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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监督今天也想辞职(轻食猪蹄堡)


“因为人生中能够主动开心起来的机会是很有限的,所以,如果有这个机会可以制造一点微小的幸福,可以不用注视着契约者属于痛苦的那部分的话。”面无表情的巫女似乎在很费劲地组织着语言。
“要说是抚慰亡灵的巫女的职业病也行。不过……我想,我应该会是想要去这麽做的人……吧。”她最後只是干巴巴地挤出来了这麽一句,“毕竟,要老实说的话——我在找乐子这边还算是有点才能?”
比起为什麽要这麽做。
她一脚踩进了水里:“……为什麽不这麽做?”
那巫女的想法可能更偏向这边。
七海建人一时间没有没说出话。
夏油杰直接笑了出来:“我说了吧,她对自己人那种直行态度可是超级可怕的。”他看上去对别人被善子的直球冲撞到说不出话有些幸灾乐祸。
“那个——”而旁边警戒许久的学生这会儿却突然出了声,那是京都女子会(?)的钉崎野蔷薇,对去年百鬼夜行毫无印象的一年生多少有些不知者无畏的气势,她举起手,先是皱着眉指向那边的灰原雄,“喂,冬菇头,解释一下。”
她拿着手里的锤子指向了一边的狐狸眼丸子头五条袈裟怪刘海。
“喂!野蔷薇丶那家夥很危险……”旁边的真依试图拉住学妹。
但野蔷薇的问题已经从嘴里吐出,落到了地上:“——关于这个怪刘海眯眯眼入赘改姓黑沼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蘑菇头型泥头车眨了眨眼。
他张开了嘴巴。
携带着通讯装置的一个高专生知道了这件事情,就等于两分钟後,所有高专生都知道了某位不在场的前辈的‘喜讯’。
接受了过量信息的高专生们直到那边前辈丶诅咒师丶外援术师已经交换完了情报,且赶去和五条悟那头会和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看向了那个人群中闲庭信步,脸上带着闲适笑容的诅咒师(已故),打量着他的眯眯眼和丸子头,又看向了被善子讨厌的加茂宪纪的眯眯眼和东堂葵的丸子头,然後丶曾经短暂拥有善子变心人选这一花名的与幸吉顶着另一个变体丸子头从巨大机器人的驾驶舱里跳了下来,和同学们会和。
……本来解释清楚的关系一下子变得不清不楚了起来。
西宫桃表情僵硬:“替身文学……?”
“应丶应该不是吧。”三轮霞小声否认。
被东堂葵的XP论荼毒最深的真依表情凝重:“难道这就是黑沼前辈的取向……”不作他想,当你把一切不可能的结论都排除之後,那麽剩下的不管多麽离谱,也必然是事实。
某位不在场的辅助监督风评被害且不论。
时间也已经靠近了广播即将结束的时间点——
循着咒力,夏油杰还是找到了五条悟。
挚友两人没有打招呼,狐狸眼教主只是站到了白毛教师的身边,即便没有任何前情提要,两人的对话也没有任何阻碍。
夏油杰指着已经被完全压制的花御:“那个咒灵留给我没关系吧?”
“噢,看来那边也解决了啊。”五条悟双手揣兜,面上带笑。
“很遗憾,主使跑了噢?估计是盯上了忌物库里什麽东西了,等之後得看你们清点了。”
“偷了你尸体那个?”
“你要是火化了就没这麽多问题了吧。”
五条悟还想嘴硬两句,他双手揣在兜里,姿势扭曲地思考了两秒,最後还是叹了口气,扫把头用肩膀撞了撞旁边的死党:“啧,这次姑且算我吧。”
夏油杰无声笑了。
而情报交换完毕的式神伸手将这只特级咒灵也转化成了咒灵球,收进了袖子里。
“不过,稍微回归一下正题。”五条悟把脑袋偏过去,看了眼那边笑眯眯的狐狸眼挚友,“你出手了?”
“嗯?”
