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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八卦立足后宫(饱格格)


少了卖身契,拿捏贤妃就不容易了。
刘氏道:“贤妃今非昔比。若我不给戚姨娘的卖身契,即使咱们对付刘平,剩下召儿一个,只怕她也会将亲事搅黄。”
刘氏考虑得比林南风周到。
为了攀上相府亲家,她要排除一切可能。
林南风冷笑道:“等咱们攀上相国府,再来对付她。”
最大的痛苦来自比较。
林若兰成为嫔妃,林南风却嫁不出去,这让她将罪过都归于贤妃。
刘氏道:“先办你弟弟的事。”
当夜的竹青院内,烛台轻柔照着,玉容漫不经心翻书,绿绮在喂兔儿,红袖则无所事事站着。
芸香过来送信:“快过年了,夫人正发过年银子和衣裳。娘娘院子多些,奴婢拿不了,请娘娘派人去取吧。”
玉容吩咐:“绿绮在忙,红袖去吧。”
红袖听说发银子,笑道:“我和姐姐一起去。”
芸香忙笑道:“我还要通知大姑娘院子,你先去吧,就在厨房弄堂那儿。”
红袖蹙眉不解:“为何选了那里?”
芸香道:“府上今年有喜事,东西多,特地选了空旷的地方。”
红袖提了灯笼前去。
玉容放下书,笑笑,今夜一箭双雕,除了解决刘平,还要解决红袖。
为贤妃本尊报仇。
冬日的夜里黑漆漆的,穿堂风呼呼从弄堂过,让人觉得暗处有魑魅魍魉。
红袖手持灯笼,心里发慌:“有人吗?”
弄堂空荡荡,回声不断。
一阵风吹过将灯笼吹灭,红袖吓得回身要走,只见黑暗处窜出来人,抱着她便亲:“好人,你总算来了,可想死我了。”
红袖惊呆了,被那人搂住就要进旁边的空房子。
“你是谁?”
“美人,你约我前来幽会,还故作矜持吗?”赫然是刘平的声音,“你让人送信约我,说在弄堂不见不散。”
红袖高声道:“我没有约你。”
“没有约岂不是证明我们有缘分。”刘平笑着,手上并不停。
红袖急道:“你不要胡来,我是贤妃娘娘身边的红袖。”
“娘娘吃不着,宫女也是好的。”刘平的色火上来,抱着红袖乱亲。
刘氏带了十几个丫鬟过来:“好贼子,居然敢在府上乱来。”
火把摇曳。
火光中,红袖的头发略散,衣裳也皱巴巴的。
红袖高声道:“奴婢是来取年例银子的,没想到遇到表少爷耍流氓。”
刘平道:“分明你让人给我送信,说娘娘想了主意对付林正召,让我在此见你,还挑逗勾引我。”
红袖分辩道:“你胡说,是芸香让我取东西,我才来这里的。不信你们问芸香。”
芸香忙道:“我可没说过,你别往我身上推。你分明是来通奸的。”
刘氏和玉容早就商量好了,一切都是托词。
红袖气急道:“你在娘娘跟前亲口说的,难道不认?”
芸香道:“我一直在夫人跟前服侍,并未见你。”
“娘娘和绿绮都见到你了,你敢不敢去和我对质。”红袖气急败坏。
刘氏冷笑:“娘娘何等尊贵,岂会管你这种小事。”
“不过是个丫鬟,我亲了两口,还能怎样?”刘平糟蹋的丫鬟多了,他并不以为意,立即要离开。
刘氏带人将两人围住:“我们府上家风森严,狗男女居然敢在府上私会,脱了他们的衣裳,绑了示众。”
红袖忙哭道:“不看僧面看佛面,请夫人饶了奴婢。”
早有人报了玉容。
玉容让绿绮过来传口信:“不能因本宫,坏了宫里规矩,母亲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刘氏道:“将两人绑了。”
刘平冷笑道:“好个刘氏,你算计老子,指望老子出事,好让你儿子成亲吗?”
刘氏啐了一口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我算计你?若不是我收留你,你还是乡下泥腿子。”
“你不也是乡下的,靠着有几分姿色,当丫鬟爬床上位,如今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
刘氏气得发抖:“给我打。”
“你若敢打我,我直接去相府门口闹去,看你儿子能当乘龙快婿?”
