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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瘾缠欢(君不弃)


“都梦到什么了?”
往日被他亲一下就有些羞的闭上了眼睛的秦桑,此刻醉酒下只笑着眨巴着眼睛回他说:
“梦到你像这样亲我……”
说着眼里的笑瞬间变成愧疚和委屈的撇了撇嘴:
“还梦到你生气了,我怎么喊你都不理我。”
她一下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下了头:
“是我不好,背弃了你,甚至连个理由都没给。”
她又抬起头望着他:“可是盛煜,那个时候我妈妈生病了,那些人找到我家说爸爸教女儿勾搭有婚约的有钱人,想卖女儿来给妻子看病。
我爸受不了这份羞辱,我妈也宁愿不治病,也不要我跟你在一起。
他们怕我是被你骗了,怕我在感情里受委屈受屈辱。
那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办,只知道得让我妈安心去治病。”
秦桑有眼泪流下来,嗓音哽咽:“盛煜,对不起,是我在选择里丢弃了你。”
盛煜一直期待她的解释,可听了,却心疼更自责,揪着一颗心给她擦掉眼泪,搂进怀里:
“是我的问题,是我没有让你爸爸妈妈信任,是我没能护你周全,保你平安。
让我的宝贝受了这么多委屈。”
他自责到浑身渗着阵阵撕裂的痛:
“我该早点找到你。”
这个男人,永远都像附着一种魔力,起码,于秦桑而言是这样。
只要一被他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胸膛所有的心酸和委屈都能瞬间消散。
许是酒精作祟,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
被抱着的秦桑,顺势将下巴搁在男人的肩膀上,手指在他腰腹上勾勾画画的继续跟他讲话:“我妈妈虽然生病离开了,但这一辈子其实很幸福,年轻的时候追寻着自己的小事业,爸爸也对她很好很好。
生病后,医生都说妈妈癌症晚期,没得治了。
后来爸爸就长去佛前祈求,让妈妈比医生预判的多活了两年多。
再后来,爸爸也离开了,爸爸拉着我的手说‘爸爸不能再陪着桑桑了,是爸爸不好,用自己的寿命去佛前祈求换你妈妈多活几年。
我不是个好爸爸,只希望以后能有一个男孩子像爸爸对妈妈这样,爸爸妈妈在天上就能安息了。’
爸爸妈妈离开后,我也经常去庙里拜佛,只是……”
秦桑勾在他腰腹的手忽而停顿了下来,声音里尽是落寞:
“只是佛祖好像……忘了保佑我。”
绝对的无神论者的盛煜听着怀里人祈求无果的落寞,字字认真的对她说:
“世间没有神佛,但有盛煜。
以后盛煜护秦桑岁岁无忧。”
醉迷糊的秦桑,情绪和心智都是飘忽的,听他的情话和誓言也都没法太入心,只恍惚抬头看着盛煜,小脸微鼓:
“不可以说没有神佛,有哒。”
盛煜看着她眼神迷离醉心的模样,觉得自己也是着了魔了,在跟个小醉鬼说些什么。
“行。有。”
盛煜没辙的顺着她的意,单手把人抱下来就要把她身上披着的睡衣脱掉。
秦桑几乎条件反射般的慌忙裹紧睡衣:“你不要脱。”
盛煜无奈:“不脱怎么洗澡?”
秦桑耷拉着脑袋:“脱了你又要欺负我。”
盛煜无奈下笑的浪荡邪肆,指腹轻捻着她粉嫩的耳垂:“想欺负你,穿着衣服也不影响。”
秦桑不说话了,只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
盛煜把她所有醉酒的小表情尽收眼底,相比平日里的温柔可人,醉酒后更多了一份甜腻可爱,惹他忍不住开口:
“抬头。”
“不要。”
“抬头!”
“哼!”
“嘶!”
醉酒桑桑硬气的‘哼’了一声直接,一脚踢在男人的小腿上。
下一秒,盛煜直接轻掐着她的脖子捏着她的下颚骨,强势迫她仰头,没脾气的厉声道出一句:
“秦桑你是我祖宗吧!”
