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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八卦立足后宫(饱格格)


玉容笑道:“今日怎不见四姑娘?”
朱夫人的脸色略略沉下来。
朱探月笑道:“回贤妃娘娘,四妹妹前几日偶感风寒,卧病在床。”
看来,朱惜月已经被下毒了。
玉容微笑道:“本宫此次前来,除了拜会夫人外,还想为四姑娘说门亲事。”
朱夫人好奇问道:“贤妃娘娘想说的是哪家公子?”
“本宫的表弟刘平。”玉容抿茶笑道,“或是本宫的弟弟林正召也可。”
朱夫人蹙眉道:“谁?”
兰寿解释:“刘平寄居林府多年,不学无术,喜欢和丫鬟厮混,一直没有考上功名。至于林公子……”
更是个草包,仗着有副好皮囊,不愿意读书,刘氏也存了让儿子吃软饭,娶高门姑娘为妻的心思。
朱夫人显然也听过林府公子的名声,嗤笑道:“惜月是我的掌上明珠,相府嫡女,不能低嫁。”
玉容挥手,绿绮和红袖退下,朱夫人也让兰寿和朱探月退下。
屋内只剩两人,安安静静。
玉容低头拨着茶叶末儿,半响后慢条斯理道:“朱惜月并不是嫡女。”
话音刚落,朱夫人大惊失色。
府上的隐秘,就连朱贵妃都不知道,为何被深宫的贤妃得知。
朱夫人的眼神幽深起来:“贤妃的话,我没听懂。”
玉容放下茶盏道:“本宫和夫人做个交易。本宫告诉夫人一件秘事,夫人将四姑娘嫁过来,如何?”
朱夫人眯着眼睛,盯着玉容。
玉容不紧不慢,态度悠闲抿茶。
朱夫人问道:“朱惜月的身世,娘娘如何得知?”
竟是直接承认了朱惜月的身份。
玉容直截了当:“府上廖姨娘说的。”
朱夫人的惊讶一重高过一重:“廖姨娘极为老实,对我忠心不二,怎会说这个?”
玉容冷笑:“她老实?貌似忠厚罢了。”
朱夫人坐正身子道:“愿闻其详。”
相府正厅里头,朱夫人盯着玉容的脸,焦急等待她接下来的话,或许是惊天的秘密吧。
玉容轻启朱唇:“夫人可知廖姨娘有个儿子。”
朱夫人腾地站起来,声音高了八度:“你说什么?难道廖姨娘与人私通?那奸夫是什么人?马夫还是小厮?”
听到廖姨娘有孩子,朱夫人第一反应是私通外人生的孩儿。
“私通倒谈不上,因为那孩子是相国的。”玉容的消息一个比一个震惊。
朱夫人一口否认:“不可能。”
廖姨娘老实,朱以时和自己相敬如宾,怎会有私生子。
玉容也不辩解,先施施然喝茶,让朱夫人自己先消化。
“廖姨娘忠厚老实,每年春秋都为我到庙里祈福,她怎么会有私生子?”
朱夫人在喃喃自语。
“老爷日理万机,每日回得很晚,又怎会和廖姨娘有孩子。”
“难道一个借口忙,一个借口祈福?”
好半日,朱夫人回过神来,眼神如炬看着玉容:“请贤妃娘娘指教。”
口里说指教,但眼中犀利,若玉容不给出合适的解释,她是不会罢休的。
玉容微笑又抿了口茶道:“相国是入赘的,一直想要个男孩,让那孩子改姓秦,可惜夫人生下成熙公子后,一直再无所出。”
这倒是实话,朱夫人捏着茶盏:“然后呢?”
玉容缓缓道:“四年前,廖姨娘钻了这个空子,怀上了相国的孩子,又借口替夫人祈福,在庙里生下儿子。”
朱夫人咬牙道:“五年前我病了一场,廖姨娘口口声声说要替我祈福,一去就是三个月。我还以为她是个好人,原来是背着我生儿子。”
见朱夫人的怒火慢慢被挑起,玉容接着拱火:“相国十分喜欢这孩儿,为他起名叫秦耀宗。”
朱夫人气得颤抖道:“好个秦耀宗!耀的是他们秦家吗?他们将朱家置于何地,将我的成熙置于何地?”
说罢,便想要找朱以时和廖姨娘前来对质。
“也不全然是坏消息。”玉容忙劝道:“这孩子如今丢了,廖姨娘和朱相国到处找他呢。”
“丢了?”朱夫人的怒火平息了些,“这又是怎么回事?”
