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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龙毁灭世界中途失业(锦狮子)


倪克斯喝下他的血,又不断从血肉中夺取红龙的魔力。
只要是法则创造的,就一定属于某种魔法。
龙病也是魔法。
两种龙病不能共存。
所以她从他这里得到的魔法与安卡拉刚的魔法互相消减。
但红龙的魔力微弱。
倪克斯听他说到这里,不由吞口水,“那你可以让我每天咬一口。”
佣兵冷哼。
少女很小声地说:“我从诞生的每一天都在被别人夺走魔法,从来没有得到过别人的魔法,只有你愿意借给我一点魔法,我只要一小口。”
男人觉得自己耳背发烫。
他嘴唇动了动,清清嗓子,靠仅存得一丝直觉质问道:“是谁教你这样装可怜的?”
少女恢复原状,无辜地说:“瑞贝。”
“她怎么说的?”
少女:“平时很凶,偶尔一次柔弱就会很有用。”
佣兵绝望的叹气,低头捂住脸。
少女歪着脑袋探头,从下方去看他的脸。
“所以有用吗?”
她用小手去扒拉他捂住脸的大掌。
佣兵闷声闷气,“……有用。”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严肃。
我发现。
龙龙适合强取豪夺情节。
龙龙负责强取。
————
感谢远桥小宝贝的地雷!!
感谢#.ρρξζρρ.拆西墙的小酒馆.我是一颗小樱桃灌溉的超多营养液!!
感谢留评的宝贝!!

他的一侧手脚已经萎缩变形。
那日被塌倒的墙壁砸倒时,地面上其他滚落的石头撑了一下,让他保全了半条命。
但他仿佛自己仍如往常。
现在只有几个信徒尚存, 他们照顾着他躲到一个逃空了的村庄。
海伦娜出现的时候, 两位同样身负伤的信徒几乎吓破胆。
他们以为来者是赫尔王庭追杀他们的人。
“真是狼狈啊, 主教大人。”女巫微微停顿,“啊, 抱歉。一个没有信众,没有教会的主教,还能称为主教吗?”
“你在怨恨我,海伦娜,看来我们两个都为对方尚存人世不太满意。”
执杖主教笑起来, “盟友是你自己选的。”
海伦娜的状况不比他强多少。
她的红袍下每一片肌肤都布满伤疤。
这只是外伤,骸骨的运动让地下坍塌,她先是被埋在了下面, 然后当骸骨彻底挣脱来到地面的时候, 暗道暴露在阳光下,女巫得以逃走。
更加严重的是执杖主教用女巫来驱使安卡拉刚的骸骨,过近的接触不只带来龙病的传染, 她还被巨龙的魔法污染了。
万龙之父陨落时, 它的魔力无所归处, 所有生灵尽可取用。
龙的魔法是[不绝的火与暴戾的破坏],于是那个时代的世界被暴动与战争充斥。
海伦娜的每一寸肌肤与流动的血液都像被烙铁滚过一遍。
这是人类难以接受巨龙魔法的表现。
龙裔是万中挑一的人类,葛利沃夫残缺的血脉被龙血修补完整前,同样会在距离巨龙过近后沸血。
渔佬地的少年也只是触碰到祭献的鲜血就被烫伤难以治愈。
女巫没有血脉可以修补,也不会有万龙之父能够复活为她治愈。
她在将唯一的希望放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执杖主教看着这个女人。
她一动不动,好似冷静至极。
怎么可能, 执杖主教又想发笑,他们都是被污染的亲历者,在对方面前摆高姿态可没有什么好处。
“你将骸骨放出来的时候,赫尔国王就知道了教会一直用什么控制王庭。你侥幸逃到了这里,但绞杀所有教会信徒的王令已经传向各地了。”
女巫看着他,“我本想来结束你的性命,但看来你已经有更好的归宿了。”
海伦娜转身离开。
女巫在来见执杖主教之前赶去了密堡。
她曾试图在事情发生其他意外之前,将那里所有的炼金阵填补完整。
那些挣扎着的人被锁进炼金阵的中央,阵光亮起。
她唇角疲惫的微笑还未露出,就发现了不对。
炼金阵应该是连接阵眼与巨龙的单向线,可它们却像一个圆环,让阵眼中央的人魔法开始自我循环。
那些濒死的人,灰白色脸色甚至有渐渐恢复正常的趋势。
海伦娜的脸却渐渐苍白。
好像一切的出路都被堵上了。
执杖主教让信徒搀扶着来到外面。
海伦娜一直将最关键的信息藏在手中。
巨龙最终由谁来解决——龙裔。
她未曾对任何人提起过,但执杖主教看她身处如今的处境,还看似胜券在握,不免生疑。
“龙裔…龙裔…我们是不是已经接触过了呢?”
