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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八卦立足后宫(饱格格)


兰寿拦着道:“这是老爷的书房,外人不得轻易进去。”
朱惜月道:“父亲书房轻易不得进,姐姐或许去了前面院子赏花。”
刘氏道:“我们又不是外人。惜月是你家四姑奶奶。”
兰寿道:“大姑娘真不在里头。”
只听里头嗳了一声,又有衣裳响动,刘氏大喜道:“我听到南风的声音了,南风你在相国书房干什么?可别冲撞了相国。”
说罢,便带人进去。
朱惜月和兰寿跟随其后。
书房里乱成一团,两个赤 条 条的人抱在一起翻滚,地上全是衣裳和书籍。
刘氏假作惊慌:“相国,你为何对小女如此?”
丫鬟婆子们都惊呆了。
兰寿忙道:“赶紧分开他们。”
刘氏哭起来:“朱大人,南风是我的掌上明珠,你怎么能用强呢?她还是个黄花闺女,你让她今后怎么做人?”
朱惜月张口结舌:“可是……”
“可是什么!”刘氏语气坚定,哭道,“既然南风是相府的人,便让她进相府伺候相爷。”
外头朱以时的声音传来:“谁要入相府伺候我?”
刘氏惊呆了,扭头看向地上的男子:“这人是谁?”
兰寿道:“这是跟着老爷牵马的柱子。”
刘氏气急败坏道:“这不是相国?”
“柱子是来放酒壶的。”兰寿的语气也强硬起来,“林姑娘过来是做什么的?”
林南风药性犹存,眼带红润:“老爷,咱们再来。”
朱以时进了书房,见满地狼藉,不由得大怒道:“这是怎么回事?”
朱惜月忙道:“大姑姐走错了地方,又误将柱子当成了父亲。”
朱以时见多了攀龙附凤的人,冷笑道:“这女子好几次送酒菜,怕是居心不良。”
兰寿道:“柱子从小老实,应该是被人暗算了。”
朱以时吩咐:“让人查查酒菜里头是否有猫腻。”
刘氏紧张起来,扶起林南风道:“府上慢慢查案,我们先走了。”
朱以时眼睛眯起道:“林姑娘受了这么大委屈,难道林夫人就这么算了?”
兰寿也道:“老爷说得是,林姑娘在我们府上受的委屈,我们必定要还她一个清白。”
片刻后,管家道:“酒里头放了药。”
兰寿惊道:“这酒壶不是府里的,到底是谁送来的?”
旁边小丫鬟道:“奴婢见过这酒壶,是林姑娘拿的。”
地上的柱子服药不多,已然醒来,吓得直磕头道:“奴才冤枉,不知为何奴才喝了这酒之后浑身发热,进了书房又被林姑娘扑倒……”
朱以时是老狐狸,哪里不知里头的奥妙,冷笑道:“好个林姑娘,拿着酒壶来我书房,到底是何居心。”
刘氏吓得浑身哆嗦:“小女必定不是故意的,只是路过,不然为何相国无事。”
朱以时冷冷道:“方才有个重要客人,我喝醉了不像,喝了催吐药,不然今日被算计的就是我。”
林南风哭个不停:“我是在你们相府出事的,你们要负责。”
刘氏也无赖道:“南风说得是,你们要对我女儿负责。”
朱以时满肚子火道:“既然要负责,那么让柱子娶你女儿。”
林南风大惊道:“这种低贱的人,我才不要嫁。”
刘氏撒泼打滚道:“我女儿吃了亏,必须弥补她,不然我闹到朝廷上去。”
朱以时冷冷道:“叫林启贵来。”
朱惜月道:“请贤妃娘娘过来。”

第三百六十五章 林氏母女的下场
林启贵和玉容前后来到书房,柱子和林南风都穿了衣裳,地上也收拾干净了。
玉容和朱以时并排坐了,林启贵惶恐跪在地上。
朱以时将银壶扔在地上:“林大人养的好女儿,居然来我书房勾引,事不成还想反咬我一口。”
刘氏哭道:“没有的事,南风只是路过书房,被这歹人拖进去的。”
朱以时怒道:“好个林夫人,指鹿为马的本事真高,我问你,这壶是你的吗?”
