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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我宠冠后宫(红叶似火)


傅国公哪能承认啊:“没,皇上,微臣不是这个意思,殷姑娘才貌双全,各方面都相当优秀。”
“那不得了!”天衡帝一锤定音,“赐香囊。”
傅国公差点昏过去,这都什么事。他精挑细选的那些女子,皇上一个都没看上,也不对,倒是看上了个徐娅娴,但那徐娅娴手里是有案底的人啊,而且皇上还知道了,万一要查,那真是一查一个准。
现在他只能祈祷,皇上能看上几个正常点的姑娘了。
可惜接下来几组,天衡帝都飞快地赏了花,将人给打发了。
看得傅国公直皱眉,但他到底是臣子,不能干涉天衡帝的选择,要是太后在这,还能说几句。
轮到倒数第二组出场。
傅国公立马打起了精神,因为这一组有他的一张王牌。
太监通报:“都转运盐使司都转运使金德明之女金玉洁。”
金玉洁福身行礼。
大家都忍不住眼前一亮。
金玉洁长得特别漂亮,是那种非常艳丽的长相,她的五官深邃,天庭饱满,嘴唇娇艳似玫瑰,身材丰满,胸部特别挺巧,唐诗感觉有个D。
但她并不显得胖,而是一种恰到好处的丰腴。
虽然只有十六岁,可她就像一只成熟的蜜桃,饱满多汁,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女子的风情。
这种风情跟徐娅娴那种刻意卖弄的性感娇媚不同,这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美,说是尤物也一点都不为过。
唐诗都忍不住感叹:【发育得真好啊,这身材在后宫铁定是第一人。】
燕嫔眼睛快嫉妒得能喷出火来了。
前面的徐娅娴都没有给她这样深重的危机感,她抿了抿唇,故意挑刺:“金姑娘平日里都吃什么?长得真好,这后宫里恐怕没一个美人能跟金姑娘相比。”
金玉洁显然不是胸大无脑的那种美人。
她福身不卑不亢地说:“燕嫔娘娘过誉了,臣女不过是长得着急了一点,哪及得上诸位娘娘风华绝代。”
真会说话,长得漂亮,情商还高,唐诗感觉这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经过前面的打脸,她已经不会以貌取人了,赶紧翻八卦,看完后唐诗心里就一个大写的“服”字。
【万万没想到,古代也有女海王,而且还是一名闺阁女子。】
海王?这是什么东西?
燕嫔赶紧竖起了耳朵,淑妃几个看向金玉洁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思量。
傅国公就差双手合十了,千万别又出岔子啊,千万别又来一个徐娅娴。
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唐诗很快就打破了傅国公的希望。
【风流才子,俊秀表哥,威武小将军,啧啧,都不重样的,而且质量个顶个的高,就没有一个丑男。金玉洁可真会哄人,把他们都哄得服服帖帖的,古代时间管理大师啊。】
【知道她要进宫选秀,这三位都为她黯然伤神,风流才子灌了两坛子酒,还挥墨写了一首情诗给她,俊秀表哥连夜赶到她家门口,想要带她私奔,威武小将军更猛,直言要进宫请皇帝赐婚。她一句心肝、宝贝、我爱你,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就把这些男人哄得晕头转向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太厉害了,这才是我辈楷模啊。估计哪怕她都进宫了,这些男人还会对她念念不忘一辈子。小姐姐威武。】
傅国公脸都绿了,这都什么事?莫非他今年犯太岁。
这样一个私相授受的女子怎么能进宫?
最后四名女子无论是姿色还是出身、才情,都不如金玉洁,傅国公知道,这场选秀肯定是失败了。
但天衡帝仿若没听到这番话,淡定自若地说:“赐香囊。”
傅国公眼底浮现出希冀的光芒,万一,他说万一宿主和瓜瓜的吐槽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听到呢?那皇上选金玉洁也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事。
但这些事一定要扫干净尾巴,绝不能被人查出来,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就在他思量时,天衡帝已经站起身,太监宣布选秀结束。
唐诗看着天衡帝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这啥眼神啊,坐了大半天选了四名秀女,但这些秀女不是身体不行,就是海王、蛇蝎女,啧啧!
