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怕失去你呀。”嘉兰的声音有些微的哽咽,萧肃政环着她的腰,手不由得紧了紧。
“哪怕我信你,可我在乎,所以还是会患得患失。”嘉兰坦然地说出自己的心意,就如同拨云见日一般,『迷』雾消散,一片清明。
“你怎么会失去我呢?”萧肃政紧紧地抱着她。
嘉兰伏在他怀里,泪水融进他的衣襟。
她聪慧,所以她明白,如果萧肃政不是一个这样的人,他们很有可能将从此事开始,走向截然不同的路途。她对萧肃政之心,日月可鉴,然而,她也当了太久的蒋家女儿了。
至亲至疏夫妻,行差踏错,便是陌路。
幸好,夫妻夫妻,不仅仅只有她一个人在努力。
嘉兰更紧地抱住了萧肃政,低声喃喃道:“我的夫君呀,是这世间最坦『荡』磊落的男子。”
她附耳的娇声,如莺啼婉转。萧肃政这才恍惚地意识到,自己怀中的嘉兰连浴袍都未披。濡湿的衣服渐渐传来她身体的体温,皂角的清香幽幽地传入鼻中。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下移,她肤若凝脂,『摸』上去,就如同羊脂玉一般滑腻。
他们急促的心跳渐渐融为一体,再分不清彼此。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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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the basis of sex》
我圣诞节的时候看了这部电影,作为电影来说,其实还是欠点儿火候的。但是从立意上来说,真的很值得一看。
电影结尾那一幕出来的时候,电影院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ruth bader ginsburg,真的是个伟大的女『性』。
第237章 有信来
翌日清晨,嘉兰悠悠转醒, 一睁眼就看到守锋气鼓鼓的脸。嘉兰愣了一下, 守锋已经麻利地爬到了她的身上, 生气地叫:“酿酿!”
只是, 还没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 萧肃政就伸手把他捞了下来:“不要去闹你娘。”
守锋在萧肃政手里做着无谓的挣扎, 生气地嗷嗷『乱』叫。本来昨天都说好了娘亲陪自己睡的, 一觉醒来, 居然又回到了小床上,爹爹和娘亲, 一个都没有!
守锋起床时就闹过了一阵,被『奶』娘送到嘉兰房里来, 他在萧肃政眼皮子底下不敢闹腾, 就趴在嘉兰身边生着闷气。嘉兰一醒,他就闹腾了起来。
嘉兰『迷』『迷』糊糊地伸出手, 萧肃政下意识地去勾,守锋比萧肃政动作还快,一下子就握住了嘉兰的手指。
“锋哥儿在等娘亲起床呀?锋哥儿真好。昨晚上娘亲说好陪锋哥儿睡的,是娘亲食言了, 对不起呀。今晚锋哥儿再跟娘亲和爹爹一起睡,好不好?”嘉兰的声音尚不清朗, 含糊的软软的。
守锋睁大了眼睛, 他能听明白嘉兰在跟他道歉, 今晚还跟他一起睡。小家伙跟他爹爹一样, 拿嘉兰一点儿脾气也没有。守锋当即就高兴地点了点头,又扒拉着萧肃政的手臂:“爹爹,爹爹,要酿酿!”
萧肃政哭笑不得,只好又把守锋放到了嘉兰身边。松手时没忍住,咬牙切齿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总有一天要把你扔进军营里。”
萧肃政拍的力气不打,守锋才不在乎。他撅着屁股,在嘉兰的被子外面拱了拱。但是鉴于萧肃政在时,从来不许他钻进嘉兰的被窝里,守锋也很乖觉地四仰八叉地躺在嘉兰身边:“我睡觉觉了!”
