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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我宠冠后宫(红叶似火)


连唐诗都佩服他这份厚脸皮。
【瓜瓜,傅国公可真镇定。他以为前日去找了金德明将金玉洁跟几个相好来往的书信信物都烧了就没事了。但他不知道黄雀在后的道理啊,葛经义把金家发卖的两个婢女带走了,而且还找到了书生、表哥、小将军,从他们手里拿到了金玉洁写给他们的信件、绣的香囊等物。这可比他烧的那些实锤多了。】
傅国公脸色大变。
这个没用的金德明,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让葛经义抓住了把柄。
站在中间的金德明更是瑟瑟发抖,不明白哪里出了岔子,他明明做得非常稳妥的。前日傅国公离开后,他便命人将两个婢女带去了人伢子那,将两人发卖去了外地。
管家回来说都办好了,谁能知道她们竟落入了刑部手里,这莫不是天要亡他?
忽视了下面这些人大惊失色的脸,天衡帝挑眉:“哦,什么问题?”
葛经义顺势道:“回皇上,徐二姑娘为了参加选秀,给其姐姐下了毒,导致徐大姑娘脸上出疹子,毁了容。至于吴四姑娘,她今年只有十二岁,不符合选秀的年龄,她选秀是顶着她三姐的名字参选的。至于金大姑娘,她宫外已经有相好的,互诉衷肠,其婢女和信件、信物都可证实这点。”
最后一个葛经义没详细地说,因为唐诗已经替他说了,大家都清楚,金大姑娘不是很检点。
唐诗一听就直呼完了。
【瓜瓜,现在都还没给她们册封,金玉洁这妃子是不是做不成了?】
瓜瓜:【应该是,还有吴敏也会被赶出宫吧。】
唐诗:【哎,金玉洁多好的姑娘啊,不就是婚前选择多了点吗?谁还没个婚前选择困难症啊?凭什么皇帝三宫六院,男人们三妻四妾,女人婚前就不能多挑挑呢?毕竟这嫁人可是第二次投胎啊,人家金姑娘择优录取,谨慎选婿怎么啦?】
明明是水性杨花,硬是被她说成了理所应当。
底下一群老古板的大臣差点气疯了,可又不敢惹唐诗,毕竟先前的闵政、周泰等人可都是前车之鉴。谁能保证自己家里没点见不得人的事,真要跳出来,入了福星姑奶奶和瓜瓜的眼,能把他们的祖宗都给扒得干干净净的。
傅国公也哭笑不得。
都不知道这位福星姑奶奶到底是站谁一边的。
只有天衡帝无奈地抬手揉了揉额心,打破了殿内这诡异的安静:“葛爱卿,证据都确凿吗?”
葛经义点头:“回皇上,人证物证齐全。此外,微臣还有一事要禀告。”
天衡帝颔首:“说吧。”
葛经义继续道:“据刑部调查,除了吴四姑娘冒名顶替其姐姐,谎报年龄,傅国公不知情外。徐二姑娘和金大姑娘的事,傅国公也知情,选秀结束后的当天下午,傅国公便去了金府,烧了金大姑娘跟外男来往的信件和信物,并让金德明发卖了金大姑娘的婢女。徐二姑娘那,微臣更是亲自看到傅国公让徐县令将徐家大姑娘送去外地,别再回京,此事徐县令也可作证。”
这证据太实锤了,大臣们不约而同地看向傅国公。
傅国公也知道自己太心急,选秀仓促,去找金家和徐家更是一个败笔。
他落入了皇帝的圈套。
皇帝肯定早听到了福星姑奶奶的话,故意装作不知,选了那些人的。是他太急切,迫切地希望皇帝能够早日诞下皇子,从而中了招。
事已至此,他想要将自己完全摘干净是不可能了。
傅国公就地一跪,磕头道:“皇上,微臣有罪。这次选秀太过仓促,微臣失察,让一些不安好心,德行不修的女子入选,皆是微臣的错,但微臣真的没跟金德明、徐县令勾结,更不知她们的为人。不过选秀一事是微臣全权操办的,如今出了这等纰漏,微臣难辞其咎,请皇上责罚。”
金德明也跪下痛哭流涕地说:“皇上,此事都是小女年少不知事,瞎胡来搞出来的,微臣未教导好女儿,惹出这等乱子,不关傅国公的事,请皇上责罚微臣。”
通判吴连更是跪下来,连磕三个响头:“皇上,微臣一时鬼迷心窍,微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天衡帝没搭理他三人,而是问御史吴敏才:“吴御史,你怎么看?”
