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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八卦立足后宫(饱格格)


朱夫人道:“男孩儿?”
玉容放下芝麻糕笑道:“好容易见母亲,不提这扫兴的事。”
朱夫人顾不得毒玉容,连连问道:“在哪里?”
子嗣可不是小事。
玉容端起毒茶:“算了,母亲何必生这种闲气。女儿好容易回来一趟,本应高高兴兴的,不提也罢。”
朱夫人起身:“你带路,我要亲眼去瞧瞧。”
玉容放下毒茶、毒点心。
大总管、二总管、丹鹊连忙赶来伺候,众人浩浩荡荡往南苑而去。
路人见了无不羡慕,朱府深得圣眷。
自从玉容使计策,让廖姨娘母子团聚后,廖姨娘迫不及待告诉朱以时。
朱以时大喜,单独买院子安置廖姨娘母子,隔日便过来享受天伦之乐。
一处幽静的院子,外头是累累枣树,青瓦透露出宁静安然的归宿感。
朱夫人站在院子前,听着里头的欢笑声。
“耀宗真是聪明,这么难的字都会。”朱以时欢喜声传来。
“弟弟天资聪颖,必定将来为官做宰。”朱探月声音传来,“女儿记得,朱成熙十岁还不会写字呢。”
朱夫人气得脸色通红。
好个廖姨娘,居然真有孩儿,还将朱探月弄回了京城,还将小杂种和成熙比较。
朱以时深以为然:“成熙这个草包,如果他继承家产,还不全给败了。”
廖姨娘道:“耀宗,你给父亲背诵古诗。”
小孩子的声音清朗传来。
朱以时十分满意:“此乃我家千里驹。”
廖姨娘抱着孩子垂泪道:“只是夫人不承认这孩子,这孩子将来名分如何是好?”
“那妇人不认又如何?我是首辅,将来我儿子由我铺路,绝不会比朱成熙差。”朱成熙老来得子,喜欢得不得了。
朱探月道:“母亲瞒着夫人在庙里生下耀宗,这些年又饱尝分离的苦,真是不容易。”
朱以时掏出银票:“这是我的私房银子,全部给你。你好好养着孩子,将来我替你要个诰命,再给探月找个好人家,咱们一家团团圆圆的。”
廖姨娘欢喜道:“谢老爷。”
朱夫人再也忍不住,踹门道:“好奸贼,好贱人,儿子都这么大了。”
玉容使眼色:拱火。
青萝骂道:“从前以为你忠厚,替夫人到庙里祈福,原来是躲着生孩子。孩子都这么大了,欺负我们夫人是个老实人。”
梁松骂得更厉害:“朱以时你不配当首辅,背着夫人生孩子,谁不知道你是入赘靠着老太爷上去的,老太爷的家业凭什么给野孩子。”
朱以时气急:“你们找死吗?”
吴传功和李成上前:“首辅大错特错了。”
朱以时吓了一跳,看向门外,这是太后和皇上亲临了吗?为何大内总管都来了?还有丹鹊,难道皇贵妃也来了?
不至于的吧。
朱夫人高声吩咐:“抢了孩儿回府,将朱探月绑了送回南方,廖姨娘直接打死。”
家丁们上前抢人的抢人,打人的打人,乱作一团。
朱探月躲在朱以时后面。
廖姨娘抱着孩子跪在地上:“老爷救命。”
孩子哇哇大哭。
朱夫人上前抓住廖姨娘的头发:“不要脸的东西,枉我信任你。”
廖姨娘也抓着朱夫人的头发,两人扭成一团。
朱以时上前劝架,被朱夫人指甲抓到,他大怒道:“贱人,我要休了你。”
朱夫人更加狂怒:“麻姑,带人抢了小杂种,我和老贼拼了。”
麻姑带人抢人。
吴传功问玉容:“姑娘,闹起来不好看,是否上前劝阻?”