玉容道:“本宫也不清楚,只知廖姨娘每隔不久便要出府找儿子。”
朱夫人沉思:“怪不得她经常说去庙里祈福,原来是找儿子。”
玉容整理袖口上的繁复花纹:“本宫想用此消息,换朱四姑娘的亲事,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朱夫人的眼睛再次眯起,语气带了怀疑:“娘娘在深宫,从何得知这些,我竟是一点不知道。”
“夫人若是不信,那么本宫告辞。”玉容起身道,“等夫人相信后咱们再聊。”
朱夫人拦着玉容:“娘娘留步。”
话到了最关键的地方,朱夫人怎会让玉容离开。
玉容停下脚步,笑道:“若夫人不信,咱们可以讹廖姨娘,夫人亲耳听听。”
朱夫人道:“一切听娘娘的安排。”

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一切小心思都会被碾压,就如同眼前的廖姨娘。
兰寿带了一个四岁的小男孩,白白胖胖,虎头虎脑在旁边。
廖姨娘被带过来,战战兢兢请安:“妾身见过贤妃娘娘,见过夫人。”
朱夫人怒道:“你做的好事!”
廖姨娘连忙跪下:“不知妾身什么事情做差了,惹得夫人生气?”
玉容微微笑道:“夫人生气,是为了这孩子。”
那四岁的男孩睁大眼睛,到处打量。
廖姨娘略带紧张:“不知这孩子哪里惹夫人生气?”
玉容不动声色道:“这孩子叫耀宗。”
廖姨娘听到耀宗这名字,脸色大变,身子摇晃几下,强行撑着道:“妾身不认识这孩子,不知娘娘的意思。”
玉容吩咐道:“既然是冒充的,那么不必分辨真伪了,让人带下去打死。”
朱夫人道:“拖这孩子下去。”
兰寿捂着孩子的嘴,就要往下拖,孩子大哭起来:“救命。”
廖姨娘大惊失色:“不要……”
“为何不要?”玉容笑靥如花,“难道是因为姨娘向佛之心虔诚?连不认识的孩子也要护着?”
廖姨娘浑身颤抖,既不敢说出真相,又不敢承认有错。
朱夫人哪里还不明白,茶盏直接砸过去:“好妖精,背着我做的好事。”
廖姨娘哭道:“妾身冤枉,是老爷执意如此。”
“呸。”朱夫人怒从心头起,左右扇廖姨娘的耳光,“你若不愿意,谁还能逼你,还不从实招来。”
玉容悠悠道:“姨娘还是老实交代的好,免得大家都不好看。”
廖姨娘哭着不说话,眼睛却直往窗外瞟,似乎等待什么。
外头喧闹声响起。
麻姑将朱探月抓进来:“三姑娘想要给老爷报信,被奴婢抓回来了。”
朱惜月被推进来,楚楚可怜。
朱夫人越发恼怒:“连小蹄子也知道,你们三个人合伙骗我一个人吗?”
“女儿不过是给父亲送汤的,并不是送信的。”朱探月哀哀哭道,“女儿不知姨娘犯了什么错,不知要送什么信。”
玉容笑笑,朱探月任何时候,都能趋利避害。
朱夫人啐道:“将孩子拖下去,再拿板子来,恨恨打这对贱人,看她们还嘴硬。”
眼内杀气显露。
廖姨娘抱着男孩,高声道:“这是相国的儿子。谁敢对我们不敬,若是相国知道,必定不会放过他。”
小厮婆子们都不敢上前,看着朱夫人的脸色。
朱夫人冷笑:“好,好。”
兰寿道:“姨娘疯魔了?这是钱三家的二儿子,刚才打碎了贵妃赐的琉璃瓶子,夫人恼怒姨娘管家不善,姨娘扯什么儿子、什么不敬的,这又是什么意思?”
廖姨娘目瞪口呆。
方才贤妃只说了耀宗这个名字,从头到尾没说私生之事,是自己心虚,又听到耀宗这个名字,这才露出马脚的。
朱夫人道:“贱人还不招供?”
廖姨娘忙道:“妾身失心疯了,刚才是胡说八道的。”
朱夫人哪里还信她,吩咐道:“先把朱探月剥光了,扔到马厩。这贱人若再不招供,便找几个马夫过来。”
朱探月凄厉叫道:“我是府上的姑娘,母亲不能如此对我。”
朱夫人啐道:“真将自己当成娇客了?庶出的姑娘,在我眼里连丫鬟都不如。来人,将朱探月带走。”
朱探月大叫:“姨娘救我。”
玉容抿淡淡道:“廖姨娘何必为了一个没踪影的孩子,不顾自己女儿的性命?”
