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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八卦立足后宫(饱格格)


皇后对天哈哈大笑:“凌云,你难道被女色迷住了吗?为了区区朱惜月,居然忘记国仇家恨,你真是个昏君。”
玉容和皇帝的关系,第一次被赤裸裸公布于众。
朱贵妃面色难堪,众嫔妃也低声耳语。
小允子沉着脸:“沈氏胡言乱语,速速压下去严加看管。”
“朱邀月,皇帝根本没有不举,他和朱惜月早就暗中勾搭成奸,瞒着你这个傻子呢。”皇后被拖下去的时候还在大笑,“你以为本宫是对手,岂不知你妹妹早就盯着你的位置了。”
李成亲自夺过宫女帕子,堵着皇后的嘴。
咱家还要当国舅,由不得你胡说。
嫔妃们的眼神在皇帝和玉容身上穿梭。
淑妃打圆场道:“皇后疯了,她的话不足为信。”
“臣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朱贵妃的表情有些失落。

第三百二十六章 安嫔跑了
十一月已经初冷,太后的慈宁宫燃上了炭盆,细细的金丝楠木烧出了佛香宁静。
太后倚靠在软垫上,玉容单独伺候。
“你说皇后想对哀家下手,哀家本不信,谁料果真如此。沈府好狠的心思,若不是你细致,哀家总有一日会被谋算。”
玉容奉茶笑道:“都是太后的功劳,若不是太后装病,皇后岂能露出真面目。”
太后蔚然叹息 :“沈府居然在多年前布局,心思如此缜密让人后怕。若不是你,朱府岌岌可危。”
连姨娘都是沈府眼线,朱府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这孩子,将朱府的所有隐患几乎都扫平了。
太后看着玉容的眼神柔和:“哀家果然没看错人,唯独你才能撑起朱府。”
朱贵妃哪里是沈府对手。
玉容轻轻道:“可是大姐姐,似乎有些落寞。”
太后问道:“你和皇帝?”
玉容点点头,跪下道:“感情不是惜月能控制的,惜月一直不敢说,也是担心大姐姐生气,请太后宽恕惜月的情非得已。”
太后摸了摸玉容的头道:“皇帝为你能做到如此,是你的福气,也是朱府的福气。”
宫外传来太监通禀:“朱府二姑娘求见。”
太后道:“让她进来。”
朱迎月已经三个月身孕,她脸上带着笑却又满是泪水,一只手紧紧牵着栗子。
玉容起身迎接。
朱迎月给太后请安后,直接跪在玉容跟前:“多谢四妹妹让我们母子团聚。”
玉容连忙拉起她:“都是一家人,说这种话太见外了,姐姐快起来。”
朱迎月道:“栗子,你给四姨母磕头。”
小孩子遭遇大变更加胆怯,跪下道:“多谢四姨母。”
这是真的二皇子,玉容拉起他道:“使不得快起来。”
太后叹息一声道:“好孩子你受苦了,过来哀家看看。”
朱迎月推栗子上前,太后摸着他的头道:“好孩子,今后好好孝顺你母亲。再有,让你成熙舅父让出知恩侯让你袭爵。”
朱迎月忙道:“太后这可使不得。”
“哀家说使得就使得,今后成才,还可为承恩王。”太后道,“这孩子年纪和澄儿相仿,让他进宫和澄儿一起读书。”
朱迎月大喜。
玉容也心中安慰,若能封王,也对得起二皇子了
宫外传来太监通禀:“皇贵妃和二皇子求见。”
太后笑道:“今日倒热闹,连澄儿也来了,正好让两个孩子熟悉熟悉。”
朱贵妃进来,眼睛红红的请安。
太后道:“坐吧,迎月带两个孩子下去玩,午膳在慈宁宫用。”
慈宁宫恢复了平静。
太后缓缓道:“邀月,哀家有件事要和你商议,是关于惜月的。”
朱贵妃跪下道:“臣妾恳求太后一事,万望太后答允。”
太后道:“你说。”
“父亲致仕,母亲卧病不起,臣妾想带发修行为朱府祈福。”朱贵妃含泪道,“请太后成全。”
玉容惊道:“大姐姐何必如此?”
