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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监督今天也想辞职(轻食猪蹄堡)


然後他发现自己来到了一扇旧宅的精美纸门前,手里拿着一张冲洗出来的老旧照片,一侧负责巫女幽婚的结女向他微微鞠躬。
即便是现在仍穿着那身五条袈裟,满身满手都是血的盘星教前教主推开了那道纸门。
满室幽幽的烛光下,是一个跪坐在新娘席位上,身着白色和服的年轻女性,她微微低垂着脑袋,大半张脸都掩盖在形如白无垢的面盖纱後面。
是了,这是那次初遇,因为是记忆里的景象,所以她会做的事情丶会说的话完全都是依着他记忆中的善子而来。
察觉到了男人的视线。
那巫女擡起了头。
她的脸上毫无任何的紧张或是羞怯,因为并非构成物,而是本人灵魂到场的幽魂仪式,那对猫眼大而有神,只是毫不犹豫地擡头直视着沉默的夏油杰。
“杰。”那是他期待的称呼。
那位新娘表情认真。
“不是说好要互相诅咒吗,夏油特级。”而这是他认为她会说的话,“您到底在迷茫什麽?”她的语气尊敬又带着一丝疏离,但内容却总是分外直接。
高大的诅咒师一手撑着和室的纸门:“大概是在思考这一路上的意义之类的事情吧。”他半是自嘲半是真挚地对着一个想象中的虚影说着自己的心里话,“夏天本来就有些难熬,産生这样那样的想法本就……”
她叹了口气。
想象中的她表情要比现实丰富太多,那新娘对着夏油杰展露了一个无奈的笑容:“不要思考,夏油特级。”
他察觉到自己坐上了她旁边的位置,那巫女轻轻地隔着沾血的衣物摸上了他的心口。
“这一瞬间,你的答案是什麽?”
“被那个冒牌货给愚弄了,大概……是不爽吧。”没有说谎的理由,“竟然敢小瞧我。”
“很好。”她点了点头,“就这样做吧,做你喜欢的选择——其它的事情都交给我来思考就好,我会确保它是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
她歪着脑袋,猫样的眼睛从头纱下微微露出了些许:“不管是高尚还是卑劣或是自私的想法都没关系——因为人就是如此。”
人的功绩并非是由内心,而是其行为来裁定的。
我都会接受的,我会为那份罪孽负责,作为狱卒确保你获得与罪孽相称的痛苦。
因为是一体的关系。
……这难道就是我想听的答案吗?
“她的话,应该会先骂我才对。”被自己的想象逗笑的狐狸眼教主擦掉了自己脸上的血渍,“不过……你这个人一旦把什麽人划定到自己范围里面的时候。”他将巫女的手扯了下来,透过幻象看着那个不在此处的人,“那种无条件直进的态度还是蛮可怕的啊,善子妹妹。”
他于记忆中清醒了过来。
五条悟双手抱胸,以馀光看着那边和半残的咒灵缠斗的学生。
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先是被那领域展开吸引了注意力,白毛扫把头哈了一声,完全被某个辅助监督搞出来的阵仗逗乐了,现在事态的有趣程度完全超过了他的预期,像是在做某种不可思议的幻梦。
因为那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海胆头……啊丶那个——请问你就是臭脸海胆头吗!”顶着冬菇头的黑发高专生笑嘻嘻地靠近,连半分冒犯对方的自觉也没有,过分欢脱的家夥对着正和咒灵酣战的十影法挥了挥手,“那个……”
然後他注意到了站在一旁观战的白毛扫把头,虽然有些犹豫,但灰原雄仍是带着些许疑惑地靠了过来。
乐天派亡灵盯着笑眯眯的扫把头歪着脑袋思考了片刻。
五条悟就这样双手插兜微笑着地等着他猜。
“五条前辈?”然後灰原雄的语气变成了笃定,作为领域构成物的他眼神空茫,但那种笑容却从未改变过,“是五条前辈对吧!”