那些漂亮温柔贤良淑德的,他一个都没挑中,简直是玩扫雷游戏都没他这么精准,回回踩雷。
淑妃她们看完这场好戏,直呼过瘾,一定得想办法继续去承乾宫陪皇上办公,这样才能继续看戏吃瓜。
只有燕嫔还在担心天衡帝会不长眼睛,宠爱徐娅娴和金玉洁。
不过也没关系,她知道这两人的把柄,回头她们要是不知趣,她就用这个威胁她们。
这场选秀皇帝满意,妃子们满意,傅国公好像也还算满意,似乎是非常圆满,就只有唐诗一个人觉得怪怪的。
一回承乾宫,唐诗就知道怪在哪里了。
天衡帝哪里是眼神不好,他眼睛不要太好。
进了御书房,他就命广全叫平文栋过来。
平文栋明面上是天衡帝身边一位不起眼的侍卫,但经过前两次的事,唐诗知道这是他的心腹。这人一进御书房铁定没好事,唐诗好想开溜,可广全公公不讲武德,竟把御书房的门关了,唐诗只能对着御书房的大门干瞪眼。
天衡帝直接对平文栋说:“暗卫送来消息,这次选秀太过仓促,好些女子的身份信息存疑,你安排人好好查查徐娅娴、吴敏、金玉洁三人,查到的信息移交给葛经义。”
唐诗恍然,好家伙,原来在这等着傅国公啊。
傅国公肯定想不到天衡帝会将计就计,给他来一招秋后算账。

选秀一结束, 傅国公跟九江王打了个招呼就着急忙慌地出了宫。
一上马车,他就阴沉着脸问随从:“宁定县县令是何人?”
一个京畿地区的小县令,在达官贵人遍地走的京城, 恐怕连某些权贵家的管事都不如, 随从哪会注意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但他很聪明:“小人这就去查!”
说完又小心翼翼地看了傅国公一眼, 试探地询问道:“国公爷,可是今天选秀不顺?”
不应该啊,这次选秀可是有好几名相貌绝佳的女子。
傅国公皱了皱眉,没提这个,而是交代:“去都转运盐使司都转运使金德明府上。”
至于宁定县县令,晚点再去,先把就近的事办了。
本来这些事是可以吩咐下面的人去办的, 但傅国公不放心,这次选秀出这等纰漏, 就是下面这些人的疏忽, 等将尾巴扫干净了, 他再好好跟他们算账。
金德明是正四品官职, 职务不算特别高,但是个肥差。他早年便投效了傅家,也正是有了傅家的提携,他这些年才能官运亨通,扶摇直上。
当然,他也没投桃报李,没少孝敬傅家。
因此一听说傅国公亲自上门, 金德明连忙跑到大门口迎接,因为跑得太急风把他的翘脚幞头都给吹歪了, 他一边扶整帽檐,一边急匆匆地拱手行礼:“不知国公爷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请国公爷见谅。”
傅国公现在哪有心情跟他寒暄,冷然道:“去你家书房说。”
金德明连忙将傅国公领进了书房,让人上了他最宝贝的大红袍,然后看了一眼傅国公不大好的脸色,低声问道:“国公爷,可是出了什么事?下官派出去打听的人说,小女已经被皇上选中了。”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件事能劳动傅国公特意跑这一趟。
但金德明不明白傅国公为什么不高兴。
在朝堂上联合文武百官,积极给皇上选秀的也是傅国公,如此事情成了,他应该很满意才对。
傅国公重重一拍桌子:“好你个金德明,你可知道欺君是何等的大罪?”
金德明讪讪地张了张嘴:“国公爷,下官哪敢欺君啊,您这话是从何而来?”
傅国公阴沉地盯着他:“你女儿干了什么好事你不清楚?”
金德明一脸茫然:“小女素来聪慧懂事,规规矩矩的,她……国公爷,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金玉洁长得漂亮,从小就会撒娇,金德明一直非常宠这个女儿,说是掌上明珠也不为过。
在他眼里,女儿自然是千般万般的好。
傅国公冷冷一笑:“误会?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你女儿在外面好几个姘头,你竟然还敢让她参选,我看你头顶上的乌纱帽是戴腻了。”
金德明吓懵了:“国公爷,这可是关系着小女的名节,您可不能乱说啊,这传出去,小女没法做人。”
傅国公看他这副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蠢货!我这么闲,来拿你闺女的名节开玩笑?”