玉容娇弱道:“都是长辈,伤了谁都不好,不然你们先将朱探月和秦耀宗捉了,再慢慢劝说。”
打,越打越好。
吴传功带人将两人控制住,廖姨娘大声哭喊。
朱以时见状急了,将朱夫人的头撞向门槛:“贱人无理取闹。”
朱夫人被甩出去,当场昏厥。
吴传功尖叫起来:“夫人出血了。”
朱夫人的头汩汩冒出鲜血,玉容探了探鼻息道:“还有救,赶紧请御医。”
打得差不多了。
朱以时跺脚:“怎会如此。”
玉容拭泪:“父亲怎能为了一个姨娘,如此对待母亲。”
麻姑将廖姨娘踢翻,又将朱探月和秦耀宗捆了,朱探月大叫:“父亲救命。”
朱以时又急又气:“若不放了他们,我这个首辅不干了,上山当土匪去。”
玉容拦着朱以时:“父亲还有红叶、绮罗、姿娘好几个姨娘和孩儿,千万不能冲动啊。”
朱以时无力垂下手。
还有三个姨娘,都有身孕,自己可不能一时冲动,不然三个孩儿如何是好?
当时让几个女子色诱朱以时,就是为了今日。
有了孩子的牵绊,朱以时这世不会谋反,朱府不会被连累。

回到朱府,众人虽然慌乱,在玉容的安排下却井井有条。
俞太医奉命给朱夫人医治,廖姨娘和私生子被关押,朱探月被再次送往戏子老家。
有了希望再泯灭,朱探月的精气神都被抽走。
她挣扎道:“朱惜月,你这个贱人,这都是你故意设计的,对不对?”
玉容冷冷道:“你姨娘的孩子是我设计的吗?你三番两次害我,也是我设计的吗?你们若是不害人,何至于此?”
朱探月厉声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的。”
玉容道:“做人都如此失败,做鬼又如何?”
玉容让人拖走朱探月,来到朱夫人的院子,俞太医满头大汗为她医治。
玉容问道:“如何?”
俞太医摇头道:“性命无碍,但是今后不能开口说话,也不能动。”
类似于高位截瘫。
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
朱夫人已经醒了,看着玉容嗬嗬吼,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杀意。
“感谢母亲从小养我。”玉容替本尊说话,“我一直将母亲当成亲生,一直想孝顺母亲,可惜……”
假山误。
“山羊尚且知道反哺,我必定为母亲养老送终。”玉容平静道,“兰寿姑姑何在?”
兰寿上来,畏惧看着玉容。
如今的四姑娘,终于成长到自己再也无法平视。
好在,自己从来都是善意。
“惜月一路走来,多次蒙姑姑关照,府上我交给姑姑,请姑姑派人照顾母亲。”
朱夫人瘫了,朱府内宅需要管家打理,玉容投桃报李,将朱府交给兰寿。
兰寿道:“奴婢遵命。”
“馨儿姐姐的嫁妆我备下了,算是咱们缘分一场,今后家里有难处尽可以找青萝。”玉容道,“若夫人病情有变,也请姑姑告诉青萝。”
万一好了,岂不是祸患。
兰寿跪地拜伏:“奴婢何德何能,遇到姑娘。”
任何事情都可以追溯到最初的因果。
前世兰寿在战场上放过自己,这世自己放过她,冥冥中天定。
最后,玉容来到朱以时书房。
朱以时双手捂着头,毕竟伤了太后的妹妹,自己很难交代。
玉容道:“父亲,母亲再也起不来了。”
朱以时叹气道:“当年我不应该入赘的,不然何至于今天。”
“一切皆有定数,和父亲同榜的考生,如今最高不过侍郎,父亲却成了首辅。父亲的高官厚禄是用自由换来的,若是想再要自由,除非交出当年的筹码。”
进宫请罪,不当首辅,是玉容给朱以时指的路。
朱以时叹气道:“罢了,以后做个田舍翁吧。”
玉容进宫的时候,吴传功和李成互不往来的两个大总管难得的议论。
吴传功道:“每次四姑娘出宫,总有大事发生,上上回孙少爷丢了,上回三姑娘失身,这回朱夫人瘫了。你不觉得奇怪?”
李成翻白眼道:“有什么奇怪?”
吴传功道:“你说四姑娘是不是克至亲?”
李成勃然大怒:“你才克至亲呢。”
咱家是四姑娘的哥哥,这不是咒咱家吗?
吴传功摸不着头脑:“毛病。”
李成:“哼。”
两个大内总管再次成了乌鸡眼,互不理睬。
慈宁宫前头,桂花盛放,沁人心脾的香味下玲珑叽叽喳喳学玉容说话。
太后坐在凤椅上,听吴传功禀告:“为了私生孩儿,首辅和夫人扭打,首辅失手将夫人摔在墙上。”
朱贵妃拭泪:“廖姨娘实在太卑鄙,请太后为母亲做主。”
太后叹气道:“惜月,你的意思呢?”