他喃喃道,一把抓住身旁的信徒,“我们的人被王庭追杀前最后的消息是什么?”
信徒:“海伦娜离开撒刚后,被以撒刚为首的城邦通缉了。”
老人嘶哑声音自语道:“嗯这是正常的,她杀了撒刚的城主……撒刚,撒刚……”
信徒将他搀扶回屋里。
他想要陪伴在一侧,但执杖主教将他赶了出去。
信徒只好离开,在门外休息。
他知道主教不愿让人与他呆在一个房间看到他扭曲的肢体。
但主教的精神状况已经与日俱下,龙病的疯狂再也难以被抑制,方才不过是见到女巫提起了精神。
他回头倾听。
房间里的老人不时自语,又或笑或哭。
执杖主教在草席上垂着脑袋,一动不动。
“撒刚……撒刚……多么熟悉,一定还在其他人身上听到过。”
虫蚁从草席上沙沙爬过,守在墙角的蜥蜴弹出长舌将它卷走。
如鬼魂般的老人慢慢抬起头来,“啊,是他。”
他沉声笑起来,门外信徒担心的影子晃来晃去。
“葛利沃夫。”
信徒听到一个名字。
他起先觉得耳熟,随后就立刻想了起来。
早在女巫出现说她可以令巨龙降世前,曾有一个雇佣兵被关进赫尔高庭的著名的吊牢。
吊牢从赫尔千年前建起后,就无一人能够逃脱。
石塔高垒,却只有一圈盘旋而上的楼梯。
所有牢房都没有地面,一根麻绳拴在墙壁两侧,中间一人大的笼子。
这个雇佣兵本来不起什么眼,他原本只是一位贵族重金雇来的撒刚佣兵。
赫尔的派系争斗向来凶残,一家败落一家起,他的好身手与对金钱不在意的态度让大人们觉得他十分好用。
于是一柄好刀竟然可以在旧主败亡后,新主毫无芥蒂地拿来使用。
他换了几位雇主,赫尔的水越搅越浑,最终王庭插手,清算一番后发现了这个家伙,投进了吊牢。
这本来不值得什么关注,赫尔每年投进吊牢的人数不胜数。
但他逃走了,这就足以让他们又惊又疑。
没过多久,就听说他在逃往赫尔边境的时候,在牢中尚未恢复的伤残人士,十分倒霉的被阿尔伯德首相留在北地的人手抓走了。
于是赫尔多了一张葛利沃夫的通缉令。
信徒在门前窝成一团。
这片大陆冬夏长,阿尔伯德以南的地方还能有短暂的春秋,赫尔就只剩下冬夏了。
很快了,熬过这一个月就等到夏天了。
他挤着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他一下向后倒在地上。
执杖主教嵝着背,低头盯着他。
“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在你们带着风铃前去渔佬地的时候,女巫一定早就察觉到跟在你们后面的是葛利沃夫了,她却像不知道一样,任由他几乎追杀了我们所有的斥候。”
执杖主教困难的喘气,龙病同样灼烧着他的身体。
“她打算怎么利用他呢?”