刘氏梗着脖子:“壶是,但里头的酒是府上的,不是我们的。”
玉容问道:“那么姐姐路过书房,手持酒壶,是要去哪里?给何人送酒?”
刘氏道:“我们自己逛逛,我们自己喝酒不行吗?”
兰寿忍不住道:“可是酒壶最终到了相国书房的桌上,这证明姑娘不是自己逛,自己喝酒。”
刘氏蛮不讲理:“我不管,若不给我满意答复,我便告到朝廷上去,看太后和贵妃丢脸还是我丢脸。”
林启贵连连道:“胡闹。”
朱以时冷笑:“你口里说的满意答复是什么?”
“让我女儿嫁入相府。”刘氏昂首道,“咱们结亲,我便什么都不说。”
“真乃泼妇。”朱以时道,“林启贵,此事你来处理。若管不好家务,你的官儿就不用当了。”
刘氏撒泼惯了,和从前一样哭闹道:“老爷,你可要为咱们的女儿做主呀。”
林启贵是个官迷,听说不能当官,哪里还管妻女,忙道:“既然小女已经失身,下官便做主许配给这书童。”
林南风凄厉叫道:“不行。”
玉容淡笑:“从前上门提亲的书生和小官,母亲都看不上,更何况书童。不过姐姐如今不小了,又失身了,嫁过去是最好的安排。”
刘氏咒骂道:“我宁愿养女儿一辈子,宁愿给她找个入赘的女婿,也不愿意嫁给泥腿子。”
入赘一词,极大刺激了朱以时。
朱以时眼神微红:“林启贵,你就是这么管你府上的?”
林启贵大怒,上前摔了刘氏一耳光:“贱人,你不过是丫鬟上来的,真当自己是娘子夫人吗?林南风明日就嫁过去。”
林南风大哭道:“我不嫁。”
“不嫁就送你去庙里当姑子,今后青灯古佛一辈子。”林启贵道,“若嫁过去,我多多给你陪嫁银子,让你不愁吃喝。”
林南风吓得哽咽不语。
刘氏大哭:“林若兰,是不是你故意害我们?”
馨儿忙上前斥责:“大胆!”
朱惜月报不平:“贤妃娘娘一直在和诰命夫人说话,怎么害你们了?再说林南风来书房,是别人胁迫来的吗?”
玉容道:“刘氏是本宫嫡母,许多事情本宫不想深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刘氏这么对本宫,本宫也不客气了。来人,细查银壶里头的药粉来历。”
朱以时点头:“贤妃娘娘说得是。”
小团子上前,将刘氏的丫鬟碧玺、林南风的丫鬟红娟带走,刘氏表情慌乱起来。
不多久,红娟招供:“姑娘想要嫁进相府,夫人让奴婢在外头买了春 药,想生米煮成熟饭,逼相国娶妻。”
碧玺招供:“夫人眼馋相府富贵,想要亲上加亲。”
朱以时大怒:“好……连本相都算计。”
玉容道:“不仅诬陷相国,还想攀咬本宫,真是胆大包天。”
林启贵又打了刘氏一耳光:“贱人,我非要休了你不可。”
刘氏哭道:“嫔妾这么做,也是为了老爷的前程,若是能攀上相国,咱家就飞黄腾达了。”
林启贵将她一脚踢开:“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蠢妇,做成了还罢,做不成不赶紧收手,居然还敢威胁相国,差点让自己官位不保。
林启贵怒不可遏,当场休妻。
刘氏昏厥过去。
林启贵道:“将这妇人扔出府,将林南风的东西收拾了,送到柱子家。”
玉容轻轻抿茶,贤妃的仇,自己已经报完了。
刘氏被休,林南风被嫁庄稼人,刘平被打断腿,林正召被远放到边境。
贤妃,总算可以瞑目了。
回到府上,刘氏苦苦哀求林启贵:“一日夫妻百日恩,妾身知道错了,请老爷不要休妾身,妾身今后必定谨言慎行。”
“我十年寒窗才当上官,你居然谋算相国,你这不是害我吗?”林启贵转身离开,吩咐下人道:“将她赶出府,赶出京城,送回老家。”
见林启贵无情离开,刘氏恳求玉容。
“请娘娘为我说情,老爷必定听娘娘的。”
玉容轻笑道:“本宫算计的你,怎么会为你说情。”
刘氏捂着胸口:“果然是你。”
“怪只怪你贪婪。”玉容冷笑,“多年横行霸道,以为天下都得惯着你吗?”