金德明也不是傻,只是下意识地相信女儿,维护女儿。见傅国公这副态度,他也逐渐意识到,此事恐怕十有八九是真的。
“国公爷,下官实在不知,还请明示?”
说罢,又拉开门吩咐管家:“去将玉洁的院子围起来,将她的婢女全部带过来。”
见他还不算傻,傅国公起身道:“不必,直接去院子,找到什么不该有的东西,通通烧了,这些婢女也全部发卖得远远的,否则惹出祸事,谁都救不了你。”
金德明连连应是。
一行人快速去了后院,几个婆子进屋搜东西。
金德明将金玉洁的两个婢女叫到院子中,挥退了仆从,冷声质问:“老实交代,小姐都跟什么人有来往?”
两个婢女连忙摇头:“回老爷,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傅国公背着手冷冰冰地看着她们:“我跟你家老爷是来给你们家小姐善后的。你家小姐如今已选入宫中,那些不大能见人的事你们还是如实交代,尤其是她跟外男交往的信件、信物之类的东西,万一哪天落入有心人手里,不但你们家小姐要遭殃,你们也要跟着倒霉。你二人好好想想。”
傅国公已经挑明了。
两个婢女对视一眼,知道瞒不过只得承认:“奴婢,奴婢知道东西藏在哪儿。”
竟然还真的有!
金德明差点昏厥:“赶紧去拿出来。”
两个婢女进屋,很快从梳妆台后面的一个暗格中掏出一个匣子,恭敬地交给了金德明:“老爷,东西都在这儿了。小姐入宫前吩咐奴婢藏起来的。”
金德明打开一看,好家伙,厚厚一沓信,有他巴掌那么高。
他拿起翻开粗略扫了一圈,嘴巴都气歪了,竟然还不止一个男子。这些个轻浮的浪荡子,左一口心肝,右一口卿卿玉洁的,都是他们这些浪荡子带坏了他的好女儿。
除了信,匣子里还有两支金簪,一串珍珠,两块玉佩,一对耳珰,一首诗集,一把折扇,一只巴掌大的精铁匕首。
不用说,肯定都是这些混账东西送来勾引他女儿的。
金德明气得疾呼:“烧了,通通都给我烧了。”
管家连忙在院子中支起了个炉子将这些玩意儿全丢进了炭火中毁尸灭迹。
金德明犹不放心,又问两个婢女:“可还有其他的东西?”
两个婢女连忙摇头:“都在这儿了,其他的已经被小姐烧了。”
看来这些是珍品,其他的小物件金玉洁都没留。
等婆子仔细将院子中搜了一遍,没找到其他不妥的东西,傅国公连忙离开,他还得去一趟宁定县。
宁定县在京城外,如今已是下午,随从担心时间来不及,道:“国公爷,时候不早了,现在出发可能要半夜才到,宁定县县城城门已关,不若明天一大早出发。”
这倒是,傅国公看了眼天色,决定明天再去。
次日,天刚亮,城门一开,傅国公便带了几名随从骑马直奔宁定县,中午时分便到了宁定县县令县衙。
傅国公不欲让人知道这事,去了后门,只派了一个人去通知宁定县县令徐汉昌。
徐汉昌听说大名鼎鼎的傅国公来了,赶紧去后门,躬身行礼:“下官见过傅国公。”
傅国公不跟他废话,屏退了众人后道:“立即将你大女儿送去外地,找个好人家让她嫁了,别再回京城。”
这要求太莫名其妙了,徐汉昌虽官微人轻,但也到底是个父亲。他不解地问:“国公爷,这是为何?”
傅国公阴恻恻地瞥了他一眼:“你养的好女儿,徐娅娴为了能顶替你大女儿入宫选秀,给你大女儿下了毁容的药,这事要被查出来,你们全家都要遭难。你说要不要将你大女儿送走?”