朱夫人一叠声叫带下去。
廖姨娘不得不招供:“五年前,妾身不当心有了孩儿,本想不要的,可三番两次用药都没打下来。”
朱夫人冷哼:“怎不见和我说,保管能打下来。”
廖姨娘低声道:“相国知道了,逼着妾身生下来,还说外头愿意替他生孩儿的女子多不可数,甚至有些出身官宦。”
朱夫人冷笑道:“他敢!”
廖姨娘含泪:“可是妾身担心外头的狐媚子,为夫人着想,妾身决定生下孩子,将孩子送给夫人,再向夫人请罪。”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朱夫人啐她,“继续老实说。”
廖姨娘含泪道:“生了孩儿后,妾身一日都没有看过,就被人抱走了。妾身瞒着夫人,也是无奈之举呀。”
朱夫人奇道:“孩子被谁抱走了?”
廖姨娘犹犹豫豫道:“或许是人牙子。”
朱夫人追问道:“难道朱以时不派人找亲生儿子?”
廖姨娘道:“相国怕太后责罚,不敢大张旗鼓寻人。”
朱夫人冷哼道:“算他识相。”
廖姨娘哭道:“妾身不是故意蒙骗夫人,妾身也是没法子,这些年妾身对夫人的忠心日月可鉴,请夫人原谅。”
玉容微微笑了笑:“私下生孩子的事情且放在一旁。廖姨娘,你隔三岔五便去寺庙是为何?”
廖姨娘敷衍道:“妾身给夫人祈福。”
玉容问道:“你为夫人祈福,一般是在哪个殿?”
廖姨娘道:“观音殿。”
玉容勾起一丝笑容:“最近白马寺的佛身修缮,寺内各殿轮值,观音殿值守换了哪位高僧?观音殿的菩萨修缮后是金身还是砗磲?”
廖姨娘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
朱夫人大怒:“好贱人,居然事到如今还敢骗我。”
麻姑将廖姨娘的丫鬟花溪一家抓进来,扔在地上。
花溪吓得哭道:“姨娘每次出府都要见一个嬷嬷,那嬷嬷会问姨娘府上的琐事。”
朱夫人气得眼睛发直:“那嬷嬷是谁?”
廖姨娘磕头不止:“那嬷嬷是带走耀宗的人那嬷嬷说若妾身不说,耀宗性命不保。”
朱夫人问道:“这人是谁?”
廖姨娘哭道:“妾身也不知那嬷嬷的身份,那嬷嬷每次出现都头纱蒙面,并无任何身份标志。”
朱夫人道:“这人神神秘秘的,她想要做什么?”
廖姨娘哭道:“妾身真的不知,妾身只告诉她些府上琐碎小事,并未出卖过夫人分毫,请夫人饶了妾身。”
玉容冷笑:“廖姨娘真会避重就轻,难道太后和贵妃娘娘的事,也是琐碎小事?”
朱夫人再次大惊:“贱人,连太后和贵妃的事你都往外说?”
廖姨娘还要辩解,朱夫人露出杀机,“把她们关在柴房里。”
朱探月大叫饶命,可是麻姑力气大,一手一个将她们拖走。
廖姨娘不甘心地回头,只见玉容似笑非笑看着她。

第三百四十三章 互相折磨仇人
一切平息下来,兰寿将地上的碎瓷片收拾了,重新泡茶呈上,朱夫人的怒气也渐渐平缓。
玉容道:“夫人这回可信了?咱们的交易可否成交?”
以廖姨娘交换四姑娘的亲事。
透过袅袅茶雾,朱夫人怀疑地打量玉容:“我们府上姨娘的事情,娘娘如何得知的?”
这个问题,和廖姨娘有私生子一样严重。
玉容从容笑道:“四年前,本宫尚未进宫,有一日来白马寺上香,恰好遇见那嬷嬷和廖姨娘密语,本不以为然,后来听话里带了贵妃,这才留心。”
贤妃四年前进宫,正好对得上。
朱夫人道:“四年前的事,为何今日才听娘娘说?”
“本宫进宫时,只是个贵人,夫人会相信本宫的话吗?”玉容笑道,“再说贵妃娘娘和本宫从前来往不多,直到前些日子才熟悉起来的。”
正巧丹鹊进来辞行,朱夫人问:“贵妃和贤妃来往甚密?”
丹鹊点头道:“贤妃娘娘对贵妃极好。”
朱夫人信了两分,继续问道:“除了四姑娘的消息,娘娘还听到什么?”