嘉兰失笑,逗了守锋一会儿,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今日时间还多,萧肃政还有空看着嘉兰梳妆。
嘉兰指挥起他来也不含糊:“我要那支玉兰蝶簪。”
“好。”萧肃政含笑应了一声,然而,当他拿起那支玉兰蝶簪时,脸『色』忽而一变。
嘉兰见他迟迟没有动作,疑『惑』地转过头去看他一眼,眼神落在他手上的玉兰蝶簪上:“怎么了?你好像对这支簪子格外介意。”
萧肃政沉默了半晌,叹了一口气,把玉兰蝶簪放回了嘉兰的妆奁里:“没什么,只是想到了它的来历。”
“什么来历?我记得你当初还说,这支簪子出现得突兀。玉料雕琢,都不像是定北能有的手艺。”嘉兰拿起了这支玉兰蝶簪,左右端详:“说来也巧,这支来历不明的簪子,偏倒合我心意。”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巧合。”萧肃政含糊其辞。
嘉兰一怔,抬首看他。她是个极聪慧的人,一下就听出了萧肃政的言外之意。但是,她同样也一眼就看出了萧肃政的纠结和为难。她并不觉得夫妻之间就该事无巨细,毫无隐瞒。每个人心底都会藏了不愿他人知晓的秘密,哪怕夫妻之间,也是如此。
他有难处,嘉兰不愿追问,笑道:“你要是看这玉簪不顺眼,就早日给我买新的呀。”她说着,指了指窗台上的一排木雕:“若是能给我雕上一支,就更好了。”
萧肃政松了一口气,拿过桌上的牛角梳,缓缓地梳着她的头发:“你喜欢就好。”
嘉兰的目光落在玉兰蝶簪上一瞬,便缓缓挪开,仿佛再也想不起这支簪子似的,与萧肃政耳鬓厮磨一阵,便抱着守锋送他出门。
等萧肃政出了门,嘉兰安顿好了守锋,便将玉兰蝶簪画了出来。等她画完,才把夏槐找了过来,把玉兰蝶簪和画一并递给了他:“去查查这支簪子的来历。”
夏槐接过簪子,仔细端详了一番,才把簪子递回给嘉兰,小心地把画揣进了怀里。尔后,夏槐才又对嘉兰道:“『奶』『奶』,汪『奶』『奶』的娘家小的也查到了。她娘家避着嫌,与汪家接触倒不多,在护国城很是老实本分。不过,汪『奶』『奶』身边的一个使女倒是隔三差五地给她娘家送东西。”
“那个使女您应该也见过,就是当日小少爷的周岁宴上,跟在汪堂姑娘身边的使女,叫蔓荫。”
嘉兰回想了一下蔓荫的长相。若不是她识人辨相过人,否则决计记不住蔓荫这样普通的长相,尤其是有汪如珠的仙姿佚貌在侧。但是,嘉兰还记得蔓荫几次对汪如珠的干涉,看起来比汪如珠还有掌控权。
“多跟汪『奶』『奶』的娘家接触。蔓荫未必只是奉汪『奶』『奶』之命前去看望她的娘家。”嘉兰想了想,缓缓道:“不要去查蔓荫,这怕是个聪明人,别打草惊蛇。”
“你在探查期间,可有听说汪『奶』『奶』是个什么样的人?”嘉兰追问道。
夏槐没有接过嘉兰要去查汪『奶』『奶』的命令,但是他之所以能被嘉兰看中,就在于他出自娘子村,受嘉兰和守祠婆婆的恩惠,不仅忠诚可靠,还仔细谨慎,能想到嘉兰未言之事。
“小的没有特地去查过汪『奶』『奶』,但是派出去跟汪『奶』『奶』娘家接触的人,听她娘家人说过几句。”夏槐回道:“他们说,汪『奶』『奶』瞧着『性』子软,但是其实很有几分左『性』。执拗起来,谁劝也不听,也就冯夫人的话还能听进一二。不过好在极孝顺,对爹娘很好。”
“旁人倒是都说汪『奶』『奶』『性』子软绵,家里有汪如珠这样一个堂姑娘,还好心好意地养着,压过了自己亲生女儿汪似玉的风头。”
“嗯 ”嘉兰的手轻轻地摩挲着杯沿,回想了一番,脑海里竟没有汪如珠和汪『奶』『奶』互动的记忆。
这汪家真有点儿意思。
“汪似玉呢?”嘉兰接着问道。
“冯夫人很喜欢小姑娘,汪大姑娘几乎是在冯夫人膝下长大的。据说『性』子爽利,不像汪『奶』『奶』,倒像是冯夫人。”夏槐对汪似玉的印象不深,毕竟是养在深闺的姑娘家,不像汪『奶』『奶』好打听。
“养在冯夫人膝下?”嘉兰略略有些讶然:“汪『奶』『奶』跟冯夫人也太要好了些。”
平心而论,哪怕是亲密如嘉梅、嘉兰和嘉竹,嘉兰都不会想要让锋哥儿长在她们二人膝下。
“据说冯夫人和汪『奶』『奶』是从小的手帕交,汪『奶』『奶』的婚事还是冯夫人牵线搭桥的。”冯夫人和汪『奶』『奶』的故事倒是一段人尽皆知的佳话,所以夏槐知道的也多一些。
嘉兰却从中听出了一些别样的意味 冯夫人对汪『奶』『奶』的生活,可谓是处处“留影”,又或者说是,处处『插』手。
“是吗 ”嘉兰沉『吟』了一会儿,道:“你的人先跟汪『奶』『奶』的娘家接触着,不要突进。但是与汪家和冯家有关的事,事无巨细,都要回禀与我。”
“这玉簪你分出人手去调查,不过重点还是在汪『奶』『奶』的娘家那儿。”嘉兰嘱咐道。
换衣那件事,如今不上不下地悬在了那儿。除了查出来三个细作之外,没有丝毫的进展。那个据说来自定北蒋府的细作应下了此事,但是他只知道要把衣服埋到侧门一棵树下,却并不知道它有何用处。
然而,衣带授信的事既已事发,自然不会有人来找这件衣服。至于那个“八月十九”,也没有任何声响。所以,此事悬而不久,成了嘉兰的心腹大患。