玉容道:“此事不宜张扬,对外咱们也不说什么私生子的事,保全咱们朱府的名誉。”
“哀家会下令,就说你母亲是摔倒的。”太后道,“不能影响成熙和你们的前程。”
玉容接着道:“请太后暗中赐死廖姨娘,为母亲报仇。父亲不是故意伤人,上了折子请求致仕,让他回乡下养老罢了。外祖留下的爵位让哥哥袭了,将来哥哥生下几个孩儿,咱们朱府有两个世袭罔替的爵位,也算开枝散叶了。
朱贵妃哽咽道:“惜月想得周全。”
太后道:“你母亲呢?”
“惜月请了最好的大夫在府上,兰寿姑姑带几个婆子精心伺候,总不能让母亲受苦。”
玉容如今算是朱府的主心骨。
太后仿佛老了几岁,闭着眼道:“就按你说的办吧。惜月,今后朱府的荣华,邀月和成熙的富贵,哀家都交给你了。”
玉容跪下:“惜月必定光耀朱府门楣,让大姐姐富贵无忧,让哥哥世代荣耀,让朱家富贵永存。”
太后对朱贵妃道:“宫中大小事,你多和惜月商议,休要自作主张。”
朱贵妃道:“臣妾领命。”
太后颤颤巍巍起身:“吴传功陪哀家晒太阳,今后哀家不理朝政,专心理佛。你的大内总管也让给李成吧。”
吴传功道:“奴才遵旨。”
李成喜气洋洋:谁说妹子克至亲,这不挺旺咱家的吗?如今咱家是大内总管了。
玉容心有戚戚:“太后……”
“按哀家说的办。”太后温和看向玉容,“你要时刻记得,你是朱府姑娘。”
玉容跪下:“惜月姓朱,这是谁也更改不了的。”
太后拍了拍玉容的肩膀:“你比哀家强。”
玉容心内澎湃,太后什么都知道,依旧选择支持自己,是为了朱府百年。
自己不能辜负。
至此后,朱府不再是玉容的绊脚石。朱成熙和朱贵妃两人大事小事都和玉容商议,纳贤士、济贫弱,大斗出小斗进,朱府声望如日中天。
玉容借口探望朱夫人,隔三差五出宫。
小允子也在暗卫保护下偷出宫,两人常在李成的宅子里幽会,浓情蜜意。
这日,麦冬禀告荣妃生了公主,玉容和小允子赶去明德宫。
小公主唇红齿白,眉目宛然。
玉容笑道:“恭喜荣妃姐姐,请皇上赐公主名号,荣妃姐姐辛苦生产,也得嘉奖才是。”
小允子点头道:“赐孩儿为淑贞公主,荣妃晋升为德妃,德妃母亲周氏赐三品诰命。”
荣妃拉着玉容的手直哭:“我有今日,全靠妹妹。”
“这是大喜事,姐姐得高兴才是。”玉容笑道,“小公主见到姐姐哭,必定会吓到。”
荣妃擦干泪,回头见朱贵妃探望,起身又要给朱贵妃磕头:“惜月的恩德,也是娘娘的恩情,嫔妾不敢忘记分毫。”
淑妃也受过玉容的恩,垂泪道:“娘娘和惜月都是心善之人。”
朱贵妃感慨不已:“惜月替本宫积了大功德。”
听到荣妃晋封的消息,安嫔吐血,目光阴冷看着芙蓉阁方向。
“本来是我的,都成了荣妃的。”安嫔冷冷道,“朱惜月,我和你不死不休。”
素馨劝道:“朱姑娘有太后撑腰,美人何必以卵击石。”
“我这回要对付的是朱府。”安嫔支撑着穿衣,“我要去见皇后娘娘。”

太后颐养天年,皇后称病不出,嫔妃们以为皇帝不举,各自安分在宫内。
皇后听闻安嫔到来,颇为不喜:“她孩子没了,还来见本宫做什么?”
含芳劝道:“如今宫里皇贵妃势大,安嫔是皇贵妃死敌,娘娘不妨笼络她些。”
如今皇后党没有几个人了。
陆昭仪、穆嫔几个不温不火的,难成大器。
“让她进来吧,本宫听听这次她又要说什么。”皇后摸着蜜蜡串珠,“本宫地位岌岌可危,说什么这回也不能出头。”
安嫔的脸色如同蜜蜡般黄白,她进了凤仪宫跪下:“臣妾有密事禀告娘娘。”
皇后淡然道:“三番两次密事,安美人的密事未免太多了些。”
“此次必定让朱府覆没。”安嫔带着决绝,“臣妾和朱惜月不共戴天。”
皇后垂眸道:“你说。”
八月无风,青玉珠帘动也不动垂下,如同死寂的凤仪宫。
安嫔的呢喃比树枝上鸟儿飞起的声音更小。
突然青玉帘晃动起来,是皇后起身带动的风:“你说的可真?”