白毛扫把头将眼罩拉了下来,耳边是某个巫女的广播:“这可是吓到我了。”六眼中,不论是灵魂还是身体情报都昭示着这就是灰原雄本人的事实。
而那故人只是自顾自地唠唠叨叨:“哇……完全不能想象这样平易近人的前辈啊,难道夏油前辈和七海也变了这麽多吗?”他兴致勃勃地上下打量着二十八岁的五条悟,似乎对男人身上发生的事情有着诸多好奇,然後,那亡灵松了口气,“太好了。”
他表情欣慰,那是被死亡与时光磨砺过的释然:“前辈看上去很有精神啊。”这样就好。
然後灰原雄又开始小声咕哝着一会儿看到七海的话那个死板的家夥会不会露出惊喜的笑容之类的事情,一边开始期待又没那麽期待。
“七海要是哭出来怎麽办,亡灵可没有纸巾啊。”亡灵认真的思考,“不对,他那个性格不会哭的吧?我不会安慰哭起来的男人啊。”
五条悟忍不住露出了更大的笑容:“……”然後他转移了话题,“杰死了噢,在你之後他叛逃了,总之一堆这样那样的事情吧……”
“唔,这种事情我是知道的啦,巫女小姐有和我说,我连他结婚的事情都知道了。”
“等等,杰那家夥吗!?”好事的鸡掰猫来了兴趣,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他双手抱胸,瞟了一眼那边无碍的战斗情况就缩到了矮自已一头的学弟旁边,他歪着身体勾住了灰原雄的脖子,“居然有这种事情吗?”让我听听。
“啊,毕竟是死者那边的事情嘛,前辈不知道也很正常。”灰原雄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一丝清澈愚蠢的乐天笨蛋後辈被前辈勾住了脖颈,勾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对象是巫女小姐。”
他笑眯眯的转头,看向了前辈的方向,嘴里咕咕叨叨的全是诸如‘说起来这样夏油前辈是不是应该改姓黑沼啊’或是‘黄泉彼岸也能婚姻移|民也太狡猾了吧’之类毫不正经的话题。
然後他才注意到五条悟表情的变化,他看向了那边的宇宙大白猫猫。
“五条前辈?”
你怎麽不笑了?
我感觉夏油是会内向思考很多的类型,所以要有想法的话他应该是会早很多……
至于wtw,我感觉他是更直觉顺从自己想法的类型,但是感情其实对他来说确实没有自己的目标重要,而且对他来说应该什麽都很轻易到手,属于有兴趣但是没有必要行动,谈不上压抑自己,就是单纯没那麽在乎,懒得动弹的疯批(当然这种情况可能不在他的预估内hhhh)
但总而言之。
消失的笑容到了我这个土狗的脸上,哈哈。如果是烂活的话,那都是我的错(下跪)
独眼猫很喜欢娟儿,以至于给了他很多描写,我感觉脑花确实是那种阴谋家,完全不做没必要的事情丶不意气用事的那种反派,所以更加棘手吧……而且後期看起来娟儿真的强度很高啊……
是善子想要打造的青春回忆,所以要各方面都要做到最完美才行(高举热血大旗),她对自己人感觉确实是完全直球直进的样子。
不过也有我自己很喜欢通力合作战斗这种桥段的私心吧(私欲爆棚)
[1]最新剧情对领域内部造物的解说,应该是日下部说的吧。这里延伸出来的是我自己的理解,比起术式感觉领域展开更像是这个人的展开,最後展现的都是混合着术式,属于这个人内里的世界的样子,是二设,不要信
[2]参考了佛教设定里的心镜,魔改二设吧,没有什麽现实意义,只是感觉娟儿为了对付六眼应该是搞了很多不同的储备之类的
[3]娟儿在死灭开始前把虎子学姐送出结界时候说的话,引用了一下

第68章 蓝色青春6
因为戴着眼罩,六眼对黑雾里的小动作再清楚不过——偶尔是偷偷玩手机丶有时候是偷吃零食丶打瞌睡,但更多的时候是突然盯着哪里的反光面不说话。
那个时候就应该察觉的。
真火大。
被腐蚀的痛觉包裹着全身,然後很快窒息感就跟了上来,被凝固在死亡前一刻的痛苦中。
她闭上了眼睛。
巫女静静感受着宁静而又痛苦的‘死亡’——这是一场不会醒来的长梦,在失去对时间感知的黑暗里,善子等了好久丶好久才有人抓起她的手,将她从那片冰冷的水域中救了出去。
喉咙和气管很痛,应该是因为呛水和夜泉的腐蚀吧,眼皮很重,擡不起来,应该是被转移了位置。
谁伸手按着她的舌根让她把水吐了出来,呼吸顺着背脊上的轻拍逐渐稳定了下来。
沾满水的巫女衣物沉得过分,像是有什麽东西一直把她往下拽,她的手环上了来人的脖颈,染湿的头发堆作了一团,起先没有任何声音。
然後在某一个瞬间。
非常细小的声音从脸颊上细微接触的地方传来了。
‘善子。’
然後她的名字,连同别的字眼在那家夥的心里又重复了好几次。
……到底是谁呢?