刘平的无奈样子很像刘氏。
刘氏吩咐道:“堵住他的嘴巴,打断腿,连夜送回老家。”
婆子将刘平拖下去。
刘平大骂:“狗娘们,今后若是落在老子手里,老子要你好看。”
红袖跪着磕头:“夫人,奴婢真不是故意的。”
刘氏道:“勾引爷们,打她五十大板。”
红袖大哭道:“念在奴婢这些年,为夫人通风报信的份上,夫人饶了奴婢。”
听了这话,刘氏越发吩咐拖下去重重打。
竹青院内,玉容用小泥壶烧茶水,茶水清雅芬芳,极为适合雪夜。
绿绮轻声禀告:“刘平两条腿都被打断了,连夜送回苏州老家,他一直痛骂刘氏,痛骂林南风。”
玉容笑道:“伤筋动骨一百天,等他好了再回来,别说定亲了,孩子都两个月了。”
绿绮扑哧笑道:“娘娘风趣,从前奴婢没看出来。”
从前的贤妃总是板着脸,虽然好看,但是不生动。如今贤妃爱笑,语言诙谐,对下人们也好。
玉容问道:“红袖呢?”
“她被打五十大板,血肉模糊。”绿绮道,“她口口声声说是夫人的人,还说一直将娘娘的消息给夫人,可夫人一点儿也不顾情面。”
玉容笑道:“她满心都是儿子的前程。”
区区一个丫鬟算什么。
一箭双雕解决了红袖和刘平,玉容觉得神清气爽,让绿绮安置戚姨娘。
“刘平给的五千两银子,去买套小宅子和几个小厮丫鬟,让姨娘去住。”
戚姨娘拉着玉容的手哭:“我当真自由了?”
“这是卖身契。”玉容笑道,“今后姨娘有自己的宅院,有丫鬟小厮伺候姨娘,有专门的厨房为姨娘做菜,有花草,兔子和猫儿,姨娘想要什么只管说。”
算自己对贤妃的交代了。
戚姨娘大哭起来:“我十五岁来林府,提心吊胆整整二十年,每日都洗衣缝补、挨骂,没想到还有今日。”
玉容将卖身契烧了:“姨娘享福的日子还在后头。”

第三百四十七章 杜维岳再次上门
和刘氏的交易如约进行,玉容将林正召的八字送去朱府,隔日兰寿便来林府送信。
“八字极为合适,夫人特别高兴,禀明了相国。相国也点头应了。”
刘氏欢喜不已:“这算是定下了吗?”
兰寿笑道:“定下了,夫人的意思是尽快让四姑娘过门,也不用定亲了,挑个吉日直接成亲。”
刘氏巴不得:“极好。”
兰寿道:“夫人请娘娘定日子。”
绿绮递上万年历。
玉容选了几个黄道吉日,笑道:“二月成亲不利,等过了年,三月这几个日子都不错。母亲觉得呢?”
刘氏忙笑道:“娘娘定便是。”
“既然如此。”玉容圈了三月初八,笑道,“三月初八不错,你回去问问朱夫人的意思。”
兰寿笑道:“奴婢回去请夫人示下。”
刘氏塞了大大的红封给兰寿,兰寿辞不过收了。
定下亲事后,兰寿和玉容闲聊,刘氏眉开眼笑,亲自去厨房张罗饭菜招待兰寿,又是鱼翅,又是鲍肚的,忙得厨房团团转。
林南风跟到厨房,蹙眉道:“母亲,事情不对呀。”
刘氏手上忙个不停:“有什么不对的?”
林南风蹙眉道:“相府嫡女定亲,何等大事,为何仅仅派个嬷嬷来?还迫不及待送女儿过门,会不会是林若兰算计咱们的?”
高门嫡女,谁不是找几个权贵夫人,大张旗鼓定亲,过个半年才成亲,这样才有面子。
谁家上月定亲,下月便将姑娘送来。
刘氏道:“我们不止一次去相府请安,兰寿是夫人最信任的嬷嬷,四姑娘是嫡女,这都是亲眼见到的,这难道能作假?”
林南风道:“听说四姑娘身体不好,难道是让弟弟冲喜的?”
“即使冲喜,也是相府嫡女。”刘氏道,“愿意为相府嫡女冲喜的,怕不得从城门排到京郊,咱们要的是这个名头。”
即使四姑娘没了,儿子也是相府嫡女的女婿,谁敢不高看一眼。
刘氏算盘打得很精。
林南风嘟囔道:“我总觉得有鬼,林若兰有这么好心?”
