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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八卦立足后宫(饱格格)


兰寿接着往下说:“仵作验尸,麻姑是中毒死的,廖姨娘和夫人是溺水死的,身上有打斗痕迹。”
朱惜月听得发愣:“这是怎么回事?”
“衙门官儿猜测,是廖姨娘想给夫人下毒,阴差阳错让麻姑喝了。夫人见了质问廖姨娘,两人扭打在一起,同时落水死了。”兰寿道,“这廖姨娘居然尾随夫人,真是太险恶了。”
馨儿也道:“堂堂二品诰命,就这么死了,真是憋屈得很。”
朱惜月问道:“马车上的车夫呢?”
兰寿道:“车夫见出了这么大的事,吓得逃走了。”
玉容轻轻抿茶思索,事实未必如此。
应该是沈府派人拦住车马,灌了麻姑毒药,又伪造了朱夫人和廖姨娘打斗痕迹,溺死了她们。
皇后这一招真是狠毒,不仅杀人,还将人心算得明明白白。
朱以时担心私生子败露,激怒太后,绝不会让官府深究。
最后朱夫人主仆只会以刚才听到的,马儿饮水,两人不慎落水结案。
沈府不仅杀人灭口,消灭证据,而且还全身而退。

玉容喝茶沉思,自己前日送信给皇后,没想到蝴蝶效应如此严重。
兰寿跪下道:“若不是娘娘前日让奴婢来,今日死的就是奴婢。娘娘的恩德,奴婢没齿难忘。”
开始,兰寿没想到这层,等见了麻姑的尸首,身上才觉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馨儿大惊,连忙跟着跪下:“多谢娘娘救奴婢的母亲。”
玉容扶起两人:“本宫不过无心插柳罢了,还是你们素日做了好事,菩萨看在眼里。”
兰寿死心塌地道:“奴婢从前梦见菩萨救了全家,果然娘娘就是那菩萨。”
朱惜月拉着玉容的手,垂泪道:“娘娘的确菩萨心肠。”
没有了朱夫人,朱惜月心里彻底松快了,甚至觉得春光如此明媚,前程一片光亮。
这全是贤妃所赐。
兰寿道:“今后奴婢只听娘娘的。”
玉容沉思道:“咱们不说这些,你先回府主持内务。”
“奴婢这就回府,安排夫人的后事。” 兰寿吩咐馨儿道,“一切听贤妃娘娘和姑奶奶的。若不听话,回家我收拾你。”
馨儿忙道:“女儿明白。”
朱府迅速结案,大白灯笼挂起来,铜纸钱满天飞,亲友均受到了哀报。
听说朱贵妃在宫中当场昏厥,病得起不来,不能回府送朱夫人。
刘氏拿着白柬,冷笑道:“你嫡母没了,让我们上门凑份子呢。”
林南风道:“好事不找我们,死了却请我们,真是晦气。”
“论起来最晦气的是你。”刘氏对朱惜月道,“自从你过门后,嫡母没了,召儿离京了,可见你是个扫把星。”
朱惜月不说话。
林南风冷笑:“这月跟弟妹算算账目,弟弟来信要五百两银子安置,弟妹记得拿银子给我。你家府上丧仪由你出。我和母亲要去庙里消晦气,法事银子也由你出。”
这么个出法,不过几月,朱惜月就得掏空嫁妆。
玉容微微笑道:“这些小账算起来吃力,本宫倒是有个极好的主意……”
林南风警惕道:“什么主意?”
“相府富贵,如今朱夫人没了,府上又没有侍妾管家。”玉容轻笑,“若是姐姐成了继弦,主管相府内务,要什么没有,这几两银子哪里会看在眼里。”
朱惜月连忙道:“可是辈分不对。”
自己和林南风平辈,林南风怎能继弦给自己父亲。
而且,若多一个林南风这种嫡母,和朱夫人又有什么差别。
玉容微微摇头,朱惜月不说话了,有贤妃这个生母为自己撑腰,怕什么嫡母。
刘氏笑道:“辈分倒不是问题,不说远的,就说皇室里头,姑姑辈嫁侄子,叔叔辈娶外甥的还少吗?”