“别装傻。”
“你没有立场问这种事情吧。”他笑眯眯地回应,“悟。”
两个人对对方都再了解不过。
学生已经被打发回去了,考虑到事情的机密性,最後还是只有五条悟丶接受过束缚的七海一路跟着夏油杰前去唤醒巫女。
因为咒力濒临耗尽,基本上受善子操控的式神都已经返回了彼岸的那头,只剩不受控的夏油杰因为要引路,还留在外面。
本次潜入学校的三名诅咒师丶两名特级咒灵里,两名咒灵收服,一名诅咒师祓除,一名擒获,还有一名则是直接逃脱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大获全胜。
“居然能从你手里跑掉吗?”七海看着那边站在黑色水源边上的前辈,语气有些凝重。
而被如此询问的式神只是嗯了一声:“之後的情况等她醒来再互相交涉吧,毕竟对于那个诅咒师的事情善子妹妹比较清楚。”
“……诶,妹妹啊。”白毛鸡掰猫棒读似的复述。
夏油杰呵呵笑了两声:“你想这麽叫也可以噢?”
“装嫩?真~可~怕。”
“在说你自己吧。”
而七海夹在中间只能默默地推着眼镜。
但最後带着微妙火药味的两边还是没有吵起来——因为三人都看向了水中的巫女。
在领域展开的情况下,非式神丶巫女本人的家夥也能看见倒影中的黄泉——此刻的她仿若躺在倒置的镜像现实里,头发散乱,穿着蓝绿色病号服的瘦削女性在本该是夏油杰的影子的位置蜷缩着沉在水里。
胸口没有起伏,呼吸停滞,惨白的肌肤和疲惫的面容无论如何看上去也不像是生者。
“……”五条悟没有说话,嘴角扯得平平的。
夏油杰沉着脸,正打算伸手去够水中倒影中善子的手。
“——你不适合跟她同时出现吧。”那边的白毛扫把头突然开口,连同之前的术式展开,六眼一看便知是怎麽回事,“多半是利用她‘不知情下式神的自由行动’来强行卡BUG,万一你刚捞上来她就醒了的话……”
倒霉的可是那个家夥。
那式神倒是没否认这点,但话里话外也不甘示弱:“但你碰不到吧,彼岸。”他将手探入了黑色的夜泉里,本该探入水里的手却突兀地映在了倒影里,“毕竟悟还活着嘛。”
“就算这样有什麽关系……”诅咒师瞧了一眼那边面色凝重的特级教师,露出了一个有些阴郁的笑容,“我们本来就会一起死。”
这麽说着。
夏油杰已经将胳膊完全探入水中,抓着善子的胳膊就把她从死者那侧拉了回来,濡湿的溺水者在穿过水面的那一刻又变回了巫女,她还没醒来。
三人都松了口气。
夏油杰揽起了善子的肩膀,直接打算把她抱回休息室。
那边的五条悟却已经张开了双手:“她咒力已经要见底了啊,你还要这样汲取她的咒力吗?”
两人僵持了片刻。
夏油杰的嘴角放平了。
两校的学生最後还是等到了返回的三人——那个来处不明最恶诅咒师已经消失,最後是笑眯眯的五条悟抱着全身湿透的巫女前辈回到的会议室,七海远远地缀在後面,点了点头就先行进入了会议室。
“啊!五条老师你回来了啊!”等在走廊的虎杖悠仁第一个迎了上来,“那个……善子姐没有问题吗?”
他看着被白毛扫把头托着抱起的巫女,她一边手被五条悟捞过去搭在了白发男人的肩膀後面,脑袋顺势就这样伏在了特级教师的肩颈里,可能是担心她脑袋乱转,过长的湿发也被捞起落在了五条悟擡高丶托着巫女背脊的一侧胳膊上。
善子微微嘟囔了两句,好像是被声音吵到了。
高大特级以空闲的手掌拢住了巫女外侧的耳朵,看见迎上来的学生,他摇了摇头。
“夜泉好像有些腐蚀性,还是不要靠近比较好喔。”特级教师脸上是懒洋洋的笑容,被黑布蒙着的眼睛向下瞥着学生,完全拒绝了他者的靠近,他嘘了一声,声音压低,“……应该是咒力难得完全消耗,累睡着了。”
说是应该,不过既然是六眼看到的现实,那就肯定不会有任何错误吧。
——明明说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虎杖悠仁却发现自己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
他噢了两声,语气不知怎的有些慌张:“那丶那个,里面大家都到齐了……”
“啊。”白发男人恍然,他点了点头,“我把善子送到硝子那边就回来,没关系吧?悠仁。”
粉毛老虎有些茫然地点点头:“那我告诉夜蛾校长等一会儿?”