太后叹了一口气道:“邀月,你是在赌气吗?惜月这事做得不对,哀家会重重说她,只不过你们姐妹今后还要相互扶持才行。”
玉容跪下来:“大姐姐要打要骂都行,惜月甘愿受罚。”
朱贵妃拉着玉容道:“我并不怨你,这些日子我想清楚了。当年皇上让我进宫,是看在朱府和太后的权势上,并不是真心喜欢我。
但是你不同,皇上为了你,甘愿放弃所有的尊严和身份,你才是皇上的真爱,不过因为我才瞒着真相。
你为朱府鞠躬尽瘁,有胆识有美貌,比我强百倍,今后你好好支撑朱府,好好……对皇上。”
玉容再也忍不住,抱着朱贵妃:“大姐姐。”
姐妹两人抱在一起。
太后想想道:“邀月,你主意已定吗?”
“是。”
“那么哀家准你所奏,你在宫内带发修行吧。”太后补了一句,“若哪日想回归红尘,只管说便是。”
朱贵妃含笑道:“多谢太后恩典。”
太后道:“朱府女子都不容易,咱们各自做好本分,让朱府永为大梁第一家族。”
三人的手握在一处。
吴传功急急从外头进来:“太后不好了,孟氏逃走了。”
朱贵妃眨眼:“哪个孟氏?”
安嫔姓孟,玉容惊道:“安嫔被关在冷宫,怎么会逃走?”
朱贵妃不以为然道:“原来是她。”
“安嫔先是爬树出了冷宫,乘着玉清宫门打开,跟着粪车出宫。”吴传功道,“等冷宫太监发现,安嫔已离开了大半日。”
玉容吩咐:“全城搜捕她。”
“区区一个孟氏,身无分文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能走多远?”朱贵妃不屑道,“估计三五日就饿死了。”
那是你不懂安嫔的隐忍。
玉容坚持道:“安嫔阴险,必须按杀人放火的罪名搜捕她。”
已经晚了。
小允子带着李成急匆匆报:“见沈府被封,皇后被废,沈蔚带兵直接造反了,曾荇也反出了京城。”
太后大惊失色:“沈蔚造反还罢了,曾荇为何造反?师出何名?”
小允子神色凝重:“据说孟氏找到了先帝遗诏,交给了沈蔚。”
太后颤抖道:“什么遗诏?”
小允子道:“上头写的是皇后害皇子,谋杀朕,天下得而诛之。”
太后愣住半日,喷出一口鲜血。
“先帝居然留下遗诏?”太后看向玉容,“不是说先帝不怪哀家,原谅哀家了吗?”
上回玉容借口先帝托梦,安抚太后,太后一直信以为真。
玉容跪下:“安嫔矫诏。”
李成道:“可是曾荇却笃定那遗诏是真的,说上头有先帝的暗语。”
太后喃喃道:“当年先帝和几个老兄弟有暗语,哀家都不懂,若曾荇说是,必定是了。”
嘴角的鲜血更加浓重,咳嗽都带了血。
朱贵妃哭个不停。
玉容触目惊心道:“那也是假的,惜月愿意当面和曾荇对峙。”
李成跺脚道:“曾荇已经兵临城下。”
太后一瞬间似乎老了十岁:“哀家的债哀家偿还,但愿不会连累朱府。”
玉容挡在太后前面:“我是朱府女儿,当然是我出城去见曾荇。”
朱贵妃扶着太后:“我也是朱府女儿,太后由我来照顾。”
“是的,我们来承担。”朱迎月一手牵着栗子,一手牵着澄儿,温柔而坚定。

玉容请了曾老夫人出面。
这世,曾老夫人和玉容走得很近,玉容和曾府嫡女是手帕交,愿意为两人说和。
小允子亲自送玉容出城,吻了吻她的额头:“这个完后,咱们便可以在一起了。”
玉容道:“是的,没有什么能阻挡咱们在一起。”
听闻老母亲和女儿到来,曾荇亲自迎接,安嫔居然亦步亦趋跟在后头。
见到玉容,安嫔眼睛通红道:“曾将军,先帝是被太后害死的,想必也有这妖女助力。”
曾老夫人淡淡道:“孟娘子说笑了,先帝过世之日,惜月不到九岁。”
梁松扑哧笑出来:姑娘九岁发生了好多事啊。
玉容:……
安嫔道:“朱府是首恶,请曾将军拿妖女祭旗。”
曾府嫡女曾柔道:“惜月姐姐才不是妖女,每逢节日姐姐总会赠送礼物,书信问好。”
曾荇道:“母亲、柔儿,今日不论私情。”
曾荇拔剑向玉容:“我曾与姑娘去过西山,姑娘的言行我很欣赏,只不过大是大非前头,曾某选择忠义。”
安嫔露出笑意。
今日就是朱惜月的死期。
玉容问道:“敢问曾将军,到底朱府做了什么,让将军不顾一家老小造反?”