吴敏才跟吴家四姑娘吴敏只差了一个字。
他这样的老古板本来就有些不爽吴家搞出这种事,还有傅国公,是他要选秀的,结果连入选秀女的人品、真实年龄都没查清楚。
他冷哼一声道:“皇上,吴连虚报年龄,用幼女顶替三女入宫选秀,此乃欺君大罪,当重罚。至于金德明、徐汉昌二人,养女不教,险些铸成大祸,当革职查办。傅国公选秀疏忽大意,事后知情不报,还试图瞒天过海,如此欺君行径,不忠不义,微臣认为当革除其国公之位!”
傅家的党羽不少,但看不惯傅家的人也不少。
这吴御史就是其中之一。
这下逮着机会了,还不得狠狠撕下傅家一块肉。
傅国公阴沉地瞥了吴敏才一眼,在心里给他记了一笔。
天衡帝微微颔首:“诸位爱卿怎么看?”
唐诗看了半天热闹,在一旁跟瓜瓜说风凉话。
【这都证据确凿了,不会有傻子大臣还跳出来为傅国公开脱吧?】
【不过也不好说,毕竟傅国公在朝中人缘很不错啊。】
傅国公听得心头一凛。
他已经意识到,这次选秀皇帝摆了他一道,若是这时候再让人出来给他说情,这些人恐怕也会被连累。
左右他是逃不掉了,没必要再把自己人搭进来。再怎么说,他也是皇上的舅舅,哪怕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皇帝也不可能重罚他。
傅国公连忙跪下表示:“皇上,吴御史说得对,微臣疏忽大意,行事不周,请皇上责罚,微臣甘愿受罚。”
天衡帝叹了口气:“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吴连、金德明、徐汉昌三人革除官职,永世不得录用,其女悉数遣返归家。至于徐娅娴,交由刑部审判。”
“此次选秀,傅国公劳心劳力,但因疏漏,险些被奸人蒙蔽,事发后又不曾主动交代,还想掩饰欺瞒朕,降国公为慎行伯。”
傅国公眼底闪过一抹幽光,伏地磕头:“谢皇上。”
慎行伯,好个慎行伯,以后但凡有人提起,都是他办事不周。这个封号无疑是一种羞辱,他记下了。
事情处理完毕,广全便宣布了退朝。
回到御书房,下午的时候,平文栋又来了,还给皇帝带了个消息过来:“皇上,慎行伯今日出了京,看方向应该是去行宫。”
唐诗啧啧:【瓜瓜,这算不算另类的打了小的招来老的?傅国公,应该叫慎行伯了,他这是去搬救兵了啊,皇帝这下又要头痛了。】
天衡帝淡淡地说:“无妨,派人盯着傅家。”
平文栋随即退下。
天衡帝似乎也没了批奏折的心情,他侧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唐诗:“太后一直忧心朕的子嗣问题,这次选秀她老人家怕是很不满意。唐嫔,你说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唐诗懵逼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
【瓜瓜,他问我这个啥意思啊?我怎么感觉他有点不怀好意。】
“爱妃怎么不说话?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天衡帝微微挑眉,笑看着唐诗。
唐诗被“爱妃”两个字惊得不轻:“你……你,你找人生啊,宫里那么多……燕嫔娘娘、淑妃娘娘、李昭容娘娘、安嫔娘娘都挺好的。”
天衡帝伸手抬起唐诗的下巴,逼迫她直视他的目光:“爱妃是不是漏了一个人?你也是朕的妃子,有义务给朕生儿子。”
唐诗的脸瞬间爆红,心乱如麻。
【瓜瓜,瓜瓜,狗皇帝他不安好心,想睡我!】
瓜瓜很淡定:【宿主,你是他的妃子,他想睡你也没问题啊。】
唐诗要被它的没立场给气死了:【瓜瓜,你到底站谁那边的?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啊,我怕痛啊,我也不想给他生孩子。】
瓜瓜:【宿主,现在是你的安全期,别担心。】
唐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实在不行,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他身材蛮好的,长得也挺帅,现在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还挺干净的,就当约了个小哥哥吧,我好像也没吃亏。】
她都快要将自己说服了。
谁料天衡帝却松开了手,看也没再看她一眼,直接对外面的广全吩咐道:“让周才人今晚过来侍寝。”

什么叫帝王心, 唐诗总算是见识到了。
前一刻还跟你笑得一团和气,下一刻就翻脸,真是比翻书都快。
亏得自己还差点妥协了。
唐诗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对着天衡帝的后脑勺做了个鬼脸, 气呼呼地对瓜瓜说:【他啥意思,故意打我的脸啊, 说得谁很稀罕他似的!】
前一刻对她这样那样,下一刻又说要召周才人侍寝。
呸!渣男!