刘氏吐了一口血:“你……”
“你女儿得罪了相国,嫁给书童,今生出不了头了。你儿子那方面不行,躲在边境不会回,不要指望靠儿子出头。”玉容道,“回到老家之后,刘平等着你呢。”
刘氏打断刘平的腿,她这回回到老家,岂能过安稳日子。
刘氏显然也想到,她扑上前:“我和你势不两立。”
馨儿、秋月几个将刘氏推倒,小团子带了几个粗壮家丁,将刘氏绑了,塞在驴车上送回老家。
林南风第二日也哭哭啼啼出嫁了。
玉容对朱惜月道:“从此,府上你当家了,今后再也不必烦恼,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出去逛就出去逛。”
朱惜月拉着玉容的手,哭道:“万万没想到有今日。”
前些日子,朱惜月中毒,是玉容帮着解毒。
这些日子,朱夫人的威胁,刘氏的折磨,林南风的凌辱,还有林正召的无能,每一个都像是巨石,压得朱惜月喘不过气。
朱惜月曾以为,这种日子看不到头。
没想到,贤妃帮她永远解决了,而且绝无隐患。
这不是自己亲娘附体,谁能这么掏心窝子帮自己。
朱惜月看着玉容的眼神,充满濡慕。
玉容:……好吧。
你高兴就好。

若说有乌云,应当是杜维岳。
杜维岳过来见玉容,这回脸上带了疑惑、不解的表情:“若兰,林南风是你算计的吗?”
玉容淡然道:“何出此言?”
“那日在相府,我打算偷偷来看你,却见你和相府的嬷嬷说话,什么小厮药粉之类的。”杜维岳道,“后来便听说林南风出事了,和小厮药粉有关。”
玉容道:“既然你见到了,还问本宫做什么?”
杜维岳不信:“从前的你,单纯善良被人欺负,什么时候变得算计别人了?”
“若不被人算计,就要算计别人,这是后宫生存之道。”玉容道,“不仅仅林南风,林正召也是本宫算计的,甚至朱夫人都是本宫算计的。”
杜维岳惊道:“你……”
“我说过,我早已不是从前的杜若兰。”玉容道,“杜将军,咱们从此结束吧。”
两人正说话,李成奉旨来接玉容进宫,因刘氏没了,府里正乱,李成直接进来的,杜维岳来不及避让。
玉容道:“你怎么来了?”
李成怀疑的神色:“他怎么在这里?”
不是前几日说断了吗?怎么私下还在幽会,咱家还打算当国舅呢。
玉容使眼色,别废话,有事快说。
李成传口谕:“皇上说贤妃身子应当好了,太后即将回宫,特宣贤妃回宫。”
玉容惊喜道:“皇上召本宫?”
终于等到这一日了。
杜维岳大惊失色:“皇上召你回宫?”
李成不乐意了:“贤妃是四妃之一,回宫有什么稀奇的,倒是杜将军,三天两头告假,如今太后快回了,将军也该赶紧护驾了。”
见两人话不投机,玉容拉着李成道:“你先去用茶点,我和杜将军说几句话。”
李成眼神警告:“一炷香。”
待李成下去用点心,杜维岳道:“若兰,咱们私奔吧。”
玉容再次拒绝:“杜将军,我要进宫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单独见面,今后再也不会了。”
杜维岳苦苦道:“若兰,你真的这么绝情吗?”
“若我拖泥带水,才是对你最大的残忍。”玉容道,“杜将军,我已经不记得你了,我全心都是皇上,我要进宫。”
杜维岳道:“你真的变了。”
“如今的我,除了长得像你心中的贤妃,其他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了。”玉容道,“杜将军,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吧。”
一直做自己,应该生效了吧。
杜维岳深吸一口气道:“我绝不。”
玉容:……
杜维岳道:“你要进宫,我不拦着,但我会注视着你,我会一直保护你,我会立功,我会请太后赐你给我。”
玉容:……
杜维岳大步走出竹青院。
李成进来,痛心疾首道:“妹子,你这是脚踩两只船,你这是玩火啊。”
玉容没好气色道:“踩着船?玩火?你到底让我是玩水还是玩火?”