安嫔眼中露出胜利之色:“因为先帝遗诏,上头言明你朱府大罪。”
玉容道:“安嫔如何得到的这遗诏?”
记得前世那帕子是在钟太妃手里。
安嫔洋洋得意:“我被你关在冷宫,那冷宫不知被谁挖了个洞,洞里藏着这遗诏。可见老天都容不下你们朱府。”
想必是钟太妃挪出冷宫,没来得及将遗诏取出,安嫔便进去了,被她无意得到。
玉容道:“敢问遗诏何在?看在从前交情的份上,能否请将军让我看看,死也死个明白。”
曾荇掏出一块帕子,那手帕上头绣了兰花,还停着一个黄黑相间的蜜蜂,蜂尾针绣得栩栩如生,直欲刺出。
遗诏就在帕子中间,如今被折起来了。
打开遗诏,上头和前世一样,绢上写着:“皇后害皇子,谋杀朕,天下得而诛之。”
玉容接过遗诏,惊讶道:“就凭这几个不知何人的字迹,不知来路的帕子,将军就要造反?”
安嫔冷笑:“妖女又要蛊惑人心了。”
曾荇颤抖着双手:“先帝的字迹还罢了,关键是这个……”
最后几笔,似乎是草书,又似乎是图案。
玉容故意问道:“这是什么?怎么这么眼熟?”
“当年我们几个兄弟和先帝在树林和敌军遭遇,为防止走散,先帝约定以此为记号。这个记号,只有几个老兄弟知道,就连太后都不知道。”
“皇后害皇子,谋杀朕,天下得而诛之。”曾荇道,“先皇字迹潦草凌乱,可见当日被逼到了什么程度。”
安嫔厉声道:“请将军为先帝报仇。”
曾柔突然咦了一声,拿起帕子瞧了又瞧道:“这个是什么图案?似乎眼熟得很。”
一旁丫鬟提醒:“上回乞巧节,四姑娘给姑娘的吉祥花样子便是这个。”
曾荇莫名其妙道:“什么花样子?”
曾夫人道:“速速取来给你父亲瞧瞧。”
“惜月姐姐的信函并不在身边,倒是我做了一个帕子随身带着。”
“取来瞧瞧。”
“怪不得眼熟,我想起来了。”玉容笑道,“上回乞巧节,我见玉粹宫留下几个吉祥花样颇为新奇,便给曾妹妹、孙妹妹几个抄了一份。”
曾荇道:“玉粹宫,钟妃的宫殿?”
“对呀,宫殿里头这种纹饰挺多,哪里是什么暗语,倒像是吉祥符咒呢。”
曾府丫鬟取了帕子过来,曾荇接了细看,只见纹饰和先帝暗语一模一样,配上彩色丝线,颇有云腾致雨的感觉。
安嫔抢过帕子:“肯定是你们仿造的,你们都帮着朱惜月。”
曾老夫人冷笑道:“孟娘子这话难听,柔儿的帕子是端阳绣的,距今半年了,当时可不知什么先帝暗语。”
曾老夫人对撺掇儿子造反的安嫔,十分看不顺眼。
曾柔抢白道:“倒是孟娘子这遗诏来得突兀,宫里随处可得的图案,被你误打误撞用了。”
曾荇迟疑不定。
安嫔道:“朱惜月狡诈,她必定是知道有这遗诏,特意早早筹划的。”
玉容冷笑道:“我若是知道有遗诏,难道不是应该毁掉这遗诏吗?”
安嫔红了眼睛:“或许你不知道遗诏所在?”
曾荇拿着遗诏来回走动,口里喃喃念着:“皇后害皇子,谋杀朕,天下得而诛之。”
到底是真是假。
曾府丫鬟道:“这不是戏词吗?”
曾荇一愣:“什么?”