林间小路上。
黑色的巨犬闲卧在道路中央,它将脑袋转过去,黑马被它唬得不敢上前一步。
老实说黑马不止不想上前,它甚至想将背上的主人甩下去:佣兵身上充满了龙留下的标记气息。
佣兵最后妥协的叹息,“好吧,但我们只能在城里待一晚。”
风将枯叶在地上滚滚推远,黑色巨犬消失不见。
少女几步靠近,抓着马鞍上了马。
黑马一动不动,她仰头看向佣兵,“快走呀。”
他叹气,抖抖缰绳,马儿向最近的一个城跑去。
少女低头看着他抓着马缰的两只手腕。
通常佣兵的护腕从不离手,但现在他的一只手上空空荡荡。
少女坐在马前,又不被允许抓缰绳和马鬃,于是只好抓着佣兵的手。
她原本抓着他的一只手腕,抓着抓着就摸进了他长衫的袖子里。
温暖柔软的指腹贪恋的摩挲着男人腕上的一处伤口,那里已经结痂了。
为了好得快些,佣兵不得不将护腕摘下。
现在他被她小手摸得浑身不自在。
佣兵忍耐许久,终于清清嗓子,十分正经的攥住她作妖的小手。
他板着脸对她说:“老实点。”
少女不解其意,只好歪头仰着小脸去瞅他。
他在这种单纯地注视下再次坚持了许久,嘴唇动了动。
她提前抢答:“老实一点。”
“……很好。”
这也怪不得她。
是他路过这个城的时候,随口提及这里的风俗趣闻。
但倪克斯可不是听到男伴吹嘘游历经历后夸一夸就算了的小姐夫人。
她一定要自己亲自去看一看。
这种边城的领主一般不会理会王都发来的通缉令,他们甚至不会贴出来。
毕竟不会有人自找麻烦,这些事情就叫大领主们去操心吧。
在进城前,倪克斯就听到了歌声与鼓声。
进城后,热闹的气氛立刻迎面扑来。
她小声问:“他们在干什么?”
佣兵控制着马匹不被拥挤的人群与马车挤到受惊。
他为她解释,“虽然现在还是很冷,但再过一段时间春天就要来了,春天是很短暂的,人们希望她早早地来,迟迟再走,就会在冬天结束之前开始为迎接她做准备。”
小商贩们将货物高高背在身上,有的是木艺,有的是瓜果。
黑马被擦着它的鼻子蹭过去的一大包木拐杖打到,不得不后退几步,后面的人叫骂起来。
没多久它又追着一个果贩盛着果子的包裹磨蹭了许久,把人家的包裹咬得湿答答的。
佣兵牵动缰绳,让它向街边靠去:“算了,还不如我们自己走得快。”
他在一家旅店门前停下,买了一间房,然后付了钱,让旅店照顾好马匹。
正将银币放到柜前的佣兵感到自己的衣服被扯了扯。
少女抓着他的衣服,眼神看向外面:“看!前面的街上全是跳舞的人,他们还在吹笛子!”
旅店老板堆着笑,说道:“大人,您来我们城正是时候,历来阿尔伯德的第一朵花都是开在我们城,所以其他地方可没有我们这么热闹的节日。”
佣兵笑笑,他低头看到她盯着热闹的人群,眼睛转得忙不过神来。
他的大掌牵住少女的手,“走吧。”
前面热闹喧嚣。
两人没走多远,就被街边的小孩围住。
他们一人手中举着一柄雕刻好的木筒,企图让两人掏腰包买下。
少女接过来看了看,木筒不大,单手就能握住,很轻,中空,微微摇晃就能发出哗哗的声音。
“这是春天树叶的声音,哗哗响,一模一样吧?”
“大家都买呢,您也买一个吧。”
小孩子们说。
少女望向街上,的确许多人都手拿一个。
佣兵付了钱,看她摇了摇木筒给他听,然后靠过来问道:“春天是这样吗?”
她诞生在秋天,被欧莎捡到的时候,已经见过北地的雪了。
他将少女的碎发拢到耳后,“阿尔伯德的春天不算什么,南方的春天才有意思呢。”
我可以带你去看。
越往前人群越拥挤。
当商贩都开始规规矩矩地在道路两侧安置摊位后,街道中央就是跳舞的人了。
就连演奏风琴与风笛的人都在快乐地跳来跳去。
女人们穿的裙子会在旋转下如绽放的花。
少女看得饶有兴致。
一段音乐结束后,人群停顿了一下。
她不解地来回打量,就听到欢快的音乐再次响起。
这次跳舞的人群慢慢散开,拉着街边的人们一同参与进来。
一个看着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女孩踩着节拍来到两人身前。
女孩高兴地想拉住少女的手,邀请她一起去。
佣兵憋住笑意,看着少女有些拘谨的缩了缩,一点点地往后靠近他怀里。
女孩以为她害羞,鼓励道:“来呀!”