五条悟往医务室的方向都走了一截,他脚步突然顿住,像是思考了一阵,然後高大的最强才回头:“不,还是先散会吧,毕竟这里的事情很多都需要善子的情报……唔,还是等她醒了再说吧。”他语意模糊地咕哝了两句,“我也需要思考一下。”
五条悟露出了笑容,对着虎杖悠仁点了点头,只馀一个不紧不慢远去的背影。
巫女濡湿的长发顺着戴着眼罩的男人的肩膀搭了下来,黑色的头发粘在了他的後颈上,绞缠似的巴住了他的胳膊,勾着手腕的粗糙骨节,隐约在五条悟的肩膀晕开了一个深色的浸润水痕。
那濡湿的黑色越来越大。
“诶?”虎杖悠仁往回走了一阵才想起哪里不对,“老师的无下限……没有打开吗?”
在场只有一个笑容,它最後会落到一个人的脸上,统称为笑容守恒丶接力定理。
四处乱创的灰原,这双眼看见了太多的娜娜明——
还没醒来的善子结婚的消息已经传遍两所学校了。
因为烂活我笑嘻了(跪下)

第69章 蓝色青春7
“怎麽,你是爬过来的吗?”看到五条悟过来的硝子才刚放下手机,她眉毛微微挑起,看着沉默的同级生:“那边十分钟前就给我发了信息了,能走这麽久。”
然後她才示意五条悟将睡着的善子放在旁边带着隔帘的病号床上。
校医小姐这才伸出了手:“对了,她自己的备用衣服呢?”
“啊?”白毛扫把头这才换上了一副轻松的口吻,被眼罩蒙住的视线看向了旁边的储物柜,“你这里应该有临时用的病号服吧?”他可就是因为这样才把人带到这里来的。
“善子很讨厌病号服。”硝子啧了一声,已经从广播和手机里知道了大概发生的事情,戒烟中的校医小姐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这种情况她不可能不准备……算了。”
想也知道这些人渣咒术师粗线条的作风应该是完全顾不上这种细节,硝子叹了口气:“先穿我的衣服吧。”她瞥了一眼那边的好像有些走神的六眼,没好气地挥手赶人,“好了,我来给她换衣服——你这个视角无遮挡的家夥给我先滚出去吧。”
同级生说话一点婉转也不带。
“还有,那个。”她眯起眼睛,“不嫌丢人吗?”她从办公室的储物柜里拿出自己的备用衣物,硝子擡了擡下巴示意五条悟湿成一片的肩膀,她啧了一声。
她叹了口气:“反正对你来说也是不重要的事情吧,别把学生卷进你的兴趣里……你是人渣吗?整理好点再回来吧。”
确实应该整理好的,不管是这濡湿的外套还是别的什麽。
腹中空鸣,犬齿发痒,但是吃不到也无所谓——毕竟那应该只是几分钟就能平息的食欲而已。
非常不爽,更多的是本就旺盛的好胜心,但……
有必要吗?
制服外套被他丢在了一边。
五条悟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背靠着墙壁,双腿微微岔开,白发的男人微微歪着脑袋,双手搭在腿间指尖摩挲着指尖。
就算再优秀,那也还是个学生,而即便排除掉教师和成年人的身份……好吧,说实话这念头其实也并没怎麽在他的脑海里出现过。
爱情好像还是很遥远的东西,问题并不在于得到——反正他还遇见过没有得不到的情况——而在于得到之後会发生什麽事情。
“真烦人。”那个白发人渣歪着脑袋,表情冷淡,喉头微动,“调整人生的流向太麻烦了。”再说配合别人的步调本身就不是他会做的事情。
他的舌头下意识带过犬齿,舌尖摩挲着嘴角。
虽然有些惋惜,但就像是亲手做的时令性的水果慕斯蛋糕一样,因为是亲手花了大量时间做好的东西,甜味可以加倍,口感也完全是自己的取向。
水果轻微发酵後甜甜的酒香味会让人有些微微发晕,一口吞进嘴里的时候软得过分,舌头稍一用力就能将蛋糕胚抿开,油润细腻的口感就像是触到了温热的肌肤,还没等吞下肚已经完全消失在了嘴里。
……但没吃到的话,好像也不会有什麽遗憾。
只要是甜的什麽都好,哪怕是最廉价的工业糖精融成的硬糖,只要吃得够多总能填满丶弥补这种大脑过度使用之後的疲惫。
男人轻轻叹了口气,他摩挲了两把自己剔短的後颈发:“啧,就这样让那家夥赢了真是不爽。”明明……感觉顺其自然的话,她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
……反正迟早会到他的怀里吧?