李成叹道:“若你真喜欢杜维岳,我设法让你们私奔吧,唉……谁让你是我妹子呢。”
见李成是真当自己是妹子,玉容心里感动。
“我心里全是皇上,不会和杜维岳藕断丝连,哥哥千万不要设法。”
不怕你偷懒,就怕你设法。
李成细细叮嘱道:“宫里风云莫测,皇后伺机而动,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玉容不能瞒着自己哥哥:“皇后想谋逆,暗中让他爹养兵,这次又谋杀了朱夫人,还抓了我和杜维岳的把柄,让我替她卖命,此人其心可诛。”
李成:……
李成继续叮嘱:“还有太后和贵妃的势力,比皇后更大,一个小浪花都可以将咱们灭了。”
玉容不能瞒自己哥哥:“我和贵妃情同姐妹,如今又和贵妃的妹妹情同姐妹。不过,朱府确实危险,朱以时想要谋反,太后也支持他。”
李成道:“妹子别吓我,一个个的都想谋反?一个个的都和你有关系?”
玉容笑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李成继续问道:“那我再问一个,安嫔呢?”
玉容收了笑容道:“最不是东西的就是安嫔,她为了当皇后,为了谋反,连亲生儿子都不要。若不是我前几个月让她落胎,她再生下儿子,就会开始做妖了。”
“又和你有关?”李成怀疑道,“安安分分,蠢笨如猪的安嫔,她也要当皇后?她也要谋反?”
妹子开玩笑吧。
当故事听听得了。
玉容问道:“皇上怎么突然想要召我回宫?”
李成拍胸脯笑道,“妹子的事我时刻挂在心上,我常在皇上跟前嘀咕,皇上岂能不召你?”
玉容:……
没你我早进宫了。
李成笑道:“哥哥在皇上跟前,特特要了梁松和青萝,皇上二话不说便答应了,可见哥哥的面子。”
玉容:……
梁松和青萝给玉容行礼。
玉容忙扶起两人:“快起来,今后在竹青宫不必和本宫拘礼。”
梁松满脸正气:“请贤妃娘娘主意身份,主子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
李成怒道:“你这话极不顾身份。”
玉容:两个狗东西。
听说玉容要进宫,朱惜月依依不舍来告辞:“我舍不得娘娘。”
“你可以常进宫来玩。”玉容笑道,“宫中有本宫,还有贵妃。”
朱惜月道:“我必定会来。”
玉容叮嘱道:“府上没有女眷,本宫接戚姨娘进府。你平日有事,可和戚姨娘商量,林正召三年五载回不来,你尽可以放心。”
朱惜月垂泪道:“娘娘为我想得太周到了。”
出宫的时候,玉容形单影只,回宫时十分风光。
小允子派了八抬大轿迎接,十六对太监宫女分列两旁,又有御林军等护卫。
绿绮欢喜道:“娘娘总算熬出头了。”
玉容扶着秋月的手上轿子,朱惜月等在府外相送。
是啊,出宫已经三个多月了,这三个月,自己劳心劳力,将贤妃的仇报了。
接下来,自己要进宫了。
宫里等着自己的,比林府更为复杂,更加盘根错节。
不过,想到小允子的笑容,玉容心中的思念如同茂盛的草木。
足足三月不见了啊。

五月阳光温和,皇宫的琉璃瓦若黄金闪耀生辉。
小允子和皇后在紫宸殿召见玉容,皇后依旧温和亲厚,小允子目光殷切掩盖在茶盏之后。
顺嫔站在皇后身后,眼神闪烁。
玉容见小允子清瘦了些,眼眶一红,上前跪下:“臣妾给皇上皇后请安。”
小允子语气平淡道:“起来赐座。”
皇后笑道:“几月不见贤妃,脸色反倒红润了几分。”
玉容故意低头含泪道:“府上让臣妾好好养病,不让臣妾出门,整日便是吃喝。”
“本宫听说,贤妃也没少出门。”皇后的语气带笑,“府上红事白事一件接一件。”
顺嫔在旁边笑道:“不仅如此,最近听说连林夫人也被休了。”
玉容叹气道:“多事之秋。”
皇后笑道:“若不是知道贤妃为人,还以为是贤妃在翻云覆雨。”
小允子淡淡道:“你的病差不多好了,今后依旧住在竹青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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