安嫔道:“臣妾绝无片字虚假。”
皇后站着良久,想起过往诸事:“怪不得。”
安嫔勾起一丝微笑:“若此事坐实,皇上都维护不了朱府,到时后宫以娘娘独尊。”
皇后盯着安嫔:“安嫔的谋略并不下朱惜月,忍耐功夫更是让人侧目。”
“皇后娘娘不用忌惮臣妾,臣妾只是个美人,对娘娘没有半分威胁。”安嫔直接道,“有威胁的是皇贵妃和朱惜月。”
皇后平复心情,徐徐坐下。
“本宫可助你一臂之力,但不会出面。剩下的,你独自能完成否?”
安嫔俯下身子:“可。”
“你可有铁证?”
“有。”
乌云遮月,皇后吩咐含芳:“你出宫给母亲捎句话,朱惜月若出宫,让母亲派人暗中盯着。”
这日,玉容向朱贵妃告假出宫,先去朱府看了朱夫人。
朱夫人依旧不能动弹,仇恨盯着玉容。
兰寿道:“老爷致仕回乡,临行前瞧了夫人一眼,什么都没说。公子时常回来,说话办事都老成了许多。”
人教人不如事教人。
朱成熙终于成长起来了。
玉容点头:“吃饭伺候上不要亏待夫人,若是缺银子,只管让馨儿找我。”
兰寿奉上账本道:“姑娘留下的银子,足够用了。”
“毕竟是相府,太后的娘家,里里外外威仪还是要的。”玉容翻了翻账本,“尤其是里头,防备着聚众赌博、喝酒闹事、吃里扒外。”
兰寿道:“姑娘放心,里外奴婢都留意着。”
馨儿奉茶进来笑道:“奴婢倒是发现一件不对劲的事情,或许是奴婢多心。”
玉容喝茶:“你说来听听。”
“奴婢前几日出府,隔着上百步的巷子里停着一顶轿子,不显山不露水的,但偏生挡了奴婢的路。”
馨儿出嫁了,在府里和家中两头兼着。
“这轿子有何不妥?”
“过了几日,奴婢碰巧又见到这轿子,帘子恰好被风掀开,里头的人直直盯着咱们相府门口,吓了奴婢一跳。奴婢昨儿特特去瞧,那轿子居然还在。”
兰寿笑道:“这丫头沉不住气,或许是附近府上的轿子,轿夫停着歇脚的。”
馨儿不服气道:“可是那轿子并没有任何标识,连纹饰也没有,丝毫瞧不出是哪家的。”
手中的杯盏停了,玉容心惊道:“你确定她盯着相府?”
馨儿犹豫道:“也不是很确认。”
皇后府上跟踪廖姨娘,就是用的没有纹饰的轿子,难道是皇后府的?
她们在对付谁?
朱成熙还是自己?
玉容起身:“许久没去过市集了,我去买些山里的新鲜果子带给太后。”
馨儿忙道:“这哪里需要姑娘出面,奴婢去便是。”
玉容道:“你跟着那轿子且看看他的行踪。”
玉容带着青萝先到市集上买了山里红,又去了绸缎铺子买了花布。最后吃了一碗馄饨,方才回府。
片刻后,馨儿回来禀报:“那轿子先是去了市集,后来又停在绸缎铺子旁,最后到了馄饨铺子,如今又在巷子里头了。”
玉容冷笑:“果然如此。”
青萝大惊道:“居然不是跟踪别人,是跟踪姑娘的。”
梁松大踏步出门:“咱家出去把那轿子砸个稀巴烂。”
玉容止住他,冷笑道:“既想窥探我,那么我便让她看到她想看的。”
将计就计。
玉容让青萝回宫送信,自己索性住在朱府。
夜里繁星点点,月光如水照在暖月斋的台阶,清凉干净。
大半年前,自己还是看人眼色的庶女,如今已是权柄赫赫的朱四姑娘。
玉容觉得命运如白云苍狗,茫然不知今夕何夕。
青萝三更才回:“奴婢禀告了皇上,李公公明日便出宫与姑娘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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