否则向来没什么耐心的他,怎么会这样陪她耗着哄着的。
被捏着脸仰头的秦桑,一双本就含情勾魂的美眸里沁着迷离酒气和娇态,红唇轻启出一个字:“疼~”
盛煜听得喉结轻滚,根本不用秦桑再多说一个字,手上力道就已经减到了最轻,呼吸又一次变得急且沉。
他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俯身凑近,嗓音沙哑的不行,染着十足的危险,提醒:
“宝贝,别用这眼神看我~”
他亲着她的耳垂,沙哑的嗓音满是欲念:“……”
醉酒的秦桑心尖没来由的发怵了一瞬,只是没等她有什么反应,男人的吻已经强势霸道的欺了下来。
“唔!”
她试图推他,直接双手被他单手扣在背后。
盛煜从来不是什么君子,更不温柔,也不绅士,只有骨子里的占有和掠夺的侵略与危险。
对她更是无法控制那份无法化解的占有,甚至掠夺。
和一份永无止境的强烈渴望。
盛煜抓着她的两只手腕反扣在她头顶的墙壁上,低头吻的热烈:
“宝贝乖点,不许再像在车里那样闹人了。”
此刻强势如他,掠身又攻心,容不得她半分不配合。
第35章 目光所及只有我一人
多半是酒精迷醉,秦桑没有往日那样容易犯羞。
时不时撩着一双魅惑众人的含情眼看的盛煜几度失控,听她的声音染上了难以承受的哭腔。
盛煜‘好心’的亲吻她的眼睛提醒:“眼睛闭上。”
已经神智错乱的秦桑根本无法领会他的意思,甚至更加幽怨的眨巴着一双媚眼看他。
盛煜趁机找了领带遮住她的眼睛。
秦桑试图伸手解开,然而连手都被趁机绑上了。
盛煜很喜欢亲吻她所有容易动情之处。
他疯起来有种厮磨人心的浪荡。
势要撩起她全部的欲念,然后于他臣服。
强势霸道的要让她身心全部沦陷于他。
浴室到床榻的路好遥远好遥远好遥远。
一夜无眠到天色渐亮。
盛煜厮磨人心、厮磨欲念的手段让秦桑在梦里都隐隐发颤。
等秦桑睡醒的时候,已经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只知道视线里没有盛煜的身影。
一些记忆瞬间争先恐后的涌入脑海,秦桑幽怨的扯着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红着脸嘀咕了句:
“好坏~”
刚推门走进来的盛煜就看到床上的人扯着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
郁闷的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把被子拉下来,露出她的一双眼睛问:
“把自己蒙起来干什么?”
露出双眼的秦桑,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眼里雾蒙蒙的眨了眨:“头好晕。”
盛煜一时不放心的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是正常的。
然后才说:“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
秦桑撇了撇嘴看着他,半晌后嘟囔一声:“……是被你做的。”
她脸上还有未散的红晕,撇嘴的模样万分惹人怜惜,只是说出的话盛煜……不想认。
只心情颇好的笑着转移话题说:“饿了吧,我让人送吃的过来。”
“好。”秦桑眼睫无力的眨了眨问:“现在几点了?”
“晚上十一点二十五。”盛煜笑:“桑桑睡了一天了。”
秦桑:“……”
简单洗漱了一下吃好饭,秦桑就对盛煜说:
“天亮了,我就要回南城了。”
盛煜也要去南城一趟,便应着说:“好,我送你。”
清晨,第一缕阳光划破天际,照亮人世间。
秦桑醒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
整个人都睡得昏沉沉的,走到浴室低头刷牙的时候眼前一黑,恍惚了一瞬差点摔倒。
再抬头看向洗漱台上的镜子时,视线雾蒙蒙的。
都怪盛煜太没分寸了。
片刻后才缓缓恢复,而左眼依然模糊。
秦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握着牙刷的手没来由的攥紧。
她该好好去看一下眼睛了。
以前觉得世界一片黑暗没什么好看的。
可现在,觉得世界又亮了。
只是,她该如何开口向他坦白所有事。
而当‘事实’摆在眼前,他还会坚定不移的信她吗?