夏槐应声退了出去,使女进来伺候,等在门口的夏荷这才抱了信进来:“『奶』『奶』,建水州和襄平城都来信了。”
嘉梅的信里画了薛明然的近况,还附了一张嘉菊的画像。这是嘉梅第一次寄来嘉菊的画像,嘉兰看到时都有些愣了。
画像里的小姑娘看起来乖巧而又羞怯,躲在采萍身后,悄悄地冒出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脑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嘉兰轻轻地抚上嘉菊画上的脸,呼吸都忍不住放缓,生怕惊着了画中的小姑娘 当年还在襁褓里的四妹妹,如今竟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只是,跟一旁虎头虎脑的然哥儿比,嘉菊瘦的让人心疼。
嘉兰深深地叹了口气,放下了嘉菊的画像,开始读嘉梅的信。
嘉梅的信里没怎么提都城的近事,多是无关紧要的小事,还有些往日信里难得一见的抱怨。
唯一的大事,事有关顾湍榕和钱初昉。虽然景清书院的先生觉得他们二人都能下场科举了,但是钱明益让他们在十八岁前,先四处游学。顾湍榕和钱初昉携伴而行,正在赶来定北的路上。
嘉兰将这封信细细再读了几遍,眉头微蹙。
夏满惦记着都城的夏时,见嘉兰眉间有郁『色』,忍不住问道:“『奶』『奶』,可是都城有什么消息?”
嘉兰摇了摇头:“咱们的信被人惦记上了。”否则,以嘉梅的『性』子,是绝无可能在信中抱怨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的。在这个前提之下,顾湍榕和钱初昉游学的消息,就让嘉兰不由有些担忧。
夏满噤声,没敢多问。
嘉兰也不多说,放下嘉梅的信,拿起嘉竹的来信,这才『露』出了笑容:“嘉竹平平安安地生下了两个小子!”
我好久都没提到顾湍榕了 不知道小伙伴们还记不记得这个孩子。
我写到顾湍榕的时候,忽然发现他跟善礼居然都长这么大了。最开始的时候,他们才六七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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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by 林斜阳,紫堂宿
今天来推一首歌吧。我很喜欢听古风歌,写小说的时候都会循环一个古风歌单。但是大部分的歌都是听过就算,听到现在,对这首《风花雪月》的歌词印象最深。
还被激励萌生出了写一个故事的冲动 目前这个冲动被我遏制了_:3」 _
第238章 贵客
嘉兰收到信时,嘉竹已经出了月子, 开始逐步恢复与赵二妞等人的练武。尽管辽东郡王对此颇有微词, 但是楚齐桓一直护着嘉竹, 逍遥王也不置可否, 辽东郡王毕竟不是嘉竹的婆婆, 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 等阴城大长公主驾临襄平城时, 嘉竹还是被辽东郡王拎了出来。由她主导, 楚许氏给嘉竹打下手,准备宴请阴城大长公主。
因着阴城大长公主的缘故, 嘉竹寄信都很小心。这一次又被辽东郡王拎出来做她一点儿都不喜欢的事,她的心情就不怎么美妙。
楚齐桓从云望生那儿回来时, 就看到嘉竹正坐在摇篮前, 不知道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
“琅元和琅华醒了吗?”楚齐桓轻声问道。楚琅元是长子,楚琅华是次子。
嘉竹耳聪目明, 楚齐桓走到门口她就听到了,此时她撇了撇嘴道:“没呢,就知道吐泡泡。大姐姐和二姐姐给我的画像里,然哥儿和锋哥儿也没吐泡泡啊。”
“『奶』娘说, 孩子都是这样的。”楚齐桓声音很轻,蹑手蹑脚地走到嘉竹身边, 看着襁褓里呼呼大睡的孩子, 至今还时时有一种恍然若梦之感。
“早点长大吧, 也来帮帮我。”嘉竹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
楚齐桓心知为何, 有些无奈地握住了嘉竹的手:“嘉竹,我们是是长子长媳,家中庶务责无旁贷。”
嘉竹也没看楚齐桓,吐了吐舌头道:“我知道呀,我只是不喜欢嘛。”
嘉竹又不傻,以楚齐桓的现状,是绝对不可能继承辽东郡王府的。以后辽东郡王府,只有可能是楚齐林的。要是辽东郡王是个正常人,他就该庆幸嘉竹没有争权夺利之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非得把家中权力往嘉竹手上放。
但是,辽东郡王明显不是个正常人。尤其是在她生下两个儿子之后,对她的期望值猛然拔高,几乎到了府中人人都要心生异样的地步。
辽东郡王府,古井无波之下,怕也是暗流汹涌。
楚齐桓自是明白为何,但这件事他还真无法对嘉竹开口。他迟疑了一会儿,道:“要不我同父王说一说,还是让楚许氏来?”