徐汉昌吓出了一身的汗,他张了张干涩的嘴唇:“国公爷,这……您这是从哪儿听说的啊。娅娴跟她姐姐感情一向非常好,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而且这两个女儿都是他的正室夫人生的,同一个娘,姐妹二人素来要好,他怎么都不敢相信。
“误会?你觉得我会为了跟你开玩笑,大清早骑马几十里过来找你?”傅国公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
徐汉昌也明白,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他又痛心又焦心,痛心的是小女儿怎如此狠毒,对自己的胞姐都能下手,焦心的是,这事要传出去,不但两个女儿毁了,他这官职恐怕也做到头了,说不得还要下狱。
权衡利弊片刻,徐汉昌抿唇道:“是,国公爷,您放心,下官这就准备好东西,后日就让小女出城前往江南她姨母家。”
傅国公并不满意:“为免夜长梦多,明日一大早就出发。伺候的下人,不管知不知情的全部远远地发卖了。”
“哟,什么事这么急着出发啊?”悠悠的一道男声从背后响起。
傅国公猛地回头便看到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一个人——葛经义。
葛经义背着手,身后还跟了几名衙役,押着一个布衣中年人过来。
傅国公知道糟了,但面上不显,打着官腔道:“葛大人怎会在此?”
葛经义指了指被衙役押着的中年人,笑着说:“来办一桩案子,这个不良大夫,为了钱不惜丧良心,卖了一味吃完后脸上会起疹子的药给客人。据查,买药的正是徐县令府上的婢女,徐县令,本官奉命来拿人,你不会阻拦吧?”
徐汉昌下意识地看向傅国公。
傅国公根本不看他,冷冷地别开了眼神。
徐汉昌只得硬着头皮问道:“葛,葛大人,不知你们要缉拿谁?”
葛经义笑道:“来人,进去将迎春的婢女和徐家大小姐都带出来。”
“葛大人,这关小女什么事?您,您为何要抓她?”徐汉昌急忙问道。
葛经义淡淡地说:“徐大人不必忧心,只是带大小姐回去问个话。皇上会派御医给她诊治脸上的伤,徐大人也不想大小姐这辈子都顶着那张脸吧?”
这话透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
皇帝知道了他家发生的丑事,而且将最关键的证人大夫抓到了。
徐汉昌本就心虚,再加上傅国公又靠不住,他顿时绷不住了,哭泣道:“谢皇上隆恩。此事都是那孽女所为,下官全力配合葛大人办案。”
傅国公脑门一黑,意料之内,情理之中。
这个徐汉昌本就不是他的人,而且看样子性格比较温吞软弱,葛经义又明显掌握了证据,他怎么可能顶得住。
傅国公装作自己只是路过,什么都不知道,勉强笑道:“那我不就打扰葛大人办案了,告辞。”
葛经义微笑着点头。
一离开县衙,傅国公的脸就黑了下来。
随从紧张地问:“国公爷,现在皇上已经知道了,怎么办?”
人都被带走了,而且葛经义明显是有备而来,先将那大夫拿下了,他能怎么办?
傅国公咬了咬牙:“此事我也不知情,顶多算是办事不利,失察之责。皇上训一顿,罚点俸禄便完事了,还能拿我怎么样?我到底是他舅舅。”
随从谄媚地说:“国公爷说得是,您可是皇上的亲舅舅,皇上一向孝顺,此事定不会怪罪您的。”
傅国公倒不是太担心这个,他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徐娅娴肯定是没法留在宫中了,那这选来选去,就还剩一个金玉洁,希望那边别再出什么岔子了吧,不然回头这场选秀就白选了。他花了大笔银子,费了这么多时间,白折腾一趟不说,回头再提起选秀,恐怕也没几个大臣支持他。
但傅国公明显是想简单了。
次日早朝,葛经义就直接冲他发难了。
“皇上,微臣有事要奏!”
天衡帝微微抬下巴:“葛爱卿请讲。”
葛经义站出来道:“皇上,刑部查到选秀入宫的徐二姑娘、吴四姑娘和金大小姐有问题!”
群臣哗然,这不是傅国公千挑细选出来的秀女吗?听说皇上只留了四名秀女,怎么三个都出了岔子,这选秀简直成了一场笑话,大家都望向傅国公。
傅国公心底一沉,但面上不显,不动如山地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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