“好吵……”她困倦得要命,只能低声嘟囔,“饿了的话就找点东西吃吧。”
“……哈哈,真的假的?”
没有眼罩遮挡,五条悟的眼睛先是眯起,然後才想起要擡起拉平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温和’的笑容,他松开了勾着灰原雄脖颈的手,双手下意识地插|进了口袋里,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才又问:“居然是跟杰……吗?”
“嗯,我一开始听到夏油前辈结婚也是这种反应丶”蘑菇头话说到一半才察觉到两人对话里的微妙差异,“嗯?五条前辈惊讶的是这边吗?”
白毛前辈转移了话题:“唔,被吓了一跳。”他很快恢复了平时嬉皮笑脸的模样,“抱歉,你就当做没告诉我吧。”
“嗯?”
“想偷袭一下,大概就是那样吧?”最强露出了好事的笑容,他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脖子,骨头发出了轻微的咔咔声,“而且这种事情果然还是从本人的口里知道会比较好,唔……会不会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丶之类的吧。”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沉了下来。
倒是灰原雄的语气里带上了感叹:“我只记得前辈脾气很大的模样,现在这样看真的好奇怪。”
“毕竟已经过了很久了啊。”五条悟半眯着眼睛,感叹了一句。
两人的对话没能继续。
因为那边的蘑菇头这才想起了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他啊了一声:“不对,时间有限!”他摸着自己的脑袋,“我一会儿还要去七海那边呢,这边得赶紧传话才行。”
“传话?”
“唔,毕竟承了巫女小姐情,她也拜托我如果方便的话,找一个臭着脸的海胆头高专生传话。”时间停留在高中的蘑菇头现在看上去仍是那副高中生的模样,他挠了挠脑袋,“结果看到五条前辈就忘了,哈哈。”
五条悟的视线投向了那边正和影子一起战斗的学生:“惠吗?交给我也行噢?”
“诶!?不过是巫女小姐的拜托……”
“我和善子也有束缚噢~”五条悟举起了一根手指,偷换了概念。
学弟倒是没有丝毫怀疑,就这样相信了,他松了口气:“说到底那边的战斗好像一时间也没法干扰的样子……唔。”他最後还是将善子留给他的话告诉了白发前辈,“‘需要招魂方面的帮忙的话,可以在那之後找我’,好像是这麽说的,然後给留了电话,不过巫女小姐也说不保证效果,只说可以试试。”
灰原雄把善子交给她的电话号码也原封不动地转给了五条悟。
“不过既然这边的事情了了,我就先去找七海了。”冬菇头看上去早就等不及了,他对着前辈挥了挥手,然後突然回头,“……不过这次可以看到前辈,我也很开心喔。”
留在那个夏天的乐观笨蛋笑眯眯的说。
五条悟脸上扯起了笑容摆了摆手,两人有很多往事可以说,但却都没有必要再提,然後他在灰原拔腿欲走的时候才像是突然想起那样发问:“说起来,善子没什麽话带给我吗?”
“嗯?”冬菇头面露疑惑,“没有吧,为什麽这麽问?”