林南风心思活动,若能当上相国夫人,这风光就大了,就是皇后贵妃对自己也不敢高声,还有数不尽的金山银山。
林南风笑道:“朱夫人刚没,咱们先得去府上吊唁。”
刘氏让人准备蜡烛纸钱,又让丫鬟好生装扮林南风。
只有去了相府,才有机会。
玉容道:“本宫也去瞧瞧。”
林南风忙道:“弟妹是府上姑奶奶,也跟着一起去安慰相国吧。”
拉着朱惜月才好行事呢。
朱惜月看着玉容,玉容微微点头。
林南风,是自己的第三个目标。
为了从前的贤妃,也为了朱惜月,林府的这些极品,玉容都不打算放过。
午后,林府一行人浩浩荡荡去朱府吊唁。朱府门口车水马龙,吊唁之人面带悲伤,提起朱夫人无不赞美叹息。
馨儿送信给兰寿。
兰寿迎出来道:“老爷在接待勋贵们,二姑娘寡居,只能由奴婢陪着娘娘和夫人们。”
刘氏叹息道:“府上没有女主,外头看着也不像。”
兰寿道:“好在四姑奶奶回来了,正好主持后宅大小事务,老奴实在是力有不逮。”
朱惜月下意识躲避:“我也不行。”
“你若是不行,让南风帮你。”刘氏笑道,“都是一家人,这个时候我们不帮你,谁来帮你。”
林南风忙道:“母亲说得是。”
兰寿正要出言,见玉容轻轻颔首,便不说话了。
朱惜月道:“那么有劳姐姐和母亲了。”
刘氏大喜过望,带林南风来到从前朱惜月的暖月斋,以朱惜月的名义,开始主持相府大小事,一条条指令发下去。
“这白灯笼太小且不显眼,让人换成大的。”
“姑娘夫人们的茶点,花样要多些,若是凉了,及时撤下去换新的。”
“让下人们精神些,这是相府,不是小门小户。”
一个个婆子管家鱼贯而入,恭敬听命下去。
林南风意气风发,觉得顺心极了。
相府要银钱有银钱,要下人有下人,政令畅通,比林府不知强了多少倍。
就连茶水,也是明前最稀罕的茶,袅袅清香,不知比府上的好了多少倍。
还有相国府的楼阁殿宇,层次分明,高矮叠嶂,花木井然有序。
林南风飘飘然,若是能在这里当主母,简直是神仙的日子。
刘氏开心地看着各路丧仪单子,真是泼天的富贵呀。
金子银子在这里,真的如土如铁,各种新奇玩意,自己听都没听说过。
刘氏越想越英明,女儿没嫁是对的,这种人家才是女儿的归宿呢。
说不定,朱惜月嫁过来,朱夫人的死,都是宿命,都是为自己女儿开道。
两人越想越开心,直到回府还没有从亢奋中清醒过来。
回到府里,刘氏谋算道:“明日我们接着去相府,继续帮着打理内务,你记得想法子接近相国。”
林南风道:“相国整日都在应酬,我怎能接近?”
“人总要吃饭,明日中午你去送膳食。”刘氏笑道,“一来二去的便熟了,再加上你弟妹的面子,相国岂不高看一眼?”
林南风咧嘴笑道:“母亲主意高。”
竹青院内,朱惜月好笑:“她们以为自己是主子了不成?她们说去吊唁,结果连纸都没有烧一张,客人都走了,她们还不想回府呢。”
玉容笑道:“白日梦总是让人沉迷的。”
绿绮又气又笑道:“外头人并不知道她们在操持,府里人也以为四姑娘在主持内务,连相国都不知道她们的存在,唯独她们沉迷其中。”
玉容道:“不妨让她们的梦做久些。”
馨儿毕恭毕敬问:“夫人和林姑娘存了别样心思,母亲请娘娘示下。”
玉容道:“给她们行方便。”
馨儿懂了意思,笑道:“奴婢让母亲准备。”

权势的迷人超乎人想象。
第二日一早,刘氏和林南风早早起来,胡乱吃了几口早饭,便招呼朱惜月去相府拜祭。
朱惜月得了玉容的嘱咐,二话不说便回府。
兰寿得了嘱咐,也二话不说让两人主持相府事务,只不过不让两人见外人,也不让婆子丫鬟胡说,只说是帮四姑娘的亲戚。
刘氏威风凛凛布置了一番,见日头不早,让丫鬟们准备了几个小菜。
“南风,时辰不早了,你给相国送去。”
林南风这两日将相府地形摸清楚了,早知朱以时的书房所在。
她打扮了一番,妖娆上门:“小女给相国送午膳。”
朱以时沉声问道:“你是谁?”