“前些日子风靡京城的贵妃怨,里头妖女成了皇后,谋杀了皇子和皇帝。”丫鬟道,“百姓觉得结局不好,后来戏班子出了下一折子,戏文是贵妃生下遗腹子,诛杀亲妹妹,收复万里江山。”
安嫔大惊:“不可能。”
“其中两句最有名的就是这样。”丫鬟唱出来道,“皇后害皇子,谋杀朕,天下得而诛之。贵妃诛亲妹,诞皇子,江山从此太平。”
梁松:姑娘对自己都下狠手。
玉容:又不是说我。
曾荇叹了一口气,跪下道:“曾荇死罪。”
玉容连忙扶起他:“皇上有旨,曾将军是被孟氏蒙蔽,若是曾将军弃暗投明镇压沈蔚,不仅无罪,还要论功行赏。”
安嫔拔出金簪:“朱惜月,我和你同归于尽。”
金簪带着寒光如同安嫔彻骨的恨。
多年精心布置,屡屡在收网的时候被朱惜月破局,这种恨从心底蔓延。
“我是必死的,你也别想好过。”
“大胆。”曾荇拔刀将安嫔的右手砍断,安嫔在地上打滚叫疼,被亲兵拖了出去。
玉容道:“孟氏利欲熏心,终至今天的地步。”
曾荇挥刀道:“臣这便去抓了沈蔚,再去皇上跟前请罪。”
接下来如同摧枯拉朽,沈蔚的马儿拉稀,被曾荇俘虏,直接带到了城门下。

第三百二十八章 此世终
城门缓缓打开,黄色伞盖下头小允子炙热看着玉容,前世今生,似乎眼中只有她。
曾荇纵马上前跪下:“末将听信孟氏的谗言,差点酿成大错,请皇上发落。”
“你弃暗投明,抓住首恶沈蔚,朕赦你无罪。”小允子吩咐,“孟氏畏罪潜逃,捏造皇帝遗诏,着凌迟,族人流放。”
荣妃早已与安嫔分割,不必受牵连。
这世并没有大规模打起来,伤亡不大。
曾荇赞道:“沈蔚军中的马夫见他造反,劝阻不成,给马儿喂了巴豆。此人立下大功,请皇上重重赏赐。”
是前世的哥哥。
小允子不吝赏赐:“赐这马夫六品校尉。”
曾荇赞道:“最大的功臣是朱四姑娘,若不是她,臣还被蒙蔽着。”
小允子微笑道:“赐朱惜月为三品护国将军。”
曾老夫人笑道:“朱姑娘是第一位尚书兼将军,真是难能可贵。”
回到宫中歇了一日,玉容见了淑妃、荣妃等,突然小太监禀告:“安嫔要见姑娘,正在冷宫绝食呢。”
玉容道:“我去见见吧,送送故人,不然故人死不瞑目。”
又是十二月了,冷宫的凉意逼人,玉容带着温热的手炉站在安栖殿门口。
物是人非。
梁松推开斑驳的大门,里头安嫔断了一只手,被捆着双腿。
见玉容进来,安嫔面容扭曲。
青萝奉上锦凳,玉容在她面前坐下淡然道:“听说你找我?”
安嫔恨意弥漫:“我死也想不通你为何这么恨我?分明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一条活路都不给我?”
“你不追求位份,不在乎恩宠,不在乎相貌,甚至不在乎儿子被换,因为你想成为太后,甚至比太后更厉害的存在。”玉容毫不客气,“我是朱府女儿,绝不能容忍。”
安嫔道:“你为什么会注意到我?我只是一个不惹眼的嫔。”
玉容笑道:“你猜?”
安嫔仔细盯着玉容上下打量:“你不是朱惜月。”
梁松斥责:“胡说!”
玉容心中一惊,笑意收敛:“愿闻其详。”
“从你首次针对我,我就四处打听你的消息,真正的朱惜月是深闺女子,话不多,胆子小,纯洁得如同温室的花朵。”安嫔打量玉容,“你心思缜密,下手果断,能屈能伸,真正的朱惜月和你没有半分相似。”
梁松哼道:“那么我们姑娘是谁?”
玉容盯着安嫔。
“谋算我还罢了,毕竟我妨碍了朱府,但是你千方百计谋算我娘,让周姨娘上位,又将顾氏安排得妥妥当当,由不得我不怀疑。”
玉容道:“怀疑什么?”
“我记得第一次在安栖殿见到你,我正在脱顾玉容的衣裳,你看着我如同杀父仇人,看着地上顾玉容的眼神……”
安嫔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组织自己的语言,“你看着她,眼神有怜悯,愤恨,狂怒……似乎是自己遭受了不平,我不得不怀疑,你被顾玉容夺了身子。”
还是前世那个步步算计的安嫔,几乎第一眼就洞穿了自己。
安嫔摇头:“但是顾玉容也没有这个本事,所以,你到底是谁?”
玉容平静情绪道:“我是朱府女儿,朱惜月。”
安嫔道:“看来这个谜我死也解不开了,我不甘心啊,我自毁容貌,我甘愿进冷宫,我甘愿为低等嫔妃,我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被换走,我静心设计的上位路居然被你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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