她其实很怕在他眼里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犹豫……
秦桑洗好澡,打开门,在一旁吹着头发。
盛煜全程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好整以暇的双腿交叠着看着她。
看她一起床就忙忙碌碌的收拾着自己在为回南城而做准备。
好像,很迫不及待的要离开。
盛煜忽然心里没来由的慌,想出尔反尔不愿送她回去。
她突然的出现,带给他这几日足以乱他心神的热烈,突然很怕她回了南城,一切又回到了她来港城之前。
毕竟当年分手,她就是这样给了他一场又一场极致的欢爱,把他冲昏头脑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决不能再经历一次。
否则,这一次,他会死。
他必须要想办法结束这种患得患失的关系,把她牢牢锁在身边才行。
秦桑吹好头发,把吹风机放回原处,刚一转身就看到不知何时走过来的盛煜。
盛煜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低垂着眼帘看着面前的出浴美人,慢条斯理的抬手撩起她一缕头发放在掌心,低喊了声:
“秦桑。”
秦桑错愕的眼睫颤了颤:“怎么了?”
下一秒,盛煜撩起眼皮凝视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字的说:
“以前你说想下雪的时候结婚,穿老祖宗留下的中式嫁衣,拖着长长的红色裙摆,走过洁白雪地,
你说,那样会感觉很浪漫…”
他撩着她头发的手忽而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只见他眸光微眯,语调有些强势:
“那么,这个冬天,下雪的时候我们结婚。”
他不是问句,也没有询问的态度。
更像是一种直白强势且不容置否的通知。
只是毫无心理准备的秦桑,一脸懵然的颤了颤眼睫:“这、这么突然吗?”
“突然?”盛煜轻然微叹:“我等了五年了秦桑。”
秦桑看着他满眼认真,渗着执念般的深情,只要他在面前,她从来都没法拒绝他。
所以当年才会慌慌忙忙一下子彻底逃离他的世界,就是怕他突然出现在面前,让她不受控的就会向他妥协一切。
就像此刻,他突然的求婚,她得承认,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但也无法立刻答应,便如实对他说:
“你等我回南城跟我爸爸妈妈说一声,女儿要嫁人,父母总要先知道的,还有姑姑他们。”
她没有直接答应,所说的话便都像是借口,盛煜有些失落,但也给她机会:
“可以。我也会找合规矩的日子去提亲…”
盛煜抬着她下巴的手不动声色的掐着她的下颚骨,迫她仰头看着他的眼睛,他俯身凑近,嗓音幽幽泛冷,好似警告:
“不过秦桑,别玩我。
不准再以任何理由弃我而去。
否则,这一次天涯海角我都会立刻把你抓回来。
以后你就在这个庄园里不要再出去了。
反正……”
他忽而眼底勾着一种幽幽沉沉的疯魔,勾唇冷笑:
“反正这偌大的庄园本本就是根据你的喜好而建的。”
他另一只手暧昧浪荡的顺着她白嫩的脖子滑到胸前,眸光幽深不见底:
“我等着这个冬天属于我们的婚礼。
你若再以任何理由而逃,我会把桑桑锁起来,让你从此以后,目光所及只有我一人。”
第36章 很期待秦小姐穿上婚服的样子
被迫仰头的秦桑,望着盛煜此刻阴沉幽暗的眼睛和他一字一句如疯如魔的话,有点被吓到的轻颤了颤眼睫。
世界在那一刻静了下来。
画面定格在,满眼阴沉幽暗的男人掐着女孩的下颚,迫她仰头,低头看着她眼眸中的反应。
他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
她仰着的小脸有点被吓到的撇了撇嘴。
无限的安静中,时间静静流逝中,秦桑忽然踮脚吻上男人的嘴角,声音里有点委屈的调调:
“你真的好凶哦。”
几乎就在秦桑毫无任何预兆的突然踮脚吻上来的刹那,盛煜眼底的阴沉消散殆尽,闪过一丝错愕,然后心软的一塌糊涂。
直接低头回吻上她的唇。
相比她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即离,盛煜是直接搂紧她的腰圈禁在怀里亲的火热,直到秦桑呼吸乱的不成样子,开始推他才罢休。
秦桑趴靠在他胸口,呼吸不顺的喘了喘,耳边传来男人意犹未尽的声音:
“很期待秦小姐穿上婚服的样子。”
秦桑羞恼的瞪了他一眼。
一点都不想理他。
奈何却还被盛煜抱到衣帽间给他挑衣服。
他平时总穿一身黑,秦桑今天给他拿了件白衬衫递给他。
盛煜却没伸手接,而是直接拿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睡衣纽扣上:“帮我解扣子。”
秦桑碰到纽扣的手,触电般的慌得想缩回来却被盛煜紧紧抓着不放,嗓音浪荡暧昧:
“乖,解开。”
秦桑又挣扎了一下无果,无奈的瞪了他一眼:“你故意的。”
盛煜噙着笑,暧昧不清的倒也不否认:“嗯,就是想撩你。”
秦桑幽怨的皱着小脸,又把白衬衫往他怀里塞:“你自己解自己穿。”
盛煜模样轻漫慵懒的伸手勾了勾她的腰,慢条斯理的:“桑桑不乖,那我脱你的了。”
“无赖!”