白发最强傲慢地这麽想着,脸上并无笑容,只有一种带着冷淡的疏离——他当然知道这胸中淡淡蒸腾的诅咒到底是什麽东西——那只是可以接受她不是我的,但绝对不能是别人的独占欲罢了。
……没有那种非要吃到不可的必要,可以放下。
已经知道自己要怎麽行动了。
五条悟坐在椅子上伸长了双腿,长长叹了口气。
善子醒来的时候天还没完全黑,她一时间没能搞清楚自己身处何方,又到底发生了什麽——眼前是不怎麽熟悉的医务室的天花。
她从病床上爬了起来,披头散发,以跪坐的姿势发了一会儿呆。
……好像很久没有试过这样完全安静的睡醒了。
因为已经消耗了大半的咒力,现在善子并没有维持任何的式神构造,身上非常干燥,不知道是谁给她换了衣服,扎发的檀纸好像完全没法用了,发绳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猫眼巫女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
是条有些贴身的黑色针织裙,高领在这个季节来说有些厚,但毕竟咒高位于山上,所以倒也没有很不舒服。
“……夏油特级?”她下意识地呼唤起式神。
那边倒是传来了带着甜度,某个最强黏糊糊的抱怨声:“明明是我把你带回来的诶,这种时候应该叫的是五条特级,啊,不对,五条老师才对吧?来丶跟我念,五条老师——”病床旁边的隔帘被拉开,一个戴着眼罩的身影出现在善子的馀光里。
善子还没睡太醒,只是对着来人点了点头:“啊,早……”她反应慢了半拍,“下午好?五条特级。”
“黄昏了噢。”
然後她这才指着自己的衣服:“这个……?”
“不是我给你换的啦,诶~善子醒的比我想象得要更早嘛!”坐在椅子上的白毛扫把头转移了话题,说这话已经坐在椅子上凑了过来。
他双手抱着转椅椅背,双腿岔在椅背的两侧,穿着皮鞋的双脚像是划船的桨那样蹬着椅子靠了过来,这个大龄儿童在原地转了两圈才把脑袋凑了过来。
“早上好~你在医务室噢?怎麽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睡懵的黑色|猫猫眼对上大白猫的蓝眼。
“我睡了很久?”善子眨了眨眼。
“没有吧,一个小时左右?”
“啊,说起来五条特级的外套呢?”
“弄湿了,很大一片噢~处理那个花了我好多时间啊,还好最後解决了。”
懵懵的猫眼巫女懵懵地点头,然後她才左右张望了两下:“硝子呢?”
“反正你又不需要看护,她下班了。”白毛特级一边这麽说着一边将钥匙圈勾在食指上转圈,“钥匙也交给我了~”
善子抓着自己身上还挺合身的针织裙,面无表情的巫女低头闻了闻味道,结合这个场合,已经猜出来了是谁的衣服:“啊,硝子的。”是校医喜欢用的柔顺剂和还有消毒水的味道,然後辅助监督又发了会儿睡懵,才终于清醒了过来,“事态怎麽样了?”
索性五条悟也很有耐心。
他的答案带着点理所当然:“当然解决了,完美落幕噢~不过具体的情况还要等你醒来再说。”他脸上带着笑,“毕竟很多事情还是……解决的。”他隐去了夏油杰的名字,“不过带头的那个诅咒师跑了,走之前好像还带走了忌物库里的一些东西。”
五条悟看了一眼手机里伊地知通报的内容:“唔,那边还在清点,不过目前已经确认丢了……啧。”
“宿傩手指吧。”
“能猜到啊,善子。”
“毕竟之前悠仁的事情也是他策划的吧。”巫女会意地点了点头,她的目光转向病床边上的金属边,看着黄泉的另外一侧,大部分式神因着消耗已经进入了短暂的休眠,倒是夏油杰还留在河畔等待,此刻和她对上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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