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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迷人爱娇气的转世老祖(清春是金色锁链)


阙清月放下手里的书,看着她道:“你哪那么多废话?”
“这怎么能叫废话呢?我看他。”元樱手指着门外:“多不放心你,恨不得我出去,他在外间守着……”
“胡说八道。”阙清月拿着书轻拍了下元樱脑袋。
“行了,你今天也累了,早点睡吧。”
“哦,我不累。”元樱站起身,将桌子拿下去,“是祖宗你辛苦。”这一天,不但跟人打交道,还得跟煞打交道,担惊受怕免不了。
阙清月捏起被子一角,抖落了下,斜看了眼元樱道:“你还知道啊,知道还气我?”
“我不辛苦,我是命苦。”
说完白了她一眼,躺了下来,盖好薄被。
元樱嘿嘿一声,放下幔帐。
她好奇地问:“祖宗,那个簪花公主,真的有传说中那么美吗?”
阙清月:“她?嗯,是吧。”
“到底有多美?”
“听说她最美的时候,扶花国所有的花神像,都是按她的画像雕刻的。”
“啊!牛啊。”
清晨佳景,红云淡雾。
元樱早早洗漱完,见祖宗还在睡,她跑出去将洗漱之物备好,还泡了壶香茶提了进来。
祖宗这才在被子里舒腰,翻了个身,又磨蹭了一会儿,坐起来。
半小时梳洗上妆。
元樱给她梳理着身后长发,见祖宗拿起眉笔,在眉上画了画。
“你不上妆都美得让人眼睛不知道放哪了,你再上妆,祖宗你是想要谁的命吗?”
美貌杀人啊!
阙清月回头望她,审视道:“元樱,我发现你现在,爱说得很,以前你在罗煞城的时候,不是都言听计从吗?我说东,你不往西,现在怎么?是离家太远,我太久没打你,你皮痒了是吗?”
元樱看着祖宗,嘿嘿一笑:“我那就随口一说,再说了,你平时不是不画的吗,那你画 ,你画吧,我不说了……”
阙清月对她勾了勾左唇角,冷哼一声,回过头,拿起了胭脂。
对于上妆这门技术,她在大梦轮回里早就无师自通了,画妆的最高境界,就是看起来,没有画妆。
相比之下,元樱那手艺就是个渣渣。
阙清月梳理好头发,起身,里衣穿得是波纹青蓝锦缎,看起来粼光暗涌,外面套了浅色银丝刺绣外衫,同样腰带,头上是玉色珊瑚鹿角发簪。
额前发与披肩长发梳理整齐,元樱看了眼。
暗自嘀咕:“美死个人,不知道又想迷死谁了……”
“你说什么?”
“我是说,有小厮打招呼,说今日在雨花亭那边用早饭,我们过去吧,我看厨房早上做了不少好吃的。”一提吃的,她眼晴一亮。
阙清月在旁看着她,然后学她声音:“我看厨房早上做了不少好吃的!天天就知道吃吃吃。”阙清月向后扔过肩上的一缕长发,瞥了她一眼:“走吧。”
说完低头理了下袖子,走了出去。
元樱在后面嘀咕了声:“吃怎么了,民以食为天……”
阙清月回头盯她。
她闭上嘴巴,上前跟在她后面。
朝旭渐高,雨花亭四周被绿荫围绕,满院的花朵,露水未消。
春烟杳霭,院中的花木时有翠羽鸟儿沐着朝阳,在枝头飞鸣跳踯,嘤鸣不已。
十分悦耳。
亭子里,东方青枫几人也刚到。
众人见到阙清月走上雨花亭。
亭子四面有竹帘半垂遮阳,阙清月担心挡着她发簪,微低头,随手将竹帘撩开,走了进来。
三人只觉得眼前一亮,今天的阙家祖宗,好像少了几分昔日的清冷,多了些明媚,尤其她低头笑了下。
手捏着衣摆,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桌前三人还在直勾勾看着。
东方青枫挪开视线,低头咳了一声。
“坐吧。”
其它几人这才围桌而坐。
清晨偶尔有微风吹来,连空气都是清甜的,小院里弥漫着肉粥的香气,镇守史府里有几个丫鬟,将菜色汤粥,一一摆在了雨花石桌上。
元樱看着这一桌丰盛的早餐,惊呆了,这镇守史一年得多少两俸银,才够天天这么吃啊?
旁边的李松英有些局促,都是很贵的样子。
“商酌镇守史真有心,还知道殿下你爱吃鱼,你看这道蒸鲥鱼。”刘司晨用筷子点了点那道菜。
又瞧了瞧桌子上其它菜色。
冰糖燕窝每人一盏,这种品质的燕窝,宫里五两银子一盏,嫔妃每日要吃的。
“猪肉鹿尾攒盘,竹节卷小馒头,鸡圆松菌羹,鱼头豆腐汤,松鼠桂鱼,笋鲜淹。
可以啊,商酌镇守史,这是把殿下您在宫里的食谱给偷出来了吧?”
“还有鸭油酥烧饼,都是殿下小时喜欢吃的。”
这鸭油烧饼金黄香酥,咬一口皮脆喷香,每一个都是规整巴掌大小的圆形小酥饼,三口一个。
这商酌,做镇守史可惜了,做宫里的统领大太监,最为合适,马屁拍的贼溜,he tui
旁边还有竹篾,将盖掀开,里面是一屉小笼包,掺着一股竹子的清香。
东方青枫将里面的小笼包挟了两个,放进阙清月的盘子里。
“素馅的,刚出锅,香菇豆腐。”
阙清月手里拿着筷子,举在半空,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了那拇指大小一口一个的油旺旺小包子,像好吃的样子。
她挟起了一个,然后,低头放进嘴里,慢慢地嚼了嚼。
整个过程,旁边的东方青枫都在看她。
直到阙清月吃完一个,优雅地放下筷子,看向他时,他才移开目光,看向桌子。
一伸手,将一道镇守府里腌的白玉萝卜,放到她面前,块块切得玉白方正,叠在盘子里,不像是腌萝卜,倒像晶莹剔透的美玉一般,上面还滴了一点紫红色酸甜果酱。
阙清月一侧嘴角笑了下,又看了他一眼,这才伸手抬袖又拿起筷子,挟了一块白玉萝卜,反手,放进了东方青枫的碗里。
“你也多吃一点,东方……公子。”
什么叫杀人不用刀?刀人不见血,便是如此。
一提东方公子,东方青枫就想起昨晚的事。
他表情凝滞。
偏偏元樱这时开口,她向站在亭子外的丫鬟问道:“哎,你们那个花辞小姐呢?”
昨天晚上那个蜂糖蜜糕,做得可真好吃啊,她家祖宗爱吃,吃了两块呢,她也爱吃,那个蜜糕特别香甜。
那丫鬟显然有些为难,低声行礼回道:“花辞姑娘……她病了,怕冲撞了各位贵客,今日没有过来。”
说是病了。
还不如说是吓坏了,昨天那场景,东方镇守史刀都拔了出来,花辞姑娘差点被诬陷成煞物,当场被除魔卫道了,若不是商酌府主拦着……她能不怕吗,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死活都不肯来。
刘司晨在旁边给元樱使眼色,快闭嘴吧你!
元樱察觉到不对劲,她说错话了?
“你说说你,大清早的,就吃这么油腻的东西,也不怕吃坏肚子。”刘司晨转移话题道。
“我,我力大无穷,什么都克化得动。”
元樱挟了一块鹿肉,小心地看了祖宗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这才沾了蘸料,放进嘴里,香!
李松英在几人对面,端着碗,小心地挟菜。
这桌子上的菜色丰盛的超出她想象,她知道眼前这几人可能是有身份的人,但是昨日见镇守史大人全程陪同他们,点头作揖的样子。
恐怕这几人比她想象的身份,还要更贵重些,所以她越发小心冀冀。
她挟了离自己最近的鱼头豆腐汤,只挟了块豆腐,结果入口又鲜又美,听说这汤还是用奶熬制的,真的好吃到能咬掉舌头。
真的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东西。
她边吃,边看向桌上几人,察言观色。
元樱只顾着吃,喜欢吃肉。那位李公子,一直边吃边说话,看着很爱出风头的样子。
坐在她对面的阙姑娘,正慢条斯理地挟着一根白玉萝卜,吃的时候,整个人的表情漫不经心的,浅尝辄止,与旁边的元樱胡吃海喝大相径庭。
元樱甚至连她主子盘子里不吃的食物,都拿过来吃掉,免得浪费粮食。
而另一边的东方公子……
他自从刚才看到阙姑娘走上雨花亭,眼睛就像长在阙姑娘身上似的。
坐下吃饭时,已经看了阙姑娘十几次了,他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甚至阙姑娘吃东西的时候,他侧过身看了许久,但这个许久,也许只是几瞬之间,但是在她眼里,总感觉不对劲。
李松英挟一口鱼头上面的嫩肉,然后目光在二人间扫了一眼,再挟一块豆腐,再扫一眼。
总觉得东方公子的眼神,就没从阙姑娘身上移开过。
他俩,真的不是一对儿吗?
而且,她发现,阙姑娘像是知道他在看自己似的,一次也没有看回去。
偶尔有一次,两人对视,但很快又分开了。
李松英只觉得,两人对视那一刹那,那个氛围感……
看得她眼睛发直,心里头小鹿乱撞,搞不懂为何人家看一眼,她倒是害羞了。
……应该不会吧。
虽说李松英也喜欢过人,桌子上其它两人元樱和李公子不懂,可她……
她忍住好似发现什么秘密的嘴角,低头猛喝燕窝。
“将军,我打听过,今日有一艘到风都城的货船,早上会经过花城码头,午时离开,若错过这艘货船,就要再等两日,两日后还有一艘客船经过花城。”
东方青枫闻言,放下筷子,道:“花城不易久留,商酌仍在朝廷监视之中,还是早点离开吧。”
刘司晨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吃过早饭,我让大家收拾一下早些过去”。
东方青枫目光往一个方向看了一眼,想到什么,低声对刘司晨道:“走的时候,记得跟府里厨子拿些点心,花城这边的特产,像她刚才说的那个什么蜂糖蜜糕,白玉蜂糕,玫瑰饼,还有……樱桃酥,这些多带些。”
刘司晨正有此意,据说这货船不像之前他们坐的客船,有专门请的厨师,货船伙食大体是不太好的,毕竟人家主业运货,不是拉人,拉人是顺带着。
所以,什么鸡腿烧鸭,鹿肉猪脚,点心当然也行,多多益善。
“到时候我再要些干粮,牛肉干什么的。”
东方青枫无声给了个眼神,然后笑了下拿起筷子,不动声色地吃了一口,手指轻点着桌面,然后看向她,唇角微微上扬。
正好被对面低头喝汤的李松英看到,整得她这顿饭吃得,心七上八下的,怦怦直跳。
要说不说,阙姑娘今日格外的美,之前的唇色看着还有些没有血色的样子,有点憔悴虚弱,现在瞧着就像装点盘子里的那颗水透樱桃。
吃东西的时候,每一次抿嘴尤其优雅好看,是真的美啊,难怪东方公子爱看,她也爱看,有时候看入迷,还忘记吃饭。
真正的秀色可餐。
阙清月喝了点粥,一双形状完美,狭且长的丹凤眼,轻轻一抬,瞥向了对面。
与对面那个喝粥都不忘瞪大眼睛盯着两人看了一早上的李松英,两人对上了眼。
你看什么呢?
阙清月是懂得眼神艺术的。
她不必说话,一个眼神,李松英立即明白她的意思,她赶紧低下头。
“松英。”阙清月抚开宽袖,放下碗,看着她。
李松英跟受了惊的兔子一样,望着阙清月。
阙清月低头拿起勺子,像闲聊般问道:“你到了风都城,亲戚可会来接你?”
她说的亲戚,自然是指她的表哥。
李松英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他,他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去找他,表哥是开绸缎铺的,还做成衣,也是成衣铺。”
“哦,那到了风都城,我们就先将你送到亲戚那里。”
李松英忙摆手,“不用了阙姑娘,我认识路,去过两次了,不会迷路的。”
阙清月边搅着粥,边看她,眯眸轻笑道:“那怎么行?”她说着往旁边看了一眼,“送佛送到西。”
“总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码头上。”
元樱也在旁边说:“是啊!你就听我主子的,她说的话,没错的。”
李松英为难地笑了一下,只好点点头,再不太敢看对面了,感觉好像自己观察她和东方公子,被她发现了,虽然没有直说,但是……
她之前觉得阙姑娘看起来又美又文雅,一动一举精致又有气质,虽然人看起来有些清冷,但是又很照顾她。
现在却觉得,阙姑娘不理你的时候,那才是平安无事,她一旦理你,不是你要冒犯了,就是正在冒犯的路上。
东方青枫五人与商酌告辞,快马加鞭离开了镇守府。
赶往码头。
港口景色依旧,海天一线,流波汹涌。
遥遥望去,海面各种船只如倦鸟归巢般,不断向码头这边靠拢,甚是壮观。
不少打渔的渔船,也满载而归,空气中迷漫着鱼腥味,与海的气息。
他们要搭乘的这艘货船,比之前醉龙城坐的客船要大得多。
下舱较高,全是货舱,客舱只有货舱上面那一层。
几人上船之后,看到客舱的情况。
东方青枫扭头对刘司晨道:“这就是你找来的船?没有单厢?”
刘司晨也是第一次坐货船,没想到上船之后,是这情况,没有单厢,客舱这一层隔开了十几间,每间舱房大小还可以,但是一个舱房至少有八个人左右,就是俗称的大通铺。
“殿下。”刘司晨小声道:“如果等客船,我们还要再等两天,这艘船中午就开拔了,两天一夜就能到风都,且忍一忍。”出门在外,总会出现这种意外情况。
他家殿下战场露营帐篷都住过,何况区区船舱呢。
“我能忍。”东方青枫抱胸看向不远在站甲板上看海的阙清月:“你看那阙氏小公主,她能忍吗?你让她住通铺?”
刘司晨拉了下殿下:“通铺我问过了,男女分开,不会有事的,还有元樱在呢,我们千里迢迢赶路,连破庙都待过,船舱怎样也比破庙好多了,要是殿下你有八百私兵在,我们就不走水路。
现在走水路,还不是因为水路近一些,那祖宗能少受半个月的颠簸之苦,再说了,都上了船,现在也下不去了……”
难道还能游回去吗?
东方青枫倚在舱门一角,玄色革带紧束在他精瘦的腰腹处,他手里握着刀,望着甲板的方向,瞥了刘司晨一眼,转身走了。
阙清月与元樱进入她们拿到的船厢号。
元樱背上背着箱子,手里紧紧提着糕点鸡腿等吃食包袱。
离得近些,都能闻到那股食物的香味。
她明显感觉到自家祖宗进去后,船厢里的人都静默了,视线齐刷刷地盯过来。
就像是一只干净雪白美丽的丹顶鹤,突然掉进了水鸭窝里。
那种居高临下给人的震憾感。
使得阙清月犹豫地站在门口。
船厢里的人也犹豫着要不要让地方给她。
都没有动。
货船平时拉载的大多是平民,有银子的都去坐客船了,不会贪便宜在这船厢里挤。
东方青枫他们是例外,他们赶时间。
元樱见状,只好用手摆了摆:“让一让,给我们让个地方,我们也是这个厢号的。”她将手里的厢号牌亮了亮。
一群静默的人,终于骚动了下,给她们让出了一角。
船厢看着大,但坐下八个人就有点小了。
八号厢里基本都是女子,三个年长的,两个三十多岁,还有一个带着个娃娃,妇人正抱在怀里。
穿着都是布衣,要么灰色,灰蓝,最多有一位穿了件碎花布裙,拿了个碎花包袱。
见到阙清月时,还将包袱掩了掩。
阙清月走过去,站在那里,环顾四周,平时还看不出来,现在一对比,身上明明很低调的衣料,泛着一层真丝的莹光,贵得很的样子。
她看着元樱将柔软的棉垫铺在地板上,让她坐。
于是,阙清月在众人目光下,低头,单手提着衣摆,靠着木板船壁,坐下了,一腿盘着,一腿支起,手放在膝上。
厢里的人都盯着她一举一动,眼球随着她的动作转动。
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
又娇又美,腿长腰细,还带着丝清冷之气。
坐在那也不看别人,只看着自己放在膝上的手。
元樱将箱子和包袱放到里边。
阙清月看了眼。
“祖宗,你就忍一忍,先挤着,熬过今晚,估计明天晚上就到了。”
阙清月“嗯”了一声。
她看了下船厢,空荡荡,地板上只有两张桌子,两只碗,一个水壶,其它空无一物。
李松英也在不远处坐下来。
船舱无人敢跟阙清月说话,毕竟鹤立鸡群,实在有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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