玉容道:“当时那嬷嬷十分谨慎,本宫没有听到更多。”
“到底是谁,这么处心积虑算计我家?”朱夫人蹙眉吩咐道,“兰寿,你让人盯着庙里,留意那嬷嬷,若是出现便即刻来报。”
兰寿应了。
前世,那嬷嬷大约每月十五出现。
不过这点,玉容并未提醒朱夫人,
朱夫人处理了家事,方道:“方才娘娘说的亲事……”
亲事其中又有什么玄机,如今朱夫人不敢对贤妃等闲视之了。
“刘平和林正召不是本宫的血亲。”玉容嘴角勾起微笑,“刘氏和本宫的恩怨,想必夫人听说过。”
朱夫人道:“听说刘氏泼辣,从前对娘娘不好。”
“何止不好,我们简直就是生死仇人。”玉容目光露出仇意,“本宫巴不得刘氏过得不好。”
朱夫人笑道:“她毕竟是嫡母,占着名分,娘娘位份虽高,恐怕也奈何不得她。”
玉容笑着抿茶道:“本宫也估计,夫人对四姑娘也是轻不得,重不得。”
朱夫人笑道:“娘娘深知我心。”
好歹朱惜月名分是嫡女,又深得相国和贵妃怜惜,但若有这么个人在眼前,确实如鲠在喉。
“将朱惜月嫁过来,让刘氏磋磨她,给她罪受。”玉容笑道,“至于刘氏,本宫想让她误以为娶了高门嫡女,胃口高高的,其实什么好处都捞不到。”
朱夫人笑了:“娘娘好算计。”
玉容道:“本宫与人为善,可惜刘氏屡屡欺负算计,这此本宫回府,受了不少气,这才不得已出手的。”
朱夫人抿茶水道:“娘娘说的计策,容我再想想。”
玉容笑道:“本宫静待夫人消息。”
两人心照不宣,相对而笑。
朱夫人话里有话:“贵妃心性纯良,娘娘若能重新入宫,还得帮衬她几分才是。”
“贵妃如同我姐姐,本宫绝不会害她半分。”玉容许诺,“若违此誓,让本宫灰飞烟灭。”
玉容知道朱夫人的心结,主动发誓。
送走玉容,朱夫人看着府内满地鸡毛,疑惑问兰寿道:“听说贤妃清高不问世事,这也太大相径庭了吧。”
兰寿道:“或许是刘氏逼迫的缘故。”
朱夫人不信:“刘氏真敢给贤妃气受?”
兰寿细细回禀道:“听说贤妃回府后,刘氏给她送剩饭菜,林南风抢贤妃的衣裳首饰,听说刘平那厮居然还敢调戏贤妃。”
朱夫人问道:“刘平就是贤妃要说亲事的那个?”
兰寿不屑道:“刘平是刘氏的侄儿,多年借口科考寄居在刘府,真当自己是正牌少爷了,书读得不好,吃喝嫖赌却无所不为。”
朱夫人道:“刘府那草包公子呢?”
“那真是个草包,刘氏泼辣,养出的儿子唯唯诺诺,半分主见没有,也不读书,偏又生得好看,刘氏一门心思想要将儿子卖个好价。”
朱夫人笑道:“刘府真是奇葩,怪不得贤妃想离开。”
兰寿迟疑道:“夫人,这门亲事咱们能做吗?毕竟四姑娘名义上是嫡女,若嫁差了,贵妃娘娘面上不好看。”
朱夫人冷笑道:“老爷喜欢清流,刘府两个公子都没有入仕,正符合条件。朱惜月不过是舞女之后,能加入官宦之家,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既然刘氏和林南风如此,正好能替自己出心头恶气。
兰寿道:“是。”
朱夫人笑道:“这亲事我看做得,你稍后去林府,瞧瞧刘平和林正召的情形。”
兰寿道:“是。”
玉容在回府的路上,闭眼想心事。
若朱惜月嫁过来,便逃离了朱夫人的手心,暂且无性命之忧。但刘氏不是省油的灯,若发现朱惜月无用,只怕她的日子也不好过。除了定亲,自己还得为朱惜月筹谋退路才是。
突然轿辇猛然停下,玉容回过神道:“怎么不走了?”
绿绮轻声道:“杜将军在外头。”
周遭是僻静幽深的巷子,阴面没有日光,十分安静。
玉容掀起帘子,只见杜维岳塔一般站在轿前,脸上带了欢喜、惶恐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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