瓜瓜安慰唐诗:【宿主,你不是怕疼又怕怀孕吗?这下好了,晚上他让周才人侍寝,肯定就不会打你的主意了,除非他有啥不良嗜好,喜欢夜御两女。】
唐诗听到前半段本来还觉挺有道理的, 可听到最后一句,脸都差点绿了:【瓜瓜, 你应该好好学学说话的艺术, 大白天的, 咱们别说这种恐怖故事好不好。狗皇帝要敢这么没下限, 你帮我弄死他。】
瓜瓜都被唐诗的凶狠给吓了一跳:【宿主,我就说说,肯定不会啊,你看狗皇帝一副视女人若无物的样子,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多花花肠子,我看在他眼里奏折都比漂亮小姐姐香。】
唐诗想到选秀的时候,那么多漂亮的小姐姐都落选了, 最后只留了个活不了几年,进宫养老的殷书桃便觉得瓜瓜说得还是挺有道理。
【哼, 但他这么耍着我玩,让我很不爽啊。】
【他要宠幸谁,召谁侍寝是他的事,我又没碍着他,又没得罪他,干嘛耍我玩!】
瓜瓜也找不出原因,狗皇帝变脸真是变得太快了。
【宿主,也许他发神经了。你也知道,这当皇帝的压力挺大的,很容易变态,历史上变态的皇帝可不少。】
唐诗琢磨了一会儿:【还真有可能。他好歹发疯就发这么一小会儿,哪像我以前那垃圾上司,动不动就喜欢开会,开完了会还爱拉人去他办公室讲大道理,什么要为公司奉献,你们这代年轻人不行了,不像他们老一辈能吃苦耐劳,一讲就是大半天。等到下班的时候还来一句,怎么一天就干这么点事?妈蛋,也不看看都是因为谁耽误了这么多时间。】
【算了,这么看,狗皇帝好歹出手大方不折腾人,我就当在搞恶作剧吧。】
幸福都是比较出来的,老板也一样。打工人能有什么选择呢?
瓜瓜附和点头:【是啊,而且你想要是周才人今晚侍寝,就没你什么事了,你就又相当于提前放假了,开不开心?】
唐诗想了想,忽略掉心里的那一丝丝不爽:【你说得有道理。他晚上要跟周才人贴贴,肯定不会留我在外间碍眼吧。那你说,他会不会赶我回昭华殿?】
瓜瓜:【有可能。】
毕竟唐诗一直睡在天衡帝寝宫的外间,虽然隔了一道门,可古代的木门,一点都不隔音,这里面发生点什么,外面都能听到。
就是天衡帝不尴尬,人家周才人也会尴尬啊。而且他但凡要点脸皮,肯定也做不出让一个妃子在外面听他行房这种事,所以应该会将她打发走。
唐诗顿时期待了起来:【呜呜呜,好久没回我的小窝了。我明早要睡到自然醒,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草窝窝。】
想到这里,她不禁迫切地希望晚上快点来。
【瓜瓜,几点了?】
瓜瓜:【申时二刻。】
唐诗感觉时间好漫长:【距天黑还有两三个小时,周才人是天黑就来还是要晚上七八点啊。希望她早点,不然我回昭华殿都半夜了。】
正在批奏折的天衡帝气笑了。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就将自己给哄好了,甚至还期待起今晚来。
真是只没心没肺的缩头乌龟。
还得想办法推一把,不稀罕他,稀罕金银珠宝是吧。
天衡帝放下手里的奏折,对广全交代:“送些滋补之物,锦缎珠玉去临华殿。”
广全连忙应是,出了门亲自去府库挑了一堆好东西给周才人送过去。
瓜瓜一一给唐诗报数:【五十年老参一支,灵芝一棵,蜀锦十匹,玉如意一柄,玉碗玉碟一套,玉镯一对,玉簪四支,玉香薰一只,玉果盘一对……】
唐诗麻了。
【看来狗皇帝对周才人才是真爱啊,这赏赐宫里独一份了。这些总共多少银子啊?】
瓜瓜也计算不出来:【这里面不少珍品,很难估价。】
唐诗酸了:【这就是受宠跟不受宠的区别吗?我得到一份珍珠还要自己辛辛苦苦去府库挑选过目,周才人躺在宫里啥都不干,就有这么多好东西上门。】