刘氏道:“尽胡思乱想,这好事打着灯笼都没处找去。”
竹青院内,兰寿和玉容闲聊。
兰寿道:“多亏娘娘送信,夫人才知道廖姨娘的狼子野心,不然还蒙在鼓里呢。”
玉容抿茶,微微笑道:“府上是如何处置廖姨娘的?”
“廖姨娘不当心摔在荆棘上,将脸划得稀巴烂。”兰寿道,“夫人担心相国伤心,将廖姨娘送到庙里医治。”
不愧是心狠手辣的朱夫人。
廖姨娘的脸,应当是她划破的。
玉容问道:“三姑娘的下场如何?”
“三姑娘在府上读书写字呢。四姑娘出嫁的时候,府上会请戏班子庆贺,三姑娘和戏子会私奔,被朱府逐出家门。”
安排得明明白白。
玉容道:“夫人深谋远虑,让人敬佩,还有廖姨娘幕后之人……”
兰寿低声道:“夫人特地命人守着廖姨娘,只等那人上钩呢。”
玉容笑道:“夫人算无遗策。”
等到朱夫人发现,是皇后府上,好戏才真正开始呢。
兰寿带了些恳求和焦虑:“奴婢的女儿馨儿,会跟着四姑娘陪嫁过来,刘氏行事不堪……”
玉容笑了:“本宫身边正好少个丫鬟,嬷嬷若愿意,今后让馨儿跟着本宫。”
前世兰寿和馨儿都帮过自己,心地善良,玉容投桃报李。
兰寿大喜道:“有娘娘关照,是馨儿的福气。”
刘氏过来,招待兰寿用午膳,又恭恭敬敬送出去。
夜里,烛光流转,玉容坐在窗前想心事。
这一世朱惜月不会被毒死了,自己算是替前世的本尊尽心了。
虽然林正召这个草包不学无术,但皮相还行,朱惜月跟了他,老老实实过一辈子也不错。
只是不知刘氏知道朱惜月的庶女身份后,会怎么对她。
当然,有自己在府上,总不会让朱惜月吃亏就是。
正在想得出神,杜维岳在窗外低声道:“若兰,我来了。”
玉容吓得一激灵,他怎么又来了。
杜维岳恳求道:“若兰,我能进来说话吗?”
来都来了,风雪天的,还能让人站在外头?
玉容打开门道:“进来吧。”
杜维岳脸上带了喜色,进到屋内,外头风依旧是如刀般吹着,刮得人脸上生疼。
玉容让绿绮上了茶,叹道:“这么冷,你何必过来。”
“我找到从前你送我的一块玉。”杜维岳眼中带着光,“当时你说过,咱们的情如同这玉一般坚硬,莹润。”
杜维岳手中的玉兔小小的,眼睛雕刻得极佳,似乎见证了两人的点点滴滴。
杜维岳道:“这是小时候,兔年时你送我的,我一直戴着,如今又快过年了,我将此物赠你。”
玉容心里叹息,接了玉兔看过,歉意道:“杜将军,本宫真的不记得从前的事了。”
杜维岳盯着玉容的眼睛:“一点也不记得?”
玉容无奈道:“大病一场,本宫只记得自己是皇帝的嫔妃。你爱的那个林若兰,已经没有了。”
杜维岳坚定道:“你肯定会记起来的,即使你不记得,我对你的心没有半分半毫的改变。”
玉容发愁:这可咋搞,我的心变了呀。
绿绮劝杜维岳道:“将军,我们娘娘被罚到宫外,实在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将军如此频繁过来,若被人看到,娘娘只怕性命不保。”
杜维岳忙道:“是我考虑欠妥,我这就离开。”
绿绮拿了斗篷道:“外头风大,将军戴上这个。”
杜维岳摇头苦笑道:“内心如同煎熬,哪里需要这个。”
玉容低头不看他。
杜维岳等了片刻:“若兰,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你走吧,我无话可说。”玉容依旧低头看书。
杜维岳失望而去。
外头大雪漫天,屋内温暖如春。
玉容出了一会儿神,方叹息道:“又快过年了。”
绿绮不忍心:“杜将军在外头痴痴看了娘娘半个时辰才走。奴婢看得都心酸。”
玉容拿了笔画画:“孽缘……”
记得前两世,杜维岳都惨死。
这一世虽然不能让杜维岳如愿,但先保住他的性命。

绿绮道:“娘娘画的野趣极生动。”
“这不是野趣。”玉容沉默了会儿道,“这是本宫哥哥的家。”
绿绮没听清楚哥哥两字,笑了:“娘娘的家就在府上,怎会是这种山野荒凉之地?”