秦桑嗔怪的拍掉他作乱的手,却也顺了他的意,只是刚解了一颗纽扣,猛然想到什么,慌不迭的抬头望着好整以暇的男人:
“我只给你脱上衣。”
盛煜低头看着秦桑惊羞不已的小表情,有些好笑的弯了弯唇:“行。”
他重复着:“只脱上衣。”
秦桑这才继续解第二颗纽扣。
原本只是应付差事一般的心情,忽然想起温黎说过的话,就很想趁机仔细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这些年留下的伤痕。
不过盛煜除了眉骨上那一点伤痕,就只有后背还有一处枪伤,差点要他命的伤。
随着扣子一颗一颗解开露出他的胸膛腰腹,秦桑看不到一处伤,倒是看着他的肌肉线条无意识的抿了抿唇,心底莫名燥燥的。
他身材好到离谱,肌肉线条不是那种夸张的,很流畅,就像是常年锻炼而出的劲瘦有力,
尤其腰腹的肌肉线条看起来就很坚实有力,惹得秦桑一下子思绪不知道飞到哪去了,一张脸都隐隐红了起来。
直到不知摸索到了哪里的手忽然被人紧紧摁住,同时一道声音打断了所有思绪:
“宝贝想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里藏着一丝戏谑的得意,低头看着女孩那只已经摸索到他人鱼线上的手。
恍然回神的秦桑看着两人叠在一起的手所在的位置,急忙解释说:
“你这里是纹身?”
他顺着人鱼线的位置有一串英文字母,被裤子遮了大半看不太清。
盛煜狐疑的微微皱眉低头看了看纹身的位置,略显不可思议的又看着秦桑:
“这重逢后也抱着你做了几场了,现在才看到有纹身?”
当真是有点离谱。
秦桑:“⁄(⁄ ⁄•⁄ω⁄•⁄ ⁄)⁄”
尴尬的紧抿着唇,憋鼓了脸,好一会后才不服气的小声嘀咕了句:
“你每次都只脱我衣服,你的衣服都好好的,我哪里能看的到…”
盛煜无奈又想笑,怎么说的他像个禽兽似的,只扒她的衣服。
明明就是她不经撩,可以看到纹身的时候已经羞的不敢睁眼了。
看她小脸羞红,盛煜也没再故意说些惹她更脸红的话。
他只拿着她的手,让她的指腹轻拂过纹身处,慢慢拂过整个纹身,然后忽而撩起眼皮看着已经从脸红变得忐忑难安的秦桑,问:
“看出是什么了吗?”
秦桑情不自禁的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满眼触动的柔情,眸光孱动:“是、是我的名字。”
那不是什么英文,是她名字的汉语拼音。
纹身没有任何修饰,只是一串黑色的拼音——Qin sang。
就像他这个人,直白、强势。
炙烈时毫不掩饰。
听她回答出了,盛煜满腹深情的笑了一下说:“有过这个纹身之后,我就再也没喝过酒。”
那是他喝酒之后,想她想的发疯。
以前盛煜总觉得古人那些表达思念成疾到肝肠寸断般的诗句,矫情又夸张。
可一遍又一遍的亲身经历后,再也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那份煎熬。
好似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一份撕裂和分分秒秒的凌迟着要他自生自灭。
那天,他着了魔般要去找她,叶淮怎么拦都拦不住。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
雨夜里,叶淮束手无策后,一拳打在了盛煜的脸上,把他打清醒后,字字夺命的提醒:
“你现在去找到她,除了把危险带给她,还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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