气急败坏也上了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往太后慈宁宫而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后薨了。
见妹妹、侄儿、自己贴身总管灰溜溜过来,太后屏退了所有宫女太监。
“这是怎么回事?”
朱夫人跪下哭道:“太后,玉嫔害死了惜月。”
太后问道:“可有证据?”
朱夫人呈上朱惜月的绝笔道:“太后是认得惜月的字的,这可做不得假。”
玉容:拉倒吧,啥不能作假啊,
给我一个萝卜,我能刻出传国玉玺。
朱成熙跪下哭道:“玉容绝不是这种人,请姨母明鉴。”
吴传功跪下哭丧着脸:“朱公子以死相逼,奴才不敢动用尚方宝剑。”
玉容:都哭着跪下,我不哭挺出戏的。
玉容跪下哭道:“臣妾不曾说过什么,也不知四姑娘为何自尽。”
“皇上驾到。”太监的通禀声直透屋檐。
玉容一喜:小允子来了,更稳了。
小允子大踏步进了慈宁宫,目光首先落在玉容身上,见玉容无恙暗中松了一口气。
“儿臣见过母后。”
“皇上的消息越发灵通了。”太后话里有话,“必定是为玉嫔而来吧。”
小允子并不藏着掖着:“青萝坐着朱府车马急急忙忙进宫,语焉不详说有要事禀告太后,儿臣恐怕她唬着太后,只能带过来细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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