五条悟将眼罩重新戴了回去,短暂的动作遮掩住了表情:“只是好奇。”
他看着灰原雄远去的身影,过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自己下坠的嘴角。
广播计时的背景音乐还在继续,距离一切结束还有十五分钟。
夏油杰观察了一眼那诅咒师留下的残秽,才发现他已经不知怎麽找到了高专外层的规律,消失在了薨星宫通往忌物库的迷宫入口处。
自从天元陷入沉睡之後的结界早就没人维护修正,即便是善子私下让东京校重新加上了夏油杰的残秽登记,但狐狸眼教主还是不想贸贸然随便挑战高专内部的安保水平。
他最後回头打量了一下那诅咒师消失的方向,决定还是先往两只入侵咒灵的方向去。
“……要是什麽成果都没有拿到的话。”看她气急败坏倒也不错的样子。
等意识到的时候,夏油杰已经不自觉地捂上自己的下巴,他被自己的猜想逗笑了,不知道为什麽——这种想要擡起嘴角的冲动日渐频繁。
“抱歉。”
而对乙骨忧太来说。
就连刚才和那个浑身冒火的咒灵战斗都没有让他这样寒毛直竖。
“那个咒灵,可以交给我吗?”夏油杰指着倒在地上就差一口气的漏瑚,突然出声问到。
被打败,据说已经死掉的敌人突然又从地狱里不知道哪里冒了出来,就在几个学生战斗的同时突然出现踩在了旁边的树梢上和几个活人打起了招呼。
……喂。
乙骨忧太直接叫出了完全体里香,一手直接给太刀附上了咒力,那边高大的诅咒师已经两个箭步向前跳到了漏瑚丶乙骨还有七海的旁边。
他看上去毫无紧张感,只是用馀光瞧了一眼那边已经冷着脸开始戒备的乙骨忧太:“啊丶你看上去成长了不少啊。”
式神悠哉地打量了一眼那边警戒的二年生。
“……他不是敌人,乙骨同学。”旁边的七海建人犹豫了片刻,将手里握着的刀放下,推了推眼镜,“总之……”事情很复杂,一两句根本说不清楚,但他不过刚起头。
帐的一侧入口又传来了另一个充满过剩活力的声音:“抱歉——!”
那是一个梳着蘑菇头的乐观笨蛋,此刻穿着咒高老式校服的死者正一边往这边快要结束的战斗跑一边挥着手,他动作不快。
说实话。
这青春剧慢动作一样的画面有些老土。
七海愣在原地。
“终于找到你了。”构成物过于精良逼真的性能让他除了有些空洞的瞳孔之外,几与活人无异,灰原雄双手扶着自己的膝盖喘了两口气,然後他才擡起脑袋,“我找了好多地方啊,七海。”
那沉闷丶痛苦的青春里唯一的朋友再一次和他打了招呼。
“呜哇,你怎麽变成这种发胶头啊!?”刘海派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怔愣在原地的同级生,“那个眼镜也太土了。”
“……”七海撇着嘴,真是不想和这种人说话。
考虑到有人可能会好奇。
——七海没有哭。
像是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声,金发一级术师哈了一声,然後长长叹了口气,将自己的护目镜摘了下来:“黑沼那个家夥。”
“……问她的话,估计会说只是想这麽做吧,然後搬出一大堆这符合利益的理由。”
是熟人可以信任方便办事丶或是可以一箭多雕的话这麽做也不出奇之类的。
旁边的夏油杰已经在乙骨忧太的警戒里将漏瑚捏成了咒灵球,他将双手插|进五条袈裟的衣袖里,瞧着这边紧张地盯着自己的一干高专生,倒是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地如此搭话。
灰原雄这才看到了这边的前辈:“啊!夏油前辈!我本来还说待会儿回去的时候顺带见你一面的。”生性乐观的泥头车面带微笑,丝毫没有预料到这一路上到底给多少人带来了多少精神冲击,“啊,说起来我是不是该叫您黑沼前辈才对?毕竟这种情况,夏油前辈应该算是入赘吧……”
然後毫不知情的他没等几个人的反应,已经捡起了之前的话题。
“才不是那种理由啦。”年龄早已输给了在场的所有故人,只有精神强韧程度胜过了所有人的冬菇头搞不好反而是最能理解善子的那个人,“我也问过噢——”
这样就可以吗?不需要付出什麽额外的代价?帮她完成什麽目的之类的吗?
他问过那个巫女。
坐在水边即将陷入沉睡的她只是以平静的眼神看了一眼将上浮到人间的亡灵。
“大概就是……想让人笑一笑吧。”那巫女思考了片刻,“巫女是知道痛苦的人,巫女是承受痛苦的人,巫女是注视痛苦的人。所以,我更喜欢注视和痛苦相反的东西,毕竟快乐是有限且罕有的,是很珍贵的东西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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