玉容淡然笑笑,画了一颗歪脖子树:“本宫的哥哥曾经爬在此树,也曾在沙地写字,种种过往,让人难忘。本宫最近常常梦见哥哥……”
绿绮不敢说话,娘娘哪有什么哥哥。
难道是刚才受了刺激?
玉容收了画:“明日你在宫门口等李总管,请李公公来府上小坐,本宫有话要说。”
再争取一回,看看能不能攻略小允子这个副本。
第二日,绿绮垂头丧气回来:“李公公说没空。”
玉容气道:“本宫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你没问问他,到底什么时候有空?”
绿绮道:“奴婢正准备说,李总管提前堵着奴婢的话,说娘娘若有事找皇上,可以上折子。”
被人预判了自己的预判,玉容气道:“李成这狗东西,脾气越来越像梁松了。”
绿绮好奇问道:“梁松是谁?”
玉容道:“也是个狗东西。”
姑娘家生气,最好的就是逛街买东西。第二日玉容带绿绮上街,刘氏有求于玉容,非但不拦着,还让车夫跟着。
买了糖葫芦、面人,又买了皮影、脂粉等许多小玩意,玉容不亦乐乎。
绿绮笑道:“娘娘让奴婢买宅子,好安置姨娘,奴婢买的就在附近,娘娘可要去看看?”
玉容忙笑道:“既然出来了,咱们去看看也好。”
车夫按绿绮的路线,转进了一处胡同,玉容愣了愣,这似乎是李成的私宅所在的胡同。
这么巧?
姨娘的宅子和李成的靠着?
绿绮道:“奴婢觉得这里幽静,隔壁邻居据说是神秘大官的外宅,这人也不常回,不会有乱七八糟的响动。”
隔壁的铜门突然开了,神秘大官从里头出来。
绿绮大惊:“李公公?”
这就是神秘大官?
李成大惊:“贤妃娘娘?”
昨日没给贤妃送信,娘娘都追上门了?
玉容有些尴尬,举着面人和糖葫芦道:“本宫在逛街,咱们纯粹是偶遇。”
李成瞪大眼睛道:“逛街?”
这是什么话?嫔妃逛街?而且这不是普通嫔妃,是素来有清高之名的贤妃。
贤妃如梅,宫内人人皆知。
可眼前,贤妃举着糖葫芦和面人?笑容如同山花烂漫……
玉容指着自家:“这是本宫姨娘的宅子,要不公公进去喝杯茶?”
绿绮提醒:“刚买的宅子,里头啥都没有置办。”
玉容指着李成的宅子:“要不,本宫进去喝一杯茶?”
李成只好做了请的姿势:“请娘娘来奴才的宅子奉茶。”
虽然皇上说,不许和贤妃多说半句话,可人家来都来了,还能不让进。
李成安慰自己,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嘛。
进了李府的私宅,绿绮被吓了一跳,原本以为是三进的小宅,居然里头比王府还大,中间有池塘,还有几间破落的茅草房。
绿绮颤抖指着道:“这……这里是……”
怎会和娘娘昨日的画,一模一样?
照着画都没有这么真的。
李成笑道:“这是我老家的样子,让贤妃娘娘见笑了。”
玉容低头不说话,眼里含泪。
李成吓了一跳,跪下道:“奴才哪里做的不对,请娘娘责罚。”
玉容哽咽:“无事。”
李成看向绿绮:“娘娘怎么了?”
绿绮轻声道:“娘娘昨日画了一副画,说是自己家乡,和公公府上一模一样。”
玉容摇头:“并不一样呢。”
“对,也并不完全一样。”绿绮指着茅屋旁道:“娘娘的画里,这里有一颗歪脖子树。娘娘说她哥哥曾经爬树,也曾在沙地写字……”
李成大惊失色:“什么?”
贤妃怎么会知道的有歪脖子树,这棵歪脖子树前几日生病,被自己移去花房了。
而且这哥哥爬树,写字,怎么这么熟?
不对,贤妃何曾有哥哥。
作为大内总管,各宫娘娘的情况,李成烂熟于胸。
李成道:“娘娘所作的画,能否给奴才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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