这下子少女一转身,整个人都藏到了他的身后,抓着佣兵的手臂往外看。
“哎呀。”
女孩忽然不好意地眨眨眼睛,“我还以为您是她的哥哥。”
巨龙发现她抓着的手臂忽然气到肌肉绷紧。
周围女孩的同伴嬉笑着将打扰到一对情人的女孩拉走。
她们笑着对两人说:“我们的节日可以保佑爱情长久的!”
佣兵看着她们离开,抬起胳膊露出躲在后面的少女。
她这才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站出来。
“……赫尔达和她们一点也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赫尔达不会忽然来抓我的手。”
佣兵默默低头看着她自觉与他牵在一起的小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拆西墙的小酒馆.小野鸭灌溉的营养液~
感谢每位宝贝~
现在是凌晨快三点,傻作者睡醒摸手机迷糊着看了遍新章,没觉得是自己文还觉得好玩留了评,然后整个人瞬间清醒,万一,要是,如果明天早上那条评论还在,就!当!没看见吧乖乖们QAQ
最后几百字一般都是生死时速,梦里看完竟然还挺新鲜……
窗外的暴雨那么大,犹如我气自己好呆的泪

木筒在她手中轻轻摇晃, 发出哗哗的声音。
她完全不看路,一双乌黑的眼睛四处新奇地望,反正佣兵会帮她看路的。
一对少年少女单拉着手, 像快乐的鸟雀一样蹦蹦跳跳。
他们看起来有些紧张, 肢体动作上更像是在对大家说:“我们只是拉拉手。”
少年少女一起欣赏对面演奏的风琴手。
不知是两人中谁的母亲靠过来, 妇人对两个小家伙说家里的店需要人照看,她需要离开, 你们两个不准惹事。
妇人消失在人群。
少年少女却忽然有些局促紧张起来,连累得倪克斯都有些迷惑又着急。
她脸朝着她们,拽了拽身后佣兵的手,“他们怎么……”
倪克斯拽了个空,瞬间她的心跳咚的一声。
她空空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抬起眼睛想找到佣兵。
佣兵不过是回身给她买了个麦芽糖,离她不过半臂的距离。
他正听着少女话说了一半就没了后音。
再一转头,就看到倪克斯脸上带着种无措的表情回身找他。
佣兵顿了顿, 重新回到她身边。
倪克斯将麦芽糖接到手中, 垂下眼睛认真地研究这种没见过的糖。
一排手拉手列成一队的人群跑着跳着从两人身边挤过去。
他轻轻揽住倪克斯的肩膀,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以防被人撞到。
她刚才的表情看起来就像弄丢了自己的东西一样惊慌。
佣兵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叹。
倪克斯茫然地抬头询问, “什么?”
他淡淡道:“没什么, 你刚才要给我说什么?”
她捧着麦芽糖, 回头给他指那一对少年少女,“他们……”
话音又止。
倪克斯慢慢睁大眼睛。
那个瘦瘦的少年正往母亲离开的地方眺望。
两个小家伙紧张地手攥在一起。
少年收回目光,用非常小的声音对少女说:“她走了。”
少女绷着的脸颊忽然爆红,少年也假装老成地握着拳头清清嗓子。
过了一会,少女才抬头带着一丝羞涩的神色望向对方。
少年的眼睛水亮水亮。
他捧起少女的脸颊,郑重在她唇上印了下去。
年轻的人类在嘈杂喧闹的人群中互换了一个宁静的吻。
巨龙一手捧着麦芽糖, 一手还在给佣兵指着,忽然卡壳,“他他他们……”
佣兵只好哄着她“好好看到了”,一边把麦芽糖塞进她嘴巴里,唤回倪克斯的神来。
她回头望向佣兵。
虽然嘴巴里还嚼着甜甜地糖,但是眼神里写满了东西。
他很想捂住她的眼睛。
一知半解与恍然大悟怎么能在一双眼睛中并存呢?
佣兵永远猜不到倪克斯的小脑袋里正在想什么。
于是他干脆不去猜。
少年少女像偷吃了蜂蜜一样离开了,并假装无事发生地站在商贩前挑选商品。
倪克斯看向他的眼神慢慢向下滑落,停在了他嘴巴上。
佣兵不自在地推着她的背沿着街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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