瓜瓜:【别说,狗皇帝还真是大方。宿主,你要心动了就毛遂自荐啊,你刚才不是说狗皇帝想睡你吗?反正就当被狗咬一口。】
唐诗连忙拒绝:【别,他都要脏了还想睡我,做什么春秋大梦呢?再说这古代可没抗生素,要是感染上什么花柳病、梅毒、hpv就完了。再说我现在手里的东西也够花一辈子了,再多的赏赐也是锦上添花,还不值得我搭上健康啊。】
不过想到天衡帝今天突然的提议,还有那灼灼的眼神,唐诗有点不安:【不行,瓜瓜,古人可不像我们现代人一夫一妻制,狗皇帝睡了周才人也不意味着会放过我啊。你想想办法,咱们出宫吧,我总感觉这宫里不太安全了。】
瓜瓜:【好啊,宿主,珍珠要带吗?】
唐诗:【当然要,那可是我一颗一颗挑的。出宫后我吃香喝辣的日子就靠它了。】
一人一瓜开始琢磨起来,怎么样才能将这么一大堆珍珠带出宫。
天衡帝一边批着奏折一边将他俩的对话纳入耳朵中,嘴角勾起一抹若有深意的微笑,不愧是属乌龟的,见势不妙,躲得比谁都快,看来得安排几个人盯着她。
“皇上,秘书监曹胜求见。”东来进来通禀。
天衡帝听着一人一瓜的密谋,这些话不能被外臣听见。曹胜那个老古董,进宫估计也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他摆手:“不见,让他明日在朝堂上说。”
东来退了出去。
唐诗开始跟瓜瓜畅想出宫后的生活:【我要买个大院子,院子里种一棵葡萄,在葡萄架子旁边搭一架秋千,到了夏天,在院子里荡着秋千,吃着冰冰凉凉的西瓜,再顺手摘几颗甜甜的葡萄,真是快活似神仙。】
在唐诗的期待畅想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承乾宫里张灯结彩,很是喜庆的样子。估计这会儿全后宫都知道皇帝召周才人侍寝的事了。
甭管以前侍寝的真相是啥,这可是过完年来头一遭,宫女太监们都相当重视。
差两刻到戌时,周才人就来了。
周才人还是跟从前一样,穿着一身低调不起眼的青灰色裙子,头上只插了一根银簪,打扮得相当朴素。
进门,她低垂着头,福身给天衡帝行了一礼。
天衡帝淡淡地说:“朕还没有用膳,陪朕用膳吧。”
周才人轻声应是,乖巧地跟着天衡帝去了膳厅,从头到尾,她都非常沉默,一句话也没说。
直到坐在桌旁,端起了饭碗,她也没多言,只是安静地吃着饭。
唐诗偷偷瞅了瞅天衡帝,又看了看周才人。两人都专注地吃着饭,一句多的话都没有,跟餐厅里不认识的人拼桌差不多。
他们不尴尬,唐诗都替他们尴尬。
【瓜瓜,皇帝这是招饭搭子吧?两个人都不会说话,待会儿到了床上也这样演一出默剧?那画面太美了,简直不敢想象。】
她平时都觉得天衡帝这人比较少年老成,心机深沉,话不多。
可今天看他跟周才人的相处,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话少,除了初见面的时候问安行礼,到现在都整整两刻钟了,两人竟然没说一句话。
瓜瓜:【那就不知道了,你知道这东西会被屏蔽,我不能看。】
两人肆无忌惮地议论着天衡帝的床事,完全没发现周才人的手僵硬了一瞬。
等了一会儿,见两人还在沉默的吃饭。
唐诗有点受不了:【他们这还要吃多久啊,我的天,光是吃饭这两人都吃了半个小时吧。】
瓜瓜:【周才人吃了三碗饭了。】
唐诗震惊不已:【晚上她饭量还这么大,莫非是中午没吃,就等着晚上过来宰大户,一口气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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