林南风娇羞道:“小女是林南风,四姑娘的大姑姐。”
“是惜月让你送的呀。”朱以时哦了一声道:“有劳林姑娘,请将膳食放在外头,稍后我自取。”
林南风哪里肯走:“人有旦夕祸福,相国莫要太伤心。”
朱以时看书,并不抬头:“嗯,知道。”
林南风从门帘瞧去,只见朱以时四十余岁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相貌堂堂,羽扇纶巾,不觉看痴了。
兰寿轻声道:“林姑娘,相国忙着呢,这边请吧。”
林南风三步一回头离开。
自从见了相府富贵,又见了朱以时相貌堂堂,林南风满心都是入主相府的心思。
回到府内,林南风迫不及待对刘氏道:“女儿想嫁入相府,请母亲帮助。”
刘氏道:“明儿你继续送膳食,再瞧瞧相国看的什么书,找找话题聊聊。”
“那怎么等得及。”林南风着急道,“朱夫人丧事前七日,咱们去帮忙还说得过去,再过几日,便不像了。”
刘氏道:“那让你爹厚着脸皮提亲?”
“爹见了相国,话都说不完整。”林南风撇嘴道,“或者让弟妹去跟相国说说?”
刘氏道:“她是晚辈,平时三棍子打不出屁来,恐怕说不出口。”
两人正商议,见玉容进来,刘氏喜道:“咱们怎么忘记了娘娘?”
贤妃认识的人多,且有身份,若是她出手必定能成。
玉容坐下笑道:“今日累死本宫了。”
刘氏问道:“娘娘何故累?”
“左尚书家夫人让本宫为女儿做媒,右仆射夫人让本宫替她妹子说亲。”玉容道,“本宫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索性都推脱了。”
刘氏忙问道:“怎么今日突然纷纷说亲,不知男方是谁?”
“还能有谁,自然是朱相国。”玉容道,“相国是一品大员,人才了得,家资丰厚,谁不眼热。”
林南风急了:“这些人真急,朱夫人还没有过头七呢。”
玉容笑道:“这等好人家,没死别人都惦记呢,何况空出了位置。”
刘氏忙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娘娘瞧你姐姐也待字闺中,咱们和相府挂亲,还不如亲上加亲呢。”
玉容故意看向林南风,笑道:“本宫竟是忘了姐姐。”
刘氏凑近玉容道:“不如娘娘找人,替南风说成这门亲事?”
玉容忙推辞:“不妥不妥,本宫推了好几家,若她们知道本宫为姐姐做媒,岂不是结仇?”
林南风道:“管她们呢。”
玉容微笑道:“其实这事谁去说都不管用,关键是朱相国的态度。”
刘氏急道:“男人家有什么态度,谁抢先就是谁的。”
玉容起身笑道:“那么姐姐也去抢呀。”
馨儿也笑道:“夫人和大姑娘每日去相府,近水楼台先得月,其实最有希望的就是大姑娘呀。”
林南风若有所思。
第二日是朱夫人头七,朱惜月再次回府,刘氏带着林南风再次到朱府。
小允子让李成送来奠仪,朱以时接了,谢过皇恩浩荡,又有荣亲王等过来拜祭,朱以时忙了这边又去那边。
刘氏冲着林南风使眼色,林南风忙去后院。
兰寿比划手势,让丫鬟不必拦着,又叫来一个婆子耳语了几句。
李成见玉容在,忙请安行礼,玉容和他来到僻静处。
李成问道:“妹子怎么来了?”
“我和贵妃情同姐妹,她母亲死了,我感同身受。”玉容道,“特来上个香。”
李成疑惑道:“从前没见你和贵妃情同姐妹呀。”
玉容笑道:“从前也没见咱们两人说话呀。”
“也是。”李成笑道,“妹子,我送来的秋月和小团子用得可顺手?”
不说还罢,玉容气道:“我要的分明是梁松和青萝,你怎么自作主张换人?”
李成笑道:“哥哥哪能给你差一等的,这两人是最能干的。”
玉容气不打一处来:“我给皇上的信儿呢?就是那个一生一世一双人。”
“皇上正对你在气头上。”李成苦口婆心道,“这个时候这种靡靡之词不适合。”
玉容:……
李成语重心长道:“你是我妹子,我还能害你?前些日子我已在皇上跟前说起你,皇上问了几句,我说了不少好话。”
玉容吊起心道:“皇上问什么?”
“皇上问你是否变得开朗了?我说贤妃除了认罪,还是和从前一样,清高如竹。”李成笑道,“皇上最喜欢你的清高了。”
玉容叹气:“好吧。”
李成又继续道:“皇上还问,你是否对付了嫡母和嫡姐。”
玉容道:“你怎么回的?”
李成拍着胸脯道:“我当然要激起皇上对你的怜惜,我大肆说了刘氏和林南风怎么欺负你,你毫无还手之力,整日以泪洗面。”
玉容:……
如果你如实回答,我早就进宫了。
谢谢你竭力阻止我回宫。
李成又道:“妹子暂且不回也罢,朱夫人去世的消息已送给太后,太后决定启程回宫,到时候后宫难免遭池鱼之殃。”
玉容:要想办法快些进宫了。
“妹子,我要回宫了,你还有什么要哥哥办的?”时辰不早,李成要回宫了。
玉容叹气:“什么事都没有。”
“也没有话要带给皇上?”李成怀疑道,“你不会和杜维岳旧情复燃了吧?”
玉容气道:“你赶紧回宫,我不是你妹子。”
李成笑道:“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说不过我就耍小脾气。”
玉容:……
你是我亲哥。

第三百六十四章 睡错人了
烛光晃晃悠悠,朱以时心里百般滋味,夫人死得蹊跷,他强行将案子压下去,心里又是轻松又是紧张。
朱夫人死了,他的入赘从此结束。可是朱夫人的死因让他紧张。
朱夫人和廖姨娘明显不是正常死亡,难道……自己的私生子被发现了?
太后回来,自己应该怎么交代?
白天朱以时迎来送往,强行镇定,晚上无人的时候,他拿着酒壶浇愁,不觉醉了。
“来人,再上酒菜来。”
只听一女子进来道:“小女带了上好美酒,陪相国喝几杯。”
朱以时醉眼朦胧问道:“你是谁?”
“小女林南风。”
林南风倒酒给朱以时,她眼中充满兴奋,这里头放了药粉,自己和朱以时喝了之后,便能成其好事。
过半个时辰,母亲会来找自己,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自己便能当朱夫人了。
银壶上镶嵌着红宝石,幽幽闪光。
朱以时没有防备,仰头喝了。
林南风大喜,也喝下药酒:“我陪相国喝一杯。”
烛光摇曳,林南风刚脱下外衣,只听外头兰寿道:“有客人来了,扶老爷出去见见,即刻再送回来。”
林南风连忙在帘后藏好,眼睁睁见几个书童进来,将朱以时扶出去。
朱以时道:“我的酒……”
一个书童连忙将银酒壶拿了:“酒壶在此,等见了客后便给老爷。”
林南风心里安慰自己,朱以时即刻会回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林南风觉得身子发热,似乎有蚂蚁在心底爬到骨髓,那种浑身的痒和热似乎无处释放。
药效起了?
可是朱以时还没有回来。
林南风大惊,身子却越发热了,她又脱了一件衣裳,只剩了肚兜在身上。
正燥热难当的时候,只见一书童进来,手中还拿着酒壶,似乎是来将酒壶放回原处的。
见无人在旁,那书童喝了一口酒,自言自语笑道:“老爷赐的酒,果然醇正。”
林南风红着眼睛扑上去抱着便亲,那书童吓了一跳,衣裳被林南风脱了。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林南风欲 火焚 身,抱着书童亲:“好人,求你要了我吧。”
那书童吓得直躲:“你怎么会在老爷的书房?你居心何在?”
拉扯间,那书童的药性也发作了,挣扎也小了,扑上去扯林南风的肚兜,两人滚成一团。
正在两人颠鸾 倒凤,刘氏带了朱惜月和几个丫鬟过来,见了兰寿问道:“嬷嬷可曾见南风?”
兰寿道:“方才奴婢来过,并不见林姑娘,夫人去花园找找吧。”
“我分明看到南风来这里了。”刘氏执意道,“你听,里头似乎还有声音呢,咱们进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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