嘉竹摇了摇头,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子:“没事,这事儿我领了。”她身体舒展,柔软而又备有张力:“我肯定会好好做。不过,我就是想要你知道嘛,我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件事。”
她说得直白而坦率,毫不遮遮掩掩。她很早就明白了,有的事由不得她喜不喜欢。但她始终不会在亲近的人面前遮掩自己的态度,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楚齐桓听了,反而松了一口气。他敏感多疑,听别人的一句话能在心里绕个九曲十八弯。只有在嘉竹面前,他从来不用多思量她每一句话背后的意思。
“我知道,我会帮你。有伯经验丰富,他也会在一旁指点。”楚齐桓站起身,环住嘉竹的肩膀。
“其实我不担心宴席。”嘉竹皱着眉头道:“我担心阴城大长公主。”
楚齐桓的手微微紧绷,但他声线很平稳:“为何?”
“她心眼太多。我就一个心眼,怎么跟她打交道?”嘉竹声音里还有几分委屈苦恼,楚齐桓手微松,唇边也勾了微微的弧度:“无须担心,父王会处理。再不济,还有我。”
“怎么能说再不济还有你呢?”嘉竹看着楚齐桓瞪大了眼睛:“我觉得你比父王可厉害多了!”
光是能护着自己习武,楚齐桓在嘉竹心里就高了辽东郡王不知道多少了!
楚齐桓愣了一下,一时没回过神来。
嘉竹说完也不在意,转而去拉楚齐桓的衣袖。楚齐桓已经习惯了嘉竹的触碰,也没有躲闪,任由嘉竹拉开了袖子。
“你刚刚进来跟我说宴席的事,我都忘了问了。你这一次感觉怎么样?喔,看起来好一点了。是云习在狄叔身上研制出了更好的缓解的法子吗?”嘉竹说着,又嘟囔道:“我又不会干扰你们,为什么一个个的都不让我去看你们解毒”
解毒的过程,楚齐桓自己都不想回忆,怎么可能舍得让嘉竹去看。他低头,看着嘉竹放在自己伤疤上的手 他恍惚间觉得,哪怕是透过伤疤,自己越来越能感受到她手上的温度了。
“云望生跟云习合制出了一个『药』浴的方子,用在狄叔身上效果明显。我今日刚开始,还要过些时日才知效果。”楚齐桓又笨拙地安慰她:“我也想让你去看,但是大夫不让。”
嘉竹直接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不过也没有追问,而是道:“你们得对狄叔好一点儿,他都来替你试『药』了。”
楚齐桓只在狄叔来时见过他一面,后来狄叔深居简出,楚齐桓也没过问。现在听到嘉竹问起,楚齐桓也不过随意道:“你不是有我一份『药』膳,都会给狄叔备同样的一份吗?”
嘉竹点了点头:“是呀。二姐姐嘱咐过我,要好好照顾云习和狄叔。说是狄叔是二姐夫恩人的下属,也帮了二姐夫不少。”
楚齐桓自然查过狄叔的底细,闻言点了点头:“放心,他如今情况稳定。”
他还要留着狄叔给自己试『药』,当然是好吃好喝地照顾着。早先狄叔来时奄奄一息,如今身体也愈发康健了。
嘉竹对嘉兰的叮嘱素来上心,她自己也能知道狄叔的情况,今日不过是多提醒楚齐桓两句。既然楚齐桓应下了,嘉竹便将此事抛之脑后,又开始烦恼阴城大长公主的事了:“也不知道阴城大长公主什么时候走 要